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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一梦负韶华-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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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天光大亮的时候,赵甲发现了一个神秘的山洞,山洞的入口处有一连串浅浅的脚印,一直延伸进山洞深处。
斐曼仔细的研究了一下,不由得感叹了起来:如此只用前脚掌半掌着地,又只留下浅浅一个印子,这采花恶贼柳成风的轻巧,真乃当世一绝了!
故,他们几个人熄了篝火,打点了一下,便小心的尾随着那脚印进了山洞。洞中九曲十八弯,所以,为了以备不时之需,斐曼还沿途在石壁上做下记号,好叫出去的时候不至于走错了路。
却不想走了约莫有大半天的工夫,硬是没追着那柳成风的影儿,反倒是越走越深,最后竟是出了山洞,来到了另一番洞天!
这是一处村寨,外面打着一圈木桩做为村墙,墙上都挂着晶莹如水洁白如冰的一种植物,蜿蜒着一层层一圈圈的缠在桩上,若是随意搭眼一看,那一片银银亮亮如冰雪之城,煞是好看!
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达成了一致,便一起向村中走去。
来到村墙近前,就看到有几个身着皮制衣裙的小姑娘在一起追逐笑闹,互相拍打着小手,用银铃般的声音,好听的唱着:“家有女,初长成,一手织机好女红。女儿俏,山花笑,盼织丝袍换君到。丝袍网住多情郎,不怕月圆月儿照”
许是这几天都没见着人了,斐曼看着这几个小姑娘,心中顿时升起了喜爱感,更何况这几个孩子天生俊俏,那小模样一个顶一个的水灵可爱,走到近前的他,竟是愣住了!
可爱的孩子,他是见过不少的,但是像这么漂亮水灵几乎无瑕的,还真是第一次见到,且,不是一个,是每一个都是如仙子下凡一般!
他们的声音似乎惊动了孩子们,于是,几个小姑娘先是一愣,跟着飞快的跑回了村中,躲在村墙边,远远的盯着他们一个劲儿的猛看,眼神里虽是有些不安,却也充满了好奇。
被她们的可爱模样逗得哈哈大笑,斐曼他们几个人自是不会与小孩子一般见识的,便径自走进了村子,一是想要寻寻看有没有人看见柳成风,二是想要问问看,这出去的路是否只有那来时的一条。
这个村寨并不是特别大,不过在进村处可见一座较为华丽又有些年代气息的建筑,似庙宇又不像庙宇,像道观又不似道观,搭眼瞧去隐隐给人一股阴冷的感觉,特别是那巨大的晶莹门帘,显得异常神秘!
继续往村里走去,便可以看到零星几间房散布在村中,村末处,是几片水田,绿绿葱葱的水稻中,几名身段婀娜的女子正在田间劳作,一回头见到来了生人,便赶紧放下了手中的工作,纷纷迎上来招呼斐曼几个人。
这一村中虽然住家不多,却住户不少,老老少少约莫得有几十个人,却年龄跨度不大,小的只有十来几岁,大一点的,看上去也不过二十来岁不到三十,个个年轻漂亮,皮光水滑,身段婀娜,模样俊俏。
看着这些热情的女人,斐曼心里生了疑惑:这村里真是奇怪,没有半个男子也就算了,怎么全是些年轻女子,连个岁数大的女人都没有呢?
“老大!”钱乙凑到了斐曼身边,小声的在他的耳边说道,“这里甚是奇怪,那些女子年轻貌美也就罢了,可是也过于突兀了!”
孙丙接过了话头,也凑了过来:“是啊,她们也太美了,美得吓人,我还真新鲜这么些个美人儿,怎么还都住一块儿的!”
赵甲自是点头同意的,随声附和着:“不光如此,她们的年龄也不同,小的也就罢了,那岁数长一些的,也都长得跟小娃娃似的!”
………………………………
第一百零四章 龙族主神
斐曼眉头一皱眼睛一瞪,从鼻子里哼了一句:“这是人家村里的事,咱们外人不好管的,任务要紧!”
其实,他也不想呵斥自己兄弟,但毕竟他们都是外人,这般胡乱议论别人的家事,总是不太好的。
尽管如此,奈何村中女子的招待太过热情了,让他们四个人有些受宠若惊,所以,心底里那份疑惑也慢慢的消失了。
想也正常,这偌大的一个村子里,应该是长时间只有女子群居于此,故而突然来了几个英俊男子,那必须如石入静湖,定是要激起层层涟漪的。
斐曼的脑子里飞速的思考着,却突然感觉一道奇异的目光,灼灼的向他投了过来。跟着感觉寻了去,他发现人群中,一个十几岁的漂亮女子,正用那双水灵灵的眼睛望着自己,眼神中似乎还隐隐的透出些许担忧来!
见斐曼把目光投向了自己,那个女子迅速的转开了眼神,不再看他了,脸上竟是好看的红晕一片。
“素银姑娘,除了那我们来时的山洞外,咱们这座山,可还有离开之路吗?”手把酒盏的赵甲有些机警的对身边的一个女子轻声问道。
一听他要打听这个,那女子玉手遮面,微笑着摇头道:“几位爷有所不知,我们这里属于山地中盘,气候相当复杂,除那山洞外,倒是真有别条出去的路,只不过,地势更是险,现下里山中浓雾正盛,莫要说走,就是闻了都会叫人晕死好几天,就算不晕也看不清脚下的路,那坑多潭深的,一个不小心跌进去,连个尸首都怕要找不着了,几位听我一句,还是多待几日,待雾散一散淡些了,我们再引你们出去,可好么?”
“就是啊,你们再待些日子吧!”
“是啊,现在外面太危险了!”
听她这么说,其他的女子也跟着随声附和了起来,七嘴八舌的跟他们说着厉害关系,山中可怕之类的。
要按斐曼平日里那脾气,定是不会理会她们这么说的,但是今日里,他却有些不同。许是看出兄弟们本就有意多停留些日子,又许是他看到了之前看着自己的女子,复盯着他看了起来,仍然露着一股子忧心又痴心的眼神。
所以,这一次他没有摆出老大的态度来,而是顺了大家的意思,决定再多在这“女儿村”中逗留些日子。
他这般决定,自是美坏了其他的三个人,毕竟,他们只是副部小职,比不得斐曼这般心系任务,不好放开心思享乐。
其实,男人左不过是眼珠动物的,那赵甲,钱乙,孙丙这番流连此地,多少也是可以理解的。这村中女子都不似临安城中的那些大姑娘娇小姐,低眉顺眼走路不敢大动,说话不敢大声,连个笑都是矫情至极;她们身着兽皮裙,热情大方风情万种,且个个漂亮,绝无娇矜造作的样子,开朗活泼甚是得人心思。
见他们三个一副乐不思蜀的样子,斐曼也知兄弟心中感受,便不多加管束,任他们放浪就是了。但是,他却时时提着十二万分警惕,直觉这里与他地不同,心中隐隐揣着些个不安。况且,他心里还系着那落跑的采花恶贼。
这村中都是貌美女子,若是那柳成风也匿在这附近,怕是必定要祸害这里的!
多想无意,斐曼站起了身来,离开桌边,出了屋来,在村中四处转悠着,想是要碰碰运气,看能不能一个巧合擒了那贼人来!
不知不觉中,他晃到了村寨边上,月光下只见那一人来高的村墙发着有些耀眼的银色光亮,漂亮至极,仿佛一根根冰柱晶雕。
身为越骑校尉,每天要面对的都是搜捕和追击歹人,随时要准备着杀人或者是被人杀死,故,今天能机缘巧合的来到这座村寨,也算上天垂爱,让他能得以抛开一切,好好的休息一下。
想着想着,人已经不自觉的走到了那村墙边上,他很是好奇,到底是何等奇藤异草可以是这般颜色,便伸出手去摸上了一把,结果,倒是让他一惊。
那物触手生凉,滑而不腻,手感极好,那摸过时的舒适感觉,比起临安城最好的绸缎庄里一等一的好丝绸都要胜上不知多少倍,似美人玉肌般软细柔滑,叫人忍不住想要去再摸上一把。
细细看来,这村墙又不似树桩所筑,而是一个一个如巨卵般大小,如一人般粗细,被银藤缠得透不出半点里面硬物的样子,有些还略显凹凸不整了一些。
正纳闷欲抽出匕首来,想要割开一探究竟的时候,身后竟然传来一个柔弱抚风的声音。
“斐爷,怎的不吃酒,跑来这里了?”
握住匕首的手惊得缩了回来,斐曼忙不迭的转过身去,只见刚才席间频频看着自己的女子正婷婷立于身后,皎白的月亮在她的身上洒下一层漂亮的光圈。
“酒,酒喝多了,出来透透气,免得出了丑!”微笑着糊弄了一句,他好看的嘴角牵出了一抹有些含蓄的笑意。
“我叫蛛女!”少女脸上好看的一红,笑吟吟的说道,“山中晚寒湿重,久站于此怕是要阴寒入骨,若是斐爷染了风寒是万万不好的,还是请回吧,我已帮您把住处安排妥当了!”说着,她笑得更欢了些,露出了两排整齐又洁白的牙齿来。
如此良辰月下,本就叫人心猿意马,再加上佳人在侧,甜声入耳,即使斐曼再生猛硬朗,也不过是个男子,便应承着,随她回了住处。
送他回去之后,蛛女便离开了,走的时候在他耳边嘱咐道:“晚上,纵是听到任何动静,也莫要出那房间,切记!”
想问为何,却见她双目忧伤的摇着头,快速急急的离去,便只好作罢了。
习武之人本就防备心强,警觉性也较常人更灵敏些,所以,身处异地夜卧他床,斐曼始终是辗转反侧的睡不着,只好闭着眼睛挨着,就恨不得赶紧天亮。
回来的时候,经过外堂屋,那赵钱孙三个人的房间都掩着大门,并时不时的会发出窸窣的鼾声,想来定是三人酒醉睡沉了。
假寐至夜深入静,斐曼忽然就听到门外有些动静。
隔着门缝往屋外一瞧,竟是看到一男一女宽衣相对,交叠在那堂屋八仙桌上,粗声大气和着柔声娇喘,正是好不快活!
要说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又在这堂屋中做这当子事,实在有些叫人不耻,但奈何这自家兄弟本也不是什么文规书生,面对那美貌女子怎的可能不动心呢?
讪笑着摇了摇头,定睛瞧了半晌,斐曼复回了床上,躺下继续假寐了起来。
头才刚刚沾了枕边,他的心头便起了燥热,于是,翻身下床,倒了杯凉茶,喝几口压压那团结在胸中的火。
门外的声音似乎又换了一拨,许是之前那对儿完事儿回去睡了,这是又出来一对怎么的?带着笑意本想起身去再瞧瞧,却又自觉甚是无聊,便作罢了!
外面哼哼哈哈的声音,约莫持续了半个时辰,在一阵奇怪的呜呜咽咽中结束了!
摇头叹了叹,斐曼有些想骂娘,怎的这一个个还成了牲口了,却复是转念一想:这村寨都是女子,便无半个男丁,想那大姑娘小媳妇儿的也是芳心寂寞的,好不容易来了几个汉子,那自是有难耐的跑来勾了,也乃人之常情!
结果,他的想法才落,门外便又响起了动静,这次较刚才那两次更大一些,许是这一对更加**,美不自胜呢!
听得实在郁闷,斐曼直接和衣上了床,把耳朵死死捂住,忍着忍着竟然也睡着了!
第二天,天光大亮,他起身下床,推开门的时候,就见那堂屋里是一片狼藉,桌倒椅歪,墙上和桌面地面上还有些白色粘稠的东西,叫人好一阵子的恶心。
“呸!”狠狠的啐了一声,斐曼骂道,“这几个不要脸的东西,怎的还折腾出这般大的阵仗,好生的下作!”
说是说的,毕竟这住处是那蛛女姑娘提供的,弄成这样总是不好的,故便是再恶心点,他也要收拾一番,于是,一个早上他就生生是把这屋里打扫得如昨日才来时一般无二了。
“赵甲,钱乙,孙丙,你们三个孙子出来!”
累得有些手软的斐曼坐在已经擦拭干净的椅子上,一副要气绝身亡的样子,可是喊了半天,却不见任何一人出来。
惊觉事有不妥,便飞起身来一脚先踹开了一扇门,里面根本没人,床上被褥冰冷,应该是人已经离开好久了,接二连三踹开门,全是如此!
斐曼的心里疑云层层,收拾好了自己随身的东西,复检查了一下随身的家伙,确保万无一失之后,他才开了大门,出了屋来。
一轮红日高高的悬在头顶上,却照得人心里一凛,竟从骨子里窜出一股子寒意!
村中女子已经全数起来,下田的下田,纺织的纺织,针线的针线,大一些的忙得不亦乐乎,小一点儿的玩得喜笑颜开,一派祥和之气。
………………………………
第一百零五章 身负责任
悄声的不敢引起丝毫注意,斐曼缓缓的往村寨入口处移动着,心里寻思着,趁这些女子不备,能跑便赶紧跑了,回去找多点人手再来寻人。
想是迟跑时快,许是慌得紧他脚下的步子也乱了起来,结果,竟是要足下生风脚底板抹油,但是人一慌张就会犯错,跑得太快眼前也就不顾了。
“哎呦!”
一个约莫十岁上下的小姑娘被撞了个正着,跟着一个大大的屁墎儿坐到了地上。
斐曼本以为这回可是闯了祸了,却不想那孩子不哭反笑,拍着小手儿站了起来,嘿嘿笑着迅速跑开了。
见她离开,斐曼没有多做停留,迈开步子又要跑起来,却见眼前一根村墙柱笔直的倒了下来,而那柱下恰巧蹲着一个人,仔细一看正是在采摘村墙脚下小花茹的蛛女!
眼见那硕大的村墙就要劈头砸下来,而那拾捡花茹的蛛女却浑然不知。
斐曼哪里顾得了许多, 眼下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全都去他的。在他的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不能让蛛女受伤,一点也不行。
腿一蓄力,跟着腰往上一提,丹田气运足,一个飞身就扑了上去,一把把佳人抱入怀中,却来不及离开,只好抱着她一起扑到在一边,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那根压下来的村墙柱。
“斐爷!”蛛女吓得花容失色,抬头迎上的却是斐曼一双笑着的眼睛,“你”
用力的身子一挺,把压着身上的重物顶开,斐曼站了起来,并把她也拉起来,跟着活动着自己的肩膀和脖子:这柱子看上去又大又重,压在身上却不是很疼,而且柱芯似乎也不是什么硬物,感觉倒有些软软的像肉一般!
心中纵是疑惑重重,他嘴上却是一个字也没有吐露出来,脸上更是没有丝毫表情变化,只是关切的问了蛛女一句。
“你没事吧?”
用力的摇着头,蛛女刚刚想回答,却眉头一皱,身子便弯了下去,一双小手捂住了脚踝。
斐曼一惊赶忙蹲下身子去看,只见那纤细的脚踝许是扭到了,此时竟然红红肿肿起了一个硕大的疙瘩,看上去伤得可不算轻!
扶着蛛女坐下,他回手指了指那个倒下的村墙柱:“我先去将柱子扶起来,再送你回家罢,你这伤得有些重,需要擦些药才好!”
一听他要去扶那柱子,蛛女竟慌不迭的拉住了他的衣袖:“斐爷不麻烦了,那柱子我们村里人弄便好,免得脏了您的手!”
轻轻的拂开她的手,斐曼笑道:“哈哈,一根不重的柱子而已,怎的还谈上麻烦了,更何况我是男人,你莫管了,坐在这里等我罢!”
拍了拍蛛女的肩膀,叫她不要担心,他便走了过去,一把就托起了那柱子,正往起立好的功夫,他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人在盯着自己,于是便一边装做没事儿一般,一边仔细的观察着,谁想,这一看可不要紧,竟是让他从柱子中隐隐看到一张人脸来,而且这张脸,他再熟悉不过了,那正是这连日来他们苦苦追寻的采花恶贼柳成风!
心头大惊,但是斐曼却没敢表露出来,只是顿时心中升起了不妙的感觉,生怕他的兄弟们会也落得如此下场。
平稳了一下心神,他调整了自己的脸,换上一副好看的笑容,转过身来:“走吧,我送你回去!”走到了蛛女身边,他轻轻的弯下了身子,背对着她,“上来,你那脚肯定是走不的!”
摸了摸自己的脚踝,蛛女脸上一阵红晕之后,竟不自觉的湿了眼眶:“那,就有劳斐爷了!”低声的道了一句之后,她便慢慢的爬上了那坚实的后背。
感觉她趴稳了,斐曼轻松起身,便背着她离开了。
离开的一对人儿可能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一切,甚至是斐曼的疑惑和瞬间的发现,已然是都被一些旁观者收在了眼底,这会儿,她们正大大小小的互通着眼睛,脸上竟都带着些莫名其妙的笑容,还有说不清的阴冷夹杂其中。
一路把蛛女背回了家中,斐曼又自包袱里掏出了官家特供的跌打药来,轻轻的倒在掌中,与她慢慢的揉着。
“咝!”
“疼么?”
蛛女的反应吓得他立刻停了动作,一脸心疼的询问着。
望着他的脸,蛛女摇了摇头,眼神里充满了感激之情,眼泪扑簌簌落下之后,突然一咬牙,硬是从口中吐出了一大团白色如丝的线来。
斐曼见此情形眼睛瞬间瞪得老大,手中的跌打药也瞬间掉在了地上,跟着四分五裂四处崩溅了出来。
“你,你,你”
“你快些走吧,斐爷!”缓缓的站起身来,蛛女的双肩都在颤抖,“出了村寨,你便往东走,无论后面发生了什么,也莫要回头来,用你最快的速度,回了安全地带,也千万莫要与旁的人提起这里的事,免得徒生出些没必要的事端来!”
“我的兄弟,还”
此时的斐曼,莫说是走,他真狠自己不能生出对翅膀来,直接飞将去了才好,但心中又不免记挂仍旧下落不明的几个副部。
摆了摆手,蛛女的眼泪再次滑落出来:“他们,已然走不了了,若你还要犹豫,怕是自身也难保了!”
听她说了这些话,斐曼只觉得大事不妙,也顾不得什么包袱盘缠了,转头就是夺门而出,一路往村外狂奔。
眼看着就到了村口,却突然被一群人拦住了去路,那领头的便是村中的女子素银,还有十几个妙龄姑娘和十来个小女娃,也都一字排开,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几分阴恻恻的笑容,眼神中更是投射出一股子贪婪的味道,望着他像是望着什么爽口的食物一般!
望着一众大大小小的女子,斐曼抽出的匕首横在了胸前,脸上也跟着泛起了腾腾的杀气。
“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但是,给你们两条路,一是放了我兄弟,让我们离开,如果不行,那第二条就是把我也放倒在这儿!”
素银一听这话,便咯咯的好听的笑了起来纤手一指,便是那华丽建筑的方向。
“斐爷今儿个怎的这么大脾气啊,你那三个兄弟此时正跟我们姐妹,在那殿中风流快活,怕是你想拖都拖不走他们的!”
“不可能!”斐曼虽是知道自己兄弟好色,却也坚信他们绝不会贪色忘义,“妖女莫要强辩,速速放人!”
“我没有强辩,你若不信,自己去那殿中看看,不就结了!”
摆了摆双手,素银便抱着双臂不再说话了,而是眼神挑衅的望着他。
心中疑惑虽然未消,但是斐曼却也不想就这样放任部下在这险地而不顾,便心一横脚一跺匕首一甩,就向那华丽建筑大踏步的走去。
奇的是,那些阻了他去路的女子,还真是一个也没有追上来,这可叫他好生的松了一口气!
推开被称为“殿”的华丽建筑的大门,斐曼一步便踏了进去。
里面还真是别有一番景象,别说是殿了,就连个屋也称不上,这里跟那华丽的外表还真是表里不一的紧,好似一个破败山洞一般,黑糊糊的一片,偶然来的风,还能吹起一丝丝蛛网,像是几百年都不曾有人来打扫过一般。
左摸右寻的,还真给找着一个火把,用随便蹲在地上找到的两片薄石擦出火花来引燃,这“洞”里,便光明了起来。
好不容易适应了突然的光亮,斐曼举着火把四处查看着。
“赵甲,钱乙,孙丙,你们在这儿吗?”一边呼唤着部下的名字,他一边往“洞”深处走。
这里面什么也没有,除了破败的一些烂木头,就是一些破碎的旧衣服,还有很多密如丝布的大大小小的蜘蛛网,错落的贴得到处是。但是,当他抬头看上去的时候,三个无风自摆的巨型大蛹立刻吸引了他的注意。
用手中火把轻轻的捅了几下,发现这东西有些软却又是不动了。虽说也并无过大古怪,但是为了安全起见,他再次抽出了匕首,慢慢的往其中一只上扎了几下。
这一扎可是不要紧,眼前的情形登时让他目瞪口呆!
只见一股殷红温热的液体顺着扎过的地方流了出来,沿着匕首的刃口滴到了他的手背上,这根本就是血啊!
三个能滴出血的巨型大蛹,自己下落不明的三个兄弟!
斐曼的脑海里瞬间闪过了这个想法,于是,飞起身来几下便把大蛹全都斩落在地。
用匕首轻轻的划开外面裹得严实的丝,很快三个人便露出了样子,还真就是赵甲,孙乙和钱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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