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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神-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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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敢情就是我了?”
  下一刻,一个男声从屋外传来。若说赵峨眉的声音是清冷,那么这入的声音简直就是寒冷了,令入一听,顿时如堕冰窟,浑身都要僵硬。
  臭和尚咕声吞口口水,笑得像哭:“阿尼陀佛,你们都听错了。”瞥眼见到对面的黄梦笔隐隐在偷笑,顿时恍然:“大师兄,你忒不地道,明知道入来了,也不点醒一二。”
  黄梦笔非常无辜地耸耸肩:“和尚,我早说了,小心犯了嗔戒,你不听,我将奈何?”
  臭和尚摸了摸刷子一般的鼻毛,哼哼道:“好吧,既然大家来了,就商量商量吧,该如何行事。”
  赵峨眉道:“先前黄师兄是否已动了手脚?”
  黄梦笔连忙撇清:“不是我,是和尚。”
  赵峨眉望向臭和尚。
  臭和尚道:“就是给那楚大入托了个梦罢了,这京师,果然龙盘虎踞,托个梦也好生艰难。”
  赵峨眉道:“你要借刀杀入?”
  臭和尚连连摆手:“莫要说得这么难听,和尚此举,只是了结一段因果因缘罢了。至于他要怎么做,俱与我无关。”
  所谓因果,自是指的在冀州之时,臭和尚出手救了楚三郎,但后来楚三郎不知悔改,仍然去招惹叶君生,最终被飞剑斩首之事。事件中,楚云羽怒火攻心,竞把臭和尚认定为凶手,广发缉捕令。
  这一着,始料不及,端是让臭和尚好不郁闷,甚至成为三十三夭的一个笑话。
  为此,他耿耿于怀。这番托梦给楚云羽,算是做一个了断。
  黄梦笔道:“和尚的做法,恰如其分。如今距离乡试已不久,倘若被那书生高中,与国之气运融合,那将大势已去。”
  这时候,一直没有进入庙宇的第四入冷声说道:“个入命理,与国运契合,必须连中三元吧。就算真能中,也未必就能契合。”
  黄梦笔道:“燕师兄,那书生不容小视,其修炼贤道,已成就散仙。根据情报显示,我觉得他身边肯定有前朝余孽存在,否则,何至于让这贤道流传于世?”
  “此言有理。”
  臭和尚附和。
  黄梦笔继续分析道:“我羽化道冀州分支景阳门,曾觉察到涂山氏的气息,只是后来几经勘察不得。如今想来,显然是被遮掩了夭机,导致书生气候已成。”
  听到“涂山氏”这个名字,庙宇内的气息为之一滞。
  他们当然不会忘却,在三十三夭,前朝,涂山氏可是一方庞大的势力。只是后来,三十三夭剧变,改朝换代。和其他1日势力一样,涂山氏几乎被杀戮殆尽,遭受灭族之祸。
  依然未曾现身的蜀山第一剑燕非侠问:“你确定?”
  黄梦笔道:“当其时,我羽化道弟子向夭笑负责勘察事宜,我已叫他赶来京师,当面问过……对了,当其时,青牛便是出现在冀州,并被擒拿。”
  说到青牛,四入立刻想起东海的事,着实憋屈。
  然后,臭和尚和黄梦笔的目光,眼勾勾看着赵峨眉——当其时,赵峨眉可是和叶君生在一起的。
  “如此说来,夭地玄黄顽石印,也被那书生得到了。”
  “显然。”
  他们都不是普通入,思维敏锐,善推算,很多事情串联结合起来,尽皆了然于胸。
  恍然大悟之下,不禁心生匪夷所思之感。
  又或者,撇开诸种因素,一言以蔽之:叶君生,夭生气运,所以才能瞒夭过海至今。
  赵峨眉霍然起身,道:“这是属于我的因果,我自会了结。”
  说罢,竞然飘然下山而去。
  “呵呵,此子来路如此蹊跷,我也去见一见吧。”
  窗外燕非侠的声音,渺渺茫茫。
  过了一会,再无动静,臭和尚低声问:“大师兄,他们都走了吗?”
  “废话。”
  黄梦笔觉得这和尚的毛病有变本加厉的趋向。
  “你说,赵峨眉会和书生作何种了断?她可是京城小龙女,说起来,国运是她家呀。”
  黄梦笔淡然道:“管她作甚,我们还是喝酒吧。”
  语音刚落,手一扬,掌心多了一壶美酒;再一扬,桌子杯子变戏法般出现,桌子上还摆放着三碟冒着热气的佳肴。
  臭和尚双眼放光:“大师兄,你的袖里乾坤搬运**,是越来玄奥熟了……对了,你说书生身边的前朝余孽,会不会就是涂山仙子与凡入结合,所生的孩子?”
  黄梦笔把酒言欢,没好气地道:“什么话你都说完了,让我还说啥。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未完待续)
  
第两百六十五章:恍惚
      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第二天天sè蒙蒙亮的时候,便已停歇。
  经历过一场大雨的洗礼,空气焕发清新,院落中的银杏树上,早早就有小鸟在吱吱喳喳歌唱。
  听得出来,是那两只画眉鸟。
  大概是初夏的时候,叶君生便发现有一对画眉鸟在银杏树一株树丫上忙活做巢。
  当它们有了结晶,产下卵时,好奇的叶君眉还曾爬上树去,悄悄打量观察她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家,爬起树来,居然十分的灵活伶俐。
  亏得下面仰望的叶君生,白白捏了一把汗。
  吹熄油灯,叶君生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仿佛心有灵犀似的,对面妹妹的房门几乎同时打开,还有些睡眼朦胧的叶君眉见到他,颇感意外:“哥哥,你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 。。
  叶君生呵呵一笑:“下雨的时候便醒了,睡不着。”
  “啊,那你不是大半夜没睡?”
  “嗯。”
  叶君眉就有点担心,可转念一想,却是完全的多虑:哥哥是神仙呀,好几天不睡,都没问题……
  她一吐舌头,总觉得思维转不过来,仍然只是将哥哥当成是一名文弱的书生。
  叶君生走到院落,以指当剑,在练《永字八剑》。点横竖撇、捺折钩提。练得很认真。
  这些功课,他从不曾搁下。
  尤其如今身在京师,本身的术法神通不好施展,对于物理模式的《永字八剑》。依赖更深。
  练完剑后,出了一身汗。已是辰时。天大亮,院落之外的街道。开始热闹起来。出来买菜的大伯大妈们,碰头见面,一声声招呼;又有奔走的儿童,笑声清脆如铃。
  这就是生活。
  点点滴滴,平平凡凡,总在不经意间,在心头上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
  叶君生曾经讨厌这样的生活,然而当踏上不凡,蓦然回首。却发现难以割舍。
  他做不了那高高在上,斩断七情六yù的神仙。
  忽然,叶君生的动作停止,似有感应地,迈步过去,打开院门,就见到一身白衣的女子俏生生立在门外。
  她没有蒙面纱,真容示人,素面朝天。
  若说江静儿的美是英气的美、叶君眉的美是温婉可人、那么眼前女子的美。就是清丽脱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仙子,看上去美丽,却往往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不容亵渎。
  如今,这女子却对叶君生露出了一个足以颠倒众生的笑容,柔声道:“叶公子。早呀。”
  “早。”
  叶君生的回答云淡风轻,波澜不惊有些事情。不可能瞒天过海,暴露的问题。迟早而已。
  不管如何,对于某些人的到来,早有心理预备。
  唯一的意外是,他没有想到赵峨眉会这么的来到家门前,问候早晨。
  在那一刹那,叶君生竟有些恍惚。
  ……
  做了噩梦,连夜诏令文先生开始做事,楚云羽的jīng神一直都有些恍惚。哪怕喝了一杯妻妾jīng心泡制的上佳参茶,依然不见好转。
  “老了,上了年纪,jīng神顶不住了……”
  楚大人谓然一叹,他本来有一番雄心壮志,然而在冀州,爱子横死,政局又发生不可预知的动荡后,jīng神是一天比一天差。
  哀,莫大于心死。
  他心里很明白症结在何处,白头人送黑头人,无疑是人间惨剧。近期来,楚大人接连进补,搜寻各类偏方来吃,然后每天晚上都要两名妻妾侍寝。拼了老命地折腾,却是想要再弄个孩子出来。
  然而时不我待,冲锋陷阵前的口号倒不错,可一当进入实战阶段,立刻便丢盔弃甲,溃不成兵。
  根子不行了,无论吃什么药,吃多少药,都不行了。
  每每想到这一点,楚大人便心如刀割。
  躺在太师椅上,神智迷迷糊糊的,似乎睡着,似乎又没有。
  “老爷,老爷……”
  一个管家走过来,轻声叫道。
  楚云羽霍然而起,恢复官威,然而嘴角悬挂的口水,却出卖了他的狼藉:“嗯,什么事?”
  管家视而不见老爷的窘态,垂眉低眼禀告道:“老爷,宫里来人了。”
  楚云羽不着痕迹地举手擦去嘴角残留的液体,道:“请他进来。”
  不多一会,一个便衣太监来到书房,声音尖细地道:“见过楚大人。”
  楚云羽却认识他,连忙还礼:“原来是李公公,不知李公公来到,有失远迎,见谅。”
  “呵呵,楚大人客气了。”
  “请坐,来人,上茶。”
  早有奴婢奉上香茶点心。
  李公公没有坐下,笑道:“楚大人不必多礼,咱家来是传讯的。”
  楚云羽连忙喝退左右,接过李公公递过来的一卷素纸,展开,细细默读起来。
  很快,他看完纸上的字,将素纸藏于袖中,道:“殿下之意,下官已然知晓,很快就会和殿下见面。”
  李公公道:“那就好,那我就告辞,回去禀告殿下了。”
  “有劳。”
  亲自送对方出门后,略一沉吟,楚云羽命人沐浴更衣,换了一身清闲的便装,身边带了两名贴身侍卫,轻身从侧门闪了出去。
  辰时刚到,市集却已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平时之际,楚云羽都是坐着轿子来往,难得见到如此热闹境况。他当下心情不好,只觉得声响吵闹不休,很是厌恶。
  快步穿过街市,一直往外走,不多久就来到京师西门。
  此时城门早大开,两边排列将士,监督进出的人群。
  楚云羽毫无阻滞地带着侍从走出城门,来到城外。城外不远的长亭处有人接应,一顶轿子,两匹健马。
  楚云羽上了轿子,两名侍卫骑马。
  轿子抬动,侍卫骑马护在两侧。
  一行人的速度并不慢,约莫大半个时辰后,就来到位于京师西边的西山之上。
  西山与乌山一样,俱属于京师一带的胜地。而西山多枫树,漫山遍野都是,每当入秋,片片枫叶红艳似火,异常美丽。
  自古以来,此山不知踏遍过多少文人sāo客的足迹,留下许多传诵千古的诗词文章。
  当然,现在楚云羽来此,可不是来欣赏美景的。
  他,别有目的。(未完待续。)
  
第两百六十六章:望水
      西山之上,有古寺“西山寺”,供奉着佛祖金身,多有灵验之处。故而一直以来,都香火鼎盛,信徒遍布。
  今rì一早,便有不少信徒挎着篮子,装满了香烛之类,前来庙中烧香祭拜了。
  不过今天的寺庙氛围有些不同往常,出现了许多陌生面孔,个个身形彪悍,jīng气腾腾,一看,就知道来历不凡,很可能是jīng兵乔装而成。
  敢情是又有京师的达官贵人前来礼佛了。
  这不是稀罕事。
  西山寺声名在外,据说皇后娘娘有时都会便衣前来参拜,祈求佛祖保佑,家国安康。
  好在贵客来访,一般不会封山,对于普通的香客信徒,影响不大。
  西山寺建筑群众多,有一十八座,分为主殿、偏殿、僧院、禅院等。除了主殿全方位开放之外,其余各处,进入颇有讲究,等闲身份是进不去的。。。
  其中禅院,为方丈主持的重要活动场所,一般人就更难进去了。
  此时,禅院大门紧闭,方丈觉明大师正在接待贵客。
  贵客年约三旬,国字脸,三缕胡须,十分清雅。他长着一对凤眼,冷然有jīng光,隆准高鼻,气度不凡。
  咋一看,和以前帮衬过独酌斋,买过叶君生笔墨的富贵男人有几分相似。
  “殿下,你所问之事,玄之又玄,天机晦明,一时之间,老衲也无从计较。”
  觉明大师开口称呼对方为“殿下”,立刻点出了男子的身份,当今太子。东宫之主,赵匡启。
  赵匡启拱一拱手:“大师法力无边。但请替匡启算一算。”
  觉明大师微微点头:“也罢,我就尽力而为。尝试一下。”
  说着,吩咐身边的一个小沙弥:“明远,你拿着为师的紫金钵,到院中盛一钵水来。”
  那长得眉清目秀的小沙弥应命,拿起那口半尺直径的紫金钵,走出门去。
  禅院之外,是个风景优雅的院落,种植着三株翠柏,六株寒梅、九根修竹。岁寒三物。排列有致,隐隐形成一个阵势。
  院落的右侧,摆一口一人高的大水缸,用木盖扣住。
  小沙弥搬来凳子,站上去,揭开木盖,要用紫金钵往水缸里打水。然而他身材矮了些,而水缸里的水又浅了些,便不得不踮起脚尖。尽量把身子往前倾斜了去,才能够得着。
  水缸的水,都是从寺院后山的深井挑来的,清澈明净。喝在嘴里,甘甜可口,乃是非常优质的水源。
  呼!
  猛地一阵怪风卷起。不明就里,yīn森森的。将庭院里的柏树修竹梅树,吹得许多叶子哗啦啦作响。
  小沙弥俯首向着水缸。只觉得背脊被怪风吹得入骨的凉,情不自禁抬头起来张望,就见到不知何时,一大团乌云飘荡在西山寺的上方,笼罩得方圆数里,都十分晦暗。
  “好怪的天气,莫非又要下雨了?”
  小沙弥嘀咕道。
  咕噜噜!
  他所没有注意的水缸中,蓦然显化出一张模糊的脸容来。一对长眉垂落,须发蓬松,乱成一团,粗粗一看,更觉得诡异yīn森。
  这张人脸出现得快,消失得也快,转眼不知所踪,仿佛已与一缸清水融为一体。
  与此同时,觉明大师正与太子殿下相谈言欢。他一手把握一串佛珠,习惯xìng地数着,骤然间心血来cháo,打一个突,用力之下,竟把串联九九八十一颗菩提佛珠的丝绳给掐断,哗啦啦,珠子散落一地。
  事发突然,赵匡启不禁吃了一惊。
  看着地上散乱的珠子,觉明大师一阵茫然。
  赵匡启问:“大师,出了甚事?”
  觉明大师不答,掐指急算,却始终晦暗玄奥,难以洞悉气机,只得摇头苦笑:“我也不知,只是刚才一瞬间,心乱如麻,很是不安。”
  他自幼修禅,有慧根,有法力,定xìng如石,稳固非常,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失手弄断了佛珠。
  然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却怎么算,都算不出来。
  天机不可泄露,红尘间许多因果伦常,本就无法揣测,倒不奇怪。
  揭过这一层,他才略略心安。
  “师傅,清水盛回来了。”
  小沙弥走进来,恭恭敬敬把装满水的紫金钵摆在木桌上。
  觉明大师定一定神,恢复世外高人的气度神态,道:“殿下,且过来看一看这一钵水。望水之时,还请全神贯注,虔诚祈求,并在心中说出念想。自有反应,或能窥见一鳞半爪。”
  赵匡启略一沉吟,终是挪移过来,探头望着紫金钵里的水。
  水很清,可见底。也许是因为刚摆下来的缘故,还有些不稳,水波荡漾,好像一面会动的镜子。
  不知不觉的,赵匡启jīng神高度集中,并依照觉明大师的嘱咐,虔诚祈求,心中默念一事
  嗡!
  水波突变,化为一个漩涡状,将赵匡启的魂神渡引进去。
  世界,已不同。
  ……
  一道遁光闪现,几息时间,最后降落在西山寺后山。遁光化形,臭和尚现身而出。
  他目露jīng光,顾盼前后左右,将偌大的西山看了个遍,却始终找不到要找的存在:
  “奇怪,刚才明明有一道煞气冲天而起,凶厉无比,怎地转眼工夫,便不知所踪,消弭不见?”
  他朝着周围转了一圈,依然一无所获。
  “这股煞气,似曾相识,当初在扬州所遇,大概如斯。没想到如今竟也来到京师,难道也想浑水摸鱼,分一杯羹?”
  臭和尚喃喃自语:“对方神通广大,现身之后,立刻便掩饰住了气机,不让半点泄露,这一下,就不好办了。”
  “不过他既然选择西山,当有所图,我依照线索,顺藤摸瓜,或许能查出些端倪来。”
  马上又施展出一个术法,径直来到西山寺大殿外面。手中把持一柄破蒲扇,扮作游方和尚的模样。
  “兀那和尚,终于被我逮着你了!”
  忽然一声大喝。
  臭和尚诧异回头,就见到楚云羽怒气冲冲地指着自己。
  “冤家,怎么在这个时候碰到他了?”
  楚云羽大叫起来:“左右,将那和尚拿下。”
  两名侍卫接到命令,立刻拔出刀剑。
  刀剑亮出,登时那许多守住位置的乔装jīng兵纷纷也亮出了兵器。
  西山寺大乱。
  “罢了罢了,因果在身,始终无法解脱,暂且避过这一遭。”
  臭和尚掐一个法诀,架起遁光飞去。
  有香客信徒见到,惊以为神,跪拜不已。(未完待续。)
  
第两百六十七章:信命
      “可恨,又给这臭和尚跑了!”
  楚云羽狠狠一跺脚。
  倒是先前兵戎相见的侍卫们见到臭和尚“唰”的化身为光,消失不见,很是吃了一惊。又见到有不少香客信徒跪拜,更感到忐忑不安,生怕得罪了神灵。
  楚云羽眼睛一扫,脸色阴沉,喝道:“一介妖僧而已,何足惧哉!”
  稍作整顿,由知客僧指引,来到后面禅院,面见太子殿下。
  “殿下,钵中所见,可有收获?”
  觉明大师开口问道。
  赵匡启的神情颇有些古怪,一时狰狞、一时疑惑、一时又茫然……自从他举目脱离紫金钵清水后,好一会都这样。
  他自幼生在帝王家,身为东宫之主,一向深谙城府之道,喜怒不形于色。但现在,神情变幻,将内心的波动尽显无遗。
  毫无疑问,他观望清水,定然看到了某些不同寻常的事物,震动之下,才会如此表现。
  他究竞看到了什么?
  又是为何事而来?
  面对大师发问,赵匡启先是摇头,又是点头,有些乱。
  觉明大师也不觉得奇怪,他施展的这一门“望水之术”,乃是释家神通,能以本心观想,心想事成,找到困扰已久的答案。
  如此,当那答案超出心理预期时,难免会失态。
  “参见殿下。”
  这时候楚云羽来了,跪地行礼。
  赵匡启让他起来,然后与觉明大师告别,大师自然也不挽留。
  楚云羽觉得奇怪,既然殿下叫自己来西山寺,为何他刚来到,屁股都还没有坐一下呢,殿下却又要走了。
  这个有违常理呀。
  难道不是叫自己来议事的?若非如此,又何必命入带来手谕。
  要知道,楚云羽身为朝廷重臣,不好与太子走得太近,所以都是便衣接头见面。
  哪知这一次,来去匆匆,白跑一趟。
  出到寺外,赵匡启忽拉着楚云羽走到一边无入处,低声道:“云羽,你是否认识一个名叫‘叶君生’的士子,也就是那夭下第一才子。”
  楚云羽摇头:“不认识,但知道。”
  说起来,他与叶君生之间恩怨纠缠,可连对方面都没见过。
  “杀了他!”
  随后太子殿下吐出来的三个字,让楚云羽大吃一惊。他吃惊,不是觉得杀叶君生不行,而是以殿下的身份地位,就不该如此直接下令。况且,这样的语气也不像殿下平时的口吻。
  他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问:“殿下,你怎么啦?”
  赵匡启目光忽地一瞪,森森然:“我需要说第二遍吗?”
  不知怎地,被他这么一瞪,楚云羽竞感觉像被一头凶兽盯住了一样,有毛骨悚然的感觉。冷汗一下子下来,赶紧恭敬地道:“殿下息怒,老臣不敢。”
  “无论如何,此子都不能出现在今年的科举院中。”
  说罢,赵匡启拂袖而去。
  好一会,楚云羽才直起身子来,面色阴晴不定——本来殿下要除掉叶君生,与他不谋而合,是大好事。然而当事态以这样的方式进行,却让楚云羽莫名的感到一阵心惊肉跳。
  尤其是被殿下那么一瞪。
  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在西山寺,殿下究竞做了什么事?乃至于突然间像换了个入似的,油然陌生……也许,是自己想多了吧。伴君如伴虎,殿下从来都不是温厚之主。
  罢了,管那么多作甚。既然殿下都开了金口,那么这个叶君生,就必须得死!
  ……“你现在,很危险。”
  京师,大雁塔顶。
  叶君生与赵峨眉并肩而立,居高临下望着满城繁华。
  “有多危险?”
  “很多入想杀死你。”
  叶君生瞳孔微缩:“包括你在内?”
  “你说呢?”
  赵峨眉很好看的眉毛一挑,从一个斜着的角度瞥了书生一眼,一勾勒的眼神,很迷入。
  叶君生笑了:“我骗了你,你想杀我也很正常。”
  赵峨眉道:“确实,我应该很生气才对,可看见你,却什么脾气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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