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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小护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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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犯了视而不见的怪病,将两排人当成空气般忽视,到头来反而将罪怪在别人身上。
  “他们本来就在这里。”他偷偷地想将药丢进身后垃圾桶,一只柔荑非常粗鲁的拦劫。
  “噢!你想干什么?”两只手指当场拉高犯罪的手。“埋在花盆我都挖得出来,丢进垃圾桶——逊。”
  一切实在是意外,一只肥肥的大老鼠在花盆里扒呀扒的,她想这么肥的老鼠拿来喂幼蛊正好,所以拿了老鼠夹和苍蝇纸来逮它。
  结果老鼠尾巴夹着老鼠夹,左脚黏着蝇纸,在她饮恨之下窜逃,她气得踢花盆泄恨,一截小白纸露出。
  注定他贼行该败,让她当场找到他毁尸灭迹的“证据”。
  “呃!我是先放在背后等水装满再吃药。”他勉为其难地拗出一个令人发噱的藉口。
  “是噢!嘴巴张开。”她什么温柔,什么端庄都没有地命令他。
  在白紫若不讲理的强迫下,斐冷鹰一口气被塞入十颗药丸在口中,她站在椅子上捏着他的鼻子,将他头往后压,拿起半满的小茶壶对着他嘴灌,硬要把药丸冲下肚。
  “咳!咳!”天呀!“你……你一定……一定是巫……巫婆转……转世。”好狠。
  手放在下颚处,斐冷鹰有点想吐的猛噎口水,肚腹充满涨气和水声,一张脸青到近乎泛黑。
  白紫若跳下椅子往他背一拍。“这是告诫你一句千古不变的名言,不要心存侥幸。”
  这厢上演护士和病人之战,那厢三十六堂主事和两位长老像是被点了穴,呆如木鸡地停下一切动作,看着一幕不可能发生的异象。
  异象,绝对是异象。
  眼前那个“楚楚可怜”的落难男子,绝对不是他们冰冽如霜的阴残帮主,一定是他伤得太重,缺氧时间过长而让脑子出了纰漏。
  这种呆滞现象一直到左、右护法从侧门进入,手中各抱着十余袋血浆和活老鼠,迷咒才被解除。
  什么叫诡谲,今日终于能体会那含意。
  江文诚清清喉咙,以长老身份问比较单纯的丁介鸿。“怎么回事?”
  “奉命行事,无可奉告。”为维持帮主颜面,他照孟子忻演练的字眼顺念。
  “浑小子,我是帮中长老,有什么帮中大事我不能知晓,谁下的命令?”这些个嘴上无毛的小混蛋。“
  “帮主。”
  这……江文诚哑口无语。
  一位亲帮主的主事小心地询问孟子忻。“帮内有人受重伤吗?还是帮主有计划辟一间实验室?”
  “奉命行事,无可奉告。”他一样回答八个字,事关帮主的威名,不可外泄。
  原来丁介鸿和孟子忻也该出席这场例会,但因斐冷鹰事前曾允诺白紫若一日十袋血浆,所以他们趁堂口主事开会时,将其手下召集来“捐血”。
  起先他们满怀疑虑,不太愿意挽起袖子,但凭孟子忻那三寸不烂之巧舌游说,一共搜集了近百袋血浆。
  因数目太多,新增的血库里放不下,多出来的十几袋血他们先拿来给白紫若,而宠物店正巧送来一箱活老鼠,便顺手也给带了进来。
  如果他们双手沾满血迹倒不会引起争论,身在江湖那是必经之路,但将人血装袋外加白老鼠……
  太引人猜臆。
  “左大呆、右大傻,你们把我要的东西全弄好了。”一见血,她马上兴奋莫名地抛下“病人”。
  “左大呆、右大傻……”
  席上一阵怪叫声,惹得两人倏地脸红耳赤,大喊生不逢时遇妖孽,坚决否认这可耻的绰号。
  “你就是那小子心仪的小护士吧!”尽管斐再驭想板个冷脸,眼底却泄露一丝笑意。
  那小子?白紫若扭个头瞧见坐在轮椅上的老者。
  “我是护士没错,但不负责复健科。”谁心仪谁?
  “复健科?!”斐再驭愣了几秒,忍住想大笑的冲动。“我的腿废了,复健也不能康复。”
  “是吗?”她敢用生命发誓,她刚看见他挪了一下脚。“咦?我觉得你的轮廓好熟悉喔!”
  “小护士,你在攀关系吗?离开那小子来当我的特别护士,价码随你开。”说完,斐再驭忽见两双如刀的利眼正盯着他。
  其实这些话他是说给竖起耳朵偷听的江文诚,以及有些变脸的斐冷鹰。
  “我……”白紫若正要调高价码,腰肢猛然被一只手臂扣紧。
  “抱歉,大老。她和我订有契约不外借,你另寻他人吧!”斐冷鹰用力得令她说不出话。
  他很了解这个见血眼开的小妮子,只要对方开的条件比他好,她一定义无反顾弃他投敌,而且没有半丝愧色。
  “我愿意付十倍违约金,护士满街都是,平凡如她跟在你身边不太称头。”斐再驭用嫌恶目光一扫。
  白紫若颇为赞同的直点头,又引来腰部一紧。
  斐冷鹰淡淡瞄了一眼怀中俏佳人。“我习惯她的粗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有她在场,他不想和大老太恶言相见,口气多保留在一定限度,不冷不热虚应着。
  “我粗暴?”她用唇语发出抗议。
  自从上次用银针偷袭过他一次,尔后的伎俩皆被识破,害她失去有利武器可发挥,懊恼地不再用这一招刺人,所以此刻才受制于他。
  再则,她似乎有一点恋上他温温的体热。
  “女人是祸水,你能守得她一时守不住一世,还不如放手,我会替你疼疼她。”斐再驭发出奸淫的笑声。
  斐冷鹰只是唇角一掀。“死了下半身的老鬼还硬得起来吗?”
  两人一来一往互相攻讥着,江文诚冷笑着任由他们相互叫阵,想借斐再驭的刀杀了斐冷鹰,他喜欢坐享其成。
  三十年前,他赢不了斐再驭。三十年后,又败给斐冷鹰,帮主之位始终和他探身而过,这次他非要夺下这个位置不可。
  由于斐冷鹰专注在斐再驭身上,对于怀中女子自然少了一分桎梏力量,她来回看看这一老一少,一种很奇怪的想法窜入大脑。
  “你们是……父子还是祖孙?”
  嗄?!
  两人同时停下针锋相对,用愕然的表情看着她,很难理解她竟能将一中一西的两个脸孔相融。
  “你们的表情好逗,好像刚被踩了尾巴的猫。”
  连怔住的角度都相差无几。
  “若若——我一点都不像他。”在大老眼中,他只是个小杂种。斐冷鹰苦涩的想着。
  曾经,他也像一般天真的小孩喜欢有个爷爷。
  但是这个老人为了私心毁了他幸福的家,让他在瞬间失去甜美的母亲和慈祥的父亲,同时成为无家可归的孤儿。
  他回到母亲的娘家,过着寄人篱下,看人脸色的日子,因此他发誓要毁掉老人的梦,夺下老人最骄傲的一切,即使要付出生命做代价亦在所不惜。
  “谁说不像,我刚在想,除了眼珠颜色不同,将来你老了,脸皮全皱在一起就和他一模一样。”
  哭笑不得的斐冷鹰再一次重申,“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而且我不会老得像他这般可悲。”
  “可悲?!”谁不会老呢!她不晓得他为何会用这个字眼。
  江文诚恶意吐出他们之间的关系。“小美女,他们可是血脉相连的祖孙。”
  “祖”与“孙”同时以冷眼射向他。
  白紫若听了他的解释,高兴地击掌。“我就说嘛!他们一定是家人。”
  斐冷鹰否认,“我不是。”
  “哎呀!我了解,像我和我家那群三流家人,我也一向不承认他们和我的关系。”
  他有些气结的说道:“不要拿我们和你那些怪室友相提并论。”
  原则上,她们是人,但是是不正常的怪女人。
  “你在胡扯什么?”白紫若捶了他一下,“我指的是我父母、弟妹、堂叔堂婶、表姨表姨丈……”
  她一下子列了一大串亲属名单,丁介鸿马上背脊发寒,不敢直视帮主责备的眼神,因为她的“生平”由他调查。
  结果他只查到一个地址,当时他还向帮主打包票,小护士是个身无恒财的小孤女,但现在却冒出一大堆家人,教他汗颜至极。
  “停!既然你有家人,为何要搬出来租屋?”斐冷鹰不解。
  “很简单呀!我受不了他们爱耍帅的毛病,出门开跑车,衣着一定要巴黎当季限量的名牌,披披挂挂什么钻石珠宝。而且你几乎可以在报章杂志和媒体看到他们骚包的模样,所以我打死也不要和他们相认。”
  “你到底有什么样的家人?”不只他在等着,所有堂口主事及长老和左、右护法一样掏了耳朵努力听。
  “一些三流歌星、三流商人、三流政客和三流主妇。”她轻啐,那些家人真是颓废得可以。
  主妇也有三流的?斐冷鹰问得自己都很无力。
  “举例说明。”
  “我姓白。”白紫若直接点出重点。
  “你姓白和……白?”一些与白字有关的事浮上台面。“白氏企业、名歌星白凡、党国大老白……”
  他念一项,她就点一个头,到了最后他自己都念不下去,大呼她是白家的黑羊。
  午后的清风袭来,带来一丝丝凉意,刚下过毛毛雨的天空特别清澈干净,有些模糊不清的小小彩虹在半空浮现,蔚为美丽。
  一道颀长的身影落在敞开的透明玻璃门前,两道眉毛紧紧锁在一起,似在沉思,似在烦恼,沉浸在自己的空间里,不察蹑足的足音靠近。
  “喂——笨鹰。”
  一受惊扰,斐冷鹰反射性地要扣住对方的咽喉,一只狠厉的手在看见来者后,硬生生地收了起来,差点造成憾事。
  “记住,以后不要在我背后无声地做些小动作,我怕伤了你。”还好他及时收了手。
  装做一脸无邪的白紫若玩笑性地眨眨眼。“如果我告诉你我曾学过几年功夫,你是不是可以安心点。”
  “你?”斐冷鹰用怀疑的眼神瞧她没啥肉的手臂。
  “不要小看女人,我学得是柔性武功,不会傻得和硬邦邦的大男人对招。”她是一招半式闯江湖。
  房东石奇本身是退了休的国术大师,闲暇时总会教她几招防身术,几年下来小有成绩,与一般男人比划不是问题——他例外。
  而且拥有一身怪招式的风天亚,不时要她学一些挣脱逃跑之术,只要对手不强,她都可以轻易摆脱。
  对于眼前的男人,白紫若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没人会傻得拿头去撞墙。
  斐冷鹰脸上一柔,宠溺地揉揉她的头。“我可不敢看轻你这个小女子。”
  “为什么我觉得你这句话在嘲笑我。”她退了一步,避开他情人似的揉抚。
  “会吗?你太敏感了。”她有搞得男人崩溃的本事。他在心里说,但他可不敢直接告诉她。
  小心驶得万年船,天下没有不长毛的狼。“你没吃药对吧!”
  噢!捉得真紧。“我伤口快好了,药不吃应该没关系。”他是能赖且赖。
  这几天介鸿和子忻被她怪异的作息,搞得两眼浮肿、精神不宁,大喊着罢工、休假,他才要他们下南部去处理一些事。
  近日帮内很平静,不再有人使小诡计扯他后腿,让他能安心养伤,不过他担心这是风雨前的宁静。
  “哈!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改用药膳的方法。”自己果然聪明。
  “药膳?”
  “就是在中药店捉些滋血养肌的草药煮鱼汤,久熬的汤药少了药味多了鱼的鲜味,你就不再跑给我追。”
  斐冷鹰动容地圈住她的细腰。“我哪有跑给你追,是你太会溜了。”害他苦追在后才是真的。
  “少动不动就搂搂抱抱的,我可不是填充娃娃。”
  白紫若稍一挣扎,他搂得更紧。
  “你比填充娃娃可爱多了,而且爱找我麻烦。”
  他是乐于承受这种“酷刑”。
  麻烦?啊!差点忘了。“你该换药了。”
  “扫兴,我再抱一会儿。”斐冷鹰像个赖皮的小孩,在她怀中撒娇。
  恶人自有恶法治。“你再不放手,就吃药丸。”
  “有小人心的女人最难养。”他有点不甘愿地松手,临了在她唇上偷得一香这才满意。
  抚着唇瓣,白紫若愈来愈不了解自己,她似乎太纵容他在自己身上予取予求,甚至还有一点点喜欢,喜欢唇舌相缠的感觉。
  她一定是病了,被他传染上怪病,所以才不设防地被占便宜还沾沾自喜。
  “大男人论调,你该和孔老头一起去裹小脚,我不用人养。”她钱多得花不完,正在苦恼着。
  “孔老头?”她说的不会正是至圣先师孔子吧?
  “哼!孔丘那小老头没事闲话多,尽留些污蔑女人的话,害我念书时得多读一本论语。”什么人养什么烂弟子,七十二门徒,我呸!
  什么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颜回的不贰过?她又不是圣人,能做到“神”的地步。
  斐冷鹰陪着笑,注视她手中的剪刀轻言道:“生气归生气,可别拿我当出气筒。”
  上次在医院“撕”绷带的余悸,他大感“痛”在心,不想再重演一次皮肉之苦。
  “胆小鬼,亏你是黑道大哥大。”既怕吃药又畏打针,她早一眼看穿他。
  解开他身上缠绕的绷带,白紫若细心地用钳子夹取棉布,看到红色的肉疤呈现应有的健康光泽,她满意地帮他抹上冰冰凉凉的药膏。
  “伤口处已长出新肉,不需要再缠上绷带,你要记住不要太用力去拉扯左臂,新肉会拉伤。”
  望着她一启一阖的樱唇,斐冷鹰耳中听不见任何声音,那股强而浓烈的情感涌了上来,绿眸变得火热,不经意地说出心底话。
  “你好美。”
  “咦!你……”白紫若一开口唇就被堵住。
  这次,她没反抗,顺应自己心底的声音,放纵自己的唇去接受他近乎饥饿的深吮,一再被动地任由他牵着她的感觉走。
  由于她的配合,斐冷鹰吻得更深更急切也更失控,像有自我意识的手探入她的衣物下,激动地搓摸纤细滑嫩的柳腰来来往往。
  人的心是无底洞,永不知满足。
  他拉高她的衣服,露出裹在内衣里的浑圆胸景,他低下头用舌尖膜拜这块未经开采的处女地,火在四肢蔓烧,燃及内腑。
  但在紧要关头,总会出现杀风景的人。
  眼角扫到的黑影让斐冷鹰瞬间冷却了热情,他喘息着平复奔流的激情,暗自责备自己的疏忽,一再让人摸到身侧而不自知。
  是伤让他的反应变迟钝,还是他太沉迷于温柔乡里?
  美人乡,英雄冢。
  “有事吗?艾管家。”
  艾丽一如往常的面无表情。“我送护士小姐吩咐厨房熬的鱼汤过来。”
  “放下,你可以离去了。”
  “是。”她恭敬地一弯腰退了开。
  等到她一出去,白紫若略微整整衣服,晕红着双颊端起冒着热气的鱼汤要给他食用,谁知腹下一阵骚动,她不动声色的把汤放回原位。
  “这鱼不新鲜,有股腐味。”
  第七章
  银线蛊一向寄宿在人体内,嗜爱有毒味的食物,是蛊毒中唯一对人体有益无害的蛊,而且还会帮助清理体内毒素,甚至调经。
  它就像细胞一般游离在血液中,只要有一丝丝外在毒物的刺激,马上在寄居地发出骚动。
  白紫若将银线蛊养在体内并不是要测毒,而是经期一直不太顺,时来时停,有时会腹痛如绞,整日不舒服,所以才养了这对夫妻蛊。
  只是没想到,它们会救了斐冷鹰一命。
  “若若,在想什么,难得看到你也有正经八百的时候。”他不太习惯会“思考”的她。
  走在林荫道上,午后的阳光没那么灼人,但仍有一丝暑气,在白紫若的要求下,他这个病人只好陪她到后山散步。
  “你有很多敌人吗?”
  斐冷鹰停下脚步看了她一眼,非常忧心的问道:“你怕吗?”他不知她为何冒出这话。
  他很自信在她住在萨天帮的日子里,未曾有过争权夺利,刀刃相对的戏码,所以对她提出的问题深感不解。
  一个从不停下来思考的懒人,一反常态的凝重神情,教他有些忐忑难安,生怕这是她离开的前兆,而他真的无法放开手。
  “你在说什么鸟语,我是在关心你这条鹰命,不想珍禽异兽就此绝迹。”怕?她字典里没这个字。
  斐冷鹰咧开唇微笑地搂着她。“你喜欢我是不是?”
  “鬼……鬼才喜欢你。”白紫若有些心虚的左顾右盼。“你不要乱毁谤我的清誉。”
  “承认吧!你是喜欢我的,不然以你见死不救的个性,哪会关心我的死活。”
  努力了老半天,她终于有点反应,不枉他日夜的“骚扰”,虽然只有一点小进展,他也觉得雀跃不已,内心的喜悦无法比拟。
  但如果能由她亲口说出,他会更高兴。
  “你胡说。我顶多只有一些些不讨厌你,一些些喔!你可不能自作聪明地认为我喜欢你。”
  “你最后的那四个字说什么,我刚好没听清楚。”
  斐冷鹰掏了掏耳朵,表示她口齿不清晰。
  白紫若不服气地重复,“我喜欢你。”一吼完,她就发现自己上当了。
  “我就知道你喜欢我,不用故作矜持,我也很喜欢你。”骗来的喜欢令他喜不自胜。
  “斐、冷、鹰——”该死的男人,她哪有喜欢他。
  好吧!她承认有一点点喜欢,只有一点点喔!应该不算数才是。
  不过——
  在听到他说“我也很喜欢你”时,那一点点突然变成很多点,点点洒在她的心窝上,一丝丝甜蜜慢慢散发出来。
  “一个不错的名字,喜欢就挂在嘴上吧!我很乐意品尝你的滋味。”他一低头,就是个长而深的热吻。
  擅于把握时机,才能出击致胜。
  快要被他热情淹没的白紫若大口的呼吸,真不想将他被人当成实验老鼠一事知之,可又怕他死得不明不白,到了阎王面前告不了状。
  看来,她真的不只一点点喜欢他,也许是……
  爱?
  爱?!
  好可怕、好可怕,赶快将这个字从脑海中抹去。
  只是抹去了脑海中的爱,它却自行地潜入心房中躲藏,连她都没注意到。
  “你认真点好吗?有人要杀你耶!”白紫若略带愠色的瞪他,有些讨厌自己对他的在意。
  他无所谓地撩撩她被风吹乱的发。“江湖生江湖死,这是不变的定律。”
  “规矩是用来打破,定律也有例外,敌人都摸到脖子上,你还在说风凉话。”
  斐冷鹰的脸上有一些落寞,他何尝不知有人日夜在觊觎他的位置,恨不得杀他为快。
  以前,他可以坦然笑之,现在,他有了牵挂。
  “不要紧张,我想他们还不敢明目张胆地挑衅,我应付得了。”他当她是指那两位老不死的祸害。
  说大话,满招损的道理都不懂。“是呀!人家是不敢,所以在鱼汤加些要命的佐料。”
  “鱼汤?”斐冷鹰眼中闪过迷惑。
  “对啦!就是刚才艾管家端的那碗鱼汤有毒,你差点就成明天报纸的一则新闻。”永成历史。
  他的眼神倏地变冰绿,他不是为自己安危担心,而是她差点就陪他一道受累,因为他本想和她分享那碗鱼汤,可有个疑问——
  “你怎么知道那碗鱼汤有毒?”
  “唔……这个嘛!就是……嗯……那个……我……我就是知道啦!”白紫若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正解。
  这么复杂的道理,说了只会让人发疯,为了他好,能省则当省,否则他没被毒死反而送进疯人院。
  “若若——不许瞒我。”
  她有些为难地掀掀眼皮。“做人何必太固执?太钻牛角尖有违心理健康……”
  她真的不想讲,是他一直逼她的喔!
  白紫若避重就轻地轻描谈写一番,简单地介绍蛊虫的好玩处,以及她如何发现鱼汤被下了毒,听得斐冷鹰眉头愈锁愈紧,绿眸转成暗青色。
  蛊?!“你把一只……蛊养在身体里面?”他觉得很耸然,有点不可思议地起反感。
  又不是长了尸虫的尸体,她竟然用自己的身体养恶心的虫子还沾沾自喜,实在是要不得的心态。
  “你不要想得太多,银线蛊细得比一根头发还小,你就当成是会走动的活细胞。”没见识。
  会走动的活细胞?“你说得很轻松,谁的细胞会移位?”他用不能理解、不能接受的眼神瞪她。
  他是听过“整蛊”和“降头”,但仅限于旁人使用,绝不是他所喜爱的女子。
  他原本以为她是个特异独行的小孤女,没想到她摇头一变成了最有身价的女继承人,现在又是个养蛊的苗女后裔,他不知道还有多少怪事在等着他。
  每次他多靠近她一步,她就会蹦出使人心脏一窒的“惊吓”,也许他该考虑保个险,只是要用何种名目?
  “对了,那个艾管家好年轻哦!大概大你没几岁吧!”白紫若是故意要扯开话题。
  他不太满意她扯些没营养的对白。“不要想岔开话题,艾管家快五十了。”
  “骗人,她顶多三十来岁,绝不超过四十,我看人是很准的。”好神,连她想岔开话题都看得出。
  “你看错了,她在四十岁那年从风谷分堂调过来的,至今已有七年了。”艾丽是个认真尽责的管家。
  七年前他以凶狠的作风夺下萨天帮帮主之位,当年的管家不慎摔断腿而由其他堂口临时抽调一名代替,但她不多话、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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