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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杀手白痴公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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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来不及多看多想,屏风后便传来一阵咳嗽声,咳得相当费力,相当用力,似乎要将五脏九腑都咳出来一般!
快步绕过屏风,只见褪色的床帐放着,看不清里面的人,但隐约可见被子起伏着,随着咳嗽声而动着,突然,一阵寒风吹来,将帐子吹了起来,里面的人背对着自己,后背一下又一下地动着,那背影憔悴了许多,而那被子,竟然只能盖到胸前,盖了上面脚就只能在外面,盖了脚上面就只能受寒!
双拳不自觉紧紧握在一起。 恰在这时,床上的人一边咳嗽一边艰难地开口了,声音里的沙哑让司徒风桦闻之一震,“咳咳,紫蓝,咳咳,看看窗户是不是没关上啊,风怎么又吹进来了!咳咳……”
紫蓝此刻就站在司徒风桦后面,听到韦夫人的话,急忙答道,“奴婢遵命!”
说着,找了一块有些破旧的帘布,往风吹进来的方向走了过去,司徒风桦这才发现,原来,那风,竟是因为那窗户破了而给了其可乘之机!
不知这寒风是不是故意的,紫蓝刚把右上角的帘布贴好,要弄左下角,风一吹,便将右上角的吹掉,风立即旋进来,紫蓝一时没拿住,帘布竟然掉落在地上,那股寒风立刻逼进来。 “咳咳……咳咳,紫蓝,怎么还没关上窗户吗?”床上的人咳得更厉害了,说一句都似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紫蓝心里难受,一时没能忍住,竟然哽咽起来,“怎么了?咳咳……你在干什么?咳咳……怎么好像是在哭?咳咳……”
紫蓝连忙将那些泪水咽回去,忍着变调的声音说道,“哦,没事,只不过刚刚风吹进来,嗓子有点哑了。”
床上的人没再回答,或者说她根本没有空余时间回答,因为她所有的时间都忙于咳嗽。
紫蓝再也顾不上地上的帘布,急忙快步走到桌子旁边,拿起茶壶就往茶杯里倒水,司徒风桦皱着眉头,那些水,很明显,早已冰凉!
走到窗户边,捡起地上的帘布,简单地处理了下,便解决了问题,风一下子就被挡在了外面,但,毕竟只是简陋的修补,风总是会无孔不入地钻进来!
这才仔细地环顾了下四周,已经有很多破旧的地方了,那原先放火炭的炉子,早已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不知已经熄火多久了,心里记了下来,转头看向床上的人。
紫蓝小心翼翼地将帐子收了起来,小声地对床上的人说道,“夫人,赶紧起来喝口水吧!”
不过,床上的人似乎不想动,只是伸出已经严重消瘦的手,有气无力地摇了摇,然后,又将手缩回被窝里,不愿多说话,只是,没多久,就又立刻咳嗽起来,而且,越咳越厉害,每一下都仿佛要将她全身的力气抽走一般,看得紫蓝眼泪立刻掉落下来。
正文 10、又是一计谋
司徒风桦站着那里,挡着从那帘布顽强吹进来的风,愣愣地看着床上的人,后背的风很寒,却比不上心头的,冷!
双拳紧紧握着,为了美观而特意留长的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直到丝丝血渍渗出,染红了指甲仍不自知,半天,才缓缓松开手,轻轻抬起脚步,走到外面,对紫蓝招了招手。 紫蓝轻手轻脚跟着司徒风桦到了外面,眼睛通红地看着他。
看了一眼房内的人,压低声音,“今日我来过的事不要告诉韦夫人,知道吗?”
“奴婢遵命!”紫蓝行礼答道,犹豫半天,终于开口,“大人,奴婢可不可以求您一件事?”
司徒风桦看了一眼紫蓝,“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放心,我自会让人过来解决。 不过,你要记住,不可将缘由告诉韦夫人!”
紫蓝欣喜地看着司徒风桦,想要道谢的时候,司徒风桦已经迈开脚步,走了出去。
走出青莲宫,一刻也不曾停留就往内务府而去,简单地吩咐了几句便开始漫无目的地在宫中走。
内务府的人从没见过这样的丞相大人,他的脸紧紧绷着,一双眼睛扫过内务府的所有人,虽然没有骂什么,但那眼神里的狠厉与不悦却让所有人都不自觉打寒战。 自此,内务府再也不敢克扣青莲宫的月俸。
司徒风桦前脚刚离开,内务府立刻派了相关人员到青莲宫添置生活必需品,修补破旧的地方,派宫女太监去打扫……
紫蓝看着进进出出的人,嘴角微微上扬,待所有人都离开之后,紫蓝走进内殿,倒了杯热气腾腾的茶水,“小姐,您喝点水!”
韦夫人略微苍白的脸上,此刻也洋溢着笑意,接过紫蓝递来的水,喝了一口,摆摆手。
紫蓝立在一旁,低声道,“小姐,刚才太医来诊断过了,已经开了药,正在煎呢,相信再过几天,您的病就会好了!”
轻轻一笑,又躺回暖和的被窝,闭上眼睛,“紫蓝,这仗,我们赢了!”
……分……割……线……
司徒风桦从内务府出来之后,迈着沉重的步伐,五味杂乱,突然不明白自己这么攻于心计到底是为了什么了。
走着走着,竟然不知不觉地又来到了她的宫殿,倚栏殿。
昔日,皇帝明令下旨,没有旨意,任何人不得到此。
那时候,她已经失踪了吧!
人都失踪了,再来下这种明令,有用吗?
“奴婢(奴才)叩见丞相大人!”门口的宫女太监低身行礼,将司徒风桦唤回了现实世界,点点头,那些宫女太监退让开,司徒风桦抬起手,准备推开这个已经许久没被打开过的门。
一个小宫女看见司徒风桦,顿时如获大赦,惊喜又急切地跪拜道,“奴婢参见大人,大人,您快去看看吧,公主正和美人闹别扭,说不嫁呢!”
正文 11、母爱无价
司徒风桦一听,深深望了一眼那个门,仿佛此刻她就站在门后,等着自己开门,接她出来一般,不知不觉竟然低声开口,“等我!”
收回手,转身,沉下脸,“带我去!”
宫女赶紧行礼,“奴婢遵命!”遂走在前面带路。 月华殿与倚栏殿相距甚远,历来,公主的宫殿都是在后宫四周较中宫偏远的地方,但,虽然都是在偏远的地,明眼人一看就会知道,当初,皇帝对三公主的宠爱远远高于二公主。 倚栏殿在东方,冬日暖和的阳光普照,夏日骄阳艳日到达的时候已经被前方的殿堂挡去,而月华殿,在西边。
赶到月华殿的时候,地上早已一片狼藉,那些聘礼又一次被扔了出来。
里面传出罗毓婷尖酸的话语,“你算什么母亲啊,从来都没有为我想过,只知道一味地明哲保身,现在呢,知道我有利用价值了,知道把我嫁到文国去,你在宫里的地位可以提升一大截,巴不得我赶紧嫁过去!”
“婷儿,你怎么能这么说娘呢?娘也是为你好……”王美人抽抽噎噎地说着,声音里充满了心酸。 “为我好?”罗毓婷拔高声音,说出的话更加难听,“到底是为我好还是为你自己好啊,王美人,你能不能不这么不要脸啊,说出这种话也不害臊!啊……”
司徒风桦冷着脸,看着她难以置信,委屈,噙着泪水的眼神,“司徒哥哥,你,你打我?”
突然,将目光转向一旁同样受到惊吓的王美人,眼神充满了怨恨,“司徒哥哥,你竟然为了这个女人打我?这下你满意了吧?司徒哥哥为了你打我了!!”
王美人手足无措,心疼罗毓婷脸上的伤,想要上前去看看伤势,那里都已经通红了呢,可是,看到她那么怨恨的眼神又惧怕地不敢上前,心中更是疼痛,“婷儿,你别生气,丞相他……”
“不用你这个女人假好心!我看你就是巴不得司徒哥哥不喜欢我,这样就会把我嫁到文国去,你这个女人就可以在后宫独揽大权了!”罗毓婷汹汹地打断王美人的话,一边哭着一边骂着。
“够了,罗毓婷!”一直绷着脸的司徒风桦沉着脸,出声!
两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司徒风桦,惊讶地看着他。
但司徒风桦却对此视而不见,看着罗毓婷,“你张口闭口就是‘这个女人’,难道你不知道她是你的母亲吗?她可是怀胎十月,辛辛苦苦地将你生下来的娘亲。她疼你,疼得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恨不得将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给你,为什么你还不知足?”
“你可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孩子被父母抛弃,被母亲遗弃,从小就过着没有母亲疼爱,关怀的日子?每当别的孩子摔了,躲进母亲怀里撒娇的时候,你却还要忍受着严寒酷暑进行非人的训练,你试想过这种感受吗?”
司徒风桦冷冷一笑,“不,你根本就不会懂的。”
正文 12、又一次反常
罗毓婷愣愣地看着司徒风桦,突然觉得她那往日无限风采的司徒哥哥伤感了许多,是因为自己吗?
罗毓婷急忙上前,拉着司徒风桦的手,小声说道,“司徒哥哥,对不起,我不该乱发脾气,不该说不嫁的,你别伤心了,婷儿嫁!”只要司徒风桦能够不难过,能够永远那么风采奕奕,死都甘愿,何况嫁人!
罗毓婷比较没有多余的心思,但王美人就不是了,她是个聪明的女子,一看司徒风桦的模样就猜出了些端倪,但也装着不知,急忙上前,“丞相,婷儿只是一时闹闹脾气,一会儿就没事了,你也别和她计较,毕竟她还只是个孩子!”
司徒风桦脸色才缓和些,不想罗毓婷又等着王美人,“我不是什么孩子,不用你假好心,司徒哥哥才不会和我生气呢,都是你这个女……都是你害的!”
司徒风桦看一眼受伤的王美人,正欲开口教训罗毓婷,但王美人摇摇头,心中想象,这毕竟是人家母女的事,自己又能插手多少呢,遂不再开口。 罗毓婷见司徒没有责怪自己,立刻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上前,扯着司徒的手,开始撒娇着,“司徒哥哥,你怎么这么多天都不来看婷儿啊,婷儿好想你呢!”
王美人见司徒眉宇始终紧锁着,急忙拉过自己女人的手,说道,“婷儿,不得无礼,丞相日理万机,要处理朝中那么多事,怎么能天天有空呢?”
更何况,她一个即将出嫁的女孩儿家,这样与男子拉拉扯扯,若是让有心人看到了,不知道又要说出什么难听的话了,即使碍着司徒的势力不敢说什么,但若是让使节知道,只怕婷儿日后再文国的日子难过。 “你干什么?我和司徒哥哥说话那里轮得到你插嘴了!?”罗毓婷立即凶巴巴地吼过去!
未等王美人回答,司徒已经冲着她怒吼道:“罗毓婷,我警告你,你若是再这样对待你的母亲,我就让你明天立刻跟着使节滚到文国去!”
说完,大声吩咐着,“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好好看着二公主,从今儿起,她不得踏出月华殿半步,直至大婚之日。还有,若是她,”锐利的眼神扫过殿中各人,最终定格在王美人和罗毓婷身上,“若是她再对王美人不敬,即刻向我禀告,不得有误,若有私自包庇者,你们自己掂量掂量自己是否有这个能力承受惩罚!”
说完,再也不去看一脸惊讶,噙着泪水看着自己的罗毓婷,快步走出月华殿,也因此没有看到王美人惊讶之余,探究的眼神。
跪在一地的宫女太监急忙行礼,“奴婢(奴才)遵命!”
随时第一次见到盛怒下的司徒丞相,虽然他平日总是平易近人,笑得魅惑众生,但一旦发起怒火来,那模样,那气魄,一点也不输给当初小小年纪就让人敬畏的太子,甚至皇帝!
正文 13、借酒消愁
而且,他的话中的惩罚,更是自己无法承受的!
……分……割……线……
一个破旧,但收拾干净的小茅屋。 微弱的烛光在寒风中好几次都要被吹灭,但,总是在寒风过境之后,顽强地活了下来,虽然那光芒,越来越弱。
一杯喝完,再倒一杯,反反复复,很快,酒壶的酒杯喝光了,没关系,地上还有一大堆大酒坛呢,再拿起来,再喝!
突然,一个人影出现,看了一眼烂醉如泥却依旧口不离杯的人,嘴角挂着耐人寻味的笑意,走了过去,坐下来,伸出手,一个酒杯立刻扔了过来,他眼疾手快地接住,司徒拿起酒壶,摇摇晃晃地在酒杯里倒了一杯酒,倒了好久才满,而桌上,全是被洒落的酒,司徒拿起自己的杯子,醉醺醺地开口,“来,喝酒!”
那人却只是将杯子放到桌上,拿了块抹布,将桌上的酒渍擦干净,他的动作时那么优雅,无需刻意,天然而成,即使手中的那块不过是被人丢弃的抹布,他一样可以将这一系列动作做得那么优雅。 擦完之后,看看烛火,悠闲地挑着灯芯,,发出嘶嘶声,但不一会儿,室内立刻变得明亮起来,司徒微微眯着眼睛,看着对面的人,跳动的烛光在他脸上映出一个人的影子,司徒摇摇头,怎么,还是她,那狡黠的眼神,微微勾起的唇角,伸出手,想要抚摸上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却在半空触碰到那烛火的焰,吃痛之余,猛地看清对方,失望地收回手,拿起酒杯再次喝了起来。
那人看着他的动作,摇摇头,缓缓开口,“借酒消愁愁更愁,连我这个被关押软禁,又失忆的人都明白的道理,没有理由你不懂!”
司徒没有理会他,摇了摇又空了的酒壶,干脆直接拿起地上的酒坛子,张大嘴巴就往嘴里倒。
那人对司徒的反应似乎早已习惯了,看着他的动作,叹息着开口说道,“这么冷的天,又喝这样冰凉无情的酒,也不怕你的肠胃和你过不去!”顿了顿,又说道,“我想,若是你母亲知道你这样不顾身体地喝酒,她心里也不会好受的!”
“母亲?呵呵……母亲……”司徒听到这话,突然自嘲地笑起来,笑了半天,仰头又是喝了一大口的酒。
烛光又暗了些,那人一边挑着灯芯,一边随意说道,“蜡炬成灰泪始干,这蜡,为了成就灯芯,宁愿流着泪,忍着痛,牺牲自己。皇宫里,官场上,处处都是尔虞我诈,阴谋算计,唯有母亲对孩儿的爱,是那般无私,宁愿自己受苦受累,也要孩儿过上好日子。”
听到这里,司徒唇角的自嘲更甚了。
那人深知他在想什么,却也不道破,只是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一般,说道,“即使攻于心计,即使利用了,做了很多坏事,是,不可否认,有一部分是为了她自己,但,最终的结局呢,最后的受益者呢,还不是她一心袒护的孩儿?而如果出了事,受伤的却只有她!”
正文 14、红灯区杨塘朗
昂起的头,怔了怔,自嘲一袭,大大地喝了一口,看着烛火对面的人模模糊糊地说道,“即便如此,她辛苦牺牲的对象,亦不是我!”
说完,又继续喝酒,而且喝得更凶,更猛了。 那人看着他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突然想到自己此刻的处境,低身,拿起地上的一坛酒,“好,今夜我就来舍命陪君子!”
……分……割……线……
罗毓婷自从那天被司徒风桦狠狠教训了一顿之后,变得乖顺了许多,不过,却提出了一个条件,若是不答应,她就不嫁!
罗鸿煊听到这个条件的时候,绷着一张脸,看向司徒,本以为他会以朝中之事为重,拒绝,没想到,他竟然点头答应了。 文燕两国定下的好日子很快就到了。
司徒风桦担任了送亲大臣。
这就是罗毓婷的要求。
其实送亲对司徒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一来,可以避开那些想见又不能见的人,二来,可以到江城再查查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三来,可以帮着罗毓婷应付那个文国国主,虽然,对于这个偷梁换柱几乎没有什么问题,但段轩颐的狡猾与城府和毓婷的单纯简单还是让司徒觉得小心一点比较好!
本来,罗毓婷对司徒那天的怒气还心有余悸,但几经试探之后,发现他依旧那么风采奕奕,不管什么时候都微笑地面对着自己,顿时觉得自己这个决定是多么地正确,胆子渐渐地大起来,也开始撒娇起来。 司徒倒是好脾气,面对罗毓婷三番五次,有事没事地找自己始终笑脸相迎,不过,却让罗毓婷注意了称呼以及威严。
走了大约一个月,到了江城的时候,冬天已经慢慢接近了。
安顿好队伍之后已经入夜了,背手而立,看着外面早已没有人烟的街道,思索着,想了想,吩咐了一下就出门。
这条街叫‘杨塘朗’。
街上到处都是人来人往的身影,完全没有萧条之意。
街上的人,都是男人。
远远望过去,那栋灯光最亮,门口聚集最多人的便是这里最大的青楼,‘红叶楼’。
司徒前脚刚踏进红叶楼,便有一个打扮庸俗的可怕女人两眼发亮地跑过来,殷勤地道,“爷,您这边请!”
司徒左左右右看了一下,指了指自己,不确定地说,“我?”
老鸨点头如捣蒜,“当然是您啦!”
“你认识我?”司徒记得,自己是第一次来红叶楼吧!
“呦,看您说的,刚才不认识,这下不就认识了吗?”老鸨拿着手帕,抛了个媚眼,捂着嘴笑着说。
司徒差点没忍住吐出来,急忙道,“既然如此,您前面带路!”
老鸨立马走在前面带路,一边走还一边拿眼偷偷瞄着司徒,上上下下地看了好几遍,一边看还一边点头,嘴里念叨着,“不错,不错!”
正文 15、妖孽被当成女人了
司徒突然有一种被卖身青楼的感觉,这个老鸨看自己的眼神,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 为了驱赶这种不适的感觉,司徒开口,仿佛随意问道一般,“老鸨,听说你这红叶楼曾经有一个国色天香的传奇人物,凌霜姑娘。”
老鸨一听司徒问这话,两眼的光度更大了,打开雅间的门,请司徒进去,“爷,您先里边请,我们有事慢慢说!”
司徒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老鸨这话的语调,实在是吓死人了,还有那个眼神,仿佛巴不得将自己扒光了一般,但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司徒还是硬着头皮进了雅间。 送上茶之后,老鸨遣走了丫鬟,只留下自己和司徒,那双眼睛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司徒身上瞄来瞄去,让自认轻浮的司徒都自叹不如,头皮发麻!
没有办法,司徒只好再开口,“老鸨,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真的不能怪司徒,也不是他胆子突然变小了,而是,当你面对一个已经进入更年期,可以当自己老妈的人,而且是一个浓妆艳抹,而且化得跟个妖怪似地的女人盯着肆无忌惮地盯着自己看,而且那眼神,仿佛已经穿透了自己衣服,将自己看透了的那种感觉,边看还边不住地点头,嘴角挂着可怕的笑容,你不心生恐惧才怪!
老鸨一听司徒开口,才猛然想起来,露出优美的笑容(老鸨自认为的),“哎呦,你这人啊,别以为妈妈一把年纪了看不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听凌霜的事有什么目的!”
司徒心中一惊,难道这个老鸨真人不露相,已经猜出自己的身份,面上却不动声色地,勾起唇角,露出自己的招牌魅惑微笑,“哦?真的吗?说来听听?”
心中却已经做好了决定,只要这个老鸨一旦洞悉自己的身份,立刻严刑逼供出自己想要的东西,然后除掉她。 老鸨一见司徒笑得倾国倾城,妩媚动人,自己也晃了神,回神笑得更加灿烂了,“不错,不错!我妈妈跟你保证,你一定会大红大紫的!我妈妈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见过这么,这么美的女子,哎呀,怎么说呢,你的模样一点也不输凌霜呢!不对,应该说,比之有过之而无不及!”
司徒嘴角的笑意立刻僵硬,风化……
半天,终于在老鸨一脸满意的表情,可怕的眼神下回神,抽着嘴角说道,“那个,老鸨,我是个男人!”
不想,老鸨听到这句话,笑得更开心了,拿着手帕,自以为很妩媚地晃了一下,那些庸俗的香气立刻钻进司徒的鼻子里,不过这还不是最让人难以接受的,更雷人的在后面,老鸨开口了,“对,您啊,是个男人,是个爷们!哎呦,我告诉你啊,别以为妈妈不懂啊,人家凌霜姑娘说了,这是调查市场,看看这里的客人多不多呢!想当初人家凌霜也是女扮男装来晃了一圈,过了几天就突然恢复女装,带着丫鬟来妈妈这当头牌了呢!”
正文 16、妖孽装女人了
司徒风桦虽然还是不能接受居然有人将自己认作女人,但,听到老鸨滔滔不绝,张口闭口的‘凌霜姑娘’,心知从她身上,或者说红叶楼应该可以知道一些关于她的事情,于是
运用内力,强迫自己的脸色变红,造成害羞的假象,声音也立即变细,“妈妈真是好眼力,竟然一眼就看穿傲雪!”
声音的变化对自己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
“傲雪?”老鸨一听这名字,立即点头,“傲雪,这名字取得好,傲立雪中的只有寒梅,这样更加可以给那些客人一种孤傲,想靠近又不能的感觉!”
司徒有种想抹了这个女人脖子的冲动,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开口问道,“刚刚妈妈说傲雪比凌霜更美?”
老鸨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哎呀,你们姑娘家就是喜欢比来比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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