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抢婚花花女-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车子扬长而去。
  “死井田,你日本混不下去了吗?改来台湾拐小妹妹拍色情片呀!”
  已经被骂了将近一个小时的井田二雄快要没脸见人了。瞧她骂得多顺口,什么拐小妹妹拍色情片,小问晴他又不是不认识,以前还帮她包过尿片呢!
  半年不见,她还是元气十足,一点都没有受经济风暴影响,公司如预期成长了两倍,一切都在正常的轨道走。
  她骂人的技巧还是好到令人头疼,他有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要如此公开批斗吗?从不幸的认识她那天起,他的人生由彩色沦为黑白的。
  不过是陪陪小问晴逛逛街,带她去买了些日常用品,顺便送她一台新型的手提电脑,何来拐人之言,井田会社的少东需要去做损人不利己的事吗?
  唉!她还要骂多久?外面的职员都快笑翻了,他这辈子休想娶到老婆了。
  “嫌我不如日本的女人温柔是不是?你敢给我皱眉头,上回樱子小姐说要给公司的和服布料呢,你全塞到屁眼去了吗?”
  天地良心哦!他哪敢嫌她。“麻烦你到货仓点收一下,三十匹手染的禅风布料,五十匹御和房针织布料,三十五匹……”
  “够了,你故意要我晕头转向吗?”她对数字没辙。
  井田二雄行了个日本礼,心里偷笑著。“我是担心你误会我吞了樱子的货。”
  好在及时送达,不然她准天天打国际电话去骂人,搞得他父亲以为他惹上山口组角头的女人。
  “嗯哼!你又来台湾干什么,日本辣妹把完了,改来台湾走清纯路线啊!”狗改不了吃屎。
  “别老把我当成花花公子,我已经改邪归正,重新做人,请叫我痴情日本郎。”他做了一个很帅的姿势,右手虎口一张放在下巴。
  噗时笑声由门外传来,一大一小的人影走了进来,小的手拿冰淇淋舔著。
  “井田桑,你确定你痴情的对象只有一人吗?”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公马怎会专注一人,这和踩到狗屎的机率均等。
  “杰生小亲亲,我想死你了,来亲一下。”他凑上前要轻薄英国籍的杰生。汉。
  “我刚吃了大蒜香肠还没漱口,你不介意就来亲吧!”双手一展,他表示出诚意。
  天哪!他最怕大蒜味了。“你别靠我太近,我有AIDS。”
  “没关系,我有梅毒。”杰生作势要拥抱满室跑的日本男人。
  星雨服装造型公司有员工三百一十人,拥有绝佳专业的造型团队,每月的业务量多到吓死人。
  由于于弄晴所设计的服饰走的是高品质的国际路线,鲜少将设计图外流,皆交由内部手艺卓越的师傅裁制,且零星的培育新锐服装造型设计师,但即使预约已排到西元二零零五年,她仍不考虑增加人手,因为好的员工难求,而且必须具备对公司的向心力和绝对的忠诚度。
  仿冒是名牌服饰的致命伤,往往一套服饰推出没多久即大量上市,粗制滥裁的缝工叫原设计者看了会吐血,所以宁可少赚些钱也要保持产品的品质。
  而这三个人是星雨服装造型公司三大股东,于弄睛占百分之三十五股份,井田二雄的股份是百分之二十,而杰生投资的股份占百分之十八。
  三人合起来超过七成实力,其他股份则由员工收购,或是员工的亲朋好友,很少有外股介入。
  即使有也是少之又少,凤毛麟角不足为虑。
  不过有件事值得一提,井田二雄和杰生都曾是于弄晴恋爱史中的一员,在短暂的恋曲结束后结为至交好友,感情浓密得像手足相互扶持。
  更叫人称奇的是杰生为了帮助于弄晴成立自己的公司,竟不惜收起他原本在英国的事业,远渡重洋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台湾,可见他对她的眷恋有多深,情散爱仍在。
  “救命呀!谁来把这头大熊拉走,我不能呼吸了。”天呀!他打算把他肺里的空气搞光吗?
  “杰生,给他死,我妈说日本鬼子都该死,你千万不要手下留惰。”少了个祸害好造福天下女人。
  “你心肠太狠了……”井田二雄失笑的挣脱那玩笑似的拥抱。“杰生,你瞧她多不要脸,居然抢小问晴的冰淇淋。”
  杰生的眼笑眯了。“晴晴,小心发胖,我买的并非是低脂冰淇淋。”
  爱吃又怕胖,十足的小女孩性子。
  “你们两个都给我滚远,也不会多买一份孝敬我。”她忍痛将甜筒冰淇淋塞回女儿手中。
  “妈,你有我孝顺就好,不要为难两位叔叔,很难看耶!”我的妈这么不理智,怎么会生下理智的我呢?
  不明白。
  她伸手戳女儿的头。“我还不知能活多久呢!指望你不如自己赚钱买几个童工服侍。”
  “晴晴,别胡说。”
  “晴子,少咒自己。”
  两道不悦的责备声同时响起。
  于问晴在母亲的嫉妒下,吃完最后一口甜筒冰淇淋。
  “井田叔叔、杰生叔叔,我妈最怕死了,你们不要被她骗。”妈最爱装可怜骗男人了。
  “于问晴,你到底是谁生的,太久没被扁了是不是?”敢吐她槽!
  在母亲拳头落下时,干问晴聪明的找到庇护。“可是我是杰生叔叔带大的,养育之恩胜于生育之恩。”
  “你这小鬼想造反呀!”一念之差呀!谁叫她只会做衣服不会带小孩。
  “晴晴。”杰生出言制止,她还真想揍孩子不成。
  她含恨的收回手,这才想起和他还有笔帐要算。“杰生,你干么偷我的车去载那只猴子?”
  猴子井田二雄闻言,停止扮鬼脸逗办公室外的女职员。
  “你家的冰箱空了,我去买食物顺便托婴。”他看著正用唇语说我不是婴儿的于问晴。
  井田二雄开玩笑道:“贤慧的家庭主妇哦!晴子,你乾脆娶杰生算了,我当陪嫁品。”外加小问晴,一家四口乐融融。
  “免了吧!杰生我还勉强考虑放下,你是哪边凉快哪边待,少来烦我省挨拳头。”没建树的家伙。
  “喂!你大小眼哦!我要向联合国提出抗议,你歧视日本人。”好伤心啊!他最爱的女人不要他。
  她哈了一声。“抱歉,台湾没加入联合国。”
  “不过台湾有受虐妇女联盟,井田叔叔可以去投诉。”我还记得电话号码,可以帮井田叔叔拨。
  “受虐妇女联盟?!”
  奇怪,大人们在笑什么,我有说错吗?妈妈常常打井田叔叔呀!他满符合家庭暴力防治法的规定。
  瞧!我很聪明吧!什么都知道,学校要我越级升国中,因为我是资优生,可是我告诉导师,我不要越级去被国中生欺负,我要欺负同班同学得第一名,他听了以后目瞪口呆,要我请家长来沟通一下。
  嘻!我很不想告诉他,我妈妈是超级恐怖份子,要她到学校保证鸡飞狗跳,我很坏心吧!
  我果然是我妈的女儿。
  咦?井田叔叔的脸色好正经,发生了什么事?我也要听。
  “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才来台湾,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井田二雄义愤填膺的道。
  “他真是不死心,都五年了还……”缘起缘灭嘛!何况她又没招惹他。
  “晴晴,汉弥顿公爵对你是誓在必得,这阵子你尽量别外出。必要时请任职于FBI的乔伊来台一趟。
  他亦是她众多情人之一——过去式。
  她是个热惰的小太阳,只要爱过她的人都不容易忘记她。
  于弄晴不在乎的摇摇手。“不行,我答应我妈要负责帮她朋友的女儿做婚礼  布置。”
  “晴晴,别再任性了,听我一次行吗?”她从来就不听人劝,固执得要命。
  “不要,我才不信英巴斯。汉弥顿动得了我。”她不愿向疯子表示懦弱。
  “晴子,别忘了你为什么逃出英国。”顽固的女人!为什么不肯乖乖地让人保护呢?
  她展开一抹向日葵般的灿烂笑容。“开什么玩笑,我是于弄晴呐!在我的地盘上他休想搞鬼,我要他横著回英国。”
  她,二十七岁,却有著十七岁女孩的叛逆,狂肆地向索爱者宣战。
  一个得不到她真心的英国公爵。
  而其他人却是忧心忡忡。
  二十七岁女人的任性。
  第四章
  “我要你办的事调查得如何?”
  头一句不是问候对方的辛劳,理所当然的口气像是对方必须服从,而他不曾回头的俯视街道上的车辆,神色深奥难解。
  冷静的判断,锐利的眼光,他在商界稳扎稳打的实力不容忽视,他像黑暗中的王者紧盯著每一个想侵略他王国的猎物,狠地一出手绝不留余地。
  在公司中,他一向不与下属走得太近,不苟言笑的以严谨态度处理公务,未经允许私自闯入的人通常不会有好下场。
  不过,凡事总有例外,例如正望著他背影打算踹上一脚的乔正轩,其职业是侦探。
  “兄弟,让客人看你的背不太礼貌吧!好歹转过头来让我瞧瞧你的臭脸还在不在。”
  戏谑的笑语如珠,和眼前的沉练男子正成反比,宛如黑夜与白日的两极化,而两人竟成了莫逆之交,上天的安排真有点讽刺。
  “我要结果。”低沉的嗓音透过帷幕玻璃反弹,明显地带著严肃。
  这人真是没有幽默感。“起码说个'请',为人做牛做马多少该给点尊重。”
  “请……”
  对嘛!客气些才有人缘,为你办起事来也较有成就感,孺子可教也。
  “请快放完你的屁喝你的咖啡,我这里不是凯悦饭店。”半转过身,面色冷然的郑夕问低睨著他。
  像在沉思,或是若有所思,他愁眉不展地锁著重重抑郁,似是急欲突破某种裹缠的巨蛹。
  乔正轩下巴一掉,呆愣片刻,他似被人掷了一脸泥巴的茫然,“你就不能稍微表现得像个人吗?”
  “支票不想要的话就继续废话,台湾有不少下流的徵信社。”只为钱下作。
  “没错,所以你无法保证他们是否会一物两卖或趁机敲诈。”乔正轩毫不紧张嘻皮笑脸地按下桌上电话内线的通话键,要外面的秘书再送一杯咖啡进来。
  这年头景气不好,有免费的咖啡就别客气,不亏待自己是他的至理名言。
  什么好东西要和好朋友分享的可笑论调他嗤之以鼻,自私是人的天性,他一向喜欢独吞和占占小便宜,有人要请客他一定到。
  “你打算调高价码?”钱不是问题,他追求真相。
  若如他所料。
  “和聪明人打交道真愉快,难怪我们是死党。”他间接的赞美自己。
  闪开落在肩上的一拍,郑夕问取出支票本。“多少才够填饱你的无底胃?”
  “后面加一个零,我会感谢得亲吻你的脚指头。”他夸张地做出亲吻的动作。
  “一百万?!”眉一挑,他深思的眸光有些讶异。
  “别怀疑,你要找的人虽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可是却有一堆男人想尽办法保护她。”他头一回看到这种怪事,差点以为是电脑当机。
  一抹讥诮浮上郑夕问严谨眸底。“十年、二十年后或许可能,现在她不过是个孩子。”
  “可是她有个相当传奇的母亲。”简直丰富到足以写一本书。
  “我没要你调查她。”他早就有预感她不是会让自己寂寞的人。
  “顺手嘛!你不晓得她有多抢手,害我差点追丢了。”被请进美国中情局的电脑。
  “我知道。你要继续吹嘘自己的丰功伟业还是拿支票走人?”
  光,人人渴求。
  当年,为了她主动追求他一事,不少高中生、大学生模样的男孩背著她来一窥敌情,甚至撂下话要他小心点,意外随时会有。
  她在学生圈里很红,几乎没人不知道她的大名,大半的学生对她推崇备至,奉她为学生领袖,她以一个高职女生身份征服各大专院校。
  与其说她擅于打架,不如说是她独特的个性叫人心服,敢说敢当的作风十分大胆,挑战保守的教育风气。
  以现今的眼光来看或许不算什么,顶多是反叛时期恶作剧,无伤大雅地发泄大多数学生的心声。
  只不过她是属于行动派,凡事先做了再说,不理会旁人的阻止勇往直前,谁敢挡道就揍谁,一不小心连不该揍的人也一并算上。
  所以,她也成为一些守旧派师生的眼中钉,不时编派著些莫须有的罪名让她背,更加弄臭她的高职生涯。
  叫人诧异的,是她反而活得更精采、更自我,一点也不受影响地照过她的日子,并以强大的热力走向他,一个众人断言不可能爱上她的高学府精英份子。
  “老同学干么装酷,你的支票不给我还能给谁,贪财了。”乔正轩手快地抽走他手中的薄纸。
  “该谈正事了,不要再让我见到你的吊儿郎当。”一蜇足,郑夕问投身办公桌后的旋转椅。
  收起嘻皮笑脸,他旋即换上一张认真的表情。“你为什么要调查这个小女孩?”
  “你先告诉我调查结果,也许我心情一好会透露一二。”事实上他不想让其他人知晓。
  乔正轩静静地看了老同学一会,再一次承认不了解他深奥的大脑结构。“小女孩的身世很平凡,母亲未婚生子,我上网追查她的出生资料……”
  叫人不敢相信,他一层层地追查上去,发现居然是一个国家又一个国家,几乎全球的每一个城市都有她居住过的痕迹,甚至有她的朋友上网打招呼,拜托他转达。
  直到追踪她三岁那年,忽然有一道指令切入,命令他不许再探究小女孩的一切,包括她的母亲,否则将循线予以制裁。
  经他努力不懈的求证下,证实对方是由五角大厦切入,因此他不得不中断。
  “我特地等到今天一早冉上去试试,以速战速决的方法连开七个视窗去查,直到刚才才有具体的结论,实在很不容易……”
  “说、重、点。”
  真没意思,他讲解得正起劲。“你让我发泄一下会怎样,没有人凌晨三点被挖起来,还乐意为人卖命,老交情才任你为所欲为……”
  “支票还能止付,你要我打电话通知银行吗?”话太多是他的缺点之一。
  浪费他四十五分钟又三十一秒,足够他并购资本额上亿的中产企业。
  “父不详。”乔正轩简短宣布。
  “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不可能是这个笞案,她怎会……
  不,她会。
  任性妄为是她的个性,如果她决心斩断一切不再有联系,她会做到。
  “法国圣保罗医院的出生资料在父亲那一栏明白写著:父、不、详。”够仔细了吧!费了他多大的劲儿。
  “出生日期呢?”这点很重要。
  “西元一九九一年十二月二十二日,这个日期有什么意义吗?”很平凡的数字,没天灾人祸。
  一抹淡淡的宽慰笑意由嘴角扩散。“谢了,大侦探,这件事对我而言比生命还重要。”
  “你是不是脑子里被火星人塞入短路设备,你说的话很离奇。”多久没瞧见他发自内心的笑,都快以为他是古老化石了。
  听不懂、听不懂,还是听不懂,一加九加九加一……加起来数字是九,可是他在高兴什么?他一定疯了。
  不只疯了,而且病得很严重,该为他挂哪一科,脑科还是精神科?说不定真有颗肿瘤就长在他脑壳内,压迫他的思考神经产生错乱。
  “你可以走了。”下起逐客令的郑夕问正在消化为人父的喜悦。
  他有个女儿,今年十一岁,她叫于问晴。
  “于问晴,你为什么撕破我的作业簿?”
  一位国小四年级女学生,长得非常可爱,穿著手工缝制的制服,绑著两根小辫子系上发带,发上还洒著亮亮的金粉,现在她正用著十分生气的表情挡住另一位看起来有些闷的小女孩。
  不应该说是闷,正确说法是老气。
  与一身“正常”的白衣蓝裙无关,而是她给人的感觉像活在民初,说起话来慢条斯理,不疾不徐地,绝不会有太大的面部表惰。
  干问晴从不承认自己脾气不好,以一般人而言她根本没脾气。
  但是,小老太婆的智商很高,她懂得孙子兵法中“攻心为上”的策略,彼动我不动,任你气得牙痒痒的就是不还嘴,气到对方哭了为止。
  而且她很会装傻,一问三不知,不管你是老师或同学,只要她觉得今天天气不好就会呈现低气压状态,老说菜价会上扬,听得人一头雾水。
  总而言之,她是个很奇怪的小女孩,可是她一直认为自己很正常,虽然没有人支持她的论点,包括生养她的妈。
  奇怪,就是她给人的第一印象。
  “有吗?”我几时撕了秦诗诗的作业簿,她哭得鼻子红红的,好丑哦!
  像我一定都不哭,我妈是美女,我长大也会是美女,美女不能哭,不然会变丑。
  妈,你应该知道你不完美了吧!我这方面像你。
  “什么!她喜欢衣仲文?”秦诗诗大受打击地一吼,脸上不信的表情似乎在说你怎么会晓得。
  我就猜到你会怀疑。“因为前天下午张凯琪给了衣仲文一封情书,然后很大声地说我喜欢你。”
  我是无心的,绝非刻意偷听,“刚好”路过而已。
  “她……喜欢衣仲文……”她的表情是难以接受,友谊在这一瞬间出现裂缝。
  “我想她说看见我撕了你的作业簿,原因可能是衣仲文要我把情书退回去给她吧!”那个懒男生,害她被人嫉妒。
  秦诗诗突然用力的瞪著她。“你和衣仲文是什么关系?为何他会要你把信退回?”
  真讨厌,又被人误解了。“他妈妈和我妈妈是好朋友,她妈妈把信拿给我妈妈,我妈妈再把信拿给我。”
  听糊涂了吧!看她离去时跑得歪歪斜斜的,还不时地抓抓头皮。
  衣仲文的妈妈很温柔、很温柔。会做好吃的菜和非常可口的点心,可是她怎会成为妈妈的好朋友而没被打死,这一点我一直不能理解。
  像我妈妈那种女人所交往的对象应该是黑社会老大,以暴制暴才能平衡,不然会有很多可怜的男人受妈荼毒,我很怕我会被连累遭受报复。
  得不到就给她死,是九点档单元剧最常演的一幕,而我非常不幸地和妈住在一起,哪天报纸出现耸动的母女双尸案报导,肯定是失意的凶手上门寻仇。
  “卑鄙晴,你又拿衣仲文挑起两伊战争呀!”真是不道德。
  “哇!你们是鬼呀!干么站在我背后吓人。”还好被妈吓了十年养大了胆子。
  左慧文叉起腰一啐,“你才是鬼呢!明明就是你撕了秦诗诗的作业旁还敢推给别人。”
  “我没有。”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无辜表情不够逼真,好像每次都骗不过她。
  人都会有一个克星,我的大概就是她左慧文。
  “你骗鬼呀!不是你会是谁,你最会记很了。”上次那对“好朋友”只说了她一句:好假的女生,而她记到现在才动手。
  “我是好学生不做坏事,真的。”我看向她身旁的男生,他很腼腆的笑了。
  “不是她啦!是我做的。”只要能让她高兴就好,小晴笑起来好可爱哦!
  “你?!”喔!我的天!美人计。“衣仲文你这个大笨蛋。”
  “表姐……”他不笨,他会努力用功追上她们不用念书也会考第一、第二名的成绩。
  左慧文和衣仲文是表姐弟,两人相差十五天出生,是一对姐友弟恭的好姐弟,一直到某人出现。
  这个某人和左慧文一样是学校评定的资优生,拥有跳级国中的资格,可是两人都拒绝,宁可装笨的享受小学生的生活。
  所以并非天才儿童的衣仲文必须日夜苦读,才能勉强捞个第三名与她们并驾齐驱,因为他很喜欢于问晴。
  “别叫我,我真为你感到羞耻,居然被那个小骗子给拐了。”她更唾弃用“美色”勾引人的于问晴。
  我是小骗子?“慧慧,物以类聚。”
  “我跟你不是朋友,我们是竞争对手。”她不信老赢不了坏女生。
  下课时分,学生们鱼贯走出校门,六年级组成的纠察队拉起两道安全绳索在路的两边,导护妈妈帮著指挥交通让学童平安回家。
  这是一所普通的国小,大部份的学生都排路队走路回家,每队选出一位负责的高年级学生当领队。
  少部份学生是由家长接送,譬如这三位声称不是朋友的小女生、小男生,他们会在休息区等,顺便再培养、培养感情。
  就在学生走了一大半的时候,有两位高大的男子走进校区四下梭巡,其中一位男子比比在树荫下乘凉的小女生,两人才一起走近。
  “你叫于问晴?”
  是紧张,也是不安,他不知道见到她的第一面该说什么,先自我介绍吗?
  向来严谨冷静的郑夕问有一丝迟疑,不晓得该不该来见见女儿,她会不会吓一跳地不肯接受他,毕竟他从未尽过一天当父亲的责任。
  她是像他多些还是像晴儿呢?
  期待的心情难以形容,他有种雾里寻花的感觉,想见她又担心一个不慎伤了她,现在的小孩很脆弱,纯净心灵是用玻璃做的。
  易碎。
  “你找于问晴干什么?她不在这里。”态度防备的衣仲文挡在两个小女生面前。
  一阵爽朗的笑声忽然响起。
  “哈……你瞧这小鬼挺勇敢的,我一根手指头就可以搓死他。”年纪小小就学人家英雄救美。
  “正轩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