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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画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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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于这位经历了不知道多少大劫的猪，按理说，王座少年是不敢这么对他说话的，可是朱临江是个例外，墨玉级凶兽已经可以化形成人，但凶兽的化形是不纯粹的，依旧会保留本体特征，随着修为的提升，这些特征会越来越少，王座少年背后的翅膀和手背上的红毛目前还没有消失，可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他是墨玉高阶的凶兽，除非成妖，否则这些特征是没办法消失的，而墨玉级凶兽一旦晋升高阶墨玉级，脸部是定然会化形的，可是偏偏朱临江一直都是猪脸，这意味着朱临江未到高阶，但如果不是高阶墨玉又如何能度过一次次大劫成为赤阳森林最古老的凶兽呢？这些都是王座少年想不通的，他不相信朱临江是墨玉高阶的凶兽，又担心他是，在这样的顾虑之下，他不想和朱临江翻脸，毕竟这头猪从来没影响过王的争夺。
“那就再等半年。”王座少年看着那可恶又显得憨厚的猪脸说道。
这一次，连朱临江都没有再反驳什么，他知道如果他再左右王座少年的做法，那么新的王位争夺可能就要开始了，朱临江能感受到，这头烈阳火凰鹰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
五天考试，书画，兵法，音乐，骑术，武学已经结束，江东羽以书画全院第一的成绩晋升中年级，剩下四科全部弃考。
而想要晋升到高年级，明年则需要过三科，因此他终于开始上他的第一堂学院课了。
和苏轻柔一起，他来到音乐科的教室，三百架古琴整齐的摆放着。
“你一年没有上课，现在插班能跟上吗？”苏轻柔无不担心的问道。
“应该……没问题吧。”江东羽有点虚，当初镇考虽也有关于音乐的考题，但只是纸面上的内容，要知道当年江东羽只有一只手能动，如何去弹琴啊，此时坐在古琴旁不由觉得奇妙。
三百架古琴，却只有七十个座位是有人的，柳轻颜看到这一幕不由轻哼一声，手中的书卷啪的一下砸在桌子上。
“真当老娘好欺负是不是，低年级的时候，站着听课都没地方站，现在考试结束了，一个个的都不来了，怎么？觉得我音乐的科目容易考，是来让你们混分的吗？”柳轻颜越说越气，不过她后来反应过来，眼前的这些学生都是来听课的啊，而不来的人也听不到她的怒吼了。
尴尬的轻咳一声，柳轻颜接着说道：“我说这些就是让你们引以为戒，别以后到了高年级就不明白音乐的重要性了，气死了这些小兔崽了。”
江东羽看着台上音乐科的老师，隐约觉得在哪见过。
而这时，柳轻颜也注意到了坐在苏轻柔旁边的江东羽，她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一抹诡异的笑，说道：“这位同学很面生啊，第一次来上我的课是吗？”
江东羽终于想起来在哪里见过柳轻颜，当初他刚来五行城的那个晚上，就是这个女人要拉他进残梦阁去争才子佳人的榜单。
“是的。”江东羽点头，他也不知道柳轻颜有没有认出他来。
“我音乐科有个规矩，入了我的科那么在晋升考试中就一定要考我这一门，这你知道吗？”柳轻颜慢慢走到江东羽身边问道。
还有这个规矩吗？江东羽看了一眼苏轻柔，却见苏轻柔也是一脸疑惑。
“知道你没听过，我现在告诉你了，你知道了就行。”柳轻颜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将嘴巴凑到江东羽的耳边，小声道，“下课别走，不然……”
江东羽的耳边有些发痒，隐约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茉莉清香。
突然啪的一声，江东羽面前的古琴断了一根，声音响亮，琴弦差点打在江东羽脸上。
“把琴弦换了，不许找人帮忙。”柳轻颜转了转手指，声音严肃。
“你弄断的琴弦让我来换？”江东羽心中暗道，人为老师，我为学生，此事我先记着。
换弦并不困难，哪怕江东羽是第一次碰琴，但是没弹过，难道还没见过吗，关键是……弦呢？
柳轻颜很明显不给江东羽发问的机会，直接开始课程，整节课，柳轻颜一共弹了三曲，一首《清风醉》，一首《稻花香》，还有一首则是十大名曲之一的《高山流水》。
这是江东羽第一次听别人弹奏《高山流水》，比之他以画道推演的曲子要多了一丝情感，连他也不由得沉浸在这首曲子中。
不得不说，柳轻颜在音乐方面确实很有造诣，当弹琴时，整个人都变的不一样了，这种感觉名为意，就如比江东羽提笔作画时，整个人融入画中一般。
“这么久的时间，还没换好一根弦？你是榆木脑袋吧。”今天音乐课程终于结束，当柳轻颜再看到江东羽时不由怒骂道。
………………………………
第二十一章：问罪
自从江东羽在书画科考试中以极速交卷夺得全院第一以后，一时间名声大躁，而水阳学院的学生这时候才知道他们的学院不仅有武状元还有文状元，况且江东羽的相貌绝对配的上英俊二字，桃花镇第一美男子的称号可绝非浪得虚名，再加上江东羽特异的白发，在学院中，追求者不在少数。
“你先走，我找老师补补课。”江东羽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微笑。
“哦哦。”苏轻柔有些失神的点了点头，当出了音乐科的学堂以后她才猛的摇了摇头，“一个男的长这么好看干嘛。”
柳轻颜用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打趣道：“看起来你的好皮囊让你祸害了不少良家少女。”
江东羽笑而不语，片刻以后他终于找到了备用的琴弦，开始更换，一边换着，他突然开口道：“我比较擅长祸害老师这样的良家妇女。”
闻言，柳轻颜脸色涨红，一把拽住江东羽衣领，“你说谁是妇女？”
“再不松手我要叫非礼了。”江东羽自从领悟了大寒之意以后，，身着一直单薄，被柳轻颜这么一拽，顿时走光不少。
“小流氓。”柳轻颜轻哼一声，松开了江东羽的衣领。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便对我投怀送抱，拉我进阁楼，第二次见面便扯我衣物，流氓说我还是说你？”江东羽将古琴弦换好，随意波动了一下，顿时出现一阵音律。
柳轻颜不由气结，什么叫投怀送抱，拉进阁楼，扯你衣物？看着江东羽那看似无辜的脸，柳轻颜再一次伸手拽了过来。而这次江东羽又怎会再让她得手，不过轻轻侧身，便已在五米开外。
“想不到你身手居然不错，还是当初的事情，你陪我去残梦阁争榜单，我让你音乐科的考试必过。”柳轻颜拍了拍手，也不再为难江东羽。
“这个条件毫不对等，即使你不给我过，我也能过，考试而已，无关紧要。”江东羽有这个自信，即便他现在一曲不会，一年的时间也已经足够。
“我不让你过你就过不了。”柳轻颜冷声道。
“你这老师真的是不讲道理，一会给我开后门，一会又想滥用职权刁难于我，难怪学院无先生，你真不是个好老师。”江东羽有些想先生了，一年了，不知道桃花镇怎么样了，德叔，先生，恒虎，还有……韩明生，李天一，想到这，江东羽的身上不经意间流露一股寒意。
“逗你的，不愿意算了。”柳轻颜退后一步，刚刚江东羽的眼神让她很不舒服。
江东羽知道她误会了，却不能向她解释什么，于是问道：“你到底为什么一定要去争那个榜单？”
“为了一本藏书，只有才子佳人上的人才有机会借阅残梦阁的藏书。”柳轻颜心情明显有些低落。
“学识比我厉害的人大有人在，书画科的老师你不去找，何必找我。”江东羽很是不解。
“这是才子佳人榜，不是老年人茶馆，对于年龄是有严格限制的，超过二十五岁的人是不能争榜单的，放着文状元在面前不去找，我干嘛要多此一举。”
“原来你当初就认识我。”江东羽恍然大悟。
“也是偶尔机会在王院长那里看到的，说起来，那个时候我见到你的画像时，王院长正对着你的画像发牢骚呢。”柳轻颜答道。
“呵。”江东羽冷笑一声，“早知水阳学院的院长毫无容人之量，欺压后辈，当初我就不会来水阳。”
“王院长待人一向挺好。”柳轻颜还欲说什么，却被江东羽挥手打断，帝国中的一院之长自然不会是坏人，不过不是坏人就一定是个好人吗，王中庸对他人友善，这一点江东羽是相信的，但是仅仅就因为他凭实力拿了他外孙女的文状元称号，便刻意为难他，不管他多么爱护姜墨雨，为学院做了多大的贡献，对江东羽来说，王中庸都是个恶人，并不值得他的尊重。
这场谈话不欢而散，江东羽并不想去争才子佳人的榜单，这对他来说毫无意义，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大善，要帮助天下人，他和柳轻颜并不熟。
当江东羽回到住处时，家里居然来了客人，叶枫，当年镇考时他的考官，同样是白衣，折扇，风度翩翩，但看向江东羽的目光却是非常复杂。
苏轻柔为他们送上两杯茶水，然后懂事的离开了房间。
“很漂亮的女人。”叶枫开口道。
“确实如此。”江东羽在看到叶枫的一瞬间便已经猜到了他前来的目的。
“难怪你为了她杀我城主府的士兵，其实早就查到你的嫌疑最大，但因为王老的担保说你不会武道，所以此事一直等待观察，当你前两天出手给了落江南一拳以后，此事才有了定论。”叶枫解释道，哪怕明知道江东羽就是凶手，他也难以对江东羽产生恶感。
王中庸竟会为我担保？江东羽有些惊讶，当年王中庸以势压他，后来丢了颜面，王中庸是知道自己已经蜕凡了，没想到当城主府调查他时，王中庸竟然会保下他，若不是学院众人以讹传讹，说江东羽一拳打晕落江南的话传了出去，那么城主府现在依然不会前来。
“那你这次来，是为了抓我？”江东羽问道。
“不管怎样，你和你的女伴得和我去一趟城主府，正因为是你，所以我亲自来了，也未惊动学院他人，不然会是裁决队的人来，给你带手铐压出学院，到时候影响太大，哪怕事后调查你无罪，也是一层阴影。”
“你觉得我这次去了城主府还能回来？”江东羽冷笑一声，刘常书乃五行城三大武道家族刘家的人，叶枫若真不想抓他，此事完全可以作罢，既然来了，不给刘家一个交代怎么可能。
“我城主府公正廉明！若你与女伴无罪，那么我定会保你。”叶枫恼怒道。
“我知道你曾经也是先生的学生，我不怀疑你说的话，只是觉得你有心无力，走吧。”江东羽起身，拉着苏轻柔的手，很冰冷。
叶枫微微气喘，他明白江东羽是在激他，可是这着实让他恼火，他还从来未被人轻视过啊。
城主府是江东羽第一次来，却没想到是以待罪的身份来此，江东羽来到一间偌大的厅堂，在这里竟已经有十多人，其中还有一人江东羽认识，正是水阳学院院长王中庸。
江东羽冷笑一声，好大的阵势啊。
“江东羽，你可知罪！”其中一名中年质问道。
最后方的叶风华眉头一皱，就算问罪也轮不到别人，刘家，你当真放肆。
“你是谁，也有资格来问我的罪？”江东羽大笑一声，“刘常书滥用职权，贪我宝物，调用守城兵逮捕我，我杀了他，何罪之有？”
“大胆，刘常书乃朝廷官员，死后还被你诬陷清白，城主，此人当立即处刑。”中年人大声说道。
“原来你不是城主，好大的架子，我以为五行城你说了算呢。”江东羽轻笑一声，他当然知道中年并非城主，来五行城也有一年了，又怎么不知道城主的画像。
叶风华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开口道：“江东羽，你身为文状元，又被赐名小先生，本有大好前程，为何要当街屠杀我五行城将士，你且说说看你的怨气从何而来，若你无罪，本城主定还你清白。”
“城主。”中年人插嘴道。
“刘付清，请注意你的身份，本城主审讯他人难道还要听你指挥？”
“刘某不敢，只是亲子丧生，此时见到凶手，心情难以平静。”中年人微微躬身，眼中闪过一丝阴霾。
“还我清白？刘常书便是城主府的人，由城主你来审我？未免贼鼠一窝，想定我罪也行，我要面圣。”江东羽此言一出，哪怕叶风华也是面色不善，这小子太狂妄了。
王中庸在一旁不由摇了摇头，你怎么就看不懂局势呢？
“面圣是不可能的，你虽是文状元，但随着国考制度的更改，每年都会有文状元出来，你不过是第一个，所以特殊，被赐名小先生罢了，父皇很忙，这些小事还不值得他亲自处理，既然你觉得叶叔不能审你，那我来如何？”一名身穿黄袍的青年从人群中走出来，先前此人一直未在台前，不引人注意，很是低调，此时出来，不由让众人大惊。
“你又是谁？”江东羽问道，他也是没想到城主府竟有位皇子。
“我是当今陛下的第六子，名楚清流，由我来审你可以吗？不管是城主府还是刘家都不会影响我对你的审理，同时我们这是第一次见面，不存在私怨，可以做到公平。”楚清流的话语十分和气，甚至有些客气，以他的身份能做到这样，哪怕江东羽也没理由拒绝，只能点了点头。
当下江东羽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储物法宝虽贵重，但对于一位皇子来说却不足为奇。
楚清流听的很是认真，对于储物法宝之事也一概不提，当江东羽叙述完以后他才开口道：“照你这么说，如果所言不虚，这名叫刘常书的人确实罪该万死。”
闻言，刘付清脸色难看，他的儿子被人当面说罪该万死，可偏偏开口之人是他绝对得罪不起的人物。
“但是他已经被杀了，他的罪责我们就没法追究了，虽然你杀的人罪该万死，可你还是杀的是朝廷官员，你是没有那个权利的，这是头痛啊，究竟怎么处治你才好呢。”楚清流的话毫无疑问默认了江东羽的话是事实，在场的没有人说去调查真伪的话，哪怕刘付清也没有去提，刘常书是什么德行，他是最清楚的。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样吧，判你一年的监禁怎么样？”楚清流询问道，这样的处罚可以说很轻了，正如楚清流所说，哪怕刘常书罪该万死，可他毕竟杀了朝廷官员，已经触碰了帝国律法，哪怕他身怀功名也是要被惩治的，否则还要律法干嘛？
“不怎么样，我不接受！”江东羽冷言道，别说一年，一天都不行。
………………………………
第二十二章：仙道圣院
“你觉得我的处罚不公平？”楚清流问道，他就是这样，哪怕身为皇子却没有一点架子，在面对江东羽这样一个待罪之身的人，连处罚都带有询问，这样的人实在让人难生恶感。
“处罚很公平，但我不想被监禁。”
“放肆。”刘付清大喝道，“六皇子仁义你还真当自己是个角色？一年监禁对你来说已经是天恩，竟还敢反驳。”
楚清流微微皱眉，他已经对江东羽格外开恩了，对于江东羽的经历，他曾有过了解，以天残之身获得文状元之称，得塑骨丹得以站立，所以楚清流对于江东羽还是心生好感的，一年的监禁已经是律法中最轻的了，却不料江东羽一句我不接受断了他的审判，未免有些不知好歹。
“刘常书该死，你判我有罪的理由无非是我并无执法权，然而我有！”江东羽冷笑一声，傲然屹立，看向刘付清，露出不掩饰的讥讽，若非有所依仗，他又岂会跟叶枫前来城主府，他完全有能力带苏轻柔逃离五行城。
“哦？你虽是小先生，可是还未入文阁，执法权从何说起？”楚清流疑惑的问道，只见江东羽拿出一块紫金色的透明令牌。
“圣院令！”楚清流不由惊呼，嘴巴微微颤抖，眼神惊疑，看向江东羽的目光竟有着些许嫉妒。
“唐先生竟将圣院令给了你，难怪你有恃无恐。”楚清流有些失神的说道，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圣院令啊。
江东羽拉着苏轻柔的手离开城主府，这一刻，无人敢拦他。
“江东羽有圣院令，此事你早就知道了吧，说什么怕你院中学生吃亏，你是来看我的笑话吗？”刘付清对着王中庸大吼道，杀子凶手竟有圣院令，在六皇子亲审的情况下被无罪释放，这是对他刘家何等的耻辱。
王中庸心中叫冤，他也是没想到唐文山会将圣院令这种东西都赐给江东羽啊。
“真是个好运的人。”楚清流感慨一声，有些失落，当年他也曾找唐文山讨要过圣院令，不过却被拒绝。
水阳学院的青草大道上，苏轻柔终于忍不住问道：“你那令牌到底是什么？怎么我看那些人脸都变了，连你的罪责都不追究了。”
“具体我也不是太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我在有圣院令的情况下，帝国之内，唯有当今陛下可以定罪于我，城主不行，六皇子也不行。”江东羽解释道，“这块令牌来头很大，我在书院藏经阁中曾找到一些关于圣院令的记载，这块令牌目前在乱国之地只有一块，是仙家宗门所赐，究竟有什么用我还不是很清楚。”
“涉及到仙家宗门难怪那些人的表情这么怪异。”苏轻柔恍然道。
“乱国之地已经几百年未出过仙人了，仙家宗门更是不见踪影，帝国之内，霸主并不少，可是仙人却难寻，其中似乎有什么原因，我在古籍中也很难找到相关的记载。”江东羽摇了摇头，仙人离他还太过遥远，几百年未出过仙人，若不是他通了画道，见过妖王，所谓妖、仙，他也只会以为是传说。
皇城中，海川皇帝看着从五行城归来的唐文山，神情震怒，手中的夜光龙王杯被其捏碎，化为粉末散向地面。
唐文山仿佛没有看到这一切，悠闲自若。
“没有人比你更明白圣院令的意义，你却给了别人。”海川皇帝沉声道。
“如果是交给其中一位皇子，陛下应该就不会这么生气了吧。”唐文山轻笑。
海川皇帝名楚渊，在位已有二十年，而唐文山是两代元老，与汪书涵齐名，辈分比汪书涵还年长，不过唐文山的相貌却十分年轻，只是中年模样，楚渊当年被初立太子的时候见过第一次见唐文山，而那个时候唐文山便是现在这个模样了，这么多年未曾变过。
楚渊默然，如果圣院令交给了皇子相当于交给了帝国，他当然不会有任何意见。
“圣院令是你的没错，可是没有帝国给你机会，你又怎么能进入那试炼之地，帝国不会贪图你的东西，可你既不想入圣院，那为什么不能留给皇室！”楚渊怒声喝道。
“陛下既然这么在意这块圣院令，那么就请陛下准许我将试炼地开启吧，我想帝国之中人才济济，会再获得第二块的。”唐文山轻笑道。
楚渊眼角一抽，开启一次试炼地所需的代价实在太大太大了，而且即便是他也不知道试炼地里到底有什么，上次开启试炼地的时候已经是一百八十年前，进去的人足有一百多人，历时三年，只有唐文山一人活了下来，同时带出了一个令牌。
据唐文山所说，试炼地是一个仙家宗门的旧址，这个仙门的名字便叫仙道圣院，而得到了圣院令的人则相当于得到了仙道圣院的接纳，成仙，这是每个人都梦寐以求的，若海川帝国之中有人成仙，那对于皇室来说并非好事，除非此人出自皇室。
如今乱国之地没有仙人，一旦有仙人的出现，那么对于乱国之地的格局将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圣院令真能让人入仙家宗门学习？”楚渊再次确认道。
“可以，仙家手段难以想象，只要激活圣院令就会有仙人来接你入院，离开乱国之地。”唐文山肯定的回答道。
楚渊很想问唐文山究竟为何不去仙道圣院，但他知道不会有答案。
“开启试炼地，其他七国定不会安定，最近百年，海川帝国与凌风帝国很不友好，若不是因为我国霸主不少，恐怕战争就要开启了。”楚渊无不担心的说道，论兵力，凌风帝国要远比海川帝国强盛许多。
“那就每国给予一些名额，此事海川帝国想独占是不可能的。”
“不行！”楚渊果断说道。
“陛下莫急，试炼地开启需要大量天材地宝支撑，七国想要名额自然要付出代价，况且对于试炼地来说，可不是进去的人越多越好，其中的凶险只有进去的人才知道，当初与我同行的人中无一不是天之骄子，皆死在试炼之中。”唐文山解释道，他是唯一一个从试炼地里活着出来的人，对于试炼地是最了解不过了。
“稍后朕会和大先生商议此事。”楚渊点了点头，谁不想成仙呢，即便虚无缥缈，也愿意全力争取，楚渊已是一国帝王，可在长生的诱惑下，即便是他也没法保持冷静，况且唐文山对圣院令的解释，楚渊并不能完全相信，在海川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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