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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裂碑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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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帘内的葛长门道:“启禀小姐,属下以行尸之法伤了这两名妖道,他们毒气攻心,死定了。”
    陆寄风连忙张望周围,所有的女道都安安静静地站在下首,怎么就已经出手了?
    云若紫却怒道:“我要立刻见他们死,你给我马上杀了!”
    葛长门忙道:“是。”周遭的阴寒之气更盛,过了一会儿,云若紫面带微笑,点了点头,似乎正在听著什么话。
    事实上,此时葛长门以内力传音,正在嘲讽疾风与灵木,陆寄风听不见她的真气传音,却隐约猜得到葛长门以邪法正在对付二位道长。他怔仲不安地看了看云若紫,又看了看周围,终於忍不住一顿足,大声道:“若紫,你叫她别杀道长!”
    云若紫收起笑容,冷冷地瞄了他一眼,道:“才不!”
    陆寄风怒道:“你再不住手,我……我便不睬你,我就要走了!”
    云若紫一怔,道:“你要到哪里?”
    陆寄风道:“哪儿都行,就是走得远远的,让你一生找不到我!”
    云若紫双眉一攒,又是要哭的样子,既困惑又伤心地问道:“寄风哥哥,你为什么这样生气?”
    “我……”陆寄风又气又急,与云若紫是无论如何说不清楚了,道:“总之你不住手,我就走!”
    云若紫娇美的脸上挂著泪花,怒道:“你走我就杀了这儿每个人!”说完,转头对众人道:“若是让他走了,你们就全部自尽,听见了没有!”
    “这……这不关她们的事……”对这无可理喻的云若紫,陆寄风真不知要说什么才好。
    云若紫却道:“怎么不关她们的事?她们不找我,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你也不会这样生我的气了!都是她们不好。”
    陆寄风怔了住,说不出话来。他突然觉得:眼前的云若紫,天性确实与人类不同,自己以前所认识的她,只是很浅薄的一面。他甚至觉得自己根本不认识她!
    陆寄风叹了口气,道:“若紫,我求你一事。既然葛仙姑说二位道长必死无疑,你就且住手,让我见见他们,许不许?”
    云若紫扁著小嘴,一脸不情愿。陆寄风也沉下了睑,道:“你连这样都不肯,我可真的不理你了。”
    云若紫这才道:“只许看看他们,你得快些儿进来,否则我也不理你!”
    陆寄风点了点头,道:“我去去就进来!”
    云若紫手一抬,周围的阴寒之气骤然中止。
    陆寄风大步往外奔丈,想看看二位道长是否还有活命的机会,也许可以慢慢说服云若紫手下留人。
    当他奔出去之後,见疾风与灵木部重伤委顿,才说了没几句话到“你们要什么药材?我进去要。”而疾风冷笑拒绝之时,便听见葛长门朗声说:“呵……疾风,只怕你想领,我也没这么大方,你的徒儿封秋华内息耗尽,早该死了;可是他筋骨强健,空有一具行尸走肉的好资质、我将他调教成圣女老人家的杀手,你说好个好?”
    陆寄风惊想:“若紫妹妹怎么又叫她们动手了?”
    而这回更是恶毒,竟是以将死的封秋华,对付疾风和灵木,不知这是云若紫的意思,还是葛长门的主意?
第十四章 再喜见友于(1)第十四章 再
    危急之中,陆寄风被灵木带着逃至此地,眼见灵木道长正在打坐调息,身上血污斑斑,他不能就这样丢下灵木道长而走。然而,如果自己不及时回去,一想到阆台观内会发生什么事,他就更是心慌意乱。
    不知道云若紫会做出什么疯狂之事来?为何云若紫一入那女观,整个人便变得如此诡异?
    陆寄风虽然坐立难安,却无计可施。眼前也只好先打坐运功,再慢慢地想个法子。
    陆寄风端坐在灵木身边,暗自想起灵宝法经的真诀,专心调息。
    真气在体内暖流奔动之时,陆寄风的思绪变得澄明平静,他突然想通了经中句子:“……三气混沌,无有所因,虚生自然,三阳一本,无所不临……”
    体内的一道真气随着他的心思走动,突然间分成三股,打坐练功的陆寄风也恍然见到三个自己,正分体化出,都可以看见对方。陆寄风心里一毛,登时明白:自己在弘农客栈内,并不是灵魂出窍,而是练功时,真气分出了一道完整的体系,带有他整个人的思绪精神,因此意随念走,能想到哪儿,就轻易变化到哪儿。
    陆寄风一想通这一层,不喜反惧,连忙收回这三道化体,专心一意地行完这遍周天之功,便-跃下榻。
    陆寄风踱了一会儿步子,搓着手想道:“这……这倒底是什么奇异的功夫?竟像是什么法术。这种精神离体的法术,是正是邪?我能控制自如吗?万一化出去的我收不回来,那怎么办?会怎样?”
    一时之间,他想了许多种疑问,却没有人给他回答。
    陆寄风看了看灵木道长。他脸色青白,头顶隐隐冒出一屡白气,似乎已经定神定意。陆寄风想道:“我以灵宝法经的功法,离神出体,看看若紫的情况,或许可行。”
    这么一想,陆寄风便强仰着忐忑之心,再度气沉丹田,凝精聚神,一股真气暖融融地自神道**上行,迅速地通过身柱、大府,分为两股,由督脉窜至任脉,恍然已离出一体,往城南疾步行去。
    这回不知为何,并不像上次在弘农城内那般顺利,这股离体之魄似乎重甸甸地,得运起真气,才能奔行如电。陆寄风心想:“灵宝法经看似简单,其实里头却不知有多少层含义,必是极为难练的功夫,日後得细细琢磨才是。”
    此念一动,实已步入了武学的钻研之境,他由一个对武功没有任何概念的凡夫俗子,引动学武之心,将来的一切也会因此不同。
    陆寄风奔至近郊,便见到前方黑压压一大群人,护送着几辆大车往城南而行,这一行人大多服色整齐,或许是举家南迁的富户。陆寄风料想众人见不到自己,便不加理会,快步经过,继续往阆台观的方向而去。
    身後突然响起一声惊叫,有人问道:“老李,怎么了?”一名汉子道:“我……我方才见到一个影子闪过去……”那人道:“你眼花了吧?”却有另一个汉子颤声道:“我也瞧见了,是……是个少年的样子……”原先那叫老李的人道:“对对,我也见到是个小子……”
    陆寄风心中大疑,不敢多逗留,连忙快步奔走。
    又奔出一、两里,前方又赶来一队灰衣人马,则都是女子,个个身背长剑,奔行的速度极快,其中有一座八人扛着的软轿,紫纱飘摇,贵气无比。在队伍後方,则有一辆马车,紧紧地跟着队伍。
    陆寄风认出是阆台观的女道们,急忙藏身道旁,不知她们扛着小轿欲往何方?
    垂覆住轿边的紫纱微微飘动了起来,陆寄风一见轿内之人,便是一怔,竟然就是云若紫。她更换上华服,头戴珠冠,面无表情,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气派。
    陆寄风不知这些女道要带她往何方去,轿子突然间停了下来。
    云若紫纤手一掀紫帘,往陆寄风的方向望来,睑上神情骤变,叫道:“寄风哥哥!”
    陆寄风大惊,正想说话,突然间心口一窒,感到全身像飘浮在中空中,耳边还模糊听见云若紫叫道:“寄风哥哥,你怎么了?哎呦,快,快追了上去……”
    陆寄风神智模糊,隐约感到自己出了什么岔子,不敢多留在外,勉强护住一口真气,住原来的方向奔回。一奔回那小屋内,不禁倒吸了口冷气。
    只见灵木道长立在他的本尊旁,冷冷地望着陆寄风的本尊。陆寄风待要回体,本尊却只是垂目打坐,有如泥塑木雕一般,没有反应。
    陆寄风惊诧得说不出话来,灵木道长转身望向陆寄风,冷笑了一声,道:“灵宝经里的离形化体之功,你已练了一、二成啦,可不容易。”
    陆寄风惊退了一步,想开口却总是说不出话来。
    灵木道:“我封住了你的天灵五窍,你的本体没有反应了,是也不是?”
    陆寄风吓得不知如何是好,灵木又道:“只要再拖上半个时辰,你的本尊就要废了,哼,你这一分离体的元魄要再修**形,可能得花上几百年,还未必成功。”
    陆寄风既惊且惧,实不知为何灵木这么狠心,灵木见了形体隐约的陆寄风神情哀伤,也不由得叹了口气,道:“老实告诉你,我早就疑心你了。我的毒伤没有我装出的那么严重,不假装殆欲毙然,你怎会露出真本事?你背着我逃到此处,用上了道门的行气之法,我便确定你练过功,为何要瞒着我和师兄?又为何要救我?陆小子,我真想不透你的居心!”
    陆寄风的双手在胸前乱摇,想解释自己绝无不良居心,灵木视若不见,又道:“我万万没有想到,你不但练过功,而且还是灵宝法经!你离体而出时,我还真的给你吓了一大跳,差点穿了梆……”
    原来自己练功出窍时,看似入定的灵木全部察觉得一清二楚,陆寄风暗怪自己大意。但是,武林险恶机变,本来就是年少的陆寄风防不胜防的。
    灵木口气一变,声音严竣:“灵宝法经乃道门妙法,没有百年以上的根基,又没有元婴护体,练之不但危而且凶!你身上半点根基也没有,为何会有灵宝法经?又是谁叫你练的?快说!”
    灵木语气虽然怒,关心之情却溢於言表,无奈陆寄风也不知道那叫自己练的人,是何方神圣,再说他此刻也说不出话来,教他从何回答起?
    陆寄风急得几乎要哭了出来,灵木道长转头看看那没有反应的本体,又看了看他着急的神情,知道他的难处,略一沉吟,一时之间,心里也颇为犹豫。
    如果不理会陆寄风,自己带着这个躯体上通明宫,他服过天婴的身体势必要被炼为丹药,自己的任务算是完成了,诛魔女的大事也成功了一半。
    而眼前这个只有一分元魄的陆寄风,既非鬼又非人,永远不会死,但也不算活着,如此实在太过悲惨。
    若是解开他所封住的天灵五窍,让陆寄风回体,又不知他会不会安份地上通明宫,更不知他的底细,这也大冒险。
    几番犹豫,灵木终於道:“陆小子,我再信你一回,你回体之後,得把你练了灵宝法经的过程老老实实告诉我。”
    陆寄风连忙点了点头,灵木道长再考虑了片刻,终於长叹一声,手指迅疾地几下起落,便解开他所封住的陆寄风身上几大要**。陆寄风正要回体,却被-股猛烈的真气挡了住,不得近前,他一愣,便见到端坐在榻上的“陆寄风’骤然间伸出双手,不过一霎眼的时间,左手已抓住灵木道长的右臂,而右手按住灵木的心房,
    这一下变生突然,“陆寄风”的出手更是快得难以想像,灵木只觉右臂的天井**一阵酸麻,手上半点劲也使不出,陆寄风右手重重一击,便打中灵木任脉的檀中**。
    灵木道长气息一闷,毒性再破摧化,马上就倒地不起。
    陆寄风大急,这时才头顶一眩,元魄入体,连忙下榻扶住了灵木,不料灵木怒吼了一声,一掌拍向陆寄风的心口!
    陆寄风被这一掌狠狠打中,整个人飞了出去,背部撞在木墙上,喀喇轰响,墙竟被硬生生地撞破,陆寄风飞跌而出,重落在地,忍不住喷出了一口血。
    这幢木屋本已破败,被撞开了-个大洞,支点登时失去平衡,摇摇欲倒,几声恐怖的木裂之声中,烟尘四下飞散,终於轰然倒了下来。
    陆寄风已无力站起,屋宇倒塌的小石块和木梁轰轰隆隆,飞打在他身上,他也无力闪避。
    好不容易烟尘稍止,陆寄风才按着心口,千辛万苦地撑起身子,只见眼前灰蒙蒙的,灵木道长已踉跄地赶至他面前,举掌又要拍去。
    陆寄风惊叫道:“住手,道长!”
    灵木口边还带着黑色的血丝,既悲且怒地瞪着陆寄风,喘着气道:“你……你是邪教的走狗,是不是?我实在不应该相信你!”
    “我,我不是啊!”陆寄风急道。
    他也知道灵木不会相信,就连他自己都亲眼见到自己的躯体在一被解开**道之後,就以不可思议的手法制住了灵木,还重重地在他的要害打了一掌、要说自己没有伤他之意,没有人会相信的。可是要陆寄风解释为何那一瞬间自己无法回体,又为何会攻击灵木,他也解释不出所以然来。
    灵木道长铁了心,一掌便往陆寄风身上击去。陆寄风感到热气扑面,被这股真气窒得全身动弹不得,只有闭目等死。
    不料一阵阴寒之气倏地飞窜过来,陆寄风耳中听见云若紫的娇叱:“你做什么!”
    陆寄风睁眼一看,云若紫掀开轿帘,正怒气冲冲地望着灵木道长,灵木道长的右臂已被一道朱色彩带缠了住,停在半空中,未能击下。彩带的末端连在另一辆红色轿中。周围则早已被数十名灰衣女道士团团围成了一个大圈子,众女道剑尖明灿冰寒,都指向圈内之人。
    云若紫对陆寄风招手道:“寄风哥哥,快来,灵木要杀你呢!”
    陆寄风怔怔地站了起来,若是以前,他一定毫不犹豫地奔向云若紫,但是他知道自己一走,灵木就会被杀,自己真正成了“邪教走狗”。一时之间,陆寄风不知该留下来好还是走开好,只能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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