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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棋的世界-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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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报了么?”老头想了一会儿,再次把球踢回来,“你回国这么长时间,上网了么?”
哪有工夫看报!哪有工夫上网!陈冲一个月以来只看过两张报纸,还是在上飞机之前为了打发时间买的,除此之外他一直生活在两个狭小的圈子里:一个是他的家,另一个是学校。
在家的时候被大爷大妈们围着,在学校的时候被兄弟们以及王语诗抓着,再加上考试,陈冲实在是忙得四脚朝天,要不然也不会放着两个月的假只在国内过了一个月就跑回来躲清静:“都说什么了?”
“没有人怀疑古力在做什么。”老头笑了笑,“而且据说中国棋院已经翻天了。”
陈冲和棋院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上次在LG杯上已经算是报了仇,现在也不想就因为这个他以后和人家不好见面……毕竟围棋只是三国的游戏,以后参加比赛去低头不见抬头见,关系真搞得太僵了也没好处……只是当他看到网上在事情已经过了一个月之后还在争吵的时候,就觉得事情不对了。
“这是什么?”陈冲翻翻各大论坛以前的帖子,眼看着各种观点从技术角度上升到民族主义再上升到中国棋院的根本方针政策问题,真有些出乎意料了,“至于么?以前芮乃伟的时候好像也没这么热闹吧?”他只是为了泄愤才在LG杯上大骂棋院,但也没打算要闹到这种地步。
但记者们让陈冲几乎成为了名人。
陈冲说过一些话,出现在网络上四面流传很正常。但有些话他从没说过,却也被引用到各种地方,然后还派生出无数他自己完全想不到的版本。
甚至有人已经把陈冲上升到反民主的地步了。
满场的冲击波。但凡有替棋院辩解的,就一概被骂作保皇党反动派,那架势摆出来似乎杨丽娟她爸爸跳海都是因为中国棋院玩精英体制给逼的。而另一个方面上,但凡有敢说陈冲好话的,一概扣上汉奸国贼的帽子,甚至有人说陈冲即便一身武功荒废了也不该到国外去,就算就此埋没也不能当范文程或者汪精卫。
陈冲对于这些东西很不理解:围棋毕竟是体育,是文化,况且他陈冲一没出卖国家情报二没替韩国人当刽子手,只是为了能够下棋才出国,这是错么?而且他更不理解把中国棋院骂得体无完肤连足协都不如:好歹这几年中国围棋形势不错,虽然毛病不少可成绩也可以,至于说要骂成这样子么?
他不能理解,咂咂嘴干脆不看了,越看心越凉还不如有时间多研究研究围棋。
“您,点评一下吧?”陈冲从棋院里把他LG杯上的棋谱拿了出来,放在老头面前抿着嘴笑,满怀期望的看着等着。
老头随便翻看了一下,就把那一本棋谱合上,摇了摇头:“你自己觉得下的怎么样?”
“还可以。”不得意那是虚的,但偶尔的做一个谦谦君子也不是坏事,况且现在拿着的正是自己最得意的一本棋谱,陈冲眼里的笑意无论如何也是隐藏不住的。
老头很随意的点了点头,把棋谱又再捻开:“你先给我摆一下你和朱钧这盘好吧?”
金善雅今天打扮得很休闲,长长的白色T恤一半塞在短牛仔裤中,另一半则随意的飘在身前。这个打扮再加上一副宽边太阳镜和小皮靴,总是很潇洒的样子。
熟门熟路的推开陈冲家门,先把手上拎的一些蔬菜放到厨房,然后探头看看正在房间里摆对局的两个人。只是,陈冲的脸色有些不好,尽管房间里开着空凋,但一滴滴的汗水还是顺着脖子流进衬衣,把后背上打透润润的一片。
“这是哪盘棋?”金善雅跪坐在棋盘边看看局面,有些疑惑的看着悠然自得的老头,“冲哥哥怎么了?”
“没什么。”老头顿了顿胳膊,指了指棋盘上几个位置让陈冲继续去想,回过头来朝她一笑,“让他知道知道自己是怎么赢得而已。”
用不着这么扒疵我吧?好歹我也是冠军,就算有点运气在里面,但冠军也是我的!陈冲九段抽了抽嘴角,抬头笑着向金善雅打招呼:“来了?”顺势从棋盘前后退一点擦把汗,“还没问你,定段的事情如何了?”
“可能出问题么?”金善雅示威一样扬了扬小拳头,得意地抬起下巴,“就凭我曹薰铉弟子的身份,要定段还不是轻而易举么?”
“原来因为你是曹薰铉的弟子,所以才能定段。”陈冲恍(书)然(网)大悟,身体又退一步。但老头似乎没看到,继续低头研究面前的棋谱。
金善雅脸涨得通红,却不知道自己这句错话怎么弥补,只能咬着牙叉腰瞪眼:“你再说!好歹我是堂堂初段,职业棋手呢!而且过一两年,等我的水平磨练上去,还要参加世界大赛呢。”
参加三星杯之类显然没希望,但是正官庄杯可是金善雅的人生目标。陈冲知道韩国棋院的女棋手同样人丁不旺,这几年但凡是定段的女棋手都被看作掌上明珠,只要有点水平就要捧上台,因此金善雅的话倒是不虚。
不过,堂堂初段是啥?现在我可是九段,LG杯冠军!陈冲浑然忘了一个多月以前他也只是个堂堂初段,现在听见这个词就想笑,脸上眉毛鼻子一起动:“来下一盘如何?”
老头什么都没说,脸上笑咪咪的看着两个人拉开架势,只是笼着手旁观。只是随着对局地进行,眉头偶尔皱一下。
“两个人,看上去不错。”老曹和刘昌赫两个人和往常一样来找老头下棋,顺便蹭饭。眼看着金善雅和陈冲在厨房里手忙脚乱的炒菜,老曹也是高兴,端着小酒杯吱溜一口饮酒下肚,眯着眼睛笑,“不过,”他脸色突然正了一下,“今天他和善雅的那盘棋,我看了,似乎……”
“都是年少轻狂。”老头突然抬手拦住他的话头,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笑还是什么,很诡异,“有些东西,你教给他却未必听你的。但如果是自己感受到的,却会记一辈子。”
老曹有些犹豫得看看永远不说话的刘昌赫,低声说:“但是,这两个月没有比赛,恐怕……”
“怕什么。”老头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您太多虑了,我这个徒弟虽然不成器,但有些东西也是旁人比不了的。而且这样并没坏处,即便浪费三年,也总比毁了强。”
浪费三年?老曹和猛然抬头的刘昌赫对看一下,一句话都不说了。
“我不指望他能怎么样,但很多道理他总要懂。”老头用吸管喝一口酒,缓缓地说,“他,总是还有许多事情要做的。”
要做什么?老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对这种事情没兴趣。他老了,当年曹燕子已经想要归林了,现在他门下弟子也只剩下调皮可爱的金善雅还在羽翼之下,除了小善雅之外,他已经不想再去管什么了。
剩下的事情,就是和面前这两个老家伙下下棋喝喝酒,然后无忧无虑的度此一生了。挺好,老曹很喜欢老聂退休之后的生活,而这种生活离他已经很近了。
所以,喝酒!老曹端起酒杯摇摇头把这些忘掉,哈哈的笑出了声:“来!”
老头有自己的想法。但他不能说,怕说穿了就不灵了。眼看着躺在床上微微打着鼾声的陈冲,心中突然涌上来一阵爱惜。
这是他徒弟,不知道怎么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唯一一个给他买吃买穿还肯照顾他的人。他愿意把自己一身本领都教给他,让他成为自己的骄傲。
但这个小子太骄傲了。老头不是傻子,他在陈冲拿了LG杯冠军回来的当天就看出这个小子已经有些烧得糊涂了,而今天再回来和金善雅的那盘棋之后,就明显的已经手生了。不是他没有练习,也不是没打谱,只是恐怕他回家的那些日子里所做的研究,完全没有用心。
而且这小子有些太狂了,有工夫应该收拾一下。老头默默的盘算着:年少轻狂不是坏事,如果现在陈冲就像李昌镐一样沉静如佛,那他反倒要担心了——他教育徒弟从来都不愿教出神经病来,围棋在他眼里不仅仅是竞技,更是陶冶情操的文化,李昌镐那样为了围棋28岁才谈恋爱的事情,他并不希望发生在陈冲身上。不过话说回来,李昌镐并不是因为下围棋才不交女朋友,而是因为天生的性格。
只能说李昌镐比其他人更加适合下围棋,而和很多其他的东西无关。
当然,话再说回来,李昌镐的沉静,让他成了俯视三国的石佛。因此老头不能不承认陈冲现在这个样子别说再拿一次世界冠军,就是韩国的本国比赛能够打到半决赛就都是万幸。
怎么让这个小子安分下来好好的下围棋,而不仅仅是只顾着和女生们打情骂俏和中国棋院斗气,是老头要好好考虑的事情。
但让老头有些无可奈何的是,他最怕的事情冷不丁的发生了。
陈冲的新家地方在首尔的东边明洞那里,租的是三楼的一个两室一厅。而在他家这栋楼不远,是一片小别墅,虽然难免剩下几套还没全出手,但卖得还是相当不错的。而老头在早上起来遛弯呼吸新鲜空气的时候,就看见楼下不远处那栋本来一直空的别墅开始装修了。老头对于这种八卦的事情一向有兴趣,况且左右无事便溜达过去看看,但听听那边监工的口音,却是汉语。
老头高兴了,在这边住了半年他都快忘了故国乡音了,赶紧过去吆喝:“兄弟,哪得人?”
所谓人生四大喜事,其中之一就是他乡遇故知。这个监工虽然算不上老头的故知,但一听口音是浙江一带,立刻大喜:“老爷子,您是哪里人?我是杭州的!”
“不远不远,老夫海宁人士。”两眼泪汪汪的老头想捋胡子,可惜没手,“怎么来韩国讨生活来了?”
监工看看老头,点了点头一笑:“有金主在这买的房子,而且觉得韩国人手脚不利索,老板就把我们从广州那边调过来干装修。您来这边多长时间了?看您这身子骨可硬朗,您高寿?”
“不大,六十四。”老头呵呵一笑,“来了也就半年多,韩国话还说不利落呢。”
两个人越聊越投机,过不多时就都坐在椅子上开始扯淡。老头也是无意的一问,问这间房是谁买的,结果那个监工说出来的话让他目瞪口呆:“那个梁静文,那个有名的小天后,不知道干吗看上了这边,花大钱买的这套小别墅。我们二老板劝了她两回,没用,只好把我们弄过来帮忙,省得那些记者们讨厌。”他指了指远处几个逛了晃荡的主儿,“那些都是记者,只要敢靠近就乱棍打死。”
“你们老板是谁?”老头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对了,还没跟您说呢,我们是静城房地产公司的,”监工一咧嘴露出几颗牙,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张名片,“我们老板叫王文静,请多关照。”
梁静文跑到这来干什么?老头从金载垣的嘴里把一切能撬出来的都扫听得一干二净,知道他徒弟和梁静文的事情,但从没想到梁静文竟然能从新加坡一路追到韩国来!
老头就算想要给陈冲点教训让他老实一点,但也没想过事情的发展会如此峰回路转,竟然那个梁静文又冒出来参了一脚。
不过无所谓了,这个虽然是变数,但老头并不太往心里去:让那小子摔得更狠一些吧,不然他这辈子恐怕都不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
说起来,很久没更新了~~关于女人的问题,是早就计划好的,写到这个份上也不好更改了。关于围棋的问题,我总有个想法,试着在写一下……
第四十五章 邻家的梁静文
随便让他搞去吧。老头现在并不在意陈冲出去和金善雅逛街,也不在意陈冲每天只有5个小时的训练时间,更加不在意陈冲总是满脸笑嘻嘻的和金载垣他们出去唱歌。
只要不喝多了伤了脑子,就一切都没有问题。老头似乎彻底不管他徒弟的事情了,这让老曹总有些过不去:“好歹,你也管管吧?你也真舍得的么?”
“不舍得又怎么样?”老头自顾自的吃饭吃菜,两条胳膊棒夹着勺子运转自如,“年轻人的事情,自己解决去,什么时候都靠着我管着,他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了?”
老曹同意放手让孩子自己去飞,但现在这个样子,他作为韩国棋院的老棋手,总归看不下去:“这样行么?”
怎么不行?我看挺好。陈冲的棋力并没有下降,相反在经过LG杯和强手交战之后要上升不少。但老头知道他徒弟这个水平,真实的来讲,别说和那两个半神比,就是和李世石这些一线超一流也差不少,现在顶多算是个一流。
神话一次就够了,丹麦和希腊在完成了一次表演之后的结果谁都看得到,老头同样不认为陈冲在被大家熟知之后还能跳出什么舞来。
唯一的区别在于,这个自我感觉良好的傻小子,什么时候才能清醒过来。
清醒过来之后,他会比现在好很多很多。老头很坚定的相信这一点,因此他不去管陈冲现在在干什么,只是看着不远处梁静文的那栋别墅逐渐的完工。
“这就快完活儿了?”老头蹲在那和那个老乡继续聊天,眯着眼睛看着美仑美奂逐渐装修完成的别墅,“什么时候梁小姐搬过来?”
监工同样蹲在那抽烟:“快了,据说等半个多月之后,就要全搬家了。”他把烟头按在脚底下踩灭,“不过我就奇怪了,好好的新加坡她不住,上海那边她也不去,非要跑到汉城来买房干吗?”
这种事情,谁也不好说。老头从金载垣那里得不到足够的东西,同样想不明白陈冲是不是真的一脚把她踩爽了,然后吊上就算不撒手了。
我徒弟还有这等魅力么?如果说是他老人家当年的飘然风范,这事情说出去还可信。但陈冲怎么看也不是那种受女孩子欢迎的人,老头打死想不通到底是为什么,先是个梁静文,后是个金善雅,大小通杀。
不过不管怎么样,只要能把棋下好了,其他的老头没心情管这么多。
秋天快到了。虽然天气热得下火房间里不开空调根本不能住人,但老头依旧固执的认为秋天快到了。陈冲拿着阴阳历过来指着上面写的还是阴历六月,但老头对此不屑一顾:“韩国有阴历么?”
当然有,日本也用两套历法,虽然现在在意这个的不多,可日历上都写着呢。陈冲也不管老头到底什么意思,摆了摆棋之后就打电话找金善雅初段,然后两个人就出去看电影去了。
陈冲很喜欢现在的生活,或者说,这种无忧无虑的日子也是他一直所希望的。刚刚来韩国的时候,他的压力非常大,首先是定段考,然后在一片敌视的目光中回国去参加新初段联赛,台上台下一片不绝于耳的汉奸之声让他只觉生不如死。然后就是连败,无尽的连败之后却因为赵汉乘的一个烟头进入了LG杯本赛。紧跟着就是一连串让他自己都觉得神奇的胜利。
很轻松。身体觉得很轻松,脚下不再是沉甸甸的步伐,心里面没有东西总压在上面,呼吸都轻快了许多。陈冲九段很喜欢这种无忧无虑的生活:这才是生活,而且还有个漂漂的姑娘陪他聊天看电影,这是共产主义才能达到的美好人生。
所以陈冲很高兴,和金善雅虽然还没到手拉手的地步,但两个人基本上也就差明确关系了。老曹并不反对他们俩交往,金家的父母三五个月都未必能看见自己姑娘一次,更加谈不上什么反对的意思。
有了冠军,能够在LG杯上发泄一下被迫出国的恶气,还有个虽然喋喋不休但也漂亮温柔的小朋友,陈冲已经不去想其他了,只希望这个日子能够照这样的继续下去,一直不要变才好。
只是一个电话,让他想起来在海的那一边,还有一个人:“陈冲?”
“啊,”陈冲正在和金善雅吃烧烤,也没看手机来电显示就接了,猛地一听还真没听出来是谁,“您是?”
“我是静文哦,你这么③üww。сōm快就把我忘了哦?”电话那边的梁静文满嘴的委屈,“都听不出来我的声音了么?”
就冲这个“哦哦”的,也听出来了。陈冲向金善雅打个手势走到外面去接听:“静文!怎么想起来这时候给我打电话了?”
“我搬家了哦,所以打电话邀请朋友来做客哦。”梁静文笑嘻嘻的又快活起来,“一定要来啊!”
去哪?网上说你在上海买了一套新房子,我难道还要专门飞过去么?陈冲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太远了,我怎么去?”
“怎么会远呢?”梁静文故意的,好听的声音在电波里精灵一样飘来荡去,“你家在哪?”
陈冲站在饭店门口透过玻璃窗看着坐在里面发短信的金善雅,有些捉摸不透梁静文是个什么意思:“我住在首尔啊,你应该知道吧?”
“我也住在首尔哦。”梁静文的得意即便是仅仅在手机话筒里,也是十分明显的,“我在那边买了一套房子哦,咱们就快做邻居了哦。”顿了顿,很撒娇的口气,“来吧,来吧,乔迁新居的贺喜哦……”
你跑到这来干什么?陈冲十分不理解梁静文的举动,尤其是大热天的搬家这不折腾人么?刚拿到地址,陈冲就发现那一串地名十分熟悉,跑到自己家楼底下四面瞅瞅,就看见那栋灯火通明只剩下放空气的别墅。
就是这个?陈冲目瞪口呆,无比的羡慕:你看看,你看看!要不然人家说话“哦哦”的呢,住这么大房子就剩下听回声了。
“这是谁的房子?”金善雅对于陈冲对着这栋别墅发呆感到莫名其妙,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干吗呢?”
“这是一个朋友的别墅。”陈冲吸了口气,然后慢慢吐出来,“过几天她就搬过来,到时候少不得又要喝一点。”
金善雅虽然有些怀疑,但陈冲很明白的告诉她这是他朋友的房子,而且还用阴性词来表示他这个朋友是女的,反倒让她松了口气:女人的直觉很敏锐,如果大大方方的说就是和女性朋友出去玩,她们未必就一定要怎么样,但如果自认为说出来怕麻烦而遮遮掩掩,却会真让她们怀疑且留神。到时候浑身张嘴都未必解释得清……就算解释得清,可人家根本不听你的,有办法么?
女人是好奇的动物,一定要在某种程度上满足她们的好奇心,然后问题就会好办得多。
“回来你们俩也认识认识吧。”陈冲继续满足她好奇心,只是他还不知道这句话会有什么后果,“她人很好的。”
梁静文搬家的动静,不是一般人比得了的。老头一直蹲在那看着浩浩荡荡的十几辆搬家车从远处来然后大包小包的往下卸东西,看着一个一个大柜子大箱子三五个人用力往下抬,看着穿着一身清凉装戴着大墨镜的梁静文站在门口吆五喝六:“那边,那个柜子放在那边!轻一点!慢点来!”
梁静文身后站着十几号人,不光有几个长发飘飘设计师样子的人,还有五六个西装革履的保镖。老头对于他们这么热的天还穿着厚厚的西服站在那一动不动很是钦佩,不过当有人过来驱逐的时候,他有些不满:“我在这看搬家,有问题么?”
“没问题,但是您能不能不要后退一点?这里一会儿要过车。”保镖很客气,不过脸上明显因为老头在说汉语而激动了一下,“请您后退一点。”
不过趁这个功夫,梁静文也看到了在这边磨磨唧唧的两个人,而且一眼就认出来了老头:“施先生哦!”惊喜之下,连蹦带跳的跑过来站在他面前弯下腰满脸笑意,“您怎么在这哦?”
我等你一个多月了。老头不好意思蹲在人家裙子前面,咳嗽一声站起来:“我那徒儿在这边租的房子,平常没事我就在下边转悠。看见你来搬家,一开始还不敢认……你跟陈冲说了你要搬过来了?”老头惊诧莫名,“这浑小子,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也不跟我说一声,看我回去不收拾他!”
“阿冲呢?”梁静文说话毛病相当多,但人家就是嗓子好,老头听着舒坦:“出去玩去了,这浑小子不上进,成天就知道瞎玩。”
这时候,有个穿黑衣服的走了过来,梁静文连忙而恭恭敬敬的介绍:“施先生,这位是南大师,是南洋一带最有名的风水大师!我曾经被大师指点过多次,受益匪浅。”那个穿黑衣服的南大师倒也没什么架子,笑嘻嘻的抱拳拱手。“这位是施先生,是陈冲的老师……”梁静文突然觉得老头的眼神不对,“施先生?”
“你好眼熟啊。”老头看着那个穿黑衣服的,越看越觉得面善,不由自主地凑过去,“我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你?”
似乎被他提醒了,南大师同样愣了一下:“说起来,我似乎也见过你……”
老头突然一举胳膊棒连退了三步面色大变:“是你!……”
“是你!”南大师有些手忙脚乱的向后退惊得喊出声来,“施襄夏!”
这两位要干什么?梁静文和她的保镖们从没见过南大师如此失态,也从没想过仙风道骨的老头能激动成这样:“你们怎么了?!”
“梁静文!”金善雅在奔商业区的地铁上听说陈冲的那个要搬来的朋友是梁静文的时候,也顾不上什么了,下了车直接换方向又回来了,“你怎么不早说!你怎么不早说!”两眼睛冒星星手足无措的样子,吓得陈冲还以为她要半身不遂。
“金子!”金善雅开始打电话的时候陈冲就知道不好,赶紧扑过去一把抢过手机:“没事!金子,你忙你的,挂了啊!”
干什么!金善雅怒冲冲的看着他:“你不知道金大哥是梁静文的fans么?”
“我知道。”陈冲苦笑:正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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