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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肉江湖-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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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晴轻轻拨动扳机,随后是迅速的摇动齿轮,齿轮飞转已看不清模样。只见一箭斜向上方,有直冲云霄之意,就在箭离地数丈之时,这箭突然变宽,像是张开羽翼一样,转向马韫飞来,但速度并不快。马韫一看,才知此箭箭身附有稠子,一遇风便会被吹起,这绸子像帆一样能让这支箭迅速改变方向。但这改变方向之后的箭飞的着实很慢,慢到马韫只需往左或往右慢慢走开就能轻易躲过。

马韫再看引晴手中之弩,弩槽内已没了箭支,于是挥剑挡下这缓慢驰来的箭。就在此时,一只箭莫名奇妙的从马韫身后驶来,众人只听“嗉”的一声,马韫中箭往前一倾,众人心中一惊,谁知那从后而来的箭却没有箭尖,撞到马韫之后“咚”的一声掉在地上,马韫只觉背上生疼却并无大碍。

引晴抱拳,笑道:“马兄武功当真不俗,在下佩服。”

马韫摸了摸背,道:“引兄大仁大义,若这最后一支箭换成一般的箭支在下定然一命呜呼,在下输了。不过敢问引兄最后两箭叫什么,那最后一箭又是在什么时候射出去的?”

引晴笑道:“这第九箭叫“出其箭”,普天之下论箭矢的速度恐怕无出其左吧,这最后一箭叫“不意箭”,攻之不意,难以防御。”

“哈哈哈哈哈,好一个出其不意!”马韫笑道,“在下心服口服。”

“其实这最后一箭并非一箭,只是在数丈高空分开了而已,一般人只会注意这支‘出其箭’却并未注意其实还有一支箭按原来的方向一支上飞,直到几乎看不见的时候才改变了方向。”引晴解释道。

“哈哈,当真巧妙!”马韫说完回到原位。

众人见到这离奇的机关追命连弩,心中既是恐惧又是钦佩,如此巧夺天工的设计当真只有机械之人能造出。

台下一片静寂,似乎没人再敢上来,不惧惮连弩的已经败在引晴的胸襟之下,而不知引晴如此胸襟之人,却又苦于武功浅薄。

湖江海见没人再上台,于是站起身,朗朗道:“今日比武可说比昨日论道更为精彩,各派弟子武功虽参差不齐,但不可不说没有亮点,武功稍逊的如崇洋,也能让诸位大开眼界,武功高强的如法仁,更让大家体会到一种气度,马韫、引晴更是不必多说,这种境界已算是武林高手了,但中原武学永无止境,没有顶峰,只有更好,没有最好,相信大伙勤学而苦练,悟道而修心,定能超越他们!”

“好!”

“好!盟主说的好!”

。。。。。。

二十二章 投毒未遂

第二十二章投毒未遂

夜里,湖心镇,井旁,一人鬼鬼祟祟的左顾右盼,似在等人。一衣着古怪之人脚步匆匆向他走去。

“有什么情报?”那衣着古怪的人问道。

“中原武学确实包罗万象,不过大多新来弟子武功浅薄,值得注意的是机械一派,那机关之术所造的东西确实厉害,若用于大众,我教进攻中原只怕难上加难。”

说完这人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纸包,慢慢打开,里面是白色的粉末,衣着古怪之人探头往那人手上看了看,在他正欲将之洒入井中之时,那衣着古怪的人阻止道:“你这是干嘛?”

“教主不是吩咐一有机会便将这毒药投入井中,让他中原武林所谓的门派精英不死一万也死个几千。”

“你真蠢,教主这次来便是让我转告你这个计划暂时取消了。”衣着古怪之人道。

“为何取消?这可是绝好的机会啊。”

衣着古怪的人想了想,慢悠悠的道:“你知道吗?你这本是剧毒,若投于井中,必然被稀释,毒性大减不说,就算能毒到许多中原人士,也不一定能毒死吧。”

“哦?这稀释的道理我倒没听教主说过。”

衣着古怪的人又想了会儿,道:“不仅如此,这次来的人当中有一位医术甚是高明,听说他还带了许多自己研制的药物而来以防不测,你若此时行动,被发现了不说,就算不被发现也起不了太大作用,所以教主让我来通知你取消这次行动。”

“哦,那取消便取消吧。”这人小心翼翼收起纸包。

“这药嘛得给我,盟主说了让我带回去。”衣着古怪的人道。

“哦?好吧,既然教主这么说那便给你吧,我得回去了不然一会儿被发现就不好了,告辞!”

“慢走。”

衣着古怪之人看着这人走远,自己换了身衣服,径直向湖江海所住客栈走去。就在此时黑暗之中还有个人,这人正盯着他。

楼上,点着一盏烛灯,湖江海坐在凳子上。

他坐得很直,一如他的为人,他在等待什么,虽不免焦急却未显露出来。

门被轻轻推开,走进一人,此人正是刚才衣着古怪的人。

“小张,你终于回来了!怎么样?”湖江海问道。

“五毒教此次派我前来收集情报,没想到这邪教已开始行动了。”说罢小张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纸包,道,“这是刚才从五毒内应那里骗来的,应该是剧毒。”

“难道你把内应杀了?”湖江海道。

“没,我只是动了动脑子,骗了他。”小张笑道。

“呵呵,这就好,你此次回五毒教除了回报一些情报之外,这件事情千万不要提起,我会让人在西南造谣,好让他得意一阵,掉以轻心。”湖江海道。

“是,盟主,那在下告辞了。”小张转身欲走。

“且慢!”

“盟主还有何事?”

“这么多年了,你也够辛苦够艰难的。你家里人一直过得很好,武林盟每月都会送东西过去,有点小疾也及时让大夫给处理了,这你不用担心。只是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你再苦几年,待我中原武林稳定了西南,那时你就可以回来好好报答你父母了。”湖江海说得很轻,很慢,仿佛他在和小张分担痛苦。

说到此处小张眼眶湿润,想哭却忍住了。人一旦从习惯而且麻木的生活中被人唤醒,总会因之而生一种痛苦,小张的痛苦来自家庭。

他很早便作为武林盟在五毒教的内应离家去了苗疆,这一过也是很多年了,那时湖江海还不是武林盟的盟主。

“恩,我也相信湖兄并非泛泛之辈,再过几年我回来,非得找你痛饮三百杯不可!”小张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湖江海看着很是心酸,却没有表现出来,脸上依旧是让人温暖的笑,他用这笑送别了小张,却给自己的心多划了一道伤。

一个人若不能承担,若不善良便不会当上盟主,而一旦懂得承担,心地善良又位居盟主一职时才会发现善良与承担只是开始,他们带来的不只是职位,更多的是帮别人分担替别人记挂。湖江海已然没了属于自己的生活,每天忙碌,他能全身而退么?他还能在有生之年独坐舟中品一壶美酒,钓一湖春水么?也许能吧,这次武林大会让他看到了些许希望。

灯还亮着,湖江海磨好墨,摊开白纸,缓缓写着什么。

小张策马疾奔,渐渐消失在黑暗之中。

第二天一早,各派收拾好行李,四散归去,湖心镇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宁静得谁也不知道这美丽的小镇能一时之间闹腾起来。

这次武林大会收效甚好,激发了各派弟子对武学的热情,之前一直以为武学枯燥无味的弟子们大多从中找到了乐趣,看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各派掌门回去之后都收到了湖江海的信件,信中这么说道:

“各派掌门:

此次武林大会鄙人甚觉欣喜,各派之中英豪辈出,不管是论道或者比武均让鄙人大开眼界,想必诸位及众弟子也有如此感觉。不得不说,这次大会非常成功,相信此番归去,众弟子的武学热情定然高涨。在此鄙人有个小小的打算,当初众多弟子选择加入门派时对各派武学并无很深的了解,如今经过这么久的修行加上此次武林大会,相信在许多弟子心中都有各自真正喜欢的门派、武学,所以在下希望各派之间互相沟通,允许部分弟子更换门派修行,一来增进武学沟通,二来也为了这部分弟子更好的习武。

再者,鄙人想说,通过此次大会鄙人发现新入门派弟子在这一年之中,武学修为并没有很大提升,武学本是徐徐而来,循序渐进,这也不怪他们。至于各派弟子进武林盟的事儿就暂时搁浅,但武林大会每年照旧。每年招收新弟子的规矩也不能坏掉。

诸位辛苦了。

湖江海”

七大门派因此而热闹起来,臧霸因仰慕极匴机一派的剑法辞别蜀黎前往关村,临行之前一一拜别,却未见臧霸眼中有丝毫留念,他依然那样从未改变,我们师兄弟几人含泪送别,黎有爱有些不舍,曺贤兵只是笑了笑目送臧霸离开。由于蜀黎在武林大会上不算很好的表现,也没人改投蜀黎,臧霸这一走就只剩下弟子五人。六大门派各有变动,经过一年的沉寂,各个门派又像注入了新鲜的血液,渐渐喧腾起来。

武菘接到武林盟的请柬,说让他去武林盟任职,这让我们师兄弟几人甚是诧异,武菘也不明其中缘由,武菘按请柬指示,将于下月初前往京都,到那时候蜀黎也就只剩弟子四人,同样是中原大派,蜀黎却如此清冷让人不解。

二十三章 夹逼求根

第二十三章夹逼求根

小张回到五毒教已是几天以后。

一路上天色很暗,时而挂起一阵冷风,加上四周枯黄衰落的风景,不禁让人生出凄凉之感。小张身后几里以外,有个同样穿着打扮的人依然是快马加鞭,始终和小张保持着距离,此人也是几天前到达湖心镇,也是身负使命。那天夜里,除了小张和五毒教内应,还有一人也在水井附近,正是此人。

“报教主,小张回来了!”守卫道。

“速速让他进来。”妮郝蠹道。

“是!教主!”守卫跑到门口,对小张道,“你快进去吧,教主正等着你呢。”

“恩,多谢。”小张谢道。

“你此番前去有何情报?”妮郝蠹问道。

“报教主,此次前去方知中原弟子武功浅薄,好高谈阔论,并无什么实在的本事儿,如若交战定非我教之敌手。”小张答道。

“好,好,好。”妮郝蠹说完往门外望了望,自语道,“也该回来了。”

“教主,什么该回来了?”妮郝蠹声音虽小却让小张给听见了。

“过会儿你便知道了,坐吧。”小张找个位子坐下,和妮郝蠹一起等着。

约摸十多分钟过去,只见一匹黑马载着一个身形甚小的少年往五毒教这边奔来,此人便是妮郝蠹的心腹--妮真蠹。

妮真蠹走进屋内,跪下一拜,道:“参见教主!”

“起来吧,有什么情报?”妮郝蠹瞥了小张一眼,看着妮真蠹道。

“教主此次密探中原不是只派了我一个么?怎么他也去了?”小张不解道。

“教主这是怕你路上出什么事,特意派我前去照顾照顾你。”妮真蠹笑了起来,转过头看了看小张,一双如幽灵一般的眼紧紧逼视着他,这让他心里发虚,小张下意识地埋下了头,生怕被他这双眼看去了秘密。就在他埋头之际,妮真蠹右手一出,好像扔了个什么东西出去,这东西飞到小张身上,小张顿觉浑身发热极不自在,这时小张的脸开始慢慢变红,他这才知道自己中了五毒教的五色毒虫之毒,于是急匆匆地跪下,而此时他的脸已经变成蓝色。

“教主饶命!不知我犯了什么错,受如此大刑。”小张颤抖着心里甚是恐惧,要知道一旦被这毒虫咬中,一日之内没有解药身体就会变成铅灰色,毒发身亡,而且永不腐烂。

“犯了什么错?让我慢慢告诉你!”妮真蠹道。

“你少年之时混入苗疆,杀我苗疆一少年,从此冒充此人混入我五毒教中当起了中原武林的内应,这次你去中原见我教内应正欲投毒井中,你阻拦不说,还去湖江海那里一五一十的汇报情况。”妮真蠹瞪着小张道。

小张怔住了,没想到自己的底细还是被查了出来,他深知自己再做挣扎也是无用,但人之将死总得再搏一搏。

小张哭了起来,爬向妮真蠹,边爬边道:“饶我一命吧,饶我一命吧。。。。。。”

妮真蠹见小张这副模样不禁仰头大笑,道:“你这奸细没想到有这么一天吧?”

其实自打一个人做上奸细,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有这么一天,所以早就做好准备。只是小张不知道这一天来的这么早,早到他还来不及看到中原与苗疆礼尚往来的那天,炫&书 ūmdtΧt。còm网早到他连与父母最后一面都来不及再见。

小张突然抱住妮真蠹的腿,右手拔刀狠狠地往妮真蠹的胯下、小腹刺去,这猛的发力,让小张更加难受,当然最难受的还是妮真蠹,这突然地一击他着实没有料到,只听见几声惨叫,随即是几声掌击,小张吐出几口蓝色的血之后倒在地上再也没能爬起来,妮真蠹也倒在地上,疼得晕了过去。

这几掌有妮真蠹打的,有妮郝蠹打的。妮郝蠹也着实被小张惊住了,没想到这中毒之人还能垂死一搏。

“来人哪,速速传毒医!”

。。。。。。

几日之后妮真蠹方自醒来。

妮郝蠹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一脸怜惜,此时妮郝蠹倒真像个女人,柔情温顺充满怜爱。妮真蠹睁开眼,这眼里写满痛楚,胯下之物再不能用。没想到他当时得意的一笑竟让自己失去了男人的命根,荒唐可笑更是可恨,他恨不得将小张的尸体拆得四分五裂,七零八落。所以他醒来;第一句话便是:“那狗杂种的尸体在哪?”

妮郝蠹答道:“被手下收起来了。”

“我要将他碎尸万段!”妮真蠹道。

“这。。。。。。我原本打算送湖江海那老贼一份厚礼呢。”妮郝蠹笑了起来,依然是两靥生花,宛若女子。

“你把首级送他就行,别的地方交给我来处理!”妮真蠹恨恨道。

“好吧,那就这么办,你也消消气,好好休养!”妮郝蠹把被子理了理,转身离开。

。。。。。。

蜀黎北字房内,曺贤兵与黎有爱相对而坐,桌上摆着两杯清茶。

“下月初,武菘便要离开,我还真有点舍不得,这小子虽然憨了点,可天赋倒一点不差,我看他偷学你传授刑剑三人的‘柯西不等式’还真的像模像样。”曺贤兵道。

“这个我也看出来了,上次武林大会上他那招至上而下的猛劈着实让我一惊,没想到他还有这般悟性。”黎有爱道。

“是啊,不知湖江海这次招他前去是毁了他的武学前程呢,还是让他经万般磨练终成大器。”曺贤兵叹了口气。

“你不都把心法传授给他们三人了么?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只待他慢慢领悟了。”黎有爱道。

“也对,不过我看武菘这小子这辈子都难以领悟这心法,倒是剑法比较实在,他也学得快,你说在他走之前还能传授他什么?”曺贤兵道。

“要不。。。。。。要不把当年师父传授我们的最后两招传给他,让他以后行走江湖自己参悟。”黎有爱道。

“也好,也好,不过嘛,”曺贤兵摸了摸肚子道,“这剩下的几个弟子也都得传授。”

“也行,我看黄腾,渔肉,秦峰,刑剑品行端良,至少不会因剑成狂,你最担心的臧霸走了,这下可以好好教授这几个弟子了。”

“这两招教给他们以后还有什么可传授的呢?以后就看他们自己领悟了,他们若有所成就,就出师、归家或者行走江湖,他们自己选择。”曺贤兵喝了口茶,长吁了一口气道。

“哎,我是可惜臧霸啊,其实武学本该就是为了但求一败,可人在江湖不得不有所顾虑,有亲有情有朋有义有家有担有邦更当有责,武林少一个德高望重的高人不会有什么影响,可多一个恶贯满盈的魔头就万万不可,所以我才不得不打消授他最后两招的念头。”曺贤兵叹道。

“这也是无可奈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臧霸此番去极匴机倒也是个好归属,极匴机一向崇尚武学,没准儿以后叱咤武林的便是他,你也不必因为没传授他这两招而懊恼,天命难违,人算何如天算?”黎有爱劝慰道。

曺贤兵看着茶杯之中的茶水,看着浮动的茶叶任它回环往复上下浮沉总是逃不出这小小的茶杯,这岂不就是人生,你再努力再执迷最终他还是若茶叶一般静寂下来沉落杯底,当然这是上了年纪的人的感慨。曺贤兵闻着飘起的清香,看了看升起的水汽,站起身来,释然一笑道:“有理,有理!”

第二日一早,天未明,曺贤兵起身踱步到教室之中,站到喇叭状的物体前面,提了提神,深吸了几口气,又长吁了几口气,轻轻念叨:“自然之数均大于零,一加一等于几?一是一,零是零,一零又是什么?”这几声虽不响亮,却很幽远,如深谷的回响,不急不慢的传开。

黎有爱随后赶到。

我师兄弟几人闻声之后,迅速赶到,五人和一年前一样按着顺序蹲起马步,成纵向一排,唯一不一样的是黄腾前边少了个人,这人正是臧霸。

“今日召你们前来,你们觉得师父会传你们武功呢?还是传你们武功?”曺贤兵道。

我们几人并未回答,若是以前,是因为知道师父是自问自答,而现在这答案已经摆在问题当中,更是无需回答。

“好吧,既然你们知道我要传你们武功,那我和你师娘就传授你们两招,不过在此之前,为师的还有话说。”曺贤兵摸了摸肚子,接着道,“知道师父为何等到今日才传授你们这招吗?”

我们几人闭口不答,知道这又是在自问自答了。

“当初你们武学不精,今日也算有了一定基础,这是其一;其二,为师一直担心如若将这两招授予臧霸,以他对武学的痴迷程度来说,很有可能走火入魔,我深知你几人心性端良,虽不一定能悟出什么吧,至少不至于危害武林。”

“不会吧?又是悟?这不会又是什么心法吧?”曺贤兵的‘其二’让武菘着实一惊。

我和黄腾也是一呆,若再是什么心法可真是让人难以消受。

曺贤兵笑了起来,看了看武菘道:“你下月便要去武林盟任职了,临走之前师父说什么也得传授你一招半式的,以免你将来给我蜀黎丢丑。”

“那,那谢谢师父!”武菘不觉鼻子一酸。

气氛一时安静下来,这本来安静的蜀黎剑庄一时之间更静的像什么也没有了。

曺贤兵和黎有爱双双拔剑,这才打破这种静寂,曺贤兵看了看大家道:“你们几个都看好了,这是师父和师娘能传给你们的最后两招。”

此时黎有爱距离曺贤兵只有两臂远,曺贤兵右手握剑,手臂自然下垂,没有丝毫防范的意思,黎有爱也是如此。

只听黎有爱轻喝一声“求根公式”,她右手的剑如树叶般轻柔地刺了出去,正是因为轻柔使得出剑的速度瞬间变得极快,剑尖直指曺贤兵胸口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弟子五人看得呆住了几欲大叫出来,生怕师父被刺中。

曺贤兵表情淡然,一点不惧,就在剑尖离他胸口一剑远的时候,只见他右手挥剑,剑尖对着黎有爱的剑尖,突然一声“夹逼定理”,曺贤兵手中之剑好似裂成了两把,而黎有爱之剑这么一来正好刺在两剑之间,曺贤兵这剑像剑鞘一样吞掉了黎有爱手中的剑。

说也奇怪,曺贤兵出手应该很快才对,不然黎有爱那剑应该早已穿过他的胸膛,而我却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怎么挥手,怎么将手中的剑震成两把,怎么接下黎有爱那一剑都极慢的从我眼前闪过。

黎有爱的剑尖碰到曺贤兵的剑柄立即停下,“叮”的一声,曺贤兵手中的剑依然是一把,黎有爱的剑身恰好在他剑身的另一侧,两剑重合。我五人沉浸在恐惧与兴奋当中,听这“叮”的一声,猛然惊醒。

武菘大叫起来,道:“师父你没事儿吧。”

曺贤兵转过身来道:“没事儿。”

“哎。。。。。。师父出招速度太快,我努力看也没看清师父是怎么出手的。”刑剑埋头道。

“是啊,师父,我也没看清。”武菘道。

“我也是。”黄腾道。

秦峰在一旁摇摇头道:“哎。。。。。。”

我低头不语,甚是奇怪,曺贤兵看了我一眼。

“所以才让你们以后好好参悟嘛,还没完呢,你们继续看!”

五人听到这话顿时振奋起来,鼓起双眼专注的看着。

曺贤兵和黎有爱依然是右手握剑双手自然下垂,两人之间相距两臂远。曺贤兵猛一出手,右手一震,他手中之剑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在这时黎有爱左右两侧出现两把利剑,大小尺寸和曺贤兵手中之剑一模一样,这两剑正猛的向黎有爱夹击而来,速度奇快,宝剑过处只留一道光影。弟子五人更是一呆,这两把剑正是往黎有爱脖子砍去,同样的不见停下之意。黎有爱很是淡定,“求根公式”使出,但见她右手剑柄挥向自右而来的剑身,剑柄和剑身一碰右边的剑突然消失,而他这一挡借着这曺贤兵的剑砍来的力道飞快向左刺去,这一刺也正好击中自左而来的剑身,两剑停下,这自左而来的剑紧握在曺贤兵手中。

又是“叮”的一声,这一声更加清脆,因为是剑尖剑身相碰,而不是剑尖碰剑柄。

我弟子五人又是惊醒。

“师娘应该没事儿,哈哈。”武菘笑道。

“你这小子。”黄腾给了武菘一拳。

“今日这两招便是当年你们师公传授我和有爱的最后两招,今日我俩授予你们。这两招固然不是一般的剑招,但更重要的是你们要知道武学其实是不论攻与防的,攻可做防,防更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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