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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鬼医:冷王独爱将军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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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重创受辱
云离扯断宽袍,三道刺目的伤口顿时映入眼帘。
伤口因着浸着雨水外翻发白,又因宽袍脱离皮肉,血又冒了出来。
云离拿起一侧的布沾了水将血水擦干净。
随后找了一针针,穿了线。
她咬了咬牙,一针针将伤口缝了起来。
刺痛让她的额间布满了细密的汗水。
三道伤口,足足花了一个时辰,才彻底缝合好。
洒上伤药,又花了好久才将伤口包扎好。
待弄完,夜已深。
忽的一声低喃,云离手中动作一顿,连忙寻了一件宽袍披上。
她快步走到床榻边,见容沉双睫微颤,幽幽转醒。
云离松了口气,扶上容沉,低语道:“醒了?身子可有哪里还不舒服?”
容沉一睁眼,触及的便是云离带着关切的眸色。
下一刻,才觉得脑袋有些昏沉。
他由着云离将他扶起,后背隐隐作痛。
容沉看着云离,见她脸色有些苍白,俊眉微蹙道:“我是无妨,你呢?”
云离一愣,旋即避开容沉的目光,摇头道:“我没事啊。”
容沉眸色一冷。
他一把拉过云离,扯开云离的宽袍。
因着不顺手,布条包扎的歪歪扭扭,那被针线缝着的伤口格外刺目。
容沉心下一沉,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自心底氤氲而出。
“还说没事?”容沉凉凉的话语间带着几分责怪,几分关切。
他扳过云离的身子,让她侧对着他。
随后抬手小心翼翼地解开绑在云离左肩的布条,重新包扎了起来。
“亏得你那么擅长医术,连包扎这种小事都做不好。”容沉淡淡开口。
云离心下一怔。
她这不是不顺手嘛?
再说了,谁说擅长医术就要懂包扎?况且,她毒比医好!
容沉温热的手在云离的肌肤上划过。
云离身子微微一颤,她侧目,触及的是容沉大病初愈依旧苍白的脸色。
他认真严肃的模样,在云离幽深的眸间刻画出无法磨灭的影子。
那一刹那,她忽然觉着,重活一世,遇上容沉,着实幸运。
从初见时他出手相救,到如今,一次又一次的救她于危难。
若没有他,在这乱世三国之中,她应该会坎坷更多。
“谢谢你,容沉。”云离忽而开口道。
容沉抬了抬眼皮,瞥了云离一眼。
“怎么谢?”
气氛被容沉的话顿时破坏,云离白了容沉一眼。
“你难道不是应该说不用谢吗?”
容沉拉起云离的袍子,看向云离,道:“你要谢我,我为什么不用你谢?”
这容沉的逻辑还真是特别,云离暗暗腹诽。
“行吧,你想我怎么谢你?”云离挑眉道。
容沉沉默,深邃的眸子盯着云离,直把云离看得好不自在。
良久之后,他才蓦然道:“不如以身相许?”
嗳?
“没开玩笑?”云离对上容沉的瞳眸。
“我像开玩笑吗?”容沉似笑非笑道。
云离眯了眯眸子,凑到容沉跟前,翘起嘴角道:“你现在这样,即便本将军以身相许,只怕你也受不住。”
“哦?是吗?”容沉墨色的眸色陡然一深。
他一把拉过云离,翻身将她按倒在床榻之上。
背抵着坚硬的床榻,伤口因着牵扯一阵扯痛。
云离倒吸一口凉气,对上容沉深邃的眸子,那眼底,带着灼灼热意。
“有伤在身,你别闹!”云离扶住容沉的两肩,弱弱道。
容沉没动,只是望着云离。
他这一生,从未对任何人有过别样的情愫,云离是第一个。
也将会是最后一个。
她几次三番轻易便拨动了他的情绪。
之前他不过以为只是云离比较特别罢了。
直到桃花山上,云离跃身入山流,那一刹那,那种由心而生的恐惧是他自那件事后再也不曾有过的。
他终于明白,他在害怕,害怕失去她。
他不想去考虑太多,只想陪在她的身旁。
云离见容沉不语,就这么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动作也不走开。
便推了推容沉,略是不爽道:“喂,你是在想怎么吃了本将军吗?还不起来?”
容沉笑了,他欺身而下。
云离一愣,瞪着眼睛。
额间忽而一热,温软的薄唇落下,带着浅浅的清香。
“云离,记着,你欠我一个以身相许,我会用余生来讨。”清清冷冷的话语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情谊。
那一瞬。
云离懵了,她瞪着眼睛久久无话。
下一刻,心间好似生出一汪清泉,有暖流汩汩划过心田。
丝丝缕缕,带着切实的暖意。
他说。
他会用余生来讨。
云离回过神,忽的轻笑出声。
她撑起身子,侧身支着下巴看着仰躺在一侧的容沉。
“容沉,你这是在跟本将军表白吗?”云离眼底满是促狭。
“云离,有些事不用说那么清楚?说多了反倒坏了兴致。”容沉斜睨了云离一眼,闭上眼睛,“我乏了,睡觉。”
云离很是无趣地撇撇嘴,躺倒在床榻上。
因着两天没睡,云离很快便沉沉睡了过去。
而容沉,则是在云离睡着之后,起身走出了营帐。
夜色浓重。
接连几天大雨,将赤峰峡更是笼罩在一层厚重的迷雾当中。
“公子。”一道黑影出现在容沉的身侧,对着容沉恭敬道。
“甫水关眼下是什么情况?”容沉视线落在那层峦叠嶂的山峰之上,淡淡道。
“戎狄大军蠢蠢欲动,但仍是没有发动进攻,似乎在等待着什么。”那人垂首道。
容沉皱眉,便闻那人继续道:“属下在戎狄大军里见到了一人。”
“何人?”
“东来白胤。”
容沉眸色陡然一深,“白胤?”
“此番戎狄进犯,皆是白胤撺掇,不知许了戎狄什么好处,戎狄王肯发兵。”那人沉沉说道。
容沉俊眉紧蹙,心中划过一丝不祥之感。
戎狄虽野,却从来不会主动与北霁南翎为敌,此番因着白胤撺掇,竟发兵北霁。
个中缘由不难猜测。
这其一,东来本与北霁不和。
二来,只怕白胤是要寻云离报私仇。
“公子,您受伤了?”那人忽然上前一步,惊诧道。
“无妨,你继续回去甫水关,盯紧白胤,若有异动,及时通知于我。”容沉沉声道。
那人领命,飞快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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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记忆同化
士兵看着自己大哥的尸体,怒由心生。
他快步走到云离的跟前,一脚踹向云离的腹部,狠狠道:“别给老子装死,今天老子就让你生不如死。”
同时伸手将云离整个人提起,重重抵在柱子上。
浑身的剧痛让紧闭双眼的云离皱起了眉头,脑袋在嗡嗡作响,好像有一道声音一直不停在念叨着什么,惹得她一阵烦躁。
“闭嘴!”
一声冷喝,声音消失,云离这才睁开眼睛,眉头顿时紧锁起来。
她的视线在营帐之内环顾一圈,最终停留在眼前这个怒目圆瞪的士兵身上。
“不装死了?那就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士兵说着便用力扯向云离早已破败不堪的里衣。
“找死!”云离眉目一冷,低哼一声,同时屈膝抬脚踹向士兵。
士兵一个不察被云离踹得倒退几步,稳住身子之后更是暴怒。
他瞪着云离,拧起拳头冲向她,只是不等靠近,拳头已经被云离截住,她反手一扣,咔哒,骨节断裂的声音响起。
剧痛让士兵本能地想要尖叫出声,然而下一刻脖子却被一只冰凉的血手狠狠扣住,咔擦一声,士兵的脖子往左侧一扭,身子也随之软软倒地,至死,都圆瞪着双眼。
营帐内一时间安静非常,云离伸出沾满血的手,看着手臂上,身上的斑斑伤痕,眉头轻佻,嘴角露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带着几分邪气,那脸上原本的绝望早已烟消云散。
云离忽的双拳紧握,脑袋剧痛起来,一系列不属于她的记忆如洪水猛兽一般席卷而来,在她的脑海汹涌澎湃,如同无数破碎的拼图飞快地重组成一整幅画面,三国乱世,家仇国恨,海誓山盟,私定终身
“我以我身,重筑灵魂,予你重生,只求你能报我未报之仇,尽我未尽之责。”
脑中似有飘渺之音回荡,反反复复,久久不散。
云离甩了甩因着被强塞记忆而发胀的脑袋,眼前似乎出现了一道虚晃的影子,那是一个与自己一般模样的女子,浑身带血,满目不甘。
“我给你我的身体,但请你答应我,一定要帮我报仇”
所以,她的灵魂穿越了?她堂堂半道门门主擅医擅毒然最终还是被最爱的男人给毒死了?何其讽刺?
然后重生在这三国乱世,重生在这个女人身上?还能再荒唐点吗?
云离消化着那些本不属于自己的记忆,良久之后才抬了抬眼,一脸邪肆。
“云离,白胤。”
云离口中呢喃出声,原来这具前身叫云离,与她同名,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叫白胤。
两者的记忆被同化,那原本属于前身的绝望与愤恨似乎也传给了云离。
沧江之战,废墟之下白胤的话,在记忆中重燃,云离的眸间划过一丝戏谑,有意思。
“好,你的仇,就由我来报。”云离眼底闪过凌厉之色,且不论自己与前身都是死在挚爱手中,单凭这重生之恩,她也不能不报。
云离看了眼身上破败的衣物,再扫了两个士兵一眼,就近随手剥了一身换上。
简单地包扎了一下伤口之后,云离踱步走到营帐边,侧耳听着营帐外的动静,片刻后伸手拨开厚重的帘子,夜色之下只有几个士兵来回巡逻着。
沧江之战是北霁与东来的战争,云离受命出兵,却遭了白胤的背叛全军覆没,如今身处敌营,虽然这敌营并不是敌军主营,不过既然来了一遭,就不能空手离去。
云离嘴角微扯,趁着夜色猫腰隐入了敌营后的树林中。
她的速度没有因为重伤而减缓,影影绰绰的月光下唯独一道纤细的影子飞快地在林中穿梭着,随后停驻在一簇荆棘丛前。
云离蹲下身子,视线中是一株小小的植物,绿茎红果,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她伸手轻抚过那红色的果实,墨色的眸间精光闪过,“小宝贝儿,跟着姐姐去杀坏人,好吗?”
………………………………
第三章:血染敌营
去而复返,云离手中多了一株植物。
她在敌营四周观察了一圈,将地形熟记于心之后悄悄潜入了一个营帐之内。
“诶,你哪个营的?”
见来人面生,正在案板上剁肉的士兵皱眉问道。
哧。
没等到应答,士兵便身子一软趴倒在案板之上,一滩腥红的血在案板之上晕染开来。
云离环顾四周,将目光落在那一排排的酒缸之上,她摊开掌心,三枚血红的果实静静地躺着。
云离小心翼翼地将果实碾碎丢进酒缸内,看着果实消融,这才满意地拍了拍手。
待一切都稳妥之后,云离提着一缸酒若无其事地走向敌营正中的广场上,那里,火光涌动,人声嘈杂。
这大概便是打了胜仗之后的庆功宴,不过因着不是主营,敌军人数并不多,约莫十来个人,只是一些留下来收拾残局的士兵,当然,这个残局包括她这个女将军。
“来来来,给老子满上,今个儿大营里庆功,咱们也不能比他们差了。”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士兵挥手大声说道。
云离闻言连忙垂首哈腰过去将酒给满上,顺带转了一圈,给在座的所有人皆倒满了酒。
她隐于暗处,嘴角微微扯开,看着他们一个个的大口喝下。
“对了,孙家兄弟搞了多久了?咋还不出来,莫不是被那女将军给勾了魂了?哈哈哈。”络腮胡笑着说道,引来周围士兵连声附和大笑不止。
“你说,我勾不勾魂?”
一道不带温度的声音从旁响起,云离踱步至火光之后,她勾唇冷笑,那血迹斑驳的脸在火光之下犹如修罗地狱的鬼魅,骇人可怖,那墨色的眸间更是盛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意。
“你!”络腮胡大惊,连忙抄起身旁的大刀。
“呵,今夜,我就是来勾你们的魂的。”云离面色忽而一冷,手中寒光闪过,身子犹如鬼魅飞快闪来。
身侧的士兵还未有所反应就被一刀抹了脖子,鲜血顿时喷涌而出,在火光下妖艳起舞。
“快!杀了她!”络腮胡略显慌乱,大喊道。
然而话音刚落下,周遭的士兵却是接二连三地直直倒地,七窍流血,死状极惨。
络腮胡懵了,他喉头滚动止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纵使这般,他依旧强镇心神举着大刀大喊着朝云离挥去。
锵,刺啦。
两刀相触,火星四溅。
云离飞速后仰,单手撑地后腰发力旋身在络腮胡身侧竖起,诡异的身法让络腮胡还未有所反应便失了先机。
哧。
脖子一痛,短刀直直插在络腮胡的脖间要害。
那瞪大的双眼显露着他的不甘与怨恨,似乎没想到有生之年居然死在一个女人的手中。
云离环顾了周遭横七竖八的尸体一眼,举起酒缸重重一丢,酒水四溅。
她拍了拍手,一脚将跟前的火盆踹翻,顿时火舌涌动,转瞬间就将整个敌营吞噬。
云离那如墨眸间闪烁着摄人心魄的狠厉,白胤,待她伤好之日,便是他生不如死之时。
然而不过转瞬,那道狠厉却消失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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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公子无双
三日后清早,离沧江三里外的小河镇上。
因着战争,镇上本鲜少有人来往。
早间,却忽然来了一列东来军队在镇上巡逻搜查。
镇南破庙外,一道纤瘦的身影穿着破败的宽袍躺在佛像前,蓬头垢面,裸露的肌肤上还布满了腥红的伤痕,却已经开始结痂。
任谁也想不到,这一副乞儿模样的人,便是东来军队全镇搜查的北霁大将军。
云离睁开眼睛,十指相扣伸了个懒腰,直到听到骨节啪啪作响,这才满意地放下手。
她从地上爬了起来,刚走出破庙门口,就听到几个村民议论纷纷。
“你看见没?这东来人太猖狂了,挨家挨户打家劫舍似的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
“是啊,连小河镇周围也都被东来军给包围了,好像每个进镇出镇的人都要检查。”
“”
村民边说边走,声音也渐渐远去。
云离打了个哈欠,若无其事地朝着镇中央走去。
她随手从身侧的摊位上顺了个包子,蹲到墙角吃了起来,一边百无聊赖地看着往来的东来士兵,见他们不论男女但凡是个人就逮着检查一番。
尤其是在镇口上,更是里三层外三层的检查。
云离撇撇嘴,这下不好办。
正当云离叹气之际,不远处传来马车的轱辘声,她抬头一看,眼中精光一闪,有了。
马车只有一个车夫,速度也不快,马车的样子不俗,也未见有东来士兵搜查,想来这马车内的人身份应该不简单。
云离见马车渐渐朝她驶来,她瞅准时机一个打滚滚入车底,双手双脚攀附在马车底下,随着马车缓缓朝镇口驶去。
马车在镇口停了下来,云离的心也一瞬间悬了起来。
“车中何人?”东来士兵的声音传来。
“是容公子。”车夫应了一声。
“原来是容公子,属下失礼,不过昨夜东来军营被北霁奸细放火烧了,眼下奉命捉拿奸细,还请公子配合让属下检查一番。”
“你!”车夫显然有些怒了,刚出声,却被一道干净的嗓音打断。
“无妨,查就是了。”
云离闻言心下一沉,不过转瞬,马车底部忽的打开,一双温润如水的眼眸闯入云离的视线当中。
她陡然回神,连忙一股脑钻进了马车内,底板合上,碰巧东来士兵朝着马车底部望去。
“可查清了,我这可有奸细?”容公子清冷开口。
“快快放行。”
随着话音落下,马车朝着镇外驶去。
马车内,云离盯着容公子出神,好一个公子如玉世无双。
那一袭白衣翩翩,一头黑发于耳畔着两缕用同色发带束于脑后,眉目如画,幽深的眸子仿佛承载了世间所有的色彩,只一眼,便把云离攫住了。
“可看够了,北霁奸细?”容沉薄唇轻启,淡淡说道。
云离一怔,暗暗责怪自己竟会被美色所惑,她收回目光,一脸坦然地坐到马车另一角,笑眯眯道:“什么北霁奸细?我听不懂,我就是一小乞丐搭个顺风车而已。”
………………………………
第五章:亲上了
容沉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云离,直把云离看得头皮发麻,那眸子似带着看穿一切的本事,让云离一阵心虚。
她转念一想,这容公子既然知道自己是北霁人,又愿意出手帮他,这其中必有蹊跷。
“下车。”容沉指了指帘子,说着也不再看她,兀自看起了手中的书。
云离一听,这刚出镇口就下车那不是自投罗网?
“我说容公子别呀,瞧你一个人多孤单,咱这是去哪?我可以陪你说话解乏。”
容沉扫了云离一眼,见她咧嘴傻笑,那黑漆漆的脸上唯有一双眸子清亮通透,灵动狡黠,让人无法忽视。
若只是普通小乞儿,又岂会有这样的眼神。
他挥了挥手中的书,“我有它就行。”
云离撇撇嘴,开什么玩笑,这好不容易找到个避难所,怎么能就此轻易放弃?就是死皮赖脸,她也要赖着他!
这般想着云离便扬起嘴角甜甜一笑,一骨碌凑到容沉跟前,伸手握拳捶上容沉的肩膀。
“你看你气质非凡,出门在外也不带个随从侍奉,你带上我,我来伺候你!”
一向不与人接触的容沉忽的浑身一僵,面色一沉,冷声道:“离我远点。”
云离一愣,这拍马屁拍错地方了?
她连忙松手退出到安全距离,保持微笑乖乖不吭声。
容沉深吸了口气,不过一时兴起,竟然有种救了麻烦的感觉。
“出了两国边境,你便下车。”容沉淡淡说了一句,便再不理会云离。
云离眉头轻挑,嘴角露出一抹邪邪的笑,你让我下车就下车?哪有那么容易,她暗暗腹诽,眼中精光闪烁。
“公子,已抵达北霁国域内,是否请车内这位公子下车?”
马车缓缓停下,车夫的声音从帘子后响起,听在云离的耳中又是一愣,看来这车夫也不是简单之人。
“哎哟喂,我肚子疼好疼”
云离忽的捂着肚子缩在马车角落,一脸痛苦之色。
容沉瞥了云离一眼,视若无睹道:“是你自己下车,还是我踹你下去?”
云离嘿嘿一笑,她也没想着就她这渣演技能骗到他,不过,她还有后招。
“我自己走,自己走”云离刚站起来,忽的脸色泛青直直朝着容沉倒去。
马车空间本来就容沉根本无暇躲闪,不等伸手接住云离,云离便重重砸到了容沉的身上。
刚露出得逞笑意的云离忽然一僵,她看着那双抵在自己胸口的魔爪,好半响都没能回过神来。
这算怎么回事?她竟然主动投怀送抱还被吃豆腐了?
而容沉更是脑袋一瞬间的空白。
他错愕道:“你,是女人?”
说话的同时连忙收回手,这不收还好,一收云离顿时失去重心,整个人便扑了下去,那小嘴偏巧贴上了微凉的薄唇。
这回容沉彻底傻眼了,他回神之际脸色铁青地将云离一把推开,云离却软软地倒在了马车一角。
“喂”容沉见云离一动不动地躺在那边,继续道,“别给我装死。”
他拿书碰了碰云离的手臂,忽而脸色一变,冲着外面的车夫沉声道:“玄衣,进来。”
玄衣闻言掀帘而入,见容沉的脸上带着些气急败坏,不由得心下一怔,他可从未见过主上露出这样的情绪。
玄衣半蹲在容沉身侧,垂首道:“公子。”
“她中的什么毒?”容沉指了指云离,道。
玄衣不敢怠慢,他凑近云离伸手把脉,眉头渐渐蹙起,“公子,她是女人。”
玄衣见容沉脸色铁青,沉默不语,想来已经知晓,便清了清嗓子不敢再多废话。
“公子,这位姑娘中的是噬心果毒,不过并不深,不足以致死,不过”玄衣踌躇道。
“有话直说。”容沉瞥了玄衣一眼,他从不是优柔寡断之人,眼下欲言又止,怕是此人有什么不好。
玄衣的话也印证了容沉所想,他说:“这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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