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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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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她的心猛地一震,手上不由自主地收了剑,插回剑鞘。她突然不想杀他了,不管是为了什么。
昊澈在这个小杀手刚刚进入他的房间的时候就开始注意了。他受了内伤,此时本不应动武,而且也不应找这样一个小客栈来休息。但是他很清楚他的体力根本支持不到他回去,而且回去之后说不定还要面对更大的一场厮杀。
只是没有想到即使他已经尽量避人耳目了,居然还会有人来杀他。他本来想只要她一动手,他就会瞬间将她击杀。那些人也太小瞧他了,即使是受了伤,他也会有这一拼之力的。但是他不明白这个小杀手是怎么回事,居然一点杀气也没有,而且还会出言提醒,最后居然还收了刀。这让他本来的计划毫无施展的余地。
既然已经睁开了眼,他便也大大方方的打量起这个冒失的杀手来。
貌不出众的脸上,一道贯穿右眼的伤疤破坏了整张脸的平衡,却是没有那种凶神恶煞的感觉,只是显得异样的无辜。这是个不怎么好看的小家伙,他判断道。唯有那双眸子,透着一股苍凉的意味,很深,很诱人,让他一下子滑了进去,目光接触的瞬间几乎迷失了心神。他猛然一惊,这张脸已经离得他很近了,他却没有一丝厌恶的感觉。温热的气息柔柔的喷在他的脸上,于他,这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
“你不是来杀我的吗?”昊澈玩味的捕捉着她的眼神,那双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一瞬间的迷茫与慌乱。他感觉到她一下子起身,刚才包围着他的气息一时间散去,竟叫他有一丝失落的感觉。
野瞳的表情显得有些别扭,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却仍旧倔强的小孩子。她扁了扁嘴,连自己都难以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收手--而这表情在昊澈看来,简直可爱极了。
“是的。”野瞳的声音里似乎带着丝懊恼,“但是……你受伤了。”她想了半天,找了一个蹩脚的、连她自己都不可能相信的理由。
“然后呢?”昊澈看着她的表情,第一次有了想笑的感觉。感情这小杀手根本不知道他的武功有多好吗?
“呃……我不想乘人之危……”野瞳咬着下唇,这是她无措时下意识的动作。视线又接上了他的,口气一下子变得坚定,“我不杀你。”
昊澈突然起了逗她的念头,声音里带了丝邪魅道:“那你帮我疗伤好了。”
野瞳鬼使神差般的点了点头,伸手搭上他的脉,细细诊断着。昊澈没有想到她居然真的会答应,一时间愣在当场,以至于没有介意她抓住了他的手。他简直要对他那些仇家佩服得五体投地,居然会派出这么个迷糊的小家伙来杀他!
野瞳探了一会儿的脉,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从怀里掏出一颗丹药,递给了昊澈,然后直愣愣的看着他。
昊澈不由得怀疑,这个小家伙到底是太聪明了还是太笨了,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她要杀的人,还是想要给一颗毒药想藉此杀了他?
但野瞳这么直愣愣的盯着他,眼神里似是责怪他为什么不吃,让他居然有些心软。罢了罢了,反正就算她不毒死他,等到他回去,以现在的身体状况,仍旧是会被那些心怀不轨之徒所弑吧!他接过了丹药,眼也不眨的吞了下去。
野瞳拉过他的手臂,不知从哪里取出了一根银针,稳稳地扎下,昊澈看着她居然要往自己的死穴上扎,不由得在内心低叹,果然她是想由此杀了他啊!昊澈闭上了眼,他居然会被一双眸子所惑,因此赔上了自己的性命。生平第一次莫名的信任,看来是会直接把他送往死亡的深渊了。
过了很久,他感觉到一只凉凉的小手又一次的探伤了他的脉,然后是那个小杀手的声音:“嗯,好了。”
他诧异的睁开眼,看着她取过他随手放在桌上的绷带,小心地为他褪去了肩头的衣物,熟练的包扎着。她离得他很近,近到他可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馨香。他细细嗅着,在他还未分辨出那是什么气味之前,她已经帮他拉上了衣服,重新站直了,让他的心一阵迷惑。他感觉到他的确好了很多,恢复了八九成--她居然真的是帮他疗伤吗?
“你不是杀手吗?”昊澈心里有着他也不明白的雀跃,但是他却冷冷的问道。
“呃?”野瞳一愣,猛然清醒。对哦,她现在是杀手啊!真是的--她一旦认真开始为人治疗,就很容易陷入一种几乎无意识的状态--想到这里,她不由责怪地望向他。
“你既然知道我是杀手,居然还让我治疗!你不会提醒我吗?居然就这样吃我的药,难道不怕被我毒死吗?”野瞳猛地收回银针,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样子很像是恼羞成怒。
昊澈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的话让他不由自主地心情愉快了起来。看到她不悦的神色,他觉得可爱极了。
突然,他意识到自己今天泄露了太多的情绪,不由又恢复到了冷脸,问道:“你到底还杀不杀我?”他爬起身,既然没什么大碍了他也该尽快地回去处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物了,“我现在伤好了,你可以试试了。”他默默下了决定,看在她为他疗伤的份上,即使她还想杀他,他也会手下留情,不伤她的性命。
“啊?”野瞳愣住,“难得我不想杀了你,你可以逃跑了。”
“逃跑?我逃跑?”昊澈突然觉得自己第一次这么摸不透一个人的心思。她当真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吗?这样也敢来刺杀他?“我叫林昊澈,小家伙。”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她一下,也让她以后不要再这么冒冒失失的出来。尽管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但他不是很想她因为冒失就被别人杀死。
“嗯?感觉好耳熟啊……”野瞳蹙眉想了想,但是她估计是没有太过注意,记忆里只是觉得听到过,却忘记了他具体是什么人。她最终无辜的摇了摇头。
昊澈不由想要抚额:“到底是谁派你来杀我的?”也太不专业了吧!
“不知道,情报上只是写你在这里,我就来了。”野瞳的神色更加无辜。
昊澈有些郁闷了,不过他似乎没有时间和这小家伙玩了:“我还有事,你自便。”他叹了口气,准备离开。
“哦,那你逃吧。”野瞳坦然地看着他穿鞋。
昊澈发现自己的话似乎没有什么作用,不由无奈的掏了掏耳朵。罢了,他就无视了这个迷糊的小家伙吧!
野瞳看着他修长的背影离去,愣了半晌,耸了耸肩。也罢,这最后一单的任务,就算作是她失败吧!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会被那孤独迷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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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澈回到了绝杀门里,脸上全然没有了表情,就像是数九寒冬里的冰块一样。师父突然离去,把这混乱的绝杀门留给了他管理,以他十四岁的年纪,即使已经是江湖上人人闻之色变的笑面修罗,也很难让那些野心勃勃的长老们安分下来。
眼下,刚刚回到决山上,招呼他的就是一把飞刀,那些长老们自己争着权,根本没有把这个新任门主放在眼里。
他的脸色更冷,如果没有刚才的治疗,想来现在他根本挡不住这些吧!
他单手接下了飞刀,用内力把自己冷冰冰的声音传了出去:“很好,既然你们喜 欢'炫。书。网'杀,那本门主近日就陪你们杀个痛快!”
他拔出自己的剑,嘴角勾出一个冰冷的笑,冲入了那战局之中。所过之处,他都带着优雅的笑容,平静地收获着生命。这才是笑面修罗真正的实力,那抹冰冷的笑容,也是他得名的由来。
天还未黑,那些门里的高手已经被他解决了将近一半。直到人们畏 惧“炫”“书”“网”他的实力,战栗着向他俯首称臣,他才停止了杀戮。虽然现在绝杀门元气大伤,但是他所要的决不是一个人心叵测的杀手组织。
“门主。”他的心腹浅草为他递上了毛巾擦拭剑上的血迹,恭谨的站在一步开外。看着满目疮痍的绝山,他更加明白自己决不应该冒犯了眼前的主子。
“把尸体处理了。”昊澈冷冷的吩咐道,丢回毛巾,转身回到房里。
师父,这是你给徒儿的考验,我已经通过了,那么,接下来,绝杀门就是我的事情了。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个迷糊的小杀手,凝望着窗外的星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呢……
第十五章 下属
“你杀了他了?”羽田的口气里满是诧异,他好歹知道那个人的功夫,看到眼前的小子没有挂一丝彩,这显然让人难以置信。
“没有,任务失败了。”野瞳淡漠地说,看了一下周围,这间破屋里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了,“你事情都处理好了?”
“嗯。”羽田饶有兴趣的看着她,“我说,这可是你这些年里第一次出任务失败,他果然很强呀!”
“没有交手。”野瞳冷冷的回答道,不顾他好奇的目光,“你的东西呢?没有的话我们就走了。”说完,她迈开了步子就像外走去,羽田见她不想提及,以为是难得的失败导致她觉得耻辱,便也识相的没有再提。
“哎,我说小家伙,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到底叫什么名字了吧?”羽田与她边走边问道,几年以来,他一直叫她小家伙,她也没有拒绝过这个称呼,但她就是不告诉他自己叫什么名字,这叫他颇觉得难以了解她。
“夏花飞雪。”野瞳淡然的回答道,这个家伙,难道以为他因此可以插手她的生活了吗?
“我知道这是你在江湖上的得名,但是你的本名呢?”羽田摸摸鼻子,继续问道。
夏花飞雪是野瞳作为杀手在江湖上的得名,因为她下手极为狠辣,用剑划开猎物身上所有的经脉,让人看到了尸体也觉得胆战心惊。那殷红的血四溅开来,就像是夏日纷纷扬扬的花瓣,却又让人看得心凉不已,是以得了这么一个近乎诗意的名字,其背后的含义却是叫人觉得不寒而栗。
“岛上的人都叫我飞雪。”野瞳淡淡地说道,足尖轻点,施展轻功快速的向前飞去。此时他们已经出了城门,她便想要借此躲开他的啰嗦。
不想和他讲话了吗?羽田摇了摇头,快速的追了上去,连名字都不肯透露吗?
到了湖边,野瞳沿着湖走了几步,找到了一所毫不起眼的茅屋,轻叩了几下门,这才推了门进去。屋里有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满脸的胡茬,长得很是高大。他看见了野瞳,开了口,不过那动静都被他的胡茬遮住了。
“腰牌。”汉子说道,口气里毫无尊敬之意。
“喏!”野瞳伸手到了腰间,取下了什么东西,别人却根本看不见。她用指甲轻划,在那东西上用怪异的手法迅速的敲击了几下,这才递了出去。那是一块制作精美的木牌,是一种特殊的树木加上药液再加上几个浓缩的阵法制成的,也只有她可以使它显形。
那汉子看了一眼腰牌,随手递了回去,顺便的把自己的腰牌也给野瞳看了一下,然后把目光转向了野瞳身后的羽田。
这检查腰牌是野瞳硬性规定的,岛上的任何人都可以要求检验其他人的腰牌。虽然她和他们都会有感应,但是她仍旧是执行这一规定--虽然迄今为止几乎没有人试图冒充她的下属。
“正洪,这是羽田,以后岛上的管事。”野瞳介绍道,“现在,我们可以出发了吧?”
“我没意见。”正洪回答道,起身走向了屋外。在屋外的几处隐蔽处,隐藏着几艘不同的船。有人少时用的小船,人多时用的乌篷船以及运载货物用的船只。野瞳轻盈的跃上了小船,看着正洪把船解开。
正洪主要负责划船,偶尔地会为听风阁出几单任务。野瞳当初是在一个小镇上遇见他的,当时正洪为了几个朋友而笨拙的和差役辩论着,甚至于即使有人背叛了他,把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他的身上,他仍是十分固执的坚持着自己的道义。野瞳打点了那官差一些银子,救下了当时因为直率而差点成为死囚的正洪。他本来是个练家子,倒还有些身手,但因为家道的中落而屈就成为一个渔夫,也因没有家产而没有成亲。野瞳教了他写拳脚,他也愿意报答野瞳,于是就为大家来往听风岛做了个船家。
“这是正洪,若要上岛或是出岛,找他即可。”野瞳对羽田说。
羽田向他点头示意,观察到脚下的小船进进退退,不由好奇地问道:“小家伙,这大雾里有什么奥秘吗?”
“水里有阵法。”野瞳简洁的回答道,“只有正洪知道怎么上岛,其他的人会迷失方向。”
“那如果用轻功上岛呢?”羽田问。
“那便会一头扎进我设在岛上的毒阵里。”野瞳淡漠的回答,“别问了,到时候你接受了岛上的事务,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等船靠了岸,羽田发现他们停在了一个戈壁滩旁,全然不是从陆地上看上去的一片葱翠。野瞳上了岸,转过头来问道:“正洪,你要在岛上住两天吗?”
“不必了。”正洪划了船准备回头,“我在这湖里网到了未见过的鱼,准备这两天好好研究一下。”
“好吧……”野瞳目送着他,然后毫不迟疑的走进了一堆山洞里的一个。
羽田看着她从一个隐蔽处取出了火把和打火石,点燃,然后跟着她穿过了弯弯绕绕的山洞。他看到了岛上的人们静谧安详的生活,然后跟着她走进了一个挨着山崖建造的小屋,诧异的发现这小屋居然真的是挨着山体建造的--它没有后墙。
野瞳把自己的腰牌放在了门上一个小小的、不引人注目的凹陷处,轻轻旋转,按顺序或扭或拉或推,好一会儿,门终于打开了。他们刚一进入,门就缓缓地关上。这是当初那条秘道,经过野瞳的改造,形成了更为复杂的机关。
“小东西,你回来了。”樱花林的尽头,一个仙风道骨的男子问道,看向了羽田,口气里带了丝笑意,“嗯?又诱拐了谁回来?”
“嗯,阎王管家,季羽田。”野瞳淡淡的回答道,放松的躺倒在草地上,斜睨着羽田,“这个家伙是号称鬼医的闵亿雷。”
亿雷看了眼野瞳,不由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容:“小懒鬼呀!居然拐了这么强的人来给你管家,还真是……”
“亿雷呀,你帮我告诉羽田一些岛上的规矩,就交给你了。”野瞳懒洋洋的说道,“不然我就把你的那些月见草全部弄死!”
“呃……”亿雷伸手就在她额头上敲了一记,狠狠的瞪他,然后无奈的告诉羽田说,“你有什么问题问我即可。”
“那个……飞雪,鬼医也是你的……属下?”羽田讶然问道。
“属下啊?算是吧!”野瞳看着亿雷伺机还想敲她,不由一脸的防备,翻身挡过。
亿雷的医术为天下人所称道,但是脾气却是古怪得很。看得上眼的人,他可以为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但如若他看不上眼,即使出千金他也不会肯去办任何一件小事。当初野瞳听闻了词人,便兴冲冲的跑去找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和他比试医术。亿雷本不问世事,却被一个小家伙赢了去,颇为不爽,一来二去,两人居然就此看上眼了。亿雷随她回了听风岛,却是被她所说的岛上的草药所诱。虽说是成了她的属下,但是对他而言,不过是换了个地方生活罢了。
羽田有些愣怔的看着两人的互动,不是很明白岛上的运行模式。
“咦?亿雷,你又在欺负小雪吗?”远处一个老头儿打着呵欠走了过来,羽田很快认出了他,正是阵法上的专家,人称玄机老人。本以为他要维护野瞳,他后来一句话把羽田直接吓到--“啊,那我也一块儿来吧!”
“喂喂喂,你们两个,为老不尊啊!”野瞳无奈的起身,一脸怨念的看向两人,“可怜我今天刚刚回到岛上,居然连躺一下的权利都没有!怎么可以这样?”
“躺在这里干什么?当心着凉。”亿雷瞥了她一眼,用不屑的语气讲着关心的话语。
“嗯,好嘛,那我回房去睡了。”野瞳瞧了瞧天上一轮明月,转身走入了房内。
沉默良久,玄机开口道:“只要不背叛飞雪,一切好说。”然后悠然离去。
羽田困惑:“她到底是什么人,可以让这么多的知名人物对她臣服?”
“只是一个孤僻的小孩子罢了。”亿雷看向羽田,“你应该也是被她身上那种惹人疼惜的感觉吸引过来的吧?岛上没有什么主仆之分,你只要是真心待她,无论是做什么都是被认可的。来吧,我带你看看岛上的防御措施,你就会知道她为什么会孤独到让人心疼。”
羽田看到了,在岛的周围有着密密麻麻的机关和阵法,若是有人进入,只要进到一半绝对是十死无生。过度的防御。他看出来了,如同这防御一般,野瞳的心里建筑了一道厚厚的心墙,孤傲但是却又让人心疼。
他很想了解她的更多,但是他终于明白了,她不过是一个脆弱的孩子罢了。
“飞雪,如果岛上有人想要离开会怎么样?”羽田看着野瞳,开口问道。
野瞳的身形僵了一下,但是她坦然地回答道:“只要不是背叛,如果真的想要离开的话,那我绝不会反对。但是需要吃下草药,之后,那个人会忘记有关听风阁的一切--而我们的生活便不会再有交集了。”
“我很喜 欢'炫。书。网'这岛上的一切。”羽田温和的说,“但是你既然拐了我回来,好歹把我该干什么告诉我吧?”
野瞳松了口气,带领他走向一个宽敞明亮的房间:“这里面有着听风阁的所有资料,以后有什么生意以及消息,他们都会汇报上来的,每次我回岛,你大概和我讲一下就好了。反正你就按照你的方法管理,我如果有意见的话,以后会告诉你的。”
“嗯?你不常呆在岛上吗?”羽田诧异的问道。
“是啊,我现在就要出岛了,有什么事情可以飞鸽传书通知我,反正我每隔几天就就会回来一次的。”野瞳认真回答道。
“你自己要小心,在外面虽然以你的武功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是还是要注意安全……”野瞳听着羽田絮絮叨叨的关心,不由得开始在心里哀叹--虽然他们的关心让她觉得很温暖,但是为什么每次找回来的属下,没过多久就会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长辈呢?
第十六章 借口
“小姐?”环儿看着野瞳对她所说的话几乎是毫无反应,不由困惑地叫道。
“嗯?我在听啊!”野瞳轻声回答道,神色间颇有不耐,“还有什么事情吗?”
环儿扁扁嘴:“回小姐,没了。”
野瞳看着环儿走出了室外,静静的调息着,一边想着听风阁的事物,一边锻炼着自己的内息。突然听见环儿在屋外讲话的声音,侧耳安静的听着。
“七小姐的性格古怪极了,有的时候听我讲话的时候就像是在神游,有的时候又是积极的回应我,我都要怀疑是不是一个人了!”环儿的声音里充满了抱怨,野瞳听得心里一跳。记得前几次也听到过环儿这么抱怨,连四夫人都责问过“你今天怎么了”--难道,她和灵儿的差别已经这么大了吗?
念及此,野瞳不由出声招呼了灵儿进来。
“灵儿,我和你之间的差别已经大到足以让人们察觉了吗?”野瞳困惑地问道。
灵儿犹豫了一会儿,尽量委婉的回答道:“小姐,你的身上有一种……很疏离的气质,这是灵儿没有办法模仿的。所以,我们两个不断的交替的过程中,让别人发现也是可能的。”
“疏离吗?”野瞳喃喃地念道,轻轻地绽出了一个脆弱的笑容,然后,主意下定,“灵儿,恰好这两天府里在招收丫环,你就来吧,我会把你要过来的。”
“小姐,我可以继续做你的暗卫的。”灵儿轻声反驳道。
“灵儿,这几年里,我已经帮你把府里的暗卫的记忆用药消除了很多次了,虽然你的武功不断的变好,但是你还是不断的被发现。”野瞳叹了口气,一脸无奈的表情,“你确定你还要做我的暗卫吗?”
灵儿张了张嘴,没有出声。小姐说的确实是事实,她无从反驳。
“你到时候说你记不得你的身世就可以了,我会帮你伪造一份干干净净的身世的。”野瞳淡然道,“相信这些年来,家里人的脾气你也知道了些了,到时候你随机应变即可,明白了吗?”
野瞳看着灵儿走了出去,自己也走向了母亲的房间。
她怯怯的站在房门口,一只手还在下意识的抓着自己的衣角。房里有一个小男孩,是她的弟弟,正趴在桌子上练着字,看到她来了,不屑的撇了撇嘴,那神情简直就是母亲看她时的翻版。
“娘亲……”她怯懦地开了口,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窘迫。
“瑶儿?有什么事?”四夫人看到她的出现,显得很是诧异。毕竟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地来到她的房里。
“瑶儿想要一个丫环。”野瞳的声音更轻了,夹杂着浓厚的不安。
“丫环?”四夫人问道,“你不是有环儿了吗?”
“但是……八妹都有四个贴身丫环了……”野瞳委屈地说道,“瑶儿只有环儿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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