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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剑无光-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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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
    刁师爷道:“绝对会守信,二位放一万个心。”
    皇甫鸽道:“我们送货到,钱拿走,之后如有什么事情出来可不负责任。”
    刁师爷哈哈笑道:“衙门虽无力捉拿,但有力量关住,哪怕其同党再多,相信还不致于敢再反。”
    沙士密拱手道:“一言为定,咱们要布置去了!”
    辞出之后,沙士密暗向皇甫鹄道:“提防有人盯梢,我们由相反的方向走。”
    皇甫鹄笑迈:“干脆走出城,再以轻功全力绕道而回。”沙士密点点头,照计划,一直出城去了。不出所料,那刁师爷确实布下不少马步两班人马在暗中盯著,可是到了城外时,他们的轻功差得太远,须灾就追得不见影子了。
    不到三更,县衙门的大堂屋面来了两条如电的黑影,其一背上还背著一个人,但未停身,忽听下面有人轻喝道:“上面什么人?”
    屋面上发出了沙士密的声音:“送货的!”
    堂上突然灯火齐明,只见那步快头现身道:“请进!”沙士密和皇甫鹄一闪进人大堂,只见正面坐著一个头戴顶于,后披羽翎,身穿马蹄袖官服,外加马褂的官员,一
    望便知那就是黄太爷,两侧排立马步两班人马,威风十足,煞有介事似的,一个个紧张无哗。
    堂上突然沉喝道:“将犯人带上来!”
    沙士密一看有气,大声道:“货到了,钱呢?”
    太爷身边坐著那个刁师爷,只见他在官儿耳边说了几句话,随即起身道:“侠士,老爷要验完真假才赐赏。”
    沙士密道:“堂上灯火明亮,犯人面目清晰!师爷只管来验。”
    刁师爷道:“犯人为何不动?”
    皇甫鹄道:“犯人已被点了穴道。”
    刁师爷又向官儿轻言两句,之后拿了一张图,走了下来,在沙士密背上验对一会,朗声向堂上道:“禀东翁,犯人如图!”
    那官儿沉声道:“看清楚了?”
    刁师爷道:“学生决不敢有误!”
    那官儿大声道:“火速钉枷人监!”两旁轰应一声!立时自衙后抬来一座铁笼。
    沙士密陡然向皇甫鹄大笑道:“看样子我们要原货带回
    刁师爷连忙摇手道,“侠士别误会,犯人囚妥后,赏银…个不少!”
    沙士密摇头道:“师爷,这与钱货两交有别:咱们不是强盗,拿了钱决不会连货带走。”
    刁师爷急忙从身上拿出一叠银票道:“当然,当然,老朽绝对相信二位不是黑道上的坏人,诺诺,二位请点数!这是老宝号钱庄钱票,南北通用。”
    沙士密一面放下罗老头,一面向皇甫鸽道:“伙计,这个你是内行,快看真假!”
    皇甫鸽从刁师爷手中接过钱,点了一下,大声道:“不错!”
    沙士密退开一步,向刁师爷道:“先生,我看你很干脆,不妨附带告诉你星点消息,这犯人是江湖上最厉害的金莲教里的大护法。他的同党比皇家剑客还多,你如不秘密地押解,也许在路上会出纸漏,咱们挤了这次命就要远走高飞,否则这笔钱恐怕用不完就会丢命!你们最好不要将人打人囚牢,不妨今晚就起解进京,时间长了也许这个县城会闹翻。”
    刁师爷连声道:“侠士好意,老爷一定感激i但不知犯人什么时候会醒?”
    沙士密道:“今夜不会醒,大概要到明天,抱歉,我们告辞了。”“了”字一落,两人拔身而起,一闪消失在大堂门外。
    沙士密表面说是要走,其实他却和皇甫鹄运出轻功在暗中监视,实际上竞未离开大堂屋面。皇甫鹊暗中传音道:“罗老该不会吃亏吧?”
    沙士密摇头道:“他是钦犯,小小知县没有那么大的胆,快看,他们真的要起解了!”
    皇甫鹄在暗中一见,急忙道:“我们再易容,到了城外就下手。”
    沙士密又看了一会,这才和皇甫鹄离开县堂,提前出城了。在路上,沙士密又向皇甫鸽道:“如果路上没有动静,我们不妨离开远星点下手!太近了会使人怀疑。”
    皇甫鹄笑道:“管他疑不疑,要是我的话当堂就不客
    沙士密笑道:“你要钱货都带走!”
    皇甫鹄道:“难道还伯什么?”
    沙士密笑道:“这样不行,我伯城里的老百姓遭殃,这县官看来是个湖涂蛋,他不家家户户去搜查才怪。”
    皇甫鸽一想不错,点头道:“你还是比我考虑周到。”忽然像是想到什么问题,又道:“你真的点了罗老的穴道?”
    沙士密道:“不点怎行,马步两班头也是武林好手,一旦查出有假,岂不当堂露出马脚。”
    皇甫鹄道:“罗老武功比我还强,恐怕会自解穴道逃走呢。”
    沙士密摇头道:“我的黑阳指他解不了的,我事先还警告过,千万不要用内功冲,否则会对他不利。”二人走了十几里后,暗暗藏在北上大道路旁,准备到了再盯。出乎意料之外,他们足足等到四更,尚未等到星点动静:
    皇甫鹊急了,突然立起道:“事情有变化!”
    沙士密道:“那牛强也应该有消息送来呀?”
    皇甫鹊忽指前面道:“那不是来了嘛。”
    沙士密真的看到牛强奔走如风,显然是有紧急消息送到,连忙和皇甫鹄迎了上去,大声问道:“有变化?”
    牛强一见二人,喘息道:“是……是的!”
    沙士密大惊道!“快说,怎么回事?”
    牛强吁口气,郑重道:“你们离开县堂时,我就接著进去了,但在你们走后不到一刻,屋面上突然如电射落三个
    皇甫鹄道:“罗老被抢走了!”
    牛强道:“那三人不是来抢人的,而是毛遂自荐,居然要替县太爷押解犯人进京。”
    沙士密骇然道:“有这种怪事?”
    牛强道:“太爷也不肯信,认定他们是邪教同党前来捣鬼,当时大喝拿人。”
    皇甫鹊急急问道:“结果呢?”
    牛强叹声道:“来人真正是武功绝代之人,当时其中一个最老的突然一挥手,讴料仅只这么一下子,当堂就将马步两班作工的全部点倒在地,那种功夫简直高深莫测!”
    他又吁口气接道:“那老人点倒马步两班人马后,又向县官道:‘大老爷,假使我们是坏人,试问这时岂不把你给杀了,同时也必定将犯人抢走啦:实不相瞒,我们是江湖侠士,特此前来替你押解犯人,原因是怕犯人被其同党劫去!”
    沙士密道:“这样一来,县官不信也无办法?”
    牛强点头道:“县官已吓得面无人色,当然无话可说。”
    皇甫鹄道:“之后如何?”
    牛强道:“那三人当时挑选了几名步快,不由县官分说,立即押著犯人出城,但没走大道,竞绕著僻静小路走了。”
    沙士密急问道:“那三人是个什样儿?”
    牛强道:“我起先还当是皇家剑客,但一想皇家剑客可以直接命令县官,同时他们的打份又是乡下人的模样,一个是高大驼子,另两个是一对五十多岁的小矮子。”
    沙士密猛地跳起道:“不好,那是我师傅和大师兄!”
    皇甫鸽闻言,简直莫明其妙,惊骇道:“令师是谁,他老人家为何要与你作对?”
    沙士密解释道:“家师人称赛摩勒,加上我两位师兄,他们简直是三个老顽童:当年我要出山时,家师硬不开绿灯,他说我人太年轻,但我非要下山不可,于是就这样出来了,不料家师竞与师兄连成一气要和我捣乱,打赌叫我处处落马!尽力和我斗智。”
    皇甫鹊吁口气道:“令师原来是他老人家,那就放心
    沙士密道:“放心。捣起旦来够你头痛的,他们可不是开逗闷子了事:我不怕敌人,就是伯他们,因为我如落马,家师马上就会逼我回山。”
    皇甫鹄笑道:“这件事你如何对付?”
    沙士密道:“求他们没用,只有施计夺回来。”
    牛强道:“他们真要把罗老送到北京?”
    沙士密道:“你认为是逗闷子!”
    牛强道:“那不是冤枉了罗老头吗?”
    沙士密道:“只要到了京城,我就算落马了,罗老头也就脱险啦,不过我得回山坐关。”
    皇甫鹊道:“那我们得快点动脑筋才行。”
    沙士密领头追出道:“我们先暗暗迫上再说。”
    循著北上的小道,三人追查了一天,竟连星点影子都没有看见,皇甫鸽禁不住急问沙士密道:“难道我们追错路
    沙士密道:“家师的行动神秘,我们岂是轻易能追到的,不过我有把握追到就是。”
    牛强道:“仍往前追?”
    沙士密道:“不须追了,愈追愈上当,我们今晚不落店,明晚也不落店。”
    皇甫鹄诧然道:“你打算日夜赶路?”
    沙士密道:“我们要在三天三夜的全力奔走之下赶到武胜关,不管家师如何闪避我的追踪,他们非经过武胜关不可。”
    皇甫鹄豁然道:“追不著就拦截。”
    沙士密点头道:“只有这样才好,否则我们迟到北京也查不出所以然来。”
    三人计议一定,立即发力狂奔,这一趟真正够辛苦了。两天之后,皇甫鹄忽然指著前面道:“我们快走别路,前面有五个皇家剑客!”
    沙士密立住一看,发现一队行人中有五个上了年纪的人物,问道:“那是老年班的?”
    皇甫鹄点头道:“他们大概是回京去的。”
    沙士密急向牛强道:“老牛,你追上去,但勿露出破绽,查查他们是由哪儿来的,我们绕道过去在前面等你。”
    牛强道:“好的,我装作其他镊探局的。”
    沙士密和皇甫鹊绕过十几里等在路夯林中。大约有两顿饭久,只见牛强飞奔来到,皇甫鹊现身叫道:“快进来。”
    牛强一见,猛冲入林,又急急道:“我们边走边说.他们开始赶路了。”
    沙士密摇头道:“让他们赶到前面去,你听到什么?”
    牛强道:“州门也是由石首城赶来的!”
    沙士密笑道:“那是从县官口中探到了消息,无疑也是追家师来的。”
    三人赶到距武胜关尚有三十余里时,沙士密突然一指左面的岔道上道:“追到了,我们快隐身。”
    皇甫鹊和午强闻言大喜,急忙看去,只见那条路上的商旅不少,小说也有十余批,最前有辆马车,三个骑客,后面不远是一队商旅行人,再后却有四人抬著一口棺木,前后都有人护著,其次有步行,有骑马的,也有作挑担买卖的。
    牛强奇道:“令师等不在内呀?”
    沙士密道:“抬棺木的是县里步快,家师和师兄则装作护棺之人,他们能缩骨,也能将身体放长,如不是我,别人绝看不出。”
    皇甫鹄道:“抬著棺材怎能走得这样快?罗老头哪去
    沙士密道:“在棺木内,你不看棺材是薄木板作成的嘛,好棺木四人如何拾得动,致于能走得这么快那更易猜,无疑是临时变更这计策的。”
    皇甫鹄道:“令师想用这方法瞒你?”
    沙士密道:“不,他老人家知道我除了用计之外,绝不敢当面抢,因为现了身就是我失败,此举只是瞒过敌人和大批皇家剑客以及各府州县作工的人。”
    牛强忽道:“那五个皇家剑客赶上了!”
    皇甫鸽一见,啊声道:“他们是老年班的:‘五蛟’,看他是否会错过?”
    五个皇家剑客哪会注意到一口运死人的棺材,他们行如风,转眼就超到前面去了,
    牛强笑道:“这真是妙计!”
    沙士密忽然跳起道:“我有办法了!”
    皇甫钨急问道:“什么办法?”
    沙士密笑道:“你们过来,一定成功!”
    二人凑上去,沙士密轻轻地对他们耳语一会。
    皇甫鹄大喜道:“妙极了……”三个字一落,忽又怀疑道:“有花轿可租嘛?”
    沙士密道:“有市镇的地方一定有!牛强,多花点钱租乘花轿,还要有一班吹鼓手:你赶紧人武胜关去办,但要注意,你押著花轿出现时,吹鼓手不要停,愈热闹愈好地点不要有岔道,但也不要一无躲藏之处。”
    牛强应声奔去,之后皇甫鹄又提出疑问道:“世上只花轿避出葬,那有白喜事避红喜事的?”
    沙士密道:“论理死者为大,出葬的不会避花轿,但时情形不同,家师抬的是假死人,他老人家一见对面来:花轿.绝对不会使人家不吉利!必然会叫步快抬开避让的,
    皇甫鹄笑道:“假使他跟著棺材不离开呢?”
    沙士密道:“棺材只在道旁藏一会儿,相信家师和师兄们不致于不放心。”
    皇甫鹄轻笑道:“令师为何不叫罗老头易容跟著走呢,那样不是快多了吗,同时我怀疑罗老头是如何来的?”
    沙士密道:“我的黑阳神功不是家师傅的,他老人家也解不开黑阳指点的穴,罗老头一定是师兄们背著来的!白天走僻道,夜晚同样未落店,这一路只苦了四个步快,他
    们轻功有限,显然已筋疲力尽了。”
    沙士密猜的星点不错,那抬棺的确是四个步快,他们也被易过容的。罗老头躺在棺材里,但棺材下面底板有孔通风出气,他星点也不闷。沙士密的师傅是后面第三人,他的身材缩了一尺多,后面第一人是沙士密大师兄,最后一个是他二师兄,另外还有个步快走在后面第二位,棺材前是三马快,但他们没有骑马,也跟著步行。
    快要接近武胜关时,沙士密的师傅忽然向他大弟子笑道:“大小于,只要过了武胜关,小捣旦就没有办法捣鬼了,这次非叫他回山不可。”
    沙士密的大师兄哈哈笑道:“你老人家别高兴,师弟太聪明了,我们要提防他的诡计!”路上同伴商旅渐渐分道而去了,这时连后面那一批挑担子的买卖大也没有多少啦!正在这个时候,忽听前面山道转弯处传来一阵锣鼓吹打之声!未几就转出一乘花轿来。
    沙士密的大师兄忽然回头道:“老头子,这可糟了,那儿有新娘了!”
    老头儿一见,立即向步快喝道:“快,快,不要触别人的霉头,趁他们尚未发现,快将棺材抬进右面林子里。”
    有个步快接口道:“老侠,我们抬的不是真死人啊!”
    老头儿急皂道:“别人怎知道,还不赶快!”
    其实步快们正感一身是汗,巴不得停下来喘口气,他们一窝蜂就抬进林里去了。树林就在道旁不远,老头子当真很放心,他连想都有想到会出事情。奇怪,花轿抬得真慢,等了半天尚未过来:沙士密的二位师兄在后噫声道:“怎么没有送亲的人?”
    老头子叹声道:“一定是贫苦人家的独生女儿!真可怜,连花轿也是旧的!”花轿后面本有牛强在跟著,但这时也开溜了,因为看到棺材已不见,生怕沙士密的师傅师兄们看出破绽。被雇的轿夫一见牛强不见,他们还莫明其妙,其中人这时问道:“客人呢?”
    又一人接道:“可能是拉屎去了!”
    又一人疑问道:“我们一辈子还没作过这样的怪事,有抬著空花轿还要吹吹打打的?”客人不见了,难怪他们抬得慢,这时对面奔来一个年人大声问道:“你们为何这样慢,快点过去呀!”
    一个打鼓手停下鼓,没好气地接口道:“你走你的蹈管我们抬快抬慢!”
    那人就是沙士密的大师兄,闻言笑道:“你不赶快抬过去,等会恐怕对新娘子不吉利!”
    打鼓手忽然哈哈笑道:“我们的新娘子尚未接到哩!”
    那人噫声道:“你们去接新娘子?”
    打鼓手点头道:“星点不错!”
    那人问道:“你们的新郎宫呢?”
    打鼓手道:“到后面拉屎去了!”
    那人似已知道不对劲,追问道:“那你们吹打什么,新娘子还没接到就吹吹打打?”
    打鼓手大笑道:“这是新郎官吩咐的,他可能是外行!”
    那人急忙走近花轿,揭开轿顶一看,只见里面确是空的,但发现座上有张字条,只见上面写著:“青出于蓝”四个大字。那人一见“青出于蓝”四字,猛地跳了起来,拉身就朝回奔,边走边大叫道:“师傅,快去看树林里的棺材!”
    老头喝问道:“什么事?”
    沙士密的大师兄忽然短了半截,忙将字条呈上道:“我们中了师弟的诡计了!”
    老头子一见字条,同样跳起道:“快去!”
    林内星点声音都没有,进去一看,只见七个公差全被点倒在地,棺材盖掀开了,罗老已不知去向,沙士密大师兄气得跳起道:“小鬼又胜了。”
    老头嘿嘿笑道:“快追,他还要命罗大昌作生意的。”
    沙士密的二师兄问道:“向哪儿迫?”
    老头子道:“我们先追到信阳州看看,他可能会在那儿向州官出售。”
    沙士密的大师兄道:“这些步快怎么办?”
    老头子道:“他们不是黑阳指点的穴,过后能够自己醒来,你师弟现在有两个好助手了,花轿后面定是牛强,这人江湖经验多,点步快穴道的是皇甫鹄、这小子武功不错,今后你师弟必定更神通啦。”师徒三人说完追往信阳州去了,可是他们又扑了个空,原来沙士密早已防到了这一著棋。神不知,鬼不觉,谁能想到沙士密带著皇甫鹄、罗老人竟在五天五夜之内赶到了靠近京城的香河县,可是他把牛强派回宜昌局里,扬言说是找罗老人去了。局里老少都相信,便把牛强留下另派用场,这可把中强急坏了。
    沙士密在香河城住了两天,他决心不再用罗老人做意了,这两天他为罗老人医好了额上的肉瘤,又将他的貌也改了,看起来年轻了十几岁,而且好看多了,换了著,居然有一派长者之风。皇甫鹄这两天去了一趟京城,回来说情形仍旧非常张。沙士密已无顾虑,一见皇甫鹄回来,立即就与两人上北京。当他们走出香河城不到二十里时,罗老汉忽然向沙密提出警告道:“我们被金莲教人盯上了!”
    皇甫鹄急问道:“是后面那个粗大妇人?”
    罗老头道:“正是,她是教主身边八妖之一,武功奇高,真是只母大虫2”
    沙士密道:“她只是怀疑而已,我们不要回头看她就是,但不知她们在金莲教的地位如何?”
    罗老头道:“地位只是教主身边的仆妇,但她们仗教主之势在教中横行无忌。”
    他趁著沿途还有其他行人,又回头一看,轻声道:“她是教主的梳妆吃。”
    沙士密笑道:“金莲教兴起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罗老人道:“名义上是统一武林,实际上另有野心,那只有教主一人知道,因为这野心是她兴教的真正原因。”
    沙士密道:“何以见得呢?”
    罗老头道:“我凭著教里所供奉的神像揣摩到的。”
    皇甫鹄诧异道:“是尊什么神像?”
    罗老头道:“要问什么神像,恐怕连两位副教主也不知道,人人只知那是祖师神像,其实那是一位蒙古将军像,样子就是铁木真。”
    沙士密郑重道:“教主是蒙古女子?”
    罗老人道:“正是,且是元朝皇室后裔。”
    沙士密点头道:“我猜到八成了,金莲教实际上是想复兴元朝。”
    罗老头道:“我正有这个看法。”
    沙士密道:“听说这教主还有一个师姐?”
    罗老人叹声道:“那是教主的真正保姆,可惜死得不明不白!”
    沙士密道:“何以不明不白呢?”
    罗老人道:“十年前教主就要向武林宣布成立金莲教,那时老菩萨大怒,说毫无半点意义,且是邪门行为,之后教主就不敢了,但过不了半年,竞突然宣布老菩萨仙去了,教内弟子竟连尸体都没看到。”
    沙士密道:“你老对此也有怀疑?”
    罗老人道:“何止是我,教中弟子哪个不疑,但谁敢提出来呢?”
    沙士密道:“现在你还怕什么?”
    罗老人道:“当然,现在我敢说那是教主谋害的。”
    沙士密笑道:“我们有心揭穿这个谜,但恐怕将有场生死搏斗”
    罗老头叹声道“金莲教的力量太大,正面冲突绝难将其打倒,尤其是教主的武功,我敢说是天下无敌。”
    沙士密道:“她有多少岁数了?”
    罗老头道:“年纪还不到四十。”
    沙士密笑道:“我想她一定有弱点,女人能成大事者不多,我会过一两次就有对策了。”
    罗老头郑重道:“你是她非除去的人物之一,千万不可轻与会面!”
    沙士密笑道:“见机而行,当冒险时我也不惜一切去会她。”
    罗老人道:“机会是有,如能寻到一件奇珍作进见之礼,哪伯明知是她要杀之人也不会因进见而加害。”
    沙士密笑道:“我从什么地方能得到一件奇珍呢?”
    皇甫鹄道:“皇库内珍宝无数,我们进京时,慢慢地想主意。”
    罗老人道:“皇库自从老朽盗了那次之后,恐怕警卫更加森严了!可惜那次没有多盗几件东西出来。”
    沙士密道:“盗皇库不如盗各贝子贝勒府,这次进京就从这一方面下手。”
    皇甫鹄突然一指前面道:“不好,你们看,那是什么?”
    前面同时出现七个妇人,罗老人大惊道:“八妖同时出现了!”
    沙士密道:“不要慌,她们仍然不会认出我们的真相!”
    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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