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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来剑气满江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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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云英正在凝神运剑之际,猛见五方神叟居然分出真气,朝两人袭来,山头不禁又惊又怒,娇叱一声:“无耻老贼!”

银牙一咬,劲运双腕,猛力劈出两剑,人却随着叱喝,飞身后退,一片银光,挟着嘶嘶剑风,挡住许庭瑶、廉红药身前,和两人合在一起,一面急叫道:“廉姑娘快取出两柄小刀来应敌!”

许庭瑶在毕姐姐迎出之时,早已暗暗笼着短剑,跃跃欲试,此时眼看毕姐姐慌慌张张的纵身退来,他没看清楚五方神叟分出神功,向自己两人下手,毕云英是怕两人有失,才奋身后退,发剑抵挡。

因为双方来势极快,根本无法瞧清,还当毕姐姐被老贼退败下来了,一时急怒交加,大喝一声:“老贼,来得好!”

身子霍地抢出一步,右手扬处,一支金乌破云箭,脱手飞出,“嗤”一声,迎着袭来指风射出!

毕云英瞧得大惊,百忙之中,腾手把他拉了回来说道:“快和我们联合一起,千万逞强不得。”

廉红药经毕云英一喝,也自取出月牙银刀,双腕挥舞,划起两圈亮银刀光,和毕云英的双剑,联成一片。

五方神叟左手指风,只和许庭瑶射出的乌金短剑一接,便自收了回去!

不,他伸手一招,把乌金箭接到手中,不禁目射凶光,注视着许庭瑶冷嘿道:“小子,金乌破云箭,又能奈我何?”

他话声虽然说得狞厉,其实心头也大是惊凛,先前只是从徒儿口中听说,猜想对方使的可能是“金乌破云箭”,如今接到手上,果然一点不错!

这数十年来,自己到处搜求克制“五行真气”的利器,始终是一无所获,没想到一日之间,在这坐破庙中连续发现“修罗刀”和“金乌破云箭”。

尤其从许庭瑶发箭的手法上看来,觉得眼前这三个青年男女,除了使双剑的,武功不弱之外,其余两人,似乎还不知“金乌破云箭”和“修罗刀”的妙用。

想到这里,双手突然一收,十指箕张,作出扑攫之势,朝三人一扬,口中桀桀怪笑道:

“无知小辈,你们以为仗着几件利器,就能抵挡得住?告诉你们,方才老夫使的,只是一种真气而已,如果五行真气,全数发出,弹指之间,就可把你们震成粉碎,就后悔无及了!”

他虽是虚张声势,轻轻一抓,但三人立时感觉到从他十指上发出来的一大蓬无形罡气,潜力如潮,排空涌到!

毕云英双手发剑,飞起一片银霞,挡在两人面前,这时廉红药也拚命的把两柄修罗刀,使的风雨不透。

排空涌来的潜力,虽被两人剑光刀影抵住,但撞在刀剑之上,如同有形之物一般,震得锵锵有声,重逾山岳!

许庭瑶发了一箭,被对方收去,不敢再发,空着双手,心头大是焦急。廉红药终究功力有限,双刀被对方真气一震,手腕也跟着颤动,大有挥舞不开的感觉。

五方神叟敢情意存恫吓,双爪作势,一发即收,厉声道:“如何?你们识得厉害了吧?再不知死活,莫怪老夫手下无情。”

毕云英低声道:“趁他此时还没发动五行真气之时,你们赶快退到三丈之外去。”

许庭瑶迟疑道:“你……”

毕云英没等他说出,急急拦道:“再迟就来不及了,我自有对付他的道理,你们留在这里,反而使我施展不开手脚。”

五方神叟厉喝道:“你们商量好了没有?”

毕云英低暍道:“你们还不快退?”

她因今日之局,已难善了,说不得只好冒险一试,因此一面催促两人后退,一面双剑一收,剑交左手,泰然抬目道:“在下想领教领教你的五行真气。”

许庭瑶、廉红药经她一再催促快走,只好相继纵身后跃,退到三丈以外。

五方神叟瞥了两人一眼,朝许庭瑶嘿然冷笑道:“你想找死?”

毕云英微哂道:“你此来目的,一是强索修罗刀,二是为两个宝贝徒弟索命,在下如果丧在你五行真气之下,岂非一举两得?廉姑娘自会把修罗刀双手奉上。”

五方神叟瞧他好像有恃无恐,一时倒也有些莫测高深,两道熠熠金光,只是逼注毕云英脸上。

想到对方两人手中,各有一件克制自己五行真气的宝物,心头更觉动疑,但对方话又说得尖刻,自己多少年来威望,岂能为为末学后辈所折?

越想越怒,不禁重又勾起杀机,脸现狞笑,双手缓缓提到胸前,十指箕张,沉喝一声:

“好!”

十指轻弹,十道指风,有如迅雷突发,电射而出!

毕云英双股剑紧贴在左肘,目光自然早巳紧紧盯着五方神叟双爪之上,此时一见对方发动,那还怠慢,轻笑一声,身形倏然一偏,人如游鱼逆浪,迎着五方神叟十道指风中投去!

但见一条青影,在惊涛骇浪般狂飙之间,双肩不住左右摆动,快得令人难以瞧清,一下就已欺到五方神叟身前,双手疾发,两点寒芒,已直奔五方神叟左右“将台”!

许庭瑶骇然惊觉,毕姐姐使的,正是“乘隙蹈虚”,原来这式身法,果然妙用无方!

这原是电光石火般事,五方神叟似未料到毕云英竟然会从自己五行真气中穿入,而且来势奇快,等待发觉,对方剑尖,业已直逼前胸!

心头惊怒交加,双足一顿,身子凌空弹起两丈多高,半空中大喝一声,双爪猛力朝毕云英当头劈下!

他这一盛怒出手,凌空下击,十道五行真气,挟着罡风狂飙,像排山倒海压顶而来,数丈方圆,几乎全在他轰击范围之下!

任她毕云英平日见多识广,像这般声势,也还是第一次遇上,心头大惊,再想闪避,已是不及,不禁把心一横,奋起全力,双股剑交叉划起,向上迎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蓦听空中有人低喝一声:“年轻人使不得!”

声音入耳,突觉一股巨大吸力,凭空把自已身子像电流星飞,吸出数丈之外!身一刚响起了震天动地的巨响,登时砂飞石走,灰尘蔽天,四周断垣残壁,砖石下坠,摇摇欲倒!

这一下,直把许庭瑶、廉红药两人,瞧得大惊失色,他们耽心毕云英安危,急忙定睛瞧去,只见毕云英手上握着双剑,就在不远之处,怔怔出神!

许庭瑶眼看毕姐姐安然无恙,大喜过望,急忙奔了过去,问道:“姐姐你……”

毕云英瞪了他一眼,还没说话。

廉红药也相继走来,关切的道:“相公没什么吧?”

毕云英连忙摇摇手,向前一指问道:“快别说话,且等看完热闹再说!”

天井前面飞扬的尘砂,已渐渐平复,方才被五方神叟轰击之处,赫然多出了一个丈余方圆的大坑,坑的东西两方,相对站着两人!

一个是五方神叟,另一个也是老头,身穿半截黄衫,腰束藤条,装束怪异,看去和五方神叟相似!

这两人全都上身微弓,目注着对方,隔着一丈来宽的上坑,只是相互对望,谁也没有说话。

廉红药口中低咦了声,轻轻道:“这人就是半个月前说我打了他豹子的老头!”

毕云英朝她点点头,心知方才就是这黄衣老头暗中出手救了自己,此时看出两人相互注视,虽末动手,其实俱部蓄势待发神情。

许庭瑶瞧了一会,两人依然原式站着,一动不动,好像石头人一般,渐渐看得不耐,觉得无什意思,忍不住问毕云英道:“大哥,他们这是干什么,怎么老不动手?”

毕云英低声道:“他们可能彼此之间,互知各有短长,只是互相待机而动,不发则已,一发便可分出存亡胜败,所以谁也不肯抢先动手……”

话声未落,突见黄衣老头指着五方神叟喝道:“申缺,你这背师犯上人面兽心的畜生,

我找你多年,如今还有何说?”

五方神叟好像充耳不闻,弓着身子,目光紧注对方,只是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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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衣老头怒笑一声,接着说道:“你怎地不敢回答我?当年你原是终南山下一个牧童,

师父他老人家怜你孤苦无依,收列门墙,不料你忘恩负义,不思师恩浩荡,反而疑心师父藏私,竟敢勾结凶人,暗中下毒,还诿称师父遗命,掌理五行门户,霸占师妹。几十年来,连我都被你蒙在鼓里,不料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滔天罪行,终于在你追杀蛇叟秦茶,而告

揭穿,你居然又连施毒手,把师妹推落悬崖,十年来,我到处找你,都被你闻风逃脱。我知道你为了对付我,急于搜求专破五行真气的利刃宝刀,半月前,我无意经过这里,发现两柄修罗刀,落在姓廉的兄妹之手,才故意传出风声,我知你必会寻来,我也防你恃技逞凶,每日都守在这里,不料今日正好另有要事,耽搁了些时候,你果然又在妄施五行真气,你这叛

徒,今日天夺尔魄,恶贯已满,还图顽抗吗?”

五方神叟双手当胸,弓着上身,满脸都是狞厉神色,目射凶光,紧注黄衣老头,一任他细数罪状,始终一言不发,分明识得对方厉害,不敢丝毫分心。

黄衣老头口中虽在辱骂,但弯腰弓身,提着双手的神情,和五方神叟完全相同,连两眼也和五方神叟一样,目光炯炯,注定对方,一霎不霎。

许庭瑶愤然道:“这老贼毒害师长,残杀师门,真是罪无可绾!”

廉红药站在毕云英身边,低低说道:“许大哥,可惜你方才两剑,只划破了老贼前胸衣衫。”

她叫出“许大哥”三个字,粉脸登时微现酡红。

毕云英女孩儿家,自然知道女孩儿家的心意,心中不觉暗暗好笑,但给她一说,顺眼瞧去,果见五方神叟胸前衣襟上,各有一道五寸来长的裂缝,想来就是自己方才一招两剑划破的了。

廉红药话声虽然说得极轻,五方神叟耳目何等灵异,先前黄衣老头历数他罪状,都强自忍受下去,这会听说他胸前衣襟,被毕云英两剑划破,敢情并未相信,忍不住低目瞧去。

就在他这微一分神之际,黄衣老头突然双手一扬,隔着土坑,朝五方神叟遥空拍去。

此刻正当午时,阳光极强,毕云英等三人,凝目瞧去,但见黄衣老头双手扬处,十指尖上,隐隐飞出十股青气!

五方神叟凶睛凸出,口中厉笑一声道:“商虹,你口出大言,原来也只有这点道行?”

不等青气飞到,十指一弹,同时飞出十股白气,将青气迎住。

两人这一出手,不仅把许庭瑶、廉红药瞧得大感惊奇,就是连见多识广的毕云英也大吃一惊!

暗想:自己听人说过,旁门中有许多奇特武功,一经运起,手掌颜色立变,譬如“金手印”色呈金黄,“火灵掌”色呈火红,“紫煞手”色呈深紫,以及“白骨爪”色呈灰白,莫不一眼就可认出!

但发出来的掌风真气,却也看不到什么,没想到五行门的“五行真气”居然可以化无形为有形,这两个老头,修为之深,当真非同小可!

这原是一瞬间的事,五方神叟白气发出丈许,青气已然飞到,两下方一接触,黄衣老头商虹手指连扬,原来发出的青气,忽然化为红色。

五方神叟申缺睹状,连忙十指齐弹,白气也化为黑气。

两人各按五行生克,不住的扬手,不住的互换颜色,“五行真气”的色彩,虽然淡如轻、烟,因在日光之下,看来还是十分清晰。

双方都是变化神速,五方神叟申缺终因发动稍慢,一直被对方真气盖住,落在下风,一时只气得他咬牙切齿,满脸狞恶,一袭黑衣不住的无风飘动。

黄衣老头商虹虽然略占上风,但也看不出一点制胜之道。

两人各用所练“五行气”相持了顿饭工夫,彼此头上的汗珠儿,都像雨水般向下直滚,但谁也没有时间,腾得出手来,去拭满脸汗水。

阶前三人,也全都屏息凝神,目不转睛,望着空中倏忽变幻的两股真气。

这样过了盏茶工夫,黄衣老头突然大喝一声,双掌一振,全身功力突然进发,十道真气登时暴涨,直像排山倒海一般,向对方十股真气当头压下。

五方神叟要待变换已是不及,心知不妙,正待收掌跃退!

黄衣老头早已趁势凌空跃起,飞扑而至,身形未落,双脚已连环踢出,瞬息踢出五腿。

五方神叟同时吐气开声,口中大喝了一声,双掌翻飞,封开黄衣老头踢攻五腿,还了四掌。

两人由真气耗拚,顿时变成赤手搏斗,虽是空手相搏,但比方才两人隔着一个土坑,遥遥互斗,尤为精彩,各以快速攻势,进退抢拚。

只见一黄一黑两条人影腾、跃、扑、闪,指影点点,掌风呼啸,当真险象互见,怪招百出!

直瞧得许庭瑶、毕云英、廉红药等三人,屏息凝神,目不暇接。

激战中,黄衣老头一掌劈下,五方神叟闪避不及,挥掌硬接,但听“砰”然轻响,两条人影霍然分开!

黄衣老头吃五方神叟内力反弹,震的连退五六步,才拿桩站稳,五方神叟也被黄衣老头劈出的掌力,震退出七八步之多。

黄衣老头站稳脚步,立即一提真气,扬手一掌,遥遥劈去。

一团强猛掌风,挟着雷霆万钧之势,直向五方神叟身前撞去。

五方神叟双目尽赤,不闪不避,功运双臂,双掌平胸推出,硬接黄衣老头劈空一掌。

两股凌厉无伦的潜力,在空中接实,爆出“蓬”然巨响,卷起了一阵旋风狂飙,吹的丈余之内,沙飞石走,连人影都瞧不清楚!

接着听得五方神叟一声厉笑,身子凌空跃起两丈来高,猛地一个翻身,头下脚上,疾如隼泻,朝黄衣老头扑击而下。

黄衣老头眼看对方纵身跃起,立即脚踢丁字步,双掌平胸,凝神相待。

五方神叟带着一阵疾风,飒然扑落,双掌一起下劈,黄衣老头两手倏然从胸前翻起,出掌,四掌相接,如中败革!

黄衣老头身子摇了两摇,仍然原桩站着。

五方神叟却在双掌一接之后,身形重又弹起,翻出去一丈多远,落到地上,他左手在这腾空翻出的一瞬之间,已然套好鹿皮手套,迅疾朝左首腰间挂着的革囊中伸去,面露狞笑之色,桀桀怪笑道:“商老大,你拿命来吧!”

左手猛地一扬,随手打出一大蓬七彩烟硝,霏霏蒙蒙,在日光之下,闪烁着无数金星!

毕云英、许庭瑶等三人,瞥见他扬手打出这蓬七彩缤纷的烟硝,谅想是什么歹毒暗器无疑。

这原是电光石火般事,黄衣老头不知何时,右手已多了一支两尺来长,通体黝黑,前端铸着一只手掌的奇形兵器。

双目精芒暴射,大声笑道:“申缺,你‘七返神砂’虽然霸道,我已经早有准备了!”

这真是说时迟,那时快,他话声未落,霏霏蒙蒙的七彩烟硝,业已飞近!

黄衣老头右手挥动,那支手掌似的奇形兵器,朝烟硝中抡了两圈,说也奇怪,漫天飞洒而来的闪烁金星,竟然纷纷朝那只手掌中,自动投去!

转眼工夫,消失不见,那只手掌上,却沾满了一大堆闪闪发光的七彩细砂,但五方神叟却也在这一瞬之间,走得不知去向!

黄衣老头气得直是跺脚,摇头叹息道:“仍被他逃走了!”

毕云英趋前几步,拱手作揖道:“适才幸蒙老前辈援手,晚辈才免于难。”

黄衣老头呵呵笑道:“老弟剑法精妙,老朽纵是晚来一步,也不致落败,年轻人中,能有如此功力,实是难得!”

他说话之时,把手中那支沾满彩砂的奇形兵器,插入泥沙之中,上下擦了一阵,才行收起。

许庭瑶忍不住好奇,问道:“老前辈,这是什么歹毒暗器?”

黄衣老头叹了口气道:“这叫‘七返神砂’,还是当年乌蒙一派留传下的独门暗器,据说是以鹤顶红,孔雀胆,青竹蛇,黑蟾蜍等七种奇毒之物,熬炼而成,只要被它打中一粒,

不出顿饭时光,全身骨肉就得化成一滩脓血,所以又叫化血神砂。不知他从那里弄到秘方,练成如此歹毒暗器,若非老朽早有准备,从鬼姥那里借来这具寒磁鬼手,差点就吃了亏。”

说到这里,忽然转脸朝廉红药道:“姑娘这对修罗刀,乃是专破真气之物,申缺虽已逃走,也绝不会就此死心,而且除了申缺之外,也是易启异派中人的觊觎。老朽有意收你兄妹两人为徒,不但可以保全此刀,而且他日还可以仗着它报雪父仇,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廉红药还没开口,瞥见从厢房中冲出一条人影,直向黄衣老头奔去,定睛一瞧,那正是自己胞兄廉清明,心头不由大急,连忙叫道:“大哥……”

廉清明连头也没回,奔近黄衣老头身前,急急问道:“老前辈,先父真是被仇家害死的吗?”

黄衣老头瞧了他一眼,道:“唔,你是廉维城的儿子,令尊来此之前已身负重创,因自思不是仇家对手,才带着你们隐姓埋名,匿居此地,当年曾辗转请托老朽一位故人说项,想把你们兄妹两人,拜在老朽门下,老朽当日正为师门不幸之事,立志找寻叛逆师弟,未便答应,直至半月前路过此地,才发现你们就是闪电手的后人,喏,老朽身边,还留着令尊一封亲笔函,你们瞧瞧就知道了。”

说着,果然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递到廉清明手中。

廉红药也急忙走了过去,廉清明已抽出信笺,一看就认出果是自己父亲手笔,信上说的也和黄衣老头所说相同。

大致是说自己身负重伤,即使凭仗内功,也绝难捱出几年,恳请瞧在昔日交谊份上,代求五行神叟,将自己一子一女收录门下等语。

廉清明看到这里,不禁泪如雨下,扑的跪了下去,连连叩头道:“晚辈早就怀疑先父是被仇人害死的,只是先父在日,始终不肯说出仇人是谁,老前辈一定知道晚辈仇人是谁?晚辈兄妹替你叩头。”

廉红药也跪了下去,说道:“老人家,我和哥哥,都愿意拜你为师了。”

五行神叟两颗神光熠熠的眸子,瞧着两人,呵呵笑道:“你们起来,老朽答应收你们为徒,但拜师之事,那有这么草率?至于你们仇人是谁,目前还不到说的时候,告诉了你们,实在有害无益,这里不宜再留,你们快去收拾一下,随老朽回山去吧!”

廉清明、廉红药又叩了几个头,才行站起。

廉清明起身之后,走到毕云英、许庭瑶面前,说道:“两位许兄大德不敢言报,请受兄弟一拜。”

说着当真拜了下去,毕云英、许庭瑶慌忙闪开身子,许庭瑶一把把他拉住,道:“廉兄快不可如此。”

廉红药也盈盈一福,目光之中,满含感激的朝毕云英娇笑道:“许大哥,你的药真灵,我哥哥好得这么快,该谢谢你的咯。”

廉清明催道:“妹子,你快去收拾一下,我们这就跟师父去了。”

廉红药忽然眼圈微红,偷偷地瞧了毕云英一眼,低头朝里过去,一会工夫,她已携着一个包袱走出。

大家离开破庙,走出岭凹,毕云英、许庭瑶便向三人作别。

廉清明难得遇上两个年纪和自己相若的朋友,尤其两人对自己兄妹,又有救命之恩,听说就要分手,不禁依依惜别。

廉红药更是鼻孔一酸,红着眼圈,欲言又止,一副惜别之情。

五行神叟笑道:“两位小兄弟有暇请到终南山摘星岭来盘桓几日,老朽至表欢迎。”

毕云英躬身道:“晚辈兄弟,自当专程拜谒。”

廉红药睁着一双秀目,低低的道:“两位许大哥,一定要来。”

大家互道珍重,五行神叟带着廉氏兄妹走后,毕云英、许庭瑶两人并肩徐行,缓缓走上山冈。

许庭瑶低低叫了声:“姐姐……”

毕云英回头道:“你又忘了,从现在起,我是你大哥许云程,你是许云庭,怎么老是改不过口来?”

许庭瑶奇道:“那不过是你临时编的,现在还要这么称呼干嘛?”

毕云英道:“谁说临时编的?你我不是都戴着面具,不改个名字怎成?”

许庭瑶见她如此郑重,连忙躬身一鞠,涎笑道:“是,小弟遵命。”

毕云英白了他一眼,嗯道:“你方才叫我,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许庭瑶道:“小弟想问的,就是你方才和五方神叟申缺动手之时,使的身法,可叫‘乘隙蹈虚’?”

毕云英娇躯陡地一震,睁着秀目,愕然问道:“弟弟,你……如何知道的?”

许庭瑶赧然道:“姐姐对我情深似海,我不该把这件事一直隐瞒着你……”

毕云英不知他对自己隐瞒什么,只觉心头咚的一跳,目注着他,勉强笑道:“你现在说也不迟呀!”

许庭瑶这就把自己和姜二伯父远来奔丧,当晚如何有人在窗外发箭偷袭,自己如何被击下悬崖,在山腹中拜师,得到“黔灵真传”,这式“乘隙蹈虚”,就是书中所载武功之一,详细说了一遍。

毕云英听到这里,不觉心头一宽!

不,她听完之后,不禁柳眉微蹙,惋惜的道:“唉,兄弟,你既有这等奇遇,当时就该遵照那位奇人嘱咐行事,等武功练成了再出来才对,至少就不用姐姐老是替你耽心了。”

许庭瑶听得心头一阵感动,正想说:“要是自己遵照师父嘱咐行事,只怕就遇不上姐姐了。”

只见毕云英忽然目光一抬,低低的道:“弟弟,再过几天,姐姐陪你找一处人迹不到的地方,痛下苦功,先把武功练成了再说。”

许庭瑶喜道:“是啊,姐姐可以和小弟一起练习。”

毕云英心头一甜,不禁想起昔人“合籍双修”四个字来,粉脸一阵热烘烘的,差幸戴着人皮脸罩,不易被许庭瑶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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