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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霜剑-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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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人龙冷笑道:“江兄不必客气,比起你来,我差得太远了。”
    说到此,重重地跺了一下脚道:“今晚已不必再比了,我认败服输,就此告别,再见!”
    说着转身就走,海枫赶上道:“左兄请慢!”
    左人龙回过身来,愧笑道:“怎么,还要我出丑不成?”
    海枫叹道:“左兄不是如此说,实在说我对左兄人品武功,都不胜拜服,不知左兄是否愿意折节下交……”
    才言到此,左人龙一笑道:“江兄太客气了,只是我只怕高攀不上!”
    说着又转身行去,海枫一时为他这几句话说得愣住了,脸上一红,正不知说什么才好。
    却见左人龙已经纵出的身子,忽然又停了下来,回过头来凝望着海枫,良久才道:“你方才之言,可是真心?”
    海枫正觉羞辱,突听此言,不禁大喜道:“自然是真心了!”
    左人龙一笑,只见他双手互抱,深深的对着江海枫一揖道:“如此,江兄在上,请受我一拜!”
    海枫不由也回拜了一下,二人直起身时,左人龙微微一笑道:“都怪我一时误听人言,其实江兄为人,我现在已全都了解,以往之过,尚请江兄凉宥!”
    海枫笑道:“左兄说哪里话,要说起来,我也有过错,你我都太逞强好胜了些!”
    左人龙叹道:“都怪我误听了燕九公及朱奇之言,现在想起来,不胜汗颜!”
    海枫冷冷一笑道:“果然是这两个老儿,这就难怪了!”
    天山之星左人龙问故,海枫遂把与朱奇结仇经过,大致说了一遍,左人龙恨恨地笑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他们却谎言骗我,说是基于道义,太可恨了!”
    海枫和左人龙这一接近攀谈,彼此都不禁生有无限好感,更因为他们彼此敬佩,神交已久,是故虽只是三言两语,却已显得异常亲切了!
    江海枫又把自己为燕九公诱因的一段经过说了一遍,只是没有提起紫玲的名字。
    左人龙听得更惊异了,等到海枫说完之后,左人龙愤愤的道:“这两个老儿,竟敢如此横行,所幸你没有因而丧生,否则真是令人叹息!”
    说到此又冷笑道:“从今以后,我们乃是一路之人,看看他们还能怎样!”
    江海枫不由高兴地笑了起来,道:“左兄果能如此,实在令人钦佩,现在天时已晚,如不弃,可否同至居处一行,你我畅谈一夜如何?”
    左人龙含笑道:“今晚不打搅了,近日之内,我当专程造访,再见吧!”
    说着双手一拱,整个身子“嗖”的一声腾了起来,向一座耸立的悬崖之上落去,转眼之间,已失去了踪影!
    江海枫不由感喟地叹了一声,想不到几番比斗,竟和对方结成了朋友,这倒是当初没有料及的。
    他怀着极为兴奋的心情,在河岸边踱着步子,黑夜里但见无数白鸥在浅水的岸边上翩翩的飞着。
    方要绕道而回,却忽闻身后有细微的声音传来,当下猛一个转身,却见一个戴笠的人影,立在不远的沙岸上。海枫怔了一下,正要发话,那人已嘻嘻一笑道:“江兄弟!你干得好!”
    海枫闻声知道来人是木二白,就问道:“是木老兄么?”
    木二白一跃近前,哈哈笑道:“左小子一生从未服人,连老夫也是不服,却想不到竟为你三言两语说服了,化干戈为玉帛!这简直太好了!老弟!我真也服了你了!”
    说着眯着一双细目直笑,又道:“你到底说了些什么?也说给我听听!”
    海枫朗笑了一声道:“天机不可泄露!”
    木二白连连点头道:“好好!这事情我也不管你们,只是我今晚来,却另有两件事情奉告,不知你是否愿听!”
    海枫笑道:“洗耳恭听!”
    木二白哈哈一笑道:“好!咱们先坐下来再谈!”
    海枫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当下又在兴奋头上,就与他在岸边一处平沙上坐了下来。
    木二白咧嘴直笑,从身旁的小竹篮内,取出了一张油布,铺在沙面上,海枫奇道:“这是为何?”
    木二白笑道:“良夜对月,不可无酒,来!兄弟,咱们小饮两杯!”
    一面说着,又取出了两个油纸小包,抖开来,里面是一只油淋淋的烧鸡,另外还有一些油豆腐、面筋、鸭头、鸭翅等下酒物。
    海枫笑道:“你倒是存心来喝酒的样子!”
    木二白一面取出杯着酒瓶,一面笑道:“这话是不错的,我,这是特来向你道谢!我知道你对左小子居心仁厚,唉!说到左小子,也真叫我头痛,他那性格,一向是软硬不吃!”
    海枫微笑道:“既有酒肉,就该留下左人龙同吃的!”
    木二白叹道:“他那种脾气你不知道,我和他虽是认识了十几年,可是除了有事互相推心置腹以外,平日有如陌生路人,要想和他在一处畅谈说笑,真是做梦!”
    海枫一笑道:“所以你就找上我了,要知道我的脾气,比他更怪呢!”
    九指鬼老木二白这时为彼此斟上了酒,举杯相邀,二人干了一杯,木二白咂着嘴道:“你比他好多了,兄弟,你不知道,这几年我一个人寂寞死了!就是想找个人聊聊,可是我这个人,尽管功夫不济,眼界偏偏很高,差不多的人,我还看不上眼,好容易瞧上了小左,娘的!他又是那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你说气不气人?”
    海枫冷然道:“他是一个奇人,岂能受你控制?”
    木二白一拍腿道:“这话不错,嘿!我老头子还是专爱跟奇人交朋友,就像你,今后我是交定了!”
    这话把江海枫也说得笑了。
    木二白满嘴吃菜,大口喝酒,放下杯子道:“兄弟!你也不必瞒我,你实在告诉我,银河老人可是你师父?”
    海枫不由吃了一惊,猛地放下了酒杯道:“你怎么知道?”
    木二白呵呵一笑,道:“兄弟!你用不着着急,我只问是不是?”
    海枫只得点了点头,木二白哈哈一笑,道:“果然不错,这么说,令师是……”
    说到此,竟是呐呐接不下去,海枫不禁皱眉道:“老兄,有话请直言无讳!”
    木二白点了一下头,道:“这话怎么说呢!我对这件事是不相信的,你决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海枫冷冷一笑道:“你说出无妨!”
    木二白咳了一声道:北边来的风,说是银河老人深居海岛,并未死于仇家之手,却……”
    海枫一笑道:“本来,这是事实!”
    木二白冷笑道:“可是现在老人真的死了!”
    海枫大吃了一惊,张目道:“这是真的?怎么死的?”
    木二白哼了一声,苦笑道:“所以说,这才是我今天找你喝酒的真正原因!”
    江海枫忽地双目一瞪,道:“你快快说清楚,这事情你是如何得知的?”
    木二白冷冷一笑道:“兄弟你稍安毋躁,听我一说你就知道了!”接着道:“这事情是由一个姓秦的少年口中传出来的……”
    海枫不由“哦”了一声,自语道:“秦桐……是秦桐!”
    “不错!”木二白含笑点头道:“一点也不错,正是秦桐,怎么,你果然认识他?”
    海枫冷笑了一声,身上籁籁地抖了一下,咬牙切齿道:“你先不要多问,只说是怎么一回事吧!”
    木二白嘻嘻一笑道:“兄弟,你别跟我咬牙呀,我是好心报讯来的!”
    海枫点了点头道:“非常感谢,木老哥,你快快说清楚吧,我已是心痛欲裂了!”
    九指鬼老木二白冷笑道:“你往下听吧,那姓秦的少年,听说在外自称是银河老人的弟子,他手上使的一口剑,也确系老人当年故物;而且他武技惊人……”
    九指鬼老滔滔接下去道:“在北方,他打败了很多成名的英雄,现在是一个‘炙手可热’的人物!”
    海枫冷笑了一声道:“我早就料定师父那口好剑,会落到他的手中,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九指鬼老木二白一笑道:“兄弟,这秦桐正广发武林帖,要捉拿你呢!”
    海枫一惊道:“哦!他捉拿我?为什么?”
    木二白叹道:“兄弟,由此看来你确实是一个老实人。只是不明白,你那师弟何故如此对你?”
    海枫默默不发一言,事实上他已是怒不可遏,只是外表没有现出。
    木二白望着他道:“那秦桐在外扬言,说你是杀师出走,所以他现在要出面找你,为师门报仇!”
    海枫闻言,脸色蓦地一白,忍不住狂声大笑了起来,木二白翻了一下眸子道:“哟!你这是怎么啦?”
    海枫笑声一收,连连点头道:“好个无耻的逆徒,我不杀他,誓不为人!”
    木二白忙道:“兄弟,听说他如今已是燕九公、朱奇等人的上宾,他们另外还召募了不少人,准备以全力来对付你,非置你于死地不可!”
    江海枫冷冷一笑道:“这倒好得很,免得我多费事,他们一起来最好!”
    木二白笑着在他肩下拍了一下,咧着大口道:“这事情你不能不防,可是却用不着担心,我老头子和左小子定可助你一臂之力!”
    海枫冷笑道:“我自己的事,何必要你们帮忙?”
    木二白怔了一下,不自然地笑了笑道:“我知道你是一条好汉,可是敌人势力太过强大,不能不慎重应付!”
    说着叹了一口气道:“再说吧,反正以老弟你这身功夫,大概也不容易吃亏!来,咱们喝酒!”
    言罢,举杯相邀,海枫不愧修持有素,凡事都能从容应付。
    这事情乍听起来,确实把他气疯了,可是一定下心来就一笑置之!
    当时举杯呷了一口,含笑道:“这事情我知道了也就是了,你方才说有两件事要告诉我,此事一件,另外还有呢?”
    木二白闻言呵呵笑道:“这一件事,说起来就应该怪你了!”
    海枫问故,九指鬼老木二白眯着眼睛笑道:“兄弟!你的胃口不小,居然看上了项瑛那个丫头,呵呵,这下可热闹了!”
    江海枫冷冷一笑道:“我真不了解,一个丑丫头,居然把这里的人都吓住了,其实她又能如何呢!”
    木二白闻言笑叹道:“兄弟,你哪里知道,此女乃是一个外丑内痴的姑娘,她一生从未爱过一个人。曾谓只要被她爱上一人,粉身碎骨也要到手!”
    说到此,冷笑了一声道:“你那日湖心亭一会也就罢了,实在不该再和她定下今日之约,看来,此女显然已是非你莫属了!”
    海枫被这句话吓了一跳,当时惊惶道:“老兄,这个玩笑开不得的!”
    木二白大笑一声,道:“开玩笑?谁有工夫给你开玩笑?我说的乃是实话!”
    江海枫闻言不由呆了一呆,遂恨声道:“怎见得她是非我莫属?”
    说到此,不禁面色红了一下,木二白咳了声,点头笑道:“你还不知道?莫非她走时说的那几句话,你还没有听见?”
    海枫不由回想项瑛临去所说的话,心中也觉得有些不妥,木二白又道:“此女对敌一向是手黑心辣,今日对你,却是大异于昔日,这一点,你大概也能看出来!”
    海枫冷笑道:“她自己武技不行,怎说她是手下留情!”
    木二白笑着叹息道:“唉!唉!你不要不承认,对于这丫头,我可是比你清楚得多!”又道:“此女昔日哪怕被人望上一眼,也要给对方好看。可是你想想,你一连把她六个姐妹打得落花流水,连她本人也是丢脸到了家,可是她却对你始终笑脸相待,这其中如无深情,怎会如此?”
    海枫被说得垂下了头,一时内心忧虑十分!
    木二白见他如此,遂又为他斟了一杯酒,含笑道:“这事情急也不是法子,我看你得找个机会,向她表白一下,也叫她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要不然她也许会自我陶醉,一厢情愿呢!”
    海枫冷笑道:“她如再来惹厌,我说不得就要她好看了!”
    木二白双手连摇道:“使不得,使不得,再怎么你也不能对她下毒手,要知道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她是一心一意地爱着你,你如果这么做了,只怕天下人都要骂你无情!”
    海枫听得更是有气,冷笑道:“照你这么说,怎样才叫有情?”
    木二白“噗”的一笑道:“唉!老弟!你不要慌,这事情本来也是用不着找你的。因为我对这项瑛了解得太清楚了,不得不来关照你一声!”
    江海枫望着他,心中着实纳闷,木二白又道:“实在说这姑娘平日倒是为人公正,只是个性有些偏激罢了;至于说用情专一,也只能说是她的优点,并不是错处!”
    海枫冷笑道:“只是她不能胡乱地用情!”
    木二白笑道:“怎见得是胡乱用情?论人品、武功,老弟你哪一点不该令她倾心?”
    海枫狂笑了一声,道:“这么说,你老哥人品武功也不差呀!”
    木二白摸了一下胡子,禁不住呵呵笑了。
    他一面拍着海枫的背,道:“兄弟,说真的,丑女项瑛的师父黑面童吴老丘,倒是我一个至交。吴老丘因知我在杭州,倒是诚恳的托过我,要我好好地照应她这个徒弟。”
    海枫冷笑道:“既是这样,你就应该拿出长辈的身份,好好去训戒她一番,却不应该与我说这些话!”
    木二白叹道:“你怎知我没有去找过她?”
    说着苦笑了笑,道:“自我有此风闻之后,也就是昨天,我已见过了她,这姑娘对我倒是十分礼遇。”
    他顿了一顿又接下去道:“我当时把你的身份武功,暗示了一下,只希望她能知难而退,谁知……”
    说着冷笑一声道:“谁知道她竟……唉!”
    海枫好奇的问;“她对你说些什么?”
    木二白冷然道:“她说这是她的私事,就是她师父也管不了,劝我最好不要过问!”
    海枫冷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木二白叹道:“我无奈之下,所以才来找你,只希望你能担待她一二,至时尚要手下留情才好!”
    海枫喟然长叹道:“在我未入江湖以前,又哪会想到,竟有这么多恼人的事落到我身上,这真是命运弄人了!”
    木二白叹道:“你只要多避她一点,这件事也未见得不能消解!”
    海枫一笑,道:“我才不怕呢!”
    说罢站起身来,拂了一下身上的泥沙道:“多谢你的关照,所谓车到山前自有路,这事情总有了结的一天,至于秦桐杀师嫁祸于我,日后也不难有水落石出之日!”
    笑了笑又道:“天晚了,就此告辞。”
    双手一拱,向岸边一条小径扬长而去。
    木二白在身后高声道:“老弟,你只要不忘我方才所托,就算对得起我了!”
    海枫朗笑一声,头也不回地向前飞纵而去。
    方才与左人龙定交的一些快感,却又为这两件事情完全打消了。
    他一路疾行,绕过了几处山岭,旋展出轻功提纵之术,不一刻,就回到了“石矶寺”内。
    这时庙内僧人,正在夜课,木鱼与金钹之声相间,听来令人伤感。
    铁掌黑鹰娄云鹏,一只手支在案上打盹,桌上点着孤灯一盏。
    海枫进内,他尚还不知道,于是,海枫就上前拍了他一下道:“起来,睡觉去吧!”娄云鹏惊慌地站了起来道:“哎呀,我的兄弟,方才我梦见你一脸是血,只道你已经死了呢!”
    海枫道:“不要胡说八道!”
    娄云鹏眨着双目道:“怎么会到现在才回来?见到了左人龙没有?”
    海枫点了点头,又把经过对他讲了一遍,娄云鹏不禁大喜道:“这就好了,我说呢,那小子看起来并不像是一个坏人,这就好了。”
    江海枫冷冷笑道:“你先别高兴,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唉!”
    娄云鹏问故,海枫因自己出身,已为秦桐道破,也就不再隐瞒了,遂把秦桐捏造谣言之事,说了出来。
    铁掌黑鹰娄云鹏听后皱眉道:“这事情讨厌了,同门师兄弟,弄到这步田地……”
    海枫冷笑道:“我只道他武技只学会了七成,在此期间,他纵敢有所不轨,也万难向师父下手。谁知狼子野心,居然真的丧心杀师,如再饶他活命,天理何存?”
    说着连声冷笑不止,娄云鹏功了好一阵子,又问木二白还说了些什么没有?海枫不愿再把丑女项瑛之事提出,使随口支吾了过去。
    二人又谈了一会儿,才各自归室就寝。
    天山之星左人龙,虽因武技略逊海枫一筹,不免引为怅怅,可是为此却与对方谛交,也算是出乎意料之外。
    他别了海枫,独自回到青竹翠馆,心中闷闷地想道:“想不到朱奇、燕九公两个老儿,竟然骗我,哼!我岂能与他们甘休?”
    想到此,内心一阵恼恨!
    忽然室外有人叩道:“大相公还没睡吧?”
    一听声音,就知道是小蚱蚂谢五来了,左人龙不耐烦地道:“你又来做什么?”
    谢五嘻嘻笑道:“大爷你老开门,有好消息!”
    左人龙猛地一开门,差一点儿把谢五摔了一交,谢五口中“哟”了一声,站定脚步,又笑道:“大爷你老是红鸾星动啦!”
    左人龙一瞪眼,谢五连连摆着双手道:“你老可别生气,这也不是小的造谣,的确是事实!”
    天山之星冷笑道:“什么事实,我看你真是讨打了!”
    小蚱蚂谢五“嘻”的一笑,自动地坐在一张椅子上,由怀中摸出一个鼻烟壶,在脸上横三竖四地乱抹了一下子,干笑道:“大爷你来杭州,对于杭州七女的名字,大概总有个耳闻吧?”
    左人龙不禁想起了先前之事,冷笑道:“不过是一群不解事的姑娘罢了!”
    谢五眨了一下小眼,探下腰来笑道:“也不能这么说,小的是来给你报个喜讯,听说七女之中的五姐初凤才亦青,对于大爷你的印象不坏,正到处在打听你老的下落呢!”
    左人龙瞪眼道:“滚蛋,不要胡说!”
    小蚱蚂谢五吐了一下舌头,笑道:“这是真话,绝不是信口胡诌,听说是丑女项瑛看上了那姓江的,才姑娘看上了你!”
    左人龙脸上一红,冷笑道:“这些话你是听谁说的?”
    谢五道:“在西湖混的人谁不知道?那位江海枫听说已成了项瑛的禁人,谁也不许染指,倒是大爷你……”
    左人龙叱道:“满嘴胡说。”
    谢五吓得不敢说了,呆了一会儿,窘笑道:“我是好意来给大爷报个信儿,这事情可不是我小蚱蚂胡诌。大爷,你老可得小心一点儿,那几个姑娘人小鬼大,她们做事可真是不怕人家笑话!”
    左人龙冷笑道:“简直是胡闹,你去吧!我不信有这种事。”
    谢五一咧嘴站了起来,心说你别不信,你是没有尝到这几个姑娘的厉害,你往后瞧着吧!
    当时打了个揖道:“天时不早了,爷你休息吧!”
    左人龙道:“方才之言不许胡说!”
    小蚱蚂谢五点着头道:“当然!当然!”
    口中应着,心里却不是这么个想法,他本以为带来这个喜讯,一定可以弄两个赏钱花花,却没有想到钱没到手,反倒挨了一顿骂,好不扫兴!
    左人龙在他去后,莫名地一声凄叹。
    小蚱蚂谢五这些话,带给他一些遐思,他暗忖着自己,如今已是将近三十岁的人了,这些年来,在江湖上东飘西荡,一事无成,眼前仍是空寂寂的一个人,竟连一个家都没有!
    想到此,又长长吁了一口气,接着,他想到了秦紫玲!
    他想自己可说完全为了此女,才远来中原,不想在中原飘荡至今,吃了这么多风霜之苦;而对方至今仍是杳如黄鹤,思想起来怎不愁人?
    “莫非我就为此终老一生不成?”
    这么想着,他更是一腔愁闷,无法吐出。
    推开了窗子,万籁俱静,远处静静的水面,半掩在竹叶、柳丝影里,更显得无限诗情画意。
    翠馆之内,不知是谁,忽然弄起了笛子,宫商低回,使人伤心落泪!
    他不禁又想到了那个化名为席春的少女,却也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可人。
    而自己和她一路共马,同桌而食,竟不知她是一个女人,实在也太可笑。
    想到此,心中一动,不由忖道:“如果我能和此女……”
    但立即俊脸一红,摇头苦笑了笑,忖道:“这是不可能的,她既乔装为海枫的书僮,想必早已和对方定情于先,怎又会和我这陌生人生出情愫?唉!算了吧!”
    尽管一再摇着头,可是奈何那席春的俏影,却始终在他脑中统来盘去,因思道:“这姑娘至今下落不明,她由我手中失落,现在我既已和江海枫成了朋友,理当把此女找回来;然后交给海枫,才不失为君子之风。”
    这么一想,觉得很是有理,于是暗暗下定决心,明日起,定必要细心密访她的下落。她既知我和海枫均来江南,想必她现在也已来了江南。
    思忖了大半夜,才恍惚睡去。
    次日早起,他果然就开始行动,先在这西湖附近,密访起来。
    地方虽不大,可是要去找寻一个人,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左人龙的马在杭州城内转了一天,一无发现,傍晚,他就带马来到附近市郊。
    前路隐见一所庙宇,规模十分宏大,红墙碧瓦,宝相万千。
    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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