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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秦霸主之红颜不老-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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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季说着的同时,又伸出右手指向身侧的百里奇,想来也要寻找某种优越感,甚至不惜得罪西派之人。
百里奇闻言,忽生起了个念头:我应该表现得像盖聂那般,才是一个正常的年轻人,诶,看来,我的心里年龄太老了。
“你?!”那人的嘴仿若真被堵上了。
“我从副官那出来之后,便寻了些小将来问,对这大半年的战局还是有些了解的,”马季收起了脾气正色说道,“在我看来,雁北的形势很不妙。这半年以来,李牧李将军所带领的防军应是实力不济或顾忌颇多,始终不敢与犯境的匈奴正面一战。”
“不敢!”众人讶然。
“对,不敢,但是小范围的战斗自然是免不了,但我方多是以撤退自保为主,而今匈奴仗着不惧天寒地冻的优势,在此刻集结大军兵临城下,想来是要一举冲破雁北要塞,直入中原了。”马季说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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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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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塞北匈奴
“这么惨?”众人愕然。
“宁可在关内做乞丐,也绝不在塞北啃羊肉。”马季突然道出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使大家互看彼此,一头雾水。
而后马季又解释道:“这是今年在塞北流传甚广的一句话,塞北形势,绝不乐观。据那些小将所言,天指山脉以南百里内已无游牧之民,一个都没有!往年这个季节里还有少数牧民结伴而出,寻些维持生计的必须之物,但今年,他们都果断地弃了本来的行当,向赵国内镜迁去了,整个塞北,除了军士,再无其他人,所以我们一路上只能依靠军队里的向导来指路。”
“难怪南境诸国跑来了这么多人,连我们这般神秘……都得出马。”百里奇身侧有人欲应和道,却险些说漏了嘴。
阴阳家素来如此,即便他们知道无人会刻意偷听他们说话,但他们都知道,小心谨慎,就应是他们此生最应该存有的一种习惯。
西派之人皆仔细听着,既然同入塞北,便意味着他们被绑在了一处,难以分割。
“我们此来应起不了什么大作用,不过是为了我们背后的势力做个样子罢了。”西派中有一中年男子应道。
“有些话我也不道破,战场之上,大家千万别左顾右盼,丢了我们的脸,当然,也不要太出彩,只求中规中矩地保住性命,最后顺利回去交差即可。”马季仗着北派人多,便以两派带头人自居,他之所言,虽显傲慢,却也没错。阴阳家更多的时候可自称为幽灵,他们既不想太过抛头露面,又不能毫无作为,其中的这个度真也不好把握。
“是!”
除了西派为首的老者,其他人皆点头称是。
那西派的为首者虽面上僵硬,似有不满,却也不想徒生是非,故便闭口不答。
“那便好!”马季完全忽视了西派为首老者的反应。
……
————
月夜之下,百里奇借口解手出了毡包。
头上银月高挂,耳边阴风阵阵,连夜雪都映得异常惨白,凄寒之意已发挥到了极致。
“哒哒哒”,踏着冰寒黑土,百里奇向着毡包群外围缓缓走去,刺骨寒风袭面,但有着半边银色面具的遮掩,百里奇也未见有什么太大的不适,且他在所着的锦衣之外还套了件裘衣,应也不会觉得多冷。
锦服加裘衣,在这以蓝红制式装备为主色调的军营之中极显突兀,好在巡逻的士兵都是有眼力之人,一看便知身侧走过之人是前来抗击匈奴的修灵士,因而都识趣地走开了。
毡包群都搭建在矮丘之上。
百里奇于诸多毡包之间绕来绕去,不多时便走到了营地的外围。
他恰寻到了一块巨大的圆石,应是一处极好的把风点,于是俯瞰而下,见着了矮丘下的雪道,雪道很宽,其上蹄印脚印交错密布,又深浅不一,而雪道两侧,则是凹凸不平的乱石堆,被厚厚白雪覆盖着,于灰白中带些未知的阴森,让人不禁多想白雪之下是否设有陷阱。似乎除了矮丘上的黑土,其余之地尽是探查不到的危地。若百里奇猜测不错的话,这条雪道应该就是入关内的必经之路了。
“这样的地势,确实是驻扎的好地势,但也仅仅对凡兵凡将而言。”百里奇轻声嘀咕道。
……
“哒哒哒”,突闻身后传来了一阵轻缓的脚步声,百里奇忙转身望去,便见着一着深色锦服外加皮革盔甲的男子迈步而来,看起来他应已近不惑之年,却很显壮实。夜色下,依稀能看见其凌乱的胡茬,再加之他步履似能生风,故给人一种粗犷的感觉。
百里奇看得出来,他也是一名修灵士。
“你是谁的部下?”中年男子并没有寻问百里奇的姓名,也没有打招呼,一来便质问百里奇的出处,委实令人生厌。
“武襄君乐乘的部下。”百里奇无心,故生不了厌气,同时他深知还要保持低调,自然老实的回道。
“乐乘?”男子听这名字眉头微蹙,反而不喜。
“他是来凑热闹的吧?”中年男子起了揶揄之意。
“我不是很清楚,我们其实是赵奢旧部,只是应招来塞北,其它之事,我概不知情。”百里奇看出中年男子与乐乘之间应有些嫌隙,便不愿与那乐乘扯得太近。
“赵奢旧部?”中年男子闻言,忙面色一改,似惊喜说道,“原来是前赵公部将,失礼了。”
“将军倒是恩怨分明。”百里奇回之一笑。
“公子莫要见怪,乐乘也是赵国的一员大将,只是与我家将军在政见上有些不同,不过公子既是赵公旧部,自然也是高义之辈,为何要与那跳梁小丑一般的乐乘混在一起,要不,下次我带你去见见我家将军?”中年男子看来也是直爽之人,当然也可以说是口无遮拦。
“敢问阁下是?”百里奇抱拳问道。
“我是军中副尉李荣,我家将军自然就是赵国鼎鼎有名的御北大将军——李牧。”中年男子说着的同时眸中果真泛起了精光,只是不知他有没有意识到。
百里奇面露惊异,未曾想到极随意的一溜达便碰上了个大人物。
“失敬了,”百里奇也回之一礼,“对了,阁下既是李将军部下,应该对塞北形势有些了解吧,不知可愿为刘某解惑?”
“请说!能说的我绝不隐瞒。”中年男子李荣拍着胸脯应道。
“我想问问,我华夏统御华夏九州数百年,诸国军队实力也都不俗,理应能震住诸方蛮夷,为何这匈奴偏偏如此狂妄,屡犯我北境?”
百里奇走出毡包的真正原因其实是想深入地探查一番塞北形势,也了解一番公输流一行人的行踪,百里奇始终学不会做一门心思冲锋陷阵的小将。
“你这话说得可笑,一看就是在南境久待之人,”李荣其实就是一个粗汉子,说起话来异常直接,“自大周崩塌之后,便有春秋五霸为尊,而今又是七雄对峙,华夏之国,其实是一盘散沙,再难震慑诸方蛮夷,相反,在这四五十年里,却正是匈奴这个游牧民族集团气势大盛的时候,此刻犯境,自然是最佳时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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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名将李牧
“我听说塞北形势好像不太妙,不知可否细说一下。”百里奇问道。
“若要说目前的塞北形势不妙,这一点我深表赞同,但造成这一切的,可不是我家将军,而是朝堂之上的小人!”李荣眉头微蹙,似有不忿地说道,“我家将军驻守塞北十数年,虽极少与匈奴人正面交锋,但也能保住一方安宁,若有人敢说我家将军镇守不利,我第一个找他拼命!”
“听你那么说,此中还有什么故事不成?”百里奇摆出一副颇有兴趣的模样。
李荣继续解释道:“我家将军曾说,作为一方守将,他的责任就是镇守塞北,而不是向敌国施淫威,进犯匈奴之地,所以他在塞北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护住塞北子民,免受杀生之祸,但古往今来,说平乱道止戈,谁敢以容易二字来说,对我家将军而言,要在起刀兵与求安宁间寻个平衡,便是最难做到的。”
“看来此中出了变故,但是什么样的变故呢?”百里奇不解。
“都是朝堂之上的那些文弱书生惹的祸,”李荣说着的时候,似乎又想到了朝堂之上某些文官阴险的嘴脸,便在不经意间露出了一丝不屑,“朝堂之上的那些文官得知我家将军的作战风格,便说他太过胆小,失了赵国脸面,同时还空耗国库之财,不应委以重任。”
百里奇沉默不语,乱世平天下,各人有各人的一套主张,设身处地去想,自己会作何选择呢?不好说,自然也不敢妄加议论。
“笑话!我家将军何时多拿过国库之财了,李将军镇守塞北十三载,除了领取朝中俸禄与朝廷分发的最低配额军费之外,何曾多拿过他们的银钱?不怕你笑话,连我都为我家将军不值,要让塞北安宁哪是那般容易的?为了这塞北百姓,我家将军只得身兼数职,也算开了守将之先河了。他既为塞北守将,镇守一方水土,又为塞北商人,结交塞北富商,补贴军费开支,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整个塞北所需的大部分军资都是由他维护塞北通商而得,说他空耗国库之财,岂不是睁眼说瞎话?有时我真想揍那些只有口舌上位的文官一顿,娘的,最可恶了!”李荣越说声量越大,想来其不忿的情绪已达极致。
百里奇此时庆幸他远在塞北,否则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拳头嘴巴,从来不分家。
“后来发生了何事?”百里奇再问道。
“将军远在塞北,自然管不了朝堂上那些小人的嘴,王上最终听信馋臣之言,将我家将军调回了塞北。”
“听信馋臣之言?”百里奇有时真认为应将身前这李荣拉去杖打一番,免得他只知报国,不知忠君。
由此看来,百里奇也是厚脸之人,他怎好意思对他人妄加议论呢?他本身不也是这样的人吗?不!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无国,无君,还无心!
“所以两年前,我家将军便被迫卸下了守将军职,遣返回了邯郸,之后,塞北的噩梦便开始了,”李荣说着,便在无形中挥去了面上的不忿之色,反颇显低落起来,“自将军一走,匈奴便开始肆无忌惮地进犯塞北,而新任守将赵英又是个莽撞无脑之人,即便实力不济,也鲁莽交战。”
李荣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便问起了百里奇:“你是不是和我一样,很想知道他是如何坐到守将这官职的?”
百里奇实诚地摇了摇头,他真没这么想的感动。
“这世上离奇之事时有发生,赵英能做守将是为一,至于二嘛,便是堂堂塞北守将居然每战必败!”
“败仗吃得越来越多,他也打怕了,自然就老实起来,后来只要他一见战场形势不妙,便学我家将军闭城不出,不过就他那蠢样,哪能学得会我家将军的御敌之术?即使闭了城也被破开,而他自己则灰溜溜地窜到了别城。”
“因为赵英的无能,匈奴人长驱直入塞北腹地,掳掠了其中大部分部落的牛羊与女人,又屠了塞北数十村落,整个塞北,真正受尽了战乱的蹂躏。”
见百里奇不语,李荣还以为百里奇与他一般,陷入了想象的悲戚的一幕中,难以自拔。
“不仅如此,赵英担心上头知道后会被问责,所以就毫无廉耻地向上谎报军情,说自己率众斩杀匈奴数万之众,试图以此来拖缓时间,另寻脱身之计,你还别说,赵国朝堂里险些就给他发来犒赏了!”
“这样的人,确实当斩!”百里奇似随意的说道,听起来仿若他自己就有生杀大权一般。
“英雄所见略同,”李荣好像果真寻到了敢如此大放厥词的同道中人,几欲拍手称快,但见百里奇做出的回应有些冷淡,便打消了念头,于是继续说道,“斩了,真斩了,不过却是被匈奴人所斩。匈奴人连破数城,最后在那些破烂装束的百姓里找到了他,将他斩了。”
“好!”百里奇这一声说得极平和,但那李荣却听不出什么异样。
“此事最终传到了朝堂之上,王上也因此看到李牧将军的能力,再次将他召回,重新镇守塞北,不,不是镇守,而是收拾残局。”
百里奇闻言,若有所悟,想来李牧便是那时候开始求助于公输流的,那么说来,匈奴一方所谓的九天境强者,也当准备出手了。不过百里奇听眼前的李荣所言,便猜测他极有可能对战事也是一知半解,他其实并不知道对方修灵者势力的真实底细。
“将军临危受命,欲重新建立之前的防守之势,但各样的防御工事已然崩塌,要将之完成,又谈何容易?”
“将军此刻果真遇上了难处,每每与匈奴人交锋之时,都得避其锋芒,恰又值寒冬之际,匈奴人本身又比我赵国兵士耐寒,战局形势,越加不妙了。”李荣说着颇显失落。
片刻的沉默之后,百里奇又问道:“我们此刻把守在天指山脉一带,究竟为何?是躲还是袭?”
李荣神情古怪地扫了扫百里奇,总认为藏在面具之下的那半张脸不太简单,所以还是绝对对他应该有所保留,于是摊了摊手,回道:“军事机密,这我不能说!”
“也罢,我也不为难你,我们就谈谈对方的修灵者势力如何,这总能说吧!”百里奇也不见生气。
……
令百里奇失望的是,公输流本人并不在天指山脉一带。
“看来我真正的就是一名小将而已,没人会让我参与军中决策,也没人愿意告诉我军情走向,如此这般蒙头上战场,倒……有点意思。”百里奇无奈地摇了摇头,最后一次回身远眺远方无尽的灰暗,终是没了踪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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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塞北大漠
在天之山脉的第二日,百里奇一行五人还颇为无聊,大部分的时间里都窝在了毡包之中,直到实在闷得慌了,便出了毡包走上一走。
作为修灵士,能在这风雪交加的寒冬里避开操练,并悠闲地与同伴闲扯些有的没的,也不算过分。至于其他的凡兵凡将,即便他们能免了操练,也躲不掉轮流巡逻的苦差。
因而毡包群之外,见得最多的还是那些缩着脖子小跑着士兵,哆嗦着,也盼望着下一顿的羊肉能多出几分。
此中那唤作李荣的副将竟主动来寻百里奇扯东扯西的,让与百里奇同行的四人颇为反感,而百里奇也不好将自己表现得太过反常,因而只能有一句没一句地应付过去。
……
这样聊赖的日子只过了一天,百里奇一行人便被迫操劳起来。
第三天,百里奇等人终于接到了上头派来的任务——入北方冰寒之地洪格东山脉一探,看看那里究竟驻扎有多少人马。
百里奇一行恰好五人,在李牧一派另外两名化形境修灵者的带领之下,冒了严寒,消失于了天指山脉的茫茫雪原之中。
……
肉眼所见依旧是茫茫雪带,却明显薄了不少。
“其实这里的冬季未必都那么难熬,记得往年天气好时,也只要套一件羊皮袄就行,只是不知为何,腾格里今年发了烈怒,折磨起他的子民来了。”七人中的为首的李全吐着气雾说道,他个头不高,看起来也很年轻,应是刚及而立之年,但就一路上的表现来看,应是个稳重之人。
一路骑马沿着雪道而行,一同忍受寒意的折磨,一起发了些牢骚,使得李全对身后之人莫名地生起了战友般的亲切之感,当然,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他身后的阴阳家可不愿也不想与他扯得太近。
“腾格里是什么?”马季不解问道,听这皮肤极为粗糙的李全所言,几人时常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于是不由心中暗骂:你不也是赵人吗?怎么说话时就不注意一下,听你这口音,感觉就像是在跟匈奴人说话一般,太费力了!
“腾格里就是塞北游牧民族里的至高神,又叫长生天,就是你们平日里喊的老天爷。”李牧一派中的另一人解释道。
“哦,竟是如此!”身后几人齐齐应道。
“你们发现没有,自我们出了天指山脉之后,所见的雪就稀薄多了,这是为何?”西派为首的清瘦老者不解问答。
“确实如此,不过好像感觉更冷了,你们是不是也这般认为?……有时我都怀疑我的脸还在不在,一点感觉都没有了。”此中另有一人应和道。
事实便是如此,李牧的大军驻扎在天指山脉的苦寒之地,因为海拔极高,自然能见到厚雪,但越往前北行,越接近戈壁大漠,这里风大水少,便没有了形成冰雪之地的条件,故而少雪,还有便是这寒风是从北方而来,刺骨的冰寒,所以人体所感受到的实际温度,当然要低上不少。
“这里接近匈奴之地的戈壁地带,所以大家都要小心一些,注意观察四围情况,若有什么风吹草动的,便及时示警,还有,就是一定要将脸部与手脚遮好,你们都是从南境过来的人,你们的皮肤脆弱得很,很难适应这里的气候,是很容易冻伤的!”李全又劝诫道。
众人虽然听着费劲,但都明白他所说之意,所以也都自觉地整理了一番身上的衣物。
……
这一行就是大半日,七人马不停蹄地向北而行,算起来,也跑了将近三百多里地了。
……
天放晴了,蓝天白雪,空旷而苍莽,加之那清晰异常的大漠弧线,显得那般简单而纯粹,也算得上世间的奇景了。
“看,那里有人!”百里奇似惊异地大喝道,他毕竟是此处最年轻之人,眼力当然要比身旁之人好上不少。
前方大漠雪丘之顶,赫然出现了几道微挪着的黑影,犹如白锦上的黑墨,异常鲜明。
“莫要慌张,他们应该是匈奴里东迁的寻常百姓,误闯进了战区之内罢了。”李全以手势令众人原地待命。
“你怎么知道?”马季似有质疑。
李牧一派的二人都诧异地望向马季,他俩似乎没想到此刻还要面对属下的质疑。
西派为首老者似鄙夷地扫了扫马季,看其神色,仿若正在无情地嘲讽马季的愚蠢。
马季见众人齐齐扫过来的目光,便察觉到了自己的莽撞,不过他骨子里的骄傲可不允许他说出半分缓和的言语,于是只是固执地继续盯着李全。
“他们骑的是骆驼,不是战马,自然不可能是匈奴兵,还有就是匈奴是个游牧民族集团,在冬季之时都有东迁的习惯,明白了吗?”李全强压下心中的不满解释道,看他那模样,想来若是马季再有不逊的话,他定然会狂暴起来。
“既是如此,那么我们要不要去灭口!”西派中有人问道。
百里奇闻言,眸中快速闪过一丝惊异,而其他之人,也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倒是李全反应极快,仿若连想都没想过,他忽就眉头微蹙,大喝道:“我们不是匈奴人,当然不能屠戮普通百姓!何况我们此处的任务是查探洪格东山脉,明里暗里没什么区别,用不着牵扯无辜之人。”
“……”那人的口就这般被堵住了。
与此同时,雪丘之上的人马也瞧见了百里奇一行人的踪影,都停了下来,虽然双方相隔的距离很远,但百里奇一行人或多或少都瞧见了对方肢体上的不安动作。
……
百里奇一行人最终靠近了雪丘上的人马。
这是一群穿着厚羊皮袄的男女,零零散散应有二十多人左右,个个面上都遮着长巾,除了看到他们眼眸中的不安,便再看不出什么,唯有为首的中年大汉揭开了长巾,正敬畏地望着身前骏马上七人,却不敢胡乱说话。
静默许久之后,李全便开始用蹩脚的匈奴语与对方沟通,而百里奇一行人只能于旁听着,个个都摆出了一副困惑模样。
……
双方最终还是分开了,李全一方利索地从他们的骆驼背上取出了些许干粮,便又上了战马,轻踢马腹,就欲离去。
倒是李牧一派中的另一人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便从自己怀中掏出了几个赵国刀币,扔在了对方的骆驼身前,而后叽叽呱呱地说了一堆众人不明白的话,就转身而去。
“匈奴人也用赵国的刀币?”马季不解问道。
“能不能用我不知道,但给些东西给他们的话,就算不得抢了!”那人回道。
五道身影,再次没入了雪地之中。
(本章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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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颜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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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衣不染血
洪格东山脉以南百里之外,青天高远,白山醒目。
白山之下有一条冰河,向东缓缓而流。
百里奇等人难得遇到除了白雪冰土之外的景物,不由眼前一亮,颇为惊喜,于是齐齐下了马,稍作休息的同时,也补些淡水。
正当几人弯腰取水之时,忽闻东面挂雪的带刺草木之后,由远及近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之声。
百里奇等人齐齐站立而起,欲看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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