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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醉女人香-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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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
  “少成,我是南光,告诉我昀昀家里的电话。”
  “现在几点……你在哪里……”姜少成半梦半醒回答。
  “我在法国,我知道你那里现在很晚了,不好意思,我只是很急着想找她,我要电话。”
  “喔……电话……22……22……22……”
  “喂、喂——”邬南光对着话筒大喊,不过,再也没传回姜少成的声音。
  他睡着了。
  邬南光失望地挂断电话,心急又按捺不住,按捺不住却也没有办法,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又换到卧室走来走去,然后,打开落地窗,到阳台吹风。
  “疯了……真的是疯了……”因为那不知是想像还是真实存在的香味,他一下子就乱了方寸。
  他哑然失笑,却又觉得悲伤。
  怎么也不会想到,一趟亚洲之行,人回来了,心却遗落了,他竟在那么遥远的国度,遇见了一个惹他气也惹他恼,偏偏就是忘不了的女人。
  他不想勉强她,却被她逼得就要得妄想症了。
  三十二岁,居然像个年轻小伙子般莽撞。
  不过,这个冲动不也说明了,他对她的感情已经不需要时间考验,不应该还待在这里苦苦等待她的回音了吗?
  第二天,很早,当城市仍宁静沉睡,四周才刚泛起灰蒙白光时,施昀昀就站在塞纳河上的卡卢梭桥,静静凝视着清晨的河面。
  她一夜末眠。
  是白天睡太多了,是昨晚的经历太过惊心动魄,翻身翻了一整个晚上,鼓起勇气和打消念头两股力量在她脑中较劲,好不容易挨到天空渐露曙光,她决定来到这座桥。
  中午,她就要搭机离开,这是她最后的机会……
  街边偶有像流浪汉的落魄男子走过,也有零星几个手拿相机的早起观光客。施昀昀眺望塞纳河岸边雄伟壮丽的古老建筑,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她的忧虑与这些历经战争、洪水、火灾仍屹立至今的桥墩、历史建物相比实在杞人忧天得可笑,反正,见了面,一切便有了答案,她也不必在这里摇摆不定,在情感与理智中挣扎。
  如此想的同时,她开始移动脚步,走往邬南光居住的那栋百年公寓。
  在大门外等待了许久终于有人开门走出,她红着脸,硬着头皮乘机溜进去。
  爬上昨天走过的狭窄楼梯,上到了四楼。
  没有给自己丝毫犹豫的机会,她立刻敲门,这个时间,他应该在,除非,他又旅行去了。
  等待的时间感觉特别漫长,她紧握着拳头,努力稳住双腿不要发颤,不要想逃,今天,她要一个清清楚楚的结果,她不要再那样痛苦地想念着他。
  嘎!
  门闩打开的声音从门板后方传来,她的心被甩到半空中,突然间又胆怯了,但是,她没有时间逃走,因为,转念间邬南光已经出现在眼前。
  四目交接,时空静止下来,没了心跳、没了呼吸、脑中一片空白。
  邬南光定定地看着施昀昀,似乎不相信眼前看见的一切。
  昨晚,他错乱地在进门前闻到了她身上的香味,疯狂地在台湾三更半夜的时间打电话给姜少成,只为听听她的声音。
  他昨晚很晚睡,睡得不好,或许一直到了清晨才刚刚入眠,所以……现在很可能正在作一个很甜美的梦。
  施昀昀的视线锁在邬南光略显疲态却依旧性感迷人的脸上,在他出现的那一刹那,她的胸口涌上一股酸涩,不只是喜欢……她爱他。
  “昀昀……”邬南光的大手抚上了她微凉的颊,拇指摩挲着她比想像中还要水嫩光滑的肌肤。
  他的指尖没入她浓密的黑发间,轻轻地将她拙进怀里,闭上眼,闻着她发间甜蜜的香味,他的胸口隐隐感觉得到她颈间的脉搏,跳动,让这个梦愈显真实。
  他低下头,沿着她的发际吻向她的额、她的鼻尖,覆上她的唇。
  施昀昀莫名地红了眼眶,一口气堵在喉问,悲伤、痛苦、绝望,各种因为不想爱上他,沉重地不堪负荷的情绪全都冲了上来。
  她踮起脚尖,环上他的肩,委屈地抿着唇,无声抗议他为她带来的烦恼。
  “真的是你……”他的双臂紧紧将她锁在怀里,还是难以置信。
  “不然你希望是谁?”她害羞地瞪他一眼。
  他笑着摇头,笑着轻啄她的唇,笑着揉揉她的发,想一再确定她是真的。
  “天啊……”多么美丽的早晨,多么教人惊喜的一天。
  他再次捧起她的脸,不再是半梦半醒的试探,而是深深地、狂热地占领她的唇,掠夺她的气息,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
  她几乎要招架不住他的猛烈进攻,握起粉拳,娇弱地轻撷他的肩,但是,邬南光怎能再压抑自己?
  她的出现便是为他这些日子苦思却没有结果的问题,给了他最想要的答案,他不必再担心他的积极吓跑了她,不再顾虑她的心是否系在姜少成身上,不再需要等待她想清楚愿不愿意接受他……
  他浪漫热情的一面如春风拂过百花,瞬间绽放,沉醉在这幸福的一刻,男人的稳重不该在这个时刻出现,他只想让她知道,他开心得就要飞上天了。
  他拥着她,吻进屋里,再一路吻进房里,强烈的爱意加入升起的情欲,为早晨的清凉注入沸腾的温度。
  太多太多的感觉想对她说,太多太多激昂的情绪就要进发,只是这些心情在此刻无法一语道尽,浓烈的爱意都化作了一个又一个的吻,只能藉由身体的亲密接触,让她了解,他的热度,他为她疯狂。
  压抑后的解放总是充满爆发力,他一波波的攻势吻晕了施昀昀,她的世界天旋地转,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渴水般地颤栗了起来,沉溺在他的爱抚,迷失在他带电的眼眸中,她完全弃械投降,心甘情愿屈服于他的狂野,只求他带领她攀上高峰。
  纵情、狂肆、放浪,春光满室,一次又一次的欢爱折腾着她细如柳的纤腰,将她逼至昏厥边缘,气若游丝……无力的小掌抵住他的胸膛,轻息着,再也承受不了再多。
  他趴俯在她颊边,急喘的胸口一下一下压向她虚脱的娇体,她抬起手,拨着他濡湿的发根,轻靠着他的脸,两人凝视彼此,体内余波荡漾,谁也无法吐出一个字,但眼神说明一切——太神奇了。
  他们静静地相拥,静静地感受,直到邬南光床边的闹钟响起,将两人从虚幻世界中拉回,她害羞地缩了下,他却笑了。
  一早就这么放浪形骸。
  他横过她的身关掉响铃,回来时在她唇上轻啄一下。“要喝水吗?”
  她红着脸摇头。
  “那你休息一下,我先处理一些事。”
  他起身走向浴室,冲了个澡。
  今天公司有个重要会议,所有管理高层及顾问都将参与议题,召开设立亚洲分公司的第一次议程,计划书上目前暂定上海、东京、香港三个都市,他决定将台北纳入考量,而且准备排除众议,积极推动。
  而他,公司最高决策者,将亲自主持这个计划。
  邬南光离开房间后,施昀昀一直呆呆地望着从窗帘缝间微露的阳光。
  她还未从这太过惊心动魄的欢爱中回神。
  她微笑,她脸红,她觉得自己疯了。
  她身体沉重虚弱不已,但精神是激动的,只是……等了许久,邬南光一直没有再回到房里。
  慢慢地,气息趋于平稳,不知怎的,一股好强烈的空虚感随之而来,袭上她的心房。
  觉得屋里好安静,自己一个人好孤单……
  她抬起手遮住眼,泪水从眼角闪了出来,她是不是真的得了忧郁症?因为她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两人从见面到现在,话说不到五句,她已经躺在他的床上了。
  他没问她怎么来,何时来,和谁一起来,为什么来……他没有说想念,没有说爱,只是迫不及待地抱她上床,翻云覆雨。
  顷刻之间,她感觉自己大老远从台湾飞到巴黎,只是满足了他的欲望。
  以为见面之后,可以厘清自己的感情,确定他的心意,知道自己不是他一时兴起的追求对象,知道他将她摆在什么位置,她还该不该将他放在心上,还该不该有期待。
  但,没有……纯肉欲,就如第一次的擦枪走火,迷失在他的魅力中,屈服于他的霸气中,除了激情还是激情,结束后却莫名地沮丧。
  她愈来愈悲伤,愈来愈无法理解自己怎么会失控到尊严尽失。
  万般难堪的她起身穿上衣物,两腿仍虚颤无力,可是……她得离开,她没有脸要他给她一个答案,这会变得像是为难他——因为你跟我上床了,所以你得说爱我,得给我一个交代,不然你就是负心汉,就是占我便宜。
  她怎么能在还不确定他是否认真看待这份感情时,就让欲望先控制了一切,这样的她跟那些在夜店寻欢,只求一夜欢愉的寂寞女子有什么不同?
  她已泪流满面,这爱情,好苦、好煎熬,磨尽了她所有心力,她该走了,该死心了,该停止再自圆其说,她的自动送上门让自己处于劣势,她再也没有勇气问他——
  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第十章
  邬南光坐在书房里努力要在开会之前赶出提案,即使是最高决策者也不是一声令下就能独裁决定一切,公司还有其他合伙人,旗下数十名的主管及顾问也同样拥有一流的经营头脑,他得列出市场分析及具体的发展策略才能得到支持。
  他昨晚便起了这个念头,今早因为施昀昀的出现让他更加确定,他是有私心,但台北确实也拥有绝佳的优势,重点是,他将亲自出马,不会让这个计划失败。
  急速敲打键盘的邬南光,眼角瞥见从房里走出来的施昀昀,唤了她一声。“昀昀,我在这里。”
  但,她没转头看他,也没停下脚步,而且……她穿戴整齐?
  “昀昀——”他连忙离开书房,在她打开大门的前一刻拦下她。
  “你要去哪里?饿了吗?”他柔声问道。
  “我要走了。”她低声说,眼泪在眼眶打转。
  发现他待在书房里,她的心完全碎了,碎成粉末,无法修复。
  刚刚的浓情密意,一转身他便开始冷落她,让她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只差没将钱留在床上,提醒她——办完事了,你可以走了,我很忙。
  这样还不够明显吗?自动送上门的女人多得是,他哪有时间一一关注她们的感受,在来找他之前就应该了解,这是两相情愿,不要想黏他,不要以为这就代表什么……
  “为什么要走?等我工作忙完,晚上带你出去玩。”他一时无法理解她的意思,只突然觉得,这情景,怎么跟上次那么像?但是,这次他们已经确定对方的心意了,所以,她说要走,很怪。
  “不必,我要回去整理行李。”她强忍悲伤,告诉自己,不要像个被遗弃的怨妇,不要在他面前落泪,为自己保留最后的尊严。
  “你要回台湾了,这么快?”他们才刚见面,他怎么舍得让她离开。
  满脑子都是被冷落的委屈,他的话在她现在听来,只觉得虚伪。
  他抚抚她的发,想劝她再多留几天。“别急着走,机票我请同事帮你改时间,要不,我先请朋友带你去逛街,下班后我会早点赶回来,我答应过要带你——”
  她挥开他覆在她头上的手。“不用勉强,不要对我演戏,你就去忙你的工作,反正是我自己送上门来的,用完了就没价值了……”
  这下,邬南光是真的觉得不对劲了。“昀昀,听我说,我今天刚好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关系着——”
  “我不想听,我又没逼你陪我,不要用那种烂理由敷衍我,我自己会走!”她崩溃,抹去不争气的眼泪,这都是男人的借口,说忙、说要开会,她是姜少成的秘书,怎么会不清楚!
  他知道她是用什么心情只身来到巴黎?鼓足了多少勇气来敲他的门?
  不,他没兴趣知道,他连问都没问,是她作践自己,投怀送抱,他根本以为她就只是怀念他高超的做爱技巧,只想温存,他已经努力很满足她了。
  她后悔来找他,后悔自己的冲动,后悔自己的一厢情愿,她像一只用完就扔的保险套,丢尽了女人的脸。
  “昀昀,我没有敷衍你,我真的……”他现在脑中一团混乱,努力想找出她情绪转变如此之大的原因。
  “做爱之后就把我丢在房间里跑到书房去,这不叫敷衍?你要的只是我的身体,根本不关心我的感觉,一见面就只知道满足自己的兽欲!是我白痴,傻呼呼地跑到巴黎来找你,算我自作多情,我真后悔爱上你这个超级大混蛋——”
  她一阵乱吼,在邬南光一阵呆愣时拉开大门,悲伤地夺门而出。
  满足兽欲……?她怎么会还以为……
  “昀昀——”他回过神发现她走了,慌忙地立刻追出去,全身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跨开步伐时几次险险滑落,狼狈地揪着浴巾冲到一楼。
  朝左右望了望,街道的两端已经不见她的人影。
  “该死!”他奋力地往头发一扒,他不知道她住哪里?
  饭店?还是出租公寓?
  往来的行人纷纷朝他投以肴富兴味的眼光,他懊恼地回到住处,努力思索该怎么做……
  不知道她搭哪一班飞机,不知道她住哪个饭店,不知道她一个人来还是跟朋友一起来……该死!该死!
  他握紧拳头,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现在,能找的人只有姜少成。
  他立刻拨电话到姜少成办公室的专线。
  “少成,我是南光。”
  “南光?咦……我昨天才梦到你打电话给我。”
  “不是梦,我真的打给你了……”他叹息。“你知道昀昀住哪间饭店吗?”
  “饭店?昀昀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姜少成顿了下,似联想到什么,惊呼:“她去法国找你?!”
  “嗯……不过又走了,我不知道她住哪里,我们……有点误会。”
  “哇——你真神了……”姜少成愈来愈佩服邬南光。“别看她个性像个欧巴桑,嘴巴又得理不饶人,她胆子很小欸,居然一个人到法国找你……”姜少成口中啧啧有声,完全忘了邬南光正心急如焚。
  “所以……你也不知道她住哪里?”
  “不知道,她根本没告诉我要去法国,你们怎么了?”
  “这……”这是很私人的问题,邬南光不能告诉姜少成。
  “该不是她撞见你屋里还有别的女人?”姜少成猜想。“如果是那就真的惨了,昀昀又保守又死脑筋,每次我换女朋友都会被她念到臭头,你被她逮到花心,肯定没戏唱了,很抱歉。”
  “不是……”邬南光否认,但,也没心情解释了。“你听我说,昀昀会搭今天的飞机回台湾,我很担心她,如果她到了,请她跟我联络……不……”她不可能还愿意跟他说话。
  “麻烦你打电话通知我,这很重要,拜托你了。”
  “好……但是,你真的不告诉我发生什么事吗?”听邬南光心急的声音,姜少成也开始有点担心了。
  “抱歉,是我不好,让她伤心了。”邬南光不知怎么说。
  “没关系,你也别着急,她出国经验够丰富了,至少不会搭错飞机,呵呵。”姜少成只能安慰他。
  看来,昀昀是真的“坠入情网”了,而且,邬南光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这是好事。
  “谢谢……我还要跟你谈另外一件事。”即使姜少成这么说,还是无法抚平邬南光焦躁的情绪。
  “什么事?”
  “我预计到台湾主持亚洲分公司,你的美食中心计划会由我接手,但是,我要跟你要一个人。”他再也无法忍受她一次又一次从身旁离去。
  “太棒了!我就等你这句话,要多少人都没问题!”姜少成忍不住高呼。
  “详细结果我晚点再跟你联络。”
  邬南光挂断电话,跌坐进沙发。
  他懂了……
  懂了施昀昀离去时的心情,他被乍见到她的欣喜给冲昏头了,压抑太久的渴望瞬间爆发,他……太急了。
  一个单身女子来到巴黎,人生地不熟,按着地图前来寻找他,内心有多惶恐?像她这样出色的外貌,肯定招来不少男人搭讪,他还记得初见她时,在兰桂坊她那双惊恐的眼睛,他忽略了她从台湾一路来到这里的心情。
  想起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她沉着脸,解释这只是一夜情,那时他怎么就没想到她是为了掩饰内心的不安,而硬装出不在乎的表情?
  他真的是大混蛋,最重要的话没说,最重要的心情没让她清楚了解,也难怪她会认为他只是想要得到她、占有她。
  他居然忘了小心呵护她那看来坚强却脆弱的心?
  她指控他是超级大混蛋,说得好!
  但是……他也没漏了另外两个字,她“爱上”了他。
  丢下这么震撼的字眼,不给他一点机会解释,偷了他的心就走。
  他转身走向大门,又转身面向书房,再过两个小时会议就要开始了,他的企划案还没完成……
  他应该立刻赶到机场,哪怕等上一天也要留住她,不能让她带着伤心离开巴黎,但是……如果为了他们长久的未来,他又该静下心完成他的提案,然后尽速赶到台湾,解开一切的误解。
  “不行……”他静不下来,他放心不下她。
  邬南光冲进房里穿上衣服,带着笔记型电脑,还是决定先到机场,会议的事……他事后再想办法补救吧!
  就在他打开大门的那一刹那,电话响了。
  猜想是施昀昀打来的,他立刻回到客厅,接起电话。“喂,昀昀?是你吗?”
  “不是。”姜少成的声音在另一端出现。“刚才昀昀打电话要我到机场接她,别担心,她声音听起来还好。”
  “她还说了什么?你确定她很好?”
  “她说她出国度假,大概不想我知道她去找你的事,她很死要面子的,我只是打来告诉你,不要急,我会照顾她,你就尽快安排好工作,早点到台湾来吧!放心,我会让她忙到没时间胡思乱想的,呵呵。”
  终于……邬南光稍稍舒开一口气。“太好了,谢谢你这通电话。”
  挂断电话,邬南光重新打开电脑,他一定要先拿下这场胜仗,接着,光荣地迎接他的公主。
  施昀昀结束一星期休假回来上班,病情看来只剩下突然放空,忘了身在何处的症状,但是脸色更糟,精神更差,像一颗未爆弹,不知道何时会崩溃。
  邬南光打过电话来,一听见他的声音她就立刻挂断,她不会再给他任何机会迷惑她的心志,因为他,她做了这辈子最难堪、最疯狂的事,够了,她没有力气再来一遍。
  因为抹不去那太不堪的感受,她时时处于一种自我厌恶、莫名沮丧的状态,更厌恶姜少成的恶习不改,老是为了新女友将公事扔给她。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把女人当成什么了?新鲜感还在就猛献殷勤,到手了,尝到了,就开始行踪不明,表现冷淡,像这种不想负责任,只想尝甜头的男人都应该甩他一百个耳光,把他们扬成大猪头。
  面对什么都没批示的公文,上头就压一张写着“你决定”的纸条,她的怒火像沸腾的火山岩浆,愈来愈滚。
  她不要再被这些臭男人利用,她不要做了,她要辞职!
  施昀昀头顶冒烟,气冲冲地抱起一大叠公文,冲进姜少成办公室扔在他桌面,左手往腰上一叉,伸出右手食指。“你——”
  “昀昀……”姜少成突然站起身来,恶心巴拉地黏向她。“有件事你一定要帮我,只有你才能办得到,这件事对我意义重大,如果我没能完成这个任务,我就不是人……”
  “什么事?”她闷闷地收回食指。
  “你愿意听我说一个故事吗?”
  她翻翻白眼。“尽量说简短一点。”
  “你知道我对美食很难抗拒,从小就立志做一名厨师……”
  “嗯。”
  “但是,家庭环境不允许,我也只好打消这个念头,违背自己的意愿到这里工作……”他捧着胸口哀伤地说。
  “你在演卖火柴的女孩之纨裤子弟皈吗?什么家庭环境不允许……”她听不下去。“讲快点!”讲完我要辞职。
  “反正、总而言之,我有一个梦想,而有一个贵人帮助我实现了我的梦想,现在他有困难,我希望你能帮他。”
  “为什么他实现你的梦想,却是我去解决他的困难?”这逻辑怎么也说不通。
  “哎,我再说简洁一点,”他停下演戏,绕着圈子说:“我那朋友不是台湾人,想到台北来开分公司,需要一位秘书来协助他解决草创时繁琐的问题,我想要助他一臂之力,而你是我最信任,也是我见过能力最好的秘书……”
  “最任劳任怨的秘书吧?”她揶揄他。
  “是……”他无法否认。“所以,你能去帮他吗?”
  “好。”她爽快答应,正想摆脱这个男人的奴役,看他换了一个又一个的女友,她只会愈来愈确认自己的愚蠢。
  男人……她再也不相信了,爱情,狗屁东西!
  “真的?!我那位朋友脾气古怪,我怕你不喜欢他,跟他合不来。”
  “放心,只要不是你,我都合得来。”
  “那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贵人。”姜少成感激涕零。“你是说到做到的人对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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