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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小妻:总裁枕边夺爱-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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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迪南冷冷一笑,忽而悠长的叹了口气,“事情就这么定下了,你先回去吧,我累了。”
纪谨言起身,紧缩着眉头离开了。他原本以为,这不过是恩师威逼他娶瑟琳娜的言谈。殊不知,这更是斐迪南对他的最后试探。如果纪谨言在这个时候松了口,也许后面的悲剧就不会发生了。可是,倘若避免了悲剧,即意味着他将失去幸福。直到很多年以后,纪谨言也没有想清楚,今天的严词拒绝究竟是对或者不对……
当纪谨言赶回小公寓的时候,顾北北正在厨房里享受着扮演贤妻良母的美好形象。听见纪谨言回来,她本能的将小脑袋探出门口,羞答答的脸上顿时染上了一抹俏丽的红色。
纪谨言看见她,不羁的一个热吻贴了上去,顾北北那种少女怀春的羞涩顿时gouyin的他垂涎三尺。他邪魅的薄唇微微勾起,一双清韵的桃花眼眸顿时染上了鲜亮的焰火:小姑娘今天心情不错,他终于可以不用再做“臭流氓”了。
于是,趁着顾北北在厨房大展手艺的时候,纪谨言飞快的钻进了浴室,将自己洗的白白净净的,就等着小姑娘享用了。但是,又一个问题摆在了眼前:他究竟化主动为被动呢,还是主动强攻,继续做他的臭流氓?!
思索片刻,出于符合他的人物形象问题,纪谨言决定先来软的,软的不行再来硬的。浴室,他穿着一件睡衣,敞亮着自己性感的胸膛,就这样火辣辣的注视着人家小姑娘。
正在煲汤的顾北北顿时不淡定了,隔谁被这么禽兽不如的目光总盯着,也总会下意识的心跳跳的吧?于是,她把小脑袋从厨房门口探了出来,就看见纪谨言禽兽不如的赤果着自己的完美身材,一双勾魂的桃花眼不时涣散着诱惑的幽光。几丝凌乱的头发垂在额前,被他帅气不羁的向后一弹,“小姑娘,遐想不?”
顾北北翻了个白眼,不屑的摇摇头。
“膨胀不?”纪谨言不甘心的追问,再度摆出一个自认为潇洒的造型。
顾北北嘴角抽动,干笑了两声:自我膨胀吧?!
“想要不?”纪谨言不怀好意的看着顾北北,故意煽动者自己松松垮垮的睡衣。
顾北北这次用力的点点,纪谨言喜极而泣,正想着给顾北北一个熊抱,却听见她甜甜一笑,柔柔的开口,“想要你把对门的大叔叫过来一起吃饭。”
纪谨言一张英俊帅气的脸颊顿时僵化,嘴角抽搐几下呈假死状:“不去!”他想也不想的直接回绝了,任性的在沙发上一趟,兀自生闷气去了。
顾北北轻轻柔柔的走过来,绵绵软软的趴在纪谨言的胸膛,粉嫩的小唇在他的额头烙下细细的疑问,“纪谨言,你去对门叫大叔过来吃饭。乖……”
纪谨言不悦的在她的小唇上咬了一口,双手用力环住他的腰肢,将她密密的贴近自己过高的体温,“叫他干嘛?我们两个人过二人世界,多个电灯泡,多碍眼呀……”
他一边不满的抱怨,一边把手伸进了顾北北的上衣里面。
顾北北划过三条黑线,怒瞪着纪谨言,“臭流氓!快去叫对门的大叔过来吃饭!”她拍打着他的手,可是却怎么也躲不开他的钳制。
纪谨言温柔堵上了她的唇,啃咬厮磨,带着柔柔的情,暖暖的爱。
顾北北闷哼一声,忽然一股凉意窜上了她的身体。她下意识的的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的裙摆居然被纪谨言撩到了胸前。
“啊!纪谨言,不要闹了……”她挣扎着,却被他抱得更紧。
顾北北今晚原本是想在温馨的气氛里,告诉纪谨言她怀孕的消息的,可是这是禽兽似乎只对床上的事情情有独钟,一碰到她的身子就愈发的急切。
顾北北无奈的仰天长叹,顿时有种欲哭无泪的冲动。
“纪谨言,肚子……肚子疼,你不要闹了……”
纪谨言的粗暴让顾北北害怕,她担心他会伤到自己肚子里面的宝宝,所以佯装痛苦的捶打着他。
纪谨言看她那副虚弱的模样,信以为真的赶紧收手,焦急的问道:“怎么了?到底哪里不舒服?”
顾北北喘着粗气,惊慌失措的穿好衣服。
在纪谨言想要再度靠近她的时候,她张口咬在了他胸膛上,然后便听见纪谨言倒抽一口气的声音。
纪谨言正想着将那个行凶的小家伙就地正法的时候,就看见某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在触及他那昂首挺立的某一处时,硬生生的停下了步子。
纪谨言微眯着幽深的黑眸,欲求不满的怨气正没地儿发泄的时候,刚巧上天派来了供他发泄的“天使”给他。
于是他横眉冷对,怨愤交加的看着奥斯格斯,“你来做什么?没看见我们二人世界正甜甜美美的吗?你节能灯,还是白炽灯?”
奥斯格斯不理会他,只是上了他一记冷冷清清的白眼,“该割了。”
“你才该割了呢!”纪谨言慵懒的整理一下睡衣,翻了个白眼:割你个头哦!
奥斯格斯盯着他,风轻云淡的再度开口,“有空找我,我帮你处理一下。”
“喂!奥斯格斯,你真打算死皮赖脸的在我家蹭饭啊?你要不要考虑,从这里出去,在外面帮我把门带上?”纪谨言挑衅的开口,冷冷的鄙视着厚脸皮的男人。
“纪谨言,你给我闭嘴!大叔是我请来的客人,不许你这样没礼貌!”顾北北鼓着个小脸对着纪谨言愤愤道。
纪谨言接收到顾北北警告的目光,不由得瘪瘪嘴,然后将怒气全部转化成凌厉的眼神,直直的射向奥斯格斯。
然,奥斯格斯却不理会纪谨言,伸手接过顾北北端来的茶水,清幽的抿了一小口,这才轻描淡写的看了一眼纪谨言身上那只做装饰用的小红点:欲求不满的男人,不可理喻!
顾北北自然注意到了奥斯格斯的视线,一张小巧的脸蛋儿顿时通红一片,“纪谨言,把你的衣服穿好,不然该着凉了。”
“我偏不!”纪谨言赌气的开口,对于顾北北的“不战而逃”大为不满。
“纪谨言!”顾北北低声警告,“大叔的身材比你好多了,别这里臭显摆了!”其实,顾北北真心发誓,她也就那么随后一说,哪里想却引爆了某只禽兽的沸点。
“这么说,你看过他的身材了?!”杀气重重啊!某只欲求不满,然后恼羞成怒,再度转变为妒火攻心的男人,脸色骤然阴沉下来,寒气十足的看向了奥斯格斯。
顾北北无奈的摇摇头,对于不可理喻的禽兽她也懒得开口说话了。转身,直接进了厨房。
然,纪谨言的欲求不满,恼羞成怒,外加妒火攻心顿时演化成了排山倒海的胡搅蛮缠,“奥斯格斯,你敢gouyin顾北北,我弄死你!”说着,他扑向了奥斯格斯,一把掐住了他的喉咙。
奥斯格斯冷眼看着纪谨言,轻松地扣住他的手腕,一个完美而漂亮的过肩摔就这样一气呵成。于是乎,咱向来狂妄自大、目中无人的纪二爷就这么被轻易撂倒了。
“收收你的气焰,张牙舞爪的,别跟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一般。”奥斯格斯轻描淡写的冷哼着,“轻敌,就是你的大忌!”无论是对纪锦枫,还是对瑟琳娜,纪谨言都犯了这个忌讳。
这是奥斯格斯给纪谨言的警告,却让纪谨言脆弱的小心灵受到了深深地伤害。于是,他从沙发上站爬起身来,咬牙切齿道,“奥斯格斯,爷跟你拼了。”
顾北北听见打斗声,连忙将自己小小的脑袋探了出去,在看见纪谨言屈居劣势的时候,又赶把小脑袋缩了回来:男人哪!都想要自尊不是?
当顾北北估摸着时间,两人打得差不多的时候,这才轻咳两声向客厅走去。而纪谨言和奥斯格斯则已经很是和睦的坐在了餐桌前。为了安慰纪谨言受到创伤的心灵,顾北北有意不断夹菜的给他,看着他别扭的神情,觉得可爱极了。
然,当顾北北正琢磨着该怎么开口告诉纪谨言她怀孕的消息时,一通电话便将这件事情无限制的拖延了。
纪谨言看见是消失了一天一夜的赫德,于是赶紧接了过来。不用他开口,赫德已经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他了。纪谨言脸色瞬间凝结,口气里染上了玄寒,“你先过去,我马上就到!”他匆匆挂断电话,迅速的换好衣服,在顾北北的额头重重烙下一吻,这才开口道,“在家乖乖等我,我出去办点事,马上回来!”
顾北北神色失望的点点头,一双小手下意识的抚上了自己的肚子。她看着那个匆匆离去男人,一双美眸不由得染上了泪光。
那道重重的关门声传来,就仿佛是关上了她跟他之间所有的温情。顾北北默默的吃着饭,自己怀孕的消息都还没来的跟他分享,就这样匆匆作别了。她忽然觉得自己委屈的难受,可是却又不得不在心里一次次告诫自己:这样是不对的!纪谨言不是专属于她的……
奥斯格斯看着顾北北泪流满面的小脸,忽而风轻云淡的开口,“觉得委屈了?”
顾北北点点头,又摇摇头,在奥斯格斯面前,她就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恨他吗?”奥斯格斯再问。
顾北北沉默片刻,这次先是摇摇头,旋即觉得不对,再度重重的点头,“恨不得他永远都不要回来了!”如果要走,要消失,就干脆一点,别让她永远活的这么忐忑痛苦。
奥斯格斯神色一禀,沉思了片刻道,“他不可能不回来,但是你可以消失。”
顾北北一怔,一双水汽氤氲的眸子错愕的抬头迎向奥斯格斯淡漠的目光,“我只是有些生气,没有想过真的离开。”
“即便是处在这样不清不楚的尴尬身份里,宁可忍受着痛苦和伤害也不想离开他吗?”奥斯格斯似乎对于顾北北的决定不甚满意。
顾北北瘪瘪嘴,有些气弱的微微开口,“大叔,是不是连你都觉得我的存在是个累赘?”奥斯格斯没有说话,顾北北微微垂眸,一双纯美的小脸覆上了悲哀,“可是,我真的不想离开了他。而且……”她摸摸自己的肚子,而且这里还有一个他们相爱的结晶。赌气的话说说就算了,可是真的说到要离开,她还是舍不得的。
奥斯格斯若有所思的看着顾北北,忽而淡淡的开口道,“即便纪谨言要杀了你大哥,你也不离不弃吗?”
顾北北仿佛是受到了惊吓,一张小脸瞬间惨白,“你是说刚刚纪谨言出去……”
“不是!我只是打个比方。”奥斯格斯说的平静。
顾北北沉默了,如果纪谨言弄死顾时雅,那她真的还可以跟他走下去吗?她的思绪有些凌乱,整个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茫。
奥斯格斯看着顾北北,再度淡然出声,“吃饭吧,宝宝饿了。”
一说到宝宝的问题,顾北北顿时认真起来。不管自己心情再怎么不好,都不能影响到宝宝不是?于是,她开始静下心来吃饭,至于纪谨言跟大哥的问题,应该不会让她烦恼才是。毕竟,纪谨言不是承诺了他不会伤害大哥?
“待会把手机给我,我去处理一下,免得辐射伤害到宝宝。”吃完饭,顾北北收拾东西的时候,奥斯格斯认真的开口。
顾北北点头照办,赶紧将手机交给了奥斯格斯,“谢谢大叔。”
奥斯格斯点点头,向门外走了两步,又回过身来对着顾北北道,“我要出去一下,你一个人在家,不管是谁敲门,都不要吱声,知道了吗?”
顾北北点点头,送走了奥斯格斯,又收拾完东西,于是爬上床沉沉的睡了过去。
如果说顾北北这里是风平浪静,那么顾家顾时雅那边则是汹涌澎湃。
当顾时雅确定了顾时酷的安全之后,他便一个安静坐在书房里看着三个人小时候的旧照片。他修长漂亮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照片上童年的弟妹,一双深邃的眼眸充满了鲜亮的光彩。
这一切看起来是这样的静谧和美,然,与之相对应的书桌里则不是那么和美的放着两把手枪和一把匕首。他已经在别墅的四周安装了全部装上了监控,而且也已经吩咐了下人,无论出什么动静都不要出来。
之所以留着这些人没有遣退,顾时雅自然是有打算。他一方面要留下他们做人证,另一方面还要将这一切伪装成他是意外被袭的假象。顾家的宅院里,其实他已经安排了森特带着几个保镖随时待命,只要一听见枪响就报警。他把一切都已经计划好了,他要为北北的幸福铺路,那么斐迪南就是他必须要除去的障碍。
当窗外有了动静,顾时雅非但没有慌乱,而后嘴角隐隐的勾起了一抹笑意。在斐迪南昨晚开枪警告他的时候,顾时雅就料到了今天的来临。
顾时雅给森特的任务是安静,不要让潜进来的人发现他们。森特不明白顾时雅的用意,但是上头下来的吩咐,他照办就是了。
所以,斐迪南的闯入可以说是异常顺利。顾时雅屏息凝气,安静的等着斐迪南的出现。
夜色深沉的宛如被恶魔笼罩了一般,乌云遮住了星光,连月亮都恐惧的躲闪到了云后。
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顾时雅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依旧安静的看着手里的照片:那是一张顾北北十八岁的照片,照片里她笑的璀璨而阳光,恍若一直漂亮的蝶儿无拘无束的飞翔着她的旁边站着顾时酷,一张拽的二五八万的模样,但从他嘴角勾出的那抹浅笑,还是可以看得出,他很喜欢这样的气氛。顾时雅就站在他们的身后,儒雅的浅笑,宠溺的看着自己的一对弟妹……
他在等待着斐迪南的到来,但很明显斐迪南还是有所顾忌的,他试探一下,在看到顾时雅没有任何动作的时候,旋即猛冲了进来,带着一道强劲的旋风袭来,直直的打向了顾时雅的俊颜。
顾时雅吃痛的闷哼一声,旋即倒在了地上。他的嘴角挂着血丝,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安静地看着眼前的老人,嘴角微勾,淡定从容。
斐迪南目光犀利的看着顾时雅,整个人呈现出一股阴森恐怖的感觉。他的手快准狠的掐住了他的脖颈,同一时间,一把森冷玄寒的手枪抵上了他的额头。
顾时雅淡然的笑着,看着斐迪南的目光充满了平和。
斐迪南纵横一世,可是却从来没有见过像顾时雅这样从容面对死亡,而不反抗的人。不由得起了警戒之心,“你伤害了我的女儿,我要你拿命偿还!”他的声音低沉嘶哑,带着凌厉的狠劣。
顾时雅不说话,其实,他真的可以体会一个做父亲的心情。那种感觉其实就像是对待自己的心爱的女人,恨不得将全世界送给她。他想,他们两个人是有共同点的:都是在为一个女人争夺一个男人。
“你不怕死?”斐迪南沧桑而狠劣的眸子微眯,盯着顾时雅平静的眼眸玩味的开口。
“怎么会不怕?可既然改变不了,怕又有什么用?”顾时雅淡雅开口,笑的苦涩。
斐迪南忽而扬声大笑,那笑里带着张狂的恨意。他几乎用尽了体内的空气在狂笑,直到他再也笑不出来,这才恢复了平静,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年轻人,如果我早认识你几年,我想我会很有兴趣收你做徒弟的。”
“承蒙错爱。”顾时雅波澜不兴的开口,感觉刚刚被斐迪南揍得那一拳有些眩晕,“既然来了就动手吧,免得夜长梦多。”忽而,他一个踉跄险险跌倒在地上,也多亏了书房的书桌,这才让他死前没有那么狼狈。
可是斐迪南却像是故意要看顾时雅出丑一般,他忽然飞身侧踢,一脚踢在了顾时雅的腿腕处,原本旧伤未愈的顾时雅就这样一根腿狼狈的跪在了地上。他咬牙瞪着斐迪南,再度支撑起身子,想要站起来。可是斐迪南却在这个时候死死地扯住了顾时雅的头发。
“小子!想跟我玩心眼你还嫩点!说!你一共装了多少监控?!”斐迪南是久经沙场的人,怎么会看不穿顾时雅的那点心计。
顾时雅咬唇不语,他奋力的抬头,就是死也绝对不会把自己最后的那点胜算给搭进去。
斐迪南见顾时雅嘴硬的很,揪着他的头发就去用力撞击桌角,顾时雅下意识的想要护住自己的头部,可是被斐迪南一只手给钳制住了,“不说的话,老子就拔了你的裤子,阉了你!”他的面目狰狞而恐怖,眼睁睁的看着顾时雅鲜血流了满脸。
顾时雅刚刚的眩晕,加上撞角的撞击,让他的意识再度模糊起来。他盯着地上粘稠的血液用力掐着自己的大腿,试图保持清醒。无论如何,他都必须要打出那声枪响,通知森特报警。
斐迪南看着拒不交代的顾时雅,从他的抽屉里拿出那把匕首,用力划在了他的脊背上。
“啊……”那种刺骨的疼痛让顾时雅低吼出声,也在同一时间,他原本模糊的意识再度清晰起来。突然,他一个虚幻动作趁着斐迪南想要进攻的时候,机警的弯腰越过书桌,爬到了另一侧,拿出一把手枪毫不犹豫的准备开枪。
可是斐迪南的动作却异常迅猛,他一手扣住顾时雅持枪的手腕,一个用力撞击,随着顾时雅的闷痛,手枪跌落到了地上。顾时雅突然用力咬住斐迪南的胳膊,另一只则摸向了抽屉,拿出了另一把枪,对着玻璃迅猛开枪。
斐迪南没有想到顾时雅会来这一招,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一把扭住顾时雅的脖子,用力一转,就这样让他葬送了性命……
顾时雅断了气息,可是一双眼眸瞪得大大的,可是某种含笑,像是他的计谋得逞了一般。这个时候艾德森闯了进来,淡漠的看了一眼地上早早死去的顾时雅,而后对着斐迪南恭敬道,“首领,所有的监控都已经拆除了,人也已经处理干净了。”
“很好!立刻把现场收拾一下。记住:顾时雅为了嫁祸我,所以自杀了。”斐迪南笑的阴险,狠戾的眼眸闪过一道森寒的冷意。
“是!”艾德森迅速的处理好了一切,然后跟着斐迪南双双消失在了顾家的别墅里。
当纪谨言感到的时候,刚好看见顾时雅死的惨不忍睹的模样。他的呼吸骤然急促了起来,而警车恰好在这个时候闪动着到了现场。
同一时间,艾德森打来电话,说是斐迪南再次被紧急送到急救室抢救去了。纪谨言黑眸微眯,一脸的凝重。他对着身后的赫德道,“我留下,你先回去。”
赫德看着地上顾时雅身体里流出的鲜血,不禁蹙了眉头。从单纯的现场看来,顾时雅属于自杀。可是,顾时雅为什么要自杀?!
抢救室外,赫德面目凝重的直立着,他的脑子还盘旋在刚刚顾时雅的惨死上。他是个过着血雨腥风生活的人,自杀和他杀他几乎一眼就可以断定。可刚刚对顾时雅的观察,虽然表面上看似自杀,可这其中还是有几个疑点的。
他的怀疑原本就是在理的,可是如果被怀疑的那个人是斐迪南的话,他宁愿保持沉默。他安静地看着痛不欲生的瑟琳娜,忽而灰暗的眸子终于出现了一抹恍然。
瑟琳娜横冲直撞的走到了赫德面前:“谨言呢?爹地都快要死了,难道她还陪在那个狐狸精身边吗?把他叫来!叫来!”瑟琳娜用力摇晃着赫德,疯狂的眸中充满了恨意。
赫德生硬的抽动几下唇瓣,看着瑟琳娜那张美艳的脸庞,怎么也不敢想象这女人的占有欲究竟有多强烈。他很想开口斥责瑟琳娜一番,但是干涩的喉咙却让他什么都说不出来。毕竟是青梅竹马,老老大已经在抢救了,他又何苦让瑟琳娜痛上加痛。
“你去给纪谨言打电话,让他过来……过来啊……”瑟琳娜的小脸上泪雨滂沱,她用力捶打着赫德,哭的痛不欲生。
“老大估计已经让警察带走了。”赫德的声音有些艰涩,如果杀人凶手真的是老老大,那么老大真的很有可能会去顶罪。他的心纠结着痛苦,如果不是碍于瑟琳娜的悲伤,他的很想冲着她怒吼几句。
然,此刻的瑟琳娜就恍若一个孤苦无依的女孩儿,迷茫凄惨的找不到回家的路。赫德轻轻拍拍她的肩,艰难的挤出几句安慰,“没事的!相信老老大一定可以挺过去的……”
同一时间,纪谨言则坐在审讯室里,将自己所见所看到的复述了一遍。他唯一没有提到自己的恩师打电话让赫德过去的事情,只说是业务拜访。
警察没有证据指向纪谨言是杀人凶手,而且他又纪氏的副总,自然不敢把他怎么样。于是,简单的询问过后,纪谨言就被放了回去。
他打电话给赫德,问他恩师的情况,赫德只说了很糟糕。纪谨言将手机从自己的耳边拿了下来,一双深邃的黑眸染上了几缕疲惫。
天空中飘起了细雨,连绵不绝的雨丝冲洗着他身上的狼狈气息。他握紧了手机,原本想给顾北北打电话的手指却怎么也按不下去。他要告诉她什么?他又应该说些什么?深深地呼了口浊气,纪谨言终究是把电话打到了奥斯格斯的手机上。
“这两天别让小东西接电话,有什么事情你出面就可以了。”虽然不可能隐瞒顾北北一世,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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