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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的名门毒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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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娅吐到全身虚脱,被他抱起来都没反抗的力气。唛鎷灞癹晓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某处大楼内司徒政所住的是独层公寓,把她放到卧室的床上,然后进浴室放热水。

借此机会米娅挣扎着坐起来,刚站到地上便感觉到头重脚轻,分辨了一下找到门口,脚下一软滑倒在地。司徒政听到声音,把她抱到浴室,扔进了水里。

“司徒政,你发什么疯!”米娅本来就难受,被他这么一闹,火气也上来了,浴缸豪华,又大,好不容易抓住浴缸的边缘坐起来。

“是啊,我就发疯,怎么了?”司徒政扑上来,一只手擒住她的肩膀,一只手去解她身上的衣服。他的力道很大,到最后几乎是用撕的,嘴里连声哼着,“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要疯也要一起疯。浒”

“你才不知好歹……”她的声音全部被他吞下去,他不管不顾,满嘴的芳香,温软湿滑的唇瓣,他除了着魔,除了沦陷,毫无抵抗力。这个该死的司徒烟,他为她做了这么多,她居然不领情。

她的唇被堵住,无法阻止,眨大双眼,两只手用力厮打着面前的男人,他根本不为所动,直到被她狠狠咬破了舌头,才放开她。

米娅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抬腿就踢向他,哪知道一时看错,重重踢向了浴缸,疼的无以复加,刹那间滑倒,尖叫着扑通掉进水里崂。

司徒政没想到她会来这一出,赶紧伸出手臂把人捞出来,又气又好笑:“别闹了行不行?”

“谁闹?司徒政,你说说到底谁闹?要不是你我能到这种田地吗?看着我在司徒家出糗,阴谋得逞,你高兴坏了吧,你滚,你滚!”她一看到他笑如同在心口上洒盐,疯狂的推他。

司徒政眉眼压的很低,上下打量着张牙舞爪的女人,肤齿俱白,漂亮的唇瓣苍白,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件贴身内/衣,G罩胸跟着她的动作震颤的厉害,一下子夺走人的呼吸,腰线曼妙,像蛇一样在水中扭动,两条漂亮的长腿儿在水中若有若现,他有种强烈的冲动,想去再品尝那****环在腰上的滋味。

他跟个木偶似的一直不说话,猛然爆发起来惊人,褪掉身上的衣物迈步进浴缸,随手用大毛巾拧成绳把她的双手绑在一起,跟扎张牙舞爪的螃蟹似的,另一端系在了浴缸边上的防滑扶手上。

忿忿的用腿踢他又踢不到,狠狠的扭手又挣不开,米娅看这架势知道怕了,嘴里却很强硬:“司徒政,你个****,我和你没关系,少来烦我!”

“没关系?”他停下动作眯眼,“怎么没关系,做不成兄妹,做情人岂不是更好。要不然你以为我大费周章把你的身份与司徒家撕干净是为了什么?”

被他这个问题吸引了,米娅喘息着暂时停下:“为什么?还不是你为了看南宫音的笑话,结果你没整倒南宫音,反倒把我整惨了,司徒政,你还是不是人 ?'…99down'我根本从来没惹到你,干什么老来对付我?”

“什么叫对付?瞧你这说话的口气。”他盯着她波涛起伏的胸部眼底发红,不赞同的摇头,“我要是不把你和司徒冲的血缘关系摘干净,怎么好让你从司徒烟做回米娅,怎么能和你名正言顺的做夫妻……”

“做夫妻?呸!”米娅一听怒气更大,连连冷笑,“难道你不知道婚姻自由吗?我凭什么要和你做夫妻,再说司徒冲那么好面子,你以为他肯吗?我的真实身份顶多会低调处理,当初我回司徒家的时候他可是宴请了S市有头有脸的人物,你这么做岂不是在打他的脸。”

“这可由不得他,反正我从来没在乎过他的想法。”司徒政眼神陡然偏冷,笃定的口气,突然扯住她的双腿,腰部硬生生挤进去,同时猛烈的亲吻她,吮的那小脸又红又肿,宛如一颗艳丽的樱桃。

米娅脸上挨的司徒冲的那一巴掌还隐隐在痛,可远没有他这个吻难受,不停的扭动自己,却让自己的身体更加贴近他,听着他享受般的哼哼声,她又气愤又无奈。

他越来越放肆,吻越来越往下,耳垂、下巴、脖子……她颤抖的感觉到双腿间一个硬物兴奋的顶在那儿,不断的膨胀、弹跳……

想到这儿,她脸别开,身体扭趴在浴缸边上又吐特吐起来。

司徒政静静看着,没说话也没动手碰她,直到她吐到整个人瘫回浴缸,若有所思的开口,“你是不是怀孕了?”

米娅闭着眼睛,无视。

他紧紧抓住她的肩膀,又问了一遍,嗓音嘶哑,“是不是?”

推开他的手,米娅发现自己的双腿还架在他腰间,形成暧昧的姿势,背后是浴缸,他力气又大,她无路可逃,索性不逃,冷冷的看着满眼欲/望赤身裸/体的男人:“如果今天你碰我,我明天就弄死自己,你信不信?”

司徒政咬牙,她竟然要胁他,他最讨厌被人要胁,她偏偏要踩他的底线,可盯着她脸上的绝然,他该死的相信她真的会说到做到。

又看了看她奄奄一息靠在水缸里微微发抖的身子,心中骤然生出一股心疼,解开她双手上的毛巾,手指又去碰她身上的衣服,她下意识瑟缩,他态度坚决,“是和我做/爱还是让我帮你脱衣服,自己选一项!”

她挣扎了一番,不动,别开脸去,身上的衣服被他剥了个精/光,她清楚的感觉到他留恋在每一寸肌肤上的目光,那么炽热、充满了情/欲之火。他肯被她威胁,有点出乎意料,她以为他会不管不顾,先得到她再说。

这一闪神,他从浴缸里起身,带着一身的水出去了。

她休息了一会,把浴缸里的水放掉,重新又放了一缸热水,慢慢洗起来。

经历了晚上的闹剧之后,没多少心思泡澡,洗完了便裹了浴袍出去,这件灰色的大浴袍明显是他的,有他身上的味道,穿在身上长度几乎盖到脚面。

司徒政似乎也洗完了澡,头上顶着湿意,穿着睡衣歪在床上看杂志,米娅没理他,径自穿过去拉卧室的门,拉了半天拉不开,转头看他,“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说话算数,说过今天不碰你就一定做到。”司徒政丢了杂志,拍了拍床边的另一侧,“今晚你睡这儿,没别的选择。”

“我不习惯和陌生男人同床共枕。”她唇角勾起嘲弄,冷冷的站在那儿看他。

“以后就习惯了。”他的脸沉下去,“再说都和我发生过关系了,那么亲密的事你都做了,睡个觉而已你却做不了?”

告诉自己只容许这一次,米娅暗暗咬了咬牙,愤愤的绕到床的另一端掀开被子背对着他钻进去。

司徒政看着她隔自己远远的,只肯睡床边上,抿了抿唇没说什么,熄了灯躺下去,身边女人的香味一阵阵往鼻子里袭,身体里的***咆哮着想要……

闭了闭眼,黑暗中他调整了一下呼吸,“娅娅,你记住,我才适合你。”

娅娅?米娅无声冷笑,他改口倒挺快,先捅她一刀,再给颗甜蜜。司徒政,今晚的事你还真是计划周详,但你别忘了,这一切只是你的一厢情愿,我的婚姻我自己做主,死也不会嫁给你,任你摆布。

第二次早上,米娅醒来发现司徒政已经不在,要不是床上有他睡过的痕迹,她真要以为昨晚的一切只是一个噩梦。

想到被司徒冲煽的那一耳光,摸摸脸颊,已经不疼了,想必已经消肿。

“醒了。”司徒政大概听到里面的动静,推门进来,指了指卧室另一侧的单人沙发,“穿好了出来吃早餐。”

米娅去浴室看过,昨晚自己的衣服被他撕的不成样子,又湿着肯定是不能穿了,只能忍辱负重穿上他准备的,从内/衣到外套尺寸居然完全合适。

不自在的扯了扯衣服,这才抬腿出去。

“你的行李和落在家里的包我已经取过来了。”早餐桌上,司徒政指了指放在外面的东西。

米娅早就看到了,歪了歪唇不想去问他是怎么取出来的,司徒冲和南宫音又是什么态度,反正她以后与司徒家不再有关系。

吃完早餐,米娅起身去搬行李往外走,司徒政扣住她的手腕,“你去外面住哪儿?睡大街上?”

她想挣开,没挣的开,“别忘了我还有养父和养母,我可以住回去。”

“你上班的单位离新区有大半个城市的距离,你觉得每天上下班方便吗?”

“方不方便与你有关吗?”她反唇相讥,又去推他的手,“放开。”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犟?”司徒政强硬的声音中透出少有的无奈,“这段时间你先住这儿,昨晚我出来的时候已经和司徒冲说了,他让我照顾你,并且南宫音说今天会带你去做个DNA测试,以证明你们不是母女。”

呵呵,南宫音已经洗清了罪名,重新获得司徒冲的信任,竟然还不放过她,要去验DNA以示她南宫音所言非虚,可南宫音难道没想过她的感受吗?非要反复强调她的身世,往她心脏上插刀子吗?

第六十六章 污点

早上去上班,米娅本来想递辞呈,因为这份工作一半是她考进来的,一半也是托了司徒冲的关系,如今她和司徒家没关系,自然不想再占着司徒家的光。唛鎷灞癹晓可是一看到满桌的问卷调查,考虑后决定把这次工作做好再辞职。

跑了一天的学校,到下午弄的已经差不多,正抱上车,手机里进来一个电话,看到是司徒大宅的座机号码,便估计到了是南宫音。

“政儿想必应该跟你说过了,下午你回来一趟。”南宫音说话依然是那么盛气凌人。

“对不起,我不像司徒夫人有大把的时间,我在工作,没空。”米娅回答的干脆,不等南宫音挂掉电话,便自行切断。

司徒大宅—浒—

昨晚的事发生后司徒冲血压升高,今天休假在家调养,这时候刚好在客厅,也知道南宫音打给谁。

“真是不像话,就算知道我不是她亲生妈妈,也不用这样对我吧,好歹我也养了她这么多年!”南宫音砰的挂掉电话,气哼哼的抱怨。

“你一个长辈跟孩子置什么气,烟儿怎么想的我也多少能了解,这个DNA不用验了,我相信你。”司徒冲喝了一口茶,抬眼道,“烟儿那孩子就算不是我亲生的,这么多年也有感情,我想过了,不对外宣布她的真实身份,何况她是你堂姐的女儿,你也膝下无女,这孩子就继续当咱们的女儿吧。曷”

“继续?”南宫音吃了一惊,挪了挪身子问,“冲哥,你是说真的,司徒家不是最讲究血缘的吗?如今已经真相大白,万一……”

司徒冲似乎早料到南宫音的反应,抬手打断道,“好了,不要说了。你是了解我的,我向来不喜欢把上辈子的恩怨牵扯到下一辈中去,烟儿什么也不知道,却要承受那样的身世痛苦,昨晚你没看到她最伤心,最后还失魂落魄跑出去吗?那孩子平常好象什么也不在乎,我看的出来她心里比谁都敏感,说到底这件事是你做的不对,隐瞒了她二十多年,当中为了一点私心还把她送人……”

南宫音急忙打断:“可我那还不是为了你,怕你……”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你也不想想,为那孩子想想,她是无辜的,却要承受这一切,这对她不公平。”

司徒冲的脾气南宫音是知道的,发起火来地动山摇,可心软起来比谁都要软,她要不是一口咬定是为了担心司徒冲发现真相伤心过度才把司徒烟卖,否则司徒冲也不会这么快原谅她。司徒冲的话既然说到这儿了,她再说什么倒显的不合适,掂量了之后依照司徒冲的心思往下说,“行,听你的,改天有机会我向她道歉。”

“这就对了,不是一家人胜似一家人。”司徒冲点点头,满意的笑开了,“不过暂时还是不要联系烟儿,让她先冷静冷静两天。”

?????

整个办公室的同事全****了,只剩下米娅埋首在一堆问卷调查中,直到孙局的声音响起才抬头。

“小米啊,怎么还在忙?”孙局穿戴整齐,看样子也准备下班。

“噢,没什么,孙局,我在忙您派给我的任务,明天下午应该能做好。”米娅把一叠看完的问卷放到一边,笑着答道。

孙局笑起来很慈祥,有点像父亲的样子,“也不急在这一时,这样我正巧要去吃饭,你也一起?反正对方你也认识,是秦副局。”

和孙局一起吃饭没意见,可要是加上一个秦桑岩……米娅咬住唇犹豫了,最后还是婉言拒绝了,下班时间孙局和秦桑岩见面肯定是聊私人话题,她去了不合适。

孙局走后,她的手机铃声响了,司徒政打来的电话:“什么时候下班?”

“我要加班。”刚准备站起来收拾,她又坐回座位,冷淡回道。

“我在你们单位楼下。”

她跑到窗前往下看,果然看到他的车停在楼下大院内,不雅的翻了个白眼,压着声音说:“你先走吧,我要加班到很晚。”

“那我在车里等你。”司徒政不疾不徐的答道。

这下米娅失了耐心:“司徒政,你到底要干什么?”

“昨晚我不是说的很清楚吗?我要娶你。”他沉沉的,一字一句,说的无比真挚,倒是与他背后玩的阴谋诡计不太相配。

“昨晚我已经回绝你了,我和你不可能。”米娅不允许自己犹豫,挂掉电话后开始边收拾东西,边给孙局打电话。

“哦,孙局,对不起,那个我想和您一起吃饭,不知道可不可以?”她讲的小心、谨慎,现在唯一能替她挡住司徒政的只有孙局刚才邀请的饭局了。

“这有什么问题,我在停车场等你。”孙局很爽快的答应。

孙局的车开出停车场绕到大楼前,远远的看到司徒政坐在车内,孙局示意司机把车开过去,隔着敞开的车窗打起了招呼,“这不是司徒处长吗?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孙局长。”司徒政淡笑颌首,目光扫了一眼孙局旁边的米娅,“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孙局自然对司徒家发生的巨变不知情,只当司徒政在关心妹妹,便道,“小米做事有条不紊,我挺欣赏她的,这不晚上有个私人饭局,我带她去锻炼锻炼,以后这些应酬是免不了的,你说是不是?”

司徒政抿唇笑笑,意味深长的看向米娅:“那就多谢孙局长的栽培,我会特意找时间向我父亲提及此事,改天有空请孙局长饮茶。”

“好说,好说。”都是官场上摸爬滚打过来的,孙局长自然明白司徒政话中的含义,司徒冲是监察局一把手,主要扛的就是反**大旗,任何机关单位都在其监督之下,可以说各个机关单位的大小干部对监察局的动向向来是战战兢兢,生怕一不小心,底露出来,被请到纪委去喝茶。因此,能和司徒冲套上近乎,就可以时刻打探到风吹草动,早做准备。

听着耳边两个人打官语,米娅别脸看着窗外,司徒政难不成还真以为她会继续靠着司徒家那颗大树在教育局做下去吗?

休想,离了司徒家,她照样能养活自己。

?????

往包厢走的时候阵阵菜肴香味钻到鼻孔里,米娅胃里又开始一阵作崇,司徒政说的没错,恐怕她真的怀孕了。

如果一两次吐也罢了,现在闻到油腻味都受不了,明显就是怀孕的征兆。

那天在医院没查检成,改天一定要找个时间再去检查一次,唇边溢出一丝苦笑,真是讽刺,米娅,你一味的瞧不起南宫音,其实你的生活又检点到哪儿去,怀孕了居然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路过洗手间,她和孙局说了一声钻进去,在里面待了一会给孙局打电话,说自己家里突然有事,不能去了。

实际上,这场私人饭局本来孙局就没打算带她,在单位当时也不过是因为说说客气话,后来她突然又说要去,他一阵纳闷小米不是那种不懂察颜观色的女孩,怎么这一次非要跟着来呢。如今又听到她说临时有事,自然中了他的意。

跌跌撞撞从酒店跑出去,米娅连忙打车去医院,一个小时后她从医院里出来,医生很明显告诉她怀孕了,只不过她去的时间太晚,B超室医生下班,无法准确推算怀孕时间,而且她怀孕时间太短,最好再等十几天再去做B超。

真的怀孕了!她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想不到真的有一个生命在里面,可是一想到孩子的父亲,她顿时酸苦不已,不管是司徒政或是秦桑岩的,这孩子都不能要。

司徒政那人心思难测,又诡计多端,依照他要娶她的说法,应该不会排斥这个孩子,可是谁知道他是不是有什么别的目的,再说她不可能为了孩子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那么秦桑岩呢,心中的苦涩瞬间更多了,他的态度不用去试她都能测到。

想了想还是拿掉,这孩子不能要,她不能让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爸爸,永远背着一个私生子的污点,那对孩子不公平。

酒过三巡,秦桑岩从酒店出来,孙局带着满身的酒气坐着车先走了,秦桑岩摇了摇被酒精麻痹的有点模糊的大脑,上了自己的车,刚拉上车门发现一辆跑车在前面的停车位停下来,车中有两个身影一左一右下来,他几乎一眼就认出其中一个身影,冲下车一把将人拉到怀里,“娇娇。”

那身影在他怀里挣扎,把他推开,“别这样!”司徒娇有点狼狈,拉了拉被扯歪的衣领,喘息着说,“我们已经分手了。”

“这位是谁?”那开跑车的男人走过来,看着突然出现的秦桑岩。

司徒娇转过头,对男人笑的恬静:“抱歉,让你见笑了,这是我跟你说过的前男友。”

“什么前男友?我根本没答应分手。”秦桑岩面孔一黯,目光冷的吓人。

司徒娇深呼吸一口,心里仿佛经过一番挣扎:“桑岩,别再纠缠下去了,我知道你爱的人不是我,我们分手是对你我都好。”

第六十七章 利用

秦桑岩已经被这骗人的借口给逼的烦心不已,挠乱一头黑发,哼笑道:“上次你也是这种说辞,这一次还是这样。唛鎷灞癹晓我爱的人不是你,那是谁?你说,那是谁,你要判我死刑也可以,把那个人揪出来,我马上在你面前消失,从此不再出现在你面前。”

司徒娇扭身过去不说话,看此情景,那男人开口了,“秦先生,我听娇娇提到你,你们已经是过去式了,何必在这儿纠缠不休,我看你的条件不差,不如……”

“这是我与她的事,轮不到你来议论!”秦桑岩冷冷回了男人一句,稳了稳声对司徒娇说,“改天我再找你。”

“桑岩。”背后响起司徒娇的声音,“你不要来找我了,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他是严澣。”

秦桑岩充耳不闻,在口袋里的双拳却捏的死紧,他一言不发上了车,打着方向盘越过他们上了主干道,车子开远,那辆跑车,和跑车旁边的两个身影却在眼前不断跳动,刺激他的神经,忍受不了的疼浒。

进了公寓,直奔吧台,拧开一瓶酒便往嘴里倒,大半瓶入肚,脑子却越喝越清醒,清醒到能回忆起她的一言一行,回忆起她拒绝自己那决绝的样子,娇娇,娇娇,我那么爱你,为什么……

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我到底哪里做错了滗?

为什么要用那么可笑的理由来搪塞我?

酒瓶被狠狠扔向墙壁,玻璃与红酒洒了一地,他无声的笑了几声,颓然的一屁股坐到地上……

当门铃响起时,他脑子里第一个跳出来的是司徒娇,对,一定是她,她还是爱他的,她还是舍不得他的,她来看他了。

喃喃着,踉踉跄跄跑到门口,大力拉开门,是一张妖娆的面孔,不是娇娇,不是她,他砰的关上门,顺着门滑坐在地。

米娅在门外静了一分钟,她无处可去,只能来这儿,一个半小时前她找到了一家私人医院,医生说做人流的预约已满,要等起码一周,她想了想答应了。与其到表面上温温和和,暗地里不知道打什么算盘的司徒政那儿,她宁愿到这儿来挨他脸色。

很犯贱不是吗?她歪了歪唇,放弃按门铃,从包里翻出钥匙,自行开门。

门一开,一个身影倒在脚下,她皱眉,刚才他来开门便闻到一股很浓的酒味,他晚上应酬不够,回家还喝,心情不好吗?而他心情不好,她第一个想到的人是司徒娇。

她扶他坐起,被他一把甩开,“你不是娇娇,你走开!”

她默默从地上爬起来,不再管他,关上他身后的大门,径自到客厅找水喝。找电水壶,灌水,插电烧水,秦桑岩见她在自己家一样轻哼着爬起来,摇摇晃晃倒进沙发里,不一会嚷起来,“我要喝水。”

还真懂的掐时间,米娅看着已经跳到保温状态的电水壶,给他倒了一杯,还不忘提醒:“小心烫。”

他似乎根本没听到,睁开眼睛张嘴就喝,自然烫到了嘴唇,然后把水杯一扔当即泼了米娅一身,默默站起来往洗手间走,连她自己都诧异自己的冷静,捋起衣服,脱下裤子,从肚脐眼到大腿全是红红一片,她连忙用冷水冲洗腹部上的皮肤,里面的小生命虽然活不长,但她希望在他(她)活着的时候能不受罪,这是她唯一能做的。

秦桑岩还在外面躺着,嘴里不停的咂,喃喃自语着什么:“呵呵,个个暗示要我贪,我偏不,如了你们的愿我就是孬种!别指望我会批那块皮给你们,一切照程序办,谁来说都没用!天王老子来了我还是这句话!呵呵……”

看他发着酒疯说胡话,米娅不想再去自讨苦吃,天不早了,她想早点睡,为了肚子里的宝宝。这间公寓是两室两厅,她挑了他卧室隔壁一间自行住下。

躺在陌生的环境和床上有些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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