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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莲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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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顿时惨白。
於瞳绮胤不解,这老东西清晨大早又是演的哪一出?
慌慌张张的看了赵弑一眼,完全是以看陌生人的眼神。还好赵弑闭着眼睛没看见,看见了指不定又要乱想什么。
换个角度来说,是谁见到有人用那种眼神看自己都会乱想好不好。
站起来把绮胤大力的扯到一边,连声音都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努力的压制住自己心中的寒意,小声问,“小白他怎么会是帝王相?”
绮胤蹙眉,无奈的摊手,“我怎么知道啊。”
绮乱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继续问,“你早就知道是不是?你有没有告诉他?”
“恩。”绮胤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回味过老东西最后的一个问题不由得大声怒骂道,“我疯了?我告诉他,你难道不知道天机不可泄露么?告诉他不是找死么?还有。。。。。。现在也不是说的时候,而且我也不准备告诉他。他提前知道了,也不会是一件好事。”
“也对。”老者拍着自己的花白的头,他真是老糊涂了,怎么会忘了这一茬。
於瞳小小的脑袋不知什么时候挤了进了两人中间的空隙里,发型被挤得有些凌乱但是也毫不在意,幽幽的说了一句,“你们两个在嘀咕什么?”吓了两人一跳。
“哎呀,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管。”绮胤不耐烦的推开他小小的脑袋。
於瞳也学着绮胤的表情,无奈的指了指床上,“其实我也不大想管你们的事情拉。只是小白哥哥现在好像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你们还是过去看下他吧。”
绮乱不动。
他再也不敢去给赵弑把脉。
一想想他以后竟然要做皇帝,连他自己都觉得好。。。。。。飘渺。而且,就算上官珏和上官黯再怎么争,再怎么拼,皇位也不可能易姓落入小白的手里。他姓赵,不姓上官的。
他这帝皇相来得太玄乎了。也可以说是。。。。。。莫名其妙。
绮胤恨恨瞪了还在上蹿下跳的绮乱一眼,暗骂他没出息。
看到帝王相又怎么了?
是有了不起么?
他这辈子都不知道认识了多少皇族的,什么上官逆啊,上官逆的两个不孝子,还有那个啥小王爷,现在还有勉强也算挤进了皇籍。。。。。。他的爱徒小白。
不再去理会绮乱,走到床边看到赵弑的脸色比昨天缓和了不少。
心中也松了口气。
“於瞳,继续去按着我昨天方子把药熬好,按老方法,继续给他泡。”
“好。”
传来於瞳响亮的回答声,一切尽都淹没在早晨的薄雾里,消失在空气中。
帝皇相。。。。。。
太遥远了。
皇位,太虚无了。
绮胤知道,那些都不会是小白想要的。
小白只想要一个长相厮守,和。。。。。。
2
安王府。
早晨,赵挽月推开上官黯卧房的门,看见姜镜一坐在床边,紧紧的握着上官黯的手。听到有推门的声音惶恐回头,看见是赵挽月后,兀的松开了上官黯的手。
赵挽月看见她眼睛里满布的血丝,以及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心底冷嘲,呵,还是真是贤妻的典范,果然和她想的一样一夜未眠呢。对上官黯情谊也是不浅的。哼,不过没关系。这样一个小角色对她构不成什么大威胁,以后有的是机会慢慢收拾她,现在先给她点甜头尝尝。她也好接着这个机会给“姐妹情深”这出戏好好做做功课,可不能让人家拾了她的话柄去才好。
扬起招牌一样的温婉微笑,如同亲姐妹般的走过去,牵过姜镜一的手握在掌中,皱着眉头轻声责备,“妹妹,你一夜没休息么?真是的,王爷要是好起来了,你又病了怎么办?就算是照顾王爷也要爱惜自己的身子呀,你这整日整夜不眠,哪里受得了啊?”
姜镜一显然被赵挽月这样亲和的态度吓到,欲将手抽出,却被赵挽月牢牢握住动弹不得。连忙摇头,以为要找她什么茬,慌乱解释着,“王妃,你不要误会,我只是想守着王爷,怕他突然醒来身边连一个人都没有,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哼?赵挽月再次冷笑。你骗谁呢?屋子里的丫鬟小厮都是木头么?一个人没有,这借口找的好烂。
但表情上赵挽月还是柔情不减,假装佯怒,“妹妹你这是什么话。”语重心长的说,“原来在杭州是有些地方对妹妹你不太礼待,不过你现在都嫁进王府了,以前的事就不要与挽月计较了。从今以后要同亲姐妹一般服侍好王爷才是。”
姜镜一本来就单纯,经过赵挽月这么一说更是感动的淋漓不尽。
也不由自主的攥紧了赵挽月的柔荑。
“好了,王爷这有我。妹妹你先去休息吧,顺便带着姜总督在乱城转转散散心,他也难得来一次。想必碰到这样的事情也很是难过。”赵挽月不动声色的把手从姜镜一的手中抽出,柔声说。
这话,确实做足了场面功夫。不过言下之意等同于逐客令。
“恩,王妃说的是。”姜镜一会意的点点头,心中思忖着也是该去看看爹了。
“快去吧。”
姜镜一眷恋的看了一眼在床上依旧双目紧闭的上官黯,便也出了门。
待姜镜一一走,赵挽月坐到床边看着床上的上官黯,长长叹息。脸色还是那么一层死灰,不知道怎样才能好起来。
若是真要龙骨,她也认了。
毕竟她现在已经派人在民间放了话,“龙骨再现,帝皇星变。夺龙骨者必一统天下。”多么大的诱惑啊。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她总是能找到两全其美的方法,让别人去试龙穴的真假。
上官黯。。。。。。
她已经把赌注全部押在他身上了,所以。。。。。。
无论如何。
都请你活着,好吗?
床上的上官黯突然缩紧了手指。。。。。。眉头皱得近乎扭曲。
赵挽月惊,连忙走到床边握住他冰冷的双手。
他双眼紧闭,唇边渗出乌红的血液,口中喃喃。
赵挽月低头,耳朵靠近他嘴边,想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
却听到一些零碎的语序,模糊的清晰着。
“漓歌。。。。。。”
“漓歌。。。。。。”
一声一声,呼吸起伏都强烈起来。
“漓歌?”赵挽月冷笑,哂他,“看不出来,安王爷如此痴情。漓歌又如何,你只是个草根王爷,哪能比上人家含着金汤匙长大的饕国小王爷。王爷,我还是劝您醒了就忘了吧。”
说完,放开了上官黯的手走了出去。
一个黑色的人影静静的在门外,见赵挽月出来,上前拱手,“王妃,王爷他。。。。。。”
“没事。”赵挽月淡淡打断他,阳光有些刺眼,“我吩咐的事,你都办好了吗?”
“恩。属下已经让江湖上掀起了寻骨风潮,现在已经有很多勇士前往龙穴山试穴了。我们的人紧随其后,若有人第一时间拿到龙骨,我必夺之。”
“那就好。毕竟王爷撑不了多久。”
“属下明白。”
正文
四十六章 成执念
'更新时间' 2011…05…08 14:54:00 '字数' 3008
1
乱城,烟沙林。
“师傅。”随着一声幽怨轻呼,吓得正在小憩的绮胤差点从院子里的榻椅上滑落了下去。
惶恐转头,看见赵弑惨白的脸。以及那乱糟糟的头发,以及那失去焦距的深棕色眼眸和眼睛下面那两个又大又黑的眼圈。
“我的妈呀。”拍着胸口大叫一声。
祖师爷作证,他其实想叫的是“鬼呀!索命的鬼呀!”
呃,……|||
赵弑无奈,一屁股坐到绮胤身边,豪气的随便抹了抹自己的头发,嗔怪里着带着浅浅的撒娇,道,“师傅,你用得着吗?把我吓了一跳。徒儿不就是呼唤了您一声么。。。。。。”
绮胤满脸黑线,心虚的大吼,“你这个不要脸的,你那哪是呼唤啊?你那简直就是恐吓,活生生得恐吓!差点把老子吓得一口气没提上来你还好意思来怪我?真是的。。。。。。”吼完又想起他才大病初愈,自己声音是不是太大了点啊,又不由自主的放低音调,关切问道,“还没有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哟。”
赵弑赌气,翘起薄唇,“师傅那一招凌空霹雳无敌掌,徒儿心底暖洋洋的,哪会不舒服啊?现在就算是一口气上五楼,都不费劲儿。”
哟,现在还会讽刺他了。
绮胤气绝,真是他的好徒弟,嘴皮子的本领都是学到了家的。
但是确实也是他误伤了小白,他老脸也实在是拉不下。当然也不好责备他,只能。。。。。。忍了!
“哎呀。是老子的错拉。”尴尬的瞟了赵弑一眼,抓狂的说。
赵弑笑,嘴角却没了往日的和煦,只勾起了苍白无力,“我没有怪师傅的意思,我知道当时是为救阿漓心切,我都能理解。不过对上官黯下那么重的手,确实有点过了。”
好大的胆子,他徒儿现在来责备他了。
其实他心底也明白,不是有点过,而是。。。。。。
太!过!了!
其实他心底还是很怜惜上官黯的。比起上官珏,他待上官黯更要亲一些。也许是那孩子从小没爹疼,没娘爱,还要被自己亲哥哥赶尽杀绝。长得又讨喜懂事,沾上谁谁不喜欢啊。
可是比起上官黯嘛。
他倒是更怜惜他的美女爱徒小漓歌。
所以当上官黯伤害漓歌时,他当然就。。。。。。
绮胤不语。
其实是他自己根本不知道要说什么。
“师傅,他死了么?”许久,赵弑才扬起脑袋小心翼翼的问。
绮胤瞪大眼睛,摆着手叹息,“哪那么容易死啊,用天山雪莲碾成末敷到伤口上再调养半月就好了。我自己下的手还没轻重么。只是不知道以后会不会落下什么病根,那孩子身体不弱,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
赵弑讪笑,“可是,你把这个偏方告诉人家了么。”
绮胤也讪笑,嘴角颤颤得抽搐,“当然没有!”
“哦~”赵弑拉成尾音,“那上官黯就必死无疑了。”
绮胤张了张嘴巴,正欲说什么,只见去镇上为村民们看病的绮乱慌慌张张的从门外走进了院子里。满头大汗,眉头紧蹙。
“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
赵弑和绮胤疑惑。
怎么一回来就大叫不好了?
这是个什么意思啊?
连赵弑病愈都没来得及关心,认真的看着绮胤,“不好了,不好了。”
绮胤不耐烦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你光像个陀螺在哪转个什么劲儿?到底是哪里不好嘛。”
赵弑也符合着点了点头。
“江湖上,现在又到处在传得龙骨者得天下,位列仙班长生不老。。。。。。。”
赵弑和绮胤惊讶。
不会吧?
几十年前的谣言现在又可以拿出来翻新啊。。。。。。
不带这样的,要知道这谣言是当年的他创造出来的,就这么被人抄袭,多么不给他老人家面子啊?好歹也是他呕心沥血一原创啊。
简直就是视他为无物嘛。
过分!
不在乎的挥手,嘴边扬起轻蔑的讽刺,“让他们去找呗,反正九穴九假。多死几个在洞里,我又可以多活几十年,多么好的事啊。”
绮乱重重的放下肩上的医药箱,气道,“你疯了,你知不知道现在江湖上已经掀去腥风血雨了。那些江湖中乱七糟八的人在外面都拼得个你死我活了。龙穴山脚下的村民们,几乎都被杀光了。”
“不会吧。”赵弑不信,有这么严重吗?
不对不对,等等。。。。。。
刚刚师傅说什么?
九穴九假?
多死几个在洞里他可以多活几年?
什么意思?
难道。。。。。。
他自己都不敢想下去,只是撇过头去看绮胤,突然感觉自己最亲密的师傅是那么的陌生。
为什么?
绮胤抿了抿薄唇,开口,“那这次是谁这么急着找龙骨?”
绮乱摇头,“我怎么知道,你看你当年干的好事,都这么久了,还能害人。”
“难道你要我去把龙穴山的阵破了?”绮胤好笑的问绮乱。
破了龙穴山的阵。
他不就死了么?
“那倒不是。”绮乱复杂的看了他一眼,“至少你应该去平息。毕竟你是始作俑者。”
“好吧,我尽量。”绮胤回答,又不甘心的辩驳,“喂,说道始作俑者的话,应该是上官逆那个死人好不好?”
“。。。。。。”
赵弑一直沉默。
他很想知道,他的师傅,到底是人还是神?
这么多年来,他怎么从来都没了解过他一样。
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可是。。。。。。
知道了后,他还会是他的师傅吗?
一切似乎对他来说也不是那么重要,龙穴山的龙骨,太过于飘渺了。他不喜欢那么太遥远的东西,一直觉得拿在手中的才是实在的。所以,什么位列仙班,长生不老,统一天下。。。。。。
都,与他无关。
2
漓歌最近很头疼。因为她悲剧的感觉到自己的体重在直线飙升。
她和岑宁玺每天在马车里几乎除了睡觉就是吃饭除了吃饭就是睡觉,依次循环。
简直就是一睡神。
一食神!
对,毕竟赶路的生活很无聊,她承认。
可是她又不是岑宁玺,她呆在马车里面都快要发霉了。真的是,很受不了。。。。。。
“喂。”轻轻的扯了扯旁边熟睡的人的洁白耳垂,小声低唤,“醒醒,醒醒啊。。。。。。”
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睛,蓝色的眸子里还有隐约的雾气,样子真的很无辜哎。
“干嘛啊?”
漓歌瘪嘴,垮着小脸。
岑宁玺见漓歌不高兴,立马爬了起来搂住她的肩膀,摇晃着,“说说说,快点快点。”
“我们骑马走好不好?在马车里都快要闷死了。”漓歌轻轻的拿下肩上的手,撒娇般的央求。
岑宁玺蹙眉。
他知道每天闷在马车里是不好受,可是那天横尸山野的场景,他实在不想让漓歌看到。
而且现在都在狂追“寻骨”风潮。
乱世中,在外面也不妥当。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就不好收场了。。。。。。
可是。。。。。。。
漓歌见他蹙眉,心想这事多半也是算了的了,但是心中又不甘,低低喃喃,“只是骑马而已,这样的感觉很像监禁呢,马车里面真的很闷哎。”
少年蓝眸瞬间深邃,思索了半天,才不情愿的答应,“好吧,只骑一会儿。”
漓歌高兴的扬起嘴角,小声说,“谢谢你啊。”
岑宁玺瞪她一眼。
谢什么啊谢,您还真客气。
“停下。”掀开帘子让马车停下来。
打横抱起漓歌,走到队伍最前面。
对身骑白马的洛书说,“我带漓歌骑会,你先去马车里休息吧。”
洛书惊讶,望了望身旁另一匹马上的河图,河图只是点了点头,也没说别的。
“公子,这不妥吧。”
毕竟现在邺国治安不稳定,若是小王爷领队出了个什么问题,他们怎么回饕国去跟皇上皇后交待啊?
“没事,就一会儿。况且不是有河图在吗?”岑宁玺宽慰的笑着,让洛书放心。
迟疑了半响,才从马上下来。
看了两人一眼,沉默得走去马车。
岑宁玺先把漓歌抱上马让他坐好,自己才一个翻身坐了上去,把漓歌紧紧的箍在怀里。
下巴抵住她的头顶,拉紧缰绳让马前行。
漓歌看见两边树木的枯枝上有些嫩绿的新芽,心情愉悦。她都可以想象到春天来临的模样,春回大地,万物复苏。
微风轻抚,吹起她的发丝,轻盈的飘在空中。
这种感觉是她一直以来都在寻找的。
自由吧。
可是,真的去了饕国就摆脱上官黯了吗?
摆脱他真的就是一件好事吗?
师傅的话,真的是对的吗?
上官黯真的不会死吗?
瞬间脑子里盘旋起了无数疑问,大大小小的,不过最有分量的,还是。。。。。。
上官黯,你还好么?
唇边染上苦笑。
漓歌走了,王爷。
今后你是生事死,漓歌就算想知道,都。。。。。。很难了。
希望你能斗赢上官珏,如愿以偿的坐上皇位。
永生永世,无限轮回。
都不要再见了。
有泪要落下。
正文
四十七章 雨打湿了眼眶
'更新时间' 2011…05…08 19:40:25 '字数' 3106
(在更文之前A。LEE不得不又要罗嗦两句了,今天是母亲节哦。各位走过路过或者已经错过的小朋友们,请记得拿出你的小手机,给在身边或者不在身边的亲爱的老妈发个短信或者打个电话哦。一定要虚伪并着真诚的祝妈妈们,节日快乐,年轻得跟十八岁的小姑娘木有区别哦~~~夸得妈妈笑得眼睛都找不到了才可以挂电话。相信我,这样的话妈妈说不定活涨生活费的,啊哈哈哈。。。。。。顺便也在这里祝天底下所有的妈妈们节日快乐,永远年轻。最后,呃。。。。。。各种求。你们懂的。OH;YEAH!~)
1
上官黯,你还好么?
唇边染上苦涩的笑容。真真切切,撕心裂肺。
漓歌走了,王爷。
今后你是生事死,漓歌就算想知道,都。。。。。。很难了。
在这场社稷之争中勇为王者,傲视天下。最终,如愿以偿的坐上皇位。
永生永世,无限轮回。
都不要再见了。
有泪要落下。
岑宁玺察觉到漓歌不对,低下头看她,柔声问,“你有哪里不舒服么?”
漓歌淡笑,不自然的摇了摇头,说,“没有,只是有些想师傅,惦记小白。没什么的。”
她心中的彷徨,这个娇生惯养的褐发蓝眼少年又怎会清楚。。。。。。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的世界过于单纯美好。而她的世界却又复杂得纯粹。。。。。。
本来就应该是没有交集两只纸鸢,被无处不在的风硬是吹了到了一起。除了认命,别无他法。这世上有太多太多的无奈,不是能移我们的意识作为转移,缘分皆有上天安排,想不服从都。。。。。。好难。
真的很难。
岑宁玺也笑,嘴边的弧度刚好勾起与欲落的夕阳形成美妙绝伦的淡雅光晕,妖精般邪魅的脸上更显温暖的柔光,贪婪的吮吸这怀中人儿的发香,说,“你要是想绮胤先生,等你把我家老头子治好了,我们随时偷跑回来看他就好。至于赵丞相,我就劝你还是不要想了。傻瓜都看的出来,他那么喜欢你。。。。。。送你回来见他,恐怕。。。。。。”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
不过漓歌还是听到了,轻声说,“我当然知道了,我也喜欢他啊,他是我师兄嘛。”
岑宁玺不满的瞥她,有些孩子气的薄怒说,“是那种么?你莫要跟我说你不懂。”
漓歌像在跟小孩讲道理一样,不免头疼,知道少年不好糊弄,便也就干脆如实的回答,“我当然知道不是那种,可是我还是喜欢他啊。”
“那若是赵弑娶你,你会如何?”
这个问题完全没有经过大脑的过滤,几乎可以算是脱口而出。问出了之后,岑宁玺心中一片忐忑。
她到底会怎样回答呢?
会不会。。。。。。
“若是师傅答应了,我当然不会有任何异议。我跟小白可以算是青梅竹马,他长得又好,官又大,又有钱,对我也好,我又何乐不为?而且我说过,我喜欢他。”语气是很明显恶作剧般的戏弄。
果然,岑宁玺抽马屁股的动作几乎使出了全身力气,咬着嘴唇不说话。
“可是。。。。。。”
漓歌看着已经落山的夕阳,只有半抹红晕的天空,眼睛微眯,流露出无限忧伤。
那种忧伤是只有她自己才能觉察的。
“人生并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没有什么事可以按照自己预想的方向发展,更多无奈需要自己去摸索,命运的捉弄也只能认了。师傅既然将我交给你,漓歌定将不离不弃。除非你先负我。。。。。。”
纤手覆上岑宁玺紧握缰绳的手,摩挲着他光滑的手背,缓缓的说,“从小到大,漓歌唯一的优点就是死脑筋,认准了的事情不会轻易改变,若是师傅认准的事情,就更难改变。所以小王爷,你拣大便宜了。我可能真的要遂了师傅的意思,赖你一辈子。”
是啊,从来她都是这个样子。
一开始认准上官黯,接着师傅,小白,叶翼凉,现在岑宁玺。。。。。。
她的执着,到现在不过是想一个稳定的生活,并无他求。
可是就连这样,要命运满足她,都太难了。
真的,这次是结束吗?
若是结束的话那就太好了。
岑宁玺没想到漓歌会这样说,竟然会有从没有过的感觉划过心底。
到底是什么?
漓歌到底为什么能牢牢抓住他?
可是,这样很好啊。
他愿意。
“恩。既然如此,我也只能认栽了。”岑宁玺嬉戏着调侃她,但是心情大悦。
漓歌也不戳穿他,眨着眼睛。
正在这时,前面突然有一大群人冲了过来,全都衣衫褴褛,似难民。
旁边的河图拉起缰绳驰到前面,挡住了如洪水般的难民。
停马,拔出腰间的长剑,指着人群。
“什么人?”厉声呵斥。
人群显然被突如其来的这一波富贵人马吓到了,待看到后面的漓歌和岑宁玺时更傻傻愣在原地。
什么哦?难道是来救他们的神仙么?
长得这么好看。
为首的一个老者拉着一个五六岁大的孩子,被吓得“砰”的一一下跪了下来。
老者这一跪,身后的人们都齐刷刷的跪了下来。
苍老的声音带着万分悲戚,对河图说,“我们是江南的难民,只是逃难。。。。。。”
老者身边的小孩惧怕的往后面躲着。
漓歌震惊,江南难民?
上次小白不是说他和上官黯去过江南赈灾么?
怎么会还是此般模样?
河图回头,请示岑宁玺。
岑宁玺摆手,“让他们过吧。”
难民们听到这一句若获大赦,边道谢边一窝蜂跑着。
只有老者跑带岑宁玺跟前,停下。
“请问公子是要去江南?”
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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