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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老婆太温柔-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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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也不可能所有的管事都跟着同流合污,且他们南北分隔相距甚远……”

封于煌对于向晴的思维缜密,已经有了深切的了解,然而对于向晴怀疑那些管事的忠心,他还是有些不能苟同,他自己本就是个忠心惯了的人,忠心的人最怕遭受别人怀疑,所以将心比心,他实在不想那些为展家兢兢业业、尽心尽力的下属,遭到不平的怀疑。

“于煌,你不要激动,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我现在并没有下定论,不是吗?想要证明一个人的清白,不是光靠嘴巴说就有用的,同理而言,我怀疑他们,也不是光凭嘴巴说就行的,你把他们各自的详细资料,列成名单给我,容我研究一下,因为这件事情实在疑点太多了!我不得不慎重处理,既然你们相信我,写信找我回来处理这件事,我自然要圆满的把这个大问题解决掉,我即将嫁给展夕,所有为展家工作的人都是我的亲人,我难道愿意冤枉他们吗?”向晴不急不缓的道,“何况战事即将要起,若我猜的没错的话,我们的敌人正等着我们的赔偿金做军饷呢!”

“是,夫人,是于煌太过激动了!”封于煌连忙敛了敛激动的情绪,“夫人,请给于煌半个时辰的时间,一定列一张详细明了的名单给夫人过目!”

“于煌,谢谢你的理解!”向晴点了点头,略微沉思了一下后又对着陈清涛道:“陈先生,还要有劳你再核算一下,我们展家目前已经造好了的,以及造了一半的海船数量有多少,价值总和有多少,我要尽快的看到清单,给您两天的时间,您看行吗?”

“夫人放心!清涛一定竭尽全力也不负夫人所望!”陈清涛连忙点头,若在从前,别说两天,就是两个月,他也不一定能算的清那些船的价值,然而如今不同了,帐目分明之后,又有珠算做辅,再加上他日夜不停的核算,两日一定能把具体的单子给夫人做出来。

“那先生,您就先回帐房吧!”向晴虽知时间紧迫了一点,然而她和展夕的婚礼就在四天以后了,她们没有更多的时间了,必须尽可能快的拿出一个可行的解决方案来。

陈清涛躬身一礼后,连告退的话也没说就急急的开门离开了。

“晴儿,还在担心什么,都说出来吧!”展夕见她好看的眉都已经纠结到一起了,便知她的心里还有更大的隐忧,然而他实在太无能了,完全猜度不出还有什么让晴儿更操心的事情。

“展夕,我必须看到于煌的名单后,才能确定,但愿不是我想的那般,否则展家这回这是伤元气了!”向晴叹了一口气,自古商场如战场,而在这混乱的古代,商人往往都与政治有着更紧密的关系,有时根本身不由己便已被卷入其中,展家现今之事虽属无妄之灾(炫*书*网。整*理*提*供),却又何尝不是必然会遭受的际遇呢?哪怕不是现在,也会是在将来的某一天,与其那样,还不如此刻迎难而上,干脆解决个彻底。

转头对展夕无比认真的问道,“展夕,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放心这件事全部交给我决定吗?若万一害了”

展夕不等她说完,连忙用手捂住她的嘴,温柔轻笑了一下,“晴儿,若没有你,情况只会更糟糕,我真庆幸能够遇到了你,展家也是你的家,我只怕这个家让你觉得负累太重了,哪里会不放心,就算努力过后,我们依旧不能力挽狂澜,那此生有你陪着,我也心满意足了!”

向晴拉下他的手,轻轻的把脸靠向展夕的身体,放任自己崩紧的身体松懈下来,呢喃的道,“那我就放心了,若不是你,我是如何也不愿意自己再走这条路了,从商太苦!而这样的苦,我又怎么忍心你一个人承担呢?于国于家都需担负起义务和责任,就让我们一起并肩走吧!”

“晴儿,谢谢你,本来是想让你过无忧无虑的幸福日子的,没想到来了展家后,反而不曾让你过过一天平静的日子!”在这一点上,展夕一直是愧疚的,眼看再有几天他们就要成亲了,晴儿却还在这里为沉船的事情烦心。

“展夕,你什么时候开始变的这么不豁达了?我喜欢的展夕可是随时都沉稳如山,有自信的男子,有时生活上的不平静,更能体现出心灵上平静的可贵,你无须为这些担忧,你能接受我的全部,便要相信我也能容纳你的所有!”向晴微笑着仰起了头,“好了,笑一下,是不是之前的沉船事件被我说的太严重了,所以吓到你了?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生意越大,总免不了要遭人惦记的!”

“夫人,名单已经好了,请过目!”封于煌急急的递上了墨迹还未干的偌大宣纸一张,向晴也连忙从展夕怀里离开,重新坐正,好在封于煌的全副心神都在那副名单之上,并没有多加注意两人之间的情意纠缠。

向晴看着那张名单,封于煌对展家下属管事的熟悉程度,远比展夕更甚,这张名单之上,非但记录着这些管事的姓名和年龄,还详诉了他们各自的家庭情况,几子几女,在展家工作有多少个年头、擅长什么以及各自的秉性如何等等,就像是现代的一份员工评估表一般,且有过之而无不及,让向晴边看边暗自佩服不已,这封于煌的头脑真可堪比计算机,这些管事虽有几个是在他手底下做事的,但是另外几个却是刘玉寒手下的,但是他却都能做到一样熟知他们各自的情况,展家有了他,足可顶用千军万马!

“晴儿,可有新的发现?”看着封于煌的急切,展夕先一步替他问出心中的疑问。

向晴却答非所问的道,“我们成亲,这八位管事的可赶的回来?”

“赶不回来,得留在原地处理后续问题!”展夕立即回答道,虽然各地的管事都有收到请柬,但是并不是真的所有的都能赶回来贺喜的,毕竟展家是开门做生意的,哪有放着顾客不顾,全部跑回临安还喝喜酒的道理?

“若坚持召他们回来,最近的赶回展家需要几天?”向晴问的非常认真,对于这古代的交通,实在没有概念。

“走水路的话,最近的两天便可回来!最远的则五天以上!”封于煌一丝不苟的回答她。

“全部召回!”向晴左手用力的在桌上一拍,铿锵有力的吐出四个字。

“全部展家在外的大小管事,还是他们八个人?”展夕不确定的问道。

“对外宣布是全部大小管事都召回!便以我们的婚礼为借口,我要在五日内见到他们八个人!”向晴这话一出,也等于认定了那八个管事确有嫌疑,对外宣布全部召回,实际目的就是为了引他们八人回来,不是为了擒拿他们又是为了什么呢?

封于煌和展夕的脸色都不由一变,“晴儿,这八个管事哪里有问题?”

“请夫人为于煌解惑,否则于煌如何也不能心安了!”封于煌又是行了个大礼,他特意把这八个管事平日里的性情和处事方式都详细的书写了下来,且还强调他们共同的一点便是对展家忠心耿耿,为的就是打消夫人心里对他们的怀疑,怎么夫人反而更是认定了他们有问题呢?

“正确的说,除了广州的于波于管事之外,其他七个人都有重大的嫌疑,因为我怀疑真正沉没的船只有一艘,便是广州的那艘,而其他各地传来的都是假情报!”向晴若有所思的道。

“晴儿,这怎么可能?”展夕大惊!

“怎么不可能?北地的总管事是于煌,他已先一步回来通报战事将来的消息,而南方的总管事刘玉寒又被广州的沉船事件引了去,所谓的急报信,以及陆续七艘船沉没的消息,我们是谁也没有亲眼证实过,不是吗?”向晴淡淡的反问。

“可是晴儿你不是说这是金人所设下的套子吗?怎么会与我们的管理扯上了关系?就算这些消息真的是他们谎报,那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私吞赔偿款?可他们都是在展家做事十几二十年的老人,没理由这么做的不是吗?”展夕的问题连珠齐放道。

“我是这么说的,现在依旧不改变这个说法,的确是金人的诡计!却与我们的管事也有关,船未破未沉,却报回说破了沉了,且七处同时进逼,迫的我们根本不可能一一去实地勘察,且出于对他们的信任,加上情势的紧急和展夕你的性格,你最有可能做的决定便是赔偿船款和货款,并回收卖出的船只以挽救展家的声誉,如此一来,展家便已破了,什么也不剩下了,休说你根本无从证实是否真的有这么多船沉过,即便你发现上当,也以无力挽回颓败的残局了!”

展夕惭愧的低下了头,在晴儿未回来之前,他确实是有意要回收海船的,晴儿还真是把他看的透了,“可是,晴儿,这些管事的为什么要背叛展家?”

“也许不是他们要背叛,而是迫不得已,你若有把柄和弱点被人控制在手上,人家以此要挟和控制于你,你能不听命行事?”向晴轻轻的反问了一声,“就好比现在有人绑架了小夕,勒索我们,我们会不会救小夕呢?”

“当然会!你是说金人有可能控制了管事们的家属?”展夕毫不迟疑的给予肯定回答后,才顿然醒悟了过来道。

“具体金人以什么控制住了我们的管事,我不肯定。只是船未沉,却要我们展家给他们赔船钱和货物钱,这等空手套白狼的招数岂不是比船真的沉了,还要恶毒百倍?他们开着我们扎实的海船运送兵力和物力,却还光明正大的从我们展家头上骗得了巨额赔偿款,天下的好处几乎都叫他们给占尽了!”向晴冷冷的道,眼睛盯着桌子上的名单好一会儿才接着道,“我之前便在想一个问题,金人买了我们的船,为了陷害我们把它们一一弄沉,他们既然想的出这等恶毒诡计,自然没道理白白放弃这么好的船,再加上这七艘船也未免沉的太快太巧合了些,几乎都是在同一时间前后沉没的,否则信也不会在短短五日内全部到了展夕你的面前,才让我不得不怀疑是内贼所为,再一想,有什么比让对方自己人骗自己人更高明的手段呢?”

封于煌和展夕是彻底的服了!

这哪是一个圈套?这简直是个计中有计,套中有套的特大阴谋!

想得出这等阴谋的人,无疑是心计极深,厉害非常的人,一环接一环,每一处都需算计到恰到好处,否则便会有漏洞,一旦有漏洞,那按封于煌的严谨和刘玉寒的精明,再加上展夕的沉稳,对方的计划就很有可能会被识破,从而功亏一篑!

事实上这个阴谋设计的实在非常的完美,展夕他们几乎就上了当,该说千算万算,对方也不曾算出展家会冒出一个向晴,硬生生的把这个眼看就要回收成果的阴谋,从中间撕开了个大口子,一处击破,处处皆成疑点,封于煌和展夕是彻底对向晴佩服到了五体投地,完全不知该如何形容了!

“晴儿,你简直让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如此缜密阴险的布招之下,还能被你轻而易举的看破,你简直”

“其实这里面有很大的侥幸成分在里面!”对于展夕的叹服之色,向晴却并不觉得有何自傲之处,“若实在要怪,便怪对方太急切了些,布下这局之时,对方所预料的开战之机绝对不是现在,至少还要向后推延三五个月,没想到情势立变,战事迫在眉睫,而这军需自然也亟需解决,所以好好的一个局,不得不草草的收拢,以至于终看破!可惜啊!”

“晴儿,你倒还同情起它来了!我们差点就要被人家吞的尸骨无存了!”展夕见她一脸惋惜的模样,反而好笑了起来。

“能布下这等缜密之局的人不可谓不是个天才,有机会还真想见上一面!亲自过个手!不过此刻,既然人家这么‘大礼’招待了我们展家,我们总得还人家些什么才好,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展夕,于煌,你们说呢?”向晴目中神光奕奕的道,血液里沸腾侵略的本性已经完全浮现了出来。

展夕和封于煌一听,这还有什么话说?也该是他们反击的时候了!

经商篇第三十七章母子共浴话天真

晚饭时分,向晴终于见到了分开了好几日的小夕,可怜的小东西一看到她倒哭的惊天动地,日月无光了起来,小身子攀爬向晴的身上,死都不肯下来,鼻涕眼泪哭了一头一脸,向晴心疼的又是亲又是吻,连哄带骗了大半个时辰,才哄的小东西终于肯稍稍放开揪紧向晴衣服的手,该攀爬的姿势为抱坐的缩在了向晴的怀中,此时,大大的眼睛已经又红又肿,如小鹿般楚楚可怜了,却还是不肯吃饭!

“娘的宝贝小夕都瘦了!”向晴心疼不舍亲着他的发,她觉得这个年纪的孩子似乎长的很快,不过几天不见,她觉得他长大了一些,个头似乎拨高了一些,却更瘦了,除了圆圆的小脸上还有几分孩子的肉感,小手和小脚依旧过于瘦弱了些,总让她有一种恨不得把天下所有好东西都给他的欲望。

“娘也瘦了,手手痛!呼呼!”小夕小心的抬起向晴的右手手腕,对着包着层层绷带的手掌用力的呼着气,想要给她把伤痛吹掉。

向晴眼波一柔,水雾升了起来,用力的把小夕搂紧,头紧紧的抵在小夕头顶,有了几分哽咽,“乖小夕!娘不痛!娘只是饿了,小夕陪娘一起吃饭饭好不好?”

“娘吃!小夕陪娘吃,娘要吃多一些!手就不会痛痛了!对不对?”小夕的总理带着无比的认真,那急切的声音从向晴怀里传出来的同时,小脑袋也用力的从向晴的下巴下挣脱出来,指着桌子上热气腾腾的饭菜高声的叫道,“娘,吃饭!小夕也吃饭!娘要和小夕比赛,谁吃的多!”

“好!娘和小夕比赛!”向晴用力的眨上眨眼睛,逼回眼里柔软欲坠的泪水。

展夕她们好不容易母子重逢,联络好了感情,知道晴儿已忍不住想哭,他也有些心疼,她虽然不是亲母子,却没人能否认他们之间的感情比亲母子还要好,晴儿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小夕这孩子夜夜不肯睡觉,他每次都需哄上一两个时辰,实在到他累极了才肯睡去,白天里也闷闷不乐,怕让他担心,学会了不到他面前哭,自己躲到角落抱着小算盘哭,有几次,他听到文福都忍不住心酸,射箭当场就想去伍府把晴儿给接回来,如今总算皆大欢喜了!

小秋和紫玉,口红她们坐在另一桌子,看着向晴和小夕感情那般好,也忍不住红了眼,小心的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真好!一家人妇重逢了在一起了!

封于煌坐在展夕身边,静静的看着向晴眸中柔软的水色,以及嘴角边幸福感动的浅笑,刹那间迷惑了!之前书房里那个有着冰冷沉静的目光、犀利见血的思想、以及坚硬狠绝的手段的女子与眼前这一个是同一人吗?那般泰山崩于前都不眨一眼的冷静和沉稳,以及分明信奉‘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精神的向晴,竟然会为了一个孩子几句稚嫩的言语而红了眼睛,这样的她,让他不由想起第一眼见到她时慌乱无助的脸,那凄然间在展夕怀里哭泣的模样。柔弱和刚强,无助和果断,温柔和冷酷,智慧和犀利,还有如今的平凡和幸福,为什么一个女人的身上,竟然能糅合出这么多种互相矛盾的情感和气息?

他现在知道为什么大少爷会爱的这般疯狂和执迷了,因为无可抗拒!封于煌用四个字总结了一切,克制住自己不要再多看她一眼,却克制不住嘴角边已经逸出的一抹苦笑!

“晴儿,小夕,你们都太瘦了,都要多吃一些!一会洗个热水澡,早些睡下吧!今天又折腾了一天了!”展夕一边把她们各自爱各异的菜往他们碗里夹,一边温柔的看着她们道。

“谢谢小爹!”小夕右手抓着一又小筷子,用还含着水珠的小狗般惹人怜爱的眼神,看着展夕微笑了一下道,展夕心里的柔软也被触动了,这么多天以来,这孩子是第一次这么高兴的叫他小爹,他知道那是因为晴儿回来了!

“娘,小夕夹给娘吃!”小夕很快把注意力又合意放到了向晴的身上,稳稳的夹起一块肉举起手,往向晴的嘴边送去,向晴连忙低头含住,仔细咀嚼了好几下,才咽下,脸上立即泛起甜美的笑靥,“好好吃!小夕自己也吃!”

“娘先吃!”小夕一听向晴说好吃,筷子又往肉上去了,向晴连忙阻止他道,“小夕先吃,吃完了之后,再帮娘把菜放到小我勺子上,好不好?”

“好!”小夕仰头看了向晴一眼,连忙道,低头就开始快速的扒饭,向晴一边爱怜的看着他,一边温柔关照着,“夕儿,慢点吃!别呛着!”

展夕却已经舀了被炖的雪白的鱼汤放到向晴左手边,轻声道,“晴儿,这是黑鱼汤,对刀口收疤很有效,多喝一些!”

“恩!”向晴接收了他眼里所有的关心和情意,用右手手臂和力量圈紧腿上的小夕,身子则往左边微微低下一些,以便于左手可以舀汤喝,“很鲜美!很好喝!”

向晴婉约的笑着,脸上的幸福笑意让每个人甜到了心里!

饭后不久,紫玉和品红便已经指挥着两个小厮,把洗澡用的大木澡桶给抬进了房间内的小隔间,又张罗着让他们多拎几桶热水来,准备伺候向晴洗澡更衣,却在门口的时候遭遇到了小困难:小夕却死活不肯离开向晴半步,任是怎么哄都不行,非要跟向晴一起洗澡不可!这可把品红紫玉给弄了个尴尬不已,看了看展夕和向晴后,先一步退回隔间做准备工作去了,这个问题还是交给少爷和小姐吧!

展夕一时也知该说什么,一边的小秋便试图抱他离开,却反把他吓哭了!一见他掉泪,向晴的心便疼了,也是这古人礼数规矩多,孩子稍大一些便要与父母分开睡,尤其是男孩子,其实像小夕这么大的孩子,跟母亲一起洗澡并没有什么,他还太小,男女之别对他来讲委实有些早了些,“夕儿,不哭!娘不是还抱着小夕吗?不哭啊!小秋,你去把小夕换洗的衣裳拿来,就让小夕和我一起洗吧!”

“可是,小姐,小夕是男孩!”小秋连忙瞪大了眼睛道,男女授受不亲,连她都知道,小姐不可能不知道,怎么可以让小夕和小姐一起洗澡呢?

“我知道他是男孩,可是他叫我娘不是吗?他是我的孩子!”向晴轻柔的道,这么大的孩子正是需要父母关心的时候,她不想再把小夕变成第二个雅之,错误犯过一次已经足够了,“没关系,去拿吧!”

小秋见向晴坚持,也惟有应了声‘是’后便往小夕的房间去了,展夕站在门口迟疑了一下,却什么也没说,虽说有些与礼不合,不过他的睛儿不是这个世界的晴儿,她有她自己的想法,而他,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信任并支持她,想与她说些更贴心的话,却一时不知道如何说起,梗了好半天,才潸潸的说了句,“晴儿,你洗完澡后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向晴见品红紫玉已先到小隔间去调水温了,又见他分明不舍却又无措的模样,心一动,口里却已经情不自禁的问了句,“今晚可要一起睡?”

说完脸已是不由自主的红了,在夜色的掩盖下还是被展夕看了个分明,展夕本就颤动着的心弦更是跳跃了起来,自从被小夕无意说穿后,他们便再也未在一张床上共眠过,他不知多少次怀念拥着她入睡的感觉了,今天晴儿难得这般主动开口,他哪有拒绝的可能?

心喜已不是言语可以形容的,惟有立即用力的点头,激动了好半晌才轻柔的吐出一句,“夜寒,先进去沐浴吧!我晚些便过来!”

向晴问了那话,已是羞赧不已了,如今得了他这般回答更是不好意思再看他一眼,抱着小夕便往房内走去。

因为右手受伤,向晴的右手迫不得已只能放在桶外,小夕站在桶内的小板凳上,也只露出小半个肩膀,乖巧的站着不动,由品红给他洗澡,嘴里还喋喋不休的喊着,“娘,好舒服哦!娘,你好白哦!”

向晴好笑和看着他,一边还要小心的关照他,“小夕也很白呀!小夕抓好桶边沿,小心不要掉到水里,明白没?”

“恩,娘,为什么你的身体和小夕的不一样?”小孩子好奇是天性,向晴早知道他会问,所以并不觉得有什么,品红和紫玉却脸一红“小夕,这话可不能到外面去跟别人说哦,谁都不能说,明白吗?”

“为什么?”小夕闪动着天真的大眼睛问道,两人无语,向晴闻听笑了起来,接口道:“娘是女人,小夕以后长大了是男子汗,我们长的当然不一样啊!”

“那小夕以后长了了什么样?”小夕继续好奇的问道。

“小夕长大了就跟小爹一样罗!”向晴用手捏捏他的小脸,疼爱的道。

“小夕喜欢小爹,跟小爹一样,小夕喜欢!可是小夕也喜欢娘,能不能也和娘一样?”小夕歪着头想了一会又问,这一问,让紫玉和品红又不由‘扑哧’笑了出声。

“小夕是男孩子,以后长大了身体只会和小爹一样,不会和娘相同的,因为小夕要是长的和娘一样,小夕就不能娶老婆了!”向晴并不觉得和孩子这般天真的对话有什么不好,反而感觉舒畅的很。

“就像小爹要娶娘一样吗?”小夕轻轻的问道。向晴点了点头,“是啊!”

“那我才不娶老婆呢!小夕有娘了啊!”小夕小脑袋瓜子一摇,立即回答道。

“只听说过有了媳妇忘了娘的,咱小夕少爷倒好,是有了娘不要媳妇的!”品红第一个大笑了出来,紫也跟着笑。

“水快凉了,先把小夕抱出去,给他穿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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