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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宠帝妻,忍妃狠绝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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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天昭皱着眉头,半转头看到还站在那里的秋念浓,突然觉得额头非常的疼痛,“念浓,你先回去。”
秋念浓眼圈一红,然后轻咬下唇点头,在丫鬟的搀扶下扶着上了轿子。
宁天昭一把拉过安初舞,不顾旁边的侍卫将人拉到隐秘的一行,安初舞轻轻挣扎,却被禁锢住了,宁天昭深深的看着安初舞说:“你要嫁给……洛遥?”
“这是皇上的旨意。”
“你可以反对的。”宁天昭着急的扣住她的肩膀,“衿儿,真的不能等我吗?”
安初舞知道挣扎没有用,反而会让自己受伤,“我跟你说过,我不喜欢等待,漫长的等待是最无趣的。”再说,你并不是我心中的那个他。
宁天昭眼中闪过深深的受伤,“我知道你并不爱他。”
“不重要。”安初舞抬起眼睛,凝视着宁天昭道:“相爱并不重要。”
“那对你而言什么才重要?”
安初舞微愣,是啊,对她而言什么才是最重要的,这一点她一直忽略去想。
宁天昭不满她的愣神,手下用力抓住她,让安初舞吃痛回神,“衿儿,放手真的很难。”因为舍不得。
的确很难,可是不放手,你永远都找不到自己的未来,那么她放手了吗?安初舞的视线移开,她是不是已经放手了,若是放手了,怎么会如此牵肠挂肚,若是放手了,怎么会时常忆起那些美好的记忆?
宁天昭看出她的走神,更加恼怒的禁锢安初舞,这个女子明明的就在自己的面前,可是却怎么都抓不住,她就像是一阵风一样,让人抓不住。
“衿儿,在你的心里,我扮演的是什么角色?”这句话他一直以来都很想问,终于在今日问了出来。
安初舞凝视着宁天昭,多么相似的一张脸,就算是看着也觉得满足,可是他毕竟不是哥哥,不是那个她爱了十几年的哥哥,就算再像也不是,就如同莫子衿和沐景甜莫子衿的孪生妹妹高达九分相似,可是毕竟莫子衿就是莫子衿,而沐景甜永远都成不了莫子衿。
宁天昭眼色一下子锐利了起来,她这是透过他看着另一个人啊,不是没有察觉,可是一直去逃避,现在却被她逼得现出原形,“衿儿,你知道的,我一直不想伤害你,但是……你怎么可以这样的伤害我?”
“表哥。”安初舞真诚的看着宁天昭,“如果可以,你永远都是我的表哥。”仅此而已。
宁天昭带着嘲讽的神情一笑而过,“表哥?”
安初舞一惊,宁天昭是第一次用这样愤怒的眼神看着自己,不同于先前的哀伤,就在安初舞认为不好的时候,宁天昭早就已经圈住了她的腰身。
“衿儿,我可以不介意你透过我看着谁,我不介意你心里有着别人,可你不能妄想着离开我。”这是他受不了的,就算是禁锢,他也要她陪着他,永远。
安初舞抵着他的胸口,让他不再凑近自己,“太子殿下,请你自重,后果你可有想过?”冰冷的警告。
宁天昭凑近那遐想已久的红唇,“就算下一秒死无葬身之地,我也不会后悔。”这辈子他第一次这样不顾一切做一件事情。
安初舞眼神一冷,抵制宁天昭的手已经紧紧握起,如果可以她不想走到这一步,宁天昭扣住安初舞晃动的头部,不要拒绝,宁天昭的眼神闪过一丝不忍,却又带着不顾一切。
就在此刻,安初舞觉得手臂一痛,她整个人都被人往后扯去,安初舞松了一口气,她并不想和曾经的太子表哥走到这个地步,这样下去,以后他们都无法毫无顾忌的见面。
安初舞看向拉扯住自己的人,竟然是一个怎么都想不到的人,宁天祺,祺王爷。
宁天祺低头扫了一眼安初舞,然后毫无表情的看向宁天昭,“皇兄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份么?”
宁天昭一改往日的温和,眼神犀利的杀向宁天祺,表面看似平静的宁天祺其实心里非常惊讶,下意识低头看向安初舞,这个女人还真是有资本啊,能让两个冷静的人为之疯狂。
宁天昭冰冷的开口:“我倒是不知道六弟有这样的闲情雅致……”语气中带着七分威胁的深意。
安初舞侧目看向宁天祺,虽然宁天祺在朝中势力巩固,而且背后还有一个冽王为之撑腰,可是现在毕竟不是和太子争锋相对的时候。
“我是来找安郡主的,有几件事情想要和她讨教讨教。”
宁天昭闭了一下眼睛,罢了,当下看了眼安初舞便离开了,离开之际,在安初舞的耳际落下三个字,“对不起。”
………………………………
【28】安兆之火
听到宁天昭的道歉,安初舞头疼的闭了闭眼睛。
宁天祺嘲讽道:“安郡主,你闹出来的事情还真是不少啊,真是一点都不消停啊。”
宁天祺想来对自己的意见非常大,逮着了机会当然就要‘好好’的说上一说,不过就算他再怎么说,安初舞还是一副雷打不动的神情。
安初舞半行礼道:“初舞谢过王爷搭救之恩。”
宁天祺随手一挥道:“你甭谢本王,要不是看在……”说到这里,宁天祺突然之间停住了,然后转移话题:“不过你和皇兄这是上演的哪一出啊?按理而说,郡主不是很喜欢皇兄吗?难道是郡主的欲擒故纵吗?”
她喜欢太子?
可不,大家都以为她喜欢的是太子。
只有几个少数的人知道她心中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太子殿下。
“初舞不明白祺王爷的意思。”安初舞也只好拐弯落脚的这样回答。
宁天祺哈哈一笑道:“都说我们宁国安郡主是聪明绝顶之人,可在本王看来,你倒是第一装糊涂之人啊,明明什么都知道,明明什么都看得清,可是你偏偏什么都不做,这就是你,安初舞。”
安初舞没有继续说,宁天祺围着安初舞转了一圈,然后说:“懂得明哲保身的人向来都是聪明的人,不过你也太过头了点,安初舞,我倒是想听你说说安兆为什么会走向灭亡?”
安初舞的眼睛一下子变得尖锐起来,“你想说什么?”
“世人皆知睢王因为独宠妖妃秦越娘才会造成国本动乱。”宁天祺摇头一笑,“却不知睢王最深爱的女人原本就是你的母后,皆因和你母后吵架才会独宠秦越娘,你母后却眼睁睁的看着睢王自毁江山,恐怕一切都在你母后的算计之中,这恐怕是你母后的报复吧。”
安初舞不悦的看向宁天祺,当年父皇母后因为子嗣的事情而争吵不休,倒不是因为没有儿子的事情,而是父皇想要和母后多生几个孩子,但是母后不想再生育,因为这一件事情不知道争吵了多少次。
父皇就算再生气也不曾宠幸别的妃嫔,可是那次母后说话太过于绝情,才导致父皇独宠秦越娘,母后因为怒火攻心缠绵于床间一月有余。
“报复你父皇的寡情,用一座江山,用千万人的性命,你的母后的的确确就是狠毒之人……”
“祺王爷,我敬你是王爷,也不便说什么太过分的话,还请王爷自己斟酌着说话。”
宁天祺扬起一笑道:“本王还以为郡主是铁石心肠的人,不会动怒呢,倒是没有想到郡主还是有情之人啊。你认为本王说的不再理吗?我的父皇曾多次劝说你母后,让她进言睢王,可是你的母后却还是那样,不闻不问,以本王之见,安兆之所以会走向灭亡,不是因为睢王独宠秦越娘,而一切都是你母后不闻不问的结果,要是她肯向睢王低头,要是她肯出来说上那么一句话,依睢王对你母后的心,这一切根本就不会发生。”
“不仅是你母后,还有你安初舞,你明明什么都明白,却还是装作不知道,明明知道国家走向羸弱,却还是一意孤行冷眼看着,这样的铁石心肠真是让人感到可怕。”
安初舞锋利的眼神刮向宁天祺,“祺王爷,有些事情不知道真相,您还是不要妄自下结论,安兆究竟如果走向灭亡,那也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你堂堂今朝王爷,难不成还想着安兆不要灭亡吗?那么宁国怎么会出现呢?”
宁天祺脸上的笑意僵硬了下来,他的眼神飘向别处,“生在皇家还不如生在平常人家。”
安初舞轻蹙眉头,的确啊,生在帝王之家,就注定他们之间的战争,就注定他们之间那点兄弟情义也会随即飘散。
安初舞低下眉,“要是祺王爷没有什么事,初舞就先告退了。”
宁天祺神色看向别处,安初舞径直的转身离开。
安初舞走远之后,宁天祺身边便多出了一个人,宁天祺扫了眼走远的安初舞,“三哥,这就是生在帝王之家的遗憾吧。”
宁天洌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眼没有丝毫情绪,依旧是那个冰冷的洌王爷,“走吧。”
深夜,安初舞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安睡,而是坐在一旁看着天空中的明月,“父皇,你可曾怨恨母后,怨恨我,怨恨我们对你的不闻不问?”
当年的事情也只有几个人知晓,皇后娘娘再生下安初舞之后,便被当时的太后娘娘赐下了抚子汤,再也不能生育,这件事情只有太后的亲信,皇后和安初舞知晓,太后这样的绝情无非是让皇上宠幸别的女人,但是皇上对皇后深情不变,就算是女儿也集万千宠爱。
皇上想要和皇后多生育几个属于他们的孩子,奈何皇后不能说出自己已经被逼服下了抚子汤,只能看着皇上越走越远,自己默默的心酸,等她回过头来,却发现事情已经不能被她控制了,朝中的势力瞬间倒向了秦家,皇后有多次求见皇上,奈何皇上被秦越娘控制的死死的。
皇后原本想要通过宁灏的势力将秦家的势力连根拔起,可是她却发现秦家居然连后宫都控制了,她不想让宁灏葬身于后宫之中,所以连连驳回宁灏的请求,却不晓每次她都对着月儿无奈的叹气。
“衿儿,母后该如何是好?”
“母后,我去找父皇吧。”
“你见不到。”
的确,她不止一次找过,可是每次都见不到,并非是因为秦越娘,而是因为皇上自己不见。
她还记得父皇那个时候抱着她,“衿儿,你母后最讨厌的就是宫中的繁文缛节,要是她不是皇后了,会不会活的开心点。”
“父皇,母后有你在身边就会开心的。”
“衿儿,现在父皇已经不能掌控一切了,其实很多事情都是父皇一手造成的,你母后的事情,朕早就知道了,她服用了抚子汤,朕也知道,她怪朕,恨朕,朕也知道……。”
“那父皇为什么跟母后解释?”
“因为父皇不想你母后捆绑在这寂寥的后宫之中,她是自由的小鸟,她最向往的就是自由,逼她嫁给朕,的确是朕愧对于她。”
“但是母后深爱父皇啊。”
“朕也深爱着你母后,衿儿,要是安兆毁了,我们一家三口就离开,过着自由自在安稳的日子多好啊。”
父皇的打算是自毁安兆,父皇的打算是一家三口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远离朝政,可是,可是一切的一切都不是他能够控制的了,所以只能留下那一场大火。
………………………………
【29】许你一生
父皇深爱母后,所以想要给她最好的生活。
母后深爱父皇,所以选择陪着他,放弃自由的生活。
现在他们应该在天上团聚了吧。
这就是真爱,真情。
可是他们之间的爱情也是自私的,因为父皇深爱母后,所以不顾一切,不顾天下百姓,不顾千千万万将士的性命,却还是一意孤行选择这一条路。
可悲可叹……
安初舞正要关上窗户,却看到孤寂的院子里面站着一个人,在月光的照耀之下,他的身上都散发出淡淡的光芒,特别是那银色的面具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安初舞的心也变得和月光一样,冰凉起来。
“我还以为你不会发现我。”那人缓缓走到安初舞身前,两人隔窗相看,那人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原来你沉思起来是那个样子的。”
“钟少主,如果你来说复国的事情,我想不必了,因为答案你已经知晓了。”
钟少卿隔着窗户伸手挑起安初舞小巧的下巴,安初舞眉头轻蹙,想要脱离魔抓,却被对方死死的掐住下巴,动作非常用力,安初舞的下巴已经见红,可是语气却是那么柔和道:“瘦了。”
安初舞随手拿过桌子上面放着的匕首,钟少卿眼尖下一秒就放开了她的下巴,钟少卿却饶有兴趣的说:“随处放着匕首,这倒是一个好习惯啊。”
安初舞合上匕首,将匕首放回桌上,只有竹韵和芷兰知道这里有匕首,因为别人都因为这只是装饰品,却不晓她为人警惕,就算就寝的时候的,她也会在发髻上面留下金钗。
“难不成钟少主来这里还真是来跟我叙旧的吗?”
“听闻那个人将你指配给了洛遥,我特来恭喜。”语气却带着浓浓的怒气。
安初舞扬眉一笑道:“既然已经恭喜过了,那么钟少主也该回去了。”话音刚落,安初舞就要关上窗户,钟少卿眼疾手快的挡了一下,随即便纵身跳了进来。
安初舞冷眼看着房间这个不速之客,钟少卿逼近安初舞,眉眼之中都带着冷厉的气息,“你真的要和洛遥成亲?”
安初舞半转身,“钟少主都已经恭喜过了,现在反过来问我,倒是很可笑。”
钟少卿猛地抓住安初舞的手臂,将她的脸转向自己,“我不许。”
安初舞莫名其妙的看着钟少卿,“钟少主这话说的真有意思。”这件事情难道是他许不许的吗?
钟少卿冷声道:“我也算是安兆皇亲,算是你的表兄,兄长之言你敢不听。”
安初舞猛地将钟少卿的手甩开,“钟少主,我的事情就不劳您操心了。”什么表兄,她表兄只有两个,其中并没有钟少卿。
钟少卿在她说出这句话之后,怒气猛地上涨了,狠狠的扯过安初舞的胳膊,想要吻住她的唇,安初舞猛地偏头,滚烫的吻就落在了安初舞的侧脸。
“钟少卿。”安初舞狠狠的踩了钟少卿一脚,然后在他吃痛的时候,快速退开,“你不要太过分。”
钟少卿镇定下来,“听闻洛遥风度翩翩,英俊潇洒,在宁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眼睛一转,钟少卿的视线落在安初舞的脸上,“这样一个男人的确是让人心动。”
钟少卿看着她无动于衷的表情,怒火一下子又被挑起,“你看上了他的地位,还是那一张脸?”
当她是什么?安初舞冷冷一笑道:“洛遥的确是个人才,你怎么说都可以,毕竟他有才又有貌,世间哪个女人不想嫁这样的男人。”但是,她不想,因为她的心太小了。
钟少卿眼中一闪受伤,受伤之后便是恨意,“那我会毁了他。”
安初舞猛地看向钟少卿,钟少卿嘴角勾起邪恶的一笑,走到安初舞的面前,轻抚她的脸颊,“没有人能够配的上你,他们都不配。”
安初舞退后一步,冷淡的声音带着疏远,“钟少主,我劝你不要做毫无意义的事情……”
她的话还没有说话,钟少卿就直接点了她的睡穴,安初舞昏睡在他的怀里,该死的……。
钟少卿轻柔的将她抱起放在床上,轻柔的动作好似怀里的人是水做的,钟少卿为她盖好棉被,钟少卿柔情的看向躺着的女子。
他的手轻轻的抚着她的脸,“你不会知道我有多自卑……。我配不上你,就不等于那些男人配的上你……。”
钟少卿看到她美丽的脸,猛地将手收回来,抚上了自己的铁面,手指都在颤抖,“如果……。这不是一张残脸……。如果……。”无数的如果也能化为一声叹息。
钟少卿低头,轻轻的吻了一下安初舞的眉间,最古老的誓言,我许你一生。
安初舞浑浑噩噩的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安初舞起床怒道:“钟少卿,太过分了。”
安初舞却看到枕边留下了一个信封,她疑惑的打开信封,发现里面有一份信,还有一个口哨,安初舞拿起口哨,打开信扫了眼上面的内容。
我已经许了你一生,有危险的时候吹口哨,我会出现的。
安初舞合上信,一双美眸看着口哨。
………………………………
【30】女子可怜
竹韵快步走到竹林,看到安初舞正在品茶,当下走过去低声说:“郡主,太子妃来了。”
安初舞端着茶杯的手一顿,一旁的芷兰轻蹙眉,秋念浓到这里来的目的,她们用脚趾头都想得到。
安初舞继续喝了一口茶,然后淡然的放下,“走吧。”
安初舞并不是第一次见到秋念浓,可这是看到她最为惊艳的时候。
淡粉色的绸缎衣裳,雪白色的披帛随着长袖落下,较深颜色的腰带素裹着她不可一握的腰肢,粉粉的裹胸里衣上面一条紫色的带子穿过。
乌黑的发丝松垮垮的盘着,头上没有什么多余的发髻,只有一朵盛开的紫色花落在盘发之间,较为苍白的脸色用胭脂遮掩了过去,眉眼之间带着一丝淡愁更加显示着她的柔美。
比初见,比在宴会上,多了一丝女子的淡愁。
果然,病弱西施美得让人无力抵制。
安初舞缓缓走过去略微施礼道:“太子妃。”
秋念浓盈盈一笑,伸手拉过安初舞的手,安初舞感觉到来自面前这个女子的冰冷,是的,她的双手异常的冰冷,简直就不像是正常人的手。
秋念浓看到安初舞眼中的诧异,连忙松手道:“我的身子比较偏冷,可是冷着郡主了?”
安初舞看了看她的面色,淡淡摇头道:“太子妃身患心疾,身子又比较偏冷,应该好好调养才是。”
“你怎么知道……。”秋念浓本来是想问她怎么知道自己身患心疾,可是刚说出口连忙就停住了,眼神黯淡了下来,“想必是太子跟郡主说的吧。”
安初舞柔和一笑,也对,根本就没有人知道她会医术曾经安初舞,也就是现代的莫子衿为了朋友跟世界有名的医生学过医术,“太子妃请坐。”
秋念浓随着她坐了下来,苦笑道:“郡主要是不介意,直接唤我名字吧。”
芷兰给两位倒了一杯茶,安初舞抿嘴一笑,却没有正面回应秋念浓。
“不知秋小姐来找我可是有何要事?”安初舞直接将太子妃换成了秋小姐。
秋念浓喝了一口茶,“念浓和太子大婚之日,郡主赠琴中至尊碧波,念浓特来谢谢,念浓寻碧波已有几年之久,郡主肯割爱相赠,念浓实在不知如何感谢?”
竹韵站在安初舞的后面,听到秋念浓这样说,不免嘲讽一笑,这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她倒是到现在才来,真是好笑,“太子妃要是真的要谢,也应该谢太子,毕竟这琴原本就是太子赠给我家郡主的。”
秋念浓脸上忽而一白,这件事情她早就知道了,她深知碧波在太子那里,原以为是为她寻来,没有想到安郡主及笄的时候,他居然将碧波赠给了安郡主,那日大婚,安郡主相赠碧波贺礼,太子居然当众失礼捏碎了杯子。
安初舞见秋念浓脸色不好,“秋小姐不必在意,毕竟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秋念浓眼睛正视安初舞,口气带着逼问:“郡主觉得事情真的过去了吗?”要知道,碧波虽然在她那里,可是太子从来就不让她弹,她知道太子对她有情,而且是情根深种。
安初舞慢悠悠放下手中的茶杯,然后对上秋念浓的眼睛,秋念浓的确是个痴情女子,她很早的时候就爱上了宁天昭,也如愿的嫁给了宁天昭,可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秋小姐,太子妃的位子是你的。”仅仅一句话便说明了她的观点。
秋念浓眼中一闪骄傲,“自然是我的,不管太子心里有谁,我都有办法让她消失。”
芷兰不悦的看向秋念浓,这个女人已经将矛头对向了郡主。
“既然如此,秋小姐何必来找我?”
“我只要你一句话。”
“秋小姐。”安初舞明显非常不满的看向秋念浓,她不生气,并不代表别人可以得寸进尺,“我的话对你起不了任何作用,要说真的是作用,那也只是你自欺欺人罢了。”
秋念浓一改刚才柔弱的气势,拍桌而起道:“你……。安初舞,你不要太过分。”
因为秋念浓大力的拍打桌子导致茶水都贱在了她的衣服上面,安初舞不悦的拍拍身上的水珠。
秋念浓身后的丫鬟连忙扶着秋念浓,担心的叫道:“小姐。”
秋念浓一把推开丫鬟,知道自己失态了,她深深的呼吸一口,然后平静的说:“安郡主,你也是快嫁人的了,希望你不要……。勾三搭四。”
安初舞如刀的眼神立刻就杀向秋念浓,秋念浓压下心中的震惊,还没有开口就看到芷兰一把走到她面前,语气非常不好道:“太子妃,不要以为你是太子妃,我们就怕了你,太子妃要撒泼还请换个地方,郡主府可不是你撒泼的地方。”
“大胆。”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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