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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与冬-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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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然姐,你还要出门去吗?”
  
  “锅碗还没有买呢?被子也没有。”
  
  “房东老爹给了我几个碗还有一个汤锅,呆会洗洗就可以用了。至于被子,天气还不是很凉可以等等,改天买点弹点棉花我自己缝就好了,布不是都买好了吗?”
  
  “哦,那再买个炒锅和把菜刀。被子还是要买的,至少先买个薄被,这雨还不知道下到什么时候,晚上还是有些凉的。”
  
  “晚上穿上衣服睡就好啦,不然搭上件衣服盖着。真的不用买什么薄被,以后被子做好了岂不是浪费了。”
  
  “嗯,知道了。”夏悠然想着回头再看看吧,铺子里卖的被子也是放在一边又没有包装也不知道干不干净,有没有黑心棉什么的。
  
  最后一趟,夏悠然花了三十文买了把菜刀,五十文买了口炒锅。还买了个碎羊皮拼接的毯子,用手比了一下,大概有一米八乘两米的样子。虽然是碎羊皮,可手工不错,皮毛处理的也干净,除了皮子的味道还好没有太大的异味,软软的,缝的也整齐,还够大,最重要的是讨价还价下来只要两钱银子啊,纯羊皮啊,只要两钱银子,反正夏悠然是觉得赚了。
  
  “小娘子这张嘴也太厉害了,我这羊皮毯子真真只算了个手工钱啊。”
  
  “这个是什么啊?”都付钱交了货,夏悠然也懒的和店家再多费唇舌,只出门的时候看到一边堆的几个竹筐子里面有点像粗毛线的东西很感兴趣。
  
  “哦,羊毛纺的线。”
  
  “结不结实啊?”夏悠然扯出一段绷了绷,没断,看起来不错。“这个怎么卖啊?”
  
  “咦,你要这个干吗?”
  
  “你放这里不卖的吗?”
  
  “这个是刚收上来准备卖到姜国的,那边人喜欢用毛绒染色了织一些厚重的地毯。这边很少用得上哦。”
  
  “哦,那这个你卖多少钱啊?”
  
  “你要的话,一筐算你六十文吧。”
  
  一筐有二十个缠好的线锭子,少说有十斤了吧。就自己的身量,一件长袖毛衣织宽松点也就两斤三两线的样子……夏悠然心里盘算。
  
  “五十文,我买一筐,怎么样?”
  
  “你买这个干吗?这边可没有姜国那种织地毯的机子。”
  
  “回头告诉你啊。”最后夏悠然在店老板狐疑的目光中以五十文成交一筐羊毛线。“有没有染过色的啊?”
  
  “没有。”
  
  只能回头再想办法了。回家!
  
  记账!加上房租一共花了六两银子又五十二文钱。手上所有的钱扣掉已经存了的三十两银子存款,还剩现钱十四两三钱银子又四十八文钱。
  
  夏悠然很高兴的发现冬儿也是识字的,虽然冬儿说只是认得少许的几个字,但显然记账是没有问题的——这次的账目就是由花钱的夏悠然口述,严冬执笔记录的。
  
  将银行卡连同两个小元宝一并交给冬儿。“给你,银号的卡要收好哦,至于这十两是家里的生活费。要买什么你自己做主。哦,账本也给你。”过日子严冬比她会省,夏悠然有自知之明,也懒得管,说到底还是因为就这么点钱她也不怕人贪污,而且严冬那小孩底子实在是好——善良的快傻掉了。丢开账本,伸了个大大懒腰:“累死我了。”说着躺在严冬的床上,枕着刚做好的荞麦枕头,肚子上搭着羊皮毯子,好不惬意。“回头你给上个里衬吧,这一条一条的不好看。”夏悠然看着羊皮毯子提意见。
  
  “诶!”冬儿红着脸应着。
  
  “什么时辰了?酉时还得请夏大姐吃饭呢。”
  
  “要不就买菜在家里做吧,反正家里也柴米油盐的都买了。买点肉和菜就够了,实在不行,先找房东老爹借着,回头再还了就好。你说呢?”
  
  夏悠然翻过身趴在床上,侧头看着严冬,也不说好是不好,看的严冬心里直打鼓。好在夏悠然没看多久就收回哀怨的目光,把脸埋在枕头里,心里捶床大叫“老子不依,老子不依,老子要下馆子、下馆子、下馆子……”最后终于理智战胜贪、嗔、欲念,爬起身:“我去买肉,还要什么?”
  
  “再,再买点酒回来吧。”
  
  “哦。”
  
  晚餐比夏悠然来到这里后的任何一顿都要丰盛,一大碗红烧肉,一碟红椒炒鸡蛋,两个青菜,两个现卖的凉菜分别是五香牛肉和卤水豆干。当时夏悠然无意中看到专门的卤味店,可高兴了,没想到这里饮食经济发展的如此迅速啊,犹豫了一下决定先吃牛肉和豆干改天再过来试试卤花生和其他的。
  
  整个下来才花了八十文。吃的皆大欢喜,酒也没喝完,还余下来了一块猪肉和十几个鸡蛋,同时还兼顾到了房东祖孙。事实再次证明夏悠然同学不论是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社会还是封建女尊社会,都不是能担任勤俭持家那个角色的啊。
  
  此次在家宴客,除了挖掘了严冬小朋友家庭日常管理的能力,为向着建立以房东为主要对象的友好睦邻关系的方向也迈进了一步;同时团结了事业发展上的战友夏荷,为扎根大江州奠定了从生活到事业等多方面基础。当然最主要的,就是从夏荷同学那边得到了很多前辈累计的经验当然更多是些老板的八卦,比如,福瑞祥老板姓花,花家以前不过是做小买卖的,祖上积累了几家门面铺子。从花二小姐母亲开始专做珠宝玉石生意,经营到现在,花家的福瑞祥在行业里那也是数一数二的金铺名号,据说连皇上都嘉许过的。分店更是遍布青国南北,光江州府就有两个,一个在福中路正街上,一个在街尾靠近福新路交接的地方。福中路正街上的福瑞祥也是全国的总店——夏悠然感叹怪不得那么大规模,如此气派,既然是全国总店就不过分了。
  
  “哼,你知道什么,虽说江州府是福瑞祥的总店,可凤城的分店那才叫气派,听他们说,足足有四层楼,一楼黄金,二楼翡翠玉石,三楼雅间更是有名家珍藏的奇珍异宝,四楼是专门给工匠们打造珠宝的地方,布置的舒适异常,听说师傅们累了还可以远眺放松疲劳呢。那里有全青国最好的珍宝铸造师傅。”夏荷说的一脸崇拜,但回过神来忙又补充:“当然明师傅也很厉害啦,只是那个萧师傅打造的金玉屏风摆件连宫里的皇贵人都赞不绝口呢,他们说萧师傅有一半的姜国血统。”
  
  “是吗?”姜国那就是手工技师高超的黄金招牌,好像从姜国出来的就是手工大师了、多了不起似的。夏悠然不以为然。
  
  “应该是真的,是大小姐亲自请回来的。现在由大小姐打理凤城和青国其他州县的几家分号,二小姐打理江州府的总店和分店。虽然这里是总店,可也管不到大小姐那儿去,听说连珍宝料子都要先紧着凤城分店的呢。”
  
  “这样啊。那二小姐和大小姐……”
  
  “这主人家的本不该我们做伙计的多嘴。”
  
  夏悠然狗腿的帮着小荷姐姐夹菜,伺候的十分殷勤。心想:你早就多了很多嘴了好不好。
  
  夏荷左右看了看,靠近夏悠然,小声的说了句:“那还能好?”夏悠然心里鄙视了三八夏荷两遍,继续狗腿的劝酒。
  
  夏荷吃了口酒,又说道:“要说花家也就是从夫人手上兴盛起来的,以前也不过是江城的一普通乡绅。不过花家人丁一直不是很兴旺,到这一代就这两位主子小姐,还有几位公子也都嫁了人。二小姐是江主夫嫡出的小姐,但江主夫已经仙去多年,现在花家后院基本上都由颜夫侍做主,大小姐又是颜夫侍亲身的。未来的主母之位花落谁家啊,能不热闹嘛?”
  
  三八啊三八,自古何处不三八啊,夏悠然心想。不过三八归三八,大小姐隔的十万八千里又管不到自己头上,听听就好啦。人家花夫人能挣到今时今日的地位身家,那是怎样精明的人物啊,这种选下一任接班人的工作自然由她去伤脑筋。自己做好手头工作,关键时刻不要触到别人霉头就好了。
  
  “对了,原料要先给到凤城分店,咱们江州的生意岂不是会受影响?”
  
  “多少会有点啦,但咱们二小姐岂是一般人物?你知不知道咱们分店一年进账多少?”
  
  “多少?”
  
  “比总店还多!”
  
  夏悠然心里大大鄙视眼前这个情报工作不到位的家伙,不过也骂了自己一句蠢货——这种小伙计又怎么会知道公司的核心商业数据呢?不过本着做一行爱一行的良好职业素养,夏悠然作为听众还是很尽责的问了:“是么?”
  
  “就算凤城分店把顶级的宝石都抢了去,尽显奢华又怎样?赚了名声又怎么样,可要说赚钱,那还是咱们二小姐更胜一筹!二小姐就算只卖些碎宝石和东珠也能比他们多!”
  
  江州府毕竟富足,福新路是哪里?红灯区啊,那是繁荣非常啊。忙于捞金的公关人员,最大的金银消费群体,碍于社会地位,添置头面那是有钱难花啊,福瑞祥分店开在福华路尾福新路口,真是大大方便了福新路的大众啊。再加上公关界强大的广告效益以及顺路带来的方便快捷,也势必成为女人约会相好,或者偷腥完回去讨好主夫的首选。而且用料既然不是顶级,价格自然也不会太高,就凭金瑞祥的招牌、手艺,绝对是人们心中的物超所值啊,女人出手也不会太为难,就连有点闲钱的中产阶级也趋之若鹜。这样一来多好,总店牢牢抓住高档客户,分店又将有购买能力的其他潜在客户一网打尽,说句不好听的,凤城的分店赚越多名声,这江城的两家店就赚越多的实在,还是她二小姐一个人的“实在”。
  
  在夏悠然看来,那花家大小姐怎么样都是输,不贪不争不分才是聪明,花家家大业大,多少钱啊,还养不活她?若要争的话……
  
  “你弟弟是叫冬儿吧?”夏荷看着送茶进来的冬儿,居然不好意思起来,“腼腆”的问夏悠然。
  
  “我弟弟冬儿。”又对冬儿正式介绍:“夏大姐,你在金铺见过的。”
  
  “夏大姐。”冬儿行了礼,看了悠然一眼就转身去了厨房。
  
  一桌菜吃的干净,夏悠然想这夏荷估计也吃的差不多了。就说了句:“你先喝杯茶,我去去就来。”忙跑到厨房去找冬儿。
  
  “你吃了没?”
  
  “吃了。”冬儿坐在灶台旁一边的小凳子上跟小学生看老师似的看着夏悠然乖巧的点头。
  
  夏悠然看了看一边灶台上还搁着些菜,那是她要冬儿一块上桌吃饭未遂后特意为他分出来的,本就没多少,可还剩这么多,夏悠然不乐意了。
  
  “你吃什么了,菜还剩这么多,猫都比你吃的多。”
  
  冬儿像做了错事一样,低着头不说话。只是一想到夏悠然是真心对他好、心疼他,耳尖就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你身体不好还不好好吃饭,你知不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夏悠然有时候也真有些当老师的臭脾气,比如自以为正确的时候,不听解释,非要别人认错为止,“对不对,你说!”
  
  看着别人低头不语,也不罢休,非要听到对方认错了才行:“对还是不对?”
  
  直到冬儿摇了摇头,夏悠然才放过他:“热了再吃点,下不为例知道不。”
  
  好在冬儿性格好,不跟她计较,点了头。
  
  夏悠然又急忙忙的跑回屋,却看到夏荷收拾好了,站起来告辞。
  
  “夏姐,天还早呢,再坐会儿吧。”
  
  “以后共事了还怕没机会?你们才刚安顿下来,又备了这么一大桌,你弟弟肯定也累了,早些休息吧,我就先走了。”
  
  “那既然夏姐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留你了。改天再喝。”说着一路送夏荷出门。
  
  两人站在门口又说了几句:“后天你可要准时过来,曹掌柜很是严格,最忌讳下面的人不守时、不用心。”
  
  “嗯。有什么要另外准备的吗?”
  
  “不用。店里会准备专门的衣服,裤袜,把鞋子收拾干净了就好。呵呵。等账房记下你的姓名啊什么的,做了号牌,发了衣服,曹掌柜会安排人教你规矩,头两天也就是学些规矩,差不多第三天就可以正式上工了。好好干。没问题的。”
  
  “谢谢夏姐,慢走啊夏姐。”
  
  终于看到人拐了弯,没了人影,夏悠然转身屁颠的往家跑。遇到房东陈老爹,打了招呼,陈老爹谢过他们送来的红烧肉,又寒暄了几句,才互道了晚安。
  
  回到屋子,桌子已经收拾干净,地也扫了,还熏了香,已经没那么大饭味了。夏悠然很惬意的在客厅新搭的床上滚来滚去。冬儿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随之停顿了一下,低头扬起嘴角,没吭出声。
  
  “好累,这什么香?”
  
   
 11、钱就是用来花的 。。。 
 
 
  “陈老爹给的,去蚊的。”搞半天是蚊香啊,确实很需要。
  
  一骨碌爬起来,“我去洗漱。啊!”打了个大大的呵欠。“你也早点休息。”
  
  回来倒床就睡了,一夜无话。
  




12

12、又一天 。。。 
 
 
  夏悠然做梦了,梦里大吵了一架,和那个早就已经不知道在哪个神经病院里窝着的疯女人大吵了一架。她很奇怪,没有梦见爸妈哥哥就算了,为什么却是那个疯女人?梦里面的自己完全无惧于对方,指着对方的鼻子破口大骂,对方也叉着腰大声的吼叫,她就更大声更张牙舞爪,甚至跳起来和对方大吼。对方突然安静,变态的阴郁的恶狠狠的盯着她,她居然除了气愤没有一丝害怕,还冷笑三声:“神经病了不起啊,你MD动我试试啊,老子就砍死你也是正当防卫!”看着对方扭曲的面孔更是高兴:“你什么东西,也配的上我哥,别痴心妄想了,想进我家的门,你做梦!我哥就是打一辈子光棍也看不上你!”还心里幸灾乐祸:就不告诉你我哥喜欢男人,我气死你!后来那女人想拿刀砍她,却被一群不知道哪里出现的白大褂给拉住,说那女人有病拖上了救护车直接送到了火葬场,结果火葬场空旷的大厅里到处是粪便……夏悠然直接笑醒。
  
  周公解梦说,梦里面吵架那是人缘关系处理的好的表现,大便是黄金,发财的预兆。虽然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还是拥有穿越这样难能可贵的生活经验的女性,从理性上是能够非常清楚的认识到什么是现实的!但从感性的角度,周公总结了那么多才得出这结论,这次又说的这么好,偶尔信一信也无妨啦!
  
  心情大好!
  
  虽然早上雨仍没停,夏悠然索性和严冬一起在家/炫/书/网/整理新买的家当。“哦,对了,昨天剩下的钱都给你。”夏悠然将小荷包里的钱全部倒在桌上,“一共是四两二钱银子和六十八文铜钱。”
  
  “冬儿,钱全给你了哦。”然后可怜兮兮的看着冬儿:“赏两个零用钱吧。”
  
  严冬停下手里的活,看着她耍宝,笑了起来:“那你都收起来啊。”
  
  “喂,你没听过吗?‘女人有钱就变坏’哦,你这是鼓励我学坏的吗?”看冬儿不说话,夏悠然继续耍宝,蹲在他面前,摇他的腿,撒娇:“给我一两银子吧,好冬儿,就一两哦,冬儿最好了。”
  
  冬儿被闹的好笑,纳了一半的鞋底被她摇着实在没办法继续,只得顺着她的意思说:“好好好。跟你装起来。”然后把荷包递给夏悠然,看她笑嘻嘻的抱着自己的腿,脸又红了,小小声说:“你快起来吧。”
  
  “冬儿,你现在可是我们家的小财神咯,你要是扔下我一个人卷款跑了,我可就死定了。”夏悠然看着冬儿的小红脸继续恶劣的玩笑。谁知,一抬头看到冬儿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玩笑开过头了!
  
  现在的小男生都水做的吗?夏悠然疯了,距离上一次将小姨的漂亮儿子逗哭吃“熏面”不到一年,居然又在另一个可爱小男生面前范同样的错误,夏悠然想撞墙,撞开脑袋看看装的是不是都是稻草?
  
  严冬一声不发,只是眼泪一下充满了眼眶,然后多的只往下掉,偶尔实在控制不住了也会发出一两声抽泣声出来,听的夏悠然心里愧疚不已:这绝对就叫做乐极生悲,什么不好说说这个,都是一起“过草地”的阶级姐弟,这不是伤感情嘛?天地良心啊,真的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啊!夏悠然心里哀怨。看着严冬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鼻头一抽一抽的都红了,眼泪更是跟不要钱似的就没停,她劝了半天也没见好转的,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尝试第二招,转移注意力。
  
  “啊,冬儿,饿不饿,好饿啊。要不要下馆子啊,吃点好的,啊?”
  
  终于冬儿将手上的活计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用手背擦了擦脸,起身准备去厨房。
  
  夏悠然跟小狗似的跟着他后头也进了厨房,没话找话:“冬儿要做什么好吃的啊?”
  
  冬儿也不理她,自顾自的舀水、盖了锅盖,加柴火生火。
  
  背着她在灶台前忙来忙去的小身板,看的夏悠然越来越觉得自己混蛋:这是哪里,这是封建女尊,自己是当家作主的女强人,对方那是没有社会地位的小可怜蛋,还是个会把自己身上的东西都送给那些帮助过自己的人的笨蛋。说到底都是自己心肠不好,所以潜意识里才会“将心比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绝对是开玩笑,夏悠然死咬着不想认)。
  
  “冬儿。”夏悠然从后面抱住冬儿,“冬儿不生我气了嘛,你知道的,我都是开玩笑的,不要不跟我说话嘛,不是说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了,以后要一起相依为命的,这个世界我就你一个家人了,不要不理我。”夏悠然一向是个勇于认错的、面对现实的(太现实)——以前只要做错事被抓包一定及时反省(当然至少一半的机会是没有被抓到的,且随着年龄的增长被抓包的概率越低),深情的道歉,语气听起来跟自己是受害者似的,要多可怜就多可怜,仿佛别人不原谅自己那都是铁石心肠,她所认识的人里面除了表姐心肠太黑完全不吃她这套,从长辈、父母到朋友,甚至是不怎么有人味儿的哥哥,多多少少都会妥协。更何况这回是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封建小傻蛋冬儿。不过冬儿傻归傻,却倔强的可以:“我知道悠然姐对我的好,我一辈子也报答不了。我也知道悠然姐是在开玩笑,不过,冬儿就是忍不住难过。”转过身来面对着夏悠然,冬儿连脸都忘了红还是惨白惨白的,黑墨一般的眼珠子说着又蒙上一层水雾。
  
  “哦,哦,哦。不哭了,是悠然姐不对,以后都不乱开这样的玩笑了,冬儿乖啊,别哭了,悠然姐心都疼了。”说着还将跟她差不多高的冬儿搂进怀里,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却不知道这个满脸挂着泪的小花猫还是羞红了脸。
  
  终于早上的插曲揭了过去,许是无论是哭,还是劝人都算是劳心劳力的活,两人中午就着剩菜呼呼啦啦的吃了一大锅面条。夏悠然是心一宽、吃饱了就犯睏,干脆脱了鞋跑到床上午睡。冬儿收拾了碗筷,坐到一边,继续跟夏悠然那个小没良心的做鞋子。
  
  冬儿一双鞋都做好了,夏悠然也睡饱了。
  
  “什么时辰了啊?”夏悠然趴在床上,睡太多全身无力。
  
  冬儿起身到院子里看了水漏,回来跟夏悠然说已经是申时了,夏悠然一算都三点了,想想不能再睡了,睡多伤智。一鼓作气从床上爬起来,穿了鞋。跑到厨房舀了勺水冲了个脸,清醒了。
  
  “看来真的是要发大水了。”这雨都没完没了了。
  
  冬儿听了夏悠然的话,也放下活计,抬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也是一脸担忧。
  
  夏悠然想起那两个百无一用的书生来,由衷的希望他们不要无用的彻底才好。叹了口气,又想起些事,忙唤了冬儿:“快,拿着米袋子,咱们再去买点米,还有菜也要买点。”
  
  “怎么了?”
  
  “这雨没完没了的,余杭又发了水,估计这两天江州府就会传开,那些吃的用的肯定涨价,你看看家里还有什么要添的,一起买了回来。”
  
  “江州府真的会发水吗?”
  
  夏悠然还真不敢确定,如果是以前,这江州府怎么也是南京一般的级别,她夏悠然敢打包票,炸了堤坝泄洪也绝对不会淹了六朝古都、一省的首府。可这是古代啊,谁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啊。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物价、特别是副食品价格肯定会涨,以前国家调控,其他兄弟省捐款捐物也一样会涨更何况是这个封建王朝。估计“投机倒把”那都不算犯罪。别的不管,吃的怎么着也得存点。
  
  “豆芽和胖子两个书生不是去知府大人那里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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