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君:宠倾天下-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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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班抬头对上杨曦淡漠的眼眸，目光不自觉变得黯淡而不安，他站起来，垂首，恭敬道：“见过王妃。”

“你如今呼唤的王妃，是冯跋的王妃，还是慕容云的曦妃？”

离班浑身一颤，猛然低头跪落：“曦妃娘娘，属下该死！”

杨曦闭了闭眼，极力忍住心底的沉痛和哀伤，她微微抬头，看着上方某个角落，大眼乏了乏，隐去欲溢眶而出的泪水。“你是该死！可你就是死了，也抵不过你所犯错误的万分之一。”

离班双肩重重一垮，颓然道：“属下知道，属下就是死了，也洗不清属下所犯的罪孽。”

这些话杨曦不想听，她今日来只是为了要一个真相。敛了敛神，她沉声道：“云为什么没有躲过你的暗算？你究竟用了什么方法，让他中了你的伏击？”

她怎么也不相信慕容云会轻易被那群宵小鼠辈暗算到！他的武功能耐和冯跋不相上下，区区一柄手枪对冯跋根本造不成任何威胁，为什么却能重伤了他？

她不信，她怎么也不能相信！

离班缓缓举目，看向她，眼底含着悔恨的泪，也含了许多愧疚和沉痛：“圣上是……因为听到娘娘您失踪的消息，心神恍惚……”

杨曦转身跑远，身后，离班还在呼唤：“娘娘，对不起，圣上，对不起，属下有愧于您，对不起……”

她一口气跑到初阳苑，奔进寝房，趴倒在那一张曾经有过他的味道和气息的大床上。冯素弗已经命人把这里重新收拾清理了一遍，虽然他下令尽量维持着原貌，可这里无论如何已经没了云的气息……

她怎会那么笨？怎么会想不到这一切必定是和自己有关？她从不相信他会伤在那些人的手里，心底一直存了幻想，希望他只是去了某个地方正在做某些重要而不能被人知道的事情，等到乱战结束后，他就会回来。可如今，一切都幻灭了，因为她，都是因为她！

除了她，世上没有谁能乱他的心分他的神，她，成了害死他的最大帮凶！

对不起，云，对不起！如果她一直听话乖乖待在自己该待的地方，或许她就不会出事，她不出事，他也不会因为她而心神恍惚，被奸人有机可乘。

都是她的错！她害了身边一个又一个最在乎的人，都是她！一切都是因为她！

对不起……

☆、第369章　守宫砂再现

杨曦一直趴在那里，无声抽泣，身后的宁舒看着她，想要上前安慰，却发现冯跋高大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寝房门口。

宁舒一怔，在冯跋的示意下安静退了出去，冯跋走到床边，把哭成泪人儿似的女人抱了起来，往景阳殿而去。

杨曦没有说话，也没有因为他的出现而感到讶异，他总会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用他温暖宽敞的胸膛让她依靠。她把脸埋入他怀中，默默等着泪水干涸。

回到景阳殿，冯跋直接把她抱进了温泉浴池，与她和衣进入池中，让她靠在池边，动手为她解去衣裳。

杨曦的小手落在他的手背上，无声拒绝。

自从灵魂重回这副身躯后，他们再也没有行过房事，刚开始是因为她的伤，后来，他似乎也发现了，她对他有着莫名的抗拒。或许，抗拒的不仅仅是他，她对任何人都在抵抗着。

“对不起。”她别过脸，不敢看他。

心里为着慕容云的事悲伤难过，此时此刻，怎么能和他亲热缠绵？而且，这具身体对她来说还是陌生得很，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她都没办法在这个时候去接受他。

“你想多了。”他脸色柔和，拉下她的手，仍是小心翼翼为她卸去外衣，中衣，以及贴身的胸衣内裤。雪白的身子浸泡在水中，若隐若现，他身下一紧，脸上却还是平静如止水，无风亦无Lang。

指尖划过她胸前已经结疤的伤口，轻轻抚过，感受着她当时的恐惧与绝望，那一剑，比刺在他身上还要令他疼痛难受。

她微微侧身，想让羞人的身子躲开他的目光，可他忽然贴近她，一条大腿压着她的下半身，不让她躲避。

“跋？”他的表情庄重平静，可她分明感觉到他的炙热之源硬硬地抵在她小腹上，她不想，真的不想。

“别动，我在克制。”冯跋拿起宫娥们准备好的毛巾为她拭擦身子，一寸寸，一点点，认真而仔细。

她听话地不再动，在他的示意下翻过身趴在浴池边沿，背对着她。他温热的大掌抚上她背上细嫩的肌肤，滚烫的目光忽然落在她肩上某一处，眼底闪过震惊和不敢置信。

他的表情她看不到，却能感觉到他正盯着某处在发呆，她纳闷道：“怎么？”

忽然他大步跨出浴池，高大的躯体拖着一身湿意，一路往寝房帐内走去，在地上带出一道长长而凌乱的水迹。不一会，他踏步返还，手里拿着一面铜镜。她张了张疑惑的眼眸，“跋？”

他没说话，只是再次埋入浴池中，站在她身后，把铜镜举在离她肩头不远处，示意她侧头看。

杨曦侧过头，看着铜镜，这一看，自己也被吓了一跳，满心震撼。白皙粉嫩的肩上，一点嫣红，耀眼夺目。

思绪飘到很远很远，远到几乎抓不住－－“为什么女子一生只能拥有一个丈夫，而男子却可以拥有很多很多妻子？”一个约莫十一二岁、穿着雪色衣裳的小女孩坐在一块巨石上，一双小手托着下巴，巴巴望着比她看似大六七岁，迎风练武的少年。

少年一身绿衣迎风飞扬，凌厉的剑法如龙遨游，俊逸非凡。

“有些男子一生也只有一个妻子。”他分神回答，气息沉稳，丝毫不影响他练武的进度。

“可是，男子为什么不用点守宫砂？”女孩十分纠结。

“若你喜欢，我也可以为你点上。”少年随意的回答，剑影依旧。

……若你喜欢，我也可以为你点上……

可他的守宫砂早已消失，在她还没有来得及再看一眼的时候，他已经自行把皮肉割裂损毁，不想让她看到后再次伤神伤心。而这次，她居然看到了当年自己被点上的守宫砂，因为她说不喜欢看着它，所以，宫里的老宫娥为她点在肩头稍微靠后的位置上。

“等我长大了，我要做你的娘子。”还是小女孩的她握着他的手，不知廉耻地扒开他的衣襟，看着他肩胛之下那一点嫣红，笑得好甜好美：“然后，让我们的守宫砂一起消失，好不好？”

他浅笑，把她纳入自己的怀中，“好。”

那时候的她，笑得真诚纯挚，心无旁骛，那时候的他，对她温柔呵护，专宠溺爱。如今他的爱一如从前，他的守护和怜惜只增不减，而她，却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天真纯洁的小女孩了。

“对不起。”她转身抱住他的颈脖，抱得很紧很紧。

他的爱从未改变，他的守护，千百年如一日，只是，任性的她把这份爱给亵渎了，给不了他一个完整的自己。“对不起……”

他大掌抚过她脑后，轻轻抚摸，“你若真的懂我，又怎会跟我说对不起？”

杨曦睁着大眼，微微讶异着。他说，她不懂他，可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最懂他的那个。“跋……”

“知不知，不管你喜欢着谁爱着谁，不管你愿意和谁在一起，只要你快乐，我也会快乐。”温热的唇在她额上印落，浅淡的一吻，却隐藏着他无尽的宠溺和爱意。她若懂得他这份爱，还会和他说对不起么？

她怎能忘了，他是傲视天地的神坻，若不是他心甘情愿，她身边的男人怎么可能安然活到现在？只是她从未想过为什么，又或许是想过，却永远想不透，他对她宠溺到这地步，根本已经超出了所有爱的范畴。

纠缠了千百年的情，深入到骨血中，爱她所爱，恨她所恨，只要她快乐，他也快乐……

明明可以独占，却愿意拱手相让，只为了让她活得轻松快乐。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样的快乐，需要付出多少勇气，需要承受多少委屈，这一切，他从来不说，而她，从来没有在意过。

“对不起，跋，对不起……”她道歉，不是因为不懂他，却是因为懂得了太多，“对不起……”

他紧紧把她抱在怀里。

这一刻，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只要她还在他怀里，他的人生就是完满而幸福的，除此以外，他再不想要什么。

“对不起，我一直瞒着你，”他忽然捧起她的脸，柔声道：“他还活着。”

☆、第370章　只做你的妖精（一）

他还活着。

杨曦握紧指掌，不敢问，甚至不敢呼吸，只是静待着他的话。“他”是谁？是云？还是栩？

她知道她不能要求太多，可是，这一刻内心疯狂地纠结着，如果只是一个“他”，那么，“他”是谁？

“我的人把他送去西域，在冰圣宫里，有蛊尊照料着，只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醒来，甚至，我不能保证他是不是还能醒过来。”指尖落在她颤抖的红唇上，冯跋的目光渐渐变得幽黯，“什么都不要想，也不要问，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见到他，相信我。”

她点了点头，至少，还能活一人，至少，还活着……

“那么，”他低下头，在她唇边印上一吻，“现在，呼吸。”

她听话地吸了一口气，再呼出，来回几次后，一张被憋得通红的脸渐渐恢复了正常的颜色。

他无奈地浅笑，手指划过她细嫩的脸颊，“记不记得我曾说过，在我身边的时候……”

“不可以想任何男人。”她不是要想别人，只是……太震撼，太纠结，也太期待……敛了敛神，她勾上他的颈脖，心情渐渐放松了下来，“我爱你，跋，我真的好爱你。”

“我知道。”忍无可忍的大掌渐渐握上她的浑圆，轻轻抚弄，“妖精……”

“你说……是我想太多。”她红了红脸，想要躲开却始终躲不过，男人的话果然不能尽信，就连他也一样。

“那是刚才。”冯跋浅浅一笑，笑得勾魂夺魄。

双手把她高举到浴池边缘，让她上半身躺在凉凉的大理石地上，他倾身往前，咬上她的唇，由轻到重，开始还能温柔tian诋，到最后已经变成狠狠吞噬，一双大掌落在她弹性十足的浑圆上用力揉搓，在她身体内带出一阵强过一阵的热Lang，指尖夹着粉嫩的蓓蕾，或撕扯或挤弄，邪魅霸道。她把指尖深深陷入他后背，无意识地低喘，“嗯……”

“叫我的名字。”他低头，含住一颗粉嫩，轻轻啃咬。

“跋……”她顺从地呼唤着他，无骨的小手抚上他性格俊逸的脸颊，把他拉近自己，“跋！”

红唇贴上，这次，她主动吻着他，学着他的举动忽轻忽重地啃咬吞噬，把他的气息全部吞进自己的肚子里。

“你这是在亲我么？”冯跋眉间都是难得一见的愉悦光亮，他看着她，唇角泛开一抹浅浅的笑。

这时候的他俊美得让人想一口把他吞噬，永远藏在身体里，在不让别的女人碰他一下，甚至，看他一眼。她乏了乏眼，不服气地看他：“不是亲是什么？”

他的长指弹过她的鼻尖，“小狗抢食。”

她皱了皱眉，不甘心：“你难道就没有感觉么？”这可是她第一次主动去亲一个男人，他怎能说这样打击人的话？她就不信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有。”看到她满意的一笑，他的笑继续荡开，“被小狗啃的感觉。”

“冯跋！”她怒了！低吼了一声，顾不得自己如今身无寸缕，用力一推想要把他推开，可他一动不动，只是闲闲地看着她。她皱眉：“你就不能配合点么？”

“好。”说罢，往一旁坐去，摊开四肢仰躺在地上。

虽然他身上还穿着湿答答的衣裳，可那处明显已经撑天而立，只消一眼，已经教她羞得满脸通红。深吸了一口气，她爬了过去，伸手去解他的衣带。

虽然笨手笨脚，但总算在他忍不住要把她推倒的前一刻，成功褪去他所有的衣衫。扫了一眼令人血脉喷张的性感躯体，她再次深吸了一口气，忽然一咬牙，翻身跨坐在他身上，附身向前，轻咬他的唇。

小小的舌头挑开他配合的唇齿，滑入他口中，轻轻勾着他滚烫的舌尖，一跳一跳地诱惑着，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拂过他结实的胸膛，沿着他纹理清晰的肌肉慢慢划着。他眉心轻蹙，热烈地回吻着她，一双大掌握上她细如柳枝的纤腰，拉着她一路往下，想要让她身下的湿濡紧紧贴上他的炙热。

“不！”她用力挣开他，把他一双手拉开放在身侧，一双美丽的大眼朝他乏了乏，红了红脸，勾起唇角一笑：“今夜，我来。”

“妖精……”他怀疑自己听错了，可她确实在极尽所能地勾。引他。虽然她的动作青涩生硬，可就这么随意的几下撩。拨，他浑身已经烫得一阵一阵地发痛。感受着她一双小手在他身上肆意游走，他扬起头，闭上眼，从喉间溢出破碎的声音：“好，你来，但……不要让我等太久，我等不了。”

如果这样就等不了，那，待会她要做的事，会不会让他抓狂？

“你不能动……”

“不行！”那会让他发疯。

她附身趴下，让柔滑的粉嫩有意无意贴着他的伟大滑过，肌肤相触的那一下，两人均发出一声悸动的叹息。她闪着一双大眼，凑近他耳边：“今夜，让小女子来伺候大爷，好不好？跋，好不好？”

“妖精……”他现在就想把她推倒，压在身下狠狠索要！可又……期待着她的热情主动。

“跋，”她在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满意地感受到他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她用最妩媚的声音低喃：“我要做你的妖精，做你一个人的妖精，好不好，跋？”

他性感的喉结微微颤动着，从喉间溢出一个字：“……好。”

只做他一个人的妖精，怎能不好？美丽的星眸一瞬不瞬盯着她红粉菲菲的小脸，带着怜惜与期待：“让我看看，我的妖精要怎么伺候我。”

如此勾魂的眼神，蛊惑的话语……她的心嘎噔一声，几乎碎在他充满诱惑的俊颜下。

深吸了两口气，勉强把自己的悸动压下，她抬头看了他一眼，浅浅一笑，忽然收回两腿，离开了他的身体。

“妖精？”

“别动。”她倾身，用力压着他的手腕，“别动，今夜，你是我的。”

☆、第371章　这次要失信于你

今夜，你是我的。

浴池不是密封的，在远远的一方，层层纱幔之外，从窗棂处吹入的清风，拂过轻飘飘的细纱，一路吹送，吹在两人身上，吹起她几缕发丝，半干的发丝凌乱地落在她脸上唇边，勾勒出一副绝美的画卷。

她缓缓一笑，低头吻落，柔嫩的双唇在他唇上轻轻碰了一下后，伸出粉红的舌尖沿着他的唇线滑过，滑向他的耳际，张嘴把他的耳垂含在口中，轻轻吮。着。

冯跋深吸了一口气，闭上双眼，不再看她那张极具诱惑的小脸，他怕多看两眼，自己一定会忍不住。

她的唇舌沿着他的耳垂，脖子，落在性感的锁骨处，舌尖轻轻tian了下，再一路往下，忽然低头在他胸前那点殷红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像是很认真，却又像在调皮地与他嬉戏。

他重重哼了下，大掌紧握，十指几乎要深入皮肉间。

“别怕，我会好好疼你的。”她调皮一笑，一手摁在一点嫣红上，指尖轻轻逗弄，另一只小手悄悄往下，在他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时，抚上了他喷。张的血脉。

“妖精……”他咬了咬牙，低喘。

“我在。”小手沿着粗糙的线条，逐一划过跳动的血脉，引起他更沉重的喘息，她抬起头深深看了他一眼，忽然诡异一笑，做出了让他难以置信的举动。

冯跋重重喘息了几下，想要立即把她推倒压下，又舍不得这种美好得让他死也愿意的感觉。他的妖精，他的女人，用尽所有，在爱着他……

大掌落在她后脑，不自觉地把她摁向自己，唇齿间溢出几声破碎的低。吟，这是第一次，他发现男人也会在欢。爱中失声低。吟，而她，也一样。

舌尖划过他的脆弱，终于在他快要忍不住爆发的时候抬起头，唇边残余下一道耀眼的银光。

“妖精……”这次，他选择不再忍受，翻身把她压下，勾起她唇边糜的气息，把她和他的味道一起咽下。

她乏了乏大眼，这一刻，有点不敢直视他的眼眸，“舒……舒服吗？”

“你说呢？”那一颤一颤的睫毛，美得不像属于人间的东西，他低头吻过她的眼帘，呼吸沉重，“妖精，我等不了了。”

“你答应过……”

“就当我失信于你。”他沉身而下，清亮的眼眸一瞬不瞬盯着她：“唯有这次。”

前路过于紧。窒，走得很不顺畅。他俊眉轻蹙，加重了身下的力度。这具算不上陌生的身子他还在熟悉中，很久很久以前，久到已经说不出是多久了，他曾经熟悉过，如今，却又是陌生的。

“疼。”她用力咬着下唇，不想让自己呼喊出声，可还是忍不住呼出了她的痛楚。

冯跋闭了闭眼，勉强停下动作，幽声道：“妖精，我还没开始。”

“可是……会疼……”她深吸了一口气，牵上他的颈脖，闭上眼，“现在……我准备好了。”

他却缓缓退了出去，在她张开讶异的眼眸时，他的唇已经落下，用他的温柔和怜惜，去安抚她。

“嗯，跋……”这副她仍觉得陌生的身子好敏感，只是简简单单的相触，体。内便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欢愉，还有得不到释放的烫痛。她弓起身子，让自己更亲密地贴合着他，让他更肆意地爱抚。感觉到他的大掌落下，她惊得睁开眼，低呼：“跋……”

“别怕。”与她刚才的淘气不一样，他声音温柔，含着深沉的爱意和怜惜，低喃：“我在。”

她闭上眼，渐渐放松了自己，与此同时，他用生平最温柔的动作，慢慢引导着她。简简单单的动作，数个来回后，细汗已经密布了他一脸一身。

“妖精，我受不得了。”

动情的相拥，抵死缠绵，她用力咬着唇，怕自己又忍不住呼痛而坏了他的兴致，只是，真的好疼……

终于，身心紧密结合在一起，他用力抱着她，她却还想着逃离。

“啊……”她痛得浑身发抖，小脸泛着白。

“别动，妖精。”他握紧她的腰，不让她逃脱，所有的意志力被她紧紧吞。噬着，让他几乎忍受不了倾泻而出。

她痛得全身绷紧，指甲深深陷入了他的皮肉，眼角那滴泪再也抑制不住缓缓滑落，“不要了，跋，不……要了，呜呜，好疼……”

她不是没有经历过第一次，虽然那次也是疼得难受，却不像这次一样，疼得她几乎要窒息。她咬着唇，泪水不受控制地滴落，“呜呜，疼……好疼……”

“别哭……”他低头，温柔地吻去她的热泪，“别哭，很快就好了。”

“不，我不要！”她太了解他，那根本就不是“很快”就能解决的！她不忍心让他难受，可是，真的好疼。“对不起，跋，我……啊！别，不要……疼！疼……”

他只是不经意动了下，她就痛得失声尖叫，他心中一疼，柔声道：“我不动，别怕，我不动了。”

想要退出，可那感觉该死的美好，让他欲罢不能。两人保持着原有的姿势，良久后，他深深呼吸着，低语：“对不起，妖精，我太心急了。”

说着，他低头吻了吻她，缓缓退出。

这些日子以来，两个人虽然每日都在一起，可是，为她所有的遭遇怜惜着心疼着，每一抱着她虽然都会欲。念狂串，可因为不想吓到她，也不想再添她一丝烦恼和心慌，他一直压抑着自己，就算心底想得很，还是没有放纵这份念想。

压抑得太久，有时候，就连想象一下都会教人几乎要奔溃！

他确实太心急，那么久没有和她好好亲热过，他没有一天不想她，没有一天不想狠狠占有她，如今难得她放开胸怀再次接纳他，他如何能不激动急躁？

都怪他，没有考虑到她已经换了一具身子，而他对这具身子，还没有熟悉起来。

欲念慢慢退出，每退一分，眉心便更纠结上几分。

这一刻，难以形容的痛苦。

☆、第372章　再一次不守信用

幽幽的风拂过他痛楚外溢的俊颜，拂起他凌乱的墨色青丝，那样的隐忍和疼惜，刺痛了杨曦的眼眸。

这是永远爱她疼她胜过自己生命的男人，她从来不曾为他付出过什么，从来，都只是他在不断地付出，不断地隐忍，只为了她……

她咬了咬唇，隐去眼角的泪花，忽然抬起头，小嘴堵上他温热的唇瓣。

“别这样……”他难耐地凝视着她，这一刻他忍得十分难受，全凭着一份强悍的意志力，“妖精……”

“爱我，跋，我是你的。”她泛开一抹温柔的笑，忍住撕裂的痛，用力抬起细腰，再一次让他狠狠亲近了自己。揪心的痛让她不由自觉锁紧眉心，可这一次，她不再退缩，而是紧紧咬着唇，腰下更用力，让自己更亲密地迎向他。她高昂头颅，从喉间溢出一句破碎的话：“我是你的，跋，我要做你的妖精，不要忍……”

不要忍……

她的邀请彻底粉碎了他的理智，重重喘了一口气，“妖精，如果疼……”

“疼是必经的。”她吸了两口气，才有力气回应他，“谁叫……谁叫你长得那么伟岸……”

小脸红得如夕阳西下时天边那朵云霞，那充满挑。逗意味的话语让他身心狠狠一颤，理智在一瞬间分崩离析，用力抱着她，狠狠带领着她疯狂沉沦，每一次都让她感到一阵深沉的空虚后一颗心再被狠狠填满。

渐渐地，疼痛被颤栗的欢愉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