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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一梦负韶华-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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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不能在大庭广众下去捉鬼吧?所以,苌菁仙君先使了一个“壁”,将我们和凡人隔在两个空间里,明明就在面对面,但是,我们可以触碰任何东西,而他们却无法碰到我们,这是极好的,凡人总是害怕异于自己的人事或者物,能尽量减少麻烦,我们就一定要尽量减少。
小心地提着真气,我们三个走得很轻,也将气收敛得很好,以免靠近那个瘦小的鬼时,“她”因为害怕而再次逃窜。
其实,我想我们也许是多虚了的,“她”不会逃的,即便是逃了,也会再回来,因为李嘉恒还在这里。
只不过,我还是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一定要跟着李嘉恒,还不远万里的从国外跟回了国内。
而且,“她”似乎并没有什么恶意,明明眼神热情如火,却从来都没有伤害过李嘉恒一分一毫,甚至还常常帮助他,难不成他们以前是认识的?
这一堆问题又一下子涌了上来,我用力地甩了甩头,琢磨着想再多也是无济于事的,待会儿抓住“她”再问个清楚就好了。
然而,就在我们还在小心地往那个瘦小的鬼的方向移动的时候,“她”竟然先有了动作,缓缓地向我们走了过来,对,是走,而不是飘!
有些人可能以为鬼都是飘在空中的,其实事实却不是这样。鬼是分好几个阶段的,比如新死的人化成的鬼,它们大抵上是飘不起来的,因为它们身上的多少还残存着一些人气,会比较重,再加上初为鬼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所以,它们跟人一样,是用走的;又比如做了一段时间的鬼却没有去投胎仍旧在凡世间徘徊,这些鬼则全是飘着的,它们的人气已经全部消失了,只剩下一缕轻飘飘的魂,不需要受什么地心引力,所以,除非是它们自己选择,否则都应该是飘着的;再比如一些鬼,当了很多年的鬼,却因为某种执念,明知道自己是鬼又放不开,所以人气始终散不出去,它们投不了胎,却也是无法飘起来的,也是这些鬼里唯一一种可以直接接触实物的。
只不过,那第三种鬼总体来说都是厉鬼,一般都会害人。
眼前这个瘦小的鬼,从李嘉恒的描述里不难知道,“她”绝不会是新鬼,而是属于那第三种的,但是,她却完全没有伤害过李嘉恒,这实在很难得。
“‘她’这是想干什么?”张临凡看到“她”往这边来,便赶紧和苌菁仙君一起挡在了我面前,做出一副准备迎战的样子,警惕地说道。
轻轻地拍了拍他们的肩膀,我从他们两个中间挤了出去,才要说些什么,却见“她”突然抬起了手来。
“惟儿当心!”张临凡大喝一声之后,再一次将我一把搂进怀里。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迅速翻手化出一柄剑来,并反手一甩,那剑便似有了生命一般飞速向那个瘦小的鬼刺去,并一击击穿了“她”的身体。
“那剑?!”“那柄剑!”我和苌菁仙君此时互望着彼此,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因为那柄剑剑身纤长没有护手,剑锋更是缠绕着流淌不绝的雷力,且冒着幽幽的紫色光芒,在这光芒中还掺杂着一丝淡淡的橙色,好似隐在雷电中的阳光一般。
我们不可能认错,那剑不是别人的,正是宿阳的束阳剑。而张临凡也不是第一次擎出这柄剑,只是震撼跟我们第一次见到它的时候一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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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记忆的残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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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鬼气?”张临凡似乎没有注意到我和苌菁仙君的样子,而是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被自己击伤的那个瘦小的鬼身上,声音惊讶地说道。
被他的话打断了思绪,我和苌菁仙君便也看向了受了伤的瘦小的“鬼”――
只见“她”的停下了脚步停在了原地,全身都在颤抖,脸上的表情也极具痛苦,胸口被穿出一个小洞,“她”的一只手正捂着伤口,而那伤口处正在往外呼呼地冒着鬼气。
但是,冒出来的鬼气却不是黑色的,而有些诡异的深蓝!
按理说,鬼气理应是黑色的,只是这黑有浓有淡,一般来说,做了鬼不去投胎的时间越久,这只鬼的鬼气就会黑得越浓,反之,则是刚死之人化成的新鬼,身上的鬼气很淡,有的甚至只是微微的灰色。
这个瘦小的鬼按照李嘉恒的说法,少说也得有个十年八年了,大抵上鬼气也应该是普通的甚至偏浓的黑色,蓝色的鬼气之前我倒是听说过,坊间有传,纯净之鬼的鬼气会是蓝色的,只不过我从来都没见过。
眼见着那个瘦小的鬼在我们面前缓缓瘫倒下去,身上涌出的鬼气越来越多,“她”几乎被一片深蓝色笼罩了起来。
渐渐的,“她”抬起了脸来,一双灰白的眸子望着我,似乎在向我传递着“她”的痛苦。
“你真是的!”心里突然升起一丝不忍来,就算是鬼,毕竟“她”曾经也是人,没弄清青红皂白就出手伤鬼,让人很不舒服,所以,我用力地打了张临凡一下,嗔怪道,“我知道你怕我出危险,但是,这么唐突出手,临凡,你真的过分了!”
努力地想要看清“她”的脸,我为什么有一种感觉,这个鬼,不,应该说眼前这个“她”看上去竟然如此熟悉?
苌菁仙君看我犹豫着不愿下手超渡,也许是以为我于心不忍,便掬起灵力上前,想要动手将“她”收伏。
“等,等一下!”我赶紧上前一步拉住了他,阻止道,“别着急动手!”
倒不是真的因为我的心过于软,而是那个瘦小的鬼突然将目光调转了方向,越过我看向了我的“琴乐声嚣”,两行清亮的泪水涌了出来,被桔色的街灯照得闪闪发亮,口中含糊着叫道:“嘉恒,嘉恒”
这一声音如此一个魔咒一般,响在了我的心里,好在凡人与鬼无特殊方法不得通,要不然,这场景一定会吓坏不少正在小吃瘫吃饭的食客。
“‘她’,‘她’在叫李嘉恒!”张临凡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束阳剑收了起来,脸上略有后悔的低声说道。
苌菁仙君也有些略略的惊讶,道:“是,她说的是汉语,她真的认识李嘉恒!”
就在我们三个相互看着彼此,谁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从何再下手的时候,我的手腕竟然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握住了。
也许是精神过于集中了,这一下子让我心里也是蓦的一抖,心想道:该不会还有别的鬼在这里吧?
待我们三个人齐齐回过头去,才发现竟然是李嘉恒和林双双,而握住我手腕的大手,正是李嘉恒的。
只见他满眼惊恐却略又疑惑的盯着那个瘦小的鬼,眼神忽明忽灭好像知道了什么又不知道什么一样。
“这个鬼,你认识吗?”我偷偷地松了一口气,从他的手中抽回了手腕,冷冷地问道。
又往前几步,死死盯着那个瘦小的鬼的脸,李嘉恒回过头来,先看了看我,跟着又把目光投向了林双双,道:“双双,她,她跟你长得,长得一模一样!”
这句话不单是让林双双,甚至是在场的我、张临凡和苌菁仙君皆是大吃一惊,迅速将目光在那个瘦小的“鬼”与林双双的脸之间来回游移。
直到此时,我们众人才发现,之所以觉得“她”看上去非常眼熟,那是因为“她”的脸和林双双长得一模一样。
事至此处,我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却很模糊又不敢肯定,便退身回到了林双双跟前。
“双双,借我手一用!”说完之后,我都没有顾得上她同意与否,就直接执起了她的手腕,跟着以大地之气探入了她的脉里。
这一探不要紧,原来竟然还有这么一回事儿,也许这事儿,连林双双自己都不知道。
收回了手,我轻轻抹了抹额角的汗水,想要自挎包中摸索什么,却发现挎包还在店中。
“你在找这个吗?”张临凡应该是看出我的焦急,一步上前走到我身边,一边摊开掌心,一边低下头来笑道,“刚才出门的时候,我看到你望了一眼挂在墙上的包,就想着你可能需要这个,就带来了!”
望着他手中端着的那个精制漂亮的锦囊,我不禁莞尔,想道:这个男人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细心的?
拿过了“砌天袋”我没有说话,而是倒出了里面的“砌天石”,跟着将它浮于掌中默默催动咒诀,将它送入了仍旧一脸茫然的林双双体内,让它去收集那来自无法拼凑却又永远存在的记忆残片。
与此同时,我侧过头去瞥见了苌菁仙君正在以仙力迅速治愈着瘦小的鬼,便也多少安心了下来。
削过片刻,“砌天石”便从林双双的心口处脱了出来,并带着娇嫩的粉红色光芒,还冒着颗颗粉红色气泡在我的掌心里上下沉浮着,重量比之前沉了不少。
“回去再说吧!”苌菁仙君拉着那个已经被自己治愈得七七八八的鬼,说道,“咱们渡鬼也好,除鬼也罢,看这事中有事的样子,一时半刻肯定是完不了事儿的,还是先回店里吧!”
听他这句话,大家纷纷表示赞同,毕竟在外面一直站着也不叫事儿,所以,我们五人一鬼又再次回到了“琴乐声嚣”。
其实,确切的说,是三人一鬼两个神仙!
坐下之后,我以柳条搅了一杯百花酿并注入了些许大地之气,递给瘦小的鬼之后说道:“你先喝点东西,如果可以的话,先休息休息吧,我们还有别的事儿要做!”
怔怔的吓吓惊惊地接过了酒杯,“她”微微地点了点头,好奇的像个孩子一样,捧着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合拢左手中指食指我又画了三道护圈,以免到了我这店里被那些鬼差发现了,那样可就麻烦了。
“怎么样?”张临凡见我回一榻边,手中紧紧握着“砌天石”,连忙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苌菁仙君总是比他要沉得住气,满满斟了一杯酒递给我,微笑着看着我却不说话。
突然感觉他们两个之间的角色好似对换了一般,曾经的宿阳沉稳内敛,凡事都会三缄其口,做的事比说得话要多得多,而苌菁仙君则是容易慌张多话多动的。只不过,张临凡比他年轻的时候强多了,至少他的话不算多,甚至比宿阳也多不了几句。
所以,我先没有回答张临凡的问题,而是先接过了酒,喝个精光之后,坐在榻上。
“到底是怎么样?”李嘉恒见我这么稳当有些沉不住气了,更是焦急地追问道,“‘她’为什么,为什么会和双双长得一样,你从双双那里知道了什么?”
“比起说啊,还不如带你们去看!”我放下了酒杯,打开了手掌,将冒着一片粉红气泡和粉红光芒的“砌天石”,一边催动咒诀,一边说道,“都准备好了吗?”
见他们都先后点了点头,林双双和李嘉恒更是因为紧张而紧紧握住了彼此的手。
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我双手一合翻出一个手印,跟着轻喝一声:“现!”
顿时,我的“琴乐声嚣”就被一种粉红色的光芒充满了,而我们也仿佛被一只只温柔的手分别牵入了那来自己林双双自己都不知道的记忆的断层中去、
李嘉恒的离开对林双双来说不是什么好事,她一个暑假都没有出家门,甚至都没有出房门。
每一天,她都是白天如何都不愿意从床上下来,醒着的时候,就呆呆地盯着天花板,困了的时候,就浑浑噩噩地睡到头昏脑胀。
总之,她不想出去,不想见同学,哪怕是他们一次又一次的给她打电话,一次又一次的敲响了她的房门,她也都是避而不见的。
林双双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只知道,她很怕与见到以前的同学,不想与任何能让自己想起李嘉恒的人事物有任何接触。
她觉得自己无法把他从自己的记忆里删除,那就不去忘吧!一个人躲在只属于自己的小小空间里,疯狂地思念他,她希望就这样想着他,直到再也想不起来为止。
然而,她没想到一个人会在思念里沉沦下去,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种病叫相思病,这种病还能让人病入膏肓,甚至让人赔上小命儿!
当林双双的母亲来给女儿送饭的时候无法敲开女儿的房门时,她找来了丈夫一起撞开了那扇除了取饭送盘外都始终锁着的门,然后,他们就被眼前的一切吓呆了――
只见林双双安安静静地躺在被子里,只是如何摇晃都无法醒来,呼吸很微弱,却还带着淡淡的笑容。
将女儿抬到了车上,又飞车到了医院,令林父林母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宝贝女儿林双双竟然直接被推进了icu重病监护室。
医生一边翻看着手中的病历,一边说道:“暂时还查不出病因,但是,林双双的各项生命体征似乎都在渐渐减弱,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她就会因为身体机能衰竭而死亡!”
说完之后,他就离开了,因为他需要找别的医生一起商讨该如何医治这种奇怪的病,而且走的时候,他对护士使了一个眼色,那个护士就送上了一张需要签字的纸。
“这里是病危通知单,还请你们签一下!”护士望了望尚在icu重症监护室里的林双双,将那份病危通知单递给了林父,眼神里闪过了一丝悲伤,毕竟,这一张单子一出,这个年轻美好的生命也许就被挂上了死神的号码牌。
尽管千个万个不愿意,林父却还是颤抖着右手执起了笑,把自己的名字签在了上面,才一松开笔,他就蹲在地上痛哭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得像一个孩子。
林母很想哭,可是,无论她如何难过,就硬是挤不出一滴眼泪,趴在icu重症监护室的玻璃上,她始终在心中默默地祈祷着。
“双双,一定会醒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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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奇怪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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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们怎么了?”林双双站在到母亲身边,大声地喊着,“妈,你们在哭什么呀?爸,爸?”
然而,当她想要用手去拍拍父亲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手竟然穿过了父亲的身体,他却毫无知觉。
“这是怎么回事?”低下头一看,林双双被自己吓了一跳,疑惑道,“我这是什么情况?”
原来,她并没有站在地面上,而是双脚离地浮在半空中的,整个人都感觉轻飘飘的。
再回过头去,她才蓦然发现,母亲父亲根本看不到自己,因为,她自己看到了此时正戴着氧气罩,身上夹着生命体征仪,看上去俨然一副要死的样子。
“难道我已经死啦?”林双双浮在半空中,一只手轻轻捏着下巴,她在仔细地思考着回忆着,“不对啊,那心电图还跳呢!”
再次回过头去,她看到了生命体征仪上的心电图还在跳动,那是她还活着的证据,但是,如果她还活着,那自己这样飘浮在空气里,又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自己已经成了植物人?
又看了看脑电波,还是很正常的,这就表示她也没有变成植物人。
结果,就在她正胡思乱想的时候,生命体征仪突然出现了一些异样,跟着就是母亲惨烈地呼喊声。
“双双,双双,你别丢下妈妈呀!”林母用力地拍打着icu重症监护室外的玻璃,哭得声嘶力竭地喊道。
林父之前还有些神情恍惚,这会儿却突然从地上跳了起来,冲出门去大声地吼道:“医生,医生,快来人啊!”
闻声赶来看医生迅速进去检查了一遍林双双的身体,跟着翻了翻她的眼睛,神情立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准备强心针!”他冷静沉着地吩咐着一旁的护士,声音严肃地说道。
点了点头,小护士便如一阵风一般飞奔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她又冲了回来,手中托着一个放着针剂针筒和一些医疗用品的白色托盘。
跟在她身后的,是另两个男医生,他们推着一台电击仪器。
“我晕!”林双双吓得感觉自己差点儿都要从空中掉下来了,暗暗地咕哝道,“这不会是要先扎针儿后电击我吧?哎呦,会不会很疼啊?”
再次飘到父母身边,她用尽力气大喊道:“爸,妈,我没事儿,我真的没事儿!”
她不是不想活了,毕竟,父母还年轻,如果自己死了,等到他们老了,谁来照顾他们呢?她只是希望自己不要这么早醒过来,只是希望自己能借着自己现在这个轻飘飘的身体,飞到加拿大去,她想看看李嘉恒,至少看一眼,她就会回来的,她想试试,她不会去太久,只看一眼就会满足了!
然而,她无论如何喊如何叫,别的人既听不到,也感觉不到!
林双双亲眼看着自己被注入了强心针剂,又是亲眼看到主治医生拿起了那一对电击器,并将它相互靠近感受电力大下之后,便数着“一二三”电在了自己的身体上。
“不,让我去看看嘉恒,我只想看他一眼就够了,我――”
然而,她的话却并没有说完,一股强劲的吸力就开始拼命拉扯她,她亲眼看着自己被拉长跟着越来越长
看到这里,我们被刺眼的银亮闪得不得不捂住眼睛,跟着光亮灭了之后,眼前的医院场景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就是我的“琴乐声嚣”。
“这能代表什么呢?”李嘉恒似乎没看明白,问出来的话满是疑惑。
但是,望向林双双的眼神却温柔了很多,看来不止是林双双,这份初恋他也同样放不下。
林双双似乎一点儿印象也没有,即使是现在看到了,也同样迷茫,只是,回望着李嘉恒的眼神里多了一分羞涩,多了一分娇柔。
“惟儿,我有些好奇!”张临凡看了看林双双又看了看李嘉恒,最后把目光停留在我的脸上,说道,“我自打刚才就想问了,这个‘林双双’是不是就是这个林双双啊?”
说着话,他的目光在我身边好奇的林双双和正在一边坐在我拢下的护圈里正在认真地喝酒的“林双双”之间来回游移着。
我仍旧没有说话,喝了点儿酒吃了点菜,之后把目光投向了苌菁仙君,我想此时此刻我心里的想法,也就只有他能明白。
轻轻叹了口气放下了酒杯,苌菁仙君先是伸过一只手来温柔地揉搓了几下我的头发,跟着用力拍了一把李嘉恒,问道:“我问你,你一直说妻子,妻子,那你回国来,为什么她没来?”
一听他这么问,我不禁低头暗笑:果然,他懂我!
张临凡好像还没弄明白状况,所以,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苌菁仙君。
林双双倒是比李嘉恒还要着急,连忙说道:“哎呦,现在是求你们来抓鬼的,你们管嘉恒家里的事儿干什么呀!”
“没关系的!”李嘉恒倒是坦然的很,微微笑了笑,回答道,“双双,其实你不知道,我,还没有结婚!”
“你没结婚?”“你没老婆?”这句话是来自张临凡和林双双的,也许是声音过大了,吓得护圈里的“林双双”全身都是哆嗦,手里的酒杯好险没掉到地上。
“哼!”我轻轻地哼了一声,跟着不屑地说道,“有的时候优柔寡断最后的结果,就是什么也没有,伤人又伤己!”
被我这种阴阳怪气的话说得低下了头去,李嘉恒似乎从头到尾都是在含糊其词。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好不容易抬起头来,脸上的表情很是释然,又隐隐着伤痛地说道,“那次看到‘她’为了救我被车撞飞之后,我就觉得我好像认识‘她’,所以,后来我就跟我女朋友分了手!”
点了点头,我对满脸惊讶的张临凡挑了挑眉毛,道:“我想你回来,不是为了真的躲这个鬼,而是想来证明‘她’不是林双双,只不过,当你看到真正的林双双的时候,你又害怕了,你发现跟你想像中不一样!”
“是!”这一回李嘉恒没有犹豫,而是直接回答道,“我以为,是双双去找我,又怕她爸找事儿,所以一直不敢见我,可是,直到回来,才发现双双还在国内,而那个双双也还在,所以,我害怕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林双双简直要急疯了,所以,她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大声地对我喊道,“惟儿,你肯定知道怎么回事,你要再不告诉我,我就,我就――”
看着被她拍得山响的桌子,我无奈地托了托自己的额头,也懒懒地站起身来,走到她身边,将她按坐下之后,又重新坐了回去,给她斟满酒,也给自己斟满酒,喝了几口酒,吃了一点儿菜,才发现凉了的菌菇也是别有一番滋味的。
“其实,那个‘双双’是你之前因为相思成疾而丢掉的一缕执念,因为过于深刻它成了一缕有生命的魂,飘洋过海去了李嘉恒身边!”我将酒杯在手中把玩转动着,语速缓慢声调轻快,好像在讲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苌菁仙君倒像是个早就知情的人,所以,他无论是眼角还是眉梢都不曾动一下,仿佛他跟我们不同在一个空间一般,安静地喝着他自己的酒,吃着他自己的菜,目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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