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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军婚-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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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锦家的一切摆设,“呵呵你们锦家果然是个腐败的家族,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虽然都是上好的家具,可是在她的眼中却等同狗屎。

在锦上惹怒她的那一刻开始锦家已经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地步。

“我来是要告诉你,这几天最好不要离开京都,毕竟你女儿闯下了那么大的祸,对不?你不留下来承受一点责任就走,是不是太对不起我失去眼睛的母亲了?”墨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她的父亲,但是对于从来没有一丝感情的她来说,却是什么都不是。

这个男人是锦上的父亲,是他生出来的好女儿让她母亲受伤了!

听着这话,锦丰先是脸色一黑,再是倒水的动作一顿,身躯明显的僵硬了起来。

“你说什么?”这话出自锦丰的口中竟然也带着颤抖。

“我说你的好女儿伤害了我的母亲!”墨妖怒,她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原来是这么在乎母亲的,尤其是在听见母亲受伤的时候竟然反应如此明显,那么当年又是为什么要选择锦上的母亲而不是她的母亲?

对于这一点她已经没有兴趣知道了。

她知道的,唯独只有,这个男人,不是个男人!

“水就免了,我可不敢喝,我怕你下毒。”墨妖讽刺的看着他,转身就走,她只需要将消息带到便可以了,这锦家已经开始在查处了,他们要走,也是走不掉的。

别说什么靠关系,现在事情发生的这么厉害。

自然是没人能担当的。

而锦丰站在原地就这么傻傻的看着墨妖远走的背影,他忽然发现喉咙处似乎被哽住了一个大石头一般,喘息不过来,就连话都说不出来,浑身就好像受到了雷劈。

那被人扼住了,是他唯独想要知道的消息。

墨妖还没有告诉他,顾夭现在怎么样了。

想到这里,他跌跌撞撞的追了出去。

“墨妖,等等你还没说呢,顾夭现在怎么样了?”他是担心她的,可是为什么,墨妖到现在都不愿意告诉他事情到底怎么了呢?

墨妖听着他的声音,冷笑了起来,却不停下脚步,继续走着,这样的男人,她会告诉他消息吗?

滚吧!

没用的男人。

“站住,我是你的父亲啊!”

说道这里,锦丰已经是带着怒意了。

而墨妖终于也停住了脚步,正是因为这一句父亲。

“别,别这么说。我从来只有一个父亲,是谁把我养育大我就是谁的孩子,而你,什么也不是,即便有,也只是当年免费贡献了一些排泄物而已。”

墨妖冷冷的笑着,唇瓣中说出的话语几度让锦丰晕阙。

怎么会这样,两个孩子,一个和他不熟悉一个和他压根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可是墨妖,你真的很像顾夭,当年的她也是这般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

锦丰看着这样的墨妖,不再说话,眼底带着迷茫,带着悔意,却始终,没有再叫住她。

缓缓的抬起眼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苍老了二十岁。

这个女孩曾经是他和最爱的女人的女儿,到了如今最凌厉的却也是她。

……。

锦上,救出了她,果然是一个错误。

后悔不已的他,并未自哀自怨,而是快速的开着车向着医院而去,他知道,墨妖身边的覃受是覃氏覃老爷子的得意夭孙。

所以在这里,他能够清楚的猜测到顾夭在哪所医院。

墨妖离开了锦上家,也是迅速的起身向着医院动身,这个时候的她,心底是不平静的,没有什么比起自己的母亲受伤了更让人揪心。

覃受站在手术室外煎熬,可是墨妖何尝不是。

这个时候的覃受,眼底都带着深深的自责。

“覃受。”墨妖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正在沉思,这件事情是他做的不好,但是一向警戒无比的他在此时都未曾发觉墨妖的存在,墨妖忽然走上前抱住了他的身子。

浑身冰冷。

她刚刚匆忙赶来,一身的冷风全传递在男人的身上,终于惊醒了正在沉思的覃受。

眼底忽然就热了起来。

“乖,她已经没事儿了,但是,她失去了一只眼睛,脸上被刮伤了好几处,不过你放心,锦上会付出命的代价。”覃受这话说的不绝于冷厉,而那双眼中投射出来的全是冷然。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没有说笑。”墨妖发觉了他的自责,可是今日若是没有覃受,那么顾夭还不知道在那里要受到怎样的折磨不是吗?

“但是我还是有罪,我让她受伤了。”覃受拿起她的手,摸向自己温热的脸庞,她冰冷的小手一瞬间就感受到源源不断的暖意。

“你知道吗?我一直觉得,你是我的天。”她动情的说着这话,眼中泪花带笑的看着他,“我知道,在我的男人面前,就连命运,都要低头!”

墨妖的话语深深的触动了覃受那颗自责的心。

他听见这话不禁更加自责了。

他是何德何能让墨妖现在还如此的感激他?

但是从此以后,他会对顾夭如自己的母亲一般,因为,那是他最心爱的姑娘,心底的重要人物。

覃洁走到走廊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副场景,男人和女人依偎在一起,而男人握着女人的手捂住自己的脸庞,那场景光是看着都能让人感觉到温馨,男人低下的眉眼,即便是侧面看去,都能见到一往情深。

好和谐的画面不是吗?

覃洁不由露出了艳羡的神色。

“发生什么事情了?”她走向前看着墨妖明显哭过的双眼,低低的问道。

但是墨妖只是笑着点点头,“没事儿,你先去上班,下班了我再告诉你。”因为现在,她也不知道母亲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她会怪她吗?

点点头,覃洁快步向着医务室走去。

现在的事儿多,而这个时候也是生病的高峰期,大厅中都不乏一些坐着打点滴的人。

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在人生中,生病也是如影随形的。

“什么时候我妈妈能够出来?”经过了这一次的事情之后,墨妖知道,她永远都离不开这个男人,他们之间,就像是紧紧扣在一起的一般,她离开了他,会万劫不复。

“很快了,还有十分钟,半个小时能够完成的。”覃受摸摸她的脸颊。

看着左顾右盼的他,她知道他还有事情需要处理,“你去吧,我在这里等她。”墨妖明白,锦上是需要处理的,但是特警队不知道会怎么处理,若是能够交给覃受,岂不是更好?

这时候的墨妖,再也没有想要放过她的想法了。

她要她付出代价。

“好,我去解决锦上你在这里,我弄完马上回来,你放心,我不会让她好过。”覃受承诺,眼中带着一抹厉色。

匆匆而去的背影,在墨妖的眼中逐渐的高大起来。

这个男人,是她的天。

“你母亲呢?”但是让墨妖意外的是,覃受刚走,这个男人就来了,锦丰。

“你来干什么,我这里不欢迎你!”她冷淡的拒绝了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匆忙的眼神掠过他,随后转向手术室中。

锦丰看着这样的墨妖也不恼,他知道,锦上该死,这一次,一定是让顾夭受罪了,所以墨妖才会这般冷漠,但是,他却没有想到锦上这一次简直就是在和死神挑战。

“你走吧,我想我母亲也不会想看见你的。”墨妖淡然的转身不想喝他站的太近。

而锦丰却着急的拉住了她。

“我是你的父亲啊,我对你的母亲对你有着深深的歉疚,虽然你不想认我,可是我是爱你们的。”锦丰自责的脸庞,深陷的眼窝,以及那带着悲伤的唇角无处不在显示着他此时对墨妖和顾夭之间的歉疚。

但是。

这一切都是浮云。

“你对我歉疚做什么,你没欠我什么。”墨妖淡淡的说着,眼中却是更加的不近人情了。

爱我妈妈却放开了她的手?

次奥!

笑话。

锦丰拉着她的手忽然间被她拽开。

“你最好别碰我,我会告你性骚扰的。我和你之间没那么熟。”墨妖不是傻子,她不会不知道当初顾北找她去参加那场宴会是因为他们锦家的耳边风。

但是她都不计较这些。

因为她和他之间本来就没有父女之间的情义可言。

锦丰绝望的看着她远离自己的眼神,心中在滴血。当年的他是太没有担当了,可是如今他有能力了,却不再拥有这个资格了。

不久后,手术室的大门终于敞开。

也是在这一刻,墨妖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的淡笑。

“妈妈!”淡笑中带着酸楚的她尽量的让自己小的开心,活着就是最幸福的事情了,在经过了这样的危险之后。

没有一刻,她必现在更加觉得母亲活着就行,不管是瞎了也好,还是残疾了,都是她的幸运。

顾夭没有声音,麻醉着的她依旧在沉睡。

“医生,我妈妈怎么样?”她期待的眼神让主刀医生有些不忍,但是还是要将这个消息实话实说。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但是这话一出,身后的锦丰心中一震,脸色苍白如灰土,他没有想到锦上竟然是这么的大逆不道,她敢?

墨妖也是呆了呆,这才掉下泪来,强逼着自己笑了起来,“没关系,谢谢你们。”她没有多说什么,快步的跟上了病车向着病房走去,现在的她,需要担起照顾母亲的责任。

而这一次的婚礼时间,也只有半个月了,不知道,这段时间母亲是否能够好起来,为了弥补她受伤心理,她要快速结婚,这样,她才能够从伤痛中走出来。

她相信,顾夭最想提要看见的,是她结婚的那一天,和覃受走向礼堂的那一刻。

正如墨妖所想,顾夭一直呆在华夏正是因为等待他们的婚礼,而这一日准备离开却遇上了锦上这只白眼狼。

没心没肺的女孩,可怕的要命。

锦丰依旧站在原地,动也无法动弹,他感觉自己的心脏,下一秒就要停止跳跃了。

他听见了什么?

尽力了吗?

“哈哈哈哈哈!”他一边哭一边笑,双腿猛然跪在了地上。

扬起的头颅上却是飘着泪花。

哈哈哈多么讽刺啊。

他出现了她却要走了。

这对于锦丰来说也是最大的打击不是吗?

当初的他没有能力如今又了能力,她却要远走了。

“老天啊,你为什么这么不公平?”

锦丰双手握拳,仰头看着天花板,那眼神空洞的似乎穿过了天花板看向了头顶上的一片青天。

墨妖在病房中紧紧的握着顾夭的手,颤抖的心却无法平静。

医生转身之际看着她这样魂不守舍的样子,顿时顿住了脚步,“你别太担心,虽然眼睛不能治好了,但是她还活着。”这算是一句安慰的话语了,可是在墨妖耳际却显得很苍白。

是啊,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握着她的手,忽然间动了动。

她感激涕零的看着上苍,等待着顾夭说话。

难受,全身都难受,软软的,头脑一片的空白,鼻翼间全是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缓缓的睁开了眼眸,她感觉自己沉睡了一个世纪。

“墨妖?”顾夭惊诧的看着她,缓缓的,那些记忆像是猛水吞噬了她。

仅仅片刻,她已经想起来了现在的情形,而她差异自己一只眼睛黑暗无比的同时,也感觉到了那只眼睛依旧有些疼痛。

心口处有血泪在淌着。

“墨妖你没事儿吧?”可是顾夭却顾不上自己,只是着急的坐起身,伸出手颤抖的摸摸墨妖的脸庞,完美无缺的她,在顾夭的眼中看来却出现了一抹庆幸。

“幸好你没有事情,否则妈妈真的要去死了。对不起,妈妈一直没有保护好你,我的孩子。”当看见锦上如此残暴的时候,她不是没有想过这些年,墨妖一个人面对着慌乱的人生该是怎样的纠结。

而如今,她在墨妖的身边,总算是为她承受了一次,也算是她对她的补偿,“以后妈妈都不会离开你了,这一次我不回意大利了,我不想回去了,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这一番生死,我却渗透了人生的真谛。”顾夭忽然就感觉,只要能和自己的女儿在一起,比什么都幸福。

有了她,她就拥有一个世界。

顾夭这醒来就出现的一连串话语以及动作都让墨妖感动不已,果然,当年若不是Andy,她一定是最幸福的公主。

可是如今也不差,她虽然没有母亲呵护长大,却因此而博得了一个覃受,不仅如此,现在妈妈也来了,覃受也在了。

如此幸福,还有什么是她所求的呢?

两母女刹那间,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在这个世界上,她又多了一个疼爱她的人。

她的人生,不是不幸的,而是最幸福的。

她很满足。

医院中安静的诡异,墨妖和顾夭之间的温馨却没有什么能够打破。

“别担心我不痛了,一点小伤而已,当年生你的时候妈妈也很痛苦,可是还不是一会儿就过去了吗?会过去的孩子,乖,别哭了。”感觉到怀中的女儿正在颤抖着身躯,隐忍着哭声。

她眼中也是悲喜交加。

一只眼睛看不见了对她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她年纪这么大了。

而墨妖,人生尚在起跑线上,对于她来说这种事情根本就是摧毁人生的导火线。

好一会儿,墨妖才从她的怀中抬起头来,“妈妈,你想回去意大利我都不让了,你以后就在这边陪着我,弥补我这么多年来失去的爱。”墨妖撒娇的揉着她的手臂,只是眼中那泪花还是没有隐去。

心痛,怎能不心疼?

“好好好!”顾夭一口答应,没有想到通过了这样一件事情,顾夭她却享受到了从未享受过的女儿撒娇,塞翁失马,焉知祸福?

其实,对于她来说,这就是最幸福的了。

……

特警大队。

长达半个小时的车程,覃受如期的到达了这里,刚刚来到这里他便气势冲冲的向着关押房间走去,眼底一片森然。

“锦上,你还如此镇定,真是不错啊。不愧是锦老爷子教出来的好孙女。”覃受拿着手中的资料甩向了她的眼前,眼底森然未减反增。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做出这些事情都是因为锦老爷子那人的心计。

“你自己看看吧,你成为了枪手,哈哈,我真的是很想大笑一场,你知道你失去了什么吗?你已经失去了所有。”覃受毫不留情的奚落着她。

拍拍手掌,这个时候猎鹰也迅速走了进来。

在他向着这边出发的时候,就已经通知了猎鹰,所以他随时在他的身边待命。

“把她带回军区,老规矩,地下室里什么东西都有,够她享受了。”

覃受淡淡的看着不远处的亮光,冷漠的话语似是不经一般从他的嘴角溢出。

这男人,说出这残忍的话语时候也是如此的淡然。

锦上却猛然睁大了双眼,地下室?

那是怎样的一个存在?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那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那是一个让她恐惧无比的地方!

“不要,你没有资格这样对我!”锦上挣脱着,却没有办法解开手上冰冷的镣铐。

猎鹰狠狠的甩了她一个耳光,眼底也带着狠光,“你以为你是谁?你还以为你上当年的那朵花呢?”猎鹰也是嫌弃她,不知道这女人曾经在军区的时候那般神气是为了什么!

现在他总算是有机会报复了。

而锦上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猎鹰,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混到现在这样的地步,到了现在就连猎鹰这样的无名小卒都敢对她动手?

这是多大的打击啊?

可是猎鹰却犹如毒蛇一般,吐露着猩红的幸子,“你该下地狱的!”他的话语中已然带着一分覃受的味道。

近墨者黑,近朱者赤?

“呸,就凭你还没资格说我!”锦上高傲的心理不允许她低头。

可是这会儿,猎鹰毫不犹豫的用足了力气,再次甩了她一耳光,“你他妈的以为你还是那参谋长的孙女啊?”

【096】幸,还是不幸?

覃受再也不看他们一眼,向着外边走去的同时,低沉狠辣的话语也同时传入了俩人的耳中:“带到地下室,脱光了抽打之后盐水泡着伺候先!”

猎鹰顿时鼓足了气,这个女人该死的还敢找夫人的麻烦,简直就是在找死!

“你他妈的别以为你曾经是这军区中有名的军医就如此嚣张,你要知道现在你啥也不是,别说啥也不是,在我眼里,你犹如死人。”猎鹰不愧是覃受身边的将士,现在说出来的话语中都难免的带着几分覃受的味道。

锦上一言不发,眼中带着怨念的看着覃受那远去的背影,却是连猎鹰搭理都不搭理一下。

那个男人,现在将她的人生弄成这般模样,最后却这样远走而去,连看都未曾看她一眼,锦上啊锦上,你这样爱着他到底是为哪般?

猎鹰看着她那眼神儿也不恼恨,反正这女人现在是交给他处理了,只要不弄死,最后的解决让上校来裁决便可,对于这今日发生的事情他压根就不想做任何的言论。

“行了,你别哭丧着样子,我们上校又没死。”他一把拽着锦上的手,一把狠狠的将她摔向了地下室下边,这一路他还不愿意拉着这样的女人走了。

光是从上校所说的话语中就可以知道,这女人准备干啥好事儿。

上一次是墨妖对付她,不知悔改的锦上现在竟然还有命出来。

随后猎鹰就想到了锦上的家世,同时他也想起来锦老爷子在军区中也是有着威名的,原来如此,难怪这个女人失心疯了还可以出来,都是因为权力作祟。

在这当下,有权利的人,啥也不怕,这话当真的。

“你就好好在这待着,别想要有人来救你了,进入了这里的人,最后的结局都是死,即便是狠狠折磨,终究也还是会让你痛快的离开人世的。”猎鹰走到地下室的门前,双眼转过,看着她颓废的样子,唇边却带着笑意说出了残忍的话。

这女人做事情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也会有这样任人宰割的时候?

呵呵!

猎鹰笑声一路传来,越来越远。

锦上低下头,看着寄被绑着的双手,在看看自己站着的地面,这里边带着一股霉臭味,自然是难闻之极,可是她已经是要死的人了,怎么会担心这些呢?

眼中传来的全是无谓。

她早已经知道是这样的结果。

“只是可惜,我爱你那么久……。我爱你,你爱她……。”

地下室中,久久的传来她低昂的嗓音,像是感慨,更像是失败者的呢喃。

离开了地下室,猎鹰迅速向着办公室走去,准备好覃受所说的一切,这一刻,他怎能不激动,从来上校都没有将这样的犯人交到他的手中过,这一次锦上却交给了他处理,是不是象征着覃受已经愈发的看重他了?

心中虽然对这事儿说不出是啥滋味的猎鹰却明白,这些年跟随在覃受身边见惯了他霸气的手段,也算是学着点了,现在这个锦上没准是上上校给他的一个考验。

因此,鞭抽神马的,是少不了的。

将热水烧好,一大包粗盐直接倒进了水中,辣椒粉也在这个时候参杂其中,顿时,盆中的水变了颜色,有些猩红的辣椒水参杂了盐之后,对于伤口,将会是致命的疼痛。

猎鹰端着这谁,身上掩藏着鞭子,快速的走在操练场中。

“哎。猎鹰,干啥呢?端着一大盆水?”一边的士兵看见了忍不住好奇的问。

猎鹰却目不斜视,缓缓的说了一句:“不该问的别问。”

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来了这里,围观的士兵们忍不住频频的讨论着这件事儿,但是覃受做事情一向缜密,所以这事儿猎鹰也不敢透露。

嘎吱——

再次打开这地下室的门那一刻,沉重的门声传来了一阵阵的嘎吱声,这老旧的地下室,却有着千万的掩藏能力,是任何人都无法随意进来的,没有钥匙,就是想进来,也是插翅难逃。

将手中的水盆放在一边。

猎鹰不声不响的走到了锦上的面前。

散乱的发丝挡在锦上的脸颊上,她眼底带着惊诧的看着这个去而复返的男人。

原本以为,覃受那话只是说着玩玩的,没有想到这个士兵却是对覃受如命是从。

“你要干什么?”她不由紧张起来,细皮嫩肉的她能忍受的了这样的折磨?

猎鹰却理也不理她,一味的将手中的鞭子放在一旁的火盆上。

原来,这是一条铁链,但是却不是一环扣一环的那种,因此他戴在身上行走的时候,是不会发出吱吱吱的声音的,也就没有人可以发现这铁链,可是锦上却清楚的看见,猎鹰将火盆中的燃气点燃。

那铁链在火海中,逐渐的变红。

妖冶的颜色却像是血一般的致命危险,冲向她的脑海。

一瞬间,她面色惨白如纸。

这是?

看着她吓尿的表情,猎鹰忍不住要告诉她真相。

“你猜的没错,这就是要对付你的鞭子,鞭抽鞭抽你以为只是一般的鞭子抽抽?那岂不是过家家?”在这里,只有最严密的训练,在这里,只有最残忍的折磨。

这就是军队。

这也是一种精神。

啪——

随着他手中的动作灵活起来的铁链鞭子一刹那就在她的肌肤上印刻了永远不灭的痕迹。

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在这地下室中逐渐的愈发波动的厉害,锦上这声音中带着的绝望是猎鹰所未曾想到的,他以为这个女人在招惹上校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死亡的觉悟,可是很显然,她并没有。

“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脑海中再次印刻着这句话,锦上发现自己现在满脑子中都是这话,墨妖,覃受的面容在她的眼中逐渐的模糊起来。

“要知道,今天还不是i的死期,挺住吧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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