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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钗香-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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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康安吓了—跳,忙道:“没有的事儿,您可千万别听他们的胡说!”

“胡说?不是吧。”福王福晋道:“听说你在扬州给那姑娘置了房子,留下了吃的用的,要不要派个人到扬州看看去呀。”

这下福康安涨红了脸,半天没说出话来。

“瞧你吓的,”福王福晋“噗哧”一声,笑得个花枝乱颤,媚意四溢,道:“告诉你吧,逗着你玩儿的,我才不干这缺德事儿呢。年轻人,那个不喜欢这调调儿呀,这也是人之常情,年轻时候不风流,到了老来想风流也风流不起来了,你说是不是呀。”

福康安一时没听出真假话,窘迫地笑了笑,没敢答话。

福王福晋目光—凝,一双水灵灵的眸子望着福康安,笑吟吟地道:“七婶儿不告你的状,不过你得跟七婶儿说实话,那个叫宝珍的姑娘今年多大了?”

福康安红着脸嗫嚅说道:“十九了。”

福王福晋道:“真的美得跟天仙似的,是不?”

福康安的一张玉面更红了,道:“长得是不错,可是没像您说的那样儿。”

福王福晋长长的两排睫毛略一眨动,笑问道:“比你七婶儿怎么样?”

福康安忙道:“她不过是个出身微贱的民家女子,怎么能跟七婶儿您比。”您阅。读的电子小说下载网址 www;ūdtxt;Còm

福王福晋瞟了他一眼道:“美丑可不分贵贱的啊!”

福康安道:“怎么不分,一般民家女子就算有几分姿色,总难脱小家子气,怎么能跟七婶儿雍容高贵,国色天香比。”

福王福晋香喷喷的手绢儿一扬,轻轻地在福康安身上拍了一下,娇媚无比地道:“你呀,你这张嘴儿可真会说话。怪不得那么多女人迷你迷得死死的,连七婶儿我听了心里都怦怦的乱跳……”

突然叹了一口气,脸色马上阴了下来,道:“说什么国色天香,说什么雍容高贵,我却觉得那位宝珍姑娘比我福气好。女人家就跟花儿一样,十八九正是花开好时候,人家宝珍姑娘碰上了你这么一个年轻轻的俊郎君,像你七婶儿我呢,你七叔年纪那么大,话都说不到一块儿去,别的就不用提了!”

福康安没说话,本来是,这话叫他怎么接么,他能说什么?

福王福晋勉强一笑道:“这是命,既然这样儿,还有什么好说的,不提了。说真格的,我是来看孟兰的,听说她今儿个让那个不长眼的惹了……”

福康安目光一凝道:“您是听谁说的?”

“哈铎啊。”福王福晋道:“听他说你派出了戈什哈满街搜人,为的就是这回事儿。”

福康安双眉微扬,道:“就是为这,回来好闹了一阵,我因为看她心里烦,所以让玉佳陪她出去散散心。”

福王福晋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是那个不长眼的,人逮着了么?”

福康安的脸色白了一白,道:“没有,听说是安蒙的人……”

“怎么说,”福王福晋道:“是安蒙的人,安蒙的人也不能这样儿呀,不提安蒙我还不生气,提起来我恨不得咬他两口!”

福康安微愕说道:“怎么了,七婶儿,难不成安蒙惹了您了?”

福王福晋道:“岂止惹了我了,他差一点儿没害了我,说起来话可长了。你不是外人,我也用不着瞒你……”

她把福王格格在江南认识了个人,后来怀了孕,怕家里的人知道,诈死私奔,她只以为福王的格格死得离奇,命顺天府找人暗中侦查的经过告诉了福康安,接着她道:“这个人倒是个能人,他看出你那个不懂事的妹妹没死,我知道了内情后,为了你七叔的面子,也就没再追究,赏了他些东西就打发他走了。我原以为这么一来这件事儿就了了,谁知道他今儿个又来了。指着名儿要见我,我只当他有什么要紧事儿呢,于是就见了他,那知他不知道从那儿借来的胆,见着我就拿这件事儿要挟我,你猜他想干什么?他想要我的人……”

福康安一怔道:“您怎么说,他想……”

福王福晋道:“你听我说啊,气人的还在后头呢,我当时都气傻了。也许他怕我叫人,扑过来就要用强,正在这时候哈铎进来了,这一来才救了我,他吓得冲出去跑了……”

福康安霍地站了起来,震声说道:“这还得了!”

福王福晋道:“可不是么,我马上就派人把你七叔找了回来。你七叔回来之后正嚷嚷着抓人呢,那知这时候安蒙来了,而且他也把那个人带了来,我只当安蒙把他逮住了,心里正这儿夸他呢,你猜怎么着,他说那个人是他的什么兄弟,让我看他的面子算了,你说这叫什么话,你说我生气不生气……”

福康安叫道:“有这等事儿,安蒙他……”

“安蒙啊。”福王福晋冷笑一声道:“安蒙他这是仗势欺人,他自以为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儿,内城里这些人,他眼里放得进那一个?什么事儿我都能忍,都能受,可是这是什么事儿?怎么说我是安蒙他的七婶儿啊,他把我当成什么样儿的人了,居然让我看他的面子算了,我能就这样算了么?偏偏你七叔怕他,一见着他,站在一边儿一声也不吭了。你说他窝囊不,连这种气都能受,想想……唉!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说着说着也居然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哭了起来。

福康安他怔在了那儿,道:“七婶儿,安蒙他真敢这个样儿。”

“我还会骗你不成!”福王福晋眼泪汪汪地抬起了头,扬起了脸而且抬手解开衣襟,露出了那一角鲜红的兜肚,雪白的酥胸:“你看看我身上还有指甲印儿呢,你摸摸,还肿着呢!”

她拉起福康安的手按在了她那滑腻、娇嫩、雪白的酥胸上。

福康安刹时间跟触了电似的,玉面马上红了。他本是个风流人儿,那堪这个?可是这当儿他弄不清他这位七婶儿是有意还是无意,尽管心里怦怦跳,血往上涌,他一时却不敢造次。

他一时没有把手收回来的意思,福王福晋也没意让他的手马上挪开。福王福晋的酥胸像块磁铁,福康安的手就像块铁,这两样紧紧的吸在一起,良久良久没有分开。

现在,福康安把福王福晋的心意摸透了八分。他两眼之中射出了两道奇光,让人心悸的奇光,手指动了动,要往下移。

突然,福王福晋把他的手挪开了,道:“是不是还肿着?”

随着话,她掩上了衣襟,扣上了扣子。福康安心里的一团火刚经点燃一刹时间风没了,刚窜起的火苗儿晃了一晃就渐渐落了下去,但并没有熄灭。这团火在他心底留下了一点星星,只要有一点用,随时可以再点燃,随时可以燎原。

他吸了一口气,微一点头道:“嗯,是还肿着,该死的东西。”

“别骂了。”福王福晋道:“骂有什么用,我现在谁都不怪,只怪我自己命苦,嫁了你七叔这一个窝囊丈夫。一旦有了事儿,连个保护我的人都没有……”

福康安两道长眉一扬,道:“七婶儿,您放心,我代您出这口气。”

福王福晋目光一凝,道:“你代我出这口气。贝子爷,你这番好意我心领了。要单只对付那个人,我会让你代我出这口气,可是这里还夹个安蒙,我不能让你代我出这口气!”

福康安道:“为什么夹个安蒙,您就不让我代您出气?”

福王福晋道:“你七婶儿我是一番好意,不是怎么说,我只是个女人家,再怎么说安蒙他总得有点儿顾忌。就算没顾忌,大不了我这一条命。可是你不同,你一家这么多人,爵位得来也不容易……”

福康安脸上变了色,道:“七婶儿,您以为我怕安蒙,您以为我斗不过安蒙?”

福王福晋道;“那倒不是,只是我知道,内城里的这些人没有一个不巴结你福贝子的,只有安蒙他没把你放在眼里,只因为他仗着有皇上撑腰……”

福康安脸色白了一白道:“那是我一直让着他,只等我斗上了他,您看看皇上还会不会为他撑腰,他安蒙什么东西,只仗着有几斤力气,会几手蒙古摔交可了不得了。他也不看看我福康安东征西讨,立了多少汗马功劳。他懂不懂打仗,懂不懂行军布阵?”

福王福晋道:“论这个他当然不能跟你比,他差得远,只是京里几营铁骑全掌握在他手里,连大内侍卫都得听他的,说到这儿我就纳闷儿了。本来你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论那一点都比他强,怎么皇上偏偏这么宠任他?”

福康安道:“那倒也不是,皇上的意思原是让我们俩一个主内,一个主外……”

福王福晋道:“这就是了,对外你行,那是谁也没话说。统百万雄兵驰骋疆场,攻无不胜,战无不克,汗马功劳,盖世无双。可是现在在京里,你的势力就不如他了。他就跟地头蛇一样,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你还是别跟他斗的好。”

福康安脸色更白了,眉宇间腾起一股子懔人的阴鸷煞气,他冷笑一声道:“我不多说了,您看着好了。看看是他行还是我行,惹火了我,我把京畿一带的军队全调来,把北京城一围,看看安蒙他手下那几个营那一个敢露头。”

福王福晋一掩檀口,惊叫说道:“哎哟,康安,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你可不能……”

福康安冷笑一声道:“您放心好了,皇上那儿我有把握,只皇上不吭气儿,我看看别人那个敢吭一声?”

福王福晋道:“你糊涂了。他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儿,皇上对他宠任得不得了。皇上怎么会不吭气儿?”

福康安道:“七婶儿,您不知道,平常的时候因为他主内,皇上多少会听他的。可是一旦闹起事儿来您看看皇上听谁的,别的不说,只您说的这—桩,宗人府就绝不敢护他。”

福王福晋道;“那你是打算先到宗人府说一声,先进宫去报个备?”

“不!”福康安道:“不到时候我不想惊动太多的人,闹得满城风雨。我打算来个先斩后奏,等到我制住了他,确定了他的罪状,然后再进宫见皇上,到那时候就是皇上想护他也护不了他了!”

福王福晋“嗯”了一声点点头道:“这倒也是个主意。康安,既是这样,那我就先谢谢你了。”

福康安目光一凝,脸上忽然堆起了笑意,道:“七婶儿,现在别忙,等扳倒安蒙,杀了那个该死的东西之后,您再谢不迟。”

福王福晋娇靥上也现了笑意,道:“好哇,那就等到时候再谢。”

福康安紧接着就是一句:“到时候您怎么谢我?”

福王福晋笑吟吟地道:“你说呢?”

福康安道:“七婶儿,这功劳可比汗马功劳大啊。”

福王福晋道:“没人说它小,想要什么,你自己说吧!”

福康安道:“我是个晚辈,怎么敢开口跟您要什么。那只看您的心意,愿意给什么?”

福王福晋娇媚地瞟了他一眼道:“你这张小嘴儿可真是会说话啊,我愿意给什么?我愿意给你个嘴巴!”

“好哇!”福康安道:“我现在就领受,您打吧。”

他把脸凑了过去,挨福王福晋的脸好近好近。

福王福晋轻轻叱了一声,伸出水葱般一根玉根在福康安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福康安抬手抓住了那只手,道:“七婶儿,您好香。”

福王福晋道:“七婶那儿香?”

福康安道:“那儿都香。”

福王福晋眼波一横,娇媚叱道:“去你的,没大没小的。”这别说聪明如福康安者,就是个傻子他也分得出真假。“真的,七婶儿!”

福康安脸又往前一凑,嘴唇子落在了福王福晋那玉一般的粉颈上,道:“这儿更香。”

“哎哟,痒死我了。”福王福晋带着娇笑往后一躲,玉手又一点福康安道:“你怎么敢……要让你七叔知道,看他不剥了你的皮。”

“我不怕。”福康安道:“只能蒙您慈悲,我死都愿意。”

他又要往前凑。福王福晋抬手挡住了他,吃吃笑道:“你可真会说话,你这张嘴不知道害过多少女人了。那位宝珍姑娘,八成儿也是……”

福康安忙道:“七婶儿,我对您可是真……”

福王福晋忽然站了起来道:“别讨厌了,我该回去了!”

福康安跟着站起抓住了她的手,激动地道:“七婶儿……”

“放心。”福王福晋瞟了他一眼道:“别急,事成之后,七婶儿会好好儿谢你的。你要什么七婶儿给什么,行不?”

福康安心底里火势熊熊,还待再说。福王福晋抬手指了指外头,对他递了个眼色,道:“送我出去吧。”

福康安一时没懂,怔了一怔,等他明白过来定过神来之后,福王福晋已开门走了出去,没奈何,他只有跟了出去。

福王福晋瞟了他一眼,高声说道:“我不等她们姑嫂俩了。等她们俩回来,你就代我告诉她们俩一声。”

福康安忙应道:“是,七婶儿。”

福王福晋道:“对了,我想起来了。你没见过安蒙的那个什么兄弟,我得告诉你一声,以后你好认人,那个人姓凌叫凌燕飞,二十多岁年纪,长得挺俊的……”

福康安忽然停步扬眉接道:“个子高高的,不胖不瘦,看上去跟个读书人似的。”

福王福晋美日微睁道:“你怎么知道?”

福康安眉宇间又现阴鸷煞气,道;“惹孟兰的那个人,也是安蒙的什么兄弟,他长得跟您说的这个人一样!”

福王福晋轻叫说道:“难不成是一个人?……”

福康安道:“恐怕是。”

福王福晋道:“那可是真巧了,真要是一个人的话,那咱们可真得好好儿的合作合作。”

“对,七婶儿。”福康安脸上忽然浮现了笑意:“咱们是得好好儿合作合作!”

福王福晋瞟了他一眼道:“讨厌,你就这么贫嘴,说真格的,你打算怎么办?”

福康安迟疑了—下道:“您知道,与其说那个姓凌的惹了孟兰,不如说孟兰惹了他。这件事我站不住脚,只有拿您那件事儿来对付他。到时候只您出面说句话,姓凌的他是死路一条,安蒙也准完。”

福王福晋道:“这还有什么话说,既然是咱们合作,我当然得尽一分心力,只到了该出面的时候,你告诉我一声就行了。”

福康安一点头道:“好,咱们就这么办,这回安蒙是垮定了。”

他脸上浮现起兴奋、得意的神色。孰不知这当儿福王福晋比他还兴奋,还得意!尤其是上轿之后,福王福晋更是笑意堆满了那张吹弹欲破的美艳娇靥。

口口口

安贝勒跟凌燕飞回到了贝勒府。两个人往书房里一坐,安贝勒一巴掌拍在茶几上,差点没把一对细瓷茶杯震掉下去:“我真没想到这个女人会是这么个人,她这是什么意思?”

凌燕飞道:“只怕是因为骑虎难下……”

“不会,”安贝勒一摇头道:“自己人,又不是外人,这又什么骑虎难下的。”

凌燕飞道:“那我就想不出她这是什么用心了。许是我太倔,太强了,惹火了她。”

安贝勒道:“这是什么事儿,即使是你惹火儿了她,也不能当真啊!”

凌燕飞没说话。

安贝勒冷哼一声道:“打当初七叔要她的时候,大伙儿就看出她是个厉害人儿了,没一个赞成的。可是七叔偏不听大伙儿的,那时候他倒是挺有脾气的。如今可好,七叔整个人都受了她的控制。她让他往东,他就不敢往西,真是窝囊到了家。”

凌燕飞道;“这位福晋是怎么个出身,那个旗的?”

“谁知道。”安贝勒道:“七叔说她在旗,我看不像。起先大伙儿根本就不知道有这回事儿,一直到了请酒的前一天才知道。不是说她对咱们这样,我就在背后说她,她的两眼太活了,只怕不是什么好出身。”

凌燕飞道:“福王爷说她在旗您看不像,这话……”

安贝勒道:“我问过七叔,她是那个旗的。七叔总是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肯定的来,要不就是干脆顾左右而言他。你说,她要真是那个旗的,七叔干吗这么支支吾吾的。”

凌燕飞沉吟着没有说话。

安贝勒目光一凝道:“兄弟,这些不谈它了。如今事情既已闹了出来,咱们就不必有什么顾虑,你只管放手干你的,一切有我……”

“大哥。”凌燕飞道;“这件事我不打算再管了。潜伏在福王府的赤魔教人已经跑了。即使万一他们要再兴什么风,作什么浪,外边有驼老,里边儿有您,赤魔教他们也难越雷池一步!”

安贝勒浓眉一轩道:“怎么说,兄弟,你怕了?”

凌燕飞微一点头道:“我是有点儿怕,我不能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让官家判我这么个罪!”

“笑话。”安贝勒虎目一睁道:“谁敢判你的罪,凭什么判你的罪。只凭个女人一句话她要害谁就害谁,要是这样的话,还有男人过的么?”

凌燕飞道:“大哥,您忘了,她是福亲王的福晋?”

安贝勒道:“我知道,可是你是海叔爷的再传。”

凌燕飞道:“大哥,老人家现在只是个百姓。”

安贝勒道:“即使是怎么样?试问满朝文武,连皇上都算上,那一个对海叔爷敢不敬重三分,尤其京里有一个安蒙我在,即使是闹到宫里,我也要把这件事闹个清楚。”

凌燕飞微一摇头道:“您的好意心领。用不着这样,这件事我不管了,她应该消消气了。”

安贝勒脸色陡然一变,旋即“哦”地—声道:“我明白了。兄弟,你是怕连累我,是不是?”

凌燕飞道:“不……”

“别不了。”安贝勒道:“兄弟,别人不知道,你该清楚。海叔爷当初既然曾交待驼老有事儿来找我,就是证明你大哥是个不会让他老人家失望的人。我天生一副跟他老人家一样的性子,绝不向恶势力低头,这件事现在就是你撒了手,我也会管到底;什么叫连累我,兄弟,你可真像个自己人啊,只有你现在撒手不管,一走了之才会连累我,你想想看是不是?”

凌燕飞突然笑了,道:“您说的是,是我糊涂。”

安贝勒道:“真金不怕火,别让人说你是畏罪逃跑了。留在京里,咱们俩携手并肩,共同对抗恶势力,兄弟你助你大哥一臂之力,帮你大哥我扳倒福康安,为朝廷除去这个祸害,怎么样?”

凌燕飞道:“行是行只是我这几两棉薄……”

“得了,兄弟。”安贝勒道:“还跟你大哥客气。我有这自信,只要咱们俩携手并肩,没有办不通的事儿,没有打不倒的敌人。来,兄弟,让咱们俩握握手。”

他冲凌燕飞伸出了他那强而有力的大手,凌燕飞也伸出了手,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一阵急促步履声由远而近到了门口,随听门口有人恭声说道:“爷,嘉亲王爷来了。”

安贝勒一怔站起,道:“他怎么在这时候来了?”

凌燕飞跟着站起道:“您迎迎,我在这儿坐会儿。”

“不,兄弟。”安贝勒道:“这位嘉亲王是皇上的十五阿哥,也就是皇太子,叫颞琰,跟我的私交很好,你应该认识。”

这话刚说完,只听一个带着笑的清朗话声传了进来:“安蒙,你好大的架子啊,听说我来了,也不出来迎迎。”

安贝勒望着凌燕飞一笑说道:“听见了没,自己进来了。走,兄弟,跟我出去。”

他拉着凌燕飞行了出去。两个人出了书房,长廊上一前一后走着两个人。两个人都穿便服,前面一位穿的是长袍马褂,二十多岁,长眉斜飞,凤目重肿,胆鼻方口,面似冠玉,一身的书卷气,还有一种自然的威仪,一见就让人有好感。

后面一位年纪跟前面一位差不多。只穿了件长袍,腰里头鼓鼓的,个头儿挺壮,浓眉大眼,英武逼人,看样子像是前面一位的贴身卫士。

一见面,前面那位摺扇一指,笑着说道:“瞧,让我给骂出来了。”

安贝勒笑道:“这是我自己想出来,要是不想出来骂都没用。我的脸皮比北京城的城墙还厚,不怕骂。”

说话间双方行近,安贝勒一指前面那位,道:“兄弟,见见十五阿哥,嘉亲王爷。”

凌燕飞上前躬身,道:“凌燕飞见过殿下。”

“兄弟。”嘉亲王一怔凝目,道:“安蒙,这位是……”

安贝勒道:“不是外人,海叔爷的再传。”

嘉亲王脱口叫道:“海叔爷的再传,你怎么不早说。我怎么敢当,难怪我一眼就觉得投缘。”

说着话他答了一礼,望着凌燕飞道:“老人家安好?”

凌燕飞道:“谢谢您,老人家安好。”

嘉亲王道:“我生得晚,没见过老人家,一直引以为憾,常听皇上跟安蒙提起老人家的当年事迹,心里敬慕得不得了。今儿个能见着兄弟你,也算偿了一半夙愿了!”

安贝勒道:“听听,兄弟,就冲这,他跟我的私交能错得了么。这个朋友值得你交,好好亲近亲近吧!”

只听那浓眉大眼英武汉子道:“别忙,凌爷还有我呢。”

他过来冲凌燕飞深深一躬身。

凌燕飞连忙答礼,道:“不敢当!”

安贝勒一旁笑着说道:“李勇,你可真是势利眼啊。我这儿站了半天了,你跟没看见似的……”

李勇窘迫笑道:“您不是说不喜欢这个么?”

安贝勒笑道:“好家伙,在这儿等着我呢。不错,这话我说过,谁叫我说过这话。行了,不怪你,怪我。”

一指李勇对凌燕飞道:“兄弟,他叫李勇,十五阿哥的贴身大护卫。人如其名,京里的第一勇士,一身的好武艺,打遍京畿无敌手……”

李勇咧咧嘴道:“三爷,您还不如抽我几个嘴巴子吧。当着凌爷您这么夸我,这不是孔夫子门前卖文章么?”

安贝勒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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