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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老婆太温柔-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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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又定定的看着她那冷若冰霜的脸半响,似笑非笑的好一会,才又蒙上黑面巾,“不许忘记我!”

从容的打开窗子,眨眼间人已不见了,只剩轻风吹拂着床边的纱罗,还有手中那温热的墨玉提醒着她之前的一切不是梦!

黑色的墨玉正反两面都凹凸不平的刻着繁复的文字,不是汉字的繁体,估计是金人的文字吧,向晴也无意去弄清楚那些事什么字,代表着什么意思,墨玉的温润也无法驱赶掉那人留在她身上的寒冷,闭上眼睛,用力的催眠自己,忘记之前的一切,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这不过是人在‘屋檐之下’不得不‘低头’的一场妥协,反正用不了多久她就会离开伍家了,那人就算回来也找不到她了。

只是那种如影随形的不安又是什么呢?她对能否在这个时代保护好自己和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产生了一种担忧,没有了现代的一切光环,在这个时代,她甚至连最普通的百姓都不如,她必须更足够强大起来才好,看着自己的伤腿,向晴恨不得马上便能下床走路,她迫切的想要去看一眼这梧桐院外,这伍府之外的大千世界。

这是一场无意中的交集,也本是不该有的交集,然而偏偏却在这样的一个普通的日子里交集了,向晴是无心,乌禄则是有意,于是命运的车轮已不可避免的,更快的朝着既定的轨道开动了等待所有人的无疑都是一场巨大的浩劫!

[重生篇:第三十五章情人眼里不容沙(一)]

伍若云弃马步行,独自往府邸的方向走着,蹙紧的眉,从离了‘楼外楼’后就没展开过,他需要一些时间来好好思考下一步如何举措。

年前,留都(注)那边的于管事就曾给他来过密函,说金人有南征的倾向,虽说有战事的传闻,已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一直也没有真正打起来,然而此次回来河西的其他各地的管事,都纷纷跟他提起目前局势的不佳,这次开战的传闻怕是要成真了,一旦两国开战,对所有的商人来说,都将造成无可估计的损失,尤其是伍家做为临安首富之家,必是首当其冲。

依靠朝廷绝对是不可靠的,从迁都临安以来,将近有二十年时间没有打过仗了,而当今皇上也不是一个明主,朝中也尽是‘主和派’,自从岳将军死后,对待金人,朝廷一贯是采取偏安之策,光看如今战事将要来临,而临安城依旧华灯丽彩,一派歌舞升平的模样,这仗无论如何无法让人有赢的信心,想到那些管事一个个的还滞留在临安,等着他给他们下达下一步的指示,伍若云便更加紧锁了眉头,这事已经拖延不得了,得尽快跟爹商量一下才好。

主意既定,正欲加快脚步,抬头一望,竟然已经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府邸的院墙之外了,算算走大门回府,至少还要绕上大半个伍府的院墙,不如就走西边侧门进府要近的多,正好也顺便去探望一下她,自从成亲以来,已经半个多月了,也不知道她过得如何了,不知为什么,有关要打仗之事,他也想听听她的意见,如此一思忖,也顾不得那西侧门是吓人进出的门户了。

用力的拍了那小小的朱红色门好几下,好半晌才有个苍老的声音在门内想起,“谁啊?”

伍若云一听这声音正是照看马厩的福伯的声音,连忙道,“福伯,是我!”

那厢的福伯像是一愣,几乎以为是耳朵出了错,怎么回事大少爷的声音,连忙打开小门,果见伍若云站在院外,“大少爷?您怎么?”

“一个人走路回来的,从正门走太远了,遂想偷懒了!”伍若云一边走了进来,一边道。

“少爷您的如意呢?”福伯一边躬着身子关上门,一边问道。

“如意让青书牵着呢!一会回来,福伯你重新给它换副马蹄子!”如意是他的爱马,一直由福伯照顾着。

“是,少爷!”福伯连忙又躬身道。

一条小径通向竹林深处,穿过这片竹林,就该是梧桐院的所在了。

“行了,福伯,你别跟着我了,我自己知道回前院的路!你下去吧!”见他还跟在自己身后,伍若云连忙挥手道。

“是,大少爷,大少爷您慢走!”福伯连忙停住脚步,看着伍若云的身影消失在竹林深处后,才缓缓的回到之前的小屋。

这条小径还实在有些长,伍若云也是第一次走府里的这条路,若非今天偶然间走到了西侧门附近,他怕是不会大有机会走这条道的,府邸太大便是这种坏处,自家人不认识自家里的路。

好不容易走出这一片郁郁深深的竹林,左边的道头有一条荒芜的小路,那小路的不远处便是梧桐院的墙院了,而右边一跳修造的整齐的青石板路,道边依旧中满了竹子,路上却连一片竹叶都没有,可见每日是有专人打扫的,不用想也知是通往正宅的路,伍若云此刻便站在这岔口上,左右权衡了好一会,脚步还是不由自主的往那条,许久都没人走的小路上转去。

刚走了几步,便见到一条黑色的人影快速的翻出梧桐院的院墙,然后一跃一纵眨眼间便消失在竹林深处,伍若云大吃一惊,“飞贼!”两字还未来得及出口,便想到院子里腿脚不能动的向晴,立即白了脸,小秋还是个半大的孩子,晴儿又腿受了伤,加上一个小夕,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才好,顾不得喊人抓贼,连忙快速的往院门处跑去,用力的推开门,“小秋,小秋!”

没人应声!

伍若云的脸更是没了人色,用力推开正屋的门,几步便到了珠帘边,急切间又扯断了若干的珠帘而不自知,几分气喘,更多的是惊慌的站到了向晴的床边,而向晴也被正屋门传出的巨大响声,吓的睁开了刚闭上的眼睛,以为是那人去而复返了,一抬眼,看到的竟然是面无人色的伍若云,不由松了一口气,紧接着,便发现自己被他用力的搂紧了怀里,“你没事!太好了!你没事!”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她已经连续被两个人不请自来的人抱在了怀中,向晴压下心头的不快,伸出手欲推开他,却在发现他抱着自己的身体竟然在发抖时,又缓缓的放了下来,他似乎是被什么吓到了,“你怎么啦?”

听到她开口说话,伍若云还没从第一次的惊吓中恢复,又再度惊讶的僵直了身体,好一会才缓缓的放开她的身子,在床沿坐直,“你,你能说话了?”

“恩,突然间恢复了!”向晴轻轻的点了点头,这一会功夫,他竟然额头已经密布了一层冷汗,到底是什么把他吓成这样?从枕边取过一块绢帕,递给了他,“擦擦吧!”

“恢复多久了?”本来他是想说,‘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后来一想自己凭什么要求她要来告诉他,这才生硬的转了口,接过她抵赖的粉红色的绢帕,轻轻的擦了擦额头的汗,淡淡的清香也一并进了他的鼻中。

“你新婚的的隔天早上!”向晴不急不缓的回答。

“已经好了这么多天了吗?”伍若云低低地道,不知是问她还是在自言自语。

“之前那么慌张,出了什么事?”向晴见他的情绪已经从惊吓中,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低落,有些弄不明白,对他今天会出现在这里,她更是惊讶,不是还在新婚期吗?

被她的问题一提醒,立即让伍若云想起之前院墙外看到的黑影连忙起身,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房间的四周,确保没有其他的黑影藏匿其中,再见窗户大开着,不由有些皱眉问道,“你之前有没有见到什么人闯进来?”

向晴暗自揣测着他是不是看到了那人,嘴上却摇头,“没有啊!怎么啦?”

“我之前看到有个黑影从你院里翻出,担心是个入室偷盗的飞贼,怕你出什么事,对了,你的丫鬟小秋呢?”伍若云虽见她摇头,心却没安定下来,原以为在府内,至少是安全的,从刚刚的情形看来,放她一个女子住在这么偏僻的角落总是太危 fsktxt。cōm险了,即便呼救,都难以听见,不能让她再住在此处了。

“展夕今天带着小秋和小夕上街置办衣裳去了!再有一会也该回来了!”向晴见他时真为自己担心,语气也柔了几分。

“他们就这么留你一个人在这里?万一有什么危 fsktxt。cōm险该怎么办?”伍若云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是气她唤展夕的名字这么熟稔,还是气他们就这么留她一个人在安静的屋子里。

“这是在府里,有什么可危 fsktxt。cōm险的,再说就算有飞贼,我这里也没什么好偷的,自然也不会光顾了!不用担心!”向晴依旧平静如常,丝毫不受他激动的语气的影响,只有放在身体两侧紧握的手,泄露着她言不由衷的恐惧,可惜伍若云并未发现。

听了她的话,伍若云皱起了眉头,“不行!不能再让你住在这里了,太危 fsktxt。cōm险了,午膳后,我就叫青书带人来,你们都搬去晴暖楼住吧!那里是府里的最中心,护卫仆佣多一些,我也放心些!”

“不用了!伍少爷,住在这里很好,再说不用多久,我的腿就好了,很快就会离开伍府了,就不用再劳师动众的搬来搬去了吧!”向晴轻叹了一口气,柔软平和的婉拒了他的提议,却让伍若云像是受了什么重大的打击一般,落寞的垂下了眼睑,她竟然叫他‘伍少爷’?

是啊!自己过去那般的对待了她,她还能心平气和的叫自己一声‘伍少爷’,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还不满足吗?伍若云掩去胸中浓浓的失望和落寞,淡淡的道,“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伍府吗?”

向晴无言,似乎迫不及待想要她离开的一直是他而已,自己只不过是接受了他给的命运,怎么他还摆出一副受伤害的神情呢?但是向晴承认她心软了,这个人留给她的印象一直是任性而骄傲,冷漠且不低头的,怎么也无法于眼前这张挣扎、落寞、伤心、孤寂综合的脸相重叠,“我没有迫不及待的想离开,只是离开是迟早的事情!”

“在你没离开前,搬去晴暖楼吧!就当是我希望你安全离开伍家!”伍若云转过头,僵直的背影,冷硬的语调,让向晴知道他在竭力忍耐着一些的情绪,一些她还没看明白的情绪。

“你是在生气吗?还是在伤心,若是生气,那么你究竟在气些什么?又或者是在伤心什么?”向晴知道自己有些多管闲事了,然而在她的无意中,这些问题便已经脱口而出了,想收回也来不及了。

“你关心吗?”伍若云并不回头,语中有着微薄的期待,期待听到肯定的回答,期待它说她在意他的情绪,关系他的心情。

向晴一时被哽在那里,好一会才道,“我在问你,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伍若云听闻她的回答,立即兴奋的回转了身子,看着她的眼里闪烁着喜悦之光,像是得了什么天大的恩赐一般,反让向晴觉得心弦一动,感觉微微的心疼在胸口出蔓延开来,开始有些懂他了,懂他究竟在压一些什么,也读出了他目光中深深隐藏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了,再怎么冷静沉稳,他毕竟还只是个二十几岁的大男孩子,是谁说过,在爱情的领域中,谁先爱上,谁便先输了,而这一次输的明显不是她,只是他这般的觉悟已经来的太晚了!

若是在他还未休弃她之前,他如此的觉悟过来,他十有九成是会默许他,慢慢的接纳他,毕竟她那时是他的妻不是吗?基于这个前提,她也是会给予他更多的耐心和机会的,只是如今已经晚了,她已经成了他的过去,无论什么时候,时间总是最不可能倒退的东西,他也该明白的吧,所以他才这般压抑和痛苦,只是原谅她不想参与道他的痛苦中去了!

[重生篇:第三十六章情人眼里不容沙(二)]

几乎同时,伍若云也在她的眼中读到了‘不可能’三个字,那之后前的闪亮眨眼间变成了死寂沉沉的一片,微薄的期待终于完全落了空,“能不能请你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明明是他对不起向晴儿在先,为什么此刻自己竟然有些感觉对不起他?

向晴自己也觉得矛盾不已,是因为自己没有体会过向晴儿所受过的苦,所以才这般轻易的对伍若云心软吗?若是如此,那展夕这般温柔对她,她该早就允头嫁他才是,毕竟在这个时间一个夫家休弃的女子,有人肯要已经是天大的幸运,更何况是展夕这般的好条件,然而为什么她对展夕就不曾有过这般的心软?

“随便叫我什么都好,哪怕不称呼也无妨,但求别再唤我‘伍少爷’了!”伍若云握紧拳头,难掩绝望和心痛。

向晴无语,原来便是她那声‘伍少爷’让他突然间黯然神伤了,看着他的眼神呆了几分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怜悯和柔软,“不是有意拒你于千里之外,只是我实在没有经验,不知道在如今这种情形下,应该称呼什么,既然你这么介意这一个无意中的称呼,那以后再不叫就是了,就唤你伍若云吧!”

“好!”伍若云低低的应了一声,权当她已经唤了他的名字一次了,却错漏了她若软的眼波,“我走了,我会叫青书带人来帮你们搬东西的!”

这次向晴没再唤住他,看着他消失在那片残破的珠帘之后。

就在伍若云离开不多时,展夕带着还在兴奋不已的小秋和小夕回来了,一进门便看到倒地的红木椅子和残破的珠帘,顿时笑容凝固在脸上,大包小包的东西掉落一地,小秋和展夕同时快步跨入房中,迎接他们的是向晴温柔雅致的微笑,“你们回来了?玩的开心吗?”

“晴儿(小姐),你没事吧!”展夕和小秋却还有些惊魂未定的道,特别是展夕,他几乎被那副残破的珠帘惊掉了整个魂魄,生怕就在他离开的这半日里出了什么意外。

“你们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吗?”向晴笑盈盈的反问。

“那小姐,这珠帘和外面的椅子是怎么回事?”小秋见她确实没有什么不妥的样子,才放下了心,不由奇怪的指指被扯断的珠帘。

“刚刚伍若云来过,珠帘估计是被不小心扯断了的!”向晴淡淡的解释道,故意忽略掉有黑衣人进屋的事情,过去就算了,何必再让小秋和展夕担心。

“若云他来干什么?又给你难堪了吗?”展夕不愿如此不君子的猜测伍若云的来意,只看到这牢靠的珠帘非常珠帘,非得有些离奇才会扯得短它,哪是晴儿嘴里不小心就能扯断的程度,然而他成亲那日,分明已经有意成全他和晴儿了,怎么今天又会突然来这里呢?

“伍少爷实在太过分了,他怎么可以老是欺负小姐,今天又趁我们不在”小秋一听展夕的话,立即变他的疑惑为肯定,立即判了伍若云有罪,谁叫他素行不端呢?

“够了,小秋!”向晴难得严厉的阻断她的数落,“我怎么跟你说来着?”

“对不起,小姐!”小秋有些委屈的低下了头。

“算了,你去端午饭来吧,我饿了!”向晴见她那模样,虽不算是认错,但总算知道低头了,也不多说她,只淡淡的吩咐道。

“是,小姐!”小秋规矩的多了,转身便走了出了。

展夕也有三分惊讶的看向向晴,抱着小夕走到床边,“晴儿,难得见你板着脸对小秋说话,小丫头怕是被你吓到了!”

“娘!凶凶不好!小夕害怕!”小夕一靠近向晴,立即便要从展夕怀里爬出,向晴也疼爱的伸手接过他,“好,娘不凶了!小夕不怕哦!”

对着小夕说完才抬头看展夕,“不是有意对小秋严厉,只是这丫头年纪还小,偏又太心直口快,什么事情都喜欢简单的判断,迟早会吃亏,我不是怕她给我惹祸,只是怕她给自己惹祸,该让她学着稳重点才好”

“那若云他到底来干什么?”展夕忍了一会,不见向晴主动回答,只好自己问了,所谓情人眼里容不进一粒沙子,若云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他带着小秋他们出去的时候,独自来见晴儿,难免让他多了几分担心,怕他一时又不甘心的来给晴儿难堪受。

“他让我搬去晴暖楼养伤,说这里太偏僻!”向晴又自动略过伍若云看见黑衣人之事,只简单的说了说结果。

“晴暖楼?为什么?在这里住的好好的,他怎么突然想起让你换地方住了?”展夕一听这名字便觉得有种危机感,若云他到底想干什么?他肯定着伍府里,以前从未有过晴暖楼这么个地方,可见要么是新造,要么就是改掉了原先的名字,不管是新造还是后改,他都想知道若云这么做到底出于什么目的。

“约莫是觉得这里不够安全!”向晴轻声道,她其实也很困扰,伍若云如今新婚,却还留她这个下堂妻住在府里,若被他那新妇知道,自己的平静日子也无法继续下去了。

“现在才觉得不安全吗?不安全都已经让你住了两年了!”提起这个展夕就有气,晴儿腿断那日,是他第一次踏入这院子,记得还未到院门口,他就惊呆了,虽然之前就知道若云一直很冷落他的原配妻子,可是却没料到冷落到如此境地,让她住在最最偏僻的西院角落,荒芜的院墙外杂草丛生,院内除了两颗高大的梧桐树外,什么也没有,若非亲眼看到,简直不敢相信,富丽堂皇的伍府里还有如此破败萧条之所,虽然屋子里的器具之类总算还齐全,但这怕也不是若云的授意,而是出自伍家妇人的照顾,如此种种,让他怎么能相信,若云要晴儿搬家是为了怕不安全?

向晴难得见他温柔的脸上出现薄怒之色,虽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但也能猜到几分,柔声宽慰道,“展夕,不用为我感到委屈,那些都已经过去了!”

展夕缓缓的蹲了下来,正对着向晴道,“晴儿,不管如何,我早也觉得此处不适合养病和居住,跟我回展府可好?你放心,只是小住而已,我希望你能得到更妥善的照顾,等你腿好了,愿走愿留,我绝不阻你,可好?”

展夕的请求,一下子让向晴有些左右为难了起来,若不想打破自己的平静生活,展夕的提议无疑是最佳的选择,何况她知道展夕是无论如何不会勉强于她的,只是在见了伍若云那落寞绝望的神情后,她却怎么也狠不下心就如此的离开伍家,乱了,真是有点乱了!

看到她的为难和犹豫,展夕的心忍不住低沉了下来,独自抑制失望的心情,对着小夕道,“夕儿,可要住到展叔叔家去?”

小夕本就极喜欢展夕了,闻言兴奋的大眼睛睁的大大的,很想回答,却还是小心翼翼的抬头看向晴的脸色,“娘,小夕住展叔叔家,可以吗?”

向晴点了点他的小鼻子,又疼爱的点了点头,“自然可以啊!”

她的回答让一大一小两双眼睛都焕发出光彩来了,“晴儿,你同意了?”

“我同意了,不过需等到我的伤好以后!”向晴的回答让展夕刚刚亮的眼又黯淡下去了几分,“展夕,我知你是关心我,但是我现在总还是借住在伍家,我也答应过伍老爷和夫人要养好伤再离开,若现在就跟你走了,他们会很难过的,毕竟他们一直都待我极好,何况最多也就是半个月时间而已,你依旧可以每日来看我,我答应你,等我伤好了,便去你府上做客,你要带我好好的游玩一下临安城,好吗?”

向晴觉得自己如今就像一个哄骗着孩子的母亲,生怕偏了哪一边,会让另一边觉得不公平,只能小心翼翼的两边都安抚,最后累的只有自己。

展夕停了她的解释,神色明显转好不说,甚至还添了几分神采飞扬的味道来,“晴儿顾虑的周全,是我太急切了,好在还只剩半个月了,晴儿可需加倍谨慎,养好腿伤,再有一个月,端午节就要到了,到时我带你们去看赛龙舟,如何?”

向晴听了也眼睛一亮,从来了这里开始便卧病手上,几乎没怎么离开过床榻,对于外面的好奇早就从最初的平静和无所谓,发展到了如今的万分期待了,说白了,她虽活了四十年,真正晚了的时光几乎不曾有过,如今重活了一回,正好可以任性肆意一回,反正这个躯体很年轻,没人会为她的新奇和单纯感到奇怪!

赛龙舟?光听名字就知道热闹非凡,何况这里是哪个有着‘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之美称的临安(杭州),还是个原汁原味没有被污染过的杭州,等伤好了,无论如何都是要一饱眼福,看过过瘾,外加玩个痛快才行!

“我要去!带上小夕和小秋,她们肯定也没有见过!”

见她眼里的雀跃和期待,兴奋之色溢于言表,展夕也感染了她的喜悦,不由也对这次龙舟大赛期待了起来,“到时我们展家也有自己的龙舟会参加比赛!去年的第一名就是我们!”

“真的?那你要上船吗?”向晴打量着斯文俊秀的他,看外表并不觉得他是那种有力气划龙舟的人,在向晴的认知中,需得有纠结的肌肉,魁梧的身材的人,划起龙舟来才看的出气势。

“往年都上船去的,今年不参加了!”展夕但笑不语,也知她心里的想法,不过他并不想纠正她的以为,反而顺着她的以为接下去道。“反正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有没有我都无所谓,我在船上,也无非就是给他们鼓鼓气,今年就专心陪你们了!”

“这样好吗?”向晴点了点头,她就猜到他是展家大少爷,哪需要他去划龙舟。

“没什么不好!难道晴儿和小夕,你们不想去看龙舟比赛了?若是那样的话,那我还是继续上船给他们大气算了!”展夕故意装作无所谓的样子道,向晴自然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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