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浅,浅爱深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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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我是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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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你吃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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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第二次从季墨林的家里出来，上次是他赶我走，这次是我自己要走。

　　　　说到底，他喜欢我的时候，我说什么是什么，他不喜欢我，我说我是什么？

　　　　见我要出门，赵姐在一边说道，“季先生说明天会回来，让我告诉您外面不太平，暂时在家休息。”

　　　　“其实他可以自己跟我说的。”我看着赵姐脸上的无奈，“您去忙吧，我就是出去透口气。”

　　　　赵姐非要跟着我，我也没拦着，左不过找个人多的地方甩开就好。

　　　　我也是有两三天没出门了，家门口本来有个巨幅的广告来着，之前上面是季氏集团那地标性的大楼，现在换上了另外一家的广告，不知道这是不是另外一个秦氏，不知道是不是被季墨林一手毁了的秦氏。

　　　　我们进了附近的一家超市，买了点东西准备结账，看见门口有个熟悉的身影在临期的食品柜台前面挑挑拣拣的，我不由得上前了几步，那个捡东西的人没看见我，拿了几袋面包之后还跟售货员讨价还价。

　　　　售货员无奈的送了一袋面包之后，那个人才转了过身，她看见我的那一刻，目光在闪躲着，我看见她的那一刻，觉得人生真是世事无常。

　　　　是秦天的妈妈。

　　　　秦母比之前在小饭馆见到的时候还要憔悴几分，见我一直看着她，本来闪避的目光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之后收了回去。

　　　　我没在意，跟着赵姐出了超市，没想到在外面看见了一脸风霜的秦父，他的手腕上面栓了一个绳子，另外一端绑在了栏杆上面。

　　　　他看见我的时候诧异了好一会儿，然后抱着自己的头蹲在地上，喃喃自语，“我错了，别找我来，我错了”

　　　　秦母走到她身边，用力的拉扯了他一下，“又犯疯了！”

　　　　“不是我干的，都不是我干的，别来找我！”秦父抓着秦母的腿，一直在哆嗦。

　　　　我心中有着各种疑惑，走到他面前问，“你做了什么？”

　　　　秦父胆怯的抱着头，“你走开，你走开，跟我没关系，没关系。”

　　　　秦母过去对着他的脑袋就用力拍了几下，“发什么疯，闭嘴！”

　　　　“她回来找我们来了，快走，我们快走。”秦父像是疯了一般的四处乱窜，目光里面一片浑浊，“你去找他们，报仇找他们”

　　　　我被面前的架势吓到了，秦父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疯癫成这样，我向前一步，他就后退一步，怕我怕的哆嗦。

　　　　秦母将秦父拉在自己的身后，怒目瞪我：“你还想怎么样？我儿死了，我女儿现在失踪，都是你这个女人害的，现在看见我们这样你满意了是吧！”

　　　　“满意？我满意什么”我觉得莫名其妙，“要不是你们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会有几天吗？别跟我说你现在有多惨，我早说过了，你惨是因为你活该！”

　　　　秦母的态度还是一样的恶劣，冷笑着，“叶云曦，你会有报应的，报应！”

　　　　“报应？”我也用冷笑回应她，“你们身上的不是就是报应吗？”

　　　　“不是我，这一切都不是我！”秦父揪着自己的衣服又开始大声喊着，“都是她，都赖她自己！”

　　　　秦父的癫狂让秦母越发的不安起来，低头解开绳子牵着秦父就走，秦父好像很害怕我的样子，不敢看我，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在拼命闪躲。

　　　　我难以想象，这就是当初说要挖我眼珠子的那个高高在上的秦父！

　　　　见他们走远，赵姐说，“叶小姐，我们还是回去吧。”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跑，突然一亮黑色的越野车停在我的跟前，我没有动，车子也没有动。

　　　　赵姐笑着说，“叶小姐，季先生来接你了。”

　　　　片刻之间，季墨林已经下了车，对着赵姐说，“没你的事情了。”

　　　　赵姐退了几步走进了旁边的人潮人海中，我站在季墨林跟前，没有勇气去看他的眼睛。

　　　　我们就那么僵持着，大概十分钟之后他开口，“回家。”

　　　　季墨林要上来拉我的手，被我闪身躲过，他也不觉得尴尬，给我打开了车门，“走。”

　　　　我跟着他上了车，正是晚高峰，路上一直堵车，车内很安静，我侧脸看着他，几天不见，他好像是好看了些。

　　　　良久之后，他大概要抽烟，伸手找烟的功夫，我忍不住问他，“你跟蔚斓什么关系？”

　　　　我很直白，也没有必要遮遮掩掩。

　　　　“朋友。”

　　　　我真是讨厌这个答案：“朋友要这样吗？她没有了孩子，要你陪着？”

　　　　“她心情不好。”季墨林将点燃了一支烟，“她很伤心。”

　　　　“是，她是很伤心，那我呢？季墨林，知道她流产之后，你自闭是你的事情，那你凭什么就看不见我了？还是你的世界本来就没有我？”

　　　　“谁跟你说自闭的事情？”

　　　　季墨林关注事情的重点往往跟正常人不一样，我不会出卖楚云，自己拦了下来，“从认识你到现在，你有什么事情都放在心里，从来都不会主动去说什么，那天在酒店里，我那么喊你你都没反应，如果外面的坏人，进门就压行凶呢？你也没反应吗？”

　　　　“他们敲门有暗号，我知道是三冬子的人。”

　　　　“别跟我解释这个，我不想听。”我是越来越生气，他当时是故意的？故意装听不见？我更急了：“你还回来干嘛啊，她不是更需要你？”

　　　　“你吃醋吗？”

　　　　那样淡淡的语气，就好像这件事跟他没有关系一样，我觉得自己特别可笑，“吃醋？你觉得你跟蔚斓消失了两天一晚，我只是吃醋？”

　　　　季墨林不说话，我更加难以忍受，“我知道她对你的重要性，别人跟我说的话我都不信，但是我信我看见的。”

　　　　我的手已经扣到了门把手，打开保险，“其实我挺明白的，季墨林你对我，不过是孤单了太久觉得温暖而已，我上次听到你跟涣涣说话，你说你再也不会喜欢上别人了，那么你之前喜欢的，就是蔚斓吧。”

　　　　季墨林还是不说话，我真的是讨厌死他这个样子了，也不想在纠缠什么，虽然心里是各种舍不得，但是他跟蔚斓抱在一起的画面总是印在我的脑海里面，纵然在疼，我也得放手。

　　　　“季墨林，你好好的吧，别再这样不说话，其实你只要说让我相信你，我就会相信你，就算心里一百个疑问，我也会无条件的去相信你，可是你总是活在你的世界里面，你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着不肯给我。”

　　　　季墨林依旧是不说话的，我想，这对于我来说，已经是绝望的边缘了。

　　　　我扣动了车门，在他那淡漠的目光中拉开车门就下了车，正是晚高峰时期，周围都是堵着的车，我钻进了车流里面，被那片刹车灯殷红了双眼。

　　　　我快速的奔着我租房地方跑着，穿过两条街就到了小区门口，我现在就想吃东西，要么就大醉一场，我觉得我特别委屈，我特别的难受！

　　　　我想喝酒，可是我连一个可以倾诉的朋友都没有。

　　　　我真可悲！

　　　　我在小区附近的快餐店待了一会儿，擦眼泪用光了桌子上面一整盒卫生纸，我以前不爱哭来着，这段时间真是把我过去二十几年没掉过的眼泪都流了。

　　　　“姑娘，你别哭了。”老板过来给我的桌子上面放了一盒新的纸巾，“失恋了？还是被炒鱿鱼了？”

　　　　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纵然这个人我并不认识。

　　　　我擦着眼泪，“老板，给我来一碗加肉的拉面，多放辣椒跟醋！”

　　　　老板很快就把面端上来了，上面还给我配了一颗卤蛋，“别哭了，有啥事过不去的啊！地球没谁都接着转！”

　　　　我点了点头，跟自己说，叶云曦，吃面。

　　　　我一个人看着外面的车来车往，一个人要了一碗面，一个人安静的吃。

　　　　面只是吃下去了五分之一，突然面前一道阴影，我抬头，正对上了季墨林的目光，他面无表情的坐在我的身边，往我身边靠近了几分。

　　　　我没有去理会，本来是觉得没有胃口，现在觉得更不想吃了。

　　　　我放下筷子，叹了口气。

　　　　“小曦。”季墨林突然开口，那声音淡漠温凉，是他一贯的语调：“面不好吃？”

　　　　“跟你没关系。”我擦了擦马上就要滚落的眼泪，站起身的时候他挡在了我的前面，我皱着眉看他，“走开。”

　　　　“嗯。”季墨林突然就拉着我的手，手指跟我的手指紧紧交握在一起，我怎么甩都甩不开，正要骂人，他却说，“一起走。”

　　　　季墨林拉着我出了面馆，也不上车，就这么并肩在的马路边上走，我好几次想将自己的手抽出来，都没成功。

　　　　他的掌心温暖干燥，手指还会不经意间摩挲我的手背。

　　　　初春的天气有点冷，我缩了缩肩膀，他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披在我的肩上。

　　　　他难得有这样温情的时光，可是我却没有这样的心情。

　　　　“不用介意蔚斓的存在，她是她，你是你。”季墨林的手紧了几分，“所以别生气，也别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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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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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停住脚步，心里那些吐槽却再也忍不住，我的那些委屈，我的那些愤恨恰好的找到了出口：“她是她，我是我？季墨林你脑袋没没问题吧？跟你在一起的是我，可是你为什么知道她出事就匆忙的往回跑，为什么知道她出事，你的眼里就只有她？我算什么？”

　　　　“我们之间的事情，跟蔚斓有什么关系。”季墨林将我揽进怀里，他很少有这种在公众场合比较亲昵的动作，“小曦，走了，回家。”

　　　　我这的火还没撒完呢，季墨林却拉着我的手往车上走，每次都是这样，我说什么，他完全不理会我的想法，全然按着自己的心意来做。

　　　　正在拉扯之间，季墨林的手机响了，因为挨得近，我也看见了上面蔚斓的名字。

　　　　季墨林没有丝毫的避讳，拿着手机接听起来。

　　　　我虽然生气着，但是也竖起了耳朵，打起十二万精神在听电话里面都说些什么。

　　　　“季鹏飞来接我了，我想我还是要回去。”

　　　　“嗯。”

　　　　“你回来吃晚饭吧，我做了青笋炒鸡蛋，你最爱吃的。”

　　　　季墨林回答的也很决断，“不去了。”

　　　　“你跟叶云曦在一起吗？”电话那边蔚斓的声音很小心，“她是个好姑娘。”

　　　　“嗯，我知道。”

　　　　说完俩人都特别有默契的挂了电话，我突然发现，我变成了一个恶人。

　　　　好像是蔚斓在等他回去吃饭，而我却拉着他不让他走，我像是一个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一样，很羞耻。

　　　　我依旧站在原地，季墨林揉了揉眉心，一脸倦意。

　　　　“如果你最开始跟我说你跟蔚斓的关系，我也不会这么傻，我这个人吧，以前没经历过什么挫折，也没谈过恋爱。”说到这里我的眼睛又开始酸涩起来，“所以季墨林，我现在心里很难受，我也很委屈，我不喜欢被忽视的感觉，尤其是你因为另外一个女人而不理我。”

　　　　“小曦，不要把自己躲进蜗牛壳里面。”

　　　　“我的蜗牛壳，是我最后一层的保护伞。”我用力的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掌心里面抽出来，也顾不得脸上的眼泪：“我心动过，但是我放弃了。”

　　　　“你在意的是蔚斓？”

　　　　我不说话，季墨林又揉了揉眉心，“那是别人的老婆，跟我有什么关系？”

　　　　“别人的老婆你还抱？你在家每天摆着一副冰块脸，然后给别人的老婆炒菜吃？季墨林，麻烦你三心两意的时候就承认怎么了？我叶云曦也没有到了没有你活不了的地步！”我指了指旁边的小区，“我先回家了，如果你想珍惜我们之间那点感情，麻烦你处理好你的那些前尘往事再来，如果你无法割舍，那么季墨林，对不起，这下我们真的要散伙儿了！”

　　　　说完，我转身大步的离开，季墨林这次没有追上来，我心里觉得空落落的，我知道他是在犹豫，毕竟，那是他的初恋。

　　　　而我跟他之间，故事的开始简直糟糕透了。

　　　　家门口放着一个纸箱子，上面写着我的名字，是妹妹的字迹。

　　　　内容就是她去了澳洲，家里收拾了一些跟我还有妈妈的合影送到我这里保管，说怎么也是个念想之类的话，我将那箱子抱进了房间就去洗澡，擦头发的间隙看见手机里面有几条妹妹之前给我发的短息，因为这几天过的乱七八糟，内容我也没看。

　　　　看完之后我给她回了短信，很快她的电话就过来了。

　　　　“姐，你最近怎么样？我在这边已经办了入学了。”妹妹的声音透露着欢喜，“我给你发短信你也没回，我去看我爸爸了，他让我好好照顾自己，还说有事让我找你商量。”

　　　　我找到这都是季墨林的功劳，能真么快办好移民手续跟留学手续的，一定是没少走关系。

　　　　“嗯，在那边好好照顾自己。”

　　　　“我知道啦！对了，姐，你看见我放你家门口的那个箱子了吗？里面有一些婶婶的照片诶，我也是无意中发现的，房子卖了，这些东西我也带不走，只好转给你。”

　　　　“我妈的照片？”我用脸夹着手机，找出刀子隔开箱子，里面确实是基本相册，还有那种裱框的照片，我翻开看了看，确实是我妈妈的照片。“看见了，你家怎么会有这些照片的？”

　　　　“我也不知道，收拾地下室的时候找到的，姐你有事给我打电话啊，我同学喊我去吃饭了。”

　　　　“嗯。”

　　　　挂了电话，我的目光被照片上面的人物吸引，我不得不承认，妈妈年轻的时候真是一等一的美女，而且气质典雅，穿衣服也能看出来精致美丽，比起跟她站在一起的女孩子都靓丽了几分。

　　　　相册里面多数还是二婶的照片，她年轻的时候很漂亮，照片的背景是他们当年大学毕业郊游的照片，好几个人一起骑着自行车，从照片都能看出来他们当时是多么的开心。

　　　　看着看着，突然发现了意见特别奇怪的事情，原来我妈妈跟二婶很熟，有几张照片他们都是亲昵的站在一起，同样还有另外两个女孩子，就是我在二婶家里找到的那张老照片上面的女孩子。

　　　　这四个女孩子之间的合影只有一张，但是二婶跟她们每个人的合影都有，看背景，应该是在同一所大学内。

　　　　可是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我妈跟二婶是同学呢？

　　　　我记得小时候，妈妈很少参加家庭聚会，她很少出家门，就算是买东西都是要商场送到家里来，我还问过她为什么，当时妈妈给我的解释就是，她不喜欢热闹。

　　　　二婶另外的一张合影上面是一个短发的女孩子，浓眉大眼的，这个女孩子也出现过那张合影中间，她长的太面熟了，就跟我刚刚见过似的！

　　　　我脑袋里面仔细搜罗那张脸，却发现他跟秦天他妈的脸神奇般的有点像。

　　　　我拿出手机，网上可以查到秦母的照片，我仔细对比了一般，确实有百分之六十相似。

　　　　这下就怪了，我在嗯么从来没听说过，二婶还跟秦天的妈妈有什么来往，二婶那个人是出了名的爱抢风头，趋炎附势，秦家没倒台之前也算是豪门了，怎么没见她去攀攀关系？

　　　　倒真是奇怪。

　　　　还剩下另外一个女人，这个人我确实是不认识的，二婶所有相册的照片我都对比过了，除了那张合影之外，这里面没有他的任何照片。

　　　　这些照片像是在跟我阐述一个不争的事实，就是我妈，二婶，秦母他们都是认识的，而且年轻的时候还是好朋友。

　　　　为什么在现实生活中却都会不认识呢？

　　　　按理说，我跟秦天相亲的时候，介绍人就说是秦家的少爷秦天，我妈知道秦天的名字也该知道秦天的妈妈就是秦母，怎么从没听她提起过，还让我慎重选择自己的婚事，再三叮嘱不能马虎呢？

　　　　似乎，这里面真的有什么事儿是我不知道的。

　　　　现在二婶死了，二叔进了监狱，我唯一的线索就在秦母身上。

　　　　看完这些照片已经是深夜了，我也不觉得困，端着水杯坐在飘窗上面看着城市的夜景。

　　　　我想要是没有这些照片分散我的精力，这个夜晚会异常的难熬。

　　　　我脑海里面又浮现了季墨林的样子，他的淡漠疏离，他的情话连篇，他对蔚斓的热忱，对我的无视，想到后来，竟然特别的窝火。

　　　　我拿着手机正发呆，上面突然就闪现了季墨林的名字，我吓了一跳，四处看看，怎么说这也是六楼，虽然不高，但是也不低了，他怎么知道我正拿着手机呢？

　　　　我没接，那电话响了两遍，我还是没接。

　　　　接着进来一条短信，要么接电话，要么开门，你选一个。

　　　　我快步下口走向门口，顺着猫眼看见外面站着的季墨林，他拿着手机，像是觉得我正在看他一般，目光一直看着猫眼的位置，轻而易举的就看穿了房间里面的我。

　　　　我靠在们班上，不接电话也不回应，大概十多分钟的样子，手机又来了一条短信：开门跟撬门，你选择一个？

　　　　这么晚被撬门的话，晚上我要怎么办啊！

　　　　我拍了拍脑门，真是拿季墨林没辙。

　　　　我拼命跟自己强调，我开门时为了避免我的门被他撬坏了，没有任何别的私心。

　　　　他像是早早的聊到我会开门的似的，门刚刚有了一道缝儿就钻了进来，他的手上拿着两袋子的蔬菜，水果，进门之后直接去了厨房。

　　　　“季墨林，你干嘛啊？这是我家。”

　　　　“我知道。”

　　　　“你有完没完，我刚刚跟你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那些事情我很介意，我……”

　　　　“小曦，西红柿鸡蛋面怎么样？还是茄丁面？”季墨林说完，自己摇了摇头，“还是算了，你喜欢这蒸鱼。”

　　　　我急了，大喊道，“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跟你说话？”

　　　　“你声音很大。”季墨林的手指在我的鼻尖上面点了点，“你说什么了，再说一遍。”

　　　　“我说我很介意你跟蔚斓的事情，你若是放不下她就回去她，不要再来找我，我们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感情基础，早早的散伙免得以后……唔……”

　　　　季墨林将一哥西红柿直接塞进了我正喋喋不休的嘴里面，皱着眉说道，“这点事儿你念叨一天了，不累么？”

　　　　我瞪着他，季墨林却拿下我嘴里的西红柿，将我紧紧的抱在怀里，轻声哄着：“乖，我做饭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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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我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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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快松开了我，拿着西红柿也咬了一口，嘴角轻轻上扬了几分，“很甜。”

　　　　我的那些抗议，我的计较，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回到了客厅，拿起桌子上面那些照片，几个女孩子的笑脸除了明媚阳光之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收获。

　　　　其实我跟我妈妈年轻的时候还是挺像的，说我不是她的女儿，我也不敢相信。

　　　　我拿着照片发了会儿呆，看不出什么线索就顺手将那些照片整理起来。

　　　　我靠在沙发上，盘算着下一步我该怎么办。

　　　　这些照片明摆着是有问题的，我妈妈、秦母、二婶都认识，为什么没有来往呢？而另外一个女孩子是谁？

　　　　想来想去，觉得头疼，厨房里面飘出来蒸鱼的味道，我又想到里面那个让人头疼的男人。

　　　　我算是明白了，季墨林就跟魔杖了一般，死赖着不走。

　　　　季墨林喊我，“吃饭。”

　　　　我不为所动，但是目光却往那边望着，季墨林走到我身边，心情很好的样子：“秀色可餐？”

　　　　我瞪了他一眼，“看见你就饱了。”

　　　　“来。”季墨林将我抱到餐桌前面，“吃饭。”

　　　　“你什么时候走？”我不动筷子，问他，“季墨林，是我普通话不够好还是你理解能力有问题？”

　　　　“你不想回家的话，我就搬过来。”

　　　　我“……”

　　　　“这里离公司更近一点。”

　　　　我：“我没跟你开玩笑。”

　　　　“嗯，我知道，我也没开玩笑。”他讲鱼肉剥刺放进了我的碗里，然后自己慢条斯理的吃着米饭。

　　　　“我再说一遍，我是认真的。”我站起身，走到了玄关拉开门，“我知道我你本事大，我去什么地方你都能找到，我也知道，你这个人特立独行惯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是我真的受不了这样的你，现在要么你走，要么我走。”

　　　　他放下碗筷，走到我面前要拉我，像是之前在医院里面拉着蔚斓那样，我手一躲，转脸掉下两颗眼泪珠子，“季墨林，你这样忽冷忽热的我真受不了，你让我清净几天行吗？”

　　　　他要给我擦眼泪，我躲开了。

　　　　“好。”季墨林转身拿了放在椅子上面的衣服直接出了门。

　　　　当门关上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