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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苗神剑-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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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蜂娘子”女儿用手掩住樱口一笑,又一伸玉腕指指唐一民,笑道:“只要你肯先把头给我,我就会带你……”

“东岳散人”一生冷傲,哪里受过人这等玩弄,不等她说完,早已忍耐不住,暴喝一声,道:“鬼丫头,你道老夫当真怕你不成,不给你厉害看,你也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

说话声中人已欺身直进,双掌一吐,刹那间已连绵攻出三招。

“玉蜂娘子”女儿身躯微移,但见白纱飘飘,已轻轻避过三掌,一面又笑道:“不肯就算了,为什么要这样凶,当真要拚命啦。”

唐一民三掌落空,又被她这不真不假的逗了两句,心中又恨又怒,也不答话,错步翻腕,直向“玉蜂娘子”女儿要穴袭去。

“东岳散人”在恨怒之中,攻出几招,自是猛烈,但见“玉蜂娘子”女儿,一低头,柳腰款摆,娇笑声中,便已闪过。

“江南醉儒”“白眉果老”都是享名武林的高手,更知“东岳散人”的武功,也是一流人物,他这一连攻出多招,竟被对方一个十几二十几的小姑娘,轻描淡写的化解开去,而所用的身法,更是奇奥难测,都不由一皱眉头,大感惊奇。

贞儿虽然不喜欢“玉蜂娘子”女儿,但是她对“东岳散人”更是厌恨,她牢牢记着“东岳散人”找上黄山白象崖,自己被逼弃剑那一幕往事,想到这里,便不由的对“玉蜂娘子”

女儿产生了一丝好感,是以“东岳散人”唐一民,被“玉蜂娘子”女儿一阵戏弄,在她心中,实是大感快意。

这时“东岳散人”因连连失招,心头火起,绝不容让,双手忽掌忽拳,急如骤雨,猛似狂飙,连绵不断的疾向“玉蜂娘子”女儿周身要穴攻去。

“玉蜂娘子”女儿看似娴静如常,脸上还是笑意盈盈,咯咯轻笑道:“你要是打架玩,我会陪你的,不过,我们已打了好多次了,你并没有能赢了我,但是我一时也不想赢你,不然,我便找不到人跟我打着玩了……”

唐一民声声冷笑,一味抢攻。

“玉蜂娘子”女儿却并不还击,只是闪避躲让。

转眼间,唐一民已攻出二百多招,竟未能占得一分优势。

二人又斗了半晌,这时双方都微见汗意“玉蜂娘子”女儿轻盈的娇喘了一声,左手拂掠云鬓,右掌斜地里回攻一招,这一招看上去,柔棉无奇。

这时“东岳散人”唐一民正两掌齐进,左掌食、中二指势如毒蟒出洞,疾点“肩井”

穴,右手曲指如?,猛扣“玉蜂娘子”女儿左腕“东岳散人”自以为这两招并攻,不点着她,也要拏住她,哪知她却不闪不让,随附着自己掌势轻灵的一转,收回左手,漫理云鬓,扭腰移步之间,竟回攻出一掌。

唐一民与“玉蜂娘子”女儿已是多次交手,她却是极少出手相攻,这时突然反攻一掌,唐一民一看对方攻来一掌,既无破空啸风,又无袭人阴气,胆气一壮,不但不闪不避,更且欺步进身,左手曲指一直,又向“玉蜂娘子”女儿“臂儒”穴拍到。

就在唐一民双掌将触及“玉蜂娘子”女儿麻穴之际,猛觉肌肤如裂,痛如针刺,不禁悚然大惊,这才惊觉“玉蜂娘子”女儿攻出的这一掌,实含有千钧压力,这时哪敢硬接,丹田一收,挫腰长身,连攻出的双掌都未曾收回,但见天蓝色长袍划地飞过,人已急跃闪退,一丈开外。

再看“玉蜂娘子”女儿,虽然反攻出一掌,也只是点到为止,并未存袭人之心,惊退“东岳散人”之后,并未追击,却笑意盈盈的站在原地,理着散垂在双肩的秀发,又慢慢的呼出一口气,道:“打了半天啦,我看你已累了,其实我也累了,我要歇歇啦……”她也不管“东岳散人”如何,便懒懒地走了几步,朝一块突出的石上一坐,双手抱着右膝,望着唐一民,秀靥上泛出一种天真无邪的憨笑。

“东岳散人”唐一民,原是一个极为冷傲寡情之人,一向作事,冷酷任性,但今天碰上这个对手,竟使他无可奈何,既惊于对方奇谲的身法,又摸不清对方所存何心,暗自忖道:

“若说这丫头是找自己为‘玉蜂娘子’报仇,那么为什么又不对自己下手?若说是戏弄自己,但对方明明是‘玉蜂娘子’的女儿,而且人家口口声声是为娘报仇而来。”

这种令人难以捉摸的事,迷惑着“东岳散人”使他一时之间,也分析不出其中原故,不由得长长叹了口气,望着满脸憨笑的“玉蜂娘子”的女儿,怔在当地。

“东岳散人”原是极工心计,城府深远之人,虽被“玉蜂娘子”女儿奇怪难测的行径,迷惑得愣了半晌,这不过是片刻之事,经他一阵悉心沉思,已略能猜出大概,他知道眼前的敌人,虽然口口声声要为她娘报仇,虽然她的武功奇奥难测,但由她言语、行动上看来,她却完全是毫无阅历,毫无人情世故的经验,一派稚气,她虽知要为母报仇,但在生活中却没有亲仇之痛的体验……“东岳散人”将这意念,在脑海里,千回百转的仔细一想,自认所料绝不致有误,想到得意之处,口角间隐隐泛现出一丝冷冷笑意,缓缓地朝着“玉蜂娘子”女儿身侧走去,一面柔声道:“你娘死时除了叫你来找我,为她报仇之外,就没有再对你说别的吗?”

“玉蜂娘子”女儿冷冷的道:“没有!”

唐一民又道:“你也没有问你娘,她为什么和我结仇吗?”

“玉蜂娘子”女儿道:“哼,我为什么要问,难道我娘说的还会错吗?”

唐一民淡淡一笑,道:“你既是找我为你娘报仇,为什么不动手,却要把我引到巫山来呢?”

“玉蜂娘子”女儿接道:“因为我娘的遗体在这里,我自然要把你引进巫山,好让我娘也看到你……”

“东岳散人”一扬双眉,追问道:“你娘的遗体果真就在此处吗?”

“玉蜂娘子”女儿天真的答道:“是呀,就在这巫山……”

“东岳散人”道:“既是如此,你先带我去,也好让我先拜祭一番,然后……

第二十三回

若怒还嗔剑气弥空纤影俏

是贪致业白纱匝地散人伤

“玉蜂娘子”女儿被“东岳散人”唐一民一番追问,不觉回头朝峭峰远处回顾了一眼,立即又转过脸来道:“不要,我娘恨你,她才不要你祭呢……”

“玉蜂娘子”女儿说到这里,一抬眼,却见“东岳散人”正眼神炯炯向着峭峰远处探望,她不由心中一惊!

立即纵身一跃,挡在唐一民身前,皓腕一挥,娇声嚷道:“不许你东张西望的,哼,你想找什么?”

“东岳散人”估料自己所猜不错,心中一高兴,仰脸嘿嘿一阵阴笑,身子一矮,猛的穿出七尺开外,脚点实地,疾向那削峰深处奔去。

“玉蜂娘子”女儿心中一急,一声娇声怒叱,柳腰款摆,长发拂动,人已如戏水乳燕,去势如电。

在下落之间,连施出“蜻蜓三点水”的轻功,眨眼间三起三落,已超越到“东岳散人”

之前,半空中,柳腰收扭,人似风轮一个旋转,已落地拦阻唐一民的去路。

唐一民只觉眼前人影一闪,不禁大感惊骇!

想不到对方小小年纪,轻功竟有如此造诣,思忖间,正想闪窜开去,哪知心念方动,对方已经发动……猛见“玉蜂娘子”女儿玉腕双挥,柔掌轻吐,同时响起一声娇喝道:“不许乱跑!”随着声音,逼过来一股劲力。

“东岳散人”闯荡江湖,不独仗着唐门十三式伏魔剑,在内功上,也是一等高手,这时见她挡住自己去路。

暗自忖道:“适才老夫吃你扫了一下,肤痛如裂,摸不清你用的什么手法?反正老夫不跟你硬拚就是。”

他心里这么想着,手脚却并未停,冷笑一声,向后跃退八尺。

“玉蜂娘子”女儿,这时却竟又若无其事的笑道:“你不要怕,我现在还要歇歇呢,不会跟你打的,你若是要打,等一下我再陪你……”说着真的又坐在石上。

其实“东岳散人”刚才连连向她攻出二百多招,用去真力不少。

人也着实感到有点累,这时见“玉蜂娘子”女儿毫无恶意的坐在一旁休息,自己觉着也该休息一番才是,于是缓缓微闭二目,坐下调息。

“玉蜂娘子”女儿,这种似真似假,若怒若嗔的打法,真使人有扑朔迷离之感,即连“江南醉儒”“白眉果老”两位久涉江湖,阅历丰富之人,也觉着有些大惑不解之处?

贞儿侧脸问傅玉琪道:“她不是口口声声,要找唐一民,替‘玉蜂娘子’报仇吗?那为什么这般打打闹闹的,不爽爽快快的动手呢?”

傅玉琪道:“是啊,我也正在觉着奇怪呢!”

这时“白眉果老”恍有所悟的道:“高大侠,你可看出一点眉目来没有?”

“江南醉儒”晃脑笑了笑,道:“在下所见,当和严兄略同……”

“白眉果老”笑道:“如此说来,愿闻高大侠宏论。”

“江南醉儒”微微一笑,目光转向远处峭壁,缓缓说道:“如若我们猜测不错,想那‘玉蜂娘子’藏尸之处,定必在那峭壁附近……”

“白眉果老”一轩白眉道:“不错,不错。”

贞儿望着“江南醉儒”道:“师叔,你老人家凭什么这么说呢?”

“江南醉儒”笑道:“这就是‘东岳散人’唐一民老奸巨猾了,他所以不远千里跟着‘玉蜂娘子’女儿,来到巫山,当然绝不是为了成全她报仇之愿,而是另有所图,连日来他仅是以拳掌相攻,并未以享誉武林的唐门剑法取胜,这自然也另有用心……”

“江南醉儒”说至此处,傅玉琪轻“哦”了一声。

“江南醉儒”一歪脑袋,道:“你‘哦’的什么?莫非你也懂了吗?你倒说说看!”说着,斜着脑袋,望着傅玉琪笑眯眯的看着。

傅玉琪略一羞涩,但随即就镇静如常。

点头答道:“琪儿说错了,请师叔不要见笑,我猜那‘东岳散人’对我师叔祖的三部宝籙,始终没有死心,他疑心‘玉蜂娘子’必定保存有其中一部,多年来时相纠缠,也是志在此书,现在证实‘玉蜂娘子’已死,他又以为这部宝籙,必定留存在遗尸之处,所以他才追到巫山来……”

“江南醉儒”点头嗯了一声。

傅玉琪又道:“‘东岳散人’既知‘玉蜂娘子’遗尸,确在这巫山之内,但在未探出确实所在之处,自不会与‘玉蜂娘子’女儿死拚,只是想在拳脚上求胜,好制住她,以便要她指出‘玉蜂娘子’埋骨之所,这一来他便可稳取那部宝籙了……”

贞儿急着道:“对了,难怪那唐一民鬼头鬼脑在东张西望,刚才‘玉蜂娘子’女儿被他逗得露出了破绽,所以唐一民向前闯去时,她又急了,看样子师叔料得一点不错‘玉蜂娘子’的尸体,恐怕就在前面峭壁附近了……”

“江南醉儒”望着二人笑道:“嗯,嗯,嗯,你们这两个小淘气,倒真也灵巧,这也不枉你们师父痛爱你们一场,就是我……”

“江南醉儒”我字尚未说完,场中猛又响起“玉蜂娘子”女儿一声娇叱,道:“你这人真太坏了,难怪我娘要我杀死你呢,你既然不听我的话,那我就真要杀你了……”

“江南醉儒”等放眼望去,原来“东岳散人”唐一民趁“玉蜂娘子”女儿在静息之际,猛然间,出其不备,突然展身错腰,施展出他数十年的修为,用“八步赶蝉”的提纵轻功,直向前边跃去,但见人影快如流矢,眨眼间就已跃出六七丈开外。

“玉蜂娘子”女儿,静静地微闭秀目,坐在石上养神,因为她心地纯稚,不防“东岳散人”会突然发难,待她闻声惊觉,唐一民已穿出去六七丈远,任她武功再高,也是无法拦阻。

“玉蜂娘子”女儿心中怒意油生!

一颦双眉,娇艳如花的脸上,陡横杀机,这才娇叱一声,一挫柳腰,但见白纱飘拂,秀发轻扬,宛似一只白鹤,如飞追去。

“白眉果老”转脸笑道:“这下子该热闹了,咱们可沿着山壁,赶快追过去……”话音未落,人已领前追去。

四人沿着山壁,紧追一阵,转眼就下来三四里路远近。

再看唐一民与“玉蜂娘子”女儿,相距只不过三丈多远。

只听“玉蜂娘子”女儿咯咯一阵娇笑,道:“你不要想跑啦。”

馀音未绝,猛见她娇躯拔地而起,冲起一丈多高,半空中一挫柳腰,上升之势陡然一变,身子一转一倾,竟平斜地朝前飞泻过去。

这种罕见的身法,其速绝伦,一个俯冲下落之势,已超越过“东岳散人”猛的又一个旋跃,已落在“东岳散人”面前。

“东岳散人”虽知此女武功甚高,但却未料竟有如此火候?

及觉头顶空际一阵衣袂之风,这才觉着大感骇然,连忙急收脚步,一提真气,护胸戒备,蓄势待发。

“玉蜂娘子”女儿望了唐一民几眼,道:“我娘告诉我说,你那十三式剑术很凶,现在我要真的打你了,你就用那剑吧……”

顿了顿,又道:“我是没有剑,我娘也没有教我用剑……”

“东岳散人”平日自负极高,哪里受过人这等轻视?

鼻孔里冷哼一声,道:“好狂的丫头,真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如此托大。”说罢,怒目而视。

“玉蜂娘子”女儿非但不气,竟一佥适才杀气。

闪动着秀目,道:“我说的都是真话,我打架从来就不会用刀用剑,就是上次在你‘红叶谷’和老虎、大蛇、还有那个怪瞎子打架,我也是这样……”

唐一民心中正是怒火熊熊,一听她提起“红叶谷”不由又勾起毁坏他辛勤所创基业的旧恨,再不犹豫,一声长啸,千谷响应,微荡起绵长回音,啸声未住,翻腕拔出长剑,冷漠无情的阴笑一声,道:“小丫头,这是你自寻死路,可不要怨老夫心狠了。”话刚出口,人也发动,一抡精钢利刃,倏的一道寒光,直向“玉蜂娘子”女儿刺去。

“玉蜂娘子”女儿,眼见剑光奔到,轻轻移步转身,贴着剑光,已闪过一招,口中低低说道:“我要试试看再打呢!”

唐一民见出手一招,就被敌人轻轻让过,哪肯甘心?剑势不收,一抖腕,舞起斗大剑花,直逼过去。

“玉蜂娘子”女儿娇娇的一笑,猛一矮身,顺住剑风的震荡,轻飘飘的向左闪开去五尺之外。

唐一民二招落空,稳步收剑,这里剑势方一收回,那“玉蜂娘子”女儿,竟如附着剑身一般,又已亭亭的站在面前。

“东岳散人”虽是心中一凛,但手下绝不迟疑,右手一收一吐,招化“直指南天”挟着风雷之势,直向“玉蜂娘子”女儿“肩井”穴点刺而来。

“玉蜂娘子”女儿不闪不避,绽唇一笑,玉腕突向上一翻,封挡点到的剑势。

唐一民一招“直指南天”虽非他唐门本门剑法,但仍是剑术中的名招,再助以他沉浸剑学数十年的火候,其势何等威猛?

今见敌人竟然不避不闪,却以粉嫩似玉的藕臂,来封挡锐利的精钢利剑,心中正自暗道你这丫头未免太狂了,这也怨不得老夫……唐一民心念初转,再看敌人满脸稚气,姣好如花,心想:“自己成名江湖数十年,今日竟以擅长的剑术,对付一个稚气未脱赤手空拳的女娃儿,将来一旦传扬开去,实是有损声誉之事。”

心中这一顾忌,正待抽收剑势,哪知事情竟出他意料之外!

想不到攻出的剑势,与“玉蜂娘子”女儿封挡的力道一接,竟似有着一种特异的力量,说它是震荡,却含着柔绵绵的吸力,若说它是吸力,却有带有强猛的反荡之力。

唐一民涉历江湖数十年,却是第一遭遇上这等罕见之事!

忙的一佥心神,力贯剑身,猛吸一口气,霍的纵开五尺,望着“玉蜂娘子”女儿,怔怔出神。

“玉蜂娘子”女儿见“东岳散人”突然收回攻出的剑势,却站在一侧怔怔出神……不知他是心存何意,心里只觉着有趣,不由的笑道:“怎么啦?刚才那么凶,现在怎么不打了呢?”

“东岳散人”被问的脸上一红,心想今天不见真章是绝难罢休!

如若受人戏弄受辱,倒不如爽爽快快溅血一死,将心一横,仰天一声长啸,声如龙吟,长啸声中,一抡手中长剑,施展出他久享盛名的唐门十三式伏魔剑,但见寒光森森,剑花点点,如狂飙骤雨,直向“玉蜂娘子”女儿攻去。

唐门伏魔十三式的剑法,与黄山的“流云剑”都是驰名武林的精奥之学。

加之“东岳散人”唐一民火候精到,更加之他误以被“玉蜂娘子”女儿戏弄,心中又极为岔怒,是以,这一施展开他平生绝学,势如风雷,自是非同小可。

唐一民一阵抢攻,剑势连绵,眨眼间,便已攻出八九招,虽是未能抢得先机,但却也逼得“玉蜂娘子”女儿,佥尽戏嬉之态,全神应付。

就在两人猛搏之时,只听“东岳散人”断喝一声,身子突然向横里跃开四尺开外,同时间,左掌推出一股内力,拒敌护胸。

只见他目光炯炯四周一扫,说声喝道:“敢问是哪一方的高朋,既然有兴来到此处,就请堂皇现身相见,何苦……”

“东岳散人”这一嚷喝,隐身在岩石的傅玉琪、贞儿不由心中一骇,只道自己行藏已被唐一民发觉,当下挺身移步,准备现身外出!

冷不防被“江南醉儒”及“白眉果老”按住,并以目光相阻。

,傅玉琪与贞儿,心中不解,不由得瞪着“江南醉儒”与“白眉果老”。

尚未容傅玉琪及贞儿发问相询,那断壁远处,已响起两声朗笑,这两个笑声虽一个苍哑,一个清澈,但内气均皆充沛雄厚。

“白眉果老”一听笑声,一蹙白眉,满脸犹疑之色,但随即就面露笑意。

朗笑声中,但见断壁处,落下两个人影,一黄一蓝,直似两道黄蓝的线光,如流星般的泻到。

傅玉琪放眼望去,前面一人是身着黄衫,足登如意头玄履,一脸病容的老者,身侧随定一位身穿蓝色道袍羽士。

这二人正是岳阳逆旅相见的洞庭八仙中的“病锺离”严百川与“铁胆纯阳”逸尘子。

二人这一现身,实在来得出奇,不仅傅玉琪贞儿觉着奇怪,就是“白眉果老”他虽知盟兄要随后赶来巫山,但却也未料到会在此时出现,是以也不免大感惊讶,而泛惊异之色。四人不由得互望了一眼。

“病锺离”二人的行迹被“东岳散人”发觉,这并非说“江南醉儒”等人不及唐一民,只是“江南醉儒”几人藏身岩石之后,自己怕露行藏,自不能四处探头眺望,而唐一民却时时打量着那峭壁之处,是以“病锺离”二人被他发觉。

唐一民见来人竟是“病锺离”严百川,满脸怒愠之色,才恢复原来的神态。

“病锺离”严百川站定之后,面色祥和的说道:“你我一别数年,唐兄可好?”

“东岳散人”虽是冷僻异常,但对“病锺离”却与众不同,恭手答礼,道:“多谢严兄关注……”

说着话,眼光却对“铁胆纯阳”扫了两眼。

“病锺离”素知唐一民冷漠好疑,随即捋髯笑道:“来,我来为唐兄引见引见,此人乃是小老儿盟弟,逸尘子余涤生。”

“东岳散人”道:“原来就是‘铁胆纯阳’失敬失敬。”

这时“玉蜂娘子”女儿,亦已走近。

望着唐一民道:“替我娘报仇之事,我绝不急在一时,你既是有朋友来了,你和他们谈话好了,我可以等你……”

“东岳散人”生性冷怪,一向自视甚高“玉蜂娘子”女儿这几句话,在她实在是出于天真稚气。

但在唐一民听来,却以为是一种侮辱,转脸怒视了她一眼,鼻子里冷沉的哼了一声,又转脸对“病锺离”道:“严兄素来深居简出,今日何故竟不辞千里,来到这荒山,不知可否见告?”

“病锺离”双目微扫,看了看“玉蜂娘子”女儿,因为他在岳阳客栈的谈话中,已知“玉蜂娘子”女儿是一块未经琢磨的璞玉。

此时不由心存爱惜,而且对唐一民也有了深厚友谊,不愿见双方有什么损伤。

今见唐一民追问,也不隐瞒,应道:“唐兄与这位姑娘之事,苦斗无益,古人说‘相忍为福’不知二位能否容让一二?”

“玉蜂娘子”女儿望着“病锺离”沉思了一阵,道:“不行,这是我娘的遗命,要我替她报仇的。”

“病锺离”微笑道:“姑娘,你口口声声说要为你娘报仇,你娘可是真的伤在他手里吗?”

“玉蜂娘子”女儿道:“自然是啦!”

“病锺离”道:“那么你可知道你娘为什么和他结仇,又如何伤在他手呢?”

“玉蜂娘子”女儿,眨了眨眼,道:“这我可就不知道啦……”

“病锺离”笑道:“非是小老儿阻拦姑娘,俗语说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结,你年纪还小,得饶人处且饶人,我看姑娘与唐兄不要一昧争强斗胜了。”

“玉蜂娘子”女儿摇摇头,幽幽的说道:“我不是争强斗胜,这是我娘唯一遗命,她跟我说了很多年很多年了……”

“病锺离”截住说道:“姑娘,你令堂说的话就都一定是对的吗?我看姑娘还是三思而行。”

“玉蜂娘子”女儿脸色一红,闭目微思,睁开秀目答道:“唉,我跟你没有仇,要不然你说我娘不对,我一定又要打你的,我告诉你,我娘对我说,要我除了唐一民,千万不可乱打人,她说很多人都一定打不过我,所以不能乱动手……”

“东岳散人”老谋深算,他既已侦知“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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