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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棋的世界-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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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冲苦笑:“我不赌了。”

“输光了?”梁静文毫不在意的掏出自己的信用卡,“自己再提五万去。”

“不是……”陈冲摇了摇头看着身后不远处一直盯着他的某个男性,“反正不赌了,你先玩儿,我找找金善雅去。”

金善雅在百家乐那同样是不亦乐乎,几千几千美元的扔上台押上下门。

“玩的怎么样了?”陈冲看了一会儿算了一会儿,觉得这个也有可能赢,便问,“输了赢了?”

“输了8000多。”金善雅舔了舔嘴唇把3000美元扔到上门押输之后转头看陈冲,“你不玩了?”

人家不是不让我玩么?陈冲摇摇头,继续闲逛。不过看到他无所事事的样子,后面那个保镖过来:“先生,要不要去酒吧里等您的朋友们,顺便喝一杯?”

这里还有酒吧?陈冲对于国外的赌场没什么研究,不过看到T台钢管上一丝不挂激情扭动的美国大美妞们,愣了一下:这不就是传说中的脱衣舞么?

以前在韩国的时候,陈冲在一些娱乐场所也常看到这些。就算是在国内,很多地方也有这个。不过明显没有这里的专业……陈冲坐在一张小酒台边看看这里的气氛,再回想一下国内,发现国内的娱乐业的确不能和这些腐朽堕落的资本主义国家比。

“不过,就暂时堕落一下吧。”陈冲喝了口酒,在刺激心跳的音乐里。脑海中一片空白。

不过,身后总站这个保镖就不是很爽的事情了。陈冲看看一直跟着自己的那位兄弟,招招手:“来一起喝一杯吧。”

保镖摆了摆手:“我们不喝酒。”

无趣。陈冲喝了两个多小时的酒之后看看时间已经差不多快到晚上10点了,出去找梁静文和金善雅:“该走了……”

金善雅一挥手:“我刚赢了1万块运气正好,怎么能走呢!”

梁静文一挥手:“我刚输了不到2万,还要翻本呢!”

这两位正在劲头上,陈冲谁也劝不动,只能坐在灯火辉煌的大厅吧台一边喝酒一边发呆。

“要不要找几位女孩来陪您?”保镖还兼职导游,这时候又开始做拉皮条的买卖,“本赌场的女孩们都是全夏威夷州质量最好的。”

“不用了,谢谢。”陈冲算是比较保守的,况且那边不远就坐着两位,他怎么也拉不下脸来去找应召女郎。

“当然,还有很多服务,您要不要听一下?”保镖不遗余力的开始展示本赌场的服务项目,“要不要找两位先生来陪您?”

陈冲差点吐了:“不用了,我坐一会儿就好了……”

凌晨四点的时候,金善雅和梁静文在输光了身上的筹码之后终于强忍着没有再去兑换,找到已经趴在台子上睡着了的陈冲走人。

不过当看到陈冲怀里的两张支票的时候,两女生大吃一惊:“你怎么赢了这么多?”

“这张是我赢的,20万。”陈冲困的都快睁不开眼了,打个哈欠把支票递给她们,“这张是赌场给的,5万。”

梁静文和金善雅对看了一眼,默契的点点头。

接下来的每个晚上,被禁止进入赌场的陈冲都是独自一人呆在酒店里看电视玩游戏度过的。而且他也很相信如果赌场白天也全面开放的话,恐怕他在回韩国之前就看不到梁静文和金善雅了。

不过至少梁静文总会比金善雅晚这么一个小时才出发,至少先用自己身体把陈冲安抚好了才出门。

到底,是谁在陪谁来夏威夷散心?那天晚上陈冲给了她们一人5万美元让她们去玩,剩下的15万打算等回到韩国之后就寄到家里去让爹妈买套大房子。

这个心愿是很久以前他就有的,不过名人战之后因为老头的一些事情,导致没来得及办,现在正好……不过这只是个梦想,因为梁静文和金善雅在输光了自己的钱之后,就把主意打到了陈冲的头上。

老话说的好,马瘦毛长蹄子肥,儿子偷爹不算贼。金善雅和梁静文和陈冲的关系显然不仅是这么简单。于是陈冲便马瘦毛长了。

也亏他手快把6万美元寄回了自贡,不然就真彻底无产阶级了。

即便这样,回到韩国之后,陈冲也变成了一个小无产阶级。

“我好穷啊。”陈冲和老曹哭诉,“共产共妻好可怕……”

老曹很惊异的看着他:“没事了?”

“啥事?”陈冲不明所以,“有问题么?”

一群人摇头:“没事,没事……”

陈冲觉得很莫名其妙,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说话了。

“那个,今年的农心杯预选,你参加么?”老曹想到了另一个问题,“还有,三天前,明月杯的参赛邀请卡到棋院了。”

“到就到吧,如何?”陈冲不以为意,自己冲了杯咖啡品,“最近突然喜欢喝咖啡了。”

“你是韩国名人啊。”徐奉洙把比赛通知单递给他,“棋圣名人国手天元GS加德士杯这些比赛的冠军,会被邀请参加明月杯,你忘了?”

没忘,一盘棋一万美元,随着比赛局数增加对局费增加,冠军奖金40万美元……梁静文觉得这张邀请卡就是金矿:“这么多钱,在拉斯维加斯多少也能赌一个礼拜了。”

陈冲好气又好笑:“你们就这么肯定我能拿到冠军么?”

“总比我开演唱会来钱快啊。”梁静文连连叹息,“我一场演唱会不过三四百万人民币,还要准备好&书&网久好&书&网久,你几盘棋就能挣40万……不对,1万、2万、4万、8万,再加上四十万,整整五十五万美元!两个礼拜五十五万!这不是抢钱么!”

“废话,你一张碟千八百万的挣干嘛不说呢?”陈冲不以为然,“白金销量,百万张,一张你提三块钱,就是300万!更何况还有别的各种乱七八糟,发行一张碟你至少挣500万!”

“我一张碟至少半年的!”梁静文很不满,“你两个礼拜就都出来了。”

“半年?”陈冲摇了摇头,“你唱一首歌需要准备半年,知不知道我为了这么一盘棋需要准备多长时间?”他伸出了5个手指头,“别人我不知道,但我至少准备了5年了。”

“哼。”梁静文一甩头,“我唱了十几年的歌才有今天的地位。”

“我跟老头学了7年了,背的定式大全有这么厚。”陈冲伸出手摆了个高度,“打过的棋谱至少也有这么厚。”

梁静文撇撇嘴:“我练跳舞的时候,跳坏的鞋就有好几十双。”

“我一天练习12个小时做死活题。”

“我唱歌练声练到发不出声。”

这种事情似乎争不出个高低,谁都不比谁轻松。都是靠着天赋吃饭,只不过陈冲是纯脑力劳动,梁静文是靠嗓子吃饭。

“下棋你能吃一辈子,唱歌过了35岁男的还好些,女的可就彻底完蛋了。”梁静文幽幽的叹了口气,“老了以后,怎么办呢?”

陈冲有些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我养你啊……”

“真的?”梁静文抱住了陈冲笑逐颜开,“我就知道你最好。”

如果这个时候说别的答案,也不好吧?陈冲抱着梁静文柔软的身体,轻轻叹了口气。

“你到底参加不参加农心杯的预选?”金载垣拿着那张明月杯的邀请卡满眼放光。

陈冲很诧异:“参加啊,干嘛不参加,好歹也有奖金拿。”

金载垣看看他:“那么,如果打入了决赛圈,你参加不参加?”

陈冲愣了一下:“不参加,当初说好了的。”

他在刚刚加入韩国棋院的时候就约定好,不参加农心杯的。

这里不能不说一下农心杯的参加问题。实际上陈冲到韩国这么多年只参加过去年一次的农心杯,这是因为当初的一些事情,导致农心杯方面在06、07年时候改制,要求参赛棋手必须按照国籍进行比赛预选。这方面日本方面吃亏相当大,张栩黄翊祖苏耀国他们这批旅日的中坚力量立刻不能参赛了。不过台北棋院对于这个决定双手赞成,周俊勋张栩黄翊祖几大九段甚至还可以再加上女子名人谢依旻,不管怎么都凑出来一个彪悍阵容,然后要求参加农心杯。

真的按照这样下去,农心集团会很高兴,名称依旧是还是三国擂台赛,加上个台湾更吸引眼球,因此他们立刻发文件给三国棋院。

不过国内立刻开始抗议了,严厉反对台北方面加入农心杯。

于是这个计划流产了……然后在张栩他们的抗议下,最后又把国籍决定改回了棋院注册地决定。

四年之间农心杯改了两次,不过没人抗议,因为他们把奖金提高了。原先的三连胜1000万韩元奖金改成了1500万,每多胜一盘多发奖金1200万。

梁静文看到报纸上的关于农心杯的介绍,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原来围棋,真的是这么容易挣钱的……”

“扯淡。”陈冲不想继续那个无聊的问题了,“我不参加的。”

陈冲参不参加擂台赛,对于农心集团来讲无关紧要。专管这方面事务的副总眼前现在已经有了中国方面的指定棋手名单,而四年没参加这项比赛的苏羽的名字赫然在列。

“无论如何,要让苏羽做主将。”农心集团倒不是心疼钱,只是现在强势归来的苏羽似乎又回到了8年前他的巅峰时代,富士通杯上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场面让人心有余悸,“你们怎么和中国棋院沟通我都不管,但绝不能让比赛在开始之前就结束!”

他把手下人打发走之后,看着苏羽的名字,长叹了口气:名人回来了……与此同时。“三星杯,明月杯。这两个比赛,对于我来讲更重要一些。”陈冲把棋盘摆在房间里,“开始练习吧。”

第二卷 天王的时代

第一百一十九章 明月杯开始

“我们开始抽签吧?”明月杯主办方的老大王文达站在台上笑嘻嘻的看着台下三国的精英们,“请大家按照叫号的顺序上台来吧。”

明月杯是明月在线,也就是所谓MOL公司主办的世界大赛,全称是明月杯世界围棋冠军联赛,只有三国+台湾的冠军头衔获得者才能被邀请参加的比赛。

坐在台下的大多是熟人,陈冲左右扫一眼,就看到了身材高大的苏羽。

这个抽签会办的很有中国特色,首先是领导讲话,接下来是抽签仪式,规规矩矩平平整整一丝不敢逾越。相比较之下,陈冲倒是觉得韩国人办的那个抽签仪式要有意思得多。

而且因为明月杯都是大赛冠军,因此在叫人时候的称呼上,用的都是冠军称号。当然在某人兼得多个冠军的情况下,也有一些棋手是靠着等级分进入比赛的。

比如说陈耀烨,就是招商杯的冠军,因此被称作“中国招商银行杯冠军陈耀烨九段”,而朱钧则被称作“中国朱钧国手”,丁伟被称作“丁伟名人”。

一开始陈冲没把这个当回事,注意力一直放在观察那些不认识的棋手身上,不过当叫到“本因坊秀绅”的时候,他的心里咯噔一下。

“一会儿就到你了。”带队的梁宰豪九段看着他一脸的无可奈何,“早就跟你说让你改个好点的名字了。”

果然,当那位容貌比得上亚洲小姐的司仪叫到韩国这一块的时候,明显停顿了五秒钟又和王文达商量了一下什么,才叫“韩国名人……虫二……先生”。

陈冲在韩国棋手咬牙切齿的目光中上台抽到了17号,而他的对手,则是台湾棋手林至涵天元。

“这一万美金赚得真是……”朴永训看看大屏幕上显示的对阵表,再看看自己抽到的朱钧,叹了口气,“同人不同命,同人不同命。”

“林至涵八段也是一位很厉害的棋手啊。”陈冲似乎有些捡了便宜还卖乖,“台湾天元战冠军呢,至少不比周俊勋差吧?”

“扯淡。”朴永训继续摇头,“整个比赛最弱的一个都让你抽上了,你还要干嘛?!”

“可就算我赢了,下一盘山下敬吾和赵星碰上谁也不弱。”陈冲对于赵星颇有些后怕,“尤其是赵星!”

“你很怕赵星么?”朴永训根本就忘了陈冲和赵星下过的那盘棋,“跟他搅和搅和就成。”

哪那么好搅和!陈冲叹了口气,不说话了。

这次承办明月杯第一阶段比赛的是天津泰达会馆,王文达的老家。这个地方不错,陈冲下楼过一条马路就能回到他的大学里。

抽签结束之后,陈冲便回到南开大学去转了一圈,然后很怀念的找个自习室趴在那睡到天黑。

那种感觉,很舒服。

一直到他的手机开始叮铃咚当的乱响,才把他从美妙的无与伦比的睡眠中叫醒。然后抬起头就看到一个老教授站在台上目瞪口呆的看他。

上课了?陈冲毕业好几年了,自然不知道现行的课程表,迷茫的四处张望了一会儿,连忙站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捂着手机跑出去。

“他是哪个班的?!”老教授对于上课看小说的不管,对睡觉的也不管,但这种行为实在是让他看不下去了,“我说过多少次上课手机要关掉!”在台下寻找,“班长呢?都站起来!”

三个班的班长却只站起来一个,站在那看看左右满脸惊诧。老教授有些出离愤怒了:“书记呢?”

三个女书记倒是都站起来了,但一致否认跑出去那个是本班的学生。

“点名!”老教授使出了撒手锏。

陈冲不知道自己现在正被怨恨,走在林荫路上兴高采烈的和王语诗打电话:“你在哪呢?我找你去。”

“就在八里台这。”王语诗专门跑来找陈冲,“你吃饭了么?”

“没呢。”陈冲从抽签结束的下午3点半到现在4个小时一直都在睡觉,“我想吃狗不理。”

“那我在卫津路那个狗不理快餐店等你!”王语诗挂断电话嘀咕:吃什么不好偏吃狗不理,现在的猪肉包子是人吃得起的么?!42块钱一斤……NND。

在天津,本地人一般是不吃狗不理的,觉得那东西又贵又不好吃,要吃包子随便找个老字号的早点铺都觉得比狗不理强。不过外地人认这个,山东路的本店和山西路的狗不理大酒店一天到晚火爆的一堆一堆人排队等座。

“明天早上,去吃锅巴菜。”陈冲在天津住了两年,对于天津的早点文化已经比较接受了,吃包子的时候和王语诗絮絮叨叨的说,“再来碗豆浆,再来两棵炸果子……韩国那边的炸果子吃不得,就跟炸面筋一个味的……”

“韩国人也吃炸果子?”王语诗很惊异,“他们不是面包牛奶么?”

“鬼才面包牛奶了。”陈冲喝一口蛋花汤,“那边也是茶鸡蛋加小菜,无非就是早点把喝粥改成吃米饭而已。一开始去那边的时候根本吃不惯,后来找到中式早点铺才算是好一些。不过大师傅的手艺也潮,炸出来的果子咬住了不能撒手,一撒手准弹在脸上,那味道就跟嚼豆根糖似的。”

他又要了一碗蛋花汤:“黄种人的基因里对于牛奶的吸收就差,日本那边所谓一杯牛奶强壮一个民族的话纯属扯淡。牛奶就算再有营养也改变不了基因序列。他们的身高基因是当年侵华时候从中国偷过去几十万婴儿过了40年将近两代人才一点点改变的,真正的日本人身高很少有超过175的。不过他们比较注重锻炼,和国内这边走出两里地看不见一个运动场绝对不一样,东京那边就算寸土寸金也要留出来空地让孩子们打棒球踢足球。”

他叹了口气:“营养是一方面,合适的锻炼比吃的营养可更重要。”

“咱们一会儿锻炼锻炼去?”王语诗笑嘻嘻的看着他,“去跳舞?”

可以。比赛要两天后才开始,这时候放松一下精神没什么坏处。陈冲和王语诗在酒吧里玩到了2点多,才晃晃悠悠的出来。

“去我那坐坐?”王语诗拉着陈冲的手,脸色在酒气的蒸腾下略带红晕,“我们家没人。”

王语诗家经常性的没人。上次陈冲在花园里睡了一晚上之后就知道这个了,不过有些迟疑:“这个……”

“怕什么?还怕我吃了你不成?”王语诗嘻嘻笑着拉着他坐进车里点火,“酒店再好也比不上家是不是?”

那就走吧。陈冲坐在王语诗房间的椅子上看看左右:“你家里很大啊。”

“大又怎么样?”王语诗吐一口气四仰八叉的斜躺在床上,“一点人气的都没有。”

从这个角度看,很凹凸。陈冲没留神她说什么:“淡蓝色的?”

“看什么呢?”王语诗一个翻身坐起来满脸通红推了他一把。

“问你个问题啊,”陈冲眼睛无意识的向下瞟,“小白加小白,是什么?”

王语诗哭笑不得:“小白兔啊,这么古老的……啊!”她双手拦在胸口上满面红晕啐了他一口,“想什么呢!”

“想你啊。”陈冲笑嘻嘻的坐在她身边,拉着她的手低声说。

“想我?”王语诗本来还想说你家里那两个狐狸精如何如何,不过觉得这样说似乎自己降了身份,哼了一声转过脸去,不过手也就任凭他拉着了。

陈冲觉得自己很淫贼,叹了口气放开手:“算了,我去睡觉了……”说着站起来准备出去。王语诗却一把拉住了他:“急什么……”

陈冲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于是反身抱住了王语诗。

“流氓啊……”王语诗的声音很弱,在下一刻,她的嘴就被堵上了。

有一种要融化的醉,叫吻。王语诗轻轻闭上了眼睛,脸上浮现出两朵玫瑰红的醉色。

“流氓……”王语诗轻轻喘了口气,把头埋在陈冲的怀里,“坏蛋……”她抬起头,用柔柔的声音说,“你会对我好么?”

“会。”陈冲紧紧的抱着她低声说,“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唉……”王语诗缓缓的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心里不光有我一个……可你知不知道,我的心里面,只有你一个。”她用力抱紧了陈冲的身体,喃喃地说,“你们男人总是要事业为重,总是要叱诧风云,于是南征北战,于是心也跟着在风中飘。可你知不知道,在地上,有个女孩子还在喜欢你,每天晚上都会梦到你,每天都在回忆和你相处的点点滴滴,每天都看着你什么时候能回国……”

她用陈冲的胸口擦了擦脸:“回来了,又走了,回来了,又走了。每次都能看到你,可每次也只能看到你几天,然后又开始分开,只能打电话……只有你啊,能让我快乐的哭,快乐的笑……”她突然抬起头用力的吻着陈冲,闭上眼睛喃喃地说,“我爱你啊。”她紧紧的搂着陈冲,身体突然开始发热并轻轻的颤抖起来,用呢喃的声音说,“抱着我……抱着我……”

陈冲在亲吻着她,她也在热情的回应着陈冲,双手在陈冲的后背上游走着,小巧而精致的鼻子开始发出唔唔的喘息声。她用力拉着陈冲向后退着,却不舍得自己的舌与陈冲分开哪怕一秒钟。

她退到了床边,把陈冲和自己一起摔倒在床上。

他们终于分开了,王语诗喘息着用力拉着阻碍着她的陈冲的衣服。而陈冲也把手伸进了她的T恤里把那个淡蓝色的东西推开,用力揉搓着那一对雪白。

“轻一点,轻一点……”王语诗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拱起腰把背后的扣子解开,把粉红色的身体展露在陈冲的目光下。

陈冲咬着她的耳朵,吸吮着她的耳珠,双手在羊脂般滑腻的身体上游走,感受着身下轻轻的颤动:“我爱你。”

王语诗终于迷醉了,双手钩住了陈冲的脖子埋向自己的胸膛:“爱我吧,爱我吧……”

柔软,芬芳,充满弹性的年轻而傲立的胸膛,每当陈冲的舌头划过那挺立的嫣红的时候,都给它的主人会带来一次颤抖的兴奋。

“轻一点,咬……”已经兴奋的王语诗用力抓着陈冲的头喃喃地说。

陈冲的牙齿咬住了那个让人激动的霞珠,轻轻提起吮吸着扭动着。这个动作给王语诗带来了一股让她更加兴奋的电流冲遍了她的全身,让她不由自主的呻吟了起来。

婉转而缠绕的声线带动了陈冲更加进一步的动作,他的手缓缓的掠过那火热而平滑的小腹向下伸去,探进那片流水人家的桃花源。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爻。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陈冲的指法在曲径深处表现着,带动着王语诗的身体越来越热扭曲的越来越厉害,一个小枣核一样的肉珠慢慢的变大,变得坚硬,变得更加湿滑。

“进来吧……”一股热流在王语诗的体内汹涌着奔腾着却就是找不到出口,她急切而不安的扭动着,抬起腿盘在陈冲的腰上,“快进来,快一点。”

软软的,暖暖的,滑滑的,包围着陈冲最敏感的躯体部分。当全部没入进去的时候,被撑开的王语诗满足的叹了口气。

摩擦开始进行的时候,一种令人麻痹的电流同时冲击着两个人的身体。

“动一动,”王语诗星眸半闭吐气如兰,雪白的手臂钩住陈冲的腰低声说,“动一动,快一点……”

轻轻的,慢慢开始激烈的刺动,让她轻声呻吟起来。在柔和的灯光下,雪白而泛起粉红色的娇躯被另一个结实的身体驱赶着轻轻的颤动着,汗水和呻吟声和一股淡淡的酸涩的气味混合在一起,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力量的快感。

“快一点,快一点……”王语诗的身体不自然的向后弓着,双手死死的扣着陈冲的肩膀把指甲几乎就要抓进去,有些语无伦次的轻声喊着,“用力……”

液体,从结合而不断碰撞的部分飞溅出来,溅落在淡蓝色的床单上,散发出独特的气息。

“换个姿势吧。”王语诗心疼的替陈冲擦一把汗,低声说。

“你喜欢怎么做?”陈冲把节奏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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