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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中了傻公主的毒-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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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小溪。。。。。。童小溪。。。。。。童小溪。。。。。。”蓝风易拿着手机左摆右摆,上摆下摆,就是摆不到酸黄瓜蹦个电话进来。
难道是出了什么事了,莫非是被色狼给欺负了?不可能,就她那副母夜叉的蠢样,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难道是不来了,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也对,她胆子从来就没有小过!难道是和别人私奔了,私奔到非洲当饥民了?太过分了,私奔也要提前通知我一声嘛!
对不起,对不起(4)
蓝风易打死都不想承认自己疯了,但是,他的确疯了,疯得快要死了。
聚会都快要结束了,每个人都用一种格外同情的眼光看着他,特别是那几对鸳鸯,明显就是把他当成孤家寡人般的同情,难道自己的脑门上门真的有赤裸裸地写着怨夫两个字吗?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酸黄瓜没有来,而且连个声都没有出,真的是被人给腌掉了吗,酸黄瓜!
躲在角落里的佑恩一个晚上都没有说话,静静的处在那里,柔柔的灯光,柔柔的轮廓,就像一尊俊冷的雕塑,让人着迷。
看见多琳跳舞的时候,他微微地笑着,那么淡,不着痕迹,一如既往。
他喜欢这个有点刁蛮的女孩子,已经有很久很久了。
不过他最近发现,心里没有那么累了,没有再那么的患得患失了。
因为心里那片小小的天地里,开始被一种全新的气息慢慢地占据着。
只是,今晚她怎么还没来。
“易,你怎么了?”
轻轻拍着蓝风易的肩,佑恩装傻明知故问,有些事情还是不要有太多的误会好。
“没有啊,没有怎么。。。。。。”蓝风易喝了口水,傻傻的样子。
“是吗,小溪呢,怎么不见她来?”
“干嘛她要来啊,她爱来不来。”
“语气有点哀怨呵。。。。。。打过电话了吗?”
“打电话。。。。。。”蓝风易夸张地挥了挥手机,指着上面仅存的一格电,“都打到没电了,一打就被她摁掉,不知道怎么回事。”
“是吗?”听蓝风易这么一说,佑恩皱了皱眉头,内心不安定的情绪告诉他,事情开始变得有些严重起来了。
“我打个试试看吧。。。。。。”说着,佑恩拿起了手机,正要拨号码的时候,被蓝风易的表情给弄糊涂了,“你怎么了,那么纠结的样子。”
“没什么,这条酸黄瓜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多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俩后面,冷不丁地给了他们个狼扑。
对不起,对不起(5)
“今晚很漂亮,多琳。”
为了缓解蓝风易释放出的那种冷漠的气氛,佑恩拉过她的手,很绅士地问道:“小姐,可以同你共舞一曲吗?”
“当然可以。”微微一笑,多琳习惯性地慢慢眨了下眼睛,迷人又可爱。
细腻的灯光流沙般慢慢地飘滑下来……着在脸庞上,薄纱般的温柔。
浪漫的音乐微风般悄悄地弥漫开来……亲吻耳旁边,呢喃般的细致。
多久没有这样面对面,静静地做着只有两个人的事。
佑恩记得,不过那已经是很久很久的朦胧的事情了。
“恩……”多琳靠近他的耳边,轻轻地唤着他的名字,“那个时候,我答应做易的女朋友,你在想什么?”
“我……”
佑恩狡黠地歪了下脑袋,略有所思,半天才幽幽地说道,“我想过死,但是,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所以我一个人坐在天台上,吹了好&书&网}久好&书&网}久的风。”
“你总是这样,好到让我想方设法想要欺负你。”多琳嘟嘟嘴唇,撒娇道,“好热,你帮人家到包包里去拿纸巾,好不好?”
“好。”
对多琳的要求,佑恩从来都不忍心拒绝过,更何况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可是,他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的简单,因为他摸到了童小溪的手机。
童小溪的手机怎么会在多琳的包包里。
他顿了顿,转过身,正迎上一脸惊恐的多琳。
显然她现在才记起来,还有个手机在包包里。
“小溪,在哪里?”佑恩强忍住心中的怒气,像安抚个孩子般,轻声细语地问着。
“我。。。。。。我不知道。”多琳咬了咬嘴唇,就是死不承认,“你为什么那么在乎她?”
“因为,因为她是我的天使,我想保护她。”
“那我呢,我在你心里是什么?”
“你是我的宝贝,我宠着你,一直都这样。”说着,佑恩捏紧了拳头,有些话,是很艰难才能吐出口的。
“你和她才认识多久,多久?”多琳发现自己越来越会妒忌了,妒忌真的会让人变得可怕,可怕到失去自己。
“看来,你并不懂得什么叫做一见钟情。”
“。。。。。。”
其实有一种痛,会从心里慢慢地滋生,然后痛苦到喉咙里,于是眼泪就快掉下来了。多琳深吸口气:“我家公司的冰库,你去过的,童小溪睡在那里。”
“谢谢。”
不奇怪的两个字,却用在不恰当的场合,似乎,不那么好。
对不起,对不起(6)
“这里是哪里?”
醒来的时候,童小溪迷迷糊糊地自言自语。
除了那瓶红色的饮料,还有多琳诡异的笑容,她觉得自己差不多都已经失忆了。
眼前,一排排架子竖立着,上面整齐地摆放着一箱箱的东西……
冰虾……冻猪肉……冻饺子……看久了,她才犹犹豫豫地确定自己被人丢在了冰库里。
门,开门,赶紧出去。打了个激灵,童小溪赶紧从地板上爬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到门前,使劲地掰动着那个冰冷的门把手。
“怎么,被关住了!”
童小溪不是一个胆小的人,但此刻却是无比的恐惧。
那一股股的寒气直直地从脚底窜到了心里,窜得头皮一阵阵的发麻。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我真的那么令人讨厌吗?拼命地告诉自己不能哭,眼泪却不听话地一直往下掉,那股无法控制的重量,不是害怕,而是委屈,还有很多很多很多的不明白。
不明白的是,难道,这个世界真的只是富人的天堂,穷人就不配有卑微的幸福吗?哆哆嗦嗦地摸着包包里的手机,童小溪心灰意冷地发现,连最后一丝求生的机会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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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不要去恨多琳,好不好?”
佑恩看着驾驶座上几乎要发狂的蓝风易担心地说道。
“。。。。。。”
面色铁青,不断地提速,蓝风易像个聋子,一点反应都没有。
其实这样的他,最让人可怕。
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这个样子了,对某些事情开始重视的样子,开始认真的样子。佑恩摸了摸下巴,无奈又有些感伤:“孩子总是会有犯错的时候。”
“的确,是有犯错的时候。但要看做了什么,对谁?”
蓝风易狠狠地拍了下喇叭,转过脸,冷冷地看着佑恩:“你什么都别替多琳说了,这一次,我再也不会原谅她。”
车里,空气开始慢慢凝固了起来,让人有一种煎熬的窒息感。
酸黄瓜,你千万不能挂掉,如果真的那么弱的话,也要等我到了再挂!蓝风易握紧了方向盘,心里默默地祈祷,还有,还有一丝的愧疚。
对不起,对不起(7)
想过自己会死,但绝对没想过自己会被冻死,如果有一天被死鸵鸟知道自己是被冻死的话,他一定会在自己的坟墓前笑到满地找牙。
死鸵鸟,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起死鸵鸟。
以为自己没有一刻会想起他,可是,现在为什么,满脑子都是他。童小溪蜷缩成一团,努力地想给自己冰冷的身体一点点温度。
“蓝风易,你能找到我吗,在这么一个冰冷的地方。”
“我不是故意迟到的。”
“蓝风易,你现在肯定是在吃香的,喝辣的,我都要死了,很快就要死了。”
“我想你了,蓝风易,可是你在哪里呢?”
……。
脑袋很重……
脖子很重……
手臂很重……
似乎地上有那么一个无底洞,童小溪感觉到自己身体慢慢地陷进去了,软软的,就这么一直陷下去,再也出不来了。
“酸黄瓜,喂喂喂,酸黄瓜。。。。。。”
恍惚中,童小溪感到自己的脑门一阵阵的疼,被拍得“啪啪”作响!
王八蛋,哪个王八蛋!她想破口大骂,但着实是没有力气了。
“酸黄瓜,赶紧醒醒,看看我。。。。。。”
看你,看你做什么,如果你能把我从这里解救出去,我亲你都可以。勉勉强强地睁开眼睛,童小溪似乎看见了死鸵鸟长得跟屁股一样的脸。
蓝风易!
一阵惊喜,童小溪想笑,但眼泪却蹦了出来:“对不起,我迟到了。”
“。。。。。。”
蓝风易错愕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显然,酸黄瓜是被冻坏了,冻得连说话都开始变得诚实起来。
“对不起,小溪,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这里。”蓝风易从来没有感到这么的心疼过,心疼得鼻子酸酸的。
“其实,其实我很怕。”
像个婴儿般,童小溪蜷缩在蓝风易的怀里,似乎想用尽身体的最后一丝力气,哭出满心的委屈。
“傻瓜,我们不怕。”
抱起酸黄瓜,蓝风易才发现,原来她那么的轻,轻得那么弱,弱得需要他每时每刻的保护。
诶,我这是在帮他好不好?(1)
生病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被一个白痴照顾。
早晨,才刚从家里出来,就看见死鸵鸟一脸白痴地站在门口不停地擤鼻涕,童小溪就闹不明白了,这被关在冰窟里的明明是自己,怎么后面却是他得重感冒了。
得重感冒就算了,还硬要逼着别人陪他一起喝红糖生姜。
“酸黄瓜,你要喝光光哦。”
蓝风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婆妈起来,叮嘱了一遍又一遍。
“我只是有点流鼻涕罢了,干嘛要喝这个黑乎乎的东西。”童小溪撅着嘴,把脸撇到一边,明显的鄙视。
“喂,叫你喝你就喝,这么多话干嘛?女人就是麻烦!”
“。。。。。。”童小溪望着硬塞到自己怀里的水壶,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你干嘛这么较真嘛~”
“这是我自己煮的生姜红糖,要不是看在你因为我被关冰窟的份上,我才管你去死嘞~”
额!!!死鸵鸟自己煮的!!!本来都已经不敢喝了,现在连碰一碰都怕手会烂掉!!!这东西,恐怕会让自己鼻血乱喷!!!童小溪又再次露出便秘的神色,笑得比哭还难看:“呵呵,那谢谢呵,我等下再解决掉它!”
“嗯~”听见酸黄瓜终于乖乖被自己给降服了,蓝风易的脸上才慢慢露出白痴的笑容。
“诶,你走路过来的吗?”
看见死鸵鸟今天并没有带来他的爱车,童小溪疑惑地问道,“你还会走路来哦。”
“当然不是,我叫丁福把我送到这里,然后又叫他走了。”蓝风易耸耸肩说,“今天,你要载我去学校上课。”
什么,我载你!!!童小溪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半天合不拢嘴:“你丢人吗,我生病诶~”
“我是重病患者。”蓝风易狠狠地吸了下鼻涕,大言不惭地说道,“知道吗,你把我搞成这样,你要对我负责。”
“我不要。”
童小溪利索地跨到车上,握紧车把,做出一副随时都要逃跑的姿势:“我不想载着一头死肥猪在路上丢人现眼。”
诶,我这是在帮他好不好(2)
“你是我女朋友吗?”蓝风易狠狠地在她脑门上拍了拍,凶神恶煞地恐吓道,“不乖点,把你卖到山沟沟里养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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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风易真重,重得跟死肥猪差不多,更何况,他本来就是一头死肥猪。
眼看学校大门离自己越来越近,童小溪就像看见革命胜利一样,有种苦尽甘来的酸楚感。
“酸黄瓜,我明天要去美国。”
紧握着车后座,蓝风易极力和酸黄瓜保持一定的距离,免得童小溪又要在那里把自己当成色狼胡思乱想。
“。。。。。。”
不知道要说什么好,死鸵鸟就是回火星也不关自己的事,只是,为什么,心里却有莫名其妙的失落感呢?童小溪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踏车的节奏。
“你会想我的吧?”见酸黄瓜没说话,蓝风易接着说道,“难不成你现在就开始舍不得我了?”
“吱——”
极为突然的刹车声——
冷不丁,蓝风易惯性地往后一仰,像只癞蛤蟆一样四脚朝天地躺在地板上,疼得龇牙咧嘴,半天发不出声音。
“没事吧你?”
童小溪赶紧把车停在一边,小跑到死鸵鸟的身边,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傻笑起来:“呵呵,你应该是没事的厚?”
“没事,只是。。。。。。只是感觉脑浆要迸出来了。”
“霍”地坐了起来,蓝风易诡异地扬起嘴角,突然把她的手拉得紧紧的,“小溪,你是喜欢我的吧?”
要死不死,这里来来往往的都是同学,死鸵鸟,你不要脸,我还要呢!童小溪想要挣脱开来他的魔爪,却没想被他抓得更紧了。
“是吧,你是喜欢我的吧?”蓝风易穷追猛打地问到,“我需要你的答案,这样我就能更果决点。”
果决?!怎么会蹦出这么奇怪的词眼?大白天的搞什么申请离别的戏码?童小溪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突然有点不习惯起来:“你怎么了?”
“没怎么?”
摸摸酸黄瓜的脑袋,深深地叹了口气:“走吧,乖乖等我回来,回来再给你补过生日。”
生日?!童小溪分明听见自己的心跳的声音,越来越快。
好&书&网}久,没有人为自己过过生日了。还有,他怎么会知道过两天就是自己生日。看着蓝风易冷峻的脸上显有的温软,童小溪突然很想抱抱他。
“你脸红什么?”蓝风易狡黠地凑到她面前,露出邪恶的笑,“是不是在想要怎么吃我豆腐。”
“。。。。。。”
摇摇头,童小溪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勉勉强强到底憋出六个字:“我可以抱抱你吗?”
怔怔,蓝风易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动过了两下,面无表情了好几秒钟,突然爆发出兴奋的大笑声:“哇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一直都想吃我的豆腐,色女,来啊,来啊,来啊。。。。。。”
诶,我这是在帮他好不好(3)
真狠不得拿块豆腐吧自己给砸死算了,难道我长得像个笑话吗?童小溪嘟嘟嘴,狠狠地瞪了眼这只不知好歹的死鸵鸟,甩手走人。
“恼羞成怒了哦。。。。。。”
说着,蓝风易一骨碌从地板上爬起来,赶紧拖住酸黄瓜的手,顺势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微风吹过,拂过童小溪的长发,这一刻,空气香香的。
如果可以的话,蓝风易希望就这样,抱着,紧紧地,永远都不放开。
***************************
如果没有被慕容阳拉到黑暗处训话的话,童小溪几乎忘了自己身为重生高中学生治安部副部长的事实。
纵有,她突然发现,自己面对暗恋对象的时候,呼吸顺畅多了,没有那种莫名其妙的紧迫感。
“童小溪,难道你忘了要随时向我汇报工作吗?”
慕容阳一如既往不分场合的官腔,靠得那么近,口水都快喷了她一脸。
“额,你有让我这样汇报工作吗?”
童小溪努力地咋脑袋里搜索他们聊天记录,没有,真的没有。
“没有吗?”慕容阳狐疑地问道。
额,这大男人一个,怎么也会有这么婆妈的时候。童小溪恍惚有些发现,自己是被他略带光鲜的外表给迷惑了,貌似他还蛮娘的。
“没有。”童小溪猛点头,以表自己为人厚道。
“嗯。”
慕容阳略有所思,深锁的眉头,貌似又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布置了。
童小溪觉得自己硬是想要有冒冷汗的感觉。
“你不会是真的喜欢上蓝风易了吧?”
慕容阳直勾勾地盯着她,似笑非笑。
额!!!童小溪感觉自己就像被人看见睡觉流口水一样,开始觉得心虚起来:“切,怎么会。。。。。。”
“不会,不会这样就最好喽。”慕容阳又开始摆他的领导范儿,用力地拍拍她的肩,“那好,你回去吧,继续收集资料,好好加油!”
难道他是吃了大力丸,那么重拍,是想要鼓励我,还是要拍死我?!童小溪揉着自己几乎要塌下去的肩膀,陷入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慌当中。
她不应该去喜欢一个黑社会的,但她却开始有点点喜欢蓝风易了。。。。。。怎么办?
诶,我这是在帮他好不好(4)
“哎呀呀呀呀。。。。。。”
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杀猪声从厕所一端不断地发出来,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
看着周围的同学跟没事人一样,该干嘛的干嘛,童小溪觉得这世态还真的是炎凉。
身为崇圣高中学生治安部的副部长,如果连这点小小的暴动都管理不了的话,那么自己就真的是太逊了。想到这里,童小溪深吸口气,捏紧拳头,慢慢地朝那个阴暗的小角落走了去。
。。。。。。
“哎呀呀呀呀,你就别再打我了。”
“给不给钱!”
“不给!”
。。。。。。
“砰”的一声,真残忍,童小溪觉得那人的脑袋肯定要裂开了。
原来这世界上,还有人和蓝风易一样,喜欢把别人的脑门当西瓜一样拍。
。。。。。。
“好好好,我给你,我给你,你别再打我了。”
“算你识相!”
“蓝风易,你不要每次都这样好不好,我好没面子的。”
。。。。。。
蓝风易!!!是不是我的耳屎没有掏干净,不然怎么会听见死鸵鸟的名字?!原来他真的是黑社会!!!还敢公然在学校里面敲诈同学的钱!!!怒火中烧,童小溪觉得自己的脑浆都快像火山一样爆发出来了。
冷不丁地走到蓝风易的身后,她小跳一下,迅速揪住死鸵鸟的后衣领大吼道:“你也太无法无天了吧,看我怎么修理你。”
无法无天,说我无法无天,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这么说我,是不是不长脑来着。蓝风易“霍”地转身,看见气鼓鼓的酸黄瓜,怔怔。
“叫你再敲榨!”童小溪对这死鸵鸟那张粉嫩嫩的脸,二话不说,就来了一记凶猛的左勾拳。
“啊——”
这一刻,蓝风易觉得自己硬是要像纸片一样飞起来了。
这酸黄瓜,到底是吃了多少的雄性激素,不然怎么会凶猛成这个德行!蓝风易痛得龇牙咧嘴,捂着脸蹲在地板上,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同学,不用怕,我来保护你。”
童小溪认出对方还是上次被蓝风易敲诈的小子,于是用一种极为关怀的语气说道:“即使崇圣没有人要帮助你,相信,还有我在。”
诶,我这是在帮他好不好(5)
那人居然连一句谢谢都没有说,相反,还用一种极为复杂的神情盯着童小溪半天,久久地,才赶紧跑到蓝风易身边把他扶了起来。
难道这小子被蓝风易给拍坏了,坏得连好坏都分不清楚了?!童小溪继续她的怀柔政策:“没关系,有我在,你不用怕!”
“有你在我才怕!”
那人紧张兮兮地看了看蓝风易的脸,然后蹦出了一句让童小溪想要喷饭的话:“你女朋友好勇猛。”
“是挺强悍的。”
蓝风易揪着眉头,不时还摸摸自己持续发热的脸:“酸黄瓜,你是不是又开始发癫了?”
“我。。。。。。我哪有!”
怎么感觉现在这局势有点怪怪的,没关系,千万不要自乱阵脚。童小溪双手叉腰,提高声调说:“谁叫你光天化日之下,敲诈同学的钱!”
敲诈!!!这个蠢猪怎么能把这么恶心的刺眼用在了我的身上,是不是有毛病她!!!蓝风易走向酸黄瓜,没近一步,笑容就诡异一点点,很是让人毛骨悚然。
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直到后脑勺重重地敲到了墙壁上,童小溪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无路可逃。
“你。。。。。。你想干吗?!”说完,她赶紧紧张地闭上眼睛。
“你不是以为我要亲你吗,你怎么这么饥渴啊?!”蓝风易拍拍她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地说,“就敲诈他那么点钱,我是不是也太逊了。”
“谁知道,可能你是一个敲诈狂,一毛钱都要敲诈也不一定啊!”童小溪不服气。
“砰!”
又是一记重重的爆栗。
疼得童小溪的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诶,我这是在帮他好不好?”蓝风易终于被激怒了,整个人在那边比手划脚,恨不得将童小溪这个大白痴生吞活剥!
帮他!原来敲诈也是热于助人的美德之一?!童小溪觉得这个世界真的是太疯狂了。
“是啊,谁让我每次一拿到生活费就想去赌钱,还好易管住我。这事你不知道吗?”那人终于开口说话了,声音糯糯的。
啊?!童小溪这才意识到这是一个多么大的误会,还有,自己好可笑。
“地球人都知道我再帮他戒赌,就你不知道~”蓝风易真的是哀莫大于心死,面对这么一个小白,他真的无语了。
谁说地球人都知道,治安部的那群白痴就不知道,搞什么飞机,不弄清楚就叫我行动行动,哪天我就会被你们这群魔鬼给害死。童小溪唧唧歪歪,小小声地碎碎念,生怕被蓝风易知道了这件事。
“你还真的是太让我失望了。”
蓝风易叹了口气,摇摇头转身走人。
留下童小溪一个人站在原地,怔怔~
我开始会想你了(1)
自从那天发生了那个敲诈的误会后,蓝风易就再也没有理我自己了。童小溪那颗倔强的心开始动摇了起来,这一次,自己真的是错了吧?!
打个电话给他吧,认个错,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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