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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棋的世界-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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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陈冲再探,下边就还要补。

“如果这样下,陈冲就接近逆转了。”古力抱着干儿子有些费劲的在电脑上把这个变化摆出来,却就是不肯把怀里的苏思雨放下。

陈冲就是这么想的。但在那之前他需要先做一些准备,比如让下边变得更加好打入一些,比如如何增加逃生的概率。

欧阳逐渐的,有些明白陈冲要干什么了。脸色有些发白,却腾不出手来去安定。

差不多了,该动手了。陈冲在中间再挂一下之后,跳点左边。

最好的选择是爬过让陈冲飞,这样形状完整对外面有大好处。其次是冲下之后一分为二,放黑棋长出做眼只杀左中下那枚黑子,然后稳守下边。

“都不小,冲之后有半个先手去稳定下边,不算吃亏。”王文达比较喜欢那个一分为二的手段,“这样陈冲后面还要笼一些实地。”他抓了抓头发,“突然发现,陈冲的实地也不少。”

“废话。”古力笑骂了一句,“好歹是个九段,再怎么折腾也肯定顾着地,盘面这时候差上15目就算还不错!”

注意,这里讲的不是欧阳领先15目,而是陈冲盘面领先15目。

首先陈冲要贴出去6目半,而且欧阳是攻击方,借势攻击的时候肯定能拿到不少目,算上厚势目的话,陈冲还在落后。

只要下边能够冲出来,不管做得出做不出眼位,都要好多了。陈冲换了口气等着欧阳的应手。

要不然,冲吧?欧阳的时间有点紧张了,干脆冲下去一分为二,让陈冲做眼之后冲出,自己收下边。

那里还有几个黑子,这次欧阳也许是被刚才陈冲的活动刺激到了,硬钉钉的杀过去不再像左边那样还给留口气。

“过分了……”王文达脸色刹那间有些难看,“这里不需要这么强硬,只是在右下关一手陈冲也不好应对,这么直杀过去反倒容易出问题……”

11点了。陈冲还有50分钟,欧阳只剩下10分钟的保留时间,如果黑棋硬拐头,欧阳怎么应?!王珏扭头看一眼计时钟,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凝重,甚至有些忐忑的看着那盘主将战,看着陈冲怎么办。

对面的九段似乎完全没有预料到欧阳会下出这样过分的手段来,扭着头左看右看良久之后才伸出手拐头。

“逆转了。”王文达平缓一下心情,但嘴唇依旧紧紧抿着,“杀不死,挡不住,一会儿陈冲在左边鼓弄一下再出几个劫材开劫,这盘棋就算热闹了!”

“天上掉馅饼了!”曹大元知道只要陈冲赢了,那本队几乎就可以说是立于不败之地,再加上周睿羊和孔杰那盘优势历然,豪门明月这就要死在南开!

只剩下祈求陈冲不要掉链子了……曹大元和邵炜刚站在陈冲身后一脸紧张:跑大龙,随便怎么跑大龙,只要安安全全的把大龙做活或者带回家然后四面随便洗洗,这盘棋就算稳稳拿下了!

况且做活也不是很难。上边一条龙下边一条龙还都已经冲开保围各自有利,邵炜刚甚至打算在网上宣布只剩安全运转了。

可陈冲就不让他们省心,一个随手打不光让自己左边大龙被强行分割够不到下边联络只好仓皇北顾,为了大块安全还不得不送死了中央一子。

“这就叫大了人家一个车,还把棋输出去了。”曹大元气的在研究室对着一张椅子连打带骂,“臭棋篓子,臭牛鼻子老道,一手臭满盘输!今天要是输在这小子身上看我不收拾死他!”

人家是韩国棋院的注册棋手,你管得了人家么?邵炜刚没理他,扭头和古力研究了一会儿,叹了口气:“细棋了。”

“嗯?”曹大元光顾着生气还没怎么算得失,听邵老大这么一说来了精神,“还有希望?”

“有。”邵炜刚点点头看着电脑,“我有个预感,欧阳杀不死陈冲任何一块,还要倒赔钱……恐怕这盘棋要比官子了。”

第一卷 两个世界的光芒

第六十四章 格杀

欧阳不能不杀。轻轻易易的把陈冲放出来,他这盘棋就算完了。

“所以不能不杀,但杀的时候却又不好下手。”王文达龇牙咧嘴的抓屁股,半天舒了一口气满脸轻松还把手指放在鼻子底下细细品味,抽大烟似的嗅了半天叹了口气,“陈冲两面逃大龙,而且白棋有些薄,不好杀。”

关键在于前面的局面散了,不好拢成一个拳头去打人。欧阳摸摸脸无可奈何:他聂门一派讲究的是华丽的布局和对比赛的掌控,乱战对杀把棋盘搅成一锅粥从大师兄常昊开始就没人擅长,到了苏羽更是登峰造极,竟然到了见杀就认输的地步。

当然实际上欧阳的战斗力不弱。但那要分跟谁比。跟王语诗比欧阳100手能杀她20个子,但遇到李世石就难免败下阵来,更何况现在面对的是有些红了眼陈冲。

陈冲确实有些着急了。钱不钱的先放一边,如果登场第一阵就让小欧阳杀的一泻千里,他真没脸去见曹大元。而且刚才还犯了个不该犯的错误,在对局室里都能听见外面老曹的怒吼。

他希望能赢,从心底希望能赢。

绞尽脑汁啊,绞尽脑汁。陈冲的大脑自动安排了一个无意义反复,提醒他现在面临的是个什么局面。

周睿羊赢了,也就是说,山东队这个时候已经2:0领先明月了。王文达和王珏在看到孔杰认输的时候,两眼都是一黑身体摇摇欲坠:难道说,今天就要输在这里了?明月队在主场可还从没输过呢!

一切都看主将战了!苏羽虽然慢慢悠悠的在消耗时间,可谁也不相信他会输给谢赫,即便谢赫的等级分全国前六比名人高了二十多名,即便前面的8盘对局谢赫六胜两负,可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能赢。因此当孔杰站在王文达身边看着拼死堵着陈冲大龙联络的局面的时候,三个人都是面沉如水。

姜东润在看看直播室的各局形势之后,觉得似曾相识:“咱们联赛第一轮,好像就是陈冲分胜负吧?”

这种事情没办法。时势造英雄,王珏在算计,曹大元在放弃,结果哀兵涮了以为十拿九稳的明月,还没放松比分就成了0:2。

王文达那盘是必败,不管遇到谁都难免一个输字,因此这一台是放弃了的。但苏羽和孔杰分在后面就是为了扑陈冲和周睿羊,让欧阳这个对谢赫6胜3败的人作主将相信也会守稳第一台。

但曹大元是用抽火柴棍来决定出台顺序的,于是一切都乱套了。王珏和王文达两个人有一种无力的感觉,觉得现在事情的发展已经超越了他们的控制范围。

如果陈冲赢了,那剩下的两盘棋就不需要看了,顶多拿两场局分,可积分一分不涨对于今年明月的夺冠大计是个不小的打击。因此王珏的脸黑了,欧阳的脸红了。

欧阳着急了。他看得到孔杰站在那脸色灰败,也知道现在比分不利,第一次作主将的小欧阳一时间有些心神激荡。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他几乎是在瞬间作出了一个决定:要好好的表现,不能让落在自己肩膀上的担子滑脱。

这就是压力。原本欧阳作为主将是最轻松的,不论输赢后面也有队友的帮衬,可现在当后面两盘全败的时候,他就需要站出来了。

人们需要英雄,每个人的心中也都有英雄情结。欧阳打算做个英雄,因此跨扳过去全力攻击。

还有些后悔自己随意的陈冲眼睛亮了,扑到棋盘上端详。

“是不是,有些薄?”王文达看了一会儿,总觉得有些不对,“何必杀得这么狠?先在外面吊着一边攻击一边收地不好么?”

这一手不仅让研究室陷入沉默,也让陈冲开始了思考。

有些试探的,回到研究室的孔杰把一枚黑子放在中下滔滔白阵里,左右扭头的看了良久,拍了拍王文达的肩膀示意一下。

“大龙不好杀,而且下边有麻烦。那个送死的黑子有些复生。”王文达叹了口气点了点头,“不好下了。”

王珏抓着头发,低声突然说:“欧阳今天晚上下得棋似乎都很薄,而且每到关键的时候,就喜欢掉链子。”

快到12点的时候,陈冲才吐了口气微微一笑抓出棋子落在棋盘上。

接下来的20分钟,就成了陈冲的表演时间。

先是一扣把从左边飘出来的拦截晃开,紧跟着再一爬利用白棋跨扳的薄味将下边生生逼得后退两步,转身求联络。

“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硬冲!”孔杰一眼就能看穿陈冲是个什么居心,却突然对欧阳有些不放心:别冲动,补好自身后面还有的争……打吃!欧阳的时间紧凑不能多想,而且隐约的总觉得并无大碍,就过去提一手在中央拔花。而陈冲这时候却毫无征兆的在下边托入。

“坏了,坏了。”王珏转着圈的拍脑袋,“不能挡只能顺着爬,爬上三手和原先下边这里的黑子联络一下,整条大边可就剩不下什么了!”

更重要的是,因为左边的拦截略有些薄弱,导致那手在中央的刺断还不成立!孔杰脸色有些发白,坐在那看着电脑画面久久无语。

苏羽终于结束了他的长征3目半战胜谢赫,但站起来左顾右盼看看陈冲和欧阳的那盘对局,嘴角不由自主地抽动一下。

“时间不够了。”如果还有20分钟,王珏完全可以相信欧阳能够找到哪怕是唯一的手段去控制。可现在已经读秒了,满脸是汗的欧阳恐怕难翻身了。

这叫地趟拳。陈冲的计算比欧阳快得多的多,而且胆子长毛对中央的危机置之不理,竟然在下边又跳一手。

欧阳有些抓瞎,很不能理解陈冲眼看着自己两条大龙被分而治之却只顾着捞下边的做法,声声读秒当中再冲分断开上下两边。

陈冲在下边连下了两手似乎很满意,左看看右看看点入左边。

欧阳看不到的东西,苏羽能看到。就算苏羽看不到,外边研究室里五六条大汉也能研究得清清楚楚。谢赫这时候已经无所谓自己刚才的输赢了,顺着棋盘左边比划了半天之后,噗哧一声笑出来连鼻涕泡都喷出来了,拍着桌子叫:“有意思,有意思!”

这对于欧阳来讲,就有些莫名其妙了。小心的挂一下尽量的把局面控制在自己的手里之后,他便绞尽脑汁的的去猜度陈冲的用意,只是当黑棋靠上那两枚冲断的白子边的时候,他才终于明白陈冲为什么要先在下边和左边搞出事情来。

他也是到了这个时候,才明白鲁迅先生为什么一向不惮以最坏的恶意去推测中国人。

因为左边的黑子存在,他就不能简单地把那两枚棋筋连回来,也因为陈冲可以借着白棋的薄弱环节冲击下边求联络,他就必须放任中央那朵花同下边断开。然后当陈冲杀那朵花的时候,因为下边被冲得有些薄他还不能粘成聚五杀只能挡住,所以陈冲一扑中央自动成活。

接下来就是四面冲击白棋的薄味。眼看着一片一片原本确定为自己的白空被冲破,眼看着左边那颗黑子活动活动死而复生,眼看着下边陈冲几乎是耍无赖一样的二路连爬,欧阳涨红了脸浑身颤抖。

3:1了,王语诗和陈好的比赛已经无关紧要了,山东队敲锣打鼓拿着3分扬长而去,笑得带队的副总满脸菊花连连招呼:“都走都走,今天晚上我请客,咱不醉不归!”

王文达站在那叉着腰瞪着眼无可奈何,看着自己亲侄女的如花笑颜也只能自我安慰:至少,这小丫头有点事情做,就不会为了她爸爸总往酒吧跑把自己灌的酩酊大醉了……庆功宴上,曹大元张学斌周睿羊邵炜刚谢赫一干人等全看傻了,整个包间里面也只有陈冲对于王语诗的海量习以为常:每天晚上一打啤酒,要是这还练不出来也实在对不起她那个号称一个人独闯韩国棋院直杀了个七进七出连斩韩国名将五十余员的酒段叔叔。

“今天,先恭喜山东队客场大胜。”即便陈好无心恋战,但能够赢了前女子世界冠军王语诗也很高兴,端起来一酒盅五粮液笑语嫣然,“我先干为敬。”

“再恭喜陈九段战无不胜。”王语诗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扭头举起来冲着陈冲笑,还眨了眨眼睛,“另祝生活幸福。”

这话什么意思?陈冲一脸茫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可那姑娘扭头又看周睿羊:“周七段今天真的好厉害……”

一打七,吐了仨倒了俩谢赫被灌的躺在椅子上当喷泉,张总拉了拉曹大元:“小王,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我不知道。”曹大元看着王语诗自己灌自己却就是劝不住,眼看着小姑娘开始撒酒疯指着周睿羊鼻子絮絮叨叨随便说两句什么就是一声干杯然后咕噜往自己嗓子眼里倒一杯也是傻眼,“小邵,你是不是对不起人家了?”

邵炜刚的辈分在这帮人里顶天立地,也只有曹大元才敢管他叫小邵,正倒气的功夫听见这话立刻指天划地的发誓:“我上个礼拜第一次看见这个传说中王文达的侄女!况且我一个三十的人了有家有业有孩子也没兴致搞这些!”然后扭头吐了一地胃液。

难道是谢赫?王语诗刚才很针对他。曹大元和张总难免开始往这方面上想:一个孤男一个寡女,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王文达可能也知道这件事情,要不然干吗千里迢迢地把小姑娘弄到山东来?

恐怕是!张总给了曹大元一个眼神表示赞同,然后开始考虑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王语诗的心事,谁也不知道。陈冲已经不可能用大脑去考虑她在干什么在想什么了,眼前一片白茫茫的似乎有个黑点伸手想去抓却就是抓不到,等抓到了之后放到眼前看看才发现是个臭大姐,歪着头考虑考虑,拿来一个酒杯倒点酒扔进去看臭大姐游泳。

然后就不知道那杯酒被谁给喝了。陈冲从厕所回来再看那个酒杯就已经空了,东张西望一会儿啥也没找到就此罢了。

第一卷 两个世界的光芒

第六十五章 新加坡之旅

不能不说,11月的山东很冷。不过至少有暖气,不像陈冲他们家那边,天上都下大雪了却因为在南方地区国家就是不给送暖。说到南方地区,大二时候他们宿舍寒假去南京旅游,半路在合肥停下来住得还很好,可到了南京只是几百公里的距离就没了暖气,在毫无防备之下到达当天开始集体感冒,一人两针扎得屁股坐立不安,五天的旅游被生生变成了1天半。

至少还有暖气。要不然陈冲肯定会更加后悔为什么自己没早买一天机票:华北地区从今天早上开始普降中到大雪,山东济南府更是大雪漫天不管是高速还是机场一概停运,几十万人被堵在飞机场和高速口跺脚骂娘却就是无可奈何。

“两天了!”陈冲在酒店客房里转圈,“我现在应该回到韩国去参加加德士杯!可现在我连济南城都出不去!这个损失怎么解决!”

他看着窗外依旧纷飞的大雪暴跳如雷:“我为什么要回济南来!当初从天津直接走了不就完了么!”这个问题没办法解释,也没办法回答,当时山东体育局给陈冲买的回程机票就是济南到汉城,梁静文在签合同时候算到了一切却就是忘了中国的地理情况决不是韩国或者新加坡可以比得了的。

更重要的是,房间里面没有人能回答他。邵炜刚谢赫和周睿羊回北京,王语诗就地解散回家,张学斌和曹大元虽然回了济南,但人家在这边买了房自己有窝,并不像陈冲这样孤独一人连门都不出去只能站在窗前自言自语的发神经病:“这天,是灰蒙蒙的天;这地,是冷森森的地……”

山东人是很仗义的,体育局方面给韩国棋院打了无数电话又拉上一肚子不情愿的中国棋院说好话,好歹是保住了陈冲在滞留期间因为大雪耽误的比赛资格,等大雪过后他回了韩国再重新定下时间补赛。

三天。曹大元打电话时候信誓旦旦:“三天之后,你就能踏上汉城的土地,去为国家争得荣誉。”

真的么?这雪已经下了两天了,就算是从鹅毛大雪变成了小雪,可机场依旧不开放,高速依旧被封闭。出不了门找不到人说话的陈冲快抓瞎了,躲在电暖气后面看着窗外的雪花落在窗上凝结成冰目光呆滞四肢发麻。

“这是咋的了?”雪小了不少,曹大元也终于能出门了,推开房间门看着抱着电暖气的陈冲一阵唏嘘,“明天早上雪就能停了,到时候你就能回汉城了。”

真的么?那为啥机场的小姐说,我不能飞回去?

“因为韩国也在下大雪。”曹大元安慰他,“不过没关系,至少咱们这边雪停了。”

那有个什么用!陈冲快哭出声来了:我想回韩国,去看看老头去……要不然回家也行,去看看爹妈尽尽孝心……“很可惜的是,成都那边在下大雨。”曹大元挠了挠头,“这件事情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全中国遍地都是水,春天夏天不下雨全攒到现在来下,好奇怪。”

这叫做“作”,阴平声。自作自受的“作”。陈冲不无恶意的想:接着烧汽油吧,接着用电冰箱吧,然后全人类就一起一个接一个的灭亡吧……“如果给你一辆汽车,你想不想开?”梁静文在听了陈冲的想法之后,想了一会儿说。

“开。”陈冲回答得很干脆,“开车是男人的梦想,汽车就是男人的小老婆。我正在攒钱,等攒够了,就去买车。”

对于这种嘴上一套心里一套的两面派,梁静文可能是见多了,叹了口气也没再继续扯这个话题:“对了,你那个给全世界棋手开的工会,怎么样了?”

要是梁静文不提的话,陈冲可能就这么就把这个茬给忘了:“正考虑呢。你打算掺一手?”

“我没这个打算,不过你真的打算干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帮忙忙,然后投点钱算投资哦。”梁静文很明显认为陈冲是在胡闹,但她似乎很喜欢跟着他胡闹。

“这个事情回来再说。”陈冲不打算在国内搞这种东西,不然有名的真正胡闹派体总决不会坐视不理。说起来,中国比较有名的三大局:时空管理局、马赛克管理局和出线管理局一向手长事多,如果陈冲敢私下煽动棋手造反恐怕是就再也不能踏上祖国半步了,小心谨慎先在海外搞试点倒也不错。

“我新专辑快出来了,回头我送你一张正版哦。”梁静文在正版两个字上咬得很重,似乎有什么不堪回首的过去。

陈冲倒是无所谓。他对流行歌曲兴趣不大,不然也不会在北京街头把梁静文一条腿差点踩断还没认出来是谁:“你在汉城?”

“你是说首尔?”梁静文似乎在摇头,“我在新加坡,韩国那里下大雪,我过不去。况且唱片的后期要在这边做,我要等到明年2月才会过去。”

这让陈冲有了一个新的念头:既然左右无事,要不然去新加坡看看?

“好啊好啊,我爸爸妈妈去泰国了,来玩吧!”

说干就干。陈冲连夜递交申请给新加坡领事馆,利用棋手身份加上梁静文的面子,第三天头上签证就办好了,买好机票兴冲冲的直奔新加坡而去。

下飞机时候梁静文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不要随地吐痰哦,不然罚你500块我可帮不了你哦。不要谈论宗教问题哦,不要随意打量女孩子哦,要节约用水哦。”

我是来旅游的!陈冲嗓子眼里一口唾沫生生咽下去,拎着行李出机场。

吐一口痰罚款500新加坡元,也就是1000人民币,有外交豁免权的大使馆人员都不能免责,更何况陈冲这个旅游者。有时候觉得新加坡人为了保持环境卫生对随地吐痰罚重款还禁止进口口香糖有些不可理喻,可看看面前真是非常干净的街面,思量一下也不难理解。

“一定不要吐痰哦。”有件事情很奇怪:梁静文的车挂的是中国大陆牌照,但走在路上却没有人管。而且,这还是陈冲第一次坐在保时捷的车里,难免有些兴奋。

“当年希特勒的虎式坦克,就是保时捷设计的哦。”梁静文的住处在马来西亚那边,一边过海一边解说,“有一句话,911就是保时捷,保时捷就是911。听说在大陆那边,这个车叫做波尔舍?”

波尔舍是啥?陈冲茫然了一会儿,开始打主意:“等一会儿,让我开两圈如何?”

“你会开车?”对于陈冲的要求,梁静文想了想反问了一句。

“我可以学。”陈冲很喜欢新加坡的阳光,把身上的绿军大衣扒下来扔到后面,身体靠在座背上伸个懒腰对着梁静文嘻嘻的笑,“教我开车吧?”他看了看后视镜,“另外,后面那两辆车,为什么一直跟着咱们?”

梁静文微微叹了口气:“原来你还不是很迟钝。那帮是狗仔队哦,应该已经拍了不少照片了哦。别管他们了,明天新加坡围棋协会的人会来哦,有空的话,你跟他们下两盘。”

新加坡围棋协会怎么知道我会来?这件事情有些奇怪了。梁静文似乎知道他想问什么,很干脆的回答:“有人通知了这边,而且很明确地说你会来找我,因此他们今天上午给我打电话,问我能不能做个东道。”

所以新加坡围棋协会的高初人6段和陈嘉诚5段在第二天早上八点,就到了梁静文的别墅外。

新加坡通用繁体中文,陈冲对于今天要来的这两位也算是有了一点了解,只是不大明白为什么在他名字后面的九段是大写,而高初人的6段用的是阿拉伯数字。

“因为我们是业余棋手。”高初人和陈嘉诚倒并不太紧张,“业余棋手的段位里面,都是用阿拉伯数字表示的。”

新加坡围棋协会最强的两个人,就是业余6段和5段么?陈冲在去韩国之前和一些业余棋手也打过比赛,后来成了韩国的初段之后因为生计问题也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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