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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扇神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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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花仙子秀眉候地—挑,风目自芒暴射,这时,她可是豁出去了,虽然没有兵刃,凭一双肉掌,也要试一试她这桃花剑法,究竟有多大威力?于是也就朗声怒喝道:“少爷身边从来不带兵刃,今夜少爷就凭这双肉掌,斗斗你这桃花剑法,究竟如何了得!”

桃花娘子听说要凭一双肉掌,斗她的双剑,气得她脸上铁青,满腔杀机显现,怒叱道:“小鬼!这是你自己找死!”说罢,双腕一抖,一震剑身,抖起两朵剑花来,掠身扑向散花仙子,身随剑走,一招“弯风和鸣”,双剑一分上刺“天突xue”,下刺小腹,带扎横肋,出手招式极凌厉,迅捷,毒辣!散花仙子哪敢大意怠慢,末等剑招递到,赶急旋身滑步亮双掌,一招“奔雷闪电”,劈肩掌腕!

陡闻一声清叱道:“你且让开!”接着便见人影一闪、眼前银芒暴射,寒气森森砭人肌肤,玉珍姑娘手持神剑已跃立当场,散花仙子与桃花娘子均是—谅,分别飘身暴退,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手执—柄银光闪闪,寒气森森的宝刀。散花仙子心中明白,知道这少年是见自己要凭—双肉掌敌斗桃花娘子双剑,恐怕睫亏,乃才出手上场替下自己,心中不禁十分感激!

桃花如子一见这少年,不禁一怔!这少年好美!较先前武当两个小鬼,和那个姓李的相公还要美,不知道这些所谓名门正派,十么地方去找来的这些少年,竟是一个比一个还美,因此地不禁又看得呆住了。

玉珍姑娘一见桃花娘子看着她发呆的样子,不由“咳!”的一笑,她还以为这桃花娘子也和那翻天手刘碌亭一样被手中的神剑惊得呆住了哩!于是—声冷喝道:“怎么样?是不是看到我这枝剑,便不敢动手了?”说看手中神剑—摸,发出一露龙吟。银产闪灼,寒气森森砭人!桃花娘子起先并末注意着到她这枝神剑,只是被她俊美的模样儿惊得发了呆!这时间听她这么一说,双目一凝视她手中神剑,本禁一怔,脱口一声惊呼:“唉!聚莹剑!”

玉珍姑娘冷喝道:“既知神剑还不与我速走,一定要尝尝神剑的滋味不成!”

桃花娘子一听这语气,傲忿凌人,哪还忍得住,口中一声娇叱,手中双剑一抖一震;正要发招动手!陡闻一声喊道:“宋堂主,且慢动手!”

柳如杰掠身一跃,已到桃花娘子身侧,说道:“这小子手持聚莹剑,必为清昙老尼传人,反正我们黑风帮不日就要与他们所谓正派中人公开一较武学,比斗—番,刚才我已和这小子定约,请他们赴洞宫山中我们黑凤帮巾总坛—游,我们今夜又何必与这般小子们一样见识,没的让他们自誉为正派小的人说起来,还说我们以大压小呢!何不放过今夜,留待他日洞宫山中一起总结这笔帐!”

宋佼佼先听柳如杰拦阻她,心小不禁一怔,及至听完这番话后,又见柳如杰石臂血迹映然,知道已经负伤,再看看当前情形,人数众寡悬殊,自己这边虽也有六人,可是四个大汉别看长相那么凶恶怕人,实则毫无用处,只是些中看不和用的饭捅,论武功恐怕连两个小孩都打不过,如今人家那边连两小孩算起来总共合七人,年纪虽都不大,武功都不甚弱,除了武当两少年和那两个小孩外,这三人—个个都是双目神光充足,气定神闲,显然都是内家高手,武功极高,尤其是那个年龄最大姓李的少年,看来武功较自己还高,自己这边真能动手的只有自己和柳如杰二人,何况柳如杰已经负伤,自己武功再高亦是孤掌难呜!

她这样—看清楚当前情形,衡情量势,已完全明白柳如杰之所以拦阻她的用意:不如就趁此借阶下台,反正既已相约洞宫山中比斗高下,今夜又何必自讨苦吃作甚?这样一想,于是就用手中剑—指玉珍姑娘,嘿嘿一声冷笑说道:“你这小鬼能有多大功力火候,凭着老尼姑的一柄剑,竟敢这样狂傲,目中无人,就是老尼姑亲自前来,我桃花娘子焉能惧怕于她,本来像你这小鬼这种狂傲之态,老娘今夜本想教训你,只是我们柳香主拦着,既然柳香主已经和你们相约往洞宫山中本帮总坛比斗,反正你们迟早总逃不出手去,老娘今夜就暂且饶恕你们这般小鬼的活命,留待日后洞宫山中再算好了。”

说着,便向柳如杰一递眼色,双双腾身掠起,话未完,身形已落在马上,一领马缰,长鞭一挥,“啪!”的一声落在马屁股上,马儿一声长嘶,腾开四蹄急驰而去。

玉珍姑娘万料不到这桃花娘子会来这一手,只气得一跺脚,掠身就要扑去,暮然眼前人影一闪,一条胳膊已经被人抓住,说道:“小兄弟,就让她们去算了。”

玉珍姑娘一看,抓着她胳膊的,就是刚才和桃花娘子打斗的那个少年,心里一急,粉脸儿也红了,一个大姑娘的胳膊,让一个大男人家抓着,这成何体统,赶紧一狰,娇喧道:“喂!放手!你这人!怎么搞的!”

散花仙子闻言一怔,心道:“这少年怎像个姑娘家似的呢?”一双秀目望着姑娘直发楞!

玉珍姑娘见散花仙子发楞,不由“唉咳”一笑,眼儿往散花仙子脸上一瞄!就这一瞄呵!“咳!”这少年长得好美;柳叶眉儿似柳篱,双眼澄清似秋水,笔直的鼻儿,小巧的嘴,岂只是长得美,简直像是个女人嘛!而且还有点儿眼熟呢,好像是在哪儿见过的嘛!这副脸蛋模样儿!姑娘的芳心里起了疑团,忍不住问道:“略!你姓什么?”

散花仙子一听,心道:“问人哪有这种问法的,看你的外貌倒是挺秀美的,敢情只是金玉其表,肚子里是一包草呵!真可惜!”忍着笑说道:“我姓李,小兄弟,你呢?”

玉珍姑娘说道:“我姓蓝。”

散花仙子问道:“蓝小兄弟,你手中的那柄剑是谁给你的啊?真好!”

玉珍姑娘这才发觉,只顾了说话,聚莹剑还掣在手中没有入鞘,连忙纳剑入鞘,听散花仙了赞誉她这柄剑好,姑娘竞爱听别人称赞她的神剑,脸上亢刻绽开了春花三月似的笑容,高兴的望着散花仙子说道:“是我师父给我的嘛!”

姑娘大概是忽然想起了,散花仙子身边没有武器,问道:“你师父怎么没有给你兵刃呵?”

散花仙子朗声笑道:“我师父早就死了,哪来兵刃给我。”恢地面容肃然地说道:“那么,小兄弟的令师,必是清昙神尼老人家了!”

玉珍姑娘的眼睛一亮,光彩超人的望着散花仙子,说道:“你也认识我思师?”

散花仙子笑道:“虽不认识,但神尼乃当今武林子老之首,岂有不知之理!”

这时云龙、云至、薛明霞、袁、方诸人,均已来到二人身旁站立,云至的小娇躯—扭,便投到玉珍姑娘的怀里,小手儿一指散花仙子,望着玉珍姑娘说道:“珍——”

云至忽然想起刚才霞姐姐关照过她的话,只喊了个珍,便连忙改口道:“玉哥哥,这位李哥哥,也是在找承哥哥,她自己说的,和承哥哥是好朋友!”

“哦!”玉珍姑娘听说这李姓少年和承哥哥是好朋友,轻轻“哦”了一声,姑娘是爱屋及乌,立时便显出了一副异常人的亲热状态,笑望着散花仙子说道:“既然是承哥哥的朋友,我们便都不是外人了,来!李兄,我替你们介绍介绍巴!”

姑娘替明霞和云龙、云至二小介绍后,介绍到武当袁、方二人时,只说了一个“武”字,便停口不说,目视袁、方二人。

袁、方二人听姑娘自称姓蓝名玉,知道姑娘是不愿露出真相,才拉掉了下面的一个珍字,并且也断定这个被介绍为薛明的少年,一定和姑娘一样也是个冒牌假货,二人心里有数,当然不好说破,何况已知道目前这两位姑娘和两小均为连师门尊长都极为推祟钦佩,当今武林中都极为尊仰的二月一神尼的门下传人!见姑娘一介绍到自己师兄弟二人时,住口不说,只拿眼睛望着自己二人,心中明白姑娘的意思,姑娘是认识自己,却故作不认识,恐怕自己二人认出她,于是袁英就连忙接口自我介绍说道:“我叫袁英、我师弟叫方立蓟,我二人都是武当门下,不知李兄名讳如何称呼,师承何门?”

散花仙子望着二人微微一笑,随口说道:“我叫李良,师门请恕我暂不便相告,不过既已相交,日后自知!”于是,这三个假少年,两个真少年,立到都成了朋友:

袁、方二人行道江湖本无目的,有心和她们几人同道走走,但因已经知道蓝、薛二人为姑娘家,与她们同行实有不便,乃就告辞分手先走了。蓝、薛二位姑娘既已知道这位李良是承哥哥的好朋友,此行也在找承哥哥,同行本无不可,可是自己二人均是女儿身,和—个大男人同行同止,实在不便太多,因此就要和散花仙子分道而行,而散花仙子心底却另有她的心意,同行固然无所谓,分道当然是更好。不过她却有心带着二小一起同行。

二小呢,在没有遇看二女之前,可能会很高兴的跟看散花仙子走,可是现在既然遇见了珍姐姐、霞姐姐,怎肯和散花仙子同行呢?散花仙子见二小不肯和自己同行,无可奈何,只得和她们暂别,分手先行。

五珍和明霞二位姑娘望着散花仙子施展轻功身法,如飞燕掠波,疾若脱弦弯箭,好快!眨眼之间便出去了二三十丈远,月色迷蒙中,快似—缕轻烟,不到半盏热茶工夫,便已消失不见踪影!

玉珍姑娘望着霞姐姐说道:“这李良的轻身功夫真好,看样子比我姐妹还高呢!”

明霞姑娘“唉咳”一笑道:“这李良岂只是轻身功夫比我姐妹高,就连内功武学均较我姐妹为高呢,而且我还看出了这李良有点……”

明霞姑娘说到这里,突然住口不说,故作神秘地望了珍妹妹—眼,珍妹妹一怔,急着说道:“有点什么吗、说啊!霞姐姐?”

霞姐姐格格一笑道:“我看这李良,行动举止有点不像个男人……”

珍妹妹一听这话,不禁把一双眼睛瞪得大大地问道:“你说他不像个男人,像什么?”

明霞姑娘“哎咳”一笑道:“像……和我们一样嘛!”

珍妹妹这才明白,但跟看心里便急了起来:“是个女人,怎能是承哥哥的好朋友呢?不对!……”这样一想,就连忙朝霞姐姐说道:“霞姐姐,我们快追上去,别让她先追看了承哥哥!”说着便一把抱起云至,身形一晃,跃身上了马背,一领马缰,两腿一夹马肚,马便往前急窜,如飞驰去,明霞姑娘也就连忙抱起云龙,跃上马背,一抖缰绳,跟踪急追!

且说小陕肖承远自那夜正在东梁山坡与玉娘子严奴娇力斗五十余招,仍是个不分胜败的局面,忽的玉娘子未败忽退,正不知她要耍什么鬼时,散花仙子暮地现身,并说出玉娘子要施展什么魔音慑魂神功,散花仙子恐肖承远不知底细着了她的道儿,挥掌震阻春、夏、秋、冬四婢,横身拦阻征肖承远面前。

散花仙子与玉娘子素本相识,玉娘子且曾数次邀请散花仙子加入黑风帮,均被散花仙子婉言拒绝,今天为了肖承远两人话不投机,于是立即翻脸成仇动手打了起来,而正当她们俩人打得激烈难分之际,肖承远被四婢暗示提醒乘机溜走,散花仙子与玉娘子本无深仇宿怨,只不过是为了肖承远,见肖承远乘机溜走,也就各自跃开,停手不打,随后急追。

肖承远展开上乘轻功,绝顶身法回返小镇客店,略事憨息,天色便已大亮,肖承远本意是经东梁山境到当涂,走金陵奔太湖的,但经过夜来—闹,知道东梁山是黑风帮分舵,为了暂时还不愿与黑凤帮正面结仇为敌,免得多惹事非,乃折道横穿石臼湖,越大茅山区,奔江苏太湖。

这一天肖承远刚过石白湖不远,看天色已是正午时光,肚中已是饥肠辗辗,见前面不远有一小镇,于是就紧步前赶,到前面镇店打尖后再走。

不一会儿工夫已走到镇上,镇头上正好有一家饭馆带卖酒的小店铺,门口抹着一块已经变了颜色的白布做的招牌,写着“悦来酒店”四个大字,迎风飘荡。

肖承远进入店中,店伙计赶忙过来招呼:“客官,可是要吃酒,我店有陈年好酒,请客官品尝。”

肖承远说道:“酒我不吃了,还要起路呢!你给我来几样可口的菜,就吃饭罢。”

店伙计答应一声,便狗颠屁股的地给张罗饭菜去了。

趁着店伙计去张罗莱饭的当儿,肖承远闲坐无聊,便用眼睛向店巾略一打量,这小店虽是荒村小店,店小到也甚是干净,小意也还不错,有那么十六七成的座儿。

突然肖承远发现侧面坐着—个满脸虬须,年约二十来岁的粗壮大汉和一个二十七八岁,身穿一身黑衣的娇俏少妇,两人四道精光四射的胖子,都在凝视看他,在他的眼神和那大汉眼神略—接触之际,那大汉便朝他微微点头—笑,肖承远心中小禁—惊!连忙偏头避过:人视线,顾目他望。心道:“这二人是何来路?看样子好像认识自己,看二人双目神光充足,精芒四射;两侧太阳xue皆高高凸出,显然皆是内家高手,只是自己觉得从未与这二人相识?”

想到这里,便不由得移目望去,那大汉朝他又是点头—笑,肖承远又连忙收回目光,正巧这时店伙计将菜饭送上来,于是也就端起饭碗,低下头只顾吃饭。

吃罢饭站起身来,正要付帐离去,店伙计却向他笑着道:“公子爷的账,那位爷台已经代付过了。”说着,使用手向侧面一指,肖承远随着店伙计手指处望去,还不是那虬须大汉么,又朝着他点头一笑,肖承远不禁怔然,尴尬的站着,不知如何说话是好!谢人家吧,自己实在不认识人家,不谢人家吧,人家已替自己付了饭帐,连个“谢”字都不说一声,于礼实在不合!

那虬须大汉见肖承远这副尴尬,似已知道肖承远心意,站起身来望着肖承远哈哈一声大笑,然后走到肖承远面前,拳一拱说道:“阁下不是姓肖吗?”

肖承远更感莫名其妙,怎么这人连自己姓肖他都知道,这真是奇怪?其实他自己还蒙在鼓里哩!江湖上最近盛传着他的名头,已经把他描述成了一个惊天动地的人物,他身穿一袭蓝色儒衫,手持描金玉骨折扇,十七八岁的年纪,这就足够江湖上人认出他是名传江湖轰天动地的肖承远了。

肖承远露出迷惑诧异之色,望着这虬须大汉也一抱拳回礼说道:“不错!在下正是姓肖,不知尊兄贵姓,曾在何处识得在下的?”

虬须大汉尚未答言,那穿着一身黑衣服的少妇已经走了过来,望着肖承远弧犀微露,婿然一笑,端庄肃容的朝肖承远福了一福,这才朝着虬须大汉说道:“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不然,差点儿失之交臂,放过了这个好机会?”

虬须大汉哈哈一笑说道:“对!对!你说得—点儿也不错!”随又肃容向肖承远说道:“肖小侠,站着谈话不便,何不请到我们桌上坐下一谈如何?”肖承远虽然心急看赶路,但见这肌须大汉满脸正气,不似坏人,而且又是—副诚恳之色,于是就微点了点头。

三人在原先虬须大汉坐的一张桌子上坐下,店伙计赶忙给肖承远添了副杯筷,虬须大汉便执壶替肖承远酌满了酒杯,放下酒壶,然后这才用手指着那身看黑衣的少妇,替肖承远介绍道:“这是拙荆,名叫张依兰,因她喜欢穿着黑衣服,江湖上人就给她起了个外号,叫做玄衣女侠!”

虬须大汉话还未说完,肖承远立刻想起了老化子哥哥曾邻他谈起过近年来,江湖上成名的正派少年侠士中,有这么—个玄衣女侠张依兰,她的丈夫名叫东方荣,因他有一脸虬须,江湖人称他为虬须客,又称他为龙虎掌,夫妇二人皆是峨媚门下,乃峨媚掌门人紫霞真人的俗家弟子,二人—身武功颇高,均已得紫霞真人真传。

肖承远听他介绍这少妇是玄衣女侠,再一看他满脸虬须的样子,当即明白他就是虬须客了,于是便不等他作自我介绍,连忙站起身来,向着二人抱拳一拱说道:“原来是东方兄贤伉丽,贤伉丽侠名播传江湖,如雷贯耳,早欲识荆,只恨缘怪—面,今日何幸在此相遇,适才尚请恕小弟眼拙,不知之罪才好!”

肖承远这番客气话,虽说有点过度,但倒是从心眼儿里发出,并非故意虚伪其词,可是东方荣夫妇俩听着,感觉得有点儿不大受用,以为肖承远持技狂傲,瞧不起人,故意讽刺他们夫妇俩,但再—看肖承远满脸忠厚诚实之相,不大像是在故意讽刺他二人!

只见玄衣女侠盈盈双眸,望着他弧犀轻露,微微一笑,悄声说道:“小兄弟,我托个大喊你一声小兄弟你不会见怪巴?小兄弟:你说这些话是捧我们夫妻俩呢?还是骂我们夫妻俩呢?凭我们夫妻俩在江湖上那点小名头能和小兄弟你比吗?”

肖承远一听玄衣女侠这话音不对,不知道刚才的话有罚么地方得罪了她们,不禁玉面通红急道:“女侠这话从何而起?小弟有天胆也不敢骂你们贤伉丽二位,冉说小弟初离师门日未有二月,江湖阅历一点毫无,以后尚要请二位贤伉丽多多指教,江湖上又何来名头。”

虬须客见肖承远这副语急惶恐的样子,这才知道他并不是故意讽刺,实是语出无心,而且还可能连他自己的名字已经在江湖贮传播得天翻地覆也不知道呢?于是就哈哈一笑说道:“小兄弟,不是就不是了,何必这么着急干嘛呢!不过最近江湖盛传着小兄弟的大名,直如翻江倒海,难道说,小兄弟你当真一点都不知道吗?”

肖承远不禁—怔,摇摇头茫然地说道:“不知道!”

玄衣女侠见这位肖小侠实在诚朴得可以,连自己的名儿已经轰传江湖,这样的大事一点都不知道,天下恐怕也再难找出这样老实厚道的人了!正要把他名字轰传江湖的经过告诉他时,陡闻店外响起—阵紧急驾铃声和马蹄杂杏声,晃眼己至店外夏然而止,玄衣女侠举目向外一看,来马共有五匹,为首的是一个身穿一身血红似火的衫裙,年约四十余岁,长相妖冶的中年妇人,身后四匹马上,跟着四个相貌狰狞,年约四五十岁的汉子。

只见那中年妇人身形微闪,便已飘身下了马,其他四个汉子也立即跟着飘身F马,店伙计赶忙走出店去,抢着接过五人手中的马经,拴在店外一颗大树上,便又回身进店,给他们几人打水倒茶,忙得不亦乐乎。

玄衣女侠—见这五人进店,便皱了皱蛾眉,用手肘一碰虬须客,口中还低声说了一句:“讨厌!”

虬须客赶忙用眼色示意,止住玄衣女侠说话,一面装着若无其事的,仍和肖承远谈话喝洒,一面却留神戒备,注意着这五人的举止行动,谈话……

不用说,这五人出现,虬须客心中已经明白,是为谁来的?当然凭着他夫妻俩在江湖哪点名头,手底的功夫,在人家的眼底还用不着这样劳师功众,大举下山,派出那多高手。因此这几人一进店,他就留上了神,心中暗自嫡咕,只要这五人一发现了他们要找的正主儿,就在眼前时,恐怕马上就是一场激烈的打斗!

原来这五人均为黑风帮中高手,亦是奉命下山追踪拦截肖承远的一批,为首中年夫人乃黑风帮内三堂金雀堂堂主谭英珠,外号红裳娘子,一身武功颇为高绝,为黑风帮中数十高手之一,其他四人皆为其堂下香主,那年龄最大,约有五十岁左右的老头子,名叫黄一民外号人称开碑手,那年龄较次,四十多岁的名叫马世昌,外号人称黑煞拿,最后两个是同胞兄弟,哥哥名叫俞锋,外号人称天煞星,弟弟名叫俞健,外号人称地煞星。

这四人皆具一身惊人武功,其中尤以开碑手黄一民为最,功力火候均凌驾三人之上,为黑风帮中一流高手,亦系金雀堂中香主之首,余三人均为黑风帮二流高手,武功皆各有独到之处!

虬须客与其妻玄衣女侠闯荡江湖,行侠仗义十几年,对这几个恶贼哪有不认识之礼,同时最近黑风帮中派出全帮高手三分之二,下山分头沿途追踪拦截肖承远之事,已传遍江湖,尽人皆知!因此这五人一进店来,虬须客就知是为追踪肖承远而来,即在暗中戒备,恐怕他们一发现肖承远突起发难!同时也悄声告知肖承远暗中凝神戒备!

肖承远是初生之犊不畏虎,何况他又身怀盖世奇学,乍听肌须客告知,当时曾微攫剑眉,虬须客还以为他听说这多高手要对付他一人心中有点害怕呢!遂就连忙安慰他,并说明既已相交成为朋友必不袖手,当出全力助他!

肖承远听虬须客如此说,知道他心中误会,不由的望着他微微一笑,双目中神光似寒电一闪而逝,便神态自若,和虬须客交杯共饮。

虬须客就在肖承远双目神光似寒电一闪而逝之际,心中立即感觉一震,同时也才明白,江湖上传说不妄,这肖承远看外表只不过是一个书生而已,实无什么可异之处,其实内功已臻达化境,若非如此,焉能练到神光内敛,深藏而不露的地位呢!

就在这时,陡闻暗器破风之声,响自侧面,一条黄晃晃的东西夹看劲风直向肖承远左肩井xue打到,肖承远直如末觉,虬须客和玄衣女侠见状,都不禁大惊失色,要出声警告肖承远闪让已是不及,匆忙中,虬须客伸掌一挥,迎上袭来之物劈去,接着便听得“啪”的一声,原来是一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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