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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老婆太温柔-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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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向家小姐他自然是知道的,关于她的传闻现在整个临安城谁人不知?好听点的说伍家大少爷为娶真爱,所以无奈休充无辜的向家小姐,难听点的便是这个向小姐不会生养,入府两年而无所出,还善妒,不让夫君纳妾,伍大少爷迫于向家有恩于伍老爷夫妇,所以一再容忍,最后实在忍无可忍,遂休充了她,而不管是哪一种传言,都让陈清涛对这个已成弃妇的向晴很是不屑。
女子便该安心的在家相夫教子,且需有妇德妇容,抛头露面,当家管事这类的就该是交给男子去做,更何况是她这等被休充的女子,更该闭门自省其过,以求以后还能嫁个清白平民,现在竟然公然不知羞耻的住到展家不说,还插手管上府内帐簿这事了?简直是让他都有种被侮辱的感觉,若非展少爷一直很器重于他,否则早在管家来通知他这件事时,就拂袖而去了!他倒要看看这般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女子到底长成什么模样?竟然连一向干练的大少爷也被其迷住了,不顾礼数和门楣的就把她接进了府!
[经商篇:第八章精‘打’细‘算’巧服人(四)]
而有了等明天下午的经验之后,文福已经很恭敬的送上了浓茶一杯,然后小心翼翼的站到了向晴的身后,今天要理帐,小姐的腿脚还不方便,他必须留在这里伺候着。
向晴一边在等候那个陈先生的同时,手底下也没闲着,在纸上列出了她目前所知的展家的各种生意的精细条目,然后再根据他们所属的类别归成四大块,正准备再画一个表格出来的时候,门外已经先后踏进两个人了,手里都捧着厚厚的一沓的帐簿,向晴连忙抬起头来,“文福,你还不快帮陈先生先把账簿搁下?”
“是,小姐!”文福连忙上前从陈清涛的手中接过账簿,轻放到桌子上!
“想必您就是陈先生了吧,我是向晴,初次见面,幸会!”向晴微笑却不过分热络的道。
陈清涛丝毫不掩饰眼里的不屑,轻别过头去,冷哼一声,这个女人哪晨还有半分女人的样子,不自称妾身也就罢了,竟然还随意的对着男人说出闺名,难怪要被休!看来传闻还实在说轻了她呢!
连文福和陈清涛自己带来的小厮,都觉得他这个态度实在有些太过不状况了,但是向晴却像是没看到一般,继续客气的道:“展夕对先生的评价极高,向晴自然是对展夕的眼光深信不疑的,只是见到先生本人后,微有些失望!”
陈清涛听了前两句还心里很是一阵自得,却没想紧接着便是一句很不客气的话,立时让他回过头来,“陈某有何处让向夫人失望的?”
文福一听他唤她‘夫人’,便脸色变了变,上前一步欲开口,却又强自忍住了,这个时代被休弃的女子地位比青楼下等的歌女都不如,一般遭夫家休离之后,客气些的称呼,还能回紧于称小姐,而像陈先生这般当着面叫向晴向夫人的称呼就属于明着的讽刺了,如何能让文福不大惊?少爷喜欢小姐,小姐成为少夫人是迟早的事,陈先生明知,却还如此称呼小姐,明显连少爷也跟着一起被骂了!
向晴对于文福欲回嘴的情形看在眼底,即使不理解其中的区别,却也知道他这个称呼不是什么敬称,轻淡的一笑,“怎么陈先生终于肯正视向晴了吗?”
陈清涛丝毫不觉得他自己的态度有何不妥,背负着双手,冲着向晴又是冷哼一声,“若非大少爷对陈某一向器重,否则今天陈某根本不会来这里!”
“那陈先生现在就可以收拾东西离开展家了!陈先生自持清高,断不至于对给自己算工钱才是,向晴也并非量小的小人,就不另外差人给陈先生计算工钱了,陈先生自个儿算一下,展家需要副多少钱给你,然后领了工钱就另谋高就去吧!”向晴这回连头也没抬,一边继续之前被他打断的画表格的动作,一边轻淡的道,证据还是保持着之前一贯的轻和。
什么?陈清涛和文福全部楞在了原地,都以为自己听错了?文福暗自着急却又不敢说什么,这个陈先生的态度虽然不佳,可是整个临安城,帐房先生他算是头一把交椅,就这么把他赶走了,这可怎生是好?
而陈清涛一楞之后,立即勃然大怒起来,“你敢赶我走?你算展家什么人?你以为我陈某人离了展家会没饭吃吗?若不是”
“陈先生离了展家自然多的是人想聘请先生,只是展家庙实在太小,供不起陈先生这尊大佛,至于向晴是展家什么人嘛,也不劳陈先生费心了,向晴既然都已说出请先生另谋高就的话了,先生您说,向晴是敢还是不敢?”向晴缓缓抬起头看向极为气急败坏的陈清涛,对付这种人,惟有比他晚高傲,到她面前恃才傲物,那他是看错了人了,慢说这帐对她而言,是小菜一碟,即使她一窍不通,她也断然不容许有人不知上下,在她头上撒野,看在展夕的面子上,她倒也不是真的打算开除他,只是要杀杀他的傲气而已,让他以后再也不敢轻视女人,同时也要让知道,他再怎么有才,也不过是看人脸色,为人做事的人,不要动不动就以为离了他不行!
“你,大少爷不会同意的!”陈清涛约莫没想到会是这种场景,看着向晴嘴上轻描淡写,眼里却凌厉万分的光芒,不由有些暗自惊心,这个女人还真有几分气势,之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呢?本是怀着气势汹汹而来的,如今却完全乱了阵法,反被她迫的要离开展家,这叫他怎么能甘心?
“展夕不会有意见的,现在他有伤在身,展家的生意都交给我负责打理,那么我说的话便代表他的话,自然陈先生算是展家的老人了,若要亲自去跟展夕辞个别,也是应该的,向晴不拦着,陈先生,您可以走了!”向晴复又低下头道:“文福,把帐簿都搬过来!顺便送陈先生出去!”
“小姐,请恕小的多一句嘴,陈先生平日里待小的们一向不错,理帐也是一把好手,就这么请陈先生走了?”文福惴惴不安的搬过账簿,小声在向晴耳边道,他便知道小姐哪里那般任人欺负的人?这个陈先生平日里看不起女人,不曾想今日是踢了个大大的铁板,可是真遣走了他,对展家也无疑是种损失啊!
“文福,小姐我并不是不通情理之人,恃才傲物也需有个限度,吃东家的饭,需分得清谁是主谁是仆,东家敬你那是东家的礼,你可不能自个儿忘记了自己是谁,才能不是我最看重的东西,一个人的内涵和修养才是更重要的事情,也就是你们常说的‘君子之风’,何谓君子想必是不用我来说吧!”向晴却并不避讳,声调平常,表面上像是教训文福的,实际上正是说给站在一边一脸愤色的陈清涛听的。
陈清涛被她说的一身冷汗,脸色也不由青红交接了起来,这几年自己确实越来越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大少爷对自己器重,自己反倒逾越了本分了,就如眼前之事,仔细思来确实是自己之过,可事到如今,让他又如何下台来呢?真个离开展家,他自然也不愁找不到伙计,只是再找一个如大少爷般待他好的东家又谈何容易?这向家小姐好个厉害的女人,此刻他不由有些后悔不该小看了女人,弄的自己如今上下都不是!
文福和那严谨的小厮见他的面色,也知他已有了悔意,听小姐的话意倒也并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此际只需有个台阶让陈先生可下,事情完全是可以两全其美的,只是这个台阶该怎么给才好呢?
向晴自然会给他台阶下,只是还不是此刻,得多凉他一会,让他彻底反思其过,所以根本不去理会文福他们苦思冥想的神色,埋头继续手上的动作。
一时间书房里的气氛凝结静止了一般,只有向晴认真的画着表格,然后根据账簿上的名目,填入到合适的可靠子里,手晨的账目上的年历是绍兴三十一年,看来她昨日看的那些果然是两三年前的了,只是不知所谓绍兴三十一年,换成公元纪年法应该是多少年了。
好半晌,把所有的类别和日期分类好后,向晴才抬起了头,一看那陈先生果然还在,总算这人倒还不是完全没有救药,轻唤一声道:“陈先生!”
被凉在这里大半个时辰的陈清涛,终于彻底反思了其过,正在那自惭、自叹和自责着呢,突听得向晴唤他,一时有些尴尬的手足无措了起来,看向向晴的眼里,也多了许多复杂却又不知该如何惊慌,没有给女人低过头的经验,惟有默然无语。
“陈先生可有兴趣看看向晴的理帐之法?”向晴却当没见到他的挣扎一般,轻淡的语声仿佛完全不记得大半个时辰前,她还要赶人家走的,一时又让陈清涛楞住了,文福却立即明白过来了,小姐这是亲自给陈先生台阶下呢!
难得陈清涛那个严谨的小厮,第一次逾矩的推了推陈清涛的身子,恭敬的道:“先生,小姐正邀请您过去议事呢!”
陈清涛这才如梦初醒一般,脸上的神色再也藏不住惊喜,向晴都亲自给了他台阶下了,再不趁机道歉,还待何时?连忙躬身道,“在下陈清涛,添为展府临安府的总帐先生,拜见向小姐!之前是清涛太失礼了!”
“之前可有发生过什么吗?先生不是来协助向晴理帐的吗?向晴自创了一套理帐之法,正想请先生指教一番呢,先生就别再那繁文缛节太多了,可有兴趣过来一观?”向晴微扬起头,佯装出回想之前发生什么事的模样,之前赶他走是用的硬的,而真正要收他为已用,这软的一手更是少不了,这古往今来用人之道无不是采用‘恩威并施’的。
果然,她如此一说之后,更让陈清涛感激她的不计前嫌,这回干脆是一个躬身一直到底道,“多谢小姐!”。然后才缓缓直起身,“清涛的确是来协助小姐理帐的,对小姐自创的理帐之法也好奇不已,小姐容许清涛一观,清涛正求之不得呢!”
说完人已缓步站到向晴的书桌右侧了,也一并看到了桌子上精巧细致的算盘,眼睛一亮,“敢问小姐,这算盘是从何处得来?”
“哦?难道先生竟然也识得这是算盘,看来先生果是博学广闻之士!”向晴也不由多看了他两眼,这人改变了态度后,倒不是个讨厌之人,单从他总算还知道这是算盘,也说明肚子里的确是有几分才学的,“这是向晴请管家廖伯制作的,先生可会使用这算盘?”
陈清涛惭愧的摇头,“清涛浅薄,至今未曾有缘一窥这算盘的微妙!小姐既让管家定做此物,定然是深得其精髓的,清涛斗胆,可否一观这算盘之妙处?”
“这有何不可!”向晴随手取过一顶账目,一边看着纸上的数字,右手边熟练的在算盘上拨珠计算,不一会便道:“这页贴上,收入共计一千三百贯,支出五百三十贯,盈余七百七莫过于此贯!先生可细算一遍,看看向晴算的可有误?”
陈清涛科不敢相信竟然这般快速就算出一页账目,连忙自己取过那张账目到自己的书案前坐下,他的小厮阿宝连忙笔墨伺候他,埋头苦算了整整一柱香时间,额头结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才诧异敬佩到极点的抬头,几乎是用冲的再度来到向晴桌前,兴奋以极的道,“小姐果乃奇人也,一文不多一文不少,正是盈余七百七十贯!”
这次下来,他是真正的从里到外对向晴心服口服了!也同时惊出了一般冷汗,这向家小姐不仅气势凌人,而且胸中更是才华胜于他百十倍,比起她来,自己这一手算什么?简直是孔夫子门前耍大刀,徒惹人笑话了,现在他终于知道大少爷为什么如此倾心于她了,得了她简直如得一宝啊!也亏的她给自己台阶下了,否则真个赶他走了,展家有她也绝对只会更好!这一想明白,不啻于生死边缘走一遭,再也没了任何自傲自得的神情了。
“这算盘看似深奥,其实简单的很,先生若有兴趣,过些日子,向晴便授于先生运用之法,不知先生可——”
向晴许还没说完,陈清涛已经用力的点头,截断了她的话,“多谢小姐!清涛求之不得也!请受清涛一拜!”
说完人已又重重的躬身一礼了,就如练剑的人爱名剑,耍刀的爱名刀,有这等精妙的理帐之法,如何能不让陈清涛心喜不已?
至此,这个一向眼高于顶的陈先生,完全被向晴慑服了,文福和阿宝都不由自主叹了一口气,好厉害的向小姐!
[经商篇:第九章展夕终于伤愈了]
不知不觉间,向晴已经在展家住了半个多月了,这半个月是向晴在古代生活以来,最忙碌的半个月,不但把展夕外出堆积的帐簿全部处理好,还重新制定了新的记账方式,即是分类方式,要求不同的营生要区别开的记入账中,尤其是娱乐业那块,更被要求与其他的账目区分开,向晴对这一块的庞大花费很是注意。
对于她的种种新举措,陈清涛件件都是大力支持,非但如此,他现在几乎是每日里一大早,从里到外已经在书房门口等候着向晴了,因为他发现,这个看似清秀平凡的女子,脑子里竟然有数之不尽的生意手段和绝佳的点子,每与她多处一刻,就越发感觉自己简直就像个蹒跚学步的幼稚小儿一般,亏得他这前半生还在洋洋自得中度过的,简直是白活了一般。
如今谁要敢在他面前说向晴的不是,他反而会怒目瞪视,展夕听说这一情形后,不止一次对向晴笑说她收了个大徒弟,向晴如何收复陈先生的那一幕,早在当日,文福便绘声绘色的到他面前描述过了,所以对于晴儿,他更是打心里服气。
反观向晴,依旧是一副轻笑淡然,从容雅致的温柔模样,那种如水般包容万物的气息,随着她越来越熟悉这个时代的商业操作手段后,更显得挥洒自如。
自从把积累的账簿处理掉后,向晴每天固定只有一个时辰会出现在书房,剩余的时间都用来陪伴展夕和小夕,看书、与小夕一起习字、陪展夕说话,听展夕给她讲海外的见闻和趣事,那只一开始让她连握都找不到感觉的毛笔,此刻在她手里也有了几分挥洒自如的感觉了,笔下的字也隐约可见清秀的雅致了,无论是说话、饮食、作息,还是走路的步伐,都与真正的南宋女子无二致了,看来她是真正开始融入这个时代、这个社会了,也同样融进了展家!
展夕的伤也以极快的速度在收疤,现在已经可以坐起来了,自从第一晚两人拥而眠之后,向晴就恋上了在他怀里醒来的感觉,无需言语,从第二日开始,一到安寝的时分,向晴便会过来,成果展夕也必然在床外侧空出了位置,品红紫玉对此早已以见惯不怪了,若哪天早上来伺候的时候,看到小姐不在少爷怀里,那才是奇怪的事呢!
伍家在大火后的隔天一早便送来好几箱子名贵的药材,这事,向晴还是在前几日才不小心从廖伯说漏的嘴里知道的,这个忠心扩主的老管家,生怕她知道了便会心软回伍家吗?竟然连这个消息也隐瞒她,让向晴一想起便又好气又好笑,对展夕嗔怪道,“你呀!还真有个忠心的老管家!”
“这话从何说起?”展夕无端端的被她瞥了一眼,一头雾水,有些弄不明白。
“可能是爹和娘托人送来了些药材,廖伯故意叫人瞒着不告诉我!”向晴轻声道。
爹娘?展夕一楞,才知道她说的是伍擎天夫妇,见她依旧唤他们爹娘,展夕心里虽有些吃醋,却也知道晴儿只是念二老对她的好,并不是还当若云是丈夫,对于廖伯私自隐瞒这件事,他也是一无所知,“晴儿,廖伯他是太操心我了,所以才,你可别生气啊!”
“我若生气,还告诉你?”向晴轻笑的反问他。
“晴儿不怪我便放心了!”展夕也笑了起来。
“回头你对廖伯说说,让他也要对我有些信心嘛!”这才是她跟他说这件事的目的,毕竟展家与伍家除去她的关系之外,还有生意上的关系,若廖伯总不放心的话,让她处在中间也很尴尬。
展夕一听便明白了她的意思,“晴儿,我有没有说你实在是很秀外慧中?”
“展夕,你呀,也别每日里换不同的词来夸我的好,我哪有你形容的那般不凡?再过几天就换你回一处理帐务,我也该功成身退了!”向晴心里听的甜蜜,嘴上却还是忍不住轻责他嘴太甜。
“是!”展夕连忙认真的应道。
“这两日便教你和小夕学算盘吧!”向晴算算时日也差不多了,先教展夕,再由展夕去教授陈先生,也更名正言顺些,毕竟他才是展家真正的主事之人。
“当真?好的很,我早在第一天看到晴儿自在的拨弄那算珠时,便恨不得能起身学呢!”展夕顿时眼睛也亮了起来。
“等会廖伯带小夕过来后,你们便所口诀背下来,然后我再来教你们具体的拨算盘的手势和方法!只要勤加练习,不出几天便能熟能生巧,以后你处理起账目来会比现在快的多!我你练熟之后,由你决定是否教授陈先生!”向晴温柔含笑的道。
“我和小夕一起学?”展夕疑惑的问道,连孩子也能轻易学会吗?似乎并不复杂的样子!
向晴点头,笑而不语,任由他疑惑,不一会小夕便在廖伯的牵引下走了进来,一见他们立即放开廖伯的手,跑向展夕和向晴,“娘!叔叔!”
“小夕,乖!睡的好吗?”向晴亲了他一下,给他整了整有些翘起的衣领道。
“娘!小夕要和娘睡!不要一个人睡!”小夕点头,随后有些不高兴的道,自从娘到了叔叔家后,就不跟他一起睡了,他不习惯,他要娘跟他一起睡嘛!
向晴和展夕的脸都忍不住一红,向晴红是因为这些天她都陪展夕睡了,而展夕也觉得自己似乎变成了和小夕一样大的孩子一般,抢夺了小夕的权利一般。
“小夕是男子汉了吗?男子汉要一个人睡觉,不能老是靠着娘睡!”向晴连忙正色的道。
“叔叔是大男子汉了!为什么还要娘陪着睡?”小夕的童言童语再一次让两人的脸,彻底变成了猴子屁股。
廖伯在一边偷笑着,展夕几乎无地自容了,向晴羞赧过后又是更深沉的无力,她什么时候变成陪睡的了?
“夕儿,这又是谁告诉你的啊!”展夕干咳了两声道。
“小秋姐姐!”小夕毫不隐瞒的道,不知道他无意中又‘出卖’了小秋。
向晴与展夕交换了一个彼此都明白的眼神,默契中宣告两人同床共枕的日子,从今天开始结束直到他们成亲为止。
匆匆又是三日过去了,宋大夫亲自来复诊之后,宣布展夕的伤已经完全无碍了,向晴这才真正放心的笑了起来。
三日里小夕的算盘进步的竟然比展夕快的多,小夕已经能很熟练的算出两位数之间的加减了,而展夕还停留在勉强运用加法口诀上,减法一时还不能掌握的很好,向晴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了,一来小夕的记忆力几乎是过目不忘,口诀一遍之后便被记牢了,而展夕却还得记,小夕只懂得接受,她如何教他便如何的学,进步更是快;而展夕却因为是大人了,懂得了思考,也正因为思考的太多,一直想弄懂里面的原理,却反而越弄越糊涂,不能一心学习的结果便只能是事半功倍了。
向晴也不管,她只负责教,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剩下的就靠展夕自己练了,练到他能完全运用自如为止。
[经商篇:第十章同在异‘乡’为异‘客’(一)]
在展夕伤好后的第五日早上,展夕一早便敲开了向晴的房门,把一个漂亮的方形盒子交给了小秋,只说了一声,“给晴儿穿上,我们今天去逛街!”
小秋就已经兴奋的在门口欢呼了起来,展夕笑着转身离去!
“小姐!小姐!小姐你醒了吗?”小秋连忙关上门,捧着盒子高兴的跑到床边叫道。
向晴好笑的看着她,展夕的话她自然听见了,心里也不由一阵雀跃,不过不像小秋这般表现在脸上动了,“你都叫的这么大声了,我不醒也被你吵醒了!”
“对不起啊,小姐!小秋实在太兴奋了!展少爷真是太好了,小姐说过的每句话,展少爷都有记在心里呢!小姐说过等腿好了,要全部都运逛大街,展少爷便真的要带我们上街了呢!展少爷真的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了!”小秋说来一脸的崇拜和向往,向晴淡淡的微笑,心里早就晕开了无数甜蜜的圆圈。
“想早点上街还在那自言自语?”小秋这丫头,去除掉她这是生在古代,若是在现代,肯定是那种十几岁疯狂的追星族,眼下她已经是展夕迷了!
“对哦!看看展少爷送来的是什么?”小秋一听这话,立即把盒子放到床边的椅子上,轻轻的打开,立即,“哇,好漂亮啊!小姐!”
向晴抬眼看去,只见里面躺着一套浅绿色混合着淡淡鹅黄色的衣服,不由想起了在长廊初见展夕那日,她身上穿的就差不多是这个颜色的长裙,只是这件颜色要更嫩一些,向晴不由为他的细心更多了几分感动,这个男人,每每都在她没准备的时候给她新的感动。
自从晴暖楼大火后,小秋就不止一次为那满箱子伍若云的罗衣惋惜着,向晴本人是没什么太大的感觉的,心道,反正是从未曾有机会穿过一次,烧掉了也就罢了,那情情况保命都来不及了,难道还要把衣服都一件件扔下河不成?只是被小秋哀声叹气的念叨的次数多了,不由也有了几分,对盛装后的自己会是如何模样的期待。
展夕受伤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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