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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个傻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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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他难得的关心,她一丁点也不想他离开,即使头痛得难受,但只要能多相处一会就好。
“呿,我倒不知道我啥时变大夫了。”听到她的话,易慕秋失笑咕哝着,懒得与她多纠缠,他索性扯开喉嘴,唤来了下人去请大夫,“来人啊,快去请大夫!你去榻上躺着。”
“好。”见他当真没走,巴迎雁顿时笑得更加开怀了,她乖巧地往榻上移去,然后乖乖躺下。
望着他伫在原地的模样,她的樱唇开始喃喃说道:“你说这像不像三年前,咱们在那破屋之中,你也是凶神恶煞地骂着我,可却仍费尽心思为了我找来大夫,帮我张罗汤药。”
“我只是怕你死了,银两就拿不到手了。”毫不留情将冷水朝她兜头泼下,易慕秋冷眼瞪着她,跟着又补上一句,“现在替你找大夫也是怕麻烦,你可千万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深情凝望着他,巴迎雁但笑不语,他是什么样的人不是由着他说的,这些事她自有定见。
只要能这么瞧着他,就是幸福。
该死的,一颗原本平静的心房突然起了波涛,易慕秋仰首望着夜空发出闪耀光芒的星子,原就严肃的脸庞更显沉晦。
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凭什么乱了他的心,要不是三年前他迫于无奈偷了她换了银两,他们两人今生是不可能会相遇的。
但为什么,他放着厚厚一叠几乎比人还高的帐册不瞧,竟然默默走到了她的屋外。
要不是在伸手触及门把的那一刻他猛然惊觉,此时此刻的他只怕又像三年前一般,在夜里频频探视着她是否安好。
为什么她就不能像个寻常闺女一样,听从爹娘之命、媒妁之言,嫁给一个会待她好的夫婿?
这般执意爱他,值得吗?
“主子爷——”
喑夜里,一记精气十足的呼唤拉回易慕秋远扬的思绪,原本烦乱的目光一整,倏地又成了平素清冷下见底的深黑。
“事情办妥了吗?”虽然面无表情,可易慕秋的语气却带着几分希冀。
“还是没找着。”迎着易慕秋满含希冀的眸光,铁镇岭无奈地摇了摇头。
“是吗?”语气中难掩失望,易慕秋眸光更添几分黯沉。
都已经好些年了,为何总是找不着?
心中那份愧疚,究竟何时能偿。
“爷,或许咱们不该只在青楼找人。”这几年来南来北往的,他几乎跑递皇朝里大大小小的青楼,可就是找不着。
这样的结果让他忍不住怀疑,或许他们不该将重心摆在青楼。
“你的意思是?”真是事不关己,关己则乱!
铁镇岭的一席话,顿时惊醒易慕秋这个梦中人,意识到自己的寻人方向或许真的有误,所以他连忙问道。
“或许夏小姐成亲了?”
当年,他之所以挺而走险掳走巴迎雁以换取庞大赎银,便是因为想救夏雪莲免于沉沦青楼之中。
夏雪莲是他的远房表妹,打小和他一块长大,她就像他的亲妹子,所以他总将她视为自己的责任,处处照拂她,岂料她亲爹嗜赌,欠下庞大债务,硬是不顾父母亲情,打算将夏雪莲卖进青楼为他偿债。
得知此事之后,他自然不允,可当时他初丧父,家中能赚钱的产业都被巴家侵占,压根没钱替夏雪莲的爹还债,才会将脑筋往巴迎雁的身上动去。
可巴家人倒也狡猾,付钱的速度比乌龟还慢,在几番周旋之后,等他真的成功拿到赎款,夏雪莲早已失去了消息。
为此,他几乎将夏家给掀翻了,可是却怎么也问不出夏雪莲的下落,只能满心愧疚。
这几年随着易家的家底逐渐丰厚,他便遣铁镇岭四处寻人,可结果却总是让人失望万分。
“是啊,或许是嫁了人了。”人说虎毒不食子,或许当年她爹并没有真的把她卖进青楼,而是让她嫁了人。
可这样的想法并没有让他好过太多,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把人给找出来,知道她过得好,心中那份歉疚才能平息。
“爷,若是她嫁了人,咱们何必再找。”不忍自家主子为了此事执着,铁镇岭忍不住劝他放弃。
这么多年过去了,彼此的人生也不相同,着实没有必要为了心中那一份负疚,这样吊着心过日子。
“不行,一定得找!至少得确认她是安好的。”当年来不及做到的事,现在他有能力了,没有道理不做。
“是,属下遵命。”
“还有,这段日子得将巴家盯紧些。”他相信以巴洛君的心高气傲,被他这样一激,断不可能没有任何动作,他自然也得做好万全的准备。
“是。”铁镇岭点头称是,随即问道:“是不是需要属下做些安排,让巴家在生意场上也吃吃瘪?”
这几年,易巴两家台面上或许相安无事,可台面下的斗争总是你来我往,随着易慕秋的势力越来越大,要让巴家吃个瘪,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原该立刻点头应好,可脑海竟莫名浮现巴迎雁梨花带泪的委屈模样,心竟然有些软了,“还是算了。”
易慕秋的回答完全出乎铁镇岭意料之外,他愕然瞧着易慕秋问:“咱们不先下手为强?”
这样的处事方式倒一点也不像易慕秋的作为,难不成……
他消息向来灵通,对于巴家掌上明珠自个儿跑来易府里赖着不走一事,在下人间早已传开,他才刚回府,就已经有人像说书似的从头到尾讲给他听了。
他不懂,为何主子爷要留根刺在自个儿身上。
那巴家人可不是什么软柿子,此事若不先下手为强,若真被人夺得先机,少不得又是一番苦战。
“不必。”这回,易慕秋说得更坚定了,简单两个字就打发了铁镇岭。
“属下还是深感不妥。”铁镇岭这回倒是难得多嘴,毕竟那些日子,他家主子是怎么苦过来的,他可都看在眼里,巴家人蛮横起来,更是什么人情都不顾。
“没啥不妥的,就当是还给巴迎雁一个人情吧,你想若是我当年让巴迎雁回府时,她就抖出我的身份,那么咱们还能这样安安稳稳的吗?”不单把铁镇岭当成属下,在心底易慕秋更将这个男人当成兄弟,是他的忠心扶持,他才能走到今日,所以他耐着性子解释。
“是不能,可人心是会变的,那巴家小姐就这么不顾自身名节住进我们家,心里难道没有其他盘算?”
“她当然有盘算,而她的盘算就是我。”她的眼神太热切,热切到他没法怀疑她还有其他更狡诈的诡计。
她的眼里只有他,让她留在易府的这几日,她总是跟在他身后,像个小跟班似的,却不曾有任何鬼祟的行为,满心满眼只有他的存在。
“难道爷当真要和巴家小姐成亲?”听到易慕秋的话,铁镇岭这个铁峥峥的汉子冷不防倒抽一口气。
一想到有可能要和巴家成为亲家,他的头皮就一阵麻。
“当然不是!”在他的眼底巴家那对父子无异于贪狼,他又怎会笨到引狼入室。
“既然不是,那为何爷对巴姑娘这般宽容?”铁镇岭不解问道。
主子爷向来不是一个仁慈之人,却破例留下巴迎雁,他担心长久下去,只怕他很难不心动。
“就当是我欠她的,时日久了她会放弃的。”知道铁镇岭向来是个直肠子的人,心中若有疑问必会问个清楚,所以易慕秋也不瞒他。
他不能不承认,当初因为不想杀她,所以他是使了些小伎俩、小手段,好让她误以为自己对她有情,让她对他死心塌地,隐瞒秘密。
只是他没料到,她竟是那么死心眼的人,三年过去了,她对他的情意始终不变,望着她坚定的眼神,愧疚与不安是他让她留下的唯一理由。
“您并不欠她什么,她既是巴家人,便是一丘之貉,主子爷不是常教我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残忍?”
从铁镇岭怀疑的目光中,易慕秋轻易读出铁镇岭心中的疑惑,从来不多对他人解释的易慕秋难得开口解释道:“我没忘了巴家人对咱们做过的事,但在这件事上,她总是无辜的,让她留下是为了让她彻底死心,那个女人太死心眼,若她想不开,只怕永远无法追寻自己的幸福。”
“可就算如此,爷也不用这么委屈自己吧?”她幸不幸福与他们何关?在他瞧来,巴家人都是恶毒无比的蛇,啥时会反咬人一口都不知道。
“委屈吗?”易慕秋细细玩味这句话,认真想来,他倒不觉得自己有多委屈,委屈的人应该是她吧!
打小,她身旁奴仆如云,啥事都不用动手,是个地地道道的千金大闺女,可现在为了留在易家,她不但凡事亲力亲为,还得吞下下人们对她的不友善,甚至得面对自己亲生父兄的责难。
她却从来没有一句怨言,甚至不顾自己的伤势,只求他能留下来陪她一会儿,这女人……傻得让人心疼呵!
心疼?意识到自己竟有这样的想法,易慕秋拉下脸,若有所思。
巴迎雁那女人……只怕是真的在不知不觉中勾动他的心绪了,看来他得想点法子,阻止自己犯下不该犯的错误!
第4章(1)
女子一袭素雅的衣衫衬着婀娜多姿的好身段,举手投足间,尽是一波波夺人心魂的妩媚风情。
巴迎雁愣愣瞧着不远处的陌生身影,耳旁传来的却是易府下人们刻意拉高声响的“窃窃私语”。
下人们是故意的,故意让她听到陌生女子的身份,也故意让她瞧见女子款款生姿的风采。
易家下人对她并不友善,虽然在易慕秋的三令五申之下,不曾怠慢她,但巴迎雁却可以清楚感受他们在背地散发出来的敌意。
望着那名浑身上下散发高雅气韵的绝艳美人儿,巴迎雁的心中更是泛起阵阵苦涩。
从丫鬟们的言谈之中,她知道这个女人是易慕秋的相好,一段时间总要入府一次,对从不勾搭女人的易慕秋来说,这个女人的存在必定有其特别的意义。
他是故意的吧!
故意当她在易府这段时间里,找来这个女人让她知难而退,薄薄的泪雾迅速攻占她的眼眶,但她却选择深吸了口气,不愿让那泪雾积聚成水珠。
即使她的心很痛,但她怎么也不肯认输,也不愿意放弃,因为一旦放弃,她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你就是巴小姐?”
就在她思绪纠结的同时,方才远远瞧着的美人儿已经出现在她眼前。
美人儿居高临下的睨着她,眼光带着一抹不容忽视的犀利。
“小女巴迎雁。”或许痴恋着易慕秋的行为既痴且傻,但巴迎雁不是一个笨女人、她清楚知道这个女人的到来只怕不怀好意。
听到她承认自己的身份,凤伊人微微颔首,唇畔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我可以坐下吗?”伸手指了指巴迎雁身旁的位置,凤伊人有礼询问,落落大方的态度,完全不似一般青楼姑娘的粗鄙。
显然凤伊人能坐稳京城花魁的位置靠的不仅仅是她的美貌,还有她举手投足间的优雅风情。
除了她的身份之外,巴迎雁不能不承认她的确是一个配得上易慕秋的女人。
“当然。”巴迎雁的心蓦地泛起一阵苦涩,但仍对凤伊人扯起一抹友善的笑。
凤伊人毫不客气落了坐,眼角瞥见一个熟面孔的丫鬟,自然地出声唤道:“环儿,替我和巴姑娘去厨子那取些干果点心,再泡壶热茶。”
“是,凤姑娘。”丫鬟一听到她的呼唤,立刻恭敬点头称是,匆匆张罗,完全不似平素见着巴迎雁时的目中无人。
她使唤易府下人使唤得好自然,如果这是凤伊人的下马威,那她的确成功了。
“为何执意留下?”没有拐弯抹角,凤伊人直接开口问。
像巴迎雁这样一个娇娇女,要留在一个不善的环境里其实是件辛苦事,她的执意其实让她佩服。
“为何想知道?”初次相见,她不以为她们是足以交心的朋友,于是巴迎雁不答反问。
“我很好奇是什么原因让巴小姐宁可名节受损,一辈子无法得到幸福,也要强留在他的身边。”身为一个女人,尤其是青楼女子,她很清楚众人的指指点点对一个女人有多大的杀伤力。
她相信巴迎雁执意追求易慕秋一事很快会在平民百姓间传开,如果最终这两人没有传为佳话,那么巴迎雁这辈子想嫁进好人家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就算有人贪图巴家财势娶她入门,但耳语也会像鬼魅一般,如影随行,若是她得不到易慕秋的爱,便注定与幸福无缘。
定定望着凤伊人好一会儿,巴迎雁在她眸中竟读不到任何恶意。
半晌之后,巴迎雁终于开口,言简意赅说道:“因为我爱他。”
“但他并不爱你,要不然我不会出现在这里。”
如果在那夜之前,巴迎雁或许会轻易被这段话打倒,可打那夜他虽一脸寒冰,却仍愿意陪着受伤的她,她就相信他其实对自己有情。
她相信他的冷漠与不耐,是出自两家的纠葛,所以他才不愿卸下心防接受她。
“你又不是他,怎知他不爱我。”
“今日是他唤我前来。”很简单的道理,不是吗?
听到凤伊人的话,巴迎雁的手轻颤着,但她随即冷静说道:“他只想让我死心,除此之外并不代表什么。”
“你真是如此认为?若你对我的到来真的无动于衷,你那不带半丝血色的脸色又代表什么?”
轻轻一句反问却重如泰山,重重压在巴迎雁的心上。
“我……”她终于哑口无言。
的确,她没有那么多的自信,可她只能这样说服自己。
“你究竟爱他什么?”望着无言的巴迎雁,凤伊人脸上缓缓勾勒出一朵灿美的笑花,那笑美得让巴迎雁也觉自惭形秽。
“他很寂寞。”只为了这个理由,所以她始终执着。
“哈,易慕秋这种人会寂寞?他是一个只要有银子相伴就会觉得无限满足的人,这样的男人是不会寂寞的。”听到巴迎雁的话,凤伊人毫不客气笑了出来,她甚至笑到眼角都沾上些许泪光。
“不,他才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一听自己的心上人被人毫不留情批评,原本还有些法懦的巴迎雁气极了,怒气腾腾出言捍卫。
她不懂,为什么每个人都要用这种鄙夷的语气说他,好像真了解他似的。
或许他真的唯利是图,可却不曾为了赚钱而伤害旁人。
别人可以不懂他,为什么连身为他女人的凤伊人也不懂,她忍不住为他打抱不平起来。
瞧她,就像是一只护卫小狮的母狮股朝着她的敌人低吼着。
原来小丫头也是带刺的呢!
“不然你觉得他是怎样的人?”对于巴迎雁的转变,凤伊人倒不觉得自己被冒犯,反而兴味十足问道。
“他是个善良的人。”
因为她的话,凤伊人刚入口的茶水毫不优雅地全喷了出来,若非巴迎雁闪得快,只怕现在已被茶水弄得狼狈不堪。
“善良?!”声调顿时拔高,她从没想过这样的字眼会被安在易慕秋身上。
“对,他很善良。”没有一个歹人会对人质如此小心翼翼呵护,虽然他口里总嚷着不准她有任何闪失,他可不想白忙一场还拿下到银于,可他总是怕她冷着、饿着,甚至还努力想方设法哄她吃药。
“我不得不说你的眼光真独特。”带着浓浓笑意,凤伊人几近赞叹地说道。
“如果你不觉得他好,又为何要同他在一起?”巴迎雁不悦质问,水灵灵的眸子闪着丝丝怒火。
“你觉得一个青楼姑娘,跟一个有钱的爷儿在一起,图的是什么?自然是钱了!”她不是年轻的小姑娘,知道以色侍人,色衰而爱驰,对于易慕秋这样肯花钱的大爷,她自然要殷勤相待,好多揽些银两安度下半辈子。
“所以你才是那个爱钱的人。”巴迎雁很快听出她话里的意思。
“我是。”对于她的指控,凤伊人大方承认,水波流转的眸光中不见半丝心虚。
“你怎么可以……你知不知道这么做会伤害他。”她厉声指控,但凤伊人却还是无动于衷,一副不痛不痒的模样。
凤伊人对她的怒气压根不以为意,绝美的脸庞依然带笑,甚至还慢条斯理饮尽杯中茶水,优雅起身。
“咱们俩只是各取所需,”她婀娜修长的身形几乎要比巴迎雁高上半个头,她傲然俯视她,下着战帖,“不服气?如果真那么不服气,就使点本事把他给抢过去啊!”
“你……”听到她的话,巴迎雁有些糊涂了。
凤伊人来同她说这些,不就是为了宣势主权?怎么她的话听起来倒像是在鼓励她去染指她的男人?
“怎么,你不敢爬上他的床?”凤伊人不愧是在红尘打滚的花魁,话说得十足露骨,完全没有一般闺秀的矜持。
“谁说我不敢!”被激上了火气,巴迎雁嘴儿一张,便豪气说道。
“你要真敢,就想办法爬上他的床,得到他的心,只要他人是你的、心也是你的,你还怕什么?”
也不知道这番话哪里听起来怪怪的,巴迎雁的心里觉得怪,可却也没时间细思,便急忙开口说:“我当然敢,你等着瞧,我会用最快的时间爬上他的床、拴牢他的心,免得他那么一个好人被你们这些爱慕虚容的女人给错待了。”
“那好……我等着你来对我耀武扬威的那一天。”凤伊人双手拍拍,目中无人地离去。
满心气愤的巴迎雁瞪着那逐渐变成一个黑点的人影,方才那十足的勇气顿时全数退散。
想起自己在气怒之下发下的豪语,她竞忍不住腿软。
爬上男人的床?!
这到底……该怎么爬啊?
琴声铮铮,葱白似的纤长细指在琴上快速舞弄,熟稔的指法几乎就要教人眼花撩乱。
闻者就算不拜倒在那撩人的乐音中,也要陶醉在那仙人般的容颜之上。
仰首饮进杯中物,易慕秋一等凤伊人落下最后一个音,这才开口责难,“我让你来,不是让你挑弄巴迎雁的。”
“爷儿听到咱们对话了?”凤伊人脸上那抹诧异着实难让人信服,但她却演得颇为自然。
“那番话,不就是你故意教我听着的吗?”
“伊人哪有那么大能耐,更没那么大胆子。”容颜含笑,凤伊人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要是身旁的女人这么说,我或许信,但这话打你口中说出来,要我信,难!”
“啧,怎么这么不相信我?”
从抚琴的几案上起身,凤伊人踏着款款莲步走近易慕秋身侧,纤细的身躯柔弱无骨似的倚进他伟岸的胸膛中。
可都还没感受到该有的温度,胸膛的主人已经离了她好几尺远。
显然已经习惯易慕秋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凤伊人有些没好气地直起身子,含笑的为自己斟了一杯酒,仰首饮尽。
“为什么这么做?”
“只是很想瞧瞧你这个柳下惠为女人痴迷狂乱的那一天。”既然被发现了,凤伊人倒也没有抵死不认,反而大方承认。
打从听到巴迎雁口口声声说易慕秋是好人的那一刻起,凤伊人便直觉认定这世间若有哪个女人能让易慕秋痴迷,便非巴迎雁莫属了。
她是个女人,当然会为了这样傲然出色的男子心动,所以她使出了浑身解数想勾引这个男人,却始终无法做到。
他来找她,除了因为他身为男人该有的需索之外,再无其他。
不能强求——这是她在欢场里唯一学到的,所以她很快就收回自己的痴心妄想,专心做他的红粉知己,拿到自己该得的报酬。
“不可能会有那么一天的。”这世上不可能会有任何女人让他痴迷。
更何况凤伊人现在说的可是巴迎雁,他与巴家的恩怨,今生难了。
“是吗?”凤伊人语气轻柔的反问。
换作旁人,或许会相信易慕秋的斩钉截铁,但她可是陪伴易慕秋许久的解语花,虽说还没全摸透,但也懂得他七分。
第4章(2)
“如果真的不在乎,又何必在这个时间找我来?”这种作法无疑是欲盖弥彰。
“你……”易慕秋一时语塞,炯炯双目只能瞪视凤伊人美艳无双的脸庞,好半晌才又找回该有的自若,说道:“一个聪明的女人应该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一个聪明的男人更应该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可千万别等到失去了才来懊悔。”凤伊人含笑反击,对于易慕秋的怒颜视而不见。
“我这么做只是想省麻烦。”面对她那仿佛早已看清一切的眸光,易慕秋依然抵死不认。
“易大爷又何必一再对我解释?我的相信与否对你来说,似乎从来都不重要不是?”
又是一语中的,易慕秋向来辩才无碍,竟被凤伊人的几句话给说得哑口无言,而这一切都是巴迎雁那个女人为他招惹来的。
他愤怒地端起酒杯,再次仰首一饮而尽,突然间一记冷芒在他的眼前一闪。
“小心!”
那银芒并非冲着他来,而是冲着凤伊人而去,就在电光石火之间,易慕秋竟以肉身相护,任由那银芒没入他结实的肌理之中……
他受伤了!
这个消息几乎教巴迎雁疯狂,更让她挫败的是在这偌大的易府中,没有一个奴仆愿意告诉她这件事。
要不是她无意从丫鬟们闲聊间听到这个消息,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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