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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肉江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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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什么东西在拍我呀。”我醉意未消睁开眼睛看见黄腾问道,“这是要启程了吗?”
“对呀,天亮了,咱们收拾收拾,这就准备上路吧,我看你酒气未消去找小二要碗醒酒茶,我去把接引处的东西收拾收拾就回来。”
“好嘞!”我兴奋不已学着小二的腔调大声道。
坐在靠窗桌旁的一个青年被我吵醒,大骂道:“妈啦个靶子,大清早的,谁在这儿嚷嚷!”这人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双目怒睁狠盯着我,他也是醉意三分。这男子体型魁梧,虽是南方人,却有七尺高,属于典型的壮汉。我心想这下完了,要挨打了,就在此时我灵机一动端了两杯茶步子很轻的走到他面前,道:“大兄弟,在下刚才无礼打搅了您的好梦,我见您也是酒气未消来喝杯醒酒茶,也算我给您道歉了。”
“见你这么客气,也就算了,”他喝下一口茶,往门口望了望:“小兄弟怎么称呼?”
“渔肉。”
“鱼肉,这名字好啊,你爹是不是特别爱吃鱼肉?”这汉子乐道。
“是有水的那个渔,不是鱼肉的鱼。”我赶紧解释。
“哦,不是渔肉的渔。”那汉子乐不可支,镇定下来问道:“我也不和你逗了,在下武菘,昨日本想来此报名加入蜀黎派却来的不是时候,一个人也没见着,你可知道蜀黎接引人现在何处?”
“这你就问对了,昨晚睡我旁边的就是蜀黎接引人黄腾,他这会儿就过来,我也是昨天才报的名,以后咱就是同门师兄弟了。”没想到在这里还遇到一个同道中人,我心中不甚欢喜。
“那太好了,真是缘分呐,你若不将我吵醒没准儿我今年就没希望加入蜀黎了,”武菘双手紧握住我的右手,道,“我真该感谢你,兄弟。”
这双手力大无比,差点没让我右手骨折,我强忍住痛,急中生智道:“你看黄腾兄来了,赶紧过去找他登记。”
“哪,在哪?没见有人啊。”武菘松开我的右手左顾右盼,又向前张望,没见有人过来。
“你瞧见没,”我用右手给他指了指接引处的位置,道,“这会儿师兄肯定已经收拾好了,正在过街穿巷呢。”
过了一会儿,黄腾挎着行囊向我们走来,我俩迎了上去。我本来想告诉黄腾武菘要入派,但武菘先我一步对黄腾道:“师兄,弟子武菘,想要加入贵派。”
黄腾又惊又喜,没想到快要离开的时候竟又多了个同门师弟。
“好,好,我看师弟体型魁梧,双臂有力,走起路来迅捷却不失稳健,看来小时候练过啊。”
“也没什么,就是小时候在黄坡替爹爹放过牛。”武菘摸摸脑袋不好意思道。
“行,你和渔肉就跟我走吧,估计三天后就能到蜀山了。”黄腾一边说话一边拿出登记薄写到‘武菘,黄坡人,他爹放牛,他也放牛”。
三人大步前行,谈笑不绝。
我已渐渐忘记自己是个离家的人,一心想着充满悬念与精彩未来。
就在当天,其余六派也收拾启程。极匴机,外域,商学,京畿,机械五派都招了数百人,队伍浩浩荡荡。法驴略少,只有几十来人,声势也不弱。
至于这些门派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据说高人“托儿”在各地宣传各派的辉煌旧事。在朱仙镇宣传外域,说当年外域祖师爷英格力西大战恶霸胡力西,于是朱仙镇多数人加入了外域。在清风镇宣传商学,说当年商学祖师爷陶猪公大战富商恶霸卧老大;在香溪镇传京畿,说当年京畿祖师爷亚簹思米大战景即薇姬;在南粤镇传机械,说当年机械老祖鲁达班熟知各种机关术,武功虽不算极高,但机关之术却让众多高手甘拜下风,于是江湖人称“牛刹”,意思就是你纵然像牛一样魁梧力大无穷,也会在一刹那之间被打败。。。。。。至于法驴没见“托儿”宣传过,他只说了这是个不能亵渎的门派,它很神圣,于是也有少许仰慕者冲着这股神秘感与神圣感加入了法驴。至于蜀黎,高手“托儿”不知是忘了,还是这门派真的不需要宣传了。
是日,大和元年,四月一日。
是日,天清云淡,淡云于天成缘字型。众人皆慨叹,相遇是缘,惜缘则天清云淡。
第五章 同聚公焦 第六章 如此蜀山
第五章同聚公焦
四月二日一早,我,黄腾,武菘三人赶到公焦镇。是时天和气清,惠风和畅,正是春光柔媚时,人自也感觉舒坦。
公焦镇镇位于几大重镇中心,拥有当时最大的马厩、驿站、客栈,是当时的一个交通重镇。
我问黄腾道:“咱来这公焦镇干嘛,蜀山在西边,我们怎么往西北在赶?”
“是呀,我也意识到了,你看太阳初升在东边,我们这方向不对呀。”武菘很自豪,仿佛旭日东只有他一个人知晓。
“这个嘛,得从数百年前说起,据说当时朝廷大官焦通驹为了各地通行方便,于是派人绘制当时全国的交通地形图,又派人调查各个镇经济人口情况,之后塞选出了几个重要的镇子,”黄腾如夫子一般为我们讲解。
还没等黄腾说完武菘就抢着问道:“那为什么只选镇呢,县城怎么不选?”
“县城都有马厩,想去哪只需在马厩租借良驹就行了。”黄腾答道。
黄腾正欲继续往下说,却被我打断。
“我看是因为只有小镇的人往县城里去,县城的人一般都不去小镇的缘故吧,所以选县城也没用。”
“非也,非也,你说的不是主要原因,”黄腾如夫子一般纠正我,道,“之后焦通驹大人在地图上连通各镇计算距离,最终在上面找到了一个位置,离各个重镇距离相等,起名公交镇,意为公共交通,但公交过于露骨,后来才改名公焦。”
“哦,哦,那别的几个门派是不是也要来这里呢?”武菘兴奋的问道。
“对啊,若要行得快没马怎么能行,那些镇上没有马厩,他们自然得到这里来。”黄腾答道,“咱去马厩租上三匹好马,这就直奔蜀山。”
武菘走到黄腾面前恳求道:“能等会儿么?”
“干嘛要等,早日赶到蜀山,沐蜀黎武学之风,早成大器,岂不好么?”黄腾不解道。
“对,对,对,早成大器。”我应道。
“我,我,我,想看看别的门派的前辈,咱就等会儿吧,一个时辰,就一个时辰。”武菘双手握住黄腾的右手道。
黄腾疼得面色一变道:“好,好,咱就等一个时辰,你快放手。”
“谢师兄!”武菘朗声道,随即又发力握了一下,这才松手。
黄腾面色发红,憋的,想叫又没敢叫出来。武菘这一松手他的脸色才缓和了许多,像一下撒出憋了很久的尿那般。
我暗道:“这武菘,力气这么大,竟连师兄也受不了。”
半个时辰过去,一个人也没见。我们坐在茅草和兰竹搭起的小茶馆,继续等待。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依然没一个人来。黄腾喝了口茶道:“你俩在这等我,我去租三匹良驹。”
“好,那我们就在这里等师兄。”
“这么快就一个时辰了。”武菘遗憾的拍了下桌子,只听“啪”的一声巨响,桌子依然好好的。我着实被这巨响吓了一跳。
“武菘,你怎么了?”我忙问道。
“咱是不是来迟了一步,那几个门派已经走了。”武菘遗憾不已,十分不快。
“应该不是吧,咱一刻也没歇息,应该比他们先到才是,要不你一会儿再求师兄让他多给你一个时辰。”我安慰道。
谁知武菘坚决的说道:“不等了,不等了,大丈夫言而有信,等师兄一来咱就走。”
“这下才好,求之不得,”我心想,“这武菘,除了力气大之外,竟还有点男儿气概,说一不二。”
黄腾从马厩牵出三匹马,都不算良驹,也不是很瘦,勉强凑合,不过奔向蜀山的途中应该会休息好几次。
“看,有人来了,还佩着剑呢,肯定是别的门派。”武菘高兴的叫了起来。随即上前行了个礼,道:“敢问三位仁兄是哪门哪派?”
“这位小兄弟多礼了,在下三人皆是蜀黎派弟子。”三人抱拳回礼,站中间的大胡子道。
武菘一时无言,这时黄腾加快步子赶上前来,道:“三位师兄弟,没收到弟子么?”
“哎。。。。。。这年头,天下太平,消息也灵通了,我们那边香溪镇来了个‘托儿’,把京畿吹得天花乱坠,一传十,十传百,香溪镇的青年才俊全去京畿了。”大胡子男人摇摇头很是无奈。
“还不快来拜见你们师兄,”黄腾道,然后向那三位介绍了我和武菘,接着拍了拍大胡子的肩,道:“这位刑剑师兄年纪最长,入门时间也最长,深得师父师母信任,内功极强,蜀黎之内除了师父师娘没人能打得过他,他为人宽厚,和善,对师弟照顾有加。”
“师弟言过其实,我也没那么厉害。”
接着黄腾指了指站在刑剑右边那个面容清秀,双眉如锋,瞳眸若炬的青年道:“这位是我臧霸师弟,入门较晚,天资甚高,只两年时间,已习得蜀黎一派的上层武学,以后你们要是有武学上的疑惑,都可以请教于他。”
“请教就不必了,大凡世间武学,唯有自己悟出,方能牢记于心,得心应手。”臧霸面无表情道。
黄腾也不再多说,和臧霸相处的两年,他很了解他的个性。
“这最后一位嘛,也是我师弟,叫秦峰,天赋尤佳,得法养息,虽不是勤学苦练的那种人,武功却已远超于我。”
“师兄过奖。两位师弟以后若有困难尽可与我交流,在下定会尽心尽力。”秦峰面带笑容,十分和善,这话温暖人心。
“几位师兄都是非常之人,想必黄腾师兄也有过人之处吧。”我问道。
“哎。。。。。。要说过人之处,实在没有,如果耐性好也算的话,那这便是我的过人之处了。”黄腾自嘲道。五人听后哈哈大笑,没想到老实的黄腾也能幽默一次。
“刑师兄,在路上见到其他门派了吗?怎么他们如此之慢,还没赶到公焦镇。”武菘问道。
“见倒是见了,只是他们何必来公焦镇呢,早就快马加鞭各奔东西了。”刑剑道。
“不是说那些镇上没马厩么,他们哪来的马?”武菘接着问道。
“本来是没有,这次各门派掌门都和公焦镇主战章商量好了,让战章派人把马匹都送到各镇,当然除了咱掌门。”秦峰有点埋怨道。
“我们这就去租几匹良驹,马上赶回蜀山。”刑剑道。
过一会儿刑剑三人牵了三匹瘦马出来,我们开始奔赴蜀山。起程之时,六马同行,带起了一阵微风,风轻轻吹过那个放着茶杯的桌子,突然之间那桌子竟然碎成了几块倒在地上。
那正是武菘刚才拍打过的桌子。
马行得不快,于是奔字得改作“慢奔”,几匹瘦马实在难以日行千里而不觉疲累,我们且行且停,倒是饱览了此间风景。
是日四月二日。
此前战章租出去了几乎所有的良驹,派几行人带去各镇,供各派所需,唯独没有蜀黎,不知是何原因。马厩之内仅剩马儿六匹,三匹较为瘦弱,另外三匹则惨不忍赌,均作退休老马之态。
第六章如此蜀山
日薄西山,鸟雀归巢,熹微晖光映红漫天云朵,染得这个小镇分外凄清,不时传来几声虫鸣,偶尔看见街头三两行人,悠闲的迈步。这里很清静不像是有门派。
就在此时镇子东边传来了一阵马蹄声,蹄声响得很不整齐,听起来像是不善骑术的人骑着马,其实马上的六人都知道,不是他们不善骑术,而是这些马不善被骑。
我们一行人就在这个安静的傍晚到达了蜀山镇--蜀黎门派的主镇。
“终于到了,”黄腾纵身下马,顿时精神抖擞,“两位师弟赶快下马,稍事休息,一会儿咱就去拜见师父师娘。”
“这镇也太清静了,师兄咱这是到哪了?”武菘跳下马险些栽一跟头。
“这里是蜀山镇,也就是蜀黎派所在,这镇上还住着些村民,咱们的蜀黎剑庄就在前边,”秦峰指了指前边,道,“瞧见没,就在那个方向。”
“是那个很大的宅子吗?”武菘顺着秦峰的指向一看,一座巨大而豪华的宅子座落于小镇中心,显得气宇不凡,霸气十足。
“师父师娘为人低调,向来有隐士之风,怎么会将剑庄弄得如此奢华,不是那座宅子。”黄腾答道,之后指了指更远处,道,“在那座宅子前边的山脚下的小溪边有座宅子,简约朴素,陈设大方,那才是我们的剑庄所在。”
“我看咱们还是先去拜见两位老人家吧,初来贵派,可不能少了礼数啊。”我说道。
“不急,不急,这会儿两位老人家还在坐而论道琢磨本门武学的精华呢。”刑剑笑道。
我们在蜀山客栈吃了点简单的菜饭,休整好了,随即赶往山脚。
蜀山镇的风景不算漂亮,街道很陈旧,有些年头了,屋檐常年滴下的水在石板上留下了岁月的痕迹。街道旁零星有些树木,梧桐、榕树。此刻月牙挂在山巅,月光朦胧的洒进蜀山镇,更将周围的大山抱入怀中,谈笑间我们师兄弟六人已到山脚溪边。
“不知师父、师母尊姓大名?”我问黄腾道。
就在这时从远处传来一声清朗的中年男子的声音“几位徒儿速速回来,为师数日不见,甚为想念,应该收了不少弟子吧,我可真想见见这些新面孔呢。”
“好内功,好内功!”我和武菘同时叹道,“师父果然高深莫测。”
那时我俩并不懂武功,大概因为小时常听说会千里传音的都是高人中的高人,所以才齐声感叹。其实那并不是千里传音,因为当时我们所在的地方和山脚只相距千米。
“弟子拜见师父。”
“怎么只有你们六个人?是不是别的师弟旅途劳顿已经在客栈休息了?”师父问黄腾道。
“说来惭愧此次报名仅来了两位。”黄腾将我俩一一介绍给师父。
师父略感失落,继而释怀一笑,道:“也好也好,时候不早了,你带他俩去东字房二号休息吧,具体事宜明日再议。”
师父姓曺,名贤兵,五尺身材,微胖,圆脸,浓眉,大嘴,一副熊猫长相,甚是和蔼亲切。师母姓黎,名有爱,虽无缘称作佳人,长得也不寒碜,眉宇间有一种巾帼不让须眉的侠气,双目充满神采,严肃却不失亲和。
这座宅子果如黄腾所说,简约朴素陈设大方,大院呈正方形,由单层瓦房围成一圈,分为东字房,西字房,南字房,北字房,每一房都有四个房间。院子里种着为数不多的梧桐,环绕着中心的长方形建筑。那建筑便是曺贤兵和黎有爱坐而论道授弟子武学的地方,名曰教室。
人少,于是房间显得很宽敞,我和武菘同住在东字房二号。我俩都疲惫已极,躺在床上相对一笑,便倒头大睡。
月儿慢慢从山顶落下,于西山顶部之时照亮一座闲亭,闲亭周围有一些古旧已极的建筑,在月光下甚为模糊。这里存放着许多江湖故事,亦如闲亭上的尘埃蛛网,有些岁月了。西山已经很久没人上去过了,山坡上长满了荆棘野草,难以看出这里曾经有一条路。
这西山原叫蜀山。
月落日升,鸡鸣人起。
曺贤兵起身,洗过脸,来到教室,走到一个喇叭状的物体面前,聚气丹田准备发声叫起徒弟。此时黎有爱也已梳妆完毕正准备出门去镇上采购一些菜蔬肉类。
又是一声清朗而穿透力极强的声音,我和武松同时被惊醒,随即穿衣洗脸,准备开始第一天的蜀黎生活。
黄腾第一个到教室,在靠近曺贤兵的位置蹲起马步,等待其他师兄弟的到来。接着是臧霸、刑剑、秦峰三人,最后是我和武菘,进门一见四人如此,我俩也在他们后面蹲起马步。
不一会儿功夫我已摇摇晃晃,武菘却依然稳如大石。
曺贤兵看着我们,带着和善的笑容道:“今日,是蜀黎的大日子,也是江湖的大日子,这是数百年来蜀黎第一次无条件对外招收弟子,也是湖江海盟主破除陈规,为守天下天平的一项重要举措,渔肉、武菘你二人谨记,既已决心入我门派,必当遵守本门规矩,如若犯戒,必受重处。黄腾,你把门规背一遍,让他二人好好听听。”
“蜀黎门规:一,本门弟子不得进入青楼,赌场等不良场合;二,本门弟子当一心修行本门武学,直到学有所成得师傅允许,出师之后方可修行他门他派武学;三,本门弟子不得仗蜀黎武学欺压百姓,为非作歹,若遇土匪强盗不义之人,当出手制服,但不可伤其性命;四,在蜀黎剑庄修行,当爱护本庄一草一木,如被发现损坏窗户,、座椅等剑庄物件者,当罚上山面壁思过。”黄腾一五一十的背道。
“是,弟子谨遵门规,如有违反,愿受师父处罚。”武菘道。
我实在站不住,没来得急说出口,曺贤兵盯着我,微怒道:“你呢?渔肉。”
“是。。。。。。弟子谨遵师命。”
“刑剑,你带秦峰、臧霸两位师弟去御剑台练剑,黄腾,你就负责管理这两位新来的师弟,你当初怎么练的,他们也怎么练。”曺贤兵吩咐道。
“是!”
“是!师父。”
御剑台上,三人各对着一个木桩,用木剑使着各种剑招。臧霸挥剑出招刺向刑剑道:“师兄,咱俩切磋切磋。看剑!”
刑剑挡开臧霸横刺过来的木剑,站定了,道:“好,不过点到为止,师弟请!”
秦峰依旧刺着木桩,对两人的比武毫不在意,过去的两年里,只要一来御剑台,这两位师兄必然要打上一场。
臧霸木剑平刺,劲道十足,剑尖直指刑剑胸口,攻势凌厉。刑剑也不闪避,等臧霸一剑刺来之后,往右迅速一转身,随即用剑身挡开那一剑。臧霸随即后跃,脚往地上一蹬,身子突然又猛的向前,依然是平刺,剑尖直指刑剑咽喉。刑剑后退,待对方劲道消退之时,猛的一击,自臧霸头顶劈下,大有力劈华山之势。臧霸横剑一档,木剑顿时裂成两块,这时刑剑剑势并未停下,依然是直奔臧霸头顶,只听“见唰”的一声,木剑停在臧霸头顶之上一寸的地方,刑剑笑了笑,臧霸依旧面无表情。
“好了,师弟,接着练吧,虽然我天资不如你,毕竟我入门十多年了,想打过我还得用些日子,蜀黎武学的精华就是徐徐而来,不宜过急,师弟你杀气太重,尚需修心啊。”刑剑摇了摇头,似乎有些担忧。
“哼。”臧霸冷哼一声,接着练剑。
教室里,我与武菘蹲了一个时辰的马步,我实在不行,但又想起了渔自来,想起他老人家对我的希望,实在不甘就此放弃。之后是俯卧撑、平举大石、跑步、蛙跳。这一天下来,虽然精疲力尽,倒也觉得充实。武菘跟没事儿人一样,只是微喘几口气,依旧笑呵呵的。我突然觉得武菘是个练武奇才,但一想到他这人就像头黄牛除了身体强壮之外毫无头脑,武学靠的是悟性,看来我才是练武奇才。
晚上师娘烧了一桌好菜,这味道仅次于‘鱼肉三宴’,我吃了六碗米饭,武菘也吃了六碗。
在蜀山的生活虽苦,倒也还有些甜头。
又是日薄西山,百鸟归巢,如此蜀山,凄清却也悠然,孤独竟也自在。
第七章 世外高人
第七章世外高人
和风起,暖日照,时值正午。除蜀黎外的六大门派,均召集新弟子进行第一天的传经授道(蜀黎已在此之前作此大会)。各派掌门所言不尽相同,但都有盟主湖江海“育江湖之栋梁,守天下之太平”的意思。各派掌门均告诫弟子,进派修行当立大志,做人上人,不应荒废时日,错此良机,以至抱憾终身,沦为田间农夫街头卖肉等平庸之辈。
傍晚时分,湖心镇落下细雨,人们撑伞快步跑回家中,江南味道里坐了些许人,其中一桌靠近店门,端坐桌旁的正是武林盟主湖江海,在他身旁坐着两个随从戴着斗笠衣着朴素腰佩宝剑甚是威严。
“听说十多年前,这里曾有一神秘人自西方脚踏七彩祥云而来,却不知他在此见了哪位高人。”湖江海手托下巴,愁眉不展,“寻访这位高人,得从何找起啊?”
一随从道:“这小镇人不多,一一打听便是。”
“只怕那位高人神龙见首不见尾,早已离开这镇子隐居世外了吧。”湖江海道,“如今中原太平,人民安居乐业,却听武林盟疆北分舵传来消息说蛮族魔教又欲进攻中原,那蛮族头子消日奔好生厉害,据说他继承了他父亲消无弛的‘无弛神功’,那可是当年力战七大门派掌门之时使用的绝技啊,当年七大门派掌门联合也只与消无弛打了个平手,只是因为那时中原人多,消无弛才撤兵,从此修生养息,厉兵秣马。”
“这有什么好怕的呢?到时候消日奔一来,盟主号令七大门派再次迎敌,打得蛮族落荒而逃,斩下消日奔的狗头,让蛮族再也不敢踏入中原一步。”随从自信满满,愤愤的说。
“当初那一战,七大门派掌门均值壮年,而今二十多载光阴过去,恐怕已经大不如前了,再者说,那消日奔的‘无弛神功’恐怕已超过其父,更难对付。”湖江海充满担忧。
“那盟主意思是,找到那位高人,请他出马助我中原?”
“正是此意。”湖江海叹道,“寻人不易啊,这些日子我一直注意这湖心镇的人,却没看到一个比较特别的。”
“盟主,恕在下直言,我看传说也不能全然相信,传说毕竟是传说,七大门派未必就是因那神秘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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