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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难公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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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尔希、欧尔奇这对姐弟都是玩车、开车的高手,欧尔奇曾经开玩笑说过:“一个赛车手当死于赛车场中。”
欧尔希看了方彦一眼,“都怪我,本来这场订婚宴该由我和明杰参加的,我不该因为看他每天过度沉迷于公事、汽车设计,以及最近将举办的寻风车展中,而怂恿他去参加这场婚宴轻松一下。”
“不要太自责,我相信吉人自有天相,如果是你去的话,今天就换成尔奇在这里骂人了。”
方彦苦中作乐,却也道出了事实。依欧尔希的个性绝不可能乖乖跳脱衣舞,更不可能屈服于那些抢匪。
欧尔希看了他一眼,眼底与他交会着一抹共通的默契。“你说的没错,可我怕的是天妒英才,尔奇太有才华。”
同样是双胞胎,欧尔奇就偏是X与Y的结合,头脑也比她好多了。
“不会的,尔奇一定会平安回来。你有梦见他吗?”方彦问。
“没有。”欧尔希摇头。
“你有看到不该看到的吗?”
“什么该不该看的?”
“人的另一个魂体。”
“没有。”
“我也没有,那表示他还活着。”
“真有这种事吗?”
“以我们的感情,尔奇若真出了意外,他一定会让我们知道的。而到目前为止,尔奇没搞什么托梦、显灵这回事,证明他还好好的活着。”
“真的吗?”她的眼神充满怀疑。
“真的。”方彦回她一个安抚的眼神,压下她心中的不安。
“方彦,你是尔奇的贴身助理,尔奇一向倚重你,公司的事你比较清楚,尔奇还没回来以前,公司就偏劳你了。”
欧尔希话甫说完,一道抗议声立刻响起——
“那我这个副总经理是做什么的?难道还不如一个助理!”
伴随话落,徐明杰绷着脸走进总裁办公室。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希望方彦多担待一些,毕竟他是尔奇的左右手。”
欧尔希看似解释,那讲话的口气却是明显的不屑他那张绷着的脸,甚至有着挑衅的意味。
她这个未婚夫只在乎总裁的位置从缺,一心想要补上,甚至在她弟弟还没有下落前,便催着她赶快结婚,他的态度让她不满意到了极点。
方彦知道即将会有一场风暴,不过,他并不想卷入他们之间的战争。“尔希,这里没我的事了,我回我的办公室去。”
他不想跟徐明杰打招呼,他们之间虽无明显的摩擦,却有股暗流波涛汹涌着,不知道哪天会爆发。
而原因就出在欧尔希身上!
徐明杰认为方彦和欧尔希之间绝不是哥儿们那么简单,两人谈话过分的投机,就连他和欧尔希也从没谈得这么融洽过。所以,他老是不安的怀疑着,自然对方彦充满敌意。
毕竟,他能由经理升到副总经理,靠的就是这条裙带关系,他还想藉着这条裙带继续往上攀爬。
方彦一走出总裁办公室,徐明杰立刻发飙道:“你最好跟他离远一点,否则会引来蜚短流长。”
“徐明杰,你在胡说些什么?我和方彦就像哥儿们,谁会那么大嘴巴?”欧尔希自认光明磊落。
“哥儿们?他站在你旁边,怎么看都不像哥儿们,倒像是情人。”
若不是在公司里,欧尔希真想大大的发一次火。“我不想跟你说了,我要回去了。”否则难保她不会大发脾气。
“尔奇还是没消息?”在欧尔希出门前,徐明杰问道。
欧尔希看了他一眼,想看出他会这么关心,到底是安着什么心?
“还没有消息,不过快了。”
“快了?你怎么确定?”又不是能未卜先知。
“因为我们是双胞胎,我可以感受得到。”说完,她走了出去。
澎湖近海的渔获以丁香和小管最多,将丁香和小管晒成干后,便成了澎湖的名产之一,而梁氏母女就是靠此维生。
因此,寻风的工作就是帮忙做这些搬、晒、杀、煮丁香和小管的工作。
这些工作他做得既不顺心也不上手,在这里几天了,他就像具行尸走肉般任人差遣、呼喝,耳朵更得忍受水来婶不断的叨念,唯一的安慰就是梁仙儿对他的体贴与照顾。
“寻轰,赶快把那些一箱一箱的丁香和小管搬到三轮车上。”水来婶用台湾国语命令着。
这是寻风继他上回被拍卖后再度来到码头,他们必须把上次的丁香和小管制成成品后,才会再批货。
他肯定自己没做过这样的工作,这一箱一箱的丁香和小管的重量对他来说并不重,可就是不知道要怎么搬才会顺手。
几番惊险下,终于让他洒翻了一箱丁香。
“哎哟!你怎么这样笨手笨脚,我买你来做什么?”水来婶赶忙蹲下身捡起丁香,边捡边叨念着。
寻风看着洒了满地的丁香,一股挫折感袭上心头,他又开始亟欲想知道自己到底是干什么的了。
“你在发什么愣?还不赶快帮忙捡,长那么大丛是长来好看的吗?”水来婶扯着他的裤管要他蹲下。
寻风蹲下了身,捡起一只又一只的丁香,脑中似闪过一道又一道的车影,让他顿觉头昏脑胀。
梁仙儿此时刚好来到码头,听见母亲碎碎念的声音,也知道满地的丁香是寻风惹的祸。
她在他身边蹲下,对他露出安慰的一笑,才对自己的母亲说道:“妈,他第一次来码头,一定还不习惯,你不要骂他啦!”
“仙儿,你的胳臂怎么往外弯?”水来婶看着女儿抱怨道,然后不经意却仔细的看了寻风一眼。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仔细看他。
“就是长得这么斯文,才做不好这种苦事,以后要小心一点,我可不想亏钱。”
“以后我会注意的,水来婶。”寻风受教般的回道,也回梁仙儿一个浅得不能再浅的笑。
他必须习惯水来婶的态度,否则他的日子会很难熬。
第2章(2)
梁仙儿为他这个浅浅的笑而呆愣了几秒钟,他那似笑非笑、却有大将之风的神情,像极了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
他的回话教水来婶一阵诧异,会讲这种话,哪里像是憨仔!若不是憨仔,如果给他跑掉,那她可就亏大了!
仙儿跟她说寻风只是没了记忆不是憨,她是不太怎么相信这款代志,难道有影有这款代志?
想到这里,她急急的转头对寻风说:“寻轰啊,你是我买来的,你可不能给我跑掉,否则我就用链子把你链起来,听到了没有?”
这一转头,也让她看到了寻风和梁仙儿眉来眼去的一幕。
“水来婶,我不会跑掉,要跑也先要拿赎金来赎。”等他恢复记忆找到家人,应该有赎金可以赎身吧?
“你知道就好。”水来婶起身在他们两人中间蹲下,硬将两人挤开一点,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捡好了丁香,再将剩下的鱼货悉数搬上三轮车,水来婶把踩三轮车回家的工作丢给了寻风。
这三轮车不好踩,遇到上坡总是要母女俩一踩一推的;而现在凡是粗重的工作,她全开始丢给了寻风。
寻风上了三轮车,水来婶就坐在旁边的座位上,踩好脚踏板后,他便开始猛力的踩着,随着梁仙儿的领路一路回家。
“寻轰啊,骑慢一点!”连五十c。c。的摩托车都让他给追过,水来婶没坐过速度这么快的脚踏车,一颗心上提下吊着。
“水来婶,前面是上坡,不踩快一点上不去。”寻风回道,却觉得这样的速度还不过瘾。
接着上了坡,他注意到上坡后立刻就是下坡,过快的车速加上车子的重量,一定可以让车速达到他的要求。
一路疾冲滑下,吓坏了水来婶。“骑慢一点!”
“水来婶,这样刚好。”他有一股快感。
“我叫你慢一点,我的心脏快停了!”水来婶紧张的抓住他的手。
“水来婶,你不要抓住我的手,这样很危险。”寻风话甫落,一个转弯就在面前,他甩不掉水来婶的手,三轮车因而偏离车道。
“煞车!三轮车也会撞死人!”水来婶惊喊着。
“煞车在哪里?”他这时才发现底下就两个脚踏板,他的脚不知道要往哪儿踩,不过,他直觉煞车应该是在下面。
“煞车就在手把旁边……夭寿喔!救人喔!”眼见煞车已来不及,水来婶紧拉着寻风,大声求救。
寻风找到煞车时已来不及……
砰!车子应声停了!
梁仙儿脚踏车的速度跟不上他的三轮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三轮车像云霄飞车一样往下冲,然后冲进路旁的草丛里,停住。
紧接着,水来婶申吟的声音从草丛里传了出来:“哎哟喂啊……我的腰啊……三岁囝仔都会骑三轮车,你居然不会骑……哎哟喂啊……不会骑还骑那么快,拿我的三轮车在飙车!”
“仙儿,明天我们把寻轰带到码头去卖,他根本就不会做事。”水来婶扶着直不起的腰,气呼呼的说着。
“妈,你怎么可以把人卖来卖去的,况且,做什么事都要学的嘛!”梁仙儿为寻风抱不平。
“今天才第一天骑三轮车,他就把三轮车撞得米米茂茂,以后我们怎么办?那可是我们吃饭的工具。”
“尽量修修看,也许还可以用。”
“万一修不好呢?”
“那就……只好再买一辆。”梁仙儿嗫嚅道。
“再买一辆是要钱的,我就卖他来抵帐。”
“妈,你不能不给人家机会,外头的人会说你没良心;再说,是你自己心甘情愿要买他的。”
“没良心?仙儿,你怎么老是替他说话?我跟你讲,你不要跟他有的没的,有一堆人排队等着要提亲,还轮不到他。”
“妈,你在胡说什么?”
“我哪有胡说。我把你栽培到大学毕业,就是希望你嫁个有头有脸的。我跟你讲,你可不要看那个寻轰生得烟斗,你就去喜欢上他;如果这样,我真的会把他卖掉。”水来婶威胁道。
“妈,你不要乱讲啦,你快躺下来休息,我要去学校了。”梁仙儿带上母亲的房门,走进客厅,往寻风的房间走去。
她推开半掩的门,“寻风,你不要紧吧?”
“我没关系。”寻风动动扭伤的手腕,浓眉微蹙。
“车头都歪七扭八了,你怎么可能没关系?”
她打开一个橱柜,拿出一瓶跌打损伤专用的药酒,抓住他的手,将药酒涂在他的手腕上。
寻风注视着她,深邃的眼眸停在她如仙儿的粉脸上,“仙儿,谢谢你。”
梁仙儿抬眼回视他,嘴角露出一抹清新的笑,“寻风,刚刚那一撞,你有没有想起什么?”
她觉得陪一个丧失记忆的人找记忆,挺好玩的,比跟她的学生玩捉迷藏还好玩,还有种当侦探的感觉。
“我脑海里闪过一个专业的赛车画面。”有了蛛丝马迹,他闭上眼继续想着,结果又换来一阵剧烈头痛。
他扶着头哀号着:“我又想不出来了!”
“那就别想了。”梁仙儿扶住他的脸,帮他按摩着太阳穴。
她这个动作让他舒缓了许多,那双手就像有仙力一般。
“仙儿,谢谢你,你帮了我很多。”
梁仙儿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这反而让她愧疚。
“寻风,我妈是比较势利,但她是刀子嘴豆腐心,她对你颐指气使,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寻风来家里几天了,母亲总是不客气的使唤他,如果他真是个憨仔便罢,可是她发现,他非但不是憨仔,身上还有股气势,硬生生的被母亲给压了下来。
他轻轻一笑,“我尽量不要放在心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还是会不舒服,谁要让人像条狗般被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那就好。我得去上课了,你先休息一下再去处理那些鱼货。”再次朝他一笑后,梁仙儿才走出房间。
第3章(1)
这是家高级PUB,位于市区一幢大楼的顶楼,占地上百坪,顶楼还可供赏月、赏台北夜景。
PUB的另一边是赌场,来的客人以政商客居多,所以,这家赌场算得上是相当干净,没听过有诈赌的事。
徐明杰就是这里的常客。
他平常没什么嗜好,就是喜欢赌。
走近一张梭哈台,他挑了个空位坐下来,而旁边的椅子上坐着的是一个年轻女人。
他一落座,女人立刻礼貌的朝他狐媚的一笑,他也礼貌的回了个笑,全身跟着起了鸡皮疙瘩。
他嗜赌不嗜女人,万种风情看在他眼里叫作骚;否则,他不会那么努力的追欧尔希那个爱玩车的男人婆。
女人的作用之于他,就是传宗接代兼帮夫。
看着面前的牌,他开始专注于手中的牌子,投入金钱厮杀中。
而玩乐的时间总是过得比较快,一转眼已是半夜了。
“@#%……怎么会这么背!从坐下到现在,几乎把把都输!”徐明杰忍不住咒骂着。
“我也把把都输,是不是他们搞鬼啊?”隔壁的女人接着他的话尾说道。
“这里绝不诈赌,你们若不服输,我可以请调录影带出来给你们看。”发牌的服务生如是说。
“那就怪了,我可是专门陪一些大亨们上邮轮去赌的,手气也没这么背过。”女人回道。
“我也从没这么背过。”徐明杰看看手表上的时间,他早该走了,就是因为输太多,他才会一直沉迷下去。
“赌博不是输就是赢,要不就是没输没赢输精神,手气太背不代表诈赌。”服务生又说。
“可哪有背得这么惨的?”女人不甘示弱的回道。
“以我的经验,手气太背就先不要玩,睡个觉、过个气再来。”服务生好心的提供赌的一些秘诀。
女人白了他一眼,对徐明杰说:“喂,我知道有一个地方,那里好玩多了。新顾客一上门,就送一叠筹码,输得太多还可以打折,没带钱可以预借不计息。也许我们可以到那里翻本,你想不想去?”
服务生听愣了眼,怎么可能有这种地方?除非那是让小木偶变成驴子的乐园,暗藏玄机去不得!
“有这种稳赢不输的地方?不会喝了那里的啤酒之后,就变成一只驴子吧?”服务生半开玩笑半提醒着徐明杰。
徐明杰是他们这里的常客,这个女的倒是第一次见,他觉得自己有义务提醒他。
可以翻本?这对一个赌徒来说是多么大的诱惑,因此徐明杰根本没听进服务生话中的意思,兴匆匆的问:“真的有这么一个地方?”
“我为什么要骗你?”
说的也是。
“那你带我去。”
“没问题,我们现在就走。”
两人立刻起身,相偕走出PUB。
服务生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想着是否要呈报上级,他们也应该做些吸引客人的活动。
例如,送乖乖和汽球。
梁家是一栋平房建筑,房子成四方形,中间是客厅,两边各有两个房间,厨房则在客厅外的右边,与围墙连在一块儿。
围墙内是一个四方形的大庭院,庭院的一角有个大水槽,是用来杀鱼、洗涤东西用的;其他地方则沿着围墙架起竹网,用来晒鱼干的。
月色洒在庭院里,照在车头已弯曲的三轮车上。寻风就静默的站在三轮车旁,两手抱胸、只手托腮,好像在想着什么。
梁仙儿走到他身边,“寻风,我们把三轮车推到村子头那家脚踏车店修修看,也许修得好,你不要太自责。”
“仙儿,这三轮车我想自己修。”他突发惊人之语。
也不知为什么,今天一个下午他看着这辆三轮车,就想把它给改造一番,他认为自己绝对可以做得到。
他想让它更好用,尤其是在下坡时能更容易煞车。他今天是找到了手煞车,可已经煞不住了。
“你要自己修?你会吗?”不会骑脚踏车会修脚踏车,可能吗?难道他是个修车的?
也许是修赛车,他今天脑海里不是闪过赛车的画面?
“可以让我试试看吗?我真的很想试。”他转头看着梁仙儿,月色下,他的眸深如幽潭。
“当然可以。”那对深邃的眼眸盯着自己,让梁仙儿有些失神,她脸红心跳的回视着他。
一接触到她的目光,他便收不回视线了,她真的很美,看不腻的美!
“谢谢,我马上就修,请问哪里有工具?”
“那间仓库里有。”梁仙儿指着房子旁的一间小矮房,有意无意的回避着寻风的注视;他的注视教她心慌,不像有些男人的注视让她厌恶。
她的回避让他发现自己不该如此唐突的注视着她,“里面的工具多吗?我现在可以看看吗?”
“有很多。以前家里的船和三轮车坏掉,都是我爸自己修理的,工具全部在里面,我带你去。”她主动拉住他的手,往小矮房走。
到了小矮房,梁仙儿先走进一片黑暗中摸着电灯的开关,按了两下开关。
“寻风,电灯好像坏了。”她说道。
“那明天我再来看看,我们先出去。”小矮房内伸手不见五指,寻风在黑暗中说着。
“寻……寻风!”梁仙儿的声音突然颤抖了起来。
“怎么了?”寻风凭感觉往她靠近。
“有东西从我脚边滑过。”她话一说完,整个人就像只无尾熊一样,吊在他身上。
他不得不抱住她,“可能是老鼠。”
“也可能是蛇,我最怕蛇了,我们快出去。”梁仙儿依旧吊在寻风身上,打算让他抱她出去。
“蛇?那真得快出去,被咬到可不是开玩笑的。”谁不怕被蛇咬,他抱着她转身就要走出去。
在黑暗中行进几步之后,他不知道踢到什么东西,重心一个不稳,他抱着梁仙儿一同跌在一个形状奇怪、软中带硬的东西上。
“啊!”梁仙儿惊叫一声,依旧攀在寻风身上,根本不敢碰到地面。
寻风被她紧紧的压着,这种感觉可是会让一个男人兽性大发,他马上问:“这是什么东西?”
“一个大猩猩的布偶,可以当床睡,我们应该正在它的臂弯里。”梁仙儿凭直觉拉住猩猩的手臂,整个人骑坐在寻风身上。
这动作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寻风扶住她的柳腰,“仙儿,你先起来,不然我起不来。”
“不要!有蛇!”梁仙儿把脚缩到他的两脚中间,然后紧紧的抱住他。
该死!这动作……他是丧失记忆,却没丧失男人基本的能力。
“仙儿,我们总不能这样躺着。”
“你抱我,我好怕蛇。”
“我知道,但你得先起来,我才能抱你离开这里。”
“寻风、寻风,你有没有听到?”梁仙儿将头埋进他的颈窝间轻声问道,好像怕被谁听到似的。
“听到什么?”他跟着轻声问道,他什么都没听到,只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和在他颈项间勾起的一股骚动。
“蛇吐信的声音啊,你仔细听。”梁仙儿更加贴近他的脸,小声的说着,唇简直是贴在他脸上了。
她怕到失了方寸的举动让寻风感到啼笑皆非。
他的手从她的腰挪到她的背,将她抱紧,并在她耳边揶揄道:“梁老师,你教自然吗?”
第3章(2)
这么紧急的时刻,竟然问她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
“你干嘛这么问?”
“你应该知道蛇是没有听觉的,你不用讲这么小声。况且,我没听到蛇吐信的声音,我只听到风声。”
“我……人家吓坏了嘛。我们先不要动,蛇不会主动攻击人,待会儿等眼睛适应黑暗后再出去。”她趴在他的胸膛说着,这样不但让她有安全感,她还喜欢他身上的气息。
他抚着她的秀发回道:“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
“你教健康教育吗?”
“为什么又这样问?”
“男女身体的结构你应该清楚,你趴在我身上最好不要乱动,你应该知道会引起什么反应。”
“你……原来你这么坏!”她忽略了她身下那硬硬的东西,还以为是他口袋里放了什么。
天啊!丢死人了!
“那不叫坏,那是正常反应。”她微微挪了一下身体,寻风知道她感受到他的反应了。
“我不乱动就是了,你叫它……叫它不要再有反应了。”梁仙儿不敢乱动的趴在他身上,听着他平稳的心跳。
叫它不要再有反应?
如果男人控制得了它,就不会形容这种自然能力为兽性。
“仙儿,我能控制我的行为,但不能控制它的反应。”
“什么跟什么?它可是你身体的一部分,我不跟你说了。”还好黑压压一片,否则她肯定羞死。
寻风朗声一笑,不再发一语,他只是继续抚摸着她的头发,默默的拥着她,此刻是无声胜有声……
寂静的黑暗中,两颗愈跳愈快的心相互熨烫着,如鼓击般跳动着;就算真有蛇吐信的声音,也威胁不了他们。
“什么?我马上过去。”欧尔希挂下电话,立刻冲出家门,跳上她的拉风跑车,以时速一百八十的速度,在拥挤的台北街道蛇行般的穿梭着。
十分钟后,她来到欧特集团会议室。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是在开会还是在战争?”一推开会议室的门,她立刻大声质问着。
方彦和徐明杰皆将目光投注在她身上,但两人浑身所散发出的火药味却没有消减,反而愈来愈浓。
会议室两边各站着两队人马,似乎随时有打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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