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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暴徒-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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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至中可以说是一丝不挂地站在她的梳妆台前吹头发。那肌里分明的线条实在养眼,高大魁梧的他身上连一丝多余的赘肉也没有,每一寸的线条都那么的恰到好处,看了简直就要流下口水了。
  不过,现在不是流口水的时候。
  “你干么不穿衣服啊?”她惨叫一声,赶紧奔过去把窗帘全都拉上。这男人,一点都不懂得什么叫羞耻心吧?
  “是你不准我拿衣服来你家放的啊!”他还一脸委屈地说。
  “那你就不该洗澡啊!你……该不会打算整晚都这样光着身子晃来晃去吧?”她吞了口口水,强烈怀疑他正打算这么做。
  “有什么不可以?你帮我把衣服洗一洗,明天早上就干了吧!不干的话我们再窝在床上,等它干再下床好了。”他说着还朝她眨了眨眼。
  乃茜拍了下额头,简直想昏倒算了。
  “你这猪头,就是吃定我就对了啦!”她拿了条毛巾往他头上扔,然后过去拿起皮包内的钥匙,准备出门。
  “你要去哪里?”他喊住她。
  “你说呢?我不想要屋子里有个男人到处裸奔,所以只好去他家帮他拿衣服了。真是谢谢你,让我大半夜还要出去兜风。”她瞪他。
  “时间很晚了,你不要去,大不了我明天再穿脏衣服就是了。”他一脸勉强地说。
  乃茜可不管他,她无法让他这样在她眼前晃来晃去。“我很快就回来,你不准离开这房间,我可是有邻居的,拜托你不要再破坏我形象了。”
  “邻居的看法有什么要紧的?”他还咕哝着。
  乃茜懒得跟他争辩,拿了钥匙就出门了。
  好在他家离她家很近,不到半小时,她就带了一袋衣物跟盥洗用具回来了。结果她一进卧室门,就被他一把抱住。
  “怎么了?”她摸了摸他的头发,轻声问。
  “我真想把你带在我身边,时时刻刻都不要离开我。”他闷着声音说。其实他也不是故意要耍赖的,但就是不想离开她,不想回到空荡荡的屋子里,一个人躺在床上,想像若能抱着她该有多好。
  她的唇边泛起一抹温柔的笑。“我也是啊,但是……好吧,以后你周末住我家,这样可以了吗?不过如果我家人要回台湾,你得赶快把东西收干净喔!”
  “我现在是地下情夫吗?”他一脸不爽地问。
  “是啊,最可爱的那种。”她说着还吻了他嘴角一下。
  显然这个吻并不能满足他,他一把抓住她,用力地给她吻了下去。
  嗯哼,地下情夫是吧?他得赶快想办法让自己的身分合法化。如果她还没毕业就先拐她去公证结婚,这样她老哥会不会把他打死?
  打就打吧,要打架他绝对不会输的。只要人让他得手了,童家妹子变成窦太太,她老哥怎么不爽也没用啦,哈哈哈……
  可惜窦至中的如意算盘打得太快了,他还来不及把计划变成事实,变数就出现了。只是此时此刻的他还不知道罢了。
  童乃闻推着推车走出机场入境大厅,一边还要照顾同行的父母。
  “乃闻,要不要先打个电话给小茜啊?我们临时决定回来,她一定吓一大跳。”童家爸爸说。
  “不用了啦,反正我们有钥匙啊!今天是假日,她肯定还在睡懒觉呢!现在才八点多而已。”童乃闻说着,动手招了计程车,打算跟父母一起搭回台北。
  “那好吧,这下子小茜真的会很讶异了。”童爸爸说着。
  “对啊,就说要给她个惊喜嘛。我跟你爸旅行了好几个月,忽然很想念台湾,我们也好久没见到宝贝女儿了。”童妈妈笑着说。
  于是童家这三口人就搭上计程车,回到台北的家。不到一小时,三个人就打开家门,将行李箱搬了进去。
  正在厨房倒牛奶的乃茜听到开门声,被吓了好大一跳,赶紧跑出来查看,但她怎样也没想到会见到自己的爸妈跟大哥。
  “爸!妈!还有大哥,你们怎么忽然回来了?也不打电话通知一下,我还以为有人要闯空门呢!”看到久没见面的家人,乃茜开心得很。
  童爸、童妈忙着看自己的女儿。
  “你哥就说要给你个惊喜嘛,我们是忽然很想念台湾,就临时决定回来一趟了。而你哥是休年假,可以回来待上一个月呢!”童妈妈笑咪咪地说。
  “哇啊,好好喔!你们还没吃早餐吧,我去弄。”乃茜想到父母一定很怀念台湾的食物。
  “别煮了,去买烧饼油条吧,加拿大都没道地的烧饼油条,真令人怀念。”童爸说。
  “好好,我去买。”乃茜正要转身回到房间拿钱包,却忽然想到什么地僵住了身体。
  啊,死定了。窦至中还在她房间里耶!这下子该怎么掩饰?真是的,早跟他说不可以住在一起的,他偏要耍赖,这下可好了!
  好死不死的,窦至中偏偏在此时打开房门,走了出来。“小茜,弄好了没?不然直接出去吃就好了。”
  客厅里的四个人,全都僵住了。
  窦至中只穿着一条牛仔裤,上半身赤裸。
  乃茜掩面暗自哀号。她是不是该庆幸他还有穿裤子?而不是昨天裸奔的样子被抓到?
  “窦、至、中!你最好解释一下为什么从我妹房间出来。”童乃闻目露凶光,朝他逼近。
  乃茜赶紧走过去挡在至中前面。“哥,那个我最近感冒,还发烧,所以至中是来照顾我的。”
  无论什么藉口都好,她得先把这两个男人隔开才行。
  “感冒?我看你好得很,哪有感冒的样子?”童乃闻半点也不相信。“还有,你喊他什么?至中?我记得你跟我说你们不大熟的。”
  童乃闻真不敢相信,他把妹妹托给好友,他作梦也没想到情况会变这样。如果不是临时起意要回台湾,且没有通知妹妹,这情况还不知道要被隐瞒多久呢!
  “我真的感冒了,发完烧之后好多了。对不对?”她说着还推了下身后的窦至中,要他配合撒谎。
  她根本没想到,她的肢体动作早就泄了密。她跟他看起来就非常的亲密,说是普通关系,谁都不相信。
  “窦至中,你倒是说话呀!”童乃闻火大地说。“躲在个女人背后,你算什么男子汉?”
  这句话很快地惹火了想要好好解释的窦至中。“我是来照顾她的没错。”
  这句话说出来,童乃闻的脸色才好看了一点,但接着的补充说明,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我来陪她,陪她吃、陪她喝,还有陪她睡。”他缓缓地说,说完还毫不畏惧地回视着童乃闻。
  童乃闻拨开妹妹,一个拳头就挥了过去。
  “他妈的,窦至中你这个小人!我叫你照顾我妹妹,你居然监守自盗。你是不是人哪你?!”童乃闻下手半点不留情。
  可惜说到打架,他哪是窦至中的对手。
  至中闪过他的拳头,试图想要他冷静下来。“我就是喜欢她,不行吗?小茜又没有反对,你干么那么激动?你是她哥,又不是她监护人。”
  可惜童乃闻一点也不欣赏他的辩解。“你这个无耻的家伙,她不过是个小孩子,这你也干得出来?我真的没想到你这么禽兽。”
  “你才禽兽呢!她哪里小了?她已经二十二岁了,我又不是诱奸未成年少女。”窦至中忍住不要回拳,只是不断格开童乃闻的攻击。
  童乃闻一听到“诱奸”两个字,简直像是看到红帕子的斗牛一样,眼睛都冒火了,失去理智地朝他猛挥拳头。这一阵蛮干倒是让窦至中吃到了苦头。
  “马的,你再打,我就不客气了。”窦至中警告着,心里也很火大。拜托,他真的有那么差吗?这家伙一看到他跟他妹子在一起,居然是这种嘴脸。
  “你们不要打了!”旁边的乃茜看着这两人像麻花一样卷成一团,试图去拉开他们。“大哥,你不要激动,好好说话。窦至中,你不要打我哥!”
  可是打得眼红的两人哪里听得进去劝告,根本兀自干架,半点也不把她放在眼里。
  乃茜急得跳脚,赶紧回头搬救兵。“爸,妈,你们劝劝他们两个,不要打了!”
  童爸、童妈简直是看傻了眼,两张嘴张得大大的,但是身体倒是很自动地闪得远远的。
  “这……我老了,我没那个体力管。”童爸说着还退了一步。
  “我是女流之辈,不适合参与野蛮的竞赛。”童妈回过神,也这么说。
  其实这两个童心未泯的长辈是觉得这种状况实在太好玩了,他们从没想到自家也会上演这么戏剧化的情节,简直跟八点档有得拼。
  窦至中这小子他们以前也见过几次,印象还不差,虽然脾气不是太好的样子,但似乎还是善良的人。如果女儿真的喜欢,原则上他们也不会太反对,不过儿子要尽一下当兄长的义务,他们也不好阻止。
  所以结论就是站高山看马相踢,打完了再来谈。
  乃茜简直是快发疯了。看到她父母不想介入的态度,她焦急地回头,看两个男人你一拳我一拳,简直是完全失去了理智。
  “别打了,哥!至中,窦至中,你马上停手,不然我就不理你了。”她开始出言威胁了。
  “小茜,不是我不停手,你以为是我找他打架吗?”窦至中抗议着,忙着闪过童乃闻的拳头。
  “闭嘴,什么都不用多说了,我先打死你再说。”童乃闻再度朝至中发出致命的攻击。
  “姓童的,你到底哪里不满?我对小茜是真心的。”至中试图让他平静下来。
  “我管你真心假心,你根本配不上小茜。”童乃闻骂道。
  “配不上?那你干么叫我照顾她,你当初给我选择了吗?马的,我就只配照顾她,不配跟她谈恋爱吗?”至中吼着。
  “对,你不配!”童乃闻吼了回去。
  乃茜简直快发疯了,她真的喊到喉咙快破了,这两个人没人要听她的劝。接着她灵机一动,冲进两人之间,硬生生地夹在两个大男人的里面。
  “不要打了。”她吼道。“天哪,我头好痛喔!”
  “小茜,你走开,不然会受伤的。”至中沉着脸警告。
  “对,小茜,你不要维护这小子。”童乃闻不屑地说。
  你一言我一语,两个人将她住旁边一推,马上回去干架。
  乃茜尖叫一声,随即作势昏倒。
  两个男人同时侧过头去看她,窦至中毫不犹豫地伸手接住她下坠的身子。而一直揍不到窦至中的童家大哥也很聪明地不放过他露出的破绽,一个毫不留情的拳头就朝窦至中脸上招呼而去。
  拳头打在脸上的声音相当的沉,相当的有分量。
  至中的脸被打偏了,但他两手还紧抱着乃茜,护着她,就连摔下去时都将她保护得好好的。
  顿时间屋子里一切都停了下来。
  童家两老看到站了起来,而童乃闻也讶异地停下了动作。
  原本该昏倒的乃茜跳了起来,捧着窦至中的脸,紧张地说:“至中,你有没有怎样?”
  她检视着他的伤口,一边眼睛都被打肿了。她看了都哭了起来。“一定很痛吧?怎么会这样?”
  窦至中倒抽口气,明明很痛,还是咬牙说:“不痛,一点都不痛,别哭了。你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可是你的眼睛都肿了,呜呜……都是我害你的。”乃茜捧着他的脸,哭得惨兮兮。
  这失控的一切让她的情绪跟着崩溃了。
  “别哭,没事了。”他将她搂进怀里,轻声地安慰着她。
  情势的丕变让童乃闻傻眼。“姓窦的,你别装死了。”
  “大哥,你这坏蛋!”乃茜气愤地从他怀中抬起头来,朝童乃闻大吼。“你干么暗算他?下手还这么重,你很过分耶!”此时她心中满是不舍。
  “我……我是为了你……”童乃闻发现自己好像忽然变成了猪头。他转身看了看父母,却也在他们脸上看到了不赞同的神色。
  这下可好了。这小子用一拳换了三票,压倒性的胜利,真是太奸了!“窦至中,我没想到你也会耍阴的。”
  “耍阴的人是你,臭大哥。”乃茜忿忿地说。“爸妈也都看到了,你还想赖?”
  “这……我……”童乃闻真是百口莫辩哪!
  “乃闻,别说了。事情搞成这样,你也太冲动了。”童妈制止了儿子。
  乃茜也不想再跟大哥争辩,她扶起窦至中,跑去拧了条冷毛巾来帮他擦脸,然后装了冰袋给他冰敷。
  简单护理之后,窦至中也穿上衬衫,几个人回到客厅坐下。
  “伯父、伯母,真的很对不起,让你们受惊了。我原本是打算找个机会去加拿大拜访你们,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见面。”窦至中难得有礼貌地说。
  果然哀兵就有哀兵的效果,童妈妈已经对他完全心软了。光是刚刚他为了保护乃茜硬接了儿子的那一拳,她就知道这男人是真的爱她的女儿。
  “都是乃闻太冲动了,你还好吗?要不要看医生?”童妈妈关心地问。
  童乃闻听了翻了翻白眼,大大不以为然。“妈,你别被他骗了,这家伙平常不是那样的人。”
  “我不管他平常是什么样的人。”童妈妈喝止了自己儿子。“就凭他刚刚伸手去接你妹妹,而你没有,你就没有资格说话。你唯一做对的事情,就是找了他来照顾乃茜。”
  “什么?他根本监守自盗,你还感谢他?你不要被他蒙骗了。”童乃闻认识姓窦的也不是一天、两天,他什么时候这么有礼貌了?
  但他错估了窦至中想得到爱人的意志,为了顺利娶到童乃茜,他这堂堂的七尺之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更何况只是对她的父母亲有礼貌呢?
  而童妈妈也不管儿子在一旁吠叫,兀自跟窦至中聊起天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事啊?”
  既然女儿摆明了喜欢这小子,她总是得先了解了解这小子的底细啊!
  “我是负责承运集团底下的食品产业,这两年主要是开设烧肉餐厅,有韩式也有日式的。有家新的店刚开幕,不如晚上我请伯父伯母一起来店里吃饭,算是帮你们接风。很久没吃台湾料理了,肯定很想念吧?”
  “烧肉呀,这个有意思。”童爸爸插嘴。
  然后童妈妈又接着问了好几个问题,窦至中都老老实实地回答,这让她颇为满意。
  “伯母,我承认我不是个完美的人,我的脾气很差,缺点一堆,我身边的人包括员工都很怕我,只有小茜从来不怕我,所以你说这样可爱的女人,我能放她走吗?”窦至中诚恳地说。
  童妈妈点了点头。“说得有道理,脾气差可以改,只要你们俩相处得来就好了。基本上我们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加拿大,原本放着小茜在台湾也不是很放心。这下子好了,我们也不用担心,以后就有你了。”
  “妈,你怎么放心把小茜交给这家伙?”童乃闻又试图扭转老妈的想法。
  可惜他的反对一点用也没有。
  大家聊了一阵之后,童爸童妈宣布他们累了,要回房小睡片刻。大家说好晚上再到至中的餐厅去吃饭。
  而反对无效的童乃闻最后只瞪了至中一眼,就一脸不爽的回房休息去了。
  折腾了好一阵子,两人终于有了独处的机会。
  “眼睛都黑了。”乃茜不舍地摸了摸他的脸。“你还真勇敢,大哥要揍你,你难道不会躲吗?”
  “我若躲了,他的拳头落了空,可能会波及到你。”对他来说,这根本是不用选择的问题。挨一拳顶多是痛得哭爹喊娘,但她若挨一拳,他恐怕要心痛好久。
  只有他可以奴役她,旁人想伤她一丁点都不被他允许。
  “至中,你其实比你愿意承认的还要爱我,对不对?”她眼光中流转着温柔的波光。
  窦至中脸臊红了起来。“说什么嘛!”
  她勾住他的脖子,埋进他怀中。“不只我发现了,我妈也发现了,所以她才站到了你这一边。”
  “你妈是个有智慧的女人。”他淡淡地说,不像她那蛮乍老哥,人话都听不懂。是啦,他是监守自盗又怎样?童乃闻也不想想他老妹有多可爱,硬要叫他来照顾她。他也不想这样爱一个人啊,还又苦苦等她长大,很辛苦的好不?
  “至中,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办?”她腻在他怀中问。
  “嗯,如果你父母答应的话,我们就赶快结婚。我本来是想等你毕业的,话说回来,我本来也是想等你毕业才告诉你我的感情,结果你这妮子完全打乱了我的盘算。”
  “哼,你又没跟我求婚,我干么要嫁给你?”她轻声抗议。
  “嗯,小茜亲爱的,你想不想把我这个暴徒变成你的暴徒啊?”他的嗓音低沉而充满诱惑。
  “什么我的暴徒,你是想当吾家暴徒吗?我跟你说,你这脾气不改改,以后我就让你当无家可归的无家暴徒。”她轻声警告着。
  “那可不行,不管是土匪、坏蛋还是暴徒,我都只会是你的。”他说着抱紧了她,坚挺的鼻子逗弄着她敏感的脖子。
  “讨厌鬼,下次你再干出什么让我受不了的事情,我一定会把你推……”她忽然停了下来。
  他的唇边却缓缓绽开了一抹充满诱惑的笑容。“随时欢迎你把我推倒。”
  “窦至中!”她红着脸,用头顶了他一下。
  “痛……”他赶紧哀号出声。
  “对不起,碰到你伤口了吗?”她舍不得地帮他吹着气。
  “没关系,吹一吹好像比较不痛了。”他压抑下嘴角狡狯的笑容,双手则缓缓地兜拢,将她拢抱在怀中。
  嗯,偶尔当当哀兵,也有不错的效果嘛!
  只要能得到他心爱的女人,卑鄙一点也无妨。
  后记
  我最喜欢写后记了。
  聪明的人应该猜到了,不是阿清有什么伟大高论要发表,或是什么特别心情要抒发,而是因为后记代表——完稿了。
  今年因为手疾困扰我,严重拖延到写作的预定进度,应该会变成我在狗屋以来,出最少本书的一年。也因此爱偷懒的阿清好歹也是有点上进心的,真想多出几本书,好拉抬一下今年的成绩。可是……有的主角恋爱就是酝酿期特别长,让作者很烦恼。老早开稿也没用,跟着他们磨了又磨,简直想把男女主角一起推倒算了。
  好在磨久了也会有完成的一天,终于让这一对吵吵闹闹的家伙去扑倒彼此,作者终于可以喝茶纳凉了。
  说到手疾,我可以说是访遍名医啊!就在我医也医不好的状况下,有位中医师说我这不是扳机指,而是关节炎。瞎密!这两者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啊!
  后来我就去查了资料,发现瑜伽对关节炎似乎有所帮助。基于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我上网找了附近可以上的瑜伽课程,某天就杀到某中心去报名了。
  第一天上课,我觉得我大概是朽木。
  不只因为我柔软度很差,这个我老早知道,毕竟大学上了三年舞蹈课程,老被老师喊:“那个谁啊,练了这么多年,还这么高,弯不下去啊?”;还有个原因,就是我发现我的身体跟我的脑袋是分家的。身体不听使唤!
  怎么我叫两脚一起转,它就没办法一起转圈呢?别人都转得很轻松,为何我的脚就不听话呢?
  虽然如此,躲在教室最后面的我还是很努力做着动作。第一堂课之后,我整晚痛得只差没哭爹喊娘。
  到了第二堂课,稍微好一点,回家后疼痛程度少了一半以上。到了第二周,不痛了,且惊喜地发现柔软度有了改善。哇啊,原来不是朽木,只是需要雕很久的木头呀!
  更神奇的是,死马还当真活了。才一、两个礼拜,肩颈酸痛的宿疾居然有了很大的改善。而手指的痛虽然还没全好,但不要过度操劳它,就可以保持不痛状态了。
  所以,各位跟阿清一样,骨头硬邦邦,肩膀已经快要不是自己的的人,可以考虑考虑瑜伽,对于身体的循环真的改善很多。所以现在,无论我怎么赶稿怎么忙,我都不缺课,准时去找老师报到。
  今年八月的时候我去圆了一个梦。
  葡萄酒、夜光杯、羌笛声、胡旋舞……对了,正是丝路。念了很多年,决定要趁年轻时早点去,以免以俊更没勇气出发。结果没想到,去一道丝路并没有想像中苦,甚至还肥了两公斤回来。
  如果你跟阿清一样对丝路有很多幻想,那么你一定要去一道,趁现在,趁年轻,趁美景依旧,趁那边的人还纯朴,因为这跟幻想中的丝路完全不一样。唯有亲自去一道,感受那跟我们生活的环境完全不同的背景,才能知道,所谓自己的丝路是怎样的面貌。
  一道行程出去,花了十五天。从最热的吐鲁番(四十几度),到最冷的巴音布鲁克草原(八度,外加下雨),从沙漠到草原,从高原到盆地,景观之丰富,让人眼睛舍不得眨。
  很多人都以为丝路等于沙漠,其实有沙漠的行程只有其中一、两天而已。新疆则是物产丰饶,漂亮得像是个世外桃源。
  不过我最爱的行程就是跟沙漠有关的。
  那天我们从敦煌石窟回来,住宿在敦煌山庄。我不得不说一说这个只有三、四星,但景色有五星的旅馆。除了饭店外观盖得像个边关建筑之外,从我们房间的窗户看出去,鸣沙山就在眼前开展开来。落日余晖中,远眺着沙漠,那种特殊的感动,应该是很少有机会有的。
  这个还不算什么,隔天早上的行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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