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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魂冢-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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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岚莫名觉得心悸,立刻收回目光,转向郑渝,把注意力移开了:“诶?怎么没见到珞琅?他不是在附近吗?”
从认识这俩人开始,敬岚见到他们就都是一起出现,几乎没有单独的情况,刚刚在天雾阁,郑渝说珞琅在附近,但是珞琅却没有露面,敬岚就觉得有些奇怪了。
郑渝顿了顿,无奈摊手:“我是为了顺利脱身才那么说的,他其实不在。”
敬岚一愣:“不在?之前你们不是……”
郑渝脸上露出苦恼的神情:“我似乎说的有点过火,把那个孩子气的家伙气跑了。”
“呃?”敬岚又愣了愣,顿时笑出了声:“为了他想让你成亲的事情?”
郑渝无奈笑着点了点头,一想起珞琅一本正经说嫁人,敬岚顿时又笑了起来:“他为什么整天做这种奇怪的打算?”
郑渝摇头:“我也不清楚他脑子里装着什么,从以前开始他就这样,三天两头就开始有些奇怪的念头。”
敬岚回忆了一下珞琅说过的话,开口道:“我记得他也说过,你们好像从小时候就认识了,还说你们算是忘年交来着,能那么多年也是不容易的。”
“忘年交…这个家伙…”郑渝神色突然有些奇怪,转开了目光:“我们的确是小时候认识的,他在我后成为捕卫,不过能力却比我强的多。”
天字级捕卫!
不说杏檀的态度,只看字面,敬岚都能隐隐感觉到其重量,相应的,也能感觉到这需要付出何等的努力。
跟着郑渝的目光看向海面,步竹突然问道:“郑大哥为什么当捕卫呢?总觉得挺危险的,每天要去抓那些很凶的人。”
郑渝把肘放在护栏上,开口道:“我出生在一个世代都是捕卫的家庭,所以从小,我的未来就被安排好是要成为捕卫的,可惜家父家母都未能看到我身着官服的一日,就已经殉职离去。”
敬岚顿了顿:“所以你成为捕卫,是想为他们…”
“仇恨,如此狭隘的理由,不能成为一个捕卫的宗旨。”
郑渝摇了摇头,目光变得非常深邃:“几百年了,从九域的出现至今,已经过去了几百年的时间,由史书中记录的通缉令,演变到今日各大都城中心的榜碑。”
“国度的礼法在进步,可这样的一群人依旧存在,依旧代表着最野蛮原始的人性。”
“虽然恶行历历在目,已然名列榜单,但却无人能制裁,这不是各国各域重视以待的表现,而是恶徒的荣誉,乃至于是各域文明的无能!”
说到这里郑渝顿了顿,站直了身体:“法制在炎域,上至主上、下至匹夫都将之奉为信条,于我亦然,这就是我今日身居天品捕堂的理由。”
每一个字的语气里,敬岚都能感受到极其规制的严谨,更能看到郑渝身上的凛然正气。
用如此的眼界去看待违法行凶的恶徒,此等气度,根本不是敬岚这样常年待在山上的人,所能够具有的!
无论旁人,至少敬岚在心里为这正气敬他三分。
步竹有些沮丧地把下巴放在敬岚肩上:“真严厉,如果郑大哥的朋友家人有谁不小心做错事了,郑大哥也要把他们抓起来吗?”
不仅敬岚为这个问题愣了愣,郑渝似乎没想到会被这么问,低头沉思了一瞬之后,重新正色抬头:“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我不希望身边的人这么做,但同样地,如果到了那一步,我绝不会姑息分毫。”
“你们是江湖之人,大多江湖之事身不由己,但郑某希望诸位,务必不要行至那一步!”
听明白郑渝话中之意,步竹顿时慌了,一手箍着敬岚的脖子稳住自己,一边赶紧朝郑渝摆手:“不是不是,竹子就是好奇,不是要做坏事!”
敬岚迅速扣住她的手臂,才保证自己不至于被勒死。
郑渝笑着点头,似乎想起了什么,目光又一次转向了敬岚:“关于珞琅和你说的事情,还请不要放在心上,他孩童心性,很多时候都是一时兴起,要请你们多多包涵。”
回忆他的行事言语,敬岚也觉得珞琅的心性像个小孩子一样,的确就如郑渝所说,索性笑道:“你们都是捕卫世家?”
郑渝顿了顿,目光转向远处:“他不是,我们是偶然认识的,听他说过他有家人,不过,从我认识他开始就没有怎么听他提起,我也从来未曾拜会,说起来实在是一件惭愧之事。”
敬岚微微有些诧异,不料,背上的步竹却突然浅笑着开口:“郑大哥你不用惭愧的,看得出来,珞琅很喜欢你呢。”
此话一出,不仅敬岚一脸懵逼,就连郑渝都顿住了,步竹自顾自接着说道:“所以你不要因为把他气跑一直皱着眉头了,因为就算敬岚哥把竹子气跑了,等竹子生完气,又会跑回来的。”
郑渝眉头微微舒展,不自主笑了起来,敬岚也跟着笑出了声,心中暗道这丫头依旧对别人的情绪那么敏锐。
无论听起来多天真的话,从她嘴里出来,都像把糖抛在你的心里一样,也许这就是她独有的某些东西吧……
“步姑娘说的不错,郑某要谢姑娘提点。”郑渝缓缓转过身:“不过,在郑某的心中,珞琅亦是重要之人,所以郑某,理应聊表歉意才是。”
语罢,郑渝便转身缓缓朝观海台外行去:“那么,郑某先行一步。”
见郑渝的背影消失在观海台之下,敬岚回头目光怀疑看了步竹一眼,步竹嘿嘿笑了笑:“秦姐姐说他们很有夫妻相。”
“夫……夫妻相?”
敬岚又懵了懵,突然明白了什么,脑子里过了一遍,顿时整个神色都古怪起来:“竹子,你被秦笑渊教坏了。”
步竹却扁了扁嘴:“明明是敬岚哥太迟钝了。”
敬岚眉头一抽,想来想去好像这是事实,但嘴上又不想那么轻易承认,只能硬着头皮迅速狡辩:“谁说我迟钝了!”
步竹吐了吐舌头:“秦姐姐说的。”
敬岚:“……”
“你很精神就给我下去…”
“不要…竹子困了……”
………………………………
第九十五章
回到醉月阁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没有见到郑渝和珞琅,敬岚背着步竹从侧门直接绕进醉月阁的后院,毕竟是海门前典,不到黎明时分,醉月阁是没有休憩时间的。
步竹早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像个小孩子一样呼呼大睡了,敬岚也不想吵醒她,索性背着她朝她的房间走了过去。
刚绕过楼梯拐角,就看到步羽阳站在他房间的门口,一个人抬头看着月亮,神色有些让人看不明白。
听到脚步,他的目光也转了过来。
敬岚回头瞧了一眼步竹,只能冲步羽阳无奈笑了笑:“步大哥,我们借一步说话吧。”
步羽阳目光落在步竹手臂上沧涵的破损,默默转开目光,朝步竹的房间方向走了过去。
把睡得很沉的步竹安置好,敬岚把房门拉上,才走到站在走廊上的步羽阳身旁,步羽阳没有看敬岚,语气似笑非笑道:“竹子不让步某省心便罢了,敬岚兄弟怎么也助长她的孩童心性呢?”
敬岚无奈轻笑着靠着走廊柱子,抬手轻轻敲了敲自己的额头:“就是因为她像个小孩儿一样任性,所以才不能不管啊。”
“是么。。。”步羽阳双手负在身后:“似乎,步某应当对现今的竹子重新审视了。”
“即便我不去,我觉得她也会不计后果地进去的。”敬岚皱了皱眉,有些后怕道:“那种地方,她如果进去了,恐怕……连边涂惘都见不到。”
步羽阳嘴角的笑意微敛,顿了顿才缓缓开口:“他们来自暗岩域,隶属暗岩域世袭将领一支,复姓边涂,目标即是风弦乐者,目的或是灭口,或是赶尽杀绝,步某不得而知。”
敬岚迟疑了一阵,才抱起手:“听他说你和他打了个大赌。”
步羽阳点头,轻声道:“赌注是风弦乐者,作为限制,只要我破解他的囚牢,他那一年就不对风弦乐者出手。”
“具体上,他给我四年的时间,如果我能查出风岩之战的真相,他就放弃对风弦乐者的追杀,如果不能,他会连我的性命一并取走。”
敬岚一惊:“你的性命?!”
回过头看了看步竹的房间,发现没什么动静,敬岚才震撼地看着步羽阳:“你用命和他赌四年?全世界的人花了八年都没有查清楚!四年那么短?你一个人?!到现在算下来就只剩一年了!你会死的!”
步羽阳却摇了摇头:“至少这四年里,如果有人成功了,那我就赢了,虽然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一个赌徒如果连下注的勇气都没有,必定全盘皆输。”
敬岚眼瞳微缩,微微握紧了拳头:“打败他,竟然比调查风岩之战还难吗?!”
步羽阳脸上依旧是让人看不透的笑容:“这件事情,请敬岚兄弟对竹子务必只字不提。”
“你放心好了,她的性子,要是和她说了,还不得背着你,直接跑到暗岩域去找边涂惘讲道理!”敬岚叹了口气,眉头皱得更深:“不过这一次,有要和你说的事情。”
“边涂惘让我给你带话,叫你把竹子藏好,以及最好这一次留住风弦乐者,下一次来的人就不是他了。”
步羽阳目光微微一滞,转向了敬岚:“今年,你们和他的人交手了?”
脑海里浮现出满地的鲜血和那些人神经质的面孔,敬岚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开口道:“那些人被他自己下令相互厮杀,全部都死了,听他的意思,好像是因为他们看见了竹子。”
“竹子把他的囚牢打破之后,他就开始说什么重现……”
步羽阳的目光里顿时露出一丝惊诧,敬岚想了想,大概把他们的经历复述了一遍。
对于之后的过程,步羽阳情绪的变化不大,似乎对这样的情况并没有什么太出乎意料。
听完了全程之后,步羽阳和敬岚都沉默了很长时间。
敬岚沉默,是因为他该说的都已经全部说完,他不知道还有什么能说的,也不知道还应该说些什么,他想,步羽阳的沉默,也许是因为他在思考应该怎么做。
最终,这长时间的沉默是被步羽阳所打破的,原以为他准备说接下来的打算,不料步羽阳却朝敬岚微微抱拳:“敬岚兄弟,容步某道谢。”
敬岚愣了又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疑惑道:“道谢?竹子这个事情吗……也不用……”
步羽阳摇了摇头,顺着走廊开始走动起来,边走边开口道:“无论是九年前在赤风沙域,亦或三年前在醉月阁,我所认知的竹子,都一直是一个眼里只有她所珍惜之人的孩子,只要在她身边,对她好的人,她都倍加回应。”
敬岚跟着步羽阳缓缓走了起来,想起步竹脸上柔软温顺的笑容,不由得轻笑应道:“这不是挺好的吗?”
“她的目光始终往前看,所以一直能用我等无法做到的心态,去善待任何给予她或她所珍惜以善意的人。”步羽阳手碰了碰扶手,把手放在扶手上点了点:“这是步某对袁姑娘给予最大程度感谢的理由,在她身边的五年里,竹子一直都得到悉心的照料。”
“但即便袁姑娘,也未能将竹子心中最大的漏洞填补。”
敬岚顿了一顿:“漏洞?”
步羽阳微微点头,双眼没有很明显的聚焦,像是在看着回脑海中的画面:“竹子的眼里,从未看见过她自己,从我见她的第一面开始,她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是在把她拥有的,双手捧给她珍惜的。”
步羽阳目光十分深邃,敬岚看不出他脸上是什么神情,脑海中将对步竹的所有记忆都过了一遍,点了点头,他认可步羽阳的说法。
步羽阳接着说道:“可目光始终看着前方,不代表她能正视身后的深渊,踩着一支独木过桥的人,如若目空一切仰天而行,自然而然如履平地。但若当明眼之际垂眸下望,见脚下即将裂断的枝干或湍流峭壁,必定会葬身于深涧之中。”
“这一点…我想敬岚兄弟已经亲身体会过了。”
对上步羽阳的目光,敬岚脑子里骤然出现了步竹失去理智的样子,皱眉开口:“有什么治的方法吗?”
步羽阳缓缓闭上眼,摇了摇头:“至少,步某还未知晓。”
“因为看不见自己,所以也看不见自己由失去而生的痛苦,她用着很聪明的方法保护本我。可日积月累之后,一旦不慎回头,也许会让她摔得粉身碎骨。”
敬岚听着步羽阳一句接一句说着,他觉得自己能明白其中的意思,又觉得完全听不懂……
步羽阳的话,一直都让敬岚觉得很深奥,和巫蕈儿那种混乱的脑子有毛病一样的听不懂不同,而是觉得自己是个文盲的那种不懂。
甚至让敬岚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能看着步羽阳,不停点头。
“竹子的那种状态,即便袁姑娘也束手无策,除了我,和她心中第一位的母亲,一直以来没有任何人可以让她停下。”
“但,敬岚兄弟你的出现,把这看似坚不可摧的平衡打破了。”
步羽阳在走廊外顿下脚步,回头看着愣住的敬岚:“甚至,让她开始学会,寻找别人的帮助,依靠别人,而不再为此内疚。”
“也许敬岚兄弟并不认为这是一件困难的事情,但于步某而言,已是壮举,因此步某要谢敬岚兄弟。”
步羽阳再一次向敬岚抱了抱拳,敬岚怔了怔,不禁笑了出来,将步羽阳的手推了回去:“虽然我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说这件事情不容易,但我觉得我只是做了分内之事。”
“步大哥,我知道这话有些多管闲事…”敬岚沉吟片刻,继续道:“但是,你是她的哥哥,与我根本不同,如果你能多对竹子坦陈一些心扉,我相信你远远能比我,改变她更多。”
然而,步羽阳却迅速转开了目光,脸上的笑容依旧让敬岚完全无法看透,但敬岚知道,他并没有听进去。
步羽阳抬头看了看天,突然语气变得很奇怪:“敬岚兄弟,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醉月阁,离开了竹子,能托你照看她吗?”
“你要走?!”
敬岚脑子顿时卡了一下,瞪大了眼睛:“为什么?!”
步羽阳摇了摇头,回头笑道:“步某只是在做出假设,行路人这条道路,未知性实在太多,也许不仅仅是离开此地,而是自此生死殊途呢?”
敬岚心头一紧,手微微握了握,突然觉得,醉月阁的温馨里,满是沉重…
沉默了好一阵,敬岚才抬头,认真看着步羽阳:“步大哥,并不是只有我,竹子属于行路人这一整个大家庭,家人之间的相互扶持,我认为是理所应当的!”
“不过,你不要再做出这样的假设了。”敬岚语气愈发坚定:“与其思考失败之后怎么办,不如斟酌如何让自己走下去。”
步羽阳轻声道:“敬岚兄弟所思虑的,如果是如何让自己强大到跨越一切的话,还是稍加改换吧。”
“不能在原地停滞,更不是跨越一切。”敬岚摇头,语气非常平静:“我想说的,是要脚步不停往前走。”
步羽阳笑了笑,缓缓转开了目光:“是吗……”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下来,后院的枫树红叶落了一地,颜色已经变得暗沉,不像秋季初始时候,能落得红枫满地。
敬岚觉得步羽阳的神色里,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但是他始终无法理解那究竟是什么。
敬岚想,也许是因为,他和步羽阳的精神阅历,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吧。
毕竟在清木域地下的时候,敬岚看到过,关于步羽阳的,他做不到也理解不了的事情。。。
“不容易不容易,难得能见你被反将一军啊!~”
听到这十分享受的语气,就连敬岚都是翻着白眼抬头,看到余桐坐在院子里的树上,横躺着笑着盯着步羽阳:“你也是时候该改改这脾气了。”
步羽阳看了他一眼,并没有理会他,只是自顾自快步朝自己的房间走了过去。
余桐大声道:“这次你没理由不一起了,好歹也让我们觉得你上心,即使你不想见你娘,可既然陪竹子去了,就认真点儿。”
步羽阳的脚步连顿都没有顿,不知道到底听没听进去。
对此,敬岚也是颇为无奈,正如洛秋秋所说,步羽阳把自己,锁的太死了。
敬岚抬头和余桐对视了一眼,余桐一脸习惯就好的神色摆了摆手,从树上跳下来:“你小子,说话越来越像百事通了,别没事儿学她,傻得可以煲汤。”
敬岚懒得听他扯淡,赶紧转开话题:“刚刚的事情你都听到了?”
“得了吧。”余桐摇头:“他要是能让我全听到,就不是我师弟了。”
说着,一对桃花眼微微眯起,目光有些莫名:“不过……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事情。”
敬岚瞪大眼,语气诧异:“你知道?”
话音刚落就被余桐狠狠敲了一下脑袋:“傻小子!我这情报二把手是吃干饭的还是站着看的?三年还查不出蛛丝马迹,洗洗睡吧。”
揉了揉脑袋,敬岚眉头沉下:“那这次你准备怎么办?风弦乐者,留得住吗?”
余桐叹了口气:“你觉得我们为什么留不住她?”
敬岚回忆了一下关于风弦乐者的信息,轻声道:“来去无踪……她跑得很快?”
余桐咂着嘴,桃花眼的波纹中流露出一抹迷醉:“何止很快啊,你见过有人,凭空消失吗?就从你的眼前,一瞬间就已经远到……连竹子都感受不到生命流动。”
敬岚眼瞳微缩,脑海中骤然浮现出圣雪菇的面容。
凭空消失!他的确见过!
可圣雪菇……似乎根本不是人!
难道说这风弦乐者……
想到这一点,敬岚浑身都凉了下来,但凡是人,哪怕铜骨叟他们都有一战之力,可如果不是……那未知之下,很可能就是绝望。
目光转向余桐,敬岚咽了一口唾沫:“那这次……”
“别那么紧张。”余桐拍了拍敬岚的肩膀,笑道:“既然这次一定要拿下,那么,可能我们就要搞点不光彩的事情了。”
敬岚眉头一抽:“不…不光彩?”
余桐嘴角的笑容顿时扩大,笑得非常嚣张:“这事情,还得拜托你去,请一请我们阿瑚姑娘出手了。”
“用毒?!”敬岚顿时满头黑线:“我要是风弦乐者之后肯定弄死你啊!”
余桐却很夸张的一抬手,义正言辞说道:“兵不厌诈,风弦乐者既然是好战善文的赤风沙域……的女子!那我想,让师弟出马一定能搞定!”
敬岚:“……”
心中暗暗庆幸步羽阳已经离开,他要是步羽阳,有这种师兄,早就一剑劈了他了。
不过思考下来,的确让秦笑渊出马是最佳方案。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面对有这样速度的人,唯有毒,才是防不胜防的东西。
敬岚觉得,步羽阳会说出那样交代后事一样的话语,绝对不是没有理由。
边涂惘的话,给了他很大的压力。
因此这一次,恐怕他们没有名为“失败”的选项。
………………………………
第九十六章
海门前典已经快要结束,即将迎来最为辉煌的正典,人流量也因此不停地增长,住宿的民居都开始人满为患。
每过一天,洛流四阁打烊的时间就晚一分。
可今天的天雾阁却比平日里还要早一个时辰,就拉开了打烊的牌子,惹得很多客人抱怨纷纷。
一身盛装的杏檀却仍旧指挥着迅速将人疏散,显然是有活动要在阁中进行。
提早的关闭让天雾阁像人群中一个禁区一样,周围空旷,人流都只能遗憾叹气迅速走过。
周遭黑暗的小巷里突然传来轻笑声:“放心,只要给我点儿时间准备,要她的命都行,别说把她毒翻。”
余桐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笑道:“已经按照阿瑚姑娘的要求,全部完成了,以往师弟不在,一直是我在做部署,这一次呢?”
说着余桐便看向了步羽阳,步羽阳没什么反应,很随意道:“一直都是你自然便是你,这等事情,还要老规矩不成?”
余桐无聊地扯了扯松垮的剑服,摸出一个硬币:“这提议不错,我赞同。”
语罢就把铜板抛到敬岚手里:“来来来,我这次懒得当苦工,好不容易他在一次,你小子争气点儿!”
敬岚顿时扶额,在指间转着碰了碰两面花纹,只好在黑暗里将之抛起。
几乎是在落在掌心的同时,余桐的声音顿时响起:“你小子……是跟我有仇吗?说清楚,多大仇……”
敬岚:“……”
摸了摸铜板向上的一面,果真是冰花的纹路,只能把铜板又扔回去:“谁让你非要我抛?”
嘴上抱怨着只会抛我,余桐接过铜板将之收了起来,双手揉了揉脸,就像把刚才语气里的随性抹去了大半,开口道:“那么听好,风弦乐者方面,就由敬岚和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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