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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婚期:少爷别开灯-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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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身经百战的一群主治医生们,懵逼了,又……又能看到了?
捂着眼睛缓了好一会儿,夏安暖才将双手放开,半眯着眼睛试探性地往外看了看,看到正一脸关切地看着自己的封勒,她有些迷糊地叫了一声:“封勒?”
封勒轻声“嗯”了一下,冲她点点头:“是我,我在呢。”然后,他似乎想要伸出手,握住夏安暖的手,但是又想起她昏迷之前,两人之间地不愉快,于是便犹豫了一下。
谁知,这次反倒是夏安暖先毫无芥蒂地伸出手,一把握住封勒正在迟疑的手:“阿勒,刚刚酒店着火了,你没事儿吧?”
这下,原本就一脸问号的众人,现在连白大褂上都被写满疑惑了,互相看了两眼,发现无法得出任何结论,深深地感觉到自己的专业素养受到了考验。
只有封勒瞬间明白夏安暖嘴里所指的是什么事情,于是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我没事,只是担心你有没有受伤。”
听到封勒温柔的关心,夏安暖不好意思地把头埋进被子里面,闷声说道:“对不起,我不应该骗你的,其实,这次的酒会,是束竹和我约好,要制造机会帮我逃跑的,没想到竟然着火了,还好你没事儿,不然我……”
说着,夏安暖的声音有些哽咽了,封勒已经知道酒会的火灾,是束竹派人刻意为之的,但是却不知道中间还有这么一段曲折。
于是,封勒伸手摸了摸夏安暖的后脑勺:“人没事就好,你不要担心。”
虽然封勒这样安慰着,但是夏安暖仍旧将自己地连闷在被子里不肯出来:“你又救了我一次,但是……”
封勒知道她要说什么,于是截口打断:“小梅的事情,我已经调查清楚了,是许美珠指使人所为,与你和你父亲都没有关系。”
听到封勒这样讲,夏安暖才抬起头来,放弃闷死自己的打算,惊喜地望着他:“真的么?”
封勒点头:“是我错怪你了,对不起。”
夏安暖垂下眼睑,无声地笑了一下,带着些许释然和惆怅。
封勒看到她的表情,甚至有些后悔,然后当初就把一切摊在明面上,和夏安暖讲清楚,或许他们两个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自己的骄傲还有刚愎自用,到头来还是将自己最看重的一段感情伤得体无完肤。
夏安暖刚刚醒来,又有些昏沉,冲封勒抱歉地笑了一下,又不自觉地睡了过去。
于是,不愿打扰她好眠的封勒,便领着多脸懵逼的医生们走了出来。
“暖暖到底是什么情况?失忆么?她曾经失忆过一次,难道是复发了?”
医生们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一个年岁较长的医生站了出来,犹豫了一下:“就我们观察,夫人应该是重大的精神刺激之下,产生了精神上的……一些病态改变,术业有专攻,我们的确不擅长这方面的诊疗,您还是请一些专业地精神科医生来看看,比较好。”
封勒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只点了点头,便对他们说道:“这几天辛苦各位了,先请回吧。”
送走一众生理医生之后,封勒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柳的电话:“你尽快帮我安排一名精神科医生来一趟,要口风严谨一些的。”
柳也不敢多问发生了什么,连忙应诺:“好的,我马上去找。”
医生接到通知,赶往封家的时候,已经是半下午了,封勒亲自迎接了他,并且事无巨细地将夏安暖发病前后因果,跟医生讲了个明白。
“就是这样了,最后,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下,有些事情,你自己知道就可以了,能烂在肚子最好,不要逼我强迫你忘掉。”
医生听着封勒用十分平和的语气,警告了他不要太大嘴巴,随便出去乱说,连忙诚惶诚恐地点头:“我一定会保守秘密的。”
这样,封勒才将心理医生带上了楼,轻轻敲响了夏安暖的房门。
夏安暖答应了一声,但是并没有立刻来给他们开门,而是地摸索了一番,然后还不甚打翻了一个物件,发出咕咚一声巨响,封勒也等不住了,毫不心疼地踹开了自己家的房门,走了进去。
夏安暖似乎是被凳子绊了一跤,人扶着床边,歪倒在了床上,倒是没有受伤,但是无辜被拽了一把的凳子却不堪重负,摇了摇,倒在了地上,那声巨响,就是凳子和地板亲密接触的时候,发出的动静。
封勒连忙走过来,将夏安暖扶起来:“你没事儿吧,怎么这么不小心!”
夏安暖摇了摇头,有些委屈地开口:“天又黑了,但是我找不到灯的开关在哪,所以才……”
闻言,封勒和身后的心理医生都愣了,刚刚封总没说这出啊,不是说眼睛已经治好了么?
这时,被封勒吓得有些精神紧张的医生,拉了拉封勒的袖子,小声说道:“我可不会看眼睛啊,这你得找眼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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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心理防线崩溃
封勒有些不耐烦地甩开他,然后,将医生拉出了房间,又将他刚刚忘记复述给医生的,今天早上夏安暖短暂性的失明地事情,告诉了他。
等到封勒这样说,心理医生恍然大悟似的,点了点头:“这样说来,夫人的眼睛,很可能并没有器质性病变,完全是心理因素造成的。”
封勒有些质疑地看着她:“心理因素会影响到真的看不到东西?”
医生笃定地点头:“有些人的幻觉是会看到不存在的东西,但是有些人的幻觉就是被遮挡住眼前一切情景,就像失明了一下,这是一样的道理。”
这样一比喻,封勒也感觉这种可能性的存在是合理的了,于是他有些急切地问道:“那她的记忆似乎停留在了之前一段时间,也是心理因素造成的?”
医生思考了一下,又点头:“结合夫人曾经失忆过的病史来看,她的脑部曾受过伤,造成记忆上发生偏差,也是非常有可能的,更何况,她这次发病之前,还有过剧烈的精神刺激,她让自己的记忆回到事发之前,也算是一种逃避伤害,自我保护的方式。”
闻言,封勒皱着眉头沉默了下来,医生以为他是在担心夏安暖难以康复,于是出言安慰道:“不过封总你放心,虽然之前这种病例很好,也很难治愈,但是,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希望的,说不定,夫人就是第一个被治愈的幸运患者呢。”
谁知,封勒听到这些话,并没有十分高兴,而是挥了挥手:“不,我不是希望你能治愈她,而是想让你确保,她的这种在状态能够一直延续下去。”
心理医生听到这话,差点儿以为自己因为精神紧张,而产生幻听了呢,脱口而出道:“什么?”
封勒也知道自己的行为有些疯狂,但是还是没有迟疑,再吃重申了他的诉求,然后在医生快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产生幻觉的眼神中,询问道:“这样,你能做到么?”
医生艰涩地点了点头:“这个容易,不用药的情况下,病人便很难能够自愈,加上再多多注意,不要让刺激过她的事情再次出现在她的生活中,便更加可以确保无虞了。”
听他这样讲,封勒满意地点了点头:“如此,甚好。”
然后,封勒才带着医生走进了房间,被封勒扶到床上坐着休息的夏安暖,已经恢复了视力,看着走进了的二人,有些疑惑地打量了一下封勒身后的医生:“阿勒,这位是?”
心理医生正准备自我介绍,却被封勒截口打断:“我看你对那场火灾似乎心有余悸的样子,就请了一位心理辅导师来和你聊聊天,开解一下你的心结。”
封勒没有直接说是他精神科医生,而是选了一个委婉一些的咨询师身份,一来是不想让夏安暖紧张,二来,则是不想让夏安暖在心中设防。
说完,封勒又示意了医生一眼,于是后者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是的,所以夫人有什么不开心的,都可以跟我倾诉。”
夏安暖正准备开口,却一瞥眼看到站在一旁的封勒,顿时有些欲言又止。
医生发现了夏安暖的迟疑,于是,委婉地暗示封勒:“病人倾诉的时候,会想要一个相对安静的环境,所以……”
封勒闻言,站起身来,就在夏安暖以为他要离开的时候,他忽然伸手将房门关上了:“这下就不会吵了。”
也不知道封勒是真没听懂,还是装作没有听懂,于是屋子里的另外两个只好敢怒不敢言地开始交谈了。
医生先是问了夏安暖关于火灾前后的一些细节,封勒在旁边仔细地聆听着,逻辑通顺,的确没有丝毫破绽。
然后,医生又问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封勒仍旧没有发现夏安暖逻辑中的破绽,至此,封勒才真正相信了她的记忆似乎是真的出了偏差。
经过交谈和询问,医生仍旧维持着原先的诊断,夏安暖的确是因为受了刺激而产生了精神上的偏差,不论是短暂的看不到,还是记忆的时间轴出现误差,都是并发症。
封勒带着医生走出了房间,然后叮嘱刘叔好好将他送出,自己则转身回到了房间里面。
夏安暖被问了一大通问题,总感觉刚刚那人更像是来录口供的,不像是心理咨询师。
“咨询师走了?”
封勒点头:“他说你没有什么大问题,放心吧。”
夏安暖嗔怪地看了封勒一眼:“我本来也没有什么问题,是你非要劳师动众地找了什么咨询师……”
封勒宠溺地伸手摸了摸夏安暖的后脑勺:“我这不是担心你么?”
夏安暖扁了扁嘴:“有什么好担心的嘛,都说了我没有受伤,而且医生也检查过了,没有问题的。”
夏安暖的记忆停留在了火灾之前,虽然和封勒的关系仍旧无法重修于好,但是她还是大人大量地决定看在封勒在火场中救了自己一命的份上,不再对封勒怒气相向了。
就这样,封勒难得地能够与夏安暖过上了一段相对心平气和的日子。
这一天一大清早,封勒便穿上了围裙,在一众佣人惊讶的眼神中,走进了厨房,不多时,一桌子丰盛的饭菜便新鲜出锅了。
夏安暖刚刚走下楼来,便被散发出诱人香气的饭菜吸引了,她惊喜地看着站在餐桌前的刘叔:“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您怎么做了这么多菜?”
刘叔慈祥地笑了一下:“夫人谬赞了,这一桌饭菜可不是出自我的手啊。”他说着,还悄悄指了指厨房的方向。
夏安暖顺着他的暗示,向着厨房看去,正巧封勒在边往外走,边脱下围裙,他迎着夏安暖的目光,走到桌前:“怎么样?还满意么?”
夏安暖咽了咽口水,面上仍保持着矜持,点了点头:“你怎么亲自下厨了?”
封勒佯装嗔怪地看了夏安暖一眼:“今天是什么日子,你都不记得了么?”
………………………………
第一百九十一章 伪装
被他这样一问,夏安暖顿时有些心虚,看了一眼墙上地时间,又反复思考了很久,仍旧毫无头绪:“你生日?不对啊……”
封勒伸手佯怒地点了点夏安暖的鼻尖:“今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小傻瓜。”
闻言,夏安暖愣住了,她与封勒结合,其实说到底有许多意料之外的因素,都算太愉快,庶母与妹妹的算计,自己肖似薛梅的容貌,不论是哪一件事情,提起来都会让夏安暖锥心彻骨地疼痛,所以,在经过一些事情之后,她有意无意地不愿意提起这么个纪念日,但是,没想到……
封勒拉着夏安暖坐下,像是会读心一样地开口对她说:“不论,我们是因为什么开始的,我都希望,这段关系能够是因为我们对彼此的感情,而延续下去,所以,你愿意么?”
夏安暖愣住了,她的确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些她已经刻意忘记的画面,又交织着出现在她的眼前,这让她有些头痛。
夏安暖扶着额角,眉头紧皱:“唔!”
见状,封勒忙扶住夏安暖的手臂:“你不舒服么?要不要叫医生?”
夏安暖连连摇头:“不……不用,只是感觉忽然有些头痛,脑海里面,总是浮现着一些陌生的画面……”
闻言,封勒险些被惊出一身冷汗,他连忙伸手替夏安暖按了按太阳穴,安抚道:“不要想了,静下来,就不会头痛了。”
封勒生怕夏安暖会想起些什么,于是,不仅贴心地按着太阳穴,还吩咐了刘叔,送来了一条热毛巾,敷在了夏安暖的额头上:“怎么样?好受一点了么?”
夏安暖眨了眨眼睛,这才松开了眉头:“好多了。”
见夏安暖的情况缓解了一些,封勒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只是,在封勒看不到的角度,夏安暖则眼神冷清地看着地面,没人知道,她心里真正地在思考些什么。
经历了这样一个小插曲之后,两人都无法安心享受这顿丰盛的大餐了,于是,夏安暖匆忙地对付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冲封勒笑了一下:“我吃好了。”
封勒闻言,正准备给夏安暖夹菜的手,顿了一顿,然后很快又恢复了自然,轻声笑道:“那好,你先去休息一下吧。”
夏安暖得了赦令,便来开椅子,起身离开了,她没看到的时候,在她转身的一刹那,封勒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异常。
回到楼上的夏安暖有些心虚地打开了电脑,在搜索栏输入了一串关于精神错乱还有失忆症状的关键词,正沉迷其中,埋头研究的时候,她的邮箱又叮咚响了一声,一封新邮件躺在了她的邮箱里。
夏安暖点开了邮箱,发现是一个陌生人发来的,她有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迟疑了好久,才点开了邮件,发现里面是一段视频。
封面上的男子,夏安暖是认识的,于是她这次没有再迟疑,直接点开了是视频。
视频里面的男子,脸色苍白,气息还有些虚弱:“嗨,夏小姐你好,我是沈若,我昨天已经被批准离开icu了,也终于有机会摸电脑了,听护工说你来看我了,所以醒来之后,便想着要跟你打个招呼,让你不要继续替我担心了。”
说着,沈若捶了捶自己胸口,本意应该是显示自己已经十分强壮,不需要担心了,但是谁知他下手失了轻重分寸,不小心将自己捶得连连咳嗽了起来,这时护士和医生走了进来,接着,画面便黑屏了,估计是电脑被没收了。
夏安暖看到他已经好起来,心中一阵轻松,又看到他闹的乌龙,忍俊不禁地笑了一声。
这时,封勒忽然推门而入,夏安暖躲避不及,只能顺手将电脑合了起来,有些紧张地看着封勒:“你……怎么上来了?”
封勒的眼神在夏安暖手里的电脑上面逡巡了一圈,然后看向夏安暖:“我让刘叔煮了一些红茶,想来问问你,要不要喝一些?”
夏安暖用因为紧张而抽动的嘴角面前笑了一下,僵硬地点了点头:“好啊。”
说着,夏安暖便站起身来,准备往门外走,但是一回头,却发现封勒仍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你不一起来么?”
闻言,封勒才转过身来,笑了笑:“当然。”
说着,两个人并肩走到了楼下,而夏安暖没有注意到的是,在她转身走出房门的片刻,便有一个灵活矮小的身影,钻进了卧房之中。
就在夏安暖魂不守舍地与封勒对坐喝着饭后饮品的时候,一个矮个子的佣人走了过来,在封勒耳边,低声嘀咕了些什么。
矮个男子话音还没落,封勒的脸色便微微一变,看向夏安暖的眼神,都变得古怪起来了。
汇报结束之后,矮个男子便一言不发地退下了,茶几前只剩下了封勒与夏安暖两个人。
封勒忽然开口:“最近网络病毒比较猖狂,你接受邮件还是点击网站的时候,一定要多加小心。”
夏安暖端起镂花的精致茶具,抿了一口甘甜的红茶,乖巧地点头:“我知道了。”
沉默了好久,封勒再次出言试探:“你最近没有接到什么奇怪邮件吧,有的话,我下午让南风来帮你地电脑查杀一下病毒,以防万一吧。”
夏安暖连忙摆手:“不用了,哪有人给我发邮件啊,又是还在宇文集团上班的时候,我现在清闲得很,也鲜少有人打扰我了。”
听到夏安暖的答案,封勒眼中闪现过一丝几不可查的失望神色,但是他还是很快恢复了自如:“那就好。”
不知道为什么,夏安暖心中的惶恐忽然有了愈演愈烈的趋势,她端着茶杯的手,有些轻微的颤抖,于是她只好将茶杯放下,抿了抿嘴唇:“那什么,我……先上楼了。”
封勒没有看她,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夏安暖便仓促地起身离开了。
回到房间,夏安暖便看到了自己放在床上的电脑,似乎有被人挪动过的痕迹。
………………………………
第一百九十二章 放手
这个想法,让夏安暖悚然一惊,正如封勒所怀疑的那样,夏安暖并没有真的精神错乱,这一切都是她为了迷惑封勒装出来的假象,可惜的是,不论夏安暖怎么样的小心翼翼,到最后,还是没能够斗过封勒这个猎手,被他发现了破绽。
夏安暖走到电脑跟前,发现那封邮件果然被查看过,心中顿时凉透了,又回想起刚刚封勒试探意味十足的话语,而自己居然愚蠢得毫无察觉。
这时,封勒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夏安暖身后,看着她对着那份电子邮件出神,便更加确信了夏安暖的记忆错乱,不过是伪装出来的。
“暖暖,”封勒上前一步,扶住夏安暖的肩膀:“其实你不用这样费尽心思地来蒙蔽我。”
被封勒忽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激灵的夏安暖转过头来,看向封勒,原本满心的惶恐,瞬间酝酿成了怒火:“你以为我愿意么!但是,我心知肚明,你肯定不会轻易放我离开,而留下来,则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对我的折磨!所以,我不得不这样做!”
封勒听着夏安暖歇斯底里的控诉,只感觉自己的心也要被掏空了一般,一呼一吸之间,都带着血淋淋的痛感。
“如果……”封勒刚刚开口,声音便沙哑了起来:“咳咳……如果你这么想离开的话,我可以……可以放你走!”
说完,封勒像是被抽干了全身力气一般,身姿虽然依旧挺拔,但是却没了精气神,后面的话就像是叹息一般轻:“所以,你不用对我这样机关算尽……”
夏安暖在封勒说到一半的时候,便转过了身子,不愿意去看他,也不知道是不忍心看他颓然的样子,还是不相信他嘴里慷慨大方的话语。
见夏安暖不讲话,封勒便有些支持不住了一般,悄悄伸手扶住了身边的书桌,继续将要讲的话说完:“封家,你随时想回来都可以,如果,你执意要走,那么,我也可以保证,绝不多加阻挠,这样,你满意了么?”
说完,封勒甚至没有勇气等夏安暖说出她的决定,便转身离开了。
被留在卧室里的夏安暖,有些不可置信地愣了好久,封勒一向霸道,从不对人低头妥协,但是,在夏安暖的印象中,他似乎一直在迁就自己,甚至妥协认输。
这让夏安暖有些心软,但是一想到封勒将薛梅的眼角膜……她就无法面对,只有离开封勒,她才能摆脱薛梅的噩梦,所以,她只能走。
想到这里,夏安暖握紧了拳头,然后站起身来,决绝地打开了房门,大步走了出去。
经过封勒的书房外时,夏安暖还是没忍住停下了脚步,书房的门紧闭着,她不知道里面的封勒是怎么的心情和反应,但是,她知道,自己和封勒的缘分,应该是到此便尽了。
这样的认知让夏安暖心中一痛,痛着痛着,她便更加腹中的孩子也跟着凑起了热闹,她咬牙想要忍过去,但是她越是集中精神抵抗,那股疼痛便会变得越发强烈,直到她有些支持不住,扶着墙壁,缓缓地蹲了下来:“唔!”
书房里面的封勒不知道支着耳朵注意外面的动静多久了,在听到夏安暖的低声呼痛之后,便立刻拉开了房门,出现在了夏安暖的面前。
“暖暖,你怎么了?”封勒一边毫不迟疑地将夏安暖抱起来,一边仔细询问着她的情况。
夏安暖已经痛得有些神志不清了,她捂着肚子,硬生生从牙关里挤出了一个字:“疼!”
别墅的条件再好,也不比医院的设施完备,而且,封勒也等不及私人医生上门了,抱着夏安暖便奔到了车子里,一边往医院火速开去,一边给自己的医疗团队打了电话,让他们立刻去医院待命!
将夏安暖送进了急救室之后,封勒高高悬起的心脏仍旧不能平静,这时,接到指令后就火急火燎地往医院赶的医疗团队也就位了,他们训练有素地走进了急救室,封勒见状才强迫着自己,稍稍冷静了一些。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急救室外面的红灯终于在封勒的焦急等待中便绿了,不等急救室的医生推开门,封勒便急匆匆地站到了门边。
夏安暖被推了出来,躺在病床上的她,仍旧是面无人色,双眼紧闭,这让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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