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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瞳-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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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皇子楚齐烨此次护国有功,封为夜王,赐……”本来听着皇帝的一堆赏赐,野瞳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人聊着天,但突然听到了这句话,不由来了精神。
如今,这楚齐烨是第一个被封王的皇子,五皇子楚齐远同样是从边疆归来,却没有这等待遇……野瞳看了看楚齐远,顺便看了看上位的宗戴婕,却没有发现他们有丝毫的异色,不由饶有兴味地挑了挑眉。看来这楚齐烨确实是皇室里的一朵奇葩,各个皇子争相想要巴结他,却是没有人会妒忌他得的好处--倒是难得。
“那宗祺瑶也被封为了一品诰命夫人,想来以后这夜王该是会多纳几房以繁衍子嗣了吧!”周围一个同僚小声猜测道。
野瞳听到宗祺瑶三个字的时候微微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宗祺瑶理论上还在为楚齐烨祈福没有回来呢!呀,她差点都把这件事情忘记了……
不过……楚齐烨要是想要多纳几房……野瞳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讥讽的笑容,他已经惹到她了,如果他还想给她宗祺瑶的身份找这么些麻烦的话,那她也不介意让这新封的夜王府好好热闹热闹……
“烨儿,你这次当真是不错,竟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就让羽染国亲手奉上合约。”皇帝看着这个冷漠的儿子,脸上露出了笑意,“朕很欣慰。”
齐烨眼中的神色有些复杂:“回父皇,此次若不是有空稚影的帮助,儿臣绝对不能在如此之短的时间内结束战事。”
皇帝看见了齐烨一闪而过的深色,颇有些费力地坐直了身子:“此次你传报回来,说是那空稚影不若表面上这么简单,是怎么回事?”
齐烨沉默了半晌,回答道:“空稚影深谙阵法,而且看上去深谙为官之道,一开始事不关己的时候安静地完全不引人的注意,但是一旦锋芒毕露,即使是儿臣,也很难看出她到底在想些什么。此人若是无其他心思自是最好,但若是其他国家派过来的人,儿臣……有些担心……”说到最后,他眼中的杀意一闪而过。
“你多关注她些,若是有什么问题,你知道该怎么办。”皇帝有些倦怠地靠回龙椅,本来今天的庆功宴就耗费了他太多的经历,在这宴会后,他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父皇进来可是身体欠恙?”齐烨觉得皇帝有些不对劲,这一阵子他都在战场上,倒是没有太过关注天城里的事情,但皇帝以前纵使是有些上了年纪,却没有如此精力不济的样子,在人前他总还是很注意自己的形象的。
“大概……是中毒了吧……”皇帝笑道,只是笑得有些落寞。
“中毒!”齐烨冰冷的脸上呈现出一丝焦急的神色,虽然他平日里对皇帝也是一副不冷不热的状态,但是终究是生身父亲,那丝血缘亲情是斩不断的,“什么毒?”
“不知道,御医都查不出来。”皇帝看着他的焦虑,脸上的笑意真实了些。
“那群废物!”齐烨脸上冷色更甚,皇帝的身边有他安排的暗卫,居然还是让人有可趁之机,而那群御医--居然连什么毒都查不出来!
突然跪地,齐烨的口气里有着深深的自责:“是儿臣的错,派来的人居然不能保父皇的周全。儿臣这就去江湖上找寻名医,定能为父皇解毒!”
“烨儿,不是你的错。”皇帝的脸色很平静,仿佛已经看开了一切,“朕即位已经三十年有余,怕是也够久了。只希望你能够尽心辅佐下一任的皇帝,助他安定天焱即可。”
“父皇……”齐烨一时间哽住,无从开口。
“人人生死有命,纵是帝王也无从逃脱。”皇帝似是很感慨,“相比朕的兄弟,朕活的已经够长了。”齐烨闻言,一时间尽满是无力之感。
悲怮过后,齐烨重新拾起了思路,冷静地问道:“父皇,此事还有谁知?”
“皇后、乾儿和几个亲近之人再加上几个太医应知,其他人该是不知了。”皇帝闭了闭眼,“烨儿,毋须为了这事花太多的心思。”
绝杀门门众只知道,一向喜怒难辨的门主突然当众发怒,杀了那些去保护皇帝的暗卫,命令全力搜查投毒的元凶并搜寻医者,整个绝杀门都处于他的寒意之下。
“澈哥哥?”野瞳好不容易把听风阁这半年来的事情解决了,终于见到了昊澈,却发现他的阴寒和伤痛,用力紧紧地抱住了他。
“哥哥,出了什么事吗?”她有些害怕,她感觉到了他的伤心,但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他的悲伤,让她本来因为重逢而喜悦的心情也为之黯淡。
“哥哥……”野瞳见昊澈只是紧紧地抱住她,却是一言不发,任由悲伤的气氛蔓延在他们之间,她的心也不由有些轻颤,“哥哥,瞳儿在这里,瞳儿在这里陪着你呢!”
野瞳笨拙地安慰着他,任由他抱着,希望自己可以给他一点力量。
昊澈有些发慌了,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无能为力,完全没有办法解决身边的问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父皇消瘦虚弱下去,却是没有办法。近日各个兄弟一个个封王,有的被送到了分封之地,他知道,父皇在为他心目中选中的皇嗣做着准备。
过了很久,昊澈才渐渐平复下来。野瞳倒了杯迷心草茶,这可以让人镇定下来。
“瞳儿,随便讲些什么吧!”昊澈紧抱着她说,声音脆弱得让瞳儿不忍。
“澈哥哥……两个月之后的储位之争你会支持哪个皇子?”野瞳想说些有趣的事情来转移昊澈的注意力,但是最近听风阁最密集的情报就是关于各个皇子所做的准备,弄得她满脑子都是这个东西,不过,谈些政治上的东西应该也可以吧……
但,出乎她的意料,昊澈用几乎捏碎她的下巴的力道掰过她的头,凶恶地问道:“谁告诉你两个月后会有储位之争的?”
“哥哥,疼……”野瞳可怜兮兮地看着昊澈,下巴上的力道她可以挣脱,但是她却不想,宁可这样,分担着他的痛。让她疼的,不是他的力气,而是他眼里的痛苦。
昊澈的心倏地一软,慌忙放下了手,看着野瞳下巴上的红痕,脸上满是愧疚之色。这两日因为这件事儿,他的脾气总是过分的暴躁,但他怎么可以因此伤了在他心尖上的人儿呢?这是他应该承受的痛苦,而不是瞳儿的。
“对不起,瞳儿,我……”昊澈轻柔地揉着她的下巴,道歉道。
“哥哥,不要紧的。”野瞳伸手抓下他的手,虽然下巴还是隐隐作痛,但是她终究是不想澈哥哥碰到她的人皮面具,“不然我们换个话题吧!”
“瞳儿,可以告诉我吗?”昊澈小心地控制着手下的力道,搂着野瞳,他不会因此而怪罪野瞳,但是他却不会放任这个消息肆意流传。
“因为……皇帝身中剧毒,两个月后应该就……”野瞳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昊澈的脸色,发现他的脸色猛然变黑,猛地住了口。
昊澈努力平缓着自己的情绪,但是脸色却仍旧不怎么好看:“是谁说的?”
朝中皆知最近圣上身体不是很好,但却甚少有人知道他中毒了,野瞳又怎么会知道的?
“因……因为,一看就知道他中毒了……”野瞳看着昊澈周身流露出的冷意,他虽然极力克制,但却还是散发了出来,让她,更加的心疼。
“瞳儿,别骗我……求你……”最后两个字说得很轻,昊澈把头搁在野瞳的肩窝里,心里有着些微的绝望。如果真的一看就知道,那么那群太医又怎么会至今诊治不出是什么毒?他现在太过的易怒,他不想牵扯到瞳儿。
“我没有……”野瞳无辜的看着他,一双水眸里满是委屈,“本来就是中毒嘛……”
“瞳儿……”昊澈的口气有些寒意,也许,是他的心寒,“那你知道那是什么毒吗?”
“是‘缜归’呀!澈哥哥……”野瞳突然明白了什么,“你就是因为皇帝的病才这么担心的吗?”她稍微松了口气,捧起昊澈的脸,微微笑了,“澈哥哥,如果你想让皇帝治好的话,瞳儿可以帮你。”
“瞳儿?”昊澈的神色有些迷茫,似是不信这件事这么简单就要解决了。
她想起来前几日说绝杀门在大肆遍寻名医,原来就是为了皇帝呀!野瞳亲了亲昊澈的脸颊:“澈哥哥,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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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乱入:
“澈哥哥,你吓到我了……”野瞳看着昊澈,一脸委屈的神色,“瞳儿好痛……”
昊澈揉着野瞳的发丝,抚慰地说:“瞳儿,对不起,我不想伤到你的……”
“我本来见到澈哥哥很高兴的,结果看到哥哥这个样子,很担心呢……”野瞳继续委屈地说,脑袋在昊澈的胸口蹭蹭,但是嘴角的笑意却是没有任何委屈的意思。
“瞳儿,我错了。”昊澈有些慌了,他只看到了野瞳微颤的肩膀,不知这是她强忍笑意忍出来的--哥哥太可爱了……
“澈哥哥……”野瞳蹭着,抱住昊澈的腰,因为忍不住笑意而没有说下去,却惹得昊澈越发的惊慌,以为野瞳就要哭出来了。
某鸢在一旁看不下去了:“那个,昊澈,你看野瞳的表情……”
昊澈低头,只看到野瞳无辜地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张望着他……直接被萌到……
野瞳勾起一个灿烂的弧度:“不过哥哥现在好了,瞳儿好开心。”
“瞳儿……”昊澈直接吻上去,她怎么可以这么单纯可爱?
某鸢淡定转身,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虽然说我听到了两个恶魔互夸可爱……
第一百零六章 缜归
“昊澈,这位是谁?”皇帝不明白为什么齐烨戴着面具以林昊澈之名通报,还带了一个陌生人进宫,而且一看昊澈对这人的态度就非同寻常。
“她是我的义弟……”昊澈开口解释,却被野瞳接过话:“我叫夏飞雪。”
昊澈听到这个名字,沉默了一下,却没有否认。
“昊澈,这位夏公子是来做什么的?”皇帝问道,看着两人。
“你中毒了,澈哥哥很担心,所以我来给你解毒。”野瞳淡漠地回答,昊澈看了眼皇帝,见他似乎没有责怪野瞳的意思,便只是点了点头。
皇帝玩味地一笑:“你能解毒?”
野瞳冷冷地看回去:“若是你不敢相信我,那我也无话可说。我不过是为了澈哥哥才来这里走一遭的,而不是我求着你治病的。”
对皇帝如此不敬,这天下间恐怕也只有野瞳会这样了。她作为空稚影的时候跪他,作为宗祺瑶的时候跪他,但是作为夏飞雪的时候,她有那个狂傲的资本。
昊澈仍是不言语,野瞳不是没有分寸的小孩子,她对父皇如此不敬虽然在他的意料之外,但是父皇似乎也没有什么不悦的样子,也许野瞳是真的不喜 欢'炫。书。网'皇家吧!不过,不论如何,若是父皇发怒了,他说什么也会护住野瞳的。
“那你倒是说说我中了什么毒?”皇帝确实不恼,眼前这个夏飞雪让他想起了一个故人,同样的一身傲骨,纵使见了先皇也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
“缜归。”野瞳冷冷地说道,“若是任其发展,你只还有两个月。”
“瞳儿……”昊澈忍不住低声唤道,他似乎是第一次看到野瞳冰冷的样子,而且这个事实总是叫他心里有些悲伤。
“哦?是无解之毒,那你准备如何?”皇帝却是笑了,像是看透了世事一般。
“万物相生相克,只要是毒,必是有解的,不过在于医者的功夫如何。”野瞳淡漠地说道,“而我,可以解开这缜归的毒。”
“嗯?”皇帝的眼里闪过一道精光,毕竟是人都有求生欲,他是可以看淡一切,但若是有活下去的机会,他也不会放弃--只是代价问题,“你想要什么,夏飞雪?”
野瞳脸上冷色更甚,站直了身板,定定地看着他:“告诉我,你所知晓的,关于暮卫风的一切事情。”
气氛一时僵硬,皇帝的脸上很是震惊:“暮卫风?为什么?”他着实在野瞳的脸上看到了恨意,但是他不明白,“他已经死了三十三年了!”
“我记得。”野瞳垂下眼睑,不是“知道”而是“记得”。
“他死的时候你该是还没有出生才是,你为何恨他?”皇帝沉静地问道,刚才他看到野瞳的时候,想到的就是暮卫风,现在看来,这两人,必是有什么联系的。
“这是我的事情。”野瞳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我只想知道,他,以及寒如烟--他们过去在天城时所发生的一切。”
“他们与世无争。”皇帝似乎在为两人辩解。
“也许。”野瞳无心再纠缠下去,“今晚我会准备好东西,我要连续施针十二天,才可以接了这个药的药性,你从今晚开始服药即可。不过这几日你都不可能再上早朝了,而十二天的日子,我相信,也足够你把两人的故事讲完了。”
“你不用把脉?”皇帝问道,眼里有着丝丝的犹豫。
“两天前我和亿雷在你睡着的时候来把过脉了。”野瞳笑得有些邪肆,“我们得出了一致的结论,我们当真是很钦佩那个下药之人。”
“两天前?”皇帝眉头微蹙,这个飞雪到底是何人,难道皇宫她都进出自如?
“亿雷是谁?”昊澈问道,看野瞳的样子,该是她的熟稔之人。
“嗯,江湖上亿雷的称号是鬼医,实际上就是一个糟老头。”野瞳吐了吐舌,“不过是无聊之举,难得看到有人被下缜归,我们便来瞧瞧。”
“缜归很难下吗?”皇帝看见了昊澈对这飞雪的信任,想来他也不得不信任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家伙了。
“嗯,缜归下毒的方法是连着十二天,每天下移一个时辰,给人吃一种不同的药,连下十二轮,再服下‘元心’的解药,才算是下毒完毕。是以,缜归要下一次毒,需要四个多月,要有足够的耐心。”野瞳笑得有些邪魅。
当初她研究这药的时候,下了七轮便没了耐心,打算直接把那个倒霉的叛徒给杀了。还是亿雷后来接手了她的工作,把整个过程完成了。而且当初他们还是把那人绑在柱子上,算好时间,每天给他灌药,哪里想得到居然真的有人可以这样不辞辛苦,未被人察觉便让人服下这样的毒,倒当真让她有些钦佩了。
皇帝的眉一时间皱了起来,昊澈冷冷地看着门口的方向:“是皇后。”
“朕没有想到她居然这么沉不住气。”皇帝微微叹了口气,看着野瞳,“那你又有几成把握可以解毒?既然你认识鬼医,为何不叫他来解毒?”
“我是第一次解这个毒,但是这个天下,也只有我可以解得了你的毒。”野瞳淡淡地说,口气里是满满的自信与狂傲,“若是你不信我,我大可以现在就离开。”
“呵,看来暮卫风的消息对你的吸引力并不太大!”皇帝笑了,这个小子,倒是傲得有点意思,不过他喜 欢'炫。书。网'她自信的感觉。
“所以,你的决定?”野瞳看着他,她并不喜 欢'炫。书。网'提到暮卫风的名字。
“试一次又何妨?”皇帝回答道,“你需要准备什么尽管提。”
“不必了。”野瞳看着昊澈,甜甜一笑,“澈哥哥,那瞳儿现在就回去准备东西了,今晚亥时三刻,你带瞳儿进宫可好?”
“我知道了。”昊澈向皇帝行了一礼,拉起野瞳的手,向外走去。
皇帝看着两人相携而去的背影,微微眯了眯眼,只是嘴角有着饶有兴味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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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雷,来帮忙!”野瞳赶回听风岛,直奔药房,拽着被她拉着一路跑过来的亿雷。
“飞雪,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老人家?”亿雷笑眯眯地说,一点也没有老人家的自觉,不过口气却是委屈的可以。
“就你可以爬到绝顶上去摘雪莲花的精力,跟我说你是老人家?”野瞳白了他一眼,“就是正值壮年也没有你这么精神矍铄的!”
“好吧,小家伙。”亿雷看着野瞳开始翻箱倒柜,“你想干什么?”
“我要配置解缜归相应的解药。”野瞳丢出一大堆的东西,“帮我找找。”
“为什么要帮皇帝疗毒?”亿雷微微皱了皱眉,他觉得野瞳两天前还没有这个打算的,而且皇帝的死活和她没有多大的关系吧!
“他答应告诉我一些事情。”野瞳抓起一只蝎子,看着它不断挣扎,一针把它固定在了桌子上,小心翼翼地把尾部取了下来。
“小家伙,有什么情报是你不知道的?非得向皇帝问?”亿雷对她的回答嗤之以鼻。
“我想知道,不行吗?”野瞳抬头冷瞪了他一眼,亿雷摸摸鼻子,老老实实地开始帮野瞳一起取出药材。
“你有没有告诉他,这套针法极其难施,稍有偏颇就会失了性命,而且我们也没有尝试过,不知效果如何。”亿雷捣着药汁,看着野瞳问道。
“亿雷,你居然怀疑我的能力?”野瞳抬头,颇有些委屈地问道。
“自然不是……”亿雷讪笑,虽然知道这小丫头是装的,但是她这表情一出来,他还真就有些心软了,唉……
“嘻嘻……”野瞳吐了吐舌,转而轻手轻脚地去解剖一条蜈蚣,“我不会失败的。”
她绝对不会让澈哥哥继续这样担心下去的。
“但那针法纵使是我也只有一成把握。”亿雷有些担忧,“只见过你炼药,却没有见过你施针,你真的会吗?要不然我陪你去?”
“不用了!”野瞳看了他一眼,继续手中的活计。她所想做的,和亿雷所想的完全不是一件事情,亿雷若是知道她想干什么,估计他绝对会阻止她的,她现在也只能先含糊地随便说些,估计到时候亿雷终归是会发现的--那就到时候再说吧!
调好了手里的药,野瞳伸手把各种毒汁挤入一片叶子里,然后细细往银针上淬着毒,直到它黑得乌亮,才满意地放在一旁晾干,向下一根针伸出魔爪。
这缜归的发明者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毛病,对十二这个数字情有独钟,不但下毒时总是十二次,连解毒的时候也是每次一百四十四根银针……野瞳不急不缓地坐着这件事情,看了眼翻着药柜的亿雷,舔了舔唇,眼里闪过一抹算计。
这样的小小算计,亿雷不会怪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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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乱入:
“告诉我,野瞳,这是什么?”某鸢指着某个已经看不出原型的东西问道,从它的尸体来看,它应该曾经是一种生物……
“珊瑚虫和竹节虫和草履虫和……”野瞳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
好吧……它们不是一种生物……但是,野瞳你在玩嫁接吗?居然把这么多的虫子的尸体垒成一坨……
“那个,野瞳,你弄那么多有毒的东西干什么?”某鸢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离那些东西远一点,我讨厌虫子。
“给皇帝吃。”野瞳冷冷地说,“解药。”
某鸢忍住想吐的冲动,可怜的皇帝……
“话说,野瞳,你解剖过老鼠吗?”某鸢弱弱地问道。
野瞳想了想,一脸的平静:“总不会比解剖人难吧?”
夏花飞雪……那些被杀的人都冤得想六月飘雪了吧……连全尸都不给人留一个。
“话说,这时候某鸢应该在解剖某只小白鼠,野瞳,你想给点什么建议不?”某鸢继续弱弱地问道,学工神马的……
野瞳冷冷地飘过来一句:“当心不要切到手指……”
呜……被鄙视了……某鸢捂着胸口爬走……
第一百零七章 施针
亥时三刻,深宫外,两个侍卫正有些困顿,半眯着眼,守卫着那尊贵的皇宫。野瞳悠然提着药箱来到了一处阴影处,却见到了似已等待多时的昊澈。
“林大人!”看见了那泛着阴寒之气的面具,侍卫顿时睡意全消,一个激灵站得笔直。
昊澈只是扬了扬手里的令牌,便踏入了皇宫。那俊美的 下巴配上了冷森的面具,一时间竟有些如同鬼魅。
野瞳抓了他的手,坦然地进入了宫中。她仰首,看了阴森的昊澈一眼,恬静地笑了,如同池里的莲花般清新淡雅,让昊澈本有丝焦躁的心竟一时放松了下来。
养心殿内,皇帝只是穿了平常的服饰,遣散了周围的人,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桌旁等着。
“圣上倒是相信我一定会来的呢!”野瞳第一次说了“圣上”二字,却是有些调侃的语气,拿出了随身的药箱,放在桌上,轻柔地打开,细细将本便齐整的东西排好,然后坐下,为自己倒了杯茶。
“难道飞雪本来是打算爽约不成?”皇帝微笑问道,齐烨下午的时候又和他说过,对这个飞雪的极其重视和信赖,而这个飞雪,虽然对他不怎么尊敬,但是他相信她和暮卫风一样,都是极为守信之人。
“呵,那倒没有。”野瞳慢慢喝着茶,“现在就开始,还是再等一会儿?”
“朕记得那时暮卫风说过,此毒医疗的成功率极低,连他也不过是一层把握,飞雪倒是不怕把朕医死。”皇帝笑道,就像不在说自己的生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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