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游荡岁月-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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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翻开小说，武侠的，看得津津有味，完全没有了刚才看英语的那种沉痛之感，心里舒畅了不少，像是被风掀散的烟云，被豁开的阴霾。

形形色色的人物在眼前跳跃，翻涌着各式的招数。长襟飞舞，轻纱飘影。

突然想起和阿里的拥抱，心里甜滋滋的。不知道这会他在干什么。

Chapter58向着四六级进攻

阿里带着蔡子然进去喝酒。蔡子然问为什么，阿里只是笑而不语。蔡子然心里已然有了答案。

“你小子，有你的啊！怎么谢兄弟啊？只喝酒可不行哦！”蔡子然拍着他的肩膀。

“老蔡啊，兄弟这两天正穷着呢，等兄弟哪天发达了，好好请你！今天先委屈喝点小酒去！”说着两人去了学校隔壁新开的饭店。

他们只是要了酒，坐在店外的园子里，光线并不是很强，只是稍微可以看见脸上的表情。

“怎么样？什么时候的事啊？”

“早上啦，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哭，我们呀，心照不宣的就在一起了”虽然说得很平静，但是他脸上还是掩不住地露出神彩。

“今天早上，我也跟我的小公主结束冷战了。原来她什么都知道，她只是怕伤害我，只是怕带给我不好的东西，也许这就是爱吧”蔡子然感叹着，但却也兴奋，好几天都没有这么开心了。

“咱四个啊，能遇到一起，真的是不容易啊，来为了我们的相遇，干一杯！”说着阿里就举起杯子，两个男人坐在院落里，碰撞着酒杯。

“干！为我们的相遇！”蔡子然眼里也闪着熠熠的光芒。

他们一饮而尽。

“第二杯，祝我们能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并且在一起了！”阿里又是一杯。

他们不知道喝了多少杯，虽然都很能喝，但还是略略有点醉。走路不是很稳当，两人一头栽倒在蔡子然的床上，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杨志华蹬着一辆崭新的高架自行车，帅气地停在图书馆下边，三步并作两步飞奔到图书馆。图书馆人很多，大多人手中都持有一套真题或者是一本厚重的英语词汇书。

他动作很大地坐在他莫亭对面，莫亭被惊吓到了，打了个激灵，正要瞪那人一眼，透过刘海却看见一张冰冷俊俏的脸，她的睫毛“扑簌扑簌”地刷着刘海，尴尬地笑笑，摇摇手“嗨”，杨志华好像根本没有理她的意思。他埋头看着自己的书。她愈发尴尬，只好埋头看英语，英语，永远的英语。

考试，就像是敌方向你宣战了似的，必须全副武装，全力攻克。

她的真题册已经被翻阅的书角都卷起来了，在被画了又画的尸体上目光来回搜索着。她的心砰砰地跳着，一刻也不得安宁。

他好像很镇定的样子。

她偷偷抬起眉眼去看他，没想到他就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她觉得浑身不自在，再也没有心思看下去了。

“你？看我干嘛？”她还不死心，跟杨志华搭讪着。

“没有看你！”他冷冷地掷出这句话，没有一点心虚的样子。他并没有移开目光。

“明明就是在看我吗？还死不承认！装什么酷啊？！虚伪的男人！”，莫亭小声嘀咕着，泛着白眼，准备埋头做题，可还是觉得浑身像被扎着刺一样的难受。

怎么办？怎么办？她的一只手在桌子下戳着衣角，心里边想着。

眉毛皱缩在一起。

杨志华安静地翻动着书页，根本就是把她当成空气一样，一脸平静。她偷偷看着他，他看得很认真，从来没有见过他认真的样子，这种表情真的好奇怪哦。

他都可以这么镇定，为什么自己不行？不行，觉不能输给他！她给自己加油打气。

看了一会，又觉得很好奇，想知道眼前这个冷血的家伙在看什么，看得这么认真，她踮着脚，微微站起来一点，目测，不是英语诶。

他抬眼看着她，像是在瞪。

“干嘛？”他还是那么冷漠。声音都充满着寒气。

莫亭不好意思地挠着头，脸不自然地绽开微笑“啊……啊，没事啊”她目光四处游移“没事，没事！”目光又重新落在他的身上“那……你在看什么呢？好像不是英语呢？”

“文字！”

“文字？讲什么的啊？”她好奇不止。又偷偷站起来瞄，还是看不见，干脆趴在桌子上，一探究竟，竟然是自己特别喜欢的——海子诗集。

她暗暗重新审视眼前这个看起来酷酷的男生，他的心里每天都会想着什么，思维究竟跟大家一不一样，看他平日里不读书，但是真正考起试来，成绩还是相当不错的，排名班里前几。她一直多很好奇，他是怎么做到的。而且这是自己特别喜欢的一本书，可是每次都没能借到过，难不成一直都在他的手里？

“你……喜欢诗歌？”她本不想问，但却很想知道。

“很重要吗？”他长长的睫毛下垂着，显然，心思还放在书上，根本没有想理她的意思。

“这本书……你看完，可不可以借给我看哪？”

“看得懂吗？！”

啊？居然说出这种话？真是骄傲！她愤愤地想着。斜眼瞥着他的傲慢，至于这么瞧不起人吗？我当然看得懂啦！！她在心里愤愤地想到。看来一点都不了解我的样子。还是蔡猪头最了解我啦。

最近都没看见他，不知道后边又围着多少搔头弄尾的小女生，美其名曰是想跟他交流一下摄影，谁知道她们的消极肠里边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无奈地嘟着嘴，埋下头，安静着带上耳机，那流畅的很有磁性的男声从白色的心里流淌着，卷着舌根的女声飞速地谈吐着一个个蹦跳的词汇。她觉得和这样的帅哥在这种氛围下共处，还是个很不错的际遇。算了不想了，还是认真地“研究”英语吧。她眉头似蹙非蹙，耳线还是流梭着，笔却不停地在纸上打着对勾。

而这会子刚忙完手头伙计的蔡子然也拿出他的英语试题做起来，他总是很忙，但是阅读越很有效率，唯独……英语。是他的痛处。他的致命伤。

他的眉头皱成一股一股的线条，笔头一直在嘴里转动着，那头已经被咬得不成样子了。自修室里好像人也不是很多，蔡子然很随意地摆着各种的姿势，总是怎样都觉得不舒服，因为看得是英语呗，一会使劲用笔敲着脑门，看不懂！看不懂！紧急呼救！紧急呼救！莫亭在哪里，速速前来解救这个陷入困境的英俊小伙！！

Chapter59借书还书借书

莫亭抬头。活动着自己的筋骨，长时间埋头进入英语的世界，她现在觉得自己的头有些沉重，眼睛瞟了一下对面。咦？杨志华呢？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也许就是在她极其认真的时候，杨志华早已不见踪影了。吃饭的时间已经过了，她起身习惯性的借几本书再走，还是文学那几排，还是诗歌，她仔细地瞅着每个书名，就像是在找如意郎君一样的仔细，生怕错过。

突然，她的眼睛一亮——海子诗集。这本书　？＇fsktxt＇图书馆不是只有一册吗？不是自己预约了好久都没能到手吗？不是刚才杨志华还拿着吗？难道他还了？不对呀，还了也不可能这么快就上架了呀？她现在脑子中背大大小小的问号挤的满满的，她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算了，也别想那么多了，既然有，西安借了再说吧。

图书馆的老师眼睛瞪得大大地看着电脑屏幕，再看看莫亭，弄得她怪不好意思的。

“同学，你没事吧？你的书还没还，怎么又借啊？”他们大学的老师都显得特别牛掰，一副目空一切，高高在上的样子，看着他们的嘴脸，她也不想爱那个多说什么，扭头就走，但是她心里好像有些事情渐渐明朗了，那就是这本书是杨志华故意放在那边的，要不然她再也想不到更合适的理由来。

但是她始终没有弄明白他为什么要那么做。难道他忘拿了？那为什么要整齐地排在书架上呢？就连书的编码都是相合的？她越来越觉得很蹊跷了。

她在打电话给杨志华“喂，你的那本海子诗选，我看一下”语气全是霸道野蛮。

“我正在看呢？不外借！”冷漠。

“可是人听说学校图书馆这有这么一本哦！”

“是有怎样？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我要告诉你一个不知道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我现在手里就拿着那唯一的一本！”

他吃了一惊，她真的拿到了！他又微微地很不明显地笑了一下。

“那好啊，拿到就看啊！跟我又没有关系！”他的语言极其冷静，她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弄错了，或许他拿的那本事买的也不一定啊。

她匆匆挂掉电话，甩头就往图书馆跑，她现在唯一可以解开这个谜的就是——还书。这样上面就会显示借这本书的主人名字。

正在飞奔上楼梯的时候，突然铃声响了，她知道是蔡子然，因为她专门为他设置了一个与众不同的铃声，是蜡笔小新里的调调。她喘着气说等下自己，借本书，就与他会和，说完就挂掉电话了。蔡子然一头雾水，他本来想告诉她，一会有点事，不能跟她一起了。谁知话还没开口，就遭遇她连珠带炮的轰炸，然后就熄火。

“还书！”她把书往柜台上一甩，声音干脆麻利。

她的目光根本就没有看到还是刚才那个女的，用那种怪怪的目光盯着她。她的目光直视死死地注视着柜台上的电脑屏幕，是他！居然就是他！杨志华的大名已经赫然映入她的眼帘。那他还死不承认。

那老师看她还不走，微微嗔怒“同学，我说你是咋回事啊？又是还书又是借书的，怎么回事啊这是？”

只见图书管理员老师麻溜地扫描着书，莫亭还在呆呆地看着屏幕，目瞪口呆的。突然被一声“同学，欠费8。8，还挺吉利的呀！”

什么？欠费了？他是借了多久了？欠了这么多钱？一天一毛，十天一块，八十天八块……（⊙o⊙）哇八十八天哪！至于看那么久么？脑子坏掉了吧？她脑子中缓慢地流淌着这些数字，在包里摸索着，终于凑过了钱，今天出来好像没有带钱包，还借了后面等得实在不耐烦的同学一块钱。

她似乎并没有在意她的憎恶的表情，刚把费交了，突然想起为什么不借呢？对，借书！她要借到这本书！

“借书！”她又干脆地抛下两字。

“什么？再说一遍？”

“我要借书！就借刚才还的那本书！”

那老师是极不情愿地从一摞书上，把那本书抽出来，懒懒地扫描着，头也不抬，刷完直接往柜台上一扔。

她抱起书，就跑开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老师已经快被她气疯了。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她知道就是这个人一直借书不还，害的自己一直在预约，但是却从来没有拿到过。就是他，是他害的，今天还被害的那么尴尬，窘迫差一块钱！她觉得这个人怎么和自己处处相克，就如同当初的蔡子然。

是哦。蔡子然，想着就给他打电话，一起吃饭呢。

她拨着号码，电话一直没人接，发信息也没人回，只好拖着沉重的身体，一个人往餐厅走去，看起来又落寞又孤独。怀里还抱着那才那本几经周折猜到自己手中的书。

江诚远远看见莫亭跑过来，大声喊着：“Welcomebackhome！！”莫亭眯着眼睛看着满脸笑意刚刚吃完饭的、张开怀抱的江诚。

“小样！这么快啊！”再看看旁边的阿里，莫亭嘴角一下子有了个微妙的变化。

江诚略显害羞“没有啦，哎，老蔡呢？”

阿里也忙附和“是啊，老蔡着家伙，不会又让你‘独守空房’了吧？！”

莫亭眼神黯淡了不少“不知道啊，打电话没人接，短信没人回的，我这可怜的家伙，同情我吧！”

江诚忙安慰着，突然眼睛一亮“咦？这什么？你终于回到妈妈的怀抱了，小东西！看把你妈妈想的都憔悴了不少呢！”她一边轻轻地抚摸着莫亭怀里那本海子诗选，一边喃喃地跟它讲着悄悄话，但是大家都听得到。

莫亭和阿里“噗嗤”笑出了声。

莫亭这一笑，泪都止不住地往下流。江诚大喊“亭儿，你也不至于吧，感动到哪样啊？”

“我真是太感动了！”说着一边揉着眼睛。

最近她越来越觉得自己的又干又涩，有时候甚至会有疼疼的感觉，大小会流泪，迎风回流泪，好像是分泌腺出问题了吧。她猜忌着。

看着江诚和阿里远去的背影，心里滑过一丝凄凉。

刚开始江诚还规规矩矩，可是一走远，就把自己的小胳膊绕在了阿里粗壮的膀弯里，两人幸福亲昵的样子，她羡慕极了，她愈发觉得自己和蔡子然最近好像越来越少见面了，他总是很忙，不知道是真的很忙还是不想见自己，虽然他向她保证过，说再也不会让自己……她感觉湿湿的液体从嘴角滑过，她不想再想象那些，此刻的她，异样地脆弱，只有海子，他的诗，可以稍稍给她一点安慰，她用力地搂紧了在怀里，倔强地往前走去。

Chapter60充满秦文化的餐馆

热浪透过窗子，直直地打在迎面对着窗口的莫亭的脸上，她靠在床角，双膝里是刚才接到的那本宝贝书，另一只手里吃着刚买的鸡蛋灌饼，俨然以往的江诚，目不离书，江诚的书是小说，她的却是诗集。

江诚不再宿舍，肯定是和阿里在校园的某处缠绵着的吧。

她还是低着头，根本没有在意到这些，“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虽然这句话都已经被用烂了，但是，她还是觉得那么新鲜，那是多么美好的世外桃源的世界啊。她想象过无数自己以后的生活，自己的家，但是她从来不曾想到过这么诗意这么开阔的地儿，如果可以，她真的愿意长久地栖居在那里。她身陷于空灵之外的境地，完全忘记了一切的身边的繁琐。什么纷纷扰扰、什么蝇营狗苟、什么灯红酒绿……完全都不属于那里。她属于那里。

书页“刺啦”地被翻动着，满眼的文字像是一幅完美的手绘，可是只有自己，很孤独的么？六级早早地被抛在了九霄之外。

正沉浸其中。淡化，响起，不用猜就知道是蔡子然了。

“喂，在哪呢？吃了没？”他穿着粗气，好像刚爬完十八层高楼似的。

她听出来了，忙问“你刚干什么去了？怎么电话短信都不回呢？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她还是很直接。

“怎么会？去了小童家，她快考试了，我想着多给她一些，本来这周没有安排课程的，硬是被奶奶叫过去，实在没有办法。哦，对了，你吃了没？”

“哦哦，吃了呢，不，正吃着”还不住地往往嘴里塞着东西，可是眼睛却没有离开过海子的世界。“你没有吃饭吗？”

“是啊，来来回回跑了几回，我都快累死了！”

“好吧，你等着，我马上出来！”说着她利索地行动着。她觉得这是个机会。

她把他带到学校附近的一个小餐厅，这是她最近刚刚发现的，哦不是，是江诚那个吃货刚刚发现，偷偷告诉自己的。饭菜又实惠又好吃。

到底是有多忙？以前都从来没有看见过这里还有个餐厅，蔡子然也没有注意过，他狼吞虎咽地吃着“好吃，好吃！”不住地赞誉着。

“多吃点，多吃点，吃这个，够味道！”说着莫亭夹着青椒，细丝细丝的青椒，看起来不错的样子。

蔡子然刚碰触到舌尖，就已经受不了了，忙抓起一杯饮料狂喝起来“怎么这么辣啊？！”

“某人不是说自己要适应着吃辣椒的么？还说北方的辣椒就是够辣够烈。”

“是某人说过的，可是也忒辣了吧。”他一脸无辜的样子逗得莫亭哈哈大笑，“开玩笑的啦，赶紧吃吧，辣椒给我留着！”

“慢点吃啊，小心烧着了小心脏哦”

莫亭听到到这话，忙捂着自己的胸口“我那个小心脏啊”一边还学着电视里的演员那种欲什么不能什么的表情，各种矫情，各种没有节操。

“好啦好啦，别闹了，赶紧吃啦”蔡子然拍打着她的肩膀，虽是坐在她的对面，但是修长的胳膊还是可以够得着她的。

“下周就要上游泳课了，怎么办？”莫亭突然僵住了脸上的笑，眉间生起小疙瘩。

“北方的旱鸭子！又淹不死的，怕个什么啊？！这不是还有我吗？到时候我教你，保准教会！放心啦”

她死死地盯着他，突然笑了起来“看你那紧张的样子，好啦好啦，知道你会，教我就是嘛”

饭馆里的人今天似乎特别的多，有些狭窄的过道里，都是些流动的人，老板娘也忙得不可开交，还操着一口夹杂着严重过陕西方言不太流利的普通话大喊着“来来，没有结账的在这边把账一结”

“小王，3号桌要一碗肉丝干拌面”

“7号桌的冰封，记得赶紧送过去！”

熙熙攘攘的人群吵闹地说着话。服务员不停地跑动着，客人一走，就去擦桌子，捡着脚下的擦过嘴的餐巾纸，垃圾桶很快就满上了。

西安，这座城市，就是美食多，看着墙壁上贴着的各色的面食，蔡子然可算是长见识了——裤带面，菠菜面，哨子面，……**面？

“那是？什么面啊？”他指着墙上那两个奇怪的字。

莫亭看了，就笑了“在西安呆这么久，当真没有吃过啊？”

“还真没有！”

“这个字，可讲究得很呢，听着啊，我给你拆字，这也是小时候奶奶教我的，一点戳过天，黄河两头弯，八字张大口，言字往进走……”一边说一边比划着。

蔡子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但……我还是不知道听叫什么啊？”

“biang。貌似字典里也没有这个音，这就是我们陕西的特色文化了，独一无二的！”莫亭说着露出一副骄傲的神色。

“biang”蔡子然重复着发音“好奇怪哦，真会创造哪”

莫亭还没有听出其中的滋味，依旧骄傲地回应“那是！我们陕西的老祖先多聪明哪！才生出像我这么聪慧无双的有志青年！”

“感谢你们的老祖先把这么优秀的你送给我！”蔡子然开起了玩笑。

周围的空气都充斥着浓浓的香意，陕西的美食确实是榜上有名的。单说面，就能如数道出许多，不由想起黑撒乐队的“陕西美食”，那可是把西安的特色美食一一道尽啊。操着一口浓重地道的陕西话，唱着属于陕西的歌，真是“聊咋咧”，即特别棒，特别好！

油泼面夹一口香的发抖

菠菜面营养多绝对很牛

裤带面粗得很挑战喉咙

BiangBiang面拌上肉真是筋斗

浆水面连汤带水记得擦嘴

岐山面哨子多历史悠久

蒜沾面有点辣小心舌头

炸酱面然一点吃不了咱兜着走

来这已经快两年了，莫亭还没有带蔡子然好好出去吃吃。打保证说有时间一定要去吃个够，说实话，莫亭自己也没能有福分尝遍陕西美食，只是比蔡子然多而已。

在充满浓浓秦文化的这里，他们享受着大大的美餐，心里满是喜悦。

Chapter61游泳

校园里开始欢愉起来了，大家都脱掉了身上沉重的外衣，换上轻盈的装束。浑身分量少了好许，胖胖的女生们都纷纷上磅称自己的体重，相信这个时候的女生都是自信的，即使那个数字依然比别人大好多，但是至少在自己眼里，还是满心欣慰的。古话说得好：自己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要跟自己比的嘛。所以，跟以前的她们相比，明显是负荷少了许多。

不管在别人眼里的她们为何物，至少她们仗着现在的那份自信纷纷蹬上了黑丝，脚下的足足十厘米的高跟好像看起来很上档次的样子，锃亮锃亮的，但是好像个匣子，不合适的匣子，大了吧……

一个个裙摆在风中摇曳。

男生们这时候显得格外的殷勤，看着人家女孩子的白皙的皮肤，柔嫩的小手，经常会死皮赖脸地跟在后边，以便不时之需“诶，同学，这个看起来好重哦，我帮你吧”趁机就会碰触一下人家女孩的手，心里便泛开了一朵巨大的浪花。此时的女生也是娇羞地递过，娇小柔弱地跟在后面，自然，前边是趾高气扬的男同学。

体育课上，老师收完篮球，大声问着大家带好了泳衣没有。体育老师是个健壮的汉子，黝黑的皮肤，他经常自嘲他们这一行业“那次呀，我们全体体育老师去参加一个会议，等我们都到场，齐刷刷站成一排的时候，领导似来兴致地说‘知道说你们是来开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煤矿上的挖矿工人呢！’”大家听了都笑得前俯后仰的，为体育老师的俊美，为他的肤色，也为身边左右同样的肤色鼓掌起来。

空气渐渐滚烫起来，跑几圈便满头都是汗，周围散发着奇丑的汗腥味，男生们个个都大喊淋漓地往游泳池那边飞奔而去。而前边走着几个娇弱的女生，正在扭着屁股，那身段，那黄金比例，真的羡煞那群男生的眼。

游泳池里，全是些裸裸的男男女女，游泳池里的水清澈见底，上面却飘着几片零落的树叶，也略略能见得几个黑色的虫子，哦是苍蝇。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对于女生，她们要考试，而且考试要过，男生呢……因为有女生。

大多男生不会下手，都是赤裸地坐在池子上边，做成一排，“欣赏”着池子里的光滑白皙的皮肤。下水的男生不是在游泳池里不是在水里大肆炫耀自己的游泳技巧，旁边的女生“啧啧”着，大声尖叫着。要么就是手里握着一个女生，给人家在那教，那个认真、那个幽默，从没有见过的脸色红晕，热情那么高涨。

岸边是几个体育老师半裸着身子，露出健硕的肌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