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君:宠倾天下-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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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叫“跋”的人，究竟是谁？为什么一想到这个名字，心就会莫名地揪痛？

犹沉思间，却听到夜澈冷静的声音响起：“明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我的身份你很快会知道。这一次，我们是攻城那一方。”

我们！

杨曦一怔，回头看他。我们！这样两个字，忽然让她心头一暖，有一丝与他相依相偎的感觉。

“若是攻城那一方，你有信心去走那条崎岖不平，易守难攻的险道么？”她胆子小，做事瞻前顾后，所以她只能走平坦的大道，而他不一样，他冷静，内敛，性情淡漠，甚至多年的杀手生涯让他可以冷漠面对死亡。若是换他去走，会走九死一生的山路吗？

夜澈回视她，“你认为呢？”

“不知。。。。。。”

“你知道！”握紧她的小手，用她细嫩的指尖在地形图上轻轻划过，“如何？”

她有一瞬间的失神，“难得。。。。。。心有灵犀。”

☆、第319章　山洞避雨

第二天天微亮之际，收拾妥当的杨曦被请到大堂，大堂里，夜澈高坐首位，与挤满大堂的门人正在商议些什么。看到杨曦，他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杨曦默不作声上前，在他的侧位坐落。

“从今以后，曦儿是你们的主母，她说的话便是我的意思，谁若不从，门规处置。”夜澈朗声宣布。

众人一怔，震惊的目光齐刷刷落在门主身边那个女子身上。从前她是门主夫人，但不过是个夫人，于他们来说，只有尊没有敬，可如今门主亲口发话，以后她就是他们的主母！主母，与夫人有着本质的区别，代表的是门主的亲信，影门的第二把手。

所有人心里除了震惊还有不敢透露的不服，就连杨曦本人也觉得惊讶不已。她明白主母所代表的意思，那和她往日的“夫人”身份定然是截然不同的。

明明他们的一月之期只剩下大半月，夜澈此举有什么用意？就是怕她被欺负了去，那也不过只剩短短二十多日的光景了，何必多此一举？

夜澈看着众人，脸色一正，沉声道：“如何？”

门人闻言，均是心下一怔，俯首参拜道：“参见夫人。”

杨曦本能想抗拒，但，没人容许她拒绝。迎上夜澈温柔的目光，她轻抿薄唇，终是硬着头皮迎上众人的参拜，朗声道：“请起。”

站在堂内的人这才直起腰杆，不管心里是不是服气，面上也没有显露出半分。杨曦自己也清楚，他们信服的是夜澈，自己在他们眼底不过是个靠美色蛊惑他们门主的女人，既没有本事也不曾为影门做过任何贡献。

大堂之内，再没有人为这事纠结。夜澈锐利的目光一一扫过众人，沉声道：“那么，出发吧。”

门人领了命，纷纷退到堂外，各自散了去。夜澈看着杨曦，“我们也该上路了。”

杨曦不解道：“我们不与他们同路么？”

“影门的人做事，从来都是各行各路，该汇合的时候自然都会走到一起。”夜澈牵上她的手，朝门外走去：“时候不早了，再不走，怕明日赶不上目的地。”

门外，伺候的门人领着一匹高大的黑马侯在院里，小桃把今晨与杨曦一同收拾的包袱递上，顺便为杨曦系上白色纱帽，才退到一边，双眼发红地盯着她：“夫人，路上千万要小心哦。”

杨曦笑着拍了拍她的透露，“放心，有门主在呢。”

再无更多告别的话语。夜澈率先上了马，把手伸向杨曦，杨曦只是微微怔愣了半刻后，把手放在他掌心里。

一路上，她依偎在他怀里，这样的感觉，除了淡淡的安心，还有深深的熟悉感。他们如此相依相偎同骑一马赶路，绝对不会是第一次。

晌午时，两人在林中随意吃了点干粮，休息了一炷香的时间，再度上马赶路。

头顶上黑压压的一片乌云，看样子会有一场狂风暴雨。夜澈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沉声道：“我们要加快脚程，你抱紧。”

“嗯。”小手环过他的腰际，一张脸靠在他怀里，紧紧抱着。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预期中的倾盆大雨哗啦啦下了起来，夜澈这一路上已经在四处搜索能躲雨的地方，无奈还是没找到。马儿一路狂奔，他腾出一条手臂扯下自己的衣服盖在杨曦身上，把她小小的头颅摁在自己胸前，再倾身向前，尽可能为她挡去风雨。

他赤。裸的胸膛近在咫尺，炙热的气息在她周身包裹了一天一地，这情形。。。。。。如此熟悉。不自觉往他身上更加靠近数分，整张脸紧紧贴着他胸前健康的麦色皮肤，同样安心的感觉不知在什么时候曾感受过。这个男人，无时无刻不在为她考虑，对她悉心关怀，呵护备至。

一颗心想要做到心如止水，不被他感动，好难。。。。。。

终于，雨停了，阳光渐渐透过云层，洒在疾奔的两人一马身上。虽然有他极力的保护，杨曦身上的衣服仍然里里外外全湿了个遍，呼呼的风声从耳际掠过，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夜澈忽然一拉马缰，让马儿停了下来。

审视着怀里的女人，他柔声问：“冷么？”

杨曦点了点头，真的好冷。

已经是深秋了，湿答答的衣服挂在身上，偶尔一阵秋风吹过，单薄如她怎么会不冷？夜澈暗恨自己的大意，她身子弱，根本不能和自己相提并论。

“再坚持一会，我尽快找个山洞生火给你取暖。”再次一夹马肚，让马儿奔跑起来，“抱紧。”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紧紧抱着他。

入夜之前他果然找到一处干净的洞穴，简单收拾后，一堆熊熊燃烧的火照亮了整个地方。

“把衣服脱了给我。”夜澈拿来两根长树枝插在地上，再放一根在上头，架起一个晾衣架，把自己的湿衣服搭在上面。迟迟没有等到她的呼唤，他回头，她正愣愣的看着自己。“怎么？”

“我。。。。。。”此情此景，熟悉得让她心里发抖。

“把衣服脱下，快。”见她还是没有动手，他大步跨了过去，动手去脱她的衣服。

杨曦往后一躲，双颊飞红：“别。。。。。。我自己来。”

“快点。”哪里该看不该看的他都看过，这个时候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身子本来就不好，再拖下去一定会得风寒。“动作快些，不然我要亲自动手了。”

“知道了！”她转过身，不再犹豫，一件一件脱下湿衣。

相处的时间不长，他的性子她可是清楚得很，他说动手就一定会动手，才不会管她愿意不愿意。

褪剩最后的胸衣亵裤，她有一丝犹豫，想了想，还是决定把它们留在身上。但，有人不允许。

就在她要往坑上坐下去时，一条有力的臂膀环过她的腰际，把她紧紧禁锢在温暖的怀里。他温热的气息从她耳际洒落，让她冰冷的身子不由自主微微颤抖了起来。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如梵音魅惑：

“既然你不愿意乖乖听话，那就别怪我辣手摧花。”

☆、第320章　只为取暖

既然你不愿意乖乖听话，没那就别怪我辣手摧花。

夜澈的话如鬼魅邪恶，带着一丝丝狂野的气息，瞬间蛊惑了杨曦整个身心。在她还来不及回过神之前，柔软的身子已经被他一把抱起，平放在他大腿上。她吓得忙勾住他的脖子，不让自己掉落在冰冷的地上。

就在她失神的刹那，薄薄的胸衣以及湿透了的亵裤已经被他熟练地褪下，一把扔在晾衣架上。

随着衣物离体的拉扯感，她蓦然回神，视线触及两人一丝不挂相拥在一起的躯体，潜意识的抗拒骤然而至。

夜澈扣住她的手腕，不让她轻举妄动。“别动，就这样。”

“不。。。。。。”月黑风高孤男寡女，如此赤诚相对，绝对不可能像他说的“就这样”这么简单。

“别乱动。”柔软细腻的触感萦绕在身前，他呼吸一顿，声音变得喑哑。“不想勾起我的兽。性，最好别再乱动。”

杨曦一怔，感觉到被她坐着的地方渐渐凸起，触感滚烫炙热，小脸一红，再也不敢乱动半分。

夜澈把她纳入怀中，以身体缓缓渡给她内息。一波又一波暖暖的气息涌入体内，奇异地舒服安心，她不自觉地闭上眼，紧绷的身子渐渐放松了下来。一旦放松，身心都觉得十分疲累，不多时，她的呼吸变得平稳，沉沉睡了过去。

相较于她的安心和轻松，夜澈却是浑身上下每一条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就连心脏也在紧绷着。看着怀中沉睡的人儿，既是安心又是揪心，安的是她总算安稳睡了过去，揪的是两人如此亲密相拥，她竟然可以毫无杂念地入睡！而他，抱着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入眼均是她美好得叫人舍不得移开视线的雪白身子，那细致的颈脖，高耸圆润的酥胸，细如柳枝的纤腰，柔和性感的小腹，以及小腹下方，那一处让他怦然心跳的女儿秘地。

眸光死死落在那一点上，一股热血直奔脑门，想收回视线却又舍不得，就这样定定看着她令人血脉喷张的身子，整个身心被折磨得死去活来！

这是怎样一种煎熬！没有经历过的人绝对不会懂得。温香软玉近在咫尺，垂手可得，却是碰不得不敢碰，怕一不小心把多日以来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和暖关系随着这一碰分崩离析。

只是，她的胴体如此诱人，从她鼻端呼出的气息如此香甜。。。。。。

着魔般的大掌抚过她细嫩的肌肤，从她小小的粉颊一路往下，抚过她的脖子，她性感的锁骨，圆润的香肩，柔软的胸脯，以及胸脯顶端，那一朵含苞待放鲜艳欲滴的蓓蕾。。。。。。

喉间咕咚一下，隐隐发痛。唇干舌燥，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曦儿。。。。。。”一遍又一遍呢喃着她的名字，滚烫的薄唇轻轻吻落，含住那一朵让他流连忘返的鲜艳。

杨曦只觉得浑身绵软无力，一股甜腻烫热的气息从胸臆间荡开，酥酥麻麻，令她身心狠狠舒畅欢愉。似乎仍不满足，她红唇微启，发出断断续续不满的呓语：“嗯。。。。。。抱我。。。。。。”

抱着她的男人因为这一声“抱我”备受鼓舞，一个翻身把她紧紧压在身下，撩人的tian吻遍布她的娇躯。一波又一波热气传来，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让自己亲密无间地迎合着他的侵吞。十指深陷，在他宽厚的背上划下一道道诱惑的绯红。

甜腻的吻沿着小腹一路往下，含在美好之处留连不舍。

体温越来越高，身子颤抖得越来越厉害，被撩拨出来的颤栗感一Lang胜过一Lang，让她仿若置身云端。她高仰螓首，止不住失声吟啸，一瞬便是天堂，一瞬却如同地狱。张开迷蒙的双眼，她的视线凄迷，此时此地，早已不知身在何方。

随着他舌尖继续有技巧的挑逗，她在自己一阵欢悦的吟啸中，迷失了所有的方向。。。。。。

夜澈在她两腿间抬起头，看着她一张粉红迷醉的小脸，一颗心从未有过的满足。她在他的爱抚下飞上云端，身心狠狠满足，自己虽然未曾得到她，却似乎已经成了她最亲密的爱人。

原来，男人与女人之间那码事，其实不单单是为了满足自己，更重要的是想满足对方。看着她达到时娇羞却狂野的模样，比起过去任何一次在女人身上得到的，更令他满足与自豪。他的女人，因为他而快乐着。

滚烫的身躯轻轻覆在她娇嫩的躯体上，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已经不像方才那般急着去拥有她。在她不清醒的情况下，他能拥有的只是她的身体，可他一直最想要的却是她的灵魂，她最真挚的心。

杨曦的意识渐渐恢复清醒，视线对上近距离无限放开的俊颜，从身到心均是狠狠一颤。

刚才，她就在他的撩拨下，欲念被推上云霄。她无耻地快乐，纵情享受，如今，再对他冷漠还有什么意义？

小脸往一旁侧去，隐藏在眼角的泪无声落下。

夜澈只是紧紧抱着她，不说话，也不急着去安慰。没有发生关系，却已经比有了关系的人更亲密。他要的是与她身心契合，可现在的她还做不到。他可以等，只要她还愿意给他机会，他一定等。

“曦儿。。。。。。”轻轻掰过她的身子，让她面朝自己，长臂落在她腰间用力往他身上一拉，两副躯体无间隙贴合。他以下巴摩挲着她的额头，声音温柔：“什么都别想，我们。。。。。。只为取暖。”

只为取暖。。。。。。

借口再好，终究也只是个借口，他们毕竟都不再是小孩。

“夜澈。。。。。。”

“别说话。”让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他的笑柔和如风：“再睡会，等衣服干了，我去给你弄吃的。”

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两个人这样赤诚相对，他却只是满足了自己，而再没有其他举动，这个男人，她要恨他趁人之危，还是该为他的隐忍和耐性而感动？不是不知道，没有占有她，只是因为他在乎，怕伤了她的心，可他却又那样对她。。。。。。

这个男人，她拿那怎样的心态与他相处？爱不得，狠不起，好难。。。。。。

☆、第321章　西秦国君

又赶了一日的路程，第二日临近黄昏时，他们到达边陲一个不大不小的城镇，萧瑶城。

两人均是纱帽蒙脸，夜澈取出一块令牌，守城的士兵过目后，恭敬把两人迎了进去。

城楼大堂里，影门的人早已守候多时，黑豹看到他们，立即恭敬行礼：“门主，夫人。”

其余人也都恭恭敬敬地行礼，态度严谨，一丝不苟，比起一般的江湖组织竟又多了几分肃静和自律。杨曦一直看着夜澈的侧脸，自从进入萧瑶城后，他的表情一直很严肃，甚至有一丝身为王者的自负与傲然。

心蓦地一沉。如此尊贵，就算不是王族，只怕也是个权倾朝野的大将军。这些，她从未问过，他也从没提起。

等到两人坐上高位，与黑豹站在一起的白虎向前一步，禀告道：“门主，属下已经召集了各地官员大将，今夜将会齐集萧瑶城，请门主示意。”

夜澈沉思半刻，朗声道：“今夜，放两个后秦的探子进城。”

“是！”白虎退下。

尔后便是各地分堂的堂主向夜澈汇报各边境状况，以及后秦探子捎回的消息。

之后，杨曦被婢女送到一处厢房，黑豹一直紧随其后，黯然成了她的贴身侍卫。在影门的时候她见过这个男人，一身功夫似乎深藏不露，夜澈对他也是器重得很，如今，他成了自己的护卫，可见夜澈对她的在乎和重视非一般人能比。感动总是难免，却始终无法把心敞开去接纳他，她的心里有着那么一些人，一些事。。。。。。

无心思索儿女情事，在婢女的伺候下换上一身盛装，再被精心打扮了一番，杨曦在婢女们的拥簇下缓缓向前堂而去。

前堂设了宴会，穿戴整齐严肃的文武官员齐集一堂，高位之上，夜澈如鹰锐利的目光穿过层层人群，直直落在她身上，惊艳只是稍纵即逝，余下的都是柔情和期待。

不是没想过他身份不简单，只是，从未想过他竟然就是那个被民间传说成神的西秦王。杨曦的心沉了又沉，一时间有点接受不来，却不得不去接受。

这是西秦王第一次以真面目公开示人，从前，他的身份是个谜，各国探子千方百计想要查出西秦国神秘国君的真实身份，却都无功而返，不是他们能力不及，只是那么多年以来，他最擅长的便是如何去隐藏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高高在上接受着万民朝拜的他，心底缓缓趟过一丝哀伤。此情此景，为何如此熟悉？那个曾经高坐首位，示意她过去的人是谁？他强迫自己与他一起接受臣民的膜拜，只是大家看她的眼神隐隐透着不屑和轻蔑，想着她只是个靠美色蛊惑君主的妖女，没有资格去享有他们的尊敬和爱戴。。。。。。

熟悉到心尖会发抖的情形，在何时，何地发生过？

不管杨曦有没有想起，或者想起了什么，周遇的一切仍在继续进行着，等到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安安静静坐在夜澈身旁，下方众人齐声高呼：“参见皇上！参见皇后！”

皇后！从什么时候起，她竟成了西秦国的皇后？她侧头看夜澈，夜澈的目光却都在臣民身上，对她没有丝毫的理会。她就坐在那里，看着他向臣民扬手，看着一张张对他尊敬爱戴，对她略显不满的脸孔。直到宴会开始，舞姬乐师载歌载舞，各人纵情享乐，而她也被拉到他的腿上，木然接受着他的喂食，一颗心仍未平静下来。

“张嘴。”夜澈捻起一小块肉凑到她唇边，在她耳际低声道。

她听话地张嘴，把嫩肉含在嘴里，小口咀嚼。“夜澈。。。。。。”

“嗯？”他端起一杯烈酒，一饮而尽，又端来一杯果子酒凑近她，“喝一点。”

她被动接受着他的喂食，“为什么？”他可以是一国之君，可她为什么是他的皇后？

“你不是想知道过去的事么？”他的笑有一丝发苦，经过了昨夜，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不让她解开心结，自己永远不可能真正进驻到她的心里。“过几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那个人。。。。。。对你很重要。”

她心头一动，“什么人　？＇…fsktxt＇”

“现在别问，好好做我的皇后。”只有皇后才有资格和他一起御驾亲征，在军营重地不受限制行动自由。

杨曦大抵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他说的那个人究竟是谁？和她是什么关系？很重要，会是那几个经常出现在她心里的人当中的一个吗？

那夜夜澈喝了不少，回寝房时已经烂醉如泥。被扶上床后他便倒头呼呼大睡，任由杨曦怎么推也推不醒。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只为了逃避她那些对他来说或许是烦人的问题，杨曦坐在床边默默看着他，心底无力。

这样的夜澈是放纵的也是任性的，像个孩子一样，不想面对的时候，他就会选择去逃避。她的目光落在他英俊出色的脸上，仿佛，从前她身边也有这样一个男人，霸道，傲气，不高兴的时候就逃避，如孩子一般。。。。。。

可那人究竟是谁，如今在哪里？夜澈说过几日让她见一个重要的人，会是那个人吗？如果没有记错，她在梦中常常呼唤他。。。。。。跋！

跋，他究竟是谁？

夜澈轻微的鼾声响起，她敛了敛神，为他脱去鞋袜盖上被子，正要走开，身子却被他忽然横伸过来的手臂紧紧搂住，让她随着他一同滚落在大床上。

她本能地抗拒，想要推开他却力不从心。这个男人，分明是故意的。

可他最终没有别的举动，就这么抱着她沉沉睡去。许久以后，困极的她也缓缓闭上眼睛。

直到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夜澈才张开双眼，如星雾深邃幽黑的眸底，写满了无奈和苦涩。她始终是接受不了自己，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她的心里始终不曾有他的一席之地。

很快赫连栩和自己的会面将要来临，而她。。。。。。或许将会从此在他身边离去。经过了今夜，他就是想要阻拦赫连栩与她的见面，恐怕也拦不住了。

她的男人，每一个都那么出色！

唇边含着一抹苦涩的笑意，指尖从她发梢抚过，那么轻柔，那么怜惜。

☆、第322章　御驾亲征

第二日一早，大军整装，浩浩荡荡向后秦边境前行。

这次，西秦与胡夏联手，燕国不敢正面出击，基本上，后秦这块板图如无意外，最终将会落入西秦与胡夏的手里。当然，东晋一些暗门也在蠢蠢欲动，只是如今天下大乱，除了西秦与胡夏这两个本来就与后秦渊源深厚的国家，其余各国敢动的并不多。

一发而动全身，燕国国内如今仍处于动荡中，慕容熙要面对的敌人太多，分身无暇，东晋毕竟与后秦相距甚远，鞭长莫及，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块肥肉被别国一步步蚕食。

离后秦东面玉和城三十里之远，夜澈下令全军扎营整顿，赫连栩的大军已在西边边境燃起了战火，后秦境内如今一片混乱，一些城池守将已经暗中向两国示好，这场战争，还没开始就已经接近尾声。

不是西秦和胡夏真的厉害到足以让后秦不打自败，而是后秦本身就存在着不少历史残余问题，朝臣分成几大派，人心不和由来已久。

“那夜你故意放后秦的探子进城，就是为了把你是西秦国君这个消息让他们带回去么？”杨曦看着桌上的军事图，此时此刻，这张图似乎显得有一丝多余，在他心里，早已有了比这图更详尽的进攻布局图，只是还有一事她想不透：“你和后秦那个主持大局的人有什么关系？”

若敌人可以从西秦王是他这一点上联想出许多其他的事，那只能说明，那人对他是相当的熟悉，自以为的熟悉。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真的是块宝玉？”夜澈的指尖划过她的脸颊，把垂落的一缕发丝拢上她的耳际。

“别扯开话题。”她退了半步，躲过他含了情义的动作。

夜澈耸了耸肩，对她的躲避不以为意，习惯，习惯了连心疼都可以当甜蜜去咽下。“我是后秦的三皇子。”

杨曦蓦地抬头看他，这话，当真？

“不相信？”也难怪她会震惊，后秦三皇子，怎么会领兵去攻打自己的国家？

“只要是你说的，信。”这样的大事，他没有骗她的理由，甚至，连玩笑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开起。

夜澈难得心情大好，在茶几旁坐下，为两人各倒了一杯清茶，“想听故事的，过来。”

她的好奇心不是一般的重。在茶几另一旁坐下，默默喝着茶，听他的故事。

“很老套的情节。”仿佛在回忆，又似乎只是真的在说起一个故事，他的脸上没有太多情绪。“西秦和后秦原都是亡秦遗留下来的分支，本来是旁系兄弟，但，后秦王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