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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醉女人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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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或许总觉得女人想得太多,只要那一刻彼此吸引了,感觉对了,顺其自然地发生什么是一种本能也是一种需求,这是姜少成一贯的调调,她相信,这也是绝大部分男人的心声,说爱,说永远不变,只是女人想听。
  男人不懂,要人,还是要那颗心,许多女人会选择后者,如果不能待在心爱男人身边,女人会希望自己永远在他心里,摆在最重要的那个位置。
  昨晚,她在他怀里迷失了自我,因为掺杂着太多的感情,所以她无法理智地喊停,但是,除了情欲,她没听见他口中的“爱语”,没感受到他也同样地忘情,同样迷失在情感中——他从床头柜拿出的保险套,似乎早已预见她终究无法抗拒他。
  很难堪、很愚蠢……但,这才是她最在意的一件事。
  她应该庆幸这一夜不会造成她怀孕的可能,庆幸他也算保护她,避免受到感染……她不知道,她没经验,或许这是“规矩”,只是……想到他将自己与其他认识的女人摆在相同位置上时,她整个人便要崩溃。
  当他得到她的人之后,他还会将自己放在心上吗?
  在现代,一个二十六岁的女人,对于两性关系如此保守,如此放不开,会令他发噱吧!
  唉……说了不想,怎么思绪又绕到这上面了?
  施昀昀摘下眼镜,揉揉眉间,压压眼窝,酸涩、畏光,很不舒服。
  有人敲门,她立刻将眼镜戴上,抬起头。
  叩!叩!
  “昀昀,我来喽!”是姜少成,一脸春风得意。
  “喔……”她看了一眼,没心情跟他哈啦,只抱起一堆待他批阅的公文,塞到他怀里。“红色的公文夹今天下班前要批完,黄色的两天内,绿色的你就找时间看吧!”
  “你心情不好?”姜少成把公文摆回桌面,弯下腰看她的脸。“你戴眼镜,眼睛不舒服?”
  “没什么,就觉得干干的,不想戴隐形眼镜。”她把头埋得更低,不想让他看见什么。
  “不好意思,我这几天有些私事比较忙,公事都丢给你了。”
  “习惯了。”
  “喂……别这么冷淡嘛,晚上我请你跟南光吃饭。”
  虽然预期姜少成一定会提起“邬南光”这三个字,但是,听到时,心湖仍荡起一阵涟漪。
  “不了,晚上我跟同学约好要吃饭。”她努力保持平静。
  “跟同学什么时候不能吃饭,延期吧!南光明天就回法国了,你该把握时间,要不要我帮你们安排一个浪漫之夜?”姜少成不知道两人之间的变化,一味热心地想撮合他们。
  “谢谢你的热心,不过,我不需要。”
  这下,一头热的姜少成也嗅出不对劲了。“怪我占用他太多时间?生我的气?晚上不想我打扰你们,只要两人共进晚餐?”
  施昀昀恨不得用力摇晃姜少成的猪脑袋,为什么他要一直烦她,就算要让两人的父母断了想将他们送作堆的念头,也不必这么随便地将她往别的男人怀里送吧!
  她咬牙,又捏自己大腿,不想再提供什么八卦讯息好让他在未来的日子拿出来消遣她,只好忍住一切情绪。
  “他是你请来的客人,关我什么事?你爱带他上哪儿就上哪儿,不必加我进去,我没兴趣。”
  “可是南光对你很有兴趣啊!每次我打电话给他,他问的都是你的事耶!”
  “他现在不会有兴趣了。”她冷冷回一句,却泄漏了心情。
  “什么意思?你们发生什么事了?”
  惊觉说溜嘴,她立刻改口。“我跟他根本不熟,他也不是我喜欢的那一型,你就别再瞎搅和了。”
  姜少成挑了挑眉,眼见他又要提到在兰桂坊酒吧里看到的那一幕,她立刻堵住他的嘴。“再说,我就宰了你!”
  “呵……”他大笑,笑她此地无银三百两。“其实我跟他早约好了,晚点我们一起去接他。”
  姜少成跟邬南光一早就去拜访一位来自纽约的灯光装置艺术大师,邀请他参与“美食中心”的设计,分手时约好了晚餐的事。
  “我就说我不——”她话还没说完,姜少成已经抱着公文,走回他办公室了。
  “可恶……”她捏起拳头,开始苦恼。
  爱的另一面不是恨,而是冷漠。
  坐在姜少成的车上,等待邬南光下楼的时候,施昀昀想起了这句话。
  她不承认这么短的时间里,她就爱上他,但是,情感发酵的速度足以令她心惊。
  如果她能无视于他,能够面对他而不起一丝波澜,能够维持客套疏离的表情,这才表示她真的可以忘掉这一切。
  她不想爱他,不想埋怨他,不想恨他,只想让两人之间发生过的每一个画面从生命中淡出,在他忘了她之前。
  在施昀昀出神胡思乱想之际,前方副驾驶座车门被打开,她心一惊,反射动作就是缩到姜少成的椅背后方,脸朝窗外看。
  “南光,你跟昀昀坐后面,这个位子是我女朋友专属的,我待会儿要过去接她。”姜少成将邬南光赶到后座。
  邬南光坐进车里,看见背对着他的施昀昀,打招呼的话停在舌尖。
  看见她摆明不想面对他,邬南光心一沉,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他在意这个女人,在意她的一举一动,在意她说过的每一句话,因为在意,所以以往能够轻松化解的凝滞气氛,现在却连他自己也被卷进去了。
  他猜,她希望他闭嘴,希望他像个隐形人一样安静。
  如果她真的以为他一直在“设计”她。
  “喂,你们两个怎么都不说话?”姜少成从后视镜里问。“怕我偷听啊?安啦!什么呕心的话我自己没说过,哈哈!”
  他自说自high,只是,后面的两个人都没心情捧场。
  施昀昀原本面朝窗外,发现气氛凝重得启人疑窦,轻叹一口气,稍稍移动位置,整个晚上都这么闷也太别扭了,事后,姜少成一定会逼问他们两人发生什么事,被烦死的还不是她。
  她眼角不由自主地偷瞄他,他面无表情地看向前方,像她不存在似的。
  很矛盾……她当然希望他不要再挑起什么敏感的话题,但是,当他真的摆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又很伤她的心,好似上过床就不必再费心哄她开心。
  算了,她大人有大量,不是准备好要看淡一切?
  事实已造成,怎么也抹不掉了,她不先开口,这样僵持着自己也很痛苦,更加会胡思乱想,不如就放开心,演场戏,和和乐乐地吃顿饭,然后……分道扬镳。
  “可以表现得自然一点吗?这样很尴尬。”她微靠向邬南光,小声说,手臂不小心碰到他的。
  他挣扎着,不知该拿她怎么办,该用什么表情面对,是接近她还是离开她?
  “我们都不说话,少成会怀疑我们怎么了,至少演一下……”
  他张开眼,倾身向她,握住她按在椅座上的手,嘴唇贴在她的耳上,咬着牙告诉她:“我不会演戏。”
  “别这样……成熟点……”她掰不开他带着力道的手,黑暗中又急又心悸。
  真好笑,一直以来是她在闹别扭,老是将心事包得层层叠叠让他看不清、猜不透,她居然要他成熟点?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要我忘了,我没办法这么快就办到,你要我把你当陌生人,又要我表现自然点,你根本在为难我。”他努力压制音量,但是被她气得想要破口大骂。
  “又不是发生什么大不了的事,我都不在乎了,你在乎个什么劲。”她居然可以说得很轻松?没想到心理建设奏效了!
  或者是因为看见他失去优雅的自信,或许是听见他说他没办法那么快忘了她……虽然口气不怎么温柔,却安慰了她一个人独自煎熬的寂寞。
  “你不在乎,我在乎。”他松开她的手,双手环胸,正视前方。再这么贴近她,再这么被她身上的香味迷惑,他恐怕又要做出被她当成下流的举动来。
  “欵……”她推推他。
  他不理她,迳自练习吐纳,觉得自己早晚会被她逼疯。
  “欵……”她又推推他,这时,一朵小小的胜利火花在她心中点燃,她好坏,知道他气她说不在乎,却觉得甜甜的,也许他还是有一点喜欢她的,也许……他有可能对她是认真的。“我又没说要当作不认识,只是要你把那件事忘了。”
  “正在忘。”他赌气,气她这样要求他。
  施昀昀忍不住捣嘴一笑,心情好多了,哭了一整晚,闷了一整天的委屈,好多了。
  “把我耍得团团转,你很开心?”他斜眼瞧她。他愈气她倒是愈开心,这个女人,真不知道脑袋里都装些什么。
  “好啦!好啦!”她主动靠上他肩膀。“不然我们再延期一天。”
  “什么意思?”
  “就是今天晚上啊,玩得开心点,反正……你明天就要离开,走了,自然而然地就没关系了。”这不是真心话,其实,她想知道的是他如何看待两人未来的关系,想知道,他这一走,是不是代表一切都将结束?
  他没应声,她这么说只让他更失落,什么叫自然而然地就没关系了?
  邬南光抬头看向前方,正好对上后视镜上姜少成的眼睛。
  突然间,好像解开了什么谜底。
  “从我来到台湾的第一天,你就一直忍耐,等着我离开的那一天?”他问施昀昀。
  “差不多可以这么说……”她的确害怕愈接近他,愈难控制自己的情感。
  “你会答应一起出来吃饭,只是无法拒绝少成?”
  “嗯,不答应怕他怀疑。”
  “呵……我终于懂了。”他苦笑,无力地靠向椅背。
  原来,这才是事实,才是她匆冷匆热的原因,她一直在勉强自己表现成熟,不要露出讨厌他的神色,为的是与他和平共处,因为他是姜少成邀请来的客人。
  他却一直把她的别扭当成对情感的不安与羞涩,他主动、积极,结果只是加深了她的困扰。
  仔细回想,初遇后,发生的事、她说过的话——
  第一次见面,她为了姜少成深夜独自到兰桂坊;第二次见面,因为姜少成身边带着另一个女人,她借酒浇愁,酒后失态;来到台湾,她愿意陪他吃饭,也是因为姜少成交代的……
  这些点点滴滴拼凑起来,得到了唯一的结论——她暗恋着姜少成。她喜欢到心甘情愿勉强自己为姜少成付出一切。
  她不只一次表明讨厌他,但是只要是姜少成开口,她再怎么不愿意还是会努力配合,就连现在,她想打破僵局,为的也是不想让他起疑,担心被他发现昨晚的那个意外……
  一切感觉都是他的一厢情愿,他难忘的那一夜对她而言,只是“醉后失态”,她是真的想忘掉,包括昨晚,想离他离得远远的,最好像陌生人一样。
  原来……他总算懂了……
  “我很抱歉,一直让你为难。”他低声说道,心,坠落谷底,只能暗自疗伤。他就算再怎么不顾意,也不能不面对事实,欺骗自己。
  “没关系……”她应得没头没尾,不知道他道歉的内容是什么,但是,感觉他好像不一样了。
  突然,很冷,话题到这里结束了。
  此时,车子在一栋大楼前停下。
  姜少成打电话给女友。“Baby,我到楼下喽!不用急,打扮得漂亮点。”
  讲完电话,他回头对后座的两人说:“不好意思,要稍等一下,女人为我们男人打扮,我们男人多等一下也是应该的。”
  邬南光微笑点点头。
  “我看过的女人大概就昀昀化妆的速度最快,刚才要她先回去换套衣服也不肯,一点女人味也没有。”这是姜少成经常对施昀昀开的玩笑。
  “喂——我的时间全都花在帮你处理公事上,好让你多点时间去把妹,你不感谢我还嫌咧……”加入姜少成后,气氛总算轻松一点,施昀昀刚才差点憋得喘不过气来。
  “我是怕你嫁不出去,我就痛苦了。”提到这个,两人对被逼婚都心有戚戚焉。
  没多久,一位穿着火辣骨感的纤细女子,蹬着三吋高跟鞋,风姿摇曳地走向车来。
  姜少成的眼光一向很挑,挑的都是绝色美女。
  美女一上车就若无旁人的先吻了姜少成。
  施昀昀偷偷地看向玻璃车窗上自己的倒影,跟这美女一比,她白色衬衫、浅蓝色套装,长发绾在脑后,胶框眼镜,实在保守到无趣。
  虽然,她眉线修得细致优雅,鼻梁直挺秀气,唇色也粉嫩完美;虽然,她知道自己不丑,但却没有自信在邬南光眼中是否称得上美丽,这样的她,能让他记住多久?
  邬南光关注着施昀昀的一举一动,看见她落寞的背影,看见她隐藏对姜少成的这份感情隐藏得有多辛苦。
  他不能笑她傻,爱情的莫名其妙有时令人无奈,不然,此时他也不会出现在台湾,和她坐在同一辆车上,痛苦地望着她的背影。
  夜晚的美丽随着星光的明亮渐渐灿烂,有人哀悼失去的爱情,有人选择守候情人回头,有人尽情享受夜带来的暧昧与挑逗,同样的星光,却总是有不同的故事正在发生着。
  每颗星星都是唯一,每段爱情也是……
  第八章
  邬南光即将离开台湾,施昀昀被迫当司机,陪姜少成送他到机场。
  她只要一抬头,就会从后视镜看见坐在后座的邬南光,她不想看见,但眼角会自然而然地捕捉到他的一举一动,她不想听见他的声音,但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笑声都像录放音机一样,不停地在耳边重播。
  经过一晚,她不知道自己会陷得更深。
  昨晚用餐之后,姜少成带大家到私人俱乐部,俱乐部里正为某位名门千金办生日Party,请来猛男秀,这样疯狂放纵的场面施昀昀很不适应,而那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姜少成玩得比谁都还要疯,桌边围来一群又一群的朋友,放浪形骸,如果不是邬南光一直护着她,她恐怕早就落荒而逃。
  他静静地陪她,为她斟酒,为她挡去疯到形象尽失的无聊人士搭讪,因她在而拒绝好几位美女的热情邀约。
  这感觉多么熟悉,就像他们柏遇的那一晚,他尽职地扮演一位护花骑士,细心地呵护着她,关注着她,偶尔说几个笑话,让她放松心情。
  只是,他那拿捏得宜,不亲匿也不疏离的绅士风度让她难受,没有挑情的口吻,不再出现会教她心慌的眼神,甚至连她的指尖都没有不小心碰到过……
  可以感觉到他刻意维持的距离,她已经不再是他的追求目标,但是他温柔依旧,体贴依旧。
  她宁可他留下一个恶劣到极点的形象,宁可他将她冷落,大肆猎艳,也不要他用这种方式告诉她,结束了。
  施昀昀见识到了一个男人教人心碎的温柔体贴,眷恋的感觉就从当下慢慢地漫上她的胸口,但他们的距离也正一寸一寸地拉开了。
  车子驶入停车场。
  分离的时间到了,真的要结束了。
  步入机场,邬南光转身面对姜少成和施昀昀。
  “就送到这里吧!谢谢你们带给我一个难忘的台湾之旅。”邬南光微笑说。
  “我也很高兴认识你。”姜少成和他握手。
  “那件事……我会请人再和你联络,保重。”
  “嗯,那你什么时候再来?”姜少成欣赏邬南光,虽然“美食中心”的案子他将交由另一个顾问团队接手,但,这个朋友,他交定了。
  邬南光微微一笑,没有回答,视线却不由自主地移向施昀昀。
  施昀昀一直低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尖,不知道他们在谈什么事,只是听到这里,她确定了一件事——他,不会再来了。
  “我去买个东西,你们聊聊吧!”姜少成识相地说,见邬南光整颗心都系在施昀昀身上了,也不知道她在别扭什么。
  昨晚还有说有笑的,今天突然又变成了哑巴。
  “不要……”施昀昀仿彿要被遗弃般立刻抓住姜少成的衣袖。“我跟你去……”她怕自己忍不住眼泪。
  “你们回去吧,我进去了。”邬南光明白她的心情,落寞地提起行李,不再让自己有一丝留恋。
  “啊……”听见他就要离去,施昀昀心一紧,终于肯抬头看他,但是,来不及了,他已经背过身去,跨开步伐,走了。
  她就这样一手扯着姜少成的衣袖,扭着身体,茫然地望向前方。
  一股酸涩从胸口往上冲,冲上了她不能言的口,漫进了鼻腔,最后,呛红了她的眼。
  她感到悲伤,喜欢一个人竟是不能挡,挡不了的感觉,只是,她太胆怯,不敢承认,不敢跨出第一步,宁可放在心底,保全这份感情的完美。
  “人在的时候你不理他,人走了你又痴痴地望,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他这一走,你们再也见不到面了,一辈子喔,这个人就从你的世界消失了。”姜少成翻翻白眼,故意把话说得很严重,像世界末日。
  施昀昀紧抓着姜少成的衣袖,脚步移了几公分,好沉重。
  她当然知道,以后就再见不到他……
  她当然知道,这个人将不再出现在她的生命之中……
  “喂……你去哪里?”姜少成见她松开了手。
  施昀昀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朝着邬南光的背影追去。
  “邬……”她喊不出他的名字,酸涩哽咽了她的声音。
  邬南光听见背后奔跑的高跟鞋声,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正好接住朝他奔来的施昀昀。
  “怎么了?”他稳住步伐,不敢给自己任何期待,沉静地问。
  施昀昀先是摇头,又点头,最后还是摇头。
  她说不出来,不知道说什么,那就要失去他的慌张揪紧了她的心窝。
  她想留住他,想要他记住她,想告诉他她其实不讨厌他,但是,她什么都说不出口,他就要走了啊!
  情急之中,她踮起脚,在他唇间烙下一个吻。
  那熟悉的、甜蜜的香气窜入邬南光的鼻中,想忘也忘不了。
  最后一面,最后一个吻,用尽了她所有的勇气,她又在意识不清楚时做了事后肯定会懊恼死的举动。
  站在远处的姜少成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挑眉吹了一个口哨。
  “昀昀……你?”邬南光愣住了。
  施昀昀深深地将邬南光的脸印入脑中,然后,倒退一步,红着眼转身离开,走向姜少成,拖着他快步离开。
  被施昀昀突来的热情震住的邬南光许久才回过神,抚着她亲吻过的唇,眉间揪了起来。
  这……她……是什么意思?
  这个女人……真的是想将他逼疯嘛!
  “不要跟我说话,不要问,不准提……现在不行,以后也不准!”施昀昀将车钥匙扔给姜少成,如此警告。
  话说完,坐上副驾驶座,她就开始掉眼泪。
  泪水模糊了视线,前方的后车灯晕成一片光影,刺痛她的眼。
  邬南光走了。
  这次是真的走了。
  她再也不必紧张和他共处一室,再也不会因他的突然出现而忘了心跳和呼吸,再也不必夜里辗转反侧,思索他说过的每一句话的意思,回想他的每一个表情,她的生活将回到过去那样平顺,他已成了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她愈哭愈伤心,像想将这些日子的压抑一次宣泄而出,不管姜少成会不会笑她,不管这个把柄会被他拿来胁迫多久,这个时候,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姜少成苦着一张脸,忍不住揉揉耳朵,她也哭得太惊天动地了吧!
  他拍拍她的手安慰她,这个动作却引来她的一个白眼和更大的哭声,哭声中包含着对姜少成的怨怼,都是他,害得她如此狼狈。
  姜少成只能在心里悄悄跟她说对不起,他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重点是,不知道她为什么哭,邬南光为什么打算派别的顾问来接手这个案子?
  明明看起来就两情相悦,最后变得形同陌路?
  这种状况对情场上没受过挫折的姜少成简直难以想像,谈情说爱有这么难吗?喜欢就扑上去,不是吗?
  台北到巴黎也不过十几个小时的航程,有必要哭得这么伤心吗?
  不过,这个时候他最好闭嘴,以免在高速公路上造成连环大车祸,所以,他踩下油门,趁听力还没被施昀昀哭爆之前将她送到家。
  一整天,巴黎天空灰蒙蒙一片,塞纳河面洒落毛毛细雨,温度微凉。
  邬南光倒了杯咖啡离开书房,站在面向阳台的落地窗前,出神地望着对街那栋老旧公寓。
  回到法国已经一个月,抵达台湾的工作团队也已陆续传回市场评估资料,“美食中心工地”开始动工,接下来就是要确定进驻的餐厅及厨师。
  回到书房,从电脑资料库里搜寻足以满足业主需求,并有能来在台湾开设分店的餐厅名单,这是一个超大工程——包含各国料理,分散在世界各地的五十间名店;这也是一项创举,名副其实的美食中心,从咖啡、蛋糕到宫廷宴席,将吸引大批热爱美食的饕客前往朝圣。
  情不自禁,他又回想起在机场里,施昀昀留下那个让人难忘的吻,她望向他的那一眼,写着的情感,那一刻,他又似乎感受到她是喜欢他的。
  爱情,是这样一点一滴,经过时间,慢慢酝酿、熟成,如美酒一般,在嘴里、鼻腔里停留,久久不散。
  生命中许多女人来来去去,成长过程中的、旅途上的,有时,他会偶尔想起某个记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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