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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神-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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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者看着很是眼熟,仿佛存在某些奇妙的联系,难道竟是同一只?
  想到这个,叶君生若有所思。但知道目前不是研究这些的时候,不过几呼吸间。他已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急速靠近,转瞬即到的样子。
  是追兵!
  霍然警觉,不再犹豫,剑遁祭起。嗖的急速飞升,并不是朝着小镇客栈的方向,而是往相反的方向遁去。
  “什么?”
  紧追其后的向天笑骤然发现变故,大吃了一惊,距离远远的就感受到一股凛然剑意,只见到一抹寒光,便觉得心坎儿都有点发颤,一股寒意从心底腾腾冒起——
  “何方神圣?”
  他失声大叫,唰的一下停滞在半空,一时间竟不敢继续往下追。向天笑出身名门。也算见多识广,见识过不少惊才绝艳之辈,至于修炼天才之类,更是不胜枚举。
  本来呢,以他的身份地位,不可能随便就被唬住,更很少会心惊胆寒。然而不知为何,刚才他感受到叶君生的剑遁,锋芒如割。竟油然而生汗毛倒竖之感,仿佛那一道剑芒,近在咫尺,悬于头顶,有一种随时会斩落的压迫感。
  一道剑芒,居然让自己产生了畏惧之意……
  这是谁的剑芒?
  一个大大的问号出现在心头上,沉甸甸的,解释不清,挥之不去,硌着让人心慌:
  到底是谁?
  再联想到黑铁城隍的谕令,提及现任知州楚云羽的亲侄子被一道飞剑斩落人头,正到处缉捕一事——两者非常毫无疑问地隐隐吻合起来,最后重叠成一个整体。
  “不错,就是他了!”
  向天笑几乎要跳起来:这可是一份非常具备价值的情报,那么,自己是先跟踪下去呢,还是禀告大城隍去?
  不过瞬间功夫,他已做了决定,意念运起,召唤出之前收回的道兵,命令他速速返回冀州城去禀告给黑铁城隍爷知晓;
  另一方面,向天笑催动遁光,沿着叶君生离去的方位急速追赶而去。但可惜错过了最佳时机,那剑遁速度无以伦比,早不知到了何处。
  停在半空,向天笑很不甘心地徘徊着,不肯撤走,咬牙彻齿地道:“不管你是什么神圣,敢现身出来,干涉地方神仙之事。这就等于得罪了整个三十三天,我们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你死定了!”
  其实这时候,他心中已有好几分肯定:对方必然是前朝余孽,实力不俗,擅长飞剑之术——通过诸种情形的初步分析,他脑海里顿时闪现出好几位吻合的人物选择来,只是一时间,也不能定。
  “罢了罢了,还是早些回去,与黑铁大城隍商议吧。只要他出现,何事不能解决?”
  主意打定,向天笑遁光卷起,回孤云峰去了。
  却说叶君生,高速剑遁,看着摆脱了追兵。当即再改变方向,从另一面悄然绕回小镇客栈去。
  这个过程,他小心提防,很是谨慎,确定没人跟踪了,这才放下心来。
  回到房间,魂神归壳,坐起身子,若有所思。
  想了一阵,干脆捏个法决,从宝印中摄出《灵狐图》来,拿在手上,打开一看,不禁愣住了。
  只见画卷之上,原来的景色依然,远山隐约,山林茂盛;近处芳草茵茵,大青石上,小白狐端端正正坐着,捧卷阅读。
  所不同的是,在青石下面,蓦然多了一只青皮老狐狸的形象,匍匐在地上,微微抬起头,目光柔和地望着石头上的小白狐。眼眸传神,流露出一种近乎溺爱,可又充满尊敬的神色意态。
  叶君生仔细端详着,愣是没有看出丝毫破绽。若非之前看过原作,他都觉得画作之上,本来就存在这么两只狐狸形象。
  沉吟一会后,他放弃了分出意念进去画世界探索的举动——如果狐仙有事,定然会再度开口。
  而假如狐仙还不愿意完全打开心扉,进去也没甚作用。
  看了一会,收起画轴,重新摄回天地玄黄顽石印内,一切搞定,开始双手枕着头,眯上眼睛,在想着事情的过程中进入睡梦之中。
  一夜再无事。
  第二天,他是被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所惊醒的。走到窗户往外看,就见到一大队全副武装的官兵骑着骏马,风风火火的奔跑进镇子,惊得鸡飞狗跳,百姓纷纷退避两边。
  官兵们在长官的指挥之下,到处戒严,然后找地方的人盘问,大概是问有没有看见可疑之人这些。
  这般阵仗,似乎在缉捕着什么人一样。(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本站)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八十三章: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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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房间内看了一会,妹妹叶君眉敲门,她进来后语气有些紧张:“哥哥,外面来了很多官兵。”
  叶君生展颜一笑:“也许是来缉捕贼寇的吧。”
  叶君眉摇摇头:“不知道,嗯,只是看着令人有些心慌……”
  叶君生镇定地道:“不用怕,有哥哥在呢。”
  听到这句话,少女本来忐忑的心,果然一下子就平稳住了。
  “走吧,收拾好东西,我们下去。”
  叶君生背起书筪,走在前面;叶君眉挽起一个包裹走在后面。
  下到客栈一楼,顺手买了些吃食,然后去拿马车——前院凛然站立着两列精兵,衣甲鲜明,手里把持着长枪。一看就知道不是寻常的府城兵丁,个个身形彪悍,透着强大的煞气,应该是上过战场,经过血与火磨练的士兵。
  叶君生的眉毛轻轻扬了扬,自从突破法相之境,并且稳固下来。有时候不用开启灵眸,便能对于一些突出的事物有所察觉,从而知道个大概。
  这些兵甲,突然出现在这个小镇上,定然有某些隐秘的缘故,会是因为昨晚的事吗?
  若果真是的话,那就意味着三十三天那边存在,果然和世俗权势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叶君生表面不动声色,自顾去取车——
  “你们是什么人?”
  突然官兵中有一名身材魁梧的领队模样的将佐突然大喝道。
  叶君生站定。将叶君眉护在身后,很镇定地从书筪内取出路引文书等。交予对方检查。
  那将佐目光如老鹰一般犀利,朝两人身上观察了一番。惊讶于叶君生的镇定,以及叶君眉的美貌。不过这般思绪,很快就飘然过去,拿起文书,一看之下,顿时了然。
  态度有所尊敬:“原来是叶公子。你们这是要前往何地?”
  一个秀才并不足道,关键在于叶君生年纪轻轻,而且还是观尘书院的廪生,近期声名鹊起的才俊。意义这就截然不同了,该适当放低些姿态,没必要咄咄逼人,徒然得罪于人。
  将佐固然为武夫,但其中门道还是明白的。
  叶君生回答:“小生要回乡祭祖。”
  对方哦了声,将文书归还,一挥手,示意放行。
  叶氏兄妹坐上马车,叶君生一挥马鞭,吆喝一声。驱赶着马车辚辚而行,离开小镇,将一众兵甲甩在了后面。
  “哥哥,吃包子。”
  等走远些,叶君眉这才探出身子来,从包袱里拿出在客栈里购买的吃食,递给哥哥吃。
  叶君生也不客气,张嘴咬了一个,觉得口味不错。三两口便吞进肚子,然后继续……
  一路不起风波,平淡而过。
  第五天傍晚时分,到了道安府。
  坐在车辕前,望着这一座城府,叶君生心中略有些情绪波动——此地可以说是他的福地,当初新年诗会,阴差阳错之下,一举夺得诗魁之名,自此名声大涨,顺风顺水过来,永远与书痴之名告别,脱胎换骨般,成为所谓的“北方第一才子”。哪怕如今已正式成为修士,可某些意兴感叹扔不可避免。
  正所谓“故地重游,多情应笑我”,诸如种种,满怀激烈。
  ……
  “老子今年三十八,一枝花,夜夜登高楼,左拥右抱,将那美娇娘,往身下压。娇吟妙声,浪涛阵阵谁人夸?前庭后洞,任爷跨!”
  道安府衙,一间房中,一名身材矮胖,穿着皂色衣衫的汉子正坐在一张摇椅上,悠然自乐,嘴里哼着粗鄙的曲子,很是享受的模样。不过间或之中,其微微睁开的眼眸内,却闪出森然的寒芒,似乎那择人而噬的豺狼,吃人不吐骨头。
  约莫一炷香时间后,蓦然有敲门声。
  “进来!”
  这汉子沉声喝道,神色一变,浑然不同刚才的嘻哈轻佻。
  门推开了,踏进一名中等身材的年轻衙役:“七爷,我亲眼看见,点子刚才进城投宿了。”
  七爷点点头,左手不禁轻轻摸了摸右手的拳头,忽道:“小五子,爷再问你一次,你跟不跟爷干?”
  那衙役顿时昂首挺胸,道:“七爷,还用说嘛。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七爷阴测测一笑:“这一趟,冀州那边来书都说好了,事成之后,爷连升三级。至于你,嘿嘿,跟着我,少不得那一份荣华富贵。”
  闻言,衙役心花怒放:“那小五子就先多谢七爷的提携栽培了,只不知七爷有甚安排?”
  七爷冷然笑道:“区区一个读书秀才而已,用甚安排?明天等在野外无人处,直接做了便是,再将尸首都拖给虎狼吃掉,简直天衣无缝。”
  衙役听他说得凶狠,不禁吞口口水,小心翼翼问:“七爷,我们的身份……”却被七爷狠狠一眼,当场瞪得将后面的话吞了回去。
  就听到七爷凛然道:“无毒不丈夫,我朱七真入得公门,只求飞黄腾达,不问国家苍生。什么道德大义,都是狗屁。穿上这身衣衫,走在市井之中,我们是公差官吏;但脱下这身衣衫,你我可当富家翁,可做贼寇恶霸。左右之间,但求个名利而已。小五子,你说是也不是?”
  说到后面,简直已疾言厉色,威风十足。
  小五子也是个精明的人,老大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自己早已掺和进来,脱不开关系。若果执迷不悟,甚至都可能直接被老大灭口了。当下忙不迭地道:“七爷所言,皆是道理。”
  见他上道,朱七真语气有所缓和,道:“小五子,你想想,我们捧着这一碗饭,风里来雨里去,吃尽多少苦头,冒了多少危险干系。在大老爷眼中,你我皆是小吏,入不得眼。若无机会,如何能出得头来?眼下有贵人相托,正是从天而降的一份大机缘。万一错过,简直天打雷劈,祖宗不容。”
  小五子听得动容,霍然而起,扑通跪倒在地上,道:“七爷你别说了,小的这条性命,早就交由七爷吩咐,莫敢有半句不是。”
  朱七真也不扶他,道:“小五子,爷是见你机灵,是个可造之才,这才选你,否则哪里轮得到你头上?哼,这一趟事,对付的不过是两个雏儿罢了,不费吹灰之力,据说那妹子还水灵得很,说不定还能开个好苞呢。如此好事,不知多少人求着喊着,你小子走运了。”
  小五子哪里还不识趣,跪在地上,磕头砰砰响,口中感恩不已。
  这朱七真,乃是道安府衙的大捕头。固然上位不过短短三年,但已迅速站稳脚跟,培养出一套属于自己的心腹班底,在道安府,也算一号人物。他有个哥哥,名叫“朱八珍”,在武山县开设有一间“八珍镖局”,以前和江知年的江腾镖局,属于对头。在生意上,多有冲突纠葛。
  小五子便属于朱七真的心腹之一,平时表现殷勤,办事利索。朱七真自从得了冀州文先生的传书授意,顿时认为这是一个天赐良机,就选定小五子跑腿打听,关注叶君生兄妹的行踪,好准备下手,让叶氏兄妹人间蒸发掉。
  说起来,对于叶君生,朱七真还有旧怨。源自哥哥朱八珍,当其时参加道安府举办的新年诗会,本来想狠狠羞辱江知年一番,不料叶君生一首《念奴娇》横空出世,不但被搅了好事,还着实气得不轻。
  回家后,兄弟喝酒之间,朱八珍多有提及此事,恨恨不已。故而朱七真印象深刻。只不过他只是个捕头,人家叶君生又奔赴冀州读书去了。彼此无甚交集,也没有找场子的机会。
  眼下文先生要下刀子,端是难得际遇。于是他几乎不假思索便答应了,写了回书,言语中多有效忠之意。要知道人家文先生背后,可是站着楚知州这般的大人物。稍稍有些头脑的,都能想明白此事大半来自知州大人的授意。
  说白了,他朱七真就是在替知州大人办事。莫说杀一个小小的书生秀才,就说杀十个,都会义不容辞。
  事情办好了,好处滚滚,不言而喻。甚至都可能脱离吏身,晋身为官身,那可真是鲤鱼跃龙门,平步青云。本来像他这样非读书出身的,想获得官身非常困难,或者穷极一生,都没可能。如今有这么一个机会,如何不欣喜若狂,全力以赴?
  “小五子,你再去盯紧些,莫要出了差错。”
  朱七真吩咐道。
  小五子连忙站起,垂手应“是”,然后退了出去,自顾忙活开了。
  房中,摇椅又开始摇荡起来。大捕头微微摇头晃脑,念头十分活跃地转动着,开始着手具体的执行计划。
  不多久,一个天衣无缝的方案便浮现在脑中,迅速成型:下手的时间、地点、清理现场的布置,以及己方出行的名义等等,都有了完美的安排。
  万事俱备,只等时间过去。到了明天,手起刀落,干净利索——
  “哎呀呀,爷有雄风,如虎如狼,上得锦绣床,打得风流仗,七进七出,依然少年狂……”
  粗鄙的调子,再度悠然响起,高低之间,自有意兴,不提。(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八十四章:贼子
      在道安府,一夜无事。第二天早上起来,在楼下吃罢早餐,然后叶君生先出门一趟,来到黄府之上。却是在冀州时受了黄超之的嘱咐,帮其捎带些东西回家。
  黄父恰好在,见到叶君生来到,喜出望外,热情得不得了——比起上一次,简直就是“前倨而后恭”的典范。
  一个劲地要求叶君生留下来吃午饭,几个眼色打出去,几名收到风声的闺女就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出来招呼。以礼相待。一道道妩媚的眼神,不住地落在叶君生身上来。
  瞅得叶大秀才暗自心惊:莫名地想,估计黄超之拜托自己带东西回家,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有心想撮合撮合。
  他赶紧便推辞“要赶路”云云,逃也似的奔出黄府,心里不禁感叹:这番境况待遇,在前一世简直做梦都做不到,果真世界大不同……
  走在街道之上,一些杂乱的思绪倒很快就抛之脑后,心头蓦然有警觉,不禁暗中往后面一瞥——
  这一瞥,顿时见到混在人群中的一名衙役打扮的青年,显得有些与众不同。
  那衙役大摇大摆走着,貌似在街头巡逻的样子,可目光总是下意识地盯着叶君生在看。
  不对劲……
  叶君生是什么人?马上就得出一些猜测,嘴角不由流露出一抹冷冷的笑意:自从在顾学政嘴里得知楚知州有所动作。他便早有心理准备,知道暗流汹涌之下。必有波澜。
  这波澜势头,绝非自己避出冀州就能安全无虞的了。
  身在红尘。人本来就不可能做到清静无为。假若居于陋室,不问世事,或者遭遇的风波会小一些,但依然逃不过家短里长的烦扰。而只要取了功名,进去市井,身边不可避免就会出现各种各样。盘根错节的势力。
  各种势力倾轧之下,谁都无法置身事外。
  正如老生常谈的:“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怎么退得出去?”
  不能退,便只能进!
  仗剑高歌。激流勇进,大丈夫当如是也。
  叶君生眼眸忽然掠过一抹兴奋的光芒,他喜欢低调行事,可并不表示甘于雌伏,有人要来对自己下手,那尽管来吧!
  当下不动声色,继续走着。回到客栈,叶君眉已收拾好东西,套起马车等着了。
  叶君生牵过缰绳,让妹妹坐进车厢内。迈步朝着城外走去。
  这时候,后面跟梢的衙役不知跑哪里去了。
  城内不能纵马而行,叶君生就牵着缰绳走。直到出了城门,这才坐上去,马鞭一挥,在空中打个响鞭,驱马缓缓。
  这速度,倒有些故意为之的意思,就是想等着看。到底会有何等牛鬼蛇神冒出头来,显出他们的狰狞面目。
  其时秋已过,进入冬季,没有下雨的缘故,天气干冷干冷的。如此天气,官道上赶路的行人寥寥无几。
  走了一段,距离冀州城远了,路上情况更显冷清,许久不见人踪。
  得得得!
  马蹄声疾奔,自后响起。
  来了……
  叶君生眉毛一挑,依然淡定地坐着,不疾不徐驱马向前。
  得得得!
  马蹄声有些出乎意外地没有停驻之意,快疾如风地超越到前头去。观望之下,可以看出是两名身穿皂衣的汉子,乃府衙中人,身上都佩戴有刀。
  两骑快马,风一般超过去。
  叶君生目光一闪,摸摸下巴,却不言语。
  果然,约莫半刻钟时间,马蹄声大作,那两骑又从前面兜回来了,拦在马车前面。
  当先那身材矮胖的,做捕头打扮的汉子目光犀利地看了叶君生一眼,微微一拱手,沉声道:“我乃道安府大捕头朱七真,今办要案,缉捕凶徒,还请这位公子配合,我们要检查你的车厢。”
  说着,一记潇洒的动作,翻身下马,大踏步走来。
  另一名衙役同时下马,一只右手很自然便搭在腰间刀柄之上——叶君生认得,他便是在城中跟踪过自己的那个衙役。
  “发生了什么事?”
  车厢内传出叶君眉娇嫩的声音。
  叶君生忙道:“没事……君眉,你就在里面坐着,很快就好。”
  闻言,本来想要探身出来张望的少女忍住了,重新坐回去,保持默然的态度。
  却说捕头朱七真步子迈开,不过两三个步伐就站到叶君生面前,作势要去撩车帘子。在这一瞬间,他心里已有盘算,根本不需要出武器,只要大手一张,使唤出一记锁喉手来,轻轻一捏,便能将眼前这名斯文秀才的喉骨捏碎掉,一命呜呼。
  他的行事风格一向都是干脆利索,一击必杀,既然叶君生是冀州方面指定要杀的人,那就完全没有犹豫的必要。虽然区区一介书生,任其怎么折腾都无法逃出手掌心,可早些尘埃落定,总是好事。
  话说,在道安府的怡红楼上,已和小翠姑娘约好了,还要赶着回去听曲子呢。
  本来,这等沾染血污的事情,该让跟班小五子去做。自家还能规避一份嫌疑,然而念头一想,看文先生的意思,斩杀叶君生,可是属于一种“投名状”般的行径,交付他人动手,始终不美,远不如自己出手效果更好些。
  他做势去撩车帘子,可空着的左手骤然暴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要去捏叶君生的喉咙:当自己的大手把那白皙秀气的颈脖抓住时,定然如同抓捏着鸡鸭的脖子,然后再轻轻一拧,咔嚓的骨头碎裂声,一定会清脆而悦耳。
  咻!
  猛地一记更为清脆的破空声响起,朱七真只觉得脖子一紧,就被一圈儿的马鞭子给缠住,缠得结结实实的,一股足以令人窒息的劲道不断地逼压过来,直勒得他喘不过气,浑身力气竟如破堤的水,哗啦啦流失。先前发出攻击的手臂,立刻软绵绵垂落。
  “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天大的问号在心坎上蹦跳而出,本想睁大眼睛看看到底出了什么变故,然而箍在颈脖上的鞭子倏尔一紧。
  咔嚓!
  喉骨断裂的声音果然是清脆而且悦耳。
  “好贼子……”
  最后他还想吼出这么一句话,只可惜喉骨短碎,头颅毫无生机的垂落于胸前,再也无法叫囔出任何的音节,就连那一声临死的惨叫,都生生被闷在胸腹之间,化作虚无。
  后面跟随的小五子,本来亦步亦趋,一只右手颇有些戒心地搭在腰间刀柄上。倒不是他对七爷没信心,又或者觉得会阴沟里翻船什么的,而完全属于一种职业性的本能反应。
  他当衙役的时间固然不长,可生性机灵,学得很快,对于各种门道的掌握非常上道。
  如此,这一趟事。朱七真才会选了他,过来帮忙跑腿。
  小五子原以为七爷会吩咐自己动手,如果开了口,他自然不可能有退路,举刀上前便是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身在公门,如狼似虎,哪个手上干净的?
  然而朱七真却选择了亲手杀人,这反而让小五子有些失落,好像一份立功的机会失之交臂了似的。
  于是乎,他只能跟在后面掠阵,听候吩咐。
  就在这时候,朱七真出手了。
  刹那之间,小五子看得很清楚。哪怕事先七爷根本没有交代具体的计划布置,可正如朱七真所言的,杀个秀才用啥计划布置?只要在荒无人踪的路段下手便好,事后将尸首扔到山林里去,喂了豺狼虎豹,干干净净,有谁能察觉端倪?
  更重要的是,叶家就只得两兄妹在,他们都死了,连个报案追究的苦主都觅不着。就算真有人报案,案子最后还是落在七爷手上,那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有人去查的。
  咻!
  站在后方的小五子双眼睁得大大,看着朱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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