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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你一辈子?!-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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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喝的叫外卖,零食、小吃、水果、必需品让唐小逸买来送上来。

门铃一响,对着电话对答机就一句话:东西放下,人立刻下楼!

唐小逸摸摸鼻子,拍拍屁股走人,嘴里,回唱一句:媳妇娶进门啊,媒人扔过墙啊——扔过墙!

不过,他也着实没有进去参观的欲望。

一来,他的菜已经被他夹进了碗里。

二来,他也不稀得看他们激情过后,那乱糟糟到处弥漫麝香味的房间。

三来,他也急着回去吃自己女人做的美味小菜,抱自己女人温软香甜的身子。

谁顾不得谁啊!

这天,赵惜文趁叶末洗澡的功夫,卷起床上的脏床单、被罩、和衣服塞进近两天使用频率非常之频繁的滚筒式洗衣机里,重新铺了套新的黑色绣暗纹的六件套。

听见浴室门开启的声音,便屁颠颠地迎上前去,“宝宝,燕窝粥已经炖好了,现在要喝吗?”

“好!”叶末无力的点头。

她是真无力了,这三天来,赵惜文将她软禁在房间里。

两人没干啥,除了必要的休息时间,就是没完没了XXOO,她累的,就连走路,腿都打晃。洗澡也是坐浴,淋浴都立不直。

可就是这样,赵惜文也没忘一天三顿正餐,外带一顿下午茶一顿宵夜给她补食。

没精神吃,可以!他喂!

没力气拿筷子,可以!他喂!

没胃口,可以!他喂!

总之,一顿不拉!

望着一把将自己拦腰抱起朝沙发前走去的赵惜文,她软软地哼着,“你怎么还没走?三天了,你都不上班的吗?”

要知道,他可是身兼数职!

虽不至于日理万机,也该忙的焦头烂额才是!

“我休假,”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不喜欢我在这陪你?”

叶末望了望他精神焕发,一副吃了兴奋剂的洋溢面孔,很认真地说,“哥哥,我真的很累,想好好休息几天,你可以去忙别的,不用特意留下来照顾我,”

抱着她一屁股陷进沙发里,抓起沙发上特意准备好的毛巾帮她擦拭着滴水的长发,乐呵呵地说,“我乐意,真的,一点都不强求,”

叶末望着他,嘴角抽抽,在心里腹诽道,我不乐意!

忍了忍,终究没说出那脱口而出的伤人话语。

“我饿了,”不动声色地挡开他手中的毛巾,爬下他的膝盖。

她已经很大了,好不好?

怎么他还是喜欢像小时候一样将自己圈在怀中?

“乖乖坐着,我去拿燕窝粥,”揉了揉她的长发,起身向厨房走去。

极品血燕粥,景豪大厨亲手熬制,排毒、补血、养颜、美容——女人滋补圣品。

每天一盅,煲在蒸锅中保持热度和营养成分。

“哥哥,我自己会喝,”叶末皱眉。

她是叶末,不是香君瑶好不好?

不需要人一勺一勺地舀起放在嘴边吹凉,再喂进她的嘴中。

再说,瑶瑶现在也不要人喂。

“宝宝,粥刚从蒸锅里端出,很烫,”舀起一勺燕窝,吹了几吹,放进她唇边,“来,乖乖不闹,好好喝粥,”

叶末望着他,没法,只好张嘴。

“真乖,”赵惜文奖励地在她唇边啄了一下。

“哥哥,我已经二十四岁了,你不要把我当小孩,好不好?再说,瑶瑶明天就要回来了,你这个样子被她看到,我会很没面子的,”叶末不满地抱怨道。

“她不是没在吗?好好好——等她在时,不这样,好不好?”

叶末不再说话,他既然想喂,她也乐得享受。

喝完粥后,赵惜文抱着她窝在沙发里看碟片。

看着屏幕里小百花哭的梨花杏雨般的小脸,他问:“宝宝,我记得你以前最讨厌看qy电视剧的,”

“当时我还小,只是单纯的不喜欢看里面的演员哭哭啼啼、鬼嚎鬼叫的表现,现在,慢慢看下,我发现,里面的男女主角相当三观不正,你看小白花孝期跟男人苟合,身为贫贱歌女,却妄想攀附根本就跟自己相差甚远的王府;这叫不贞不洁不孝不本分不守礼,自不量力;而咆哮郡马,为了一个卑贱的歌女,对他阿玛吼,对他额娘吼,对他的妻子吼,对皇上吼,视为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所以过程虽然唯美,可结局却很凄凉,”

赵惜文只当她是在对电视剧情节感慨。并没多想,直到,某一天,她离去了!

回想今天的话,才知道,她的本意,是在鞭策自己,提醒他。

网络上,她写了很多关于qy的同人文,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我们的生命中,不光只有爱情!

这是她临走时留给自己的唯一一句话!

父女

香君瑶回来了,叶末以现在还不适宜让女儿知道有赵惜文这个爸爸的存在将他隔绝在了温馨的小套房外。

赵惜文也觉得在没有找到女儿弱点收服她之前,还是不要贸然行动,以免伤了这个早熟女儿‘幼小而脆弱’的心灵。

若是一般五岁的孩子,大约是非常高兴有这么个出色、帅气的爸爸的。

可,瑶瑶,她不是一般五岁孩子,而是一个拥有着稚嫩孩童外表的早慧、天才、傲娇的‘少女’,一个不注意就会让她产生逆反心里。

而且,他本就想着走曲线救国的路线,所以,在这条道的障碍还没有理清的情况下,他也不想现在摊开身份!

被老婆、孩子拒之门外的赵惜文只得先放下儿女私情,投身在工作当中,然后,寻找合适的契机,一举将两人拿下。

只是,瑶瑶现在放假,叶末待业在家,两人现在是同吃同住同行,根本找不到分开接近的突口。

每次打电话给她出来见面,都以孩子在身边,不方便!就连接电话,都是寥寥几句。

得,一步退让,这又回到了冰川年代。

早知道,还不如让她在影院里上班呢?

等瑶瑶开学,那可是一个半月后呢?一个半月,想想,心跟猫爪在挠般,痒的难受!

“二哥,最近心情欠佳啊,”唐小逸乐悠悠地闯进了他在国内的办公室,笑的一脸舒爽。

终于有人陪他一起挠心挠肺了。

这几天,他也被香朵儿折腾的够呛。

“没事,别烦我,”赵惜文心情正郁闷着呢?这会见谁都烦着呢?

“我找你,还真有点事,可看你这样大概不想听我说话,那我走了,等你哪天心情好了,我再跟你说,”

话虽这么说,可人却赖赖皮皮地走了进来。

赵惜文身子后仰,甩了一个白眼给他,“要说就说,不然,以后你也别说,”

活动了下筋骨,喝了两口咖啡,埋头继续看公文。

他命苦啊,为了掩饰身份,他才做‘OZAKI’总裁的,本来,他以为只是挂名,结果,还要干活,决定发展动向。

“叶末在一家网站做兼职网络写手,你知道不?”唐小逸本身也有一大推工作要忙,还有香朵儿那个磨人精要盯着,哪有时间跟他打哑谜?

因为失业,叶末干脆在家里全职码字,香君瑶没人陪,便打电话给她小妈咪哭诉。

香朵儿对瑶瑶那是绝对的溺爱,最过不得就是她哭,这两天正闹着要搬回去呢?他哪舍得放,刚抱出滋味,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黏糊在一起。

他软磨硬缠、威逼利诱,就差学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了,她倒是答应不搬回去,可,一下班就溜走了,不到晚上十点不着家。

这两头跑着,眼看精神大不如前,他心疼,又恼火。

没法,这才找上赵惜文的。

赵惜文猛然抬头,这个,他还真不知道!

“网址,笔名?”

怪不得丫头失业了也没见她有啥反应,原来有后备啊!

接过唐小逸扔过来的纸条,展开一看,笔名、网址一串,嘴角抽抽:这笔名起的,还真通俗易懂!

“你可以走了,”头也不抬地下着逐客令。

唐小逸耸耸肩,对他这种过河拆桥、重色轻友的二哥,他已经适应的很好了,而且他也没空跟她掰扯闲话。

花了一上午的时间,将叶末最新两本书看了一遍。

艳俗的爱情小说,讲述一群男男女女的感情纠葛。

若是别人写的,他大体是鄙夷、不屑,甚至说一声:狗血!可,作者是他的末末,字里行间里的调调,他太熟悉了。

新文还未完结,连载停在女主角和她的青梅竹马六年后的第一次相遇,女主来到养父的墓前拜祭。

文中是这么写的:

石碑上的男人五官立体绝美,气质优雅清冷,在午后阳光的照射下,微扬的嘴角,微挑的眼眸,透着股妖娆惑魅的味道。

女孩盘膝坐在坟前,一袭雪纺白裙,面前摊着四捧花:三色堇、紫苑、火花兰和黄色的郁金香。

女孩纤细白皙的手轻柔地拂过男人的遗像,声音轻淡略带冷意:我昨晚梦到你了,六年来,第一次那么清楚地看到你的脸,你的轮廓,却是,你跟我说,你要走了!

你说的对,有些事、有些人,该放下了!

落叶要扫,让心松快起来,我一直都很听你的话,这次,也不例外。

双手扶着墓碑的两旁,唇轻轻地落在他的额上:爸爸,再见!

赵惜文的手在发抖,眼眶红红的——

这分明,分明写的就是她自己的故事。

故事里的养父是叶修谨,故事里的哥哥是他,可,故事还没完结。

他跟所有的读者一样,很想知道,她到底有没有跟哥哥大团圆结局。

文下有读者留言,很多都是可怜他,为他抱不平,甚至有激励的读者说:哥哥太好了,女主不配哥哥,希望哥哥可以突然明白,然后离开这个白眼狼、没品的女主,选择一个喜欢他,配的上他的世家女孩,让矫情的女主后悔去。

他笑,在留言下回复:真正的爱情没有配不配的上之说,只有爱不爱!真正爱上一个人,便是一辈子的认定。

署名:哥哥!

后仰在真皮椅背上,平复许久后,拿起电话,拨给自己在国内的助理:“给我联系家出版社,不要太好,中等规模就行,”

次日,叶末收到责编通知,让她将手中的两本现代文整理整理,准备出书。

叶末有些狐疑,虽说她不是新手,在网站里也不算透明,V收也安可,但还没牛到才完结一部作品,就被出版商看中出版的地步。

而且,现在不是流行出版一清二白的小白文吗?

后来,责编告诉她,出版社将这文的出版费压的很低,且是以买断的形势签约,三千册为一单,首发一单。

她查了下那家出版社,规模不大,价钱给的低,宣传也不到位,有点名气的作者都不会将书签给他家。

关了页面,回信息给责编:好!

因为忙着整理出版文稿,叶末终于下定决心帮瑶瑶抱了少年宫暑期学习班。

一三五上午学舞蹈、下午学绘画,二四六上午学古筝,下午学游泳,礼拜天休息。早上八点半送过去,晚上四点去接。

小家伙在收到这个消息时,当场就抱着她妈的大腿恸哭起来,那悲惨的模样跟死了亲爹一样。

“妈妈,妈妈,我听话,我再也不吵你,不跟小妈咪哭诉,求你,求你,别把我送走,妈妈啊,妈妈——”

“只是去少儿宫学习,人生就像独木桥,妈妈这么做只是希望你能走的更远,”

“妈妈,我还只有五岁,你就把我的童年生活排的这么满,你会让我觉得生活没有乐趣,人生没有希望,让我产生消极的人生观,我会郁闷而已的,我会得少儿自闭症,幽闭空间恐惧症的,妈妈,妈妈,你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你这么虐待我,”

“就是怕你天天在家,会憋出病来,从而产生消极的人生观。你若真得了少儿自闭症,幽闭空间恐惧症,妈妈我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再说,少年宫的小朋友很多,你会结实很多很多小朋友的,这样不仅能玩,还能学习,多好啊,”

“妈妈,虽然只有五岁,但是我也有自主选择权,你说过,不会**地教育我的,”

“好,我现在给你一个选择,要么去少年宫,要么去托管所,”

“呜呜,你这是在逼我,小心,我会离家出走,”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去,我也不勉强你,我现在就去把学费要回来,”

小家伙破涕为笑,“真的?”

“真的,”叶末用湿巾帮女儿擦了把脸,拍拍她的脸颊,“你在家乖乖等着,我现在去要学费,这次是妈妈的错,我应该先跟你商量的,哎——白白损失了七千五!”

“七千五?为什么会损失七千五?”

“你的学费一共是一万五,你若不去,少年宫只退一半的钱,”

“啊,”小家伙惨叫,她虽然不懂七千五到底是怎样一个庞大的数字,但,一个可爱多三块钱,七千五,大体能买一大箱可爱多吧,妈妈一个月工资两千五,七千五相当于她三个月的工资。

这么一番算下来,小脸皱的比刚才更甚了,“妈妈,我去,我去,”

叶末见状露出因得逞而灿烂的笑容。

小家伙知道自己又中了埋伏,嘴一抽,托着稚嫩的同音,叫着: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为了奖励小女儿的‘牺牲’,叶末特意带她到KFC去吃儿童套餐。

虽然香君瑶小朋友才五岁,但是她有着一颗强大的熟女内心,喜欢看帅哥。

因为她年龄小,所以看到帅哥从不脸红,目光直视,从不回避,常常把年龄比她大几轮的美男帅哥看的脸红。

香朵儿、周周为这事调侃了她几回。

“小没羞,这样盯着人家帅哥看,不怕被人笑话当花痴看?”

她倒是挺镇定地回答道,“我为什么怕人家笑话?我又没干什么坏事,不是眼光执着了些罢了,”

这会,KFC排队点餐的人中突然出现了一个超级大帅哥,她的眼睛又开始执着地欣赏起来。

她自个执着也就罢了,还准备拉着她妈一起欣赏。

“妈妈,你看,大帅哥呢?”

“好好吃你的套餐,我怎么告诉你来着,吃东西时不准说话,”

叶末早在小家伙双眼泛光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太好色,而且还色的理直气壮、光明正大。

“不是,妈妈,这帅哥我认识呢?”拽了拽她妈的一角,继续balabala,“夏令营,承德避暑山庄,他去看过我,还跟我说了好多话,陪我玩了好&书&网}久,”

话未说完,就见美男托着盘子走了过来,“不好意思,人太多,我能搭个座吗?”

帅哥一身米色的休闲衬衫下搭白色休闲裤,一副斯文儒雅的贵公子气派。

说话的同时,人已经在两人对面坐了下来,不顾叶末的眼眸警告,笑着对香君瑶说,“瑶瑶,我们又见面了,还记得我吗?”

小家伙一改在她妈面前的乖乖小可怜相,左手托着下巴,右手捏着果汁的吸管,小口小口地喝着,小拇指翘起,慢条斯理地说,“记得是记得!只是你从避暑山庄追到我妈面前,这样一厢情愿的搞突然袭击,让我很难做嘢,本来,像你这么执着诚心坚持的美男,我是不该拒绝的,但是,我家教太严,年龄太小,还没到自主做选择的时候,不如,你先问问我妈,如果她同意,我这边也没问题,”

故作成熟的傲娇小公主模样让她妈汗颜,却让对面的美男在心里笑开了花。

他家女儿,怎么这么可爱呢?

美男看了她妈一眼,嘴角勾着淡淡迷人的浅笑,慢悠悠地说:“美丽的小公主,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追你妈,”

深遂狭长的丹凤眼,眼尾眉梢间肆意流泻着妖冶的魅惑。

太后逼婚

  今晚有个慈善拍卖会,赵惜文被他家太后死磨硬缠地拽了去,美其名曰儿子保镖。

普通百姓名众做慈善无非是捐些小钱,马路上移动红十字箱里一投,完事!

有钱人做慈善,一出手就是普通小老百姓半辈子的积蓄,自然得讲究一个排场、一个由头,于是便有了所谓的慈善拍卖会。

此次拍卖会,主打产品——珠宝、首饰,全出自世界名家之手,白金、黄金、银饰、玉器、玛瑙、翡翠、蓝宝石…………倍儿齐全!

男人爱收集古玩,女人爱珍藏珠宝。女人的衣柜里总少一见衣服,同样的,女人的首饰盒里总少一件搭配衣服的首饰。所以,今晚的慈善会针对的客人是城中的富太太,贵小姐们。

聪明如赵惜文自然明白自家太后的心思,他自是不愿意去的,可,一顶不孝的大帽子往他头上一扣,再不情愿也得笑着点头应允。

叶宜兰一改平日低调内敛的衣着行事风格,穿着一件素色长旗袍,披着一条暗镶金线的中国红大披肩,脖颈、手腕处带着同系珍珠项链,皓白的珍珠衬的她皮肤白皙、健康,她保养得很好,大五十的年龄,看起来不过四十出头,整个人显得尤为端庄秀丽、温婉大气、风韵十足。

微笑的时候,给人一种特亲和、特容易亲近的感觉,这个时候,很难让人相信,她曾是外交部里那个以犀利著称的外交官。

她看中了一款非常具有中国特色的玉石项链。

油润的翠绿,璀璨的光彩,丝绸的细腻,东方的图腾,类似青花瓷器上钻石的卷草纹样,以翠绿为主,缀以点点细碎的菱形红色宝石,项链头尾外圈是十六颗圆润水滴形状的蓝宝石。

整条项链,工序繁琐,精选天然玉石精心雕刻制作,若不是项链上标明是现代名家设计,还以为是明清的古董首饰呢?

起拍三十万,每举一次牌,一万。

“八号,赵先生,三十一万,”

“十号,刘夫人,三十二万,”

“十三号,周太太,三十四万,”

“十九号,温小姐,三十五万,”

“八号,赵先生,三十六万,”

“十九号,温小姐,三十七万,”

“八号,赵先生,三十八万,”

“十九号,温小姐,三十九万,”

叫到这的时候,赵惜文被叶宜兰拉住了,“好了,惜文,既然人温小姐这么执着喜欢这项链,你就让给她好了,别争了,”

“你别管,既然你把我拉了过来,我怎么着也得尽尽孝道不是?”赵惜文笑着拍拍***手,痞里痞气地框着他老娘的肩膀,“省的回去后你又念叨我,连件称心的首饰都舍不得给你买,”

之后,再听到拍卖师喊道三十九万一次,三十九万,两次的时候,慢条斯理地举了下手中的牌子。

“八号,赵先生,四十万,”

反正无聊,看看她有多执着?

低头翻着拍卖品的精美画册,嘴角勾着淡淡的冷笑。

结果,

“四十万,还有没有人加价?法国名家设计,蓝宝石流光绝影系列四十万,还有没人加价?四十万,一次,四十万,两次,四十万,三次,”咚的一声,锣鼓敲响,“四十万,成交,”

四十万,对这款项链来说,确实非常非常便宜了,原本拍卖行预估的价格至少上百万的。

拍卖会上的太太们小姐们虽然不认识赵惜文,可对叶宜兰却是非常熟悉的。

虽然她很少出席这种场合,但富人圈中,男人有男人的应酬、交际,女人也有女人的手腕、门路,耳旁风,枕头人…………

有时候男人之间的桥梁,需要他们幕后的女人来牵起、搭建。

而叶宜兰本身就有着非常厉害的背景。所以,但凡她看中的,想要拍得的,一般不会有人跟她竞争。

那刘夫人和周太太也只是走走过场,清清嗓子,她们本身就跟叶宜兰关系不错,这样做,只是不想给人一种独揽的感觉。

倒是这十九号的温小姐,胆子似乎肥了些,不知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真的很喜欢这条项链。

之后,赵惜文又给他妈拍了几件搭配服装的玉石珠宝,每次,这温小姐都跟着掺和,倒像是故意而为之。

这下,连叶宜兰都觉得不对劲,扭头,朝十九号的温小姐看去。

温小姐是那种美的很高调的女人,脸蛋一流、身材一流、气质一流,穿一袭淡粉色小礼服,头发优雅地挽一个斜髻。

恩,绝对的淑女风范。

“儿子,我瞧着人姑娘是跟你杠上了,你两认识?”

眼神炯炯,双眼放光彩,一副你怎么勾搭人姑娘然后抛弃人家的八卦嘴脸。

赵惜文瞄了她妈一眼,“妈,你还能再大点声,再八卦点不?”

“别跟我打岔,你两指定认识,我跟你说,就这一会,她偷偷瞄了你不下十次,你看看,她又看过来了,你要说你们不认识,我都不信,”

叶宜兰怕人姑娘跟自己的眼神对上,不好意思,特意借由帮儿子整理领子、头发的当头,偷看——不动声色,大大方方。

“我说你倒是回头看看啊,人姑娘长的挺美的,你两站一块,走出去,那就是郎才女貌,俊男美女,”

“我说,赵太太,没这么夸自己儿子的,”赵惜文看着她妈这副‘骄傲’的得瑟劲儿,翻着画册,笑着悠悠然地说,“妈,我确实不认识她,信不信由你,再说,这会场上只她一人偷瞄我?”

“德性,”轻轻地拍了下儿子的背部,叶宜兰笑的跟朵花似的,自己儿子什么样,她比谁都清楚!

就两字形容,优秀!

“老实说,这么多名媛闺秀,你到底有没有合眼的?”儿子什么都好,就是眼见快三十的人了,到现在连个女朋友都没着落。

她不是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是,末末,不是已经去了吗?

“我说老太太,人都是越老越沉稳、内敛、高雅,你怎么越来越像市井八卦大婶了,”

“我说你这倒霉孩子,怎么说话呢?哦,我是市井八卦大婶,你是什么?再说,我这都是为谁?赵家一脉单传,我和你爸年龄也不小了,我们辛苦一辈子,还不都是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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