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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魂冢-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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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噬。。。。。。”
话音落下的一刻,心茗的脸色都彻底白了下去,“啪”的一声倒在地上没了声息,肩上鲜血如注,泊泊流出。
敬岚紧紧盯着这令人浑身发寒的血腥画面,余光却看到到身侧的地牢石壁上,有一道紧闭的木门无声无息出现了。
心茗刚刚的言行,无疑已经将这个心象的错误,直白无误引了出来,此时出现的这道门,敬岚很明白意味着什么。
可显然,现在的步羽阳和步竹。。。
“敬岚兄弟。。。”
似是已然知晓了敬岚的思绪,也明白了当下是什么样的境地,步羽阳深深垂着头,有鲜血从发丝上落下,他的手仍在颤抖,看得出在极力压制着什么:“敬岚兄弟。。。保护好,竹子。。。”
敬岚面色一僵:“步大哥,你。。。”
“那你呢?”不待敬岚说完,就被一旁余桐双手枕着头,挑眉打断:“凶起来连我这个师兄都不敢和你动手,谁敢给你保竹子。”
听到他这吊儿郎当的熟悉语调,步羽阳散乱发丝下的唇角,似乎轻抬了一丝,手颤抖着握住了凝剑两指。。。
“住手!!”
“步大哥!”
余桐和敬岚两人同时紧缩的眼瞳注视下,骨骼断裂的声音骤然响起!!
“别过来!”
余桐抬步就要冲上前去,却在刚刚迈出一步就被步羽阳生生喝止。
步羽阳两指指根的骨头朝外翻起,已然是被彻底掰断而去,疼得不停痉挛抽搐,身体不受控制退了好几步:“别过来,我。。。控制不了这种。。。”
“控制你大爷!!”余桐气得直接爆了粗口,紧紧咬牙盯着他:“你疯了?!我叫你住手你听不见吗?!”
步羽阳低低喘了几口气,双手似是颤抖得更厉害起来,转身就一跃而起,消失在了地牢侧顶的出口。
余桐一个箭步就追了过去,谁知刚刚踏进地牢,步竹面目突然骤然狰狞起来,握住匕首猛然朝余桐扑了过来,直刺心窝。
“小心!”
余桐面色骤然大变,强行逆身反踏地面,才堪堪避过这致命的一刀!
“他娘的!”几乎是摔出地牢,余桐一屁股坐在地上,气急败坏怒道:“这兄妹两一样一样的!我去他爷爷的不是亲生!”
敬岚也快步跟上前来:“你怎么样?”
谁知刚刚到地牢旁边,步竹望着敬岚,同样露出了极其凶狠警惕的面目,敬岚脚步一滞,只能咬牙停了下来。
余桐从地上缓缓爬起,揉了揉腰,低头叹了口气。
回头看了一眼那道门,敬岚目光再回到步竹陌生的神情之上,微微咬紧了牙。
“小子。。。”
就在敬岚思绪刚起之时,余桐却扯了扯歪斜的衣领,叹了口气开口道:“这一趟,分头行动吧。”
敬岚眉头一沉:“你是说。。。”
“这边交给我,门那边。。。就交给你了。。。”余桐顿了顿,侧目望向敬岚肩上那仍半睁的无神双眼,摇头改口道:“哦不。。。容余某失礼了,应该说,交给二位了才对。。。”
敬岚心下不安之感渐渐涌起,可也深知,这是此时此刻最好的对策。
没工夫和他贫嘴,犹豫了好一刻,敬岚才咬牙重重点头:“好吧,那你务必小心!”
“嘿!还轮到你交代我?我们谁是大哥?你问问阎王爷敢不敢收我?”余桐挑着眉不正经笑出声来,随即转身,轻声开口:“况且这家伙的事情,我也由着他实在太久了,是时候让他给我好好交代下。”
知道他话语里有又有几分是认真,敬岚没再说话,也转过了身,刚想往前走却感觉没有知觉的左臂被拽住了。
敬岚疑惑回头,见余桐似乎想说什么,却顿了顿又放开了手:“啊。。。没事儿,回头见。”
敬岚沉了沉眼,低头点头,微微紧了紧巫蕈儿的双臂,也不再回头,快步奔向了木门!
………………………………
第一百八十二章
地牢的暗色渐渐被浓郁的翠绿所掩盖,空中都换上了一股植物特有的清新气息。
石砖墙壁如同积雪消融一般化为了树木和藤蔓,青苔爬满坑坑洼洼的石阶,满眼绿意衬了一城盎然生机!
清木域,碧临城!
这是……秦笑渊的心象!
没有看到秦笑渊,敬岚也没有很意外,毕竟余桐的心象之中,他一开始也是在柏木码头。
待在原地是无用之举,面前路只有一条,敬岚举步顺着青石阶而上,一眼看见的就是往昔曾见的碧临城!
刚刚走到石阶顶端,敬岚感觉有异回过头,就发现身后的楼梯已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藤蔓摇曳的城墙。
只能紧了紧巫蕈儿的手,继续顺着认识的路往前走,时刻注意着周遭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脚下的路一直延伸到碧临城城门口,然而敬岚却看到了和余桐心象全然不一的景象!
很长的一段路,很多的人!
更重要的是每个人都在进行着自己的生活,乍一看非常正常,可细细看去,却让敬岚觉得毛骨悚然。
没有谁看得到,没有谁听得到,也可以说,只有敬岚看得到,只有敬岚听得到!
他们在机械化地重复着他们的生活……
卖东西的叫卖几声,算着帐。
买东西的看几遍东西,再看几遍。
铁匠一锤一锤打着不会冷却不会变形的长刀。
散步的老人沿着固定的路线来来去去。
抱着果子的幼童一口又一口的啃着,果子却永远只被咬过一口。
左右观望发现自己大概在城西的街道上,赵大夫的医馆挂着熟悉的门帘,有人在门口排着队,前前后后移动着,仍旧保持着始终没有前后移动的状态。
敬岚也没有管这群不真实的人,走上前直接钻进了布帘中,看到白发苍苍的赵大夫坐在诊台前,一手摸着病人的脉象,一手握笔写着什么,反反复复做一样的动作。
左右张望都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敬岚只好重新走出这家医馆。
只在原地停了一刻,敬岚略加思索,便抬步朝城北走了过去。
既然这是秦笑渊的心象,那她必然是在碧临城和她相关最大的地方——城北小医馆。
一路走,敬岚一路脑子飞快思考着从自己的心象到现在的状态下,出现的异常问题。
余桐提起之后他就开始注意到,除了心象之外,有什么怪异的地方!
从最开始想,他自己的心象里其实并没有很明显的古怪。
除了手上的冻伤消失之外,唯一不太对劲的,就只有那块圆石!
当时情急之下,他也没有注意到,单单就他个人想来,这块圆石的出现违背了他的心象理论。
心象,应该是由存在的已知生出幻象的过程。
可那块刻着奇怪文字的石头,他却从来没有见到过。
同时,看那块石头周围的环境,显然就是存在于北寒山那块平原的某个地方。
敬岚想,关于这块圆石唯一的解释,恐怕就只有——她,在北寒山见过!
侧目微微瞥了巫蕈儿一眼,看到她的眼皮垂得比先前更低了,好像马上要睡着了一样。
到嘴边的疑问又被敬岚咽了回去,默默收回视线,敬岚在心里反复用一句“反正她也不会回答”说服了自己。
敬岚想,从巫蕈儿在矮崖边将他推下去的一刻开始,他就和北寒山的一切没有任何关系了。
无论这块圆石是巫蕈儿在何时何地看到的,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这是她巫蕈儿的事情,是她拒绝别人插手的事情!
而且那些话语……
“心罪相制,灵线为缚”
“永生永世,不复相恕”
这两句话在说什么?人和人之间吗?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心罪、灵线又是什么意思?
多大的仇怨?
竟然到永生永世都不复相恕的地步……
……
越往下想,敬岚心里的不安和压抑越庞大,他隐隐感觉到一些关于巫蕈儿在接触的东西伴随着什么,可他却没办法具象地描述出来。
只知道,无论是巫蕈儿这个人还是和她相关的事情,没有哪一件不让他脊背发寒……
冰冷、恐惧、未知、死亡……
关于巫蕈儿的一切好像都是负面的暗色的,所有和巫蕈儿扯上关系好像对她有所了解的人,都在警示着他,要他远离巫蕈儿。
到底她牵扯了什么样的东西、什么样的事情,能让那么多已经带着无数未知的人,讳莫如深……
她看起来,真的…只是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少女啊……
敬岚眉头微微紧了紧,又回头瞥了她一眼,发现她的眼已经完全闭了起来。
心头莫名松了一口气,也不敢有什么很大的动作,只小心缓了缓步伐,尽可能不去惊扰她。
不知是碧临城本就没有多大的缘故,还是因为这只是个阵法,没多久敬岚就到了城北的小医馆附近,果然看到大门敞开着。
更重要的是,门口竟然躺着一个小小的橙色布衣的身影!
“小知?!”
敬岚赶紧快步上前,见小知正面朝下一动不动,也看不出是什么情况,只能即刻蹲下身想将她翻过来。
一动肩膀又意识到左手不能动,心下生出一股强烈的烦躁之意。
要不是巫蕈儿把他的手……
敬岚咬牙起身,压下心中把巫蕈儿扔在地上的冲动,迅速用脚把小知小心翻了过来。
再蹲下身细看,见她的确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在身,而且呼吸均匀平缓,敬岚这才缓缓松了口气。
这么看,应该只是被打晕了。
就在敬岚刚刚把注意力转回门口的同时,门内却突然传来了话语声。
“南门日月消失了二十几年,我们一度以为一切再无希望,而今却找到了她……”
一道中年男子的的声音隔着帘子继续响起,质问语气浓烈:“凌谷苍然,你为先生占局首锋,现在所为,可知轻重?!”
凌谷苍然漠然的嗓音,也随之毫无犹豫响起:“知道。”
中年男子的声音里带上怒意:“你明知她的身份处境危险,唯有刑音前辈愿保她,为何还要拦我们?”
屋内有着短暂的沉默,凌谷苍然的声音继而缓缓响起:“凌谷敬蛊医前辈与刑音前辈,但她,并非局中人。”
“未曾入局?祇珀星盘已至,她的身份乃是你亲眼确认从而显像。”中年男子声音中是浓浓的难以理解:“她的命数早缠上这乱局的因果线,你真以为她逃脱了二十几年便能独善其身?”
语气中情绪渐而激烈,敬岚有些心惊,透过布帘缝隙往里看去,却见凌谷苍然面色惨白,似乎十分虚弱。
可他的眉目里却没有分毫这样状态的人该有的疲态,而是正正立着脊梁,剑眉肃然,他似乎在思考说什么,可双唇又紧闭着。
短短沉默之后,凌谷苍然目光深了一分,缓缓开口,嗓音一如既往的漠然,掺上一分不动如山:“无论如何,他们的星象仍有清辉,这个人的命数,凌谷将负责到底。”
此话一出,中年男子后背明显一震,连带着背后背的木箱都晃得咣当响,好一阵才回过神,中年男子当即抬手指着凌谷苍然鼻尖,似乎极其气愤:“你!!不知天高地厚!你负责?那位先生都不敢说……”
“哎~魏岑,既然苍然都承下此诺,你又为何苦苦相逼。。。”
被称为魏岑的中年男子话还没说完,就突然被苍老的女声打断而去,就在这一句之下,魏岑竟不再敢有更多的言语。
敬岚浑身僵硬站在门前,虽然这个角度他连魏岑的背影都只能看见堪堪一角,更别说看到苍老女声的来源。
可这声音,却是他刚刚才听过的。。。余桐和步羽阳的师父!!
站在门前,敬岚心中忽然有种极其强烈的感觉——
至今为止的所有人,他遇到的所有重要之人,从第一个巫蕈儿,到之后关向和、行路人、秦笑渊、第三宫等等等等。。。。全部,好像都存在着某种联系!
他曾经以为无论如何,秦笑渊,清木域碧临城的这个医者,至少她会是置身事外之人。。。
现在看来,恐怕到最后,唯有他敬岚是在深山里多年,真正一无所知之人!
脑海中没来由回想起了北寒山时候,他和白熊、和关向和一起在地下去寻找离开的方法时,关向和说过的话——
“在你不知道的范围里,很可能有人在刻意给你灌输这些东西,或者说,在刻意的培养着你。。。”
师父。。。究竟瞒了他多少?
他在山上的二十年,又究竟是在做什么?为了什么?
敬岚忍不住紧紧咬牙,侧目紧盯着巫蕈儿闭上的双眼,脑海中从无尘寺开始就被一而再再而三压制的念头,一个接一个冒了出来!
她什么都知道的吧?
从她出现在无尘寺的那一刻起,敬岚就看得出来,她什么都知道!
可是由始至终,她就是什么都不说!
不管他怎么问她都不开口,不管他怎么跟她都在想办法把他扔开。。。
到今天为止,他能想到能知晓的一切,全都是他自己一步步摸摸索索过来的。
其中每一步,哪怕她告诉他,不。。。哪怕只向他透露一丁点儿,也许在北寒山时,关向和就不会死!!
这个人总是这么莫名其妙,说什么做什么根本就不会过问别人的意思,也根本就不管会造成什么后果!
寒山镇是这样,北寒山是这样,到两月前的第三宫围剿仍旧是这个样子!!
从她对珞琅凶相毕露之时,敬岚就隐隐感觉到,她根本没有看起来伤得那么重。
甚至现在回想他和余桐几人在牌坊门匾后隐藏着,看巫蕈儿和那个神秘黑衣男子的对决。
才意识到巫蕈儿根本没有透露出一分一毫她这种刺骨的寒意,却做出了一副重伤不能动弹的姿态任黑衣男子摆布。
敬岚根本没办法猜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越接近她,反而越来越不明白,她到底是敌是友!
拒绝一切交流,根本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就不由分说就废了他的一只手,更是要当着他的面斩杀珞琅!
只要有她的地方,灾厄就像天上雨点一般铺天盖地的来!
可她好像事不关己一样,就是什么都不提,周围的人就算死了,对于她而言,都根本无所谓!!
她根本就不是。。。
!!!
就在敬岚眉头越沉越深的一刻,思绪却被巫蕈儿骤然开了一丝的眼所彻底打断。
那寒凉之极的目光之下,敬岚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指尖不知何时,竟已将巫蕈儿的手腕掐出了指印。
冷汗一下冒了出来,敬岚赶紧放松了手指。
还不待敬岚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屋内老妇带着古怪笑意的嗓音却响了起来:“不过,老婆子我为了她都亲临此处,从那里出来一趟不容易,苍然,你不会打算让我白来吧。。。”
话语中的阴冷意味,就算敬岚隔着墙壁根本看不见,都能觉得仿佛近在咫尺。
凌谷苍然也不例外,老妇话语出口时,他的手就明显颤了颤。
眉头更低了几分,凌谷苍然重重行了一礼,沉声开口:“前辈吩咐,凌谷当尽力而为。。。”
话音落下,敬岚眼瞳微缩,注视着一个被层层黑色缠绕的瓶子,竟悬空漂浮到凌谷苍然面前。
老妇嘶哑的笑声缓缓扩散传开,随着笑声响起,凌谷苍然的神色大变,即刻退了一步,与这瓶子拉开了距离。
似乎身体极其虚弱,凌谷苍然步伐都站不稳,反手便拿起床边的剑撑在床榻之上,目光极其凝重:“前辈这是何意?”
待他完全站稳了身子,老妇笑声才渐歇而下,语气缓缓:“我要你寿数以偿还离开那里的代价,更想要将你这枚首锋也握上一半。”
凌谷苍然握剑的手骨节白了,老妇似乎并不着急,只慢慢说道:“要为你自己行为的结果做一个了结,还是按部就班顺大计而为,你自行思量吧。”
凌谷苍然额头上开始冒出汗珠,顺着惨白的脸颊淌下,直到在下巴滴落,他微微抬了手。
谁知就在刚刚靠近黑色瓶子的一刻,一道熟悉的嘶哑嗓音竟在房间侧门骤然响起:“住手!!”
敬岚一惊,即刻转头看去,这声音。。。瑚鸦?!
果然扭头就看到侧门之前,秦笑渊一手扶着门框气喘吁吁,瑚鸦嘶哑嗓音大吼着:“不关你的事。。。这是我和他们的事情,与你无关!”
不料,下一刻,一把黑色短剑就以敬岚都无法看清的速度,一剑刺穿了秦笑渊的心脏。。。。
………………………………
第一百八十三章
黑色的短剑没有剑柄,只是短短薄薄的一片,带起血线彻底穿了过去。
秦笑渊脸上的神情似乎还停在蹙眉抬头,继而随着疼痛转为了失神,双膝一软便摔落下去。。。
“秦笑渊!!”
敬岚眼瞳骤然紧缩,抬步就要上前,谁知步子还没迈出去,几道剑气却毫无预兆凭空出现,将房内的凌谷苍然连同剩余两人都尽数刺穿而去!
随着剑光闪过,一道墨蓝色的身影一把推开敬岚旁边的门,跑过敬岚就在秦笑渊落地前将之接了下来。
手掌紧紧压住了秦笑渊不停冒血的伤口,凌谷苍然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慌乱,可那些血却仍旧从他的指缝不停往外冒着。
秦笑渊的手臂也在不停抽搐中渐而没了动静,鲜血不停涌出。
嘴角往外冒出的黑血开始渐渐变缓,随着她眼中神采的消失,终是断流。。。
凌谷苍然抓着她衣襟的骨节发白的手颤抖起来,齿缝间低低的声音漏出:“该死,还是晚了。。。”
敬岚死死瞪着眼望着这一幕,眼眶逐渐红了起来。
秦笑渊。。。被。。。杀了?
“哈哈哈哈哈,这个结果你满意吗?那个人不用死,你来死!”
老妇嘶哑的大笑声还在响起,敬岚骤然咬牙,胸中那股将这个人碎尸万段的冲动再也克制不住,抽手就要拔剑:“你住口!!”
侧目却对上了巫蕈儿睁大的冰冷目光,下一刻就感觉刚刚抽出的手被巫蕈儿的双腕一锁拉回了胸前。
敬岚狠狠一推,却看到巫蕈儿手背上的青红血管忽然鼓了起来,不自觉散了三分力,咬牙吼道:“你到底想怎么样!!秦笑渊被杀了!!你看不见吗?!”
巫蕈儿只睁着眼,仍旧是一言不发。
“你!”
敬岚眉头紧紧皱着,手感觉到被她双腕死死卡住。
又是这样。。。这个人又是这样!!
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解释!
她明明什么都知道!!!
“你给我放手!!”
敬岚手狠狠往前推出,巫蕈儿手背上的青红血管顿时跳动起来,眼看就要炸开!
“守住心神!这是心络魇阵的场!!”
就在这时,凌谷苍然低沉的声音忽然震响,将敬岚的动作生生止下。
敬岚一僵,仿佛从头到脚被浇了一盆冷水,手瞬间松了劲力。
睁大眼睛的眼里倒映着巫蕈儿手背上突突跳动的青红色血管,先前步羽阳的状态和心茗的对话即刻在脑海中跳了出来。
等等!
不受控制的感觉。。。心络魇阵的。。。场?!
敬岚骤然回头紧盯着凌谷苍然:“你是说这种感觉是。。。阵法引发的?!”
凌谷苍然垂着头,把已经再没了声息的秦笑渊搂紧,低声开口:“这个阵法悄无声息渗透人心的,是杀性主场。”
杀性主场!
场。。。顺逆。。。
敬岚猛然抬头,迅速对应上了记忆之中那本书上写的内容,原来所谓的场,是这个意思!
他们都认为极其难以对付的心象,实际上只是这个阵法最表层的障眼法,只是第一环而已。
而杀性主场。。。
直到这个词汇在敬岚耳边跳出来时,敬岚才马上明白,之前他和余桐都共同感受到的不对劲到底在哪里。
回想起从进入这个阵法开始,他心中越来越强烈的带着恶意的念头。。。
尤其是到刚刚,他居然真的有杀了巫蕈儿的想法。。。。
杀巫蕈儿。。。
敬岚眉头都抖了抖。。。。。。他疯了吧?!
杀性主场,这个地方的一切都在对他们入阵者的情绪进行着潜移默化的影响,让他们在不知不觉中,深陷其中!!
敬岚长长呼了一口气,手重新绕了绕黑绳再次抓紧巫蕈儿的手腕,斜眼瞥了她一眼。
却看到她又完全闭上了眼,就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到嘴边的道歉还是咽了回去。
没时间想她的问题,敬岚赶紧将注意力拉回凌谷苍然身上,看着秦笑渊一身灰衣满是鲜血,还是沉了眉头:“秦笑渊她。。。”
“无碍。”凌谷苍然摇头轻声道:“所幸在心象之中伤及的应当不是肉身,只是精神经历死亡,恐怕也是很大的冲击。。。”
敬岚这才稍稍松了口气:“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凌谷苍然微微抬了抬头,沉声道:“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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