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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音落-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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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一: 
兰音落,云深暗红箫。闲梦江山美人映,夜船吹笛雨潇潇,人语驿边桥。 

文案二:
青衣无痕,朔月风华 

霸气欠揍版: 
这世上能伤她的人,只有我。我既不舍,你们凭什么? 

通俗版: 
就是一个清高又带点腹黑的惊为天人的女主与一妖孽忒腹黑的拽的二五八万的男主互耍阴谋诡计,顺便跟一干帅哥发生点JQ;让女配无可奈何的,披着武侠的外衣干着打架的江湖勾当,实则为小白言情的故事。 


  楔子

  盛德元年八月十五,夜,戌时,盛朝东面的忻州乐家。
  “啊——”
  外厅端坐的一身华衣的俊男朗男子,听着卧房内一声高似一声的呼喊,剑眉拧成“川”字,左手在身侧握成拳,右手紧扣着茶几上的青瓷杯。
  “啊——”
  卧房再次传出犹如嗜心剥骨般疼痛的叫喊时,“砰”的一声青瓷碎裂,有鲜红的液体从攥成拳的掌中滑落,一滴一滴溅落在白如雪的华衣上。
  “爷,留步!”
  年约四旬的嬷嬷拦住了男子的步伐,“女人生孩子,男子进去了就是不详啊。”
  硬生生的顿住步伐,回身一掌挥断了身侧的红木座椅。
  “汐儿——”
  男子仰头看向夜空,忽见一团紫气,形似凤凰,自东方而来,没有多久就到了府邸的上方,盘旋萦绕。
  “啊!”整个乐家乃至整个忻州都轰动了,百姓纷纷走出家门指着萦绕在乐家上空的那团紫气议论纷纷。
  “戌时三刻,乐家有子,紫凤东来,福兮祸矣?”一着黄袍的僧人捻着胸前的佛珠,眉间笼着一层忧虑,漫语出声。
  “哇——”
  乐夫人凤汐双手紧握着床单,望着白色的帐顶,拼劲最后的气力,终于听到了一声婴啼。
  她望一眼满身绯红的婴儿,来不及细看,即昏昏睡去。
  “爷,母子平安,是个千金,千金啊!”嬷嬷用预先准备好的锦缎包好孩子送到已经焦急到双目赤红的人面前。
  从来战场杀敌毫不眨眼的男人这一刻居然颤抖了双手,盯着那团小小的皱巴巴的东西看了许久才紧张地接了过来。
  “我当爹了,我当爹了!”男子抱着孩子匆忙跑进内室,看着昏迷的妻子,凤目中盛满了疼惜,大掌握住女子白皙纤细的手,放到脸上轻轻摩挲。
  “汐儿,谢谢你。”
  “哇——”孩子哭声响起,男子慌忙地轻拍慢哄。
  一直昏睡的女子许是听到了丈夫的呼唤,还有女儿的哭声,睁开了那双若清泉般的水眸。
  “相公”她轻轻一笑,衬着苍白的容颜,若兰花绽放,眸光静静落在那团小东西上,“给女儿起个名字吧。”
  男子看她片刻,忽然想到了那片若展翅凤凰的紫气,笑道:“这丫头降世,即紫凤来贺,凤有翎羽,而你韵雅若兰,就叫翎韵吧。”
  十五年不过弹指之间,一袭白衣的女孩坐在阁前的秋千上漫不经心的晃着秋千,丫鬟悠儿匆匆跑来,额上布了些细密的汗珠。
  “我的小姐啊,客人都来了大半了,您怎么还在这晃秋千啊?老爷夫人都催了好几次了。”
  “噢”女孩轻轻一个纵身从秋千上跃了下来,白衣翩跹若振翅之蝶,黑发在风中扫过一个弯弧,纤足落地无声,对着面前的小丫鬟灿然一笑,霎时,满园兰花无颜色。
  “小,小姐”虽然跟了小姐已经十多年,但是她还是会被这样的笑容所惑住。
  若说夫人笑若兰花,那么小姐的笑比之夫人而言却更多了一种说不出的媚,那不是故作的,而是天生的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一种妩媚。
  换上罗裙,覆上白纱,回眸看了看窗下遍开的兰花。
  府中兰花常开不败,全是因为爹爹乐静以对娘凤汐的一片深情。
  乐翎韵叹息一声:不求富贵荣华,只求这一生能像娘那样,得一知心人,逍遥此生。
  手提罗裙,轻起莲步,在悠儿的搀扶下一步一步朝前厅走去。
  前厅内一片喧哗,乐静以携妻子与各地的客人一一招呼。
  “爹,娘”若空谷幽兰般的声音响起,一时喧闹的前厅一片安静,众人只见一绿衣女子自半空飘落而下。
  面罩白纱,发如瀑,眸若水,眉间自带一股风流,一步一步走来,但见绿衣飘动,明明淡雅若兰,却又平添一股妩媚。
  这就是传说中的“凤女”?
  当年“紫凤来贺”一事在整个盛朝传开,人们就着传说给乐翎韵按了一个“凤女”的头衔。
  乐翎韵微微屈膝,算是见了一礼。礼毕,玉手一扬,搁在身后桌子上的一把古琴便落在手中。
  “各位千里而来,翎韵就以一曲自创的‘迎客’表明敬意。”
  音落,身起,素手在琴弦上轻拨,一曲“迎客”散开。
  音若泉,舞若蝶。
  众人都是第一次见到能将古琴当道具随之起舞的人,不由得一个个都屏息凝眸,不愿错过这人生一奇。
  曲罢,舞落,翎韵便离开了。
  爹娘只要她去露个面而已,盛朝规矩,未出阁的女子是不能随意见客的。
  前厅的欢笑隐隐传来,乐翎韵坐在秋千上,感觉:无聊!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但见空中一轮圆月因着乌云挡着时隐时现,心中莫名地开始不安。
  戌时三刻,乐翎韵永远也忘不掉的时辰。
  那是自己出生的那一刻。
  前厅的喧哗之声忽然变大,乐翎韵正准备就寝,闻之,不禁皱眉。
  由着悠儿替她脱下外衣,“爹爹今天是不是太高兴了点,怎么越来越吵了?悠儿,你过去看看,切不可让爹娘喝多了。”
  她的娘亲素来爱饮酒,她可不指望娘会劝爹。
  悠儿替她将外衣叠好放在床上,转身出了房门。
  不知为何,等着悠儿回来的时候,她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
  “小姐,小姐”
  悠儿急促的呼唤传来,她几步跨到门外,扶住气喘吁吁的人,沉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小姐,老爷,夫人,他们——”
  等不及悠儿说完,乐翎韵提气纵下阁楼,一路使轻功赶往前厅。
  血,墙上,地上,满园的兰花上,到处都是血。
  乐翎韵不可置信地瞪大了一双水眸,脚步踉跄。
  “呲——”是剑器入体的声音。
  她霎时回过神来,疾步跑过去,抽出腰间的软剑连砍数人,接住了那如兰般的女子倒下的身体。
  “娘——”低呼一声,双手在女子身上连点数处。
  “走——”
  凤汐看着自己的女儿,努力挤出一个字,而后目光静静地落在地上一华衣浸满了血的男子的身上。
  乐翎韵不可置信地看着怀中的女子,颤抖着手指凑到了她的鼻间。
  全身立时剧烈地颤抖起来,抱着怀中女子跪在华衣男子身边,手指分别在两人的脉搏处一搭。
  顿时眼前白光乍现,心中大恸,一口血就这样喷了出来。
  “小姐——”
  远处传来悠儿惊恐的叫声,她迟钝地回头,只来得及看到一片刺目的剑光……
  后武林野史有云:盛德年间,国泰明安,以东西南北地域有四大家。是为东——忻州乐家,南——兰州南宫家,西——江州洛家,北——北州司空家。
  盛德一十五年,八月十五,忻州乐家一夜灭门。后,东南靖州倾家迅速取代了乐家成为四大家之一。
  百姓茶余饭后不无叹息:且不说这乐家富可敌国,家主乐静以面容俊秀无双,又是当年的兵马大元帅,替帝家守着半边江山,更得当年的天下第一美女凤汐相伴。乐家当年真可谓是盛极一时,一家之下万家之上。
  谁能想,这样的乐家居然一夜之间就没了呢?
  街坊传言:皇帝觊凤汐之美,畏静以之权,是以除之而后快;或,当年乐家得 “尊天令”;此令一出,群雄皆拜,是以得令者得天下,于是乐家才会被奸人暗中所害;更或者,乐家有女,举世无双,出生之日,紫气萦绕,福祸不详,但从乐家一夜灭门来看,却是祸矣。
  因着皇权压制和百姓对妖魔神灵的深信不疑,第三种猜测更为大部分人所接受。
  哎!
  百姓再叹“传言那乐家女儿乃妖魔转世,其风华姿色比之其母更甚一筹,若不是天妒红颜,是为天下之美也!”

  青衣无痕【已修】

  “兰花为友,玉笛相伴,浮华半生梦一场,不负人间了无痕。”
  去往靖州的官道上,一黑一白两匹骏马上分别坐着一白一黑两名少年,不不不,不是指肤色黑白,是衣服,衣服。
  观之容,白衣少年面如冠玉,黑衣少年俊逸非凡。只是眉眼间略显青涩。
  “哎”白衣少年念完,仰天发出一声感叹,“江湖传言这无痕公子不仅长了一副天人之姿,武艺也是少有敌手。这次去靖州若能见之真容,也不枉这江湖走一遭了。”
  “他真有传说的那么好?”黑衣少年道,垂目凝思片刻,笑道:“无痕我是没见到,不过另一位倒是见过一次。”
  “你是说朔月公子?”
  “嗯”黑衣少年点头,道:“三年前,我到花园玩耍的时候,无意中见到的。那一眼,别说是女子,就是我这等七尺男儿也移不开目光。我敢说,此人绝对当得起‘绝色无双’四字。”
  想到哪一袭华衣如雪,那一头青丝若墨,更是那天然的气质,远看成仙;近看,那一双凤目中凝醉的波光潋滟,那唇畔残留的一丝浅笑,却又是妖,引人沉沦。
  但不管是哪一种,“朔月”在这个世间代表的就是那如月般的浊世风华。
  白衣少年不无艳羡,“传说江湖武林两位公子‘青衣无痕,朔月风华’,真希望这次武林大会能见着。”仰头看了看日头,又道:“天色不早了,你我还是快些赶路,好进靖州城投宿。”
  “嗯”
  马鞭扬起,一白一黑两匹骏马奔腾而去,空留一片烟雾尘埃。
  盛德一十九年,八月十四,诸事不宜。
  靖州城,百太客栈。
  一满面络腮胡子面色通红身形剽悍的江湖大汉右手持大刀作砍人状,而他的左手下正死死扣着的——
  是倒霉小二的……一只手。
  “好汉饶命啊!”小二仰望着大汉,满脸泪水汗水交杂,想挣扎又不敢挣扎,目光时而偷偷看大汉时而关注自己的手,“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幼小儿女,都靠我这双手挣点钱养活一家五口啊。求——”
  “闭嘴!”大汉啐一口小二,粗声喝道:“你个狗娘养的泼我一身热汤是想烫死老子我啊?还敢给我跑,今儿老子不砍下你一只手怎么对得起我张老三江湖老虎的称号。”
  遂举大刀——
  掌柜早已吓得躲在柜台后面不敢吱声,心里嗷嗷直哭:这些个江湖大爷可比那黑心的衙门老爷还难应付,这闹出人命了他可怎么办哟!他眼珠转了一圈,发现诸位客官还都只是吃着自己的饭大有不闻不问之势,他觉得更加无望了。
  “稍安勿躁!”二楼雅座,黑衣男子按住正要起身的白衣男子,“这里不比京城。”
  “难道你要看那无辜的小二被砍掉手?”白衣男子瞪着他,很难相信自己的好友会如此无情。
  “你看旁人有谁管这事的?明天可是武林大会,谁愿意在这个当口多事?”
  “不行!”眼看那大刀将要落下,白衣男子挣开按住自己的手,“我不能见死不救!”
  手执筷子正要掷出,大汉手中的刀却突然转了一个方向,直直地刺进了一侧的木柱中,只留剑柄在外。
  “哪个狗——”回过神来的大汉刚想开口大骂,忽听得笛音悠扬,若空谷幽兰。
  “无痕公子!”不知是谁先说了一声,整个客栈登时炸开了锅一般。
  “这笛音,真的是无痕公子!”
  “无痕公子?”白衣少年放下手中的筷子,走了出来,瞪大了眼朝门口看。
  但见一袭青衣悠然踏进门内,发冠青簪,垂达腰际,一支翠绿玉笛横在面前,指尖轻盈跳跃。
  整个人就如同从那清袅的水墨画中走出的一般,那般优雅如兰。
  笛音渐低渐散,余音绕梁,众人还未从这美好的画面中走出来,听得一空灵般清澈的嗓音在屋中响起。
  很轻,但他们每个人都听得很清晰。
  “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兄台何苦非要如此相逼?”
  宽袖一扬,那把没入圆柱的大刀便朝他飞了过来。
  “子衿”他轻唤一声,身后走出一袭黄衫的妙龄女子。
  不见女子有何动作,那刀便落在了她手中,再下一刻她已到了那大汉面前。
  “还望这位英雄给我家公子一个薄面”。
  “啊?”完全愣住的大汉此时仍不知身在何处,直到身后有人推了他一把,才回过神来,忙不迭地点头哈腰。
  “既是无痕公子,我定不会再追究了,只是——”他偷偷瞄一眼无痕。
  “何事?”
  “噗通”一声,整个客栈内的人都瞪大了眼,倒是无痕仍面带笑意,宠辱不惊。
  “求无痕公子收我为徒,上刀山下火海,我张老三绝不会有一句怨言。”
  ……
  “这人——”黑衣少年摇头叹息,目光却不离门口那青影。
  “随缘”
  无痕留下二字,便领着黄衣女子离去。
  黑白两名少年对视一眼,撂下银子迅速跟了出去。
  直到那主仆二人离去许久,客栈内才爆发出一阵阵惊喜的呼声。
  小二泪眼汪汪地盯着门外:那是天仙一般的人么?
  很多年后,“百太客栈”内的那根木柱上仍留着一个洞,且一旁注释:盛德一十九年八月十四,辰时,无痕公子留。
  “你们已经跟了我许久了,二位有事不妨直说?”
  终于在一个转弯处,无痕转过身,唇畔一抹浅笑。
  这样静距离的看到到传说中的真人,黑白两名少年一时只觉目眩神离,不知如何言语。
  在客栈内隔着有些远,看得不是很清楚。而此刻见之——天!这是怎样一副旷世之容?
  人类所有的词句都无法描述其神,世间所有的花都不能与之媲美。
  无怪乎会是“天人”。
  “你们到底有何事?”黄衣女子见这两人这样不知礼数的盯着自家公子看,心中虽然暗笑,面上却一副怒责之态。
  “哦。”二人回神,脸都立刻红了。
  白衣少年拖拖黑衣少年的衣袖,忙说:“无痕公子,在下司空宣,这位是我的好友萧铭。”
  “哦”无痕点头,“原来是司空家三公子,还有六皇子,失敬。”
  虽说失敬,却未施礼,但二人也并未觉得不妥,好像只要是这个人做的,都是那么完美。
  司空宣见他肯与自己说话,立时喜上眉梢,“我二人久闻公子大名,今日得见公子,实乃三生之幸。若是公子不嫌弃,不知可否,可否交个朋友?”
  以后闯荡江湖,有“无痕公子”的名讳庇护定然能少很多麻烦。
  “呵,三公子说笑,能与你二人相交,才是无痕之幸。”
  “公子?”黄衣女子皱眉,似乎很不同意他的举动。
  无痕挥挥手。
  “无痕公子是往何处?”萧铭问道。
  他二人甚少在江湖上走动,这无痕却能一下子点出他们的身份,实乃不简单。
  “我要去拜会一位朋友,二位呢?”
  “我们要去倾家拜见世伯”司空宣连忙回道。
  “哦,那我不耽误二位了,有空再叙吧。”说罢,微微一笑,抱拳离开。
  司空宣顿时又痴了。
  良久。
  “哎”司空宣跺足,“我还没问他参不参加明日的武林大会呢?”
  萧铭极不屑地鄙视了他一眼,起步离开。

  朔月风华【已修】

  是夜。
  圆月盘踞当空,洒下一地的光华。
  靖州城有名的花街檐下的大红灯笼皆高高挂起,娇媚入骨的轻笑声时而传来,更有打扮娇艳,穿
  着露骨的女子挥着香气盈人的手帕走出来大胆地勾引诱惑客人进去。
  最出名的“香云阁”掩在一棵百年大树下,树上不同往日的结了彩色的绸子,随着夜风轻轻飘荡,平添了几分喜气。
  明日便是八月十五,快过节了,难怪!
  纵身一跃,在树上坐定,抽出腰间的玉笛,轻盈的笛音便在这香气四溢的空间荡漾开来。
  香云阁内一间厢房里,一华衣男子惬意地靠在贵妃榻上,衣衫半开,露出内里白皙的肌肤,一头
  黑发散在胸前,遮住了一点春光。一手搂着身边蓝衣女子的细腰,指尖时而轻轻逗弄,引得女子欢笑不止。
  而另一边亦有一红衣貌美女子半跪在塌下,拈起一颗剥好的葡萄送至他唇畔。
  华衣男子侧首看向红衣女子,黑眸半眯,唇边荡起一抹邪笑,声线轻柔。
  “嫣儿,葡萄可不是这般喂的。”
  叫嫣儿的红衣女子立时羞红了脸,半掩樱口,美目上挑,而后轻轻含着那颗葡萄再次送至男子唇边。
  华衣男子大笑着揽过女子的腰,张口擒住葡萄,却不急着咽下去,而是轻轻允着,半开的黑眸满
  是邪笑地盯着女子的脸,过了片刻灵舌从女子口中完全夺过葡萄,唇贴上唇,舌探进樱口,一阵肆意的求索。
  “呀!”女子低呼一声,就全身心的投入到这个吻中,柔若无骨的身子随之倚进男子怀中。
  情意正浓,忽闻一阵清幽的笛音,若清泉涤过,一室的旖旎就这样消散了。
  男子松开女子,黑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静静地看向窗外。
  笛音渐没,挥手,两名女子便退了出去。
  门刚掩上,就见一袭青衣从窗口翩然而入。
  二人对视片刻,直到来人目光移向他半裸的胸口,华衣男子才若醒悟过来一般拢了拢衣襟。
  “下次烦劳你从正门进来,而且记得敲门,不要每次都坏我好事。”明明是怨言,却无丝毫怨气。
  青衣男子并不理他,悠然地打量了一番室内光景。
  目光落在墙上的那幅墨梅图上,笑道:“想不到这地方也有如此雅致的画。”顺手拈起一颗葡萄送入口中。
  “你几时到的?”华衣男子束好发,问道。
  “昨晚,”青衣男子转身一笑,目中带了难得的戏色,“没好意思打扰您的好事,在这房外逗留了片刻就走了。”
  “哈?”华衣男子疑惑出声,继而大笑,“幽雅若兰的无痕公子居然喜这听房之事?”
  “似仙若妖,风华绝代的朔月公子既能贪恋烟花之地,我又为何不能如此?”无痕再拈一颗葡萄丢入口中,细细允着汁水。
  朔月看着他撅着唇细细允葡萄汁水的模样,不知为何脑中闪过刚刚嫣儿喂他葡萄的那一幕,顿觉口干舌燥,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啪”伸到半空中的手第不知多少次的被打开,朔月照旧是瞪他一眼,“一个大男人,有什么要紧?”
  无痕扶了扶头上的青簪,坐在一边的椅上,敛了神色,“明日你去么?”
  朔月却依然盯着他头上的那个簪子,就像盯着个祸害一般,忽然邪魅一笑,“无痕,我们认识的日子也不算短了,说吧,你到底是男是女?”
  无痕睨他一眼,脸上明显地写着:无聊!
  朔月轻叹一声,坐回塌上,“你希望我去还是不去?”
  “嗯”无痕托腮凝思,“既希望又不希望。”
  “为何希望,又为何不希望?
  “你废话真多,去还是不去?”
  “没见过求人办事还像你这么不客气的。”朔月沉默了片刻,忽然勾唇一笑,“听说倾家的女儿长的倾城倾国?”
  无痕无语地看他。
  “不知比之当年乐家的乐翎韵如何?”
  无痕收回视线移向窗外,声音轻淡如初,“传言是当年的第一美人?不过,好像没有谁见过她的
  真容,紫凤来贺,妖女降世,再美也不过是个妖女,何况早死了!”
  朔月一双凤目静静地注视着那一袭青衣,跟着叹息道:“早死了,可惜啊!”

  写意山庄【已修】

  盛德一十九年八月十五,五年一次的武林大会终于到了。
  十五的早上艳阳高照,和风轻拂,一派祥和的景象,就是黄历上都写着:诸事皆宜。
  武林人士或面带笑意,或深情紧绷,或客套的谈论着朝当今盟主倾意闲家走去。
  倾家院外有一处广场,已是中秋,地上的青草退去了绿装,远远的瞧去,一片淡淡的黄,看了倒也算舒心。
  广场后方是一湾清澈的湖泊,映着艳阳赐予的光芒闪着点点鳞光。
  这次的比武擂台不同于往日,倾大盟主让手下沿着湖边将台子搭在了湖中,下以十八根约两名壮汉才能合抱的石柱支撑,上以百年老树制成的木板搭建,共有五层,台面铺就红毯。整个擂台长二十米,宽十五米,高十米。
  “若是不识水性,岂不是很麻烦?”司空宣指着那大红擂台对身侧的人说道。
  “那只能怪他技不如人了。”萧铭负手而立,神色莫测,“一个比武擂台,这倾盟主倒是费了些心思。”
  “嗯”司空宣点头,仅是那十八根巨大的石柱,人力物力财力就不容小觑了。
  看来这倾家果然是四大家最富有的!
  他转头,看着萧铭忽然狡黠一笑,戏谑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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