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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莲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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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莲记》对我来说真的是一个很大的突破,我手上的稿子快要完结了。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能写完一本书,当然这个跟我的付出是成正比的。为了这本书我牺牲了太多。我牺牲了所有的课余时间,还有一些看电影啊,K歌啊,睡觉啊,和朋友家人一起出去玩的时间。就连老师布置的作业也从来不动笔,交给人家代劳,完全跟这书死磕到底的架势。
可是最近QQ的签名改成了“就像一部电影原谅惨败的票房”,来自许嵩的《白马非马》的第一句,我很喜欢的歌。主要是这歌简直就跟在数落我一样。
是,我的付出和成绩成了反比。
其实我对我自己的东西不论是画也好,书也好都带是一种自卑的自信,或者说自信的自卑,很矛盾。我也不能说它的成绩过于惨烈,只不过没有我预期的那么好罢了。我总是把一切事情想得那么简单,总以为付出了就会有回报,可是总是让我失望,就像我去年的美术联考一样,每天晚上画画到深夜,可是联考依然落败。
我是不是运气太差了。
还是是实力不够,还是其他的?
觉得自己现在也变成了个怨妇哎。但是幸好我知道埋怨是没有用的,先踏踏实实的写好书吧,如果真的是一部好的作品,我相信呃呃呃。至少还有人在看,有人看就好了。
我一直这样在安慰自己。
抱怨过了再来说下书吧。
其实现在故事类容的发展跟我以前的提纲完全南辕北辙,本来就是想写漓歌喜欢上官黯,上官黯最后也爱上漓歌,这种比较庸俗的剧情。但是现在写了更庸俗的就是漓歌爱上了小白,他们在相识十年之后终于成为了结发夫妻。我承认我一开始是偏袒上官黯的,但是后来我爱上了小白。上官黯太过冷漠,总是压抑一些根本没必要的克制的情感,他的性格太过阴暗也。。。。。。和我太像。所以我爱上了小白,小白可以说是我的理想情人类型,瘦,白,高。善良,聪明,专一。。。。。。最重要的是她对漓歌那份执着,他要的是她的幸福,而不是像上官黯一样一定要帮她捆再自己身边。他可以给漓歌足够大的空间,足够的自由,最重要在后面给了漓歌一个家。
两个孤儿,最终有了一个属于他们自己温暖的家庭。我写到这里都会哭,感动嘛,漓歌终于爱上了小白。
但这不是结局。
我不想说这个故事的结局,结局过于荒诞,所以不说也罢。
绮胤。我不知道我是应该心痛他还是应该心痛他还是心痛他。他几乎拿了一辈子的时间用来还他所谓的“债”。他一直固执的认为她欠了杜莺莺的,他的那份执念比起小白丝毫不差。
十一年前,有个少年固执的背着一具腐烂的女尸一步一个脚印的踏上了涅槃山,咬着牙齿走进了圣水寺,用尽最后力气跨进了生还殿。最后,女尸并没有获得重生,只是化作了一堆白骨。
一世的执念一瞬间就崩溃。
他不知道杜莺莺爱过他,只是爱过。。。。。。这也成为了她不肯重生的原因。只因为是爱过,而不是一直爱着。
他错过了,她也错过了。流年一去不复返,我们也只能辉煌哀伤。
上官珏(念JUE,不念玉。)他一直是一个生活的无欲无虑的大男孩,在很久以前也爱着自己的弟弟。或许到现在也爱着,可是事事太过颠覆,有时候也身不由己。他从未真正的想过一定要以杀死上官黯来保留自己,其实他一直在给弟弟机会,就连到最后他都给了机会。只是想证明他没有那么恨,他永远都是他的哥哥。血浓于水,亲情不可湮灭。
赵挽月,聪明的女人。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但是我不得不苛责她的太过现实让她失去了很多原本应该有的东西。就想总再忙碌的生活中追逐物质的我们,也不知道错过了多少沿途的风景。有些东西不必太过执着,能放就放,这是我个人一直的观点。
生命太过潦草,生活太过残酷,我们挣扎着活着不知道是对是错。
到最后,我也不得不说,这本书呃呃呃。。。。。。都不知道说了这么久说了些什么。
反正,算是我对我自己的一个礼物。
正文
七十五章 回眸,再见
'更新时间' 2011…05…30 15:13:00 '字数' 3164
1
绿树红花,小桥流水。
张茚偏着小脑袋抵在窗沿上,虽然眼睛是看着窗子外面的景色,余光却一直注视着拿着那只发簪一直发愣的赵弑。
心中怄气。
手指越捏越捏,连她自己都听到骨节被捏响的声音。终于爆发,揉着太阳穴,快速的翻起嘴唇,“赵弑,赵丞相,赵大哥,赵大叔,赵大爷,靓仔,帅哥,花样美少男。”
一连串稀奇古怪的称呼让赵弑有点懵。抬起头看着面前眼中滚出浓浓火焰的少女。
“姑娘,饿了么?”呆呆的看着张茚,半响才得出了这么个结论。
“啊!”张茚蒙住眼睛,摇头叹气,“拜托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拿那只钗子出来耀武扬威了,我知道我没你钱多,炫耀也不带你这样的。好歹也注意一下别人感受,可否?”
赵弑明白了,原来是因为这个呀。
慢吞吞的将钗子小心翼翼的塞回怀里,一脸不赞同的调侃张茚,“我说张小姐,你丫也真够奇怪的。人家买的东西连拿出来瞧瞧你也要管了?小心今后嫁不出去,这么罗嗦。”
张茚被说到痛处,恨得咬牙切齿,一时又不知道要怎样反驳,“赵弑,你。。。。。。”
“我怎么?”赵弑瞪大棕色眼瞳好笑的看她。
某人开始摩拳擦掌准备和某某展开生死角逐。
“丞相,张小姐,下车了,杭州到了。”就在这时,有人在车外毕恭毕敬的唤道,打破了原本马上就要开始的好戏。
赵弑不耐烦的戳了戳还在生闷气的张茚,“走啦。”
刚下车一抬头,就看见一块气派的匾额上题着三个金灿灿的大字“琉璃苑”。
咦?
这是什么地方?
来这里干嘛?
一连串的问号在脑袋里面冒了出来。。。。。。这名字听着竟然还有几分耳熟。但是自己也不记得上次来江南的时候来过这里啊。
张茚也随后下了车,看到了那几个字也奇怪道,脱口而出,“来这里干嘛?吃饭呀?”
赵弑忍俊不禁,又忍不住嘲讽道,“我说张小姐,您除了吃还能干些什么?”说完作恍然大悟状,点着脑袋掰着手指自言自语的数道,“对了,还会喝,拉,撒嘛。”
“啊!赵弑,我要杀了你。”张茚终于忍不住了,冲上前去抡起粉拳就朝赵弑的胸口上砸去。
赵弑邪气微笑,轻轻一侧身握住了张茚的拳头。
刚巧这一幕被才从车上走下的上官珏与张清看见了。。。。。。
好和谐的场面。好有爱的场景。。。。。。
上官珏顿时意味深长的笑了。
赵弑石化了。
张茚被搞糊涂了。
张清兴奋了,还在给孙女比了个“干的好”的手势,这个过于有深度的手势还可以理解为“茚儿,真有你的,这么快就把丞相搞定了。”
赵弑马上像丢什么脏东西似的松开了张茚,张茚也迅速的收回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阿弑。”上官珏八婆的走到赵弑身边,揽过赵弑的肩膀,“是不是有什么新进展?”
赵弑呲牙咧嘴的拍了上官珏的手,瞪他,“新你个头呀,不要把我和那粗俗丫头扯一块儿,我没你口味那么重!”
上官珏也不介意,阴笑着说,“我理解,我理解,我懂我懂。”
这边,张茚也对比上官珏还鸡婆的爷爷做了个停止的手势,她实在不想去解释她和赵弑之间并不存在的种种,想着心痛,懂么?心痛!真想扯着爷爷的耳朵大声说给他。
“爷爷,我们今天再这里吃饭呀?为什么没有官员来接待呢?”张茚马上转移话题娇嗔着挽住张清的胳膊摇晃起来。
“傻丫头。”张清怜爱的刮了一下自己爱孙的鼻子,小声说,“皇上这次是微服出巡,考察民情,当然不能让地方官员知道了。若是那些人知道了的话,会把表面工作做的很好,这样皇上就不能深入的了解人民的生活了,茚儿,爷爷时常都给你说。。。。。。”
张茚懒懒的打了个呵欠,爷爷说话,还是这么官方加啰嗦。
见孙女懒得听自己唠叨,张清也识趣的住了嘴。
“本公子只是远在乱城就听说西湖旁边有这样一家茶楼,若是到了杭州没喝过琉璃苑的龙井,那就不算真正去过江南。”上官珏听了刚刚张茚与张清的对话,心情大好的对众人说。
“哦。”赵弑的回答十分不给力。
张茚也无语了,拜托,大老远的,就是为了来喝口茶啊?这皇帝当得也真够怂的。不禁在心底庆幸自己不是嫁给他做妃子,不被折磨成脑部瘫痪才怪。
但是丝毫没有影响到上官珏的好心情,大手一挥,“进去吧。”
一行人刚踏进门,就被大堂中央贴着的一张绝世美女的画像吸引过去了所有注意力。
画中女子一袭白色厚重毛裘,在冰天雪地中赤着双足,对着不远处的腊梅微笑。女子眉若远山,眸似星辰,三千青丝泻在脑后,清丽雅媚。
“诶。”众人打量了半天,只有张茚率先开口,“那女子长得好面熟呀?”
上官珏,赵弑异口同声的惊呼,“漓歌!”
这时,一个面目和蔼的中年妇女迎了出来,诧异的问,“几位客官,你们也认识我们家歌儿啊?”问完又觉得刚刚说的话稍欠妥当,调整了语气,喃喃,“也是,歌儿是邺国第一美女,认识她的人肯定不在话下。”
“歌儿。”赵弑激动的抓住妇人的双肩,只要是关于漓歌的一点一滴都可以让他无法自控,“你和漓歌说什么关系?”
“她。。。。。。是我没过门的媳妇。”
2
乱城,安王府。
已经有三个月身孕的姜镜一小腹微微隆起,慵懒的爬在花园里的小圆桌子上晒着太阳。手指在肚子上来来回回的抚摸,脸上洋溢的笑容全部都是幸福的。
孩子。。。。。。
她真的有了。还是她和他的。。。。。。
感觉真的。。。。。。
可是。。。。。。
姜镜一的眼中闪过一丝焦虑。
他,会爱这个孩子吗?
她不过只是个侧王妃,有什么资格去奢求。他连看她一眼都是多余,更何况在他心里她不过是为了和他一夜春宵而下媚药的阴险女人。
她的孩子。。。。。。
呵,连她自己都觉得好笑。
“哟,妹妹好闲情,在这里晒太阳啊。”身后响起一个温柔似水的声音,听上去十分暖和柔软,和今天阳光明媚的天气刚好遥相呼应。
姜镜一慌乱起身,对赵挽月欠身,低低的唤了声,“姐姐。”
赵挽月亲热的拉过她坐下,握着姜镜一的手在掌中,口气中带着假意的责备,“妹妹,都跟你说了不要这么客套,都是有身孕的人了,好好歇着就好。咱们都是一家人,用得着这么礼遇么?”说着笑笑,“你这样乱动,要是伤者肚中的孩儿,王爷回来不杀了我才怪呢?”
姜镜一点点头,也微笑着望着赵挽月。
赵挽月,自己确实在心底无法真正的接纳她。即使她久锁深闺也能看出赵挽月的不简单,无论哪方面,自己都不是她的对手。但是她为什么给人感觉总是那么善良,大方,温柔让人想去恶意的猜疑她,都太难。
“对了。”赵挽月送开了握着姜镜一的手,对不远处的恬儿招了招手,声音有些大,但是听上去还是那么柔嫩,“恬儿,去把刚进贡的那批补品拿过来给清羽夫人。”
“姐姐。。。。。。”姜镜一愣住,糯糯得喊赵挽月,小声拒绝,“算了吧,我用不着那些。”
赵挽月嘟起小嘴不开心的瞪着她,认真坚定的说,“怎么可以,皇家血脉不同于寻常老百姓家的孩子,定要好好养着才行。你可以马虎,但是我作为孩子的大娘绝对不可以马虎!”
姜镜一心中涌出一阵莫名的感动。
赵挽月真的是对她好么?想到这么周到。还承认自己是这个孩子的大娘,她这次真真实实的感觉到了窝心。这是她离开家一来,第一次被人这么关心着。
这样的情愫,她真的很。。。。。。
“谢谢。”姜镜一眼中被泪水弥漫得已经开不清神韵,由衷的对赵挽月说,“真的谢谢你。”
一瞬间,赵挽月嘴角抿起,冷嘲意味十足。只是这些表情姜镜一永远都看不到。。。。。。
心里哀叹,姜镜一啊姜镜一,你现在别着急着谢我。
这只是个序幕而已。
她赵挽月自己把这个不该出生的孩子错弄了出来,她自然有办法让他回去。
她怎么可能在她自己都还没有产子的情况下容忍另外一个女人比她先诞下皇子,简直是在开玩笑。
柳月弯弯的眼睛里尽是说不出的娇弱,俏皮的轻轻点了点姜镜一的额头,大声强调,“姜镜一,我都跟你说了,不准和我道谢。听到没!”
“恩。”姜镜一轻轻的拭去去眼角的稍微溢出的眼泪,激动的点头。
赵挽月如好姐妹般再次拉过她的手。
阳光灿烂,景色宜人。
“王妃,王妃,莲妃到!”这时,管家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凑到赵挽月跟前急急的说。
“哦?”赵挽月挑眉,神情微微冷了一下,敛去了刚才温柔的笑容,淡淡道,“我马上过去。”
转过头对姜镜一叮嘱,“我今天约了莲妃喝茶,就不陪你了。等会恬儿会把补品拿过来,你每天都要让丫鬟熬着喝,知道吗?”
“好,姐姐你快去吧。”
正文
七十六章 永世眷恋
'更新时间' 2011…05…31 15:16:00 '字数' 3077
清晨,漓歌在枕边醒来。
一转过头就看见上官黯熟睡的容颜。银丝胡乱的洒满枕间,还有一些纠缠着她黑色的发,白得耀眼。浓密的眉毛即使在睡梦中也一如既往的蹙起,熟睡中的他面容不似了以往的凛然,还缓和一些。鼻翼随着呼吸一煽一煽,看起来有些可爱的意味在里面。平时冷漠的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投下一小片阴影。手以完全占有的姿势搂住漓歌,即使她醒来都没有察觉。
他的睡姿里有带了一份防备,但是睡颜上又满是放松的孩子气。
漓歌呆呆的看着他,舍不得将目光移开一秒钟。
因为她知道,她能这样看他的时候不多了,或者这就是最后一次。。。。。。
可是。。。。。。
这不是她想要的么?这不是她十几年来一直想要的么?她要的不过也就如此,被他搂再怀中安睡,和他一起同看日出日落,相伴左右。
可为什么?她拿到了,她真的拿到了。那么真实得牢牢握在手里。抓得那么紧,紧得快要让人窒息过去。却又。。。。。。已经不再憧憬。对这份太迟而来的幸福,难以招架。
也许是他一直还是不能给她一个家吧。。。。。。
她要的和十年前的,早就不一样了吗?
也再也不想去追逐,当一切回到她手里,早已不重要了。
可是他。。。。。。
他也不重要了吗?自己,还爱他么?
爱!
这是一个永远无法改变的事实。她太爱了,以至于渗入骨髓变成了本能。
是呀,她这么爱他,怎么忍心离开他身边呢?
从他怀里轻轻挣扎出一小点空间,手指慢慢的抚上他耀过明月的脸颊,轻轻摩挲。那样眷恋的让人想哭。她怎么可以这么爱他?
到底是为什么呢?
上官黯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漓歌痴痴的看着他,心情愉悦。
“什么时候醒的?”上官黯拿过摩挲着自己脸颊的柔荑放在手中,薄唇映上漓歌的额头,带着无限柔情。
“刚刚。”漓歌也微笑,撒娇般的搂过上官黯的脖子。
上官黯一愣,漓歌从来没有这么主动的对他亲热过。心中暗自兴奋,也把手环上漓歌的腰间。头抵在她香颈上,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
漓歌蹭在他的胸前,声音软绵绵的,带着几分认真,问道,“黯哥哥,我们就像这样过日子好不好?就不要回乱城了,也不要什么龙骨了,天下也舍了,好不好?”
上官黯只当她是在开玩笑,不由得更加将她搂得紧了些,笑着说,“当然不好了。”
呵。。。。。。
她就知道。
漓歌加大笑容幅度,泪水却掉落在上官黯雪白的里衣,浸湿了一小块,语气里带尽玩意,“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离开。你这辈子都别想找着我了。。。。。。”
“我不会答应你,但是你也不会离开。”上官黯自负的说。他永远都感觉得到漓歌对他的感情,那么强烈那么炙热,十多年来,怎么可能说放手就放手。
他们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她肯定不会离开的。就算她要走,他又怎么可能放她走?
“那若是我离开了呢?”
“不会的。”
“是吗?”漓歌听着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再也笑不出来了,沉默了好久,又问,“黯哥哥,你爱我吗?或者,你爱过漓歌吗?”
上官黯有些奇怪了。低头看着漓歌已经满是泪痕小脸,诧异道,“怎么了?是不是伤口不舒服?”
漓歌在他怀里摇摇头,嗔道,“快回答我!”
“恩。。。。。。”上官黯想了想,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不知道。
他说的是不知道,并不是我爱你。
还是,不爱她吧。
他只爱江山,美人又算什么?
漓歌闭上眼睛,吻上他的唇角,低喃,“可是,我爱你,怎么办?”
上官黯回吻她,如同以前给她命令一样的口气,严肃不容侵犯,“那就永远呆在我身边。”
泪水再次溢出。
上官黯已经拉开了她的衣服,翻身压上。。。。。。
。。。。。。
对不起。若是你刚刚回答的是漓歌,我爱你,从开始到现在我都爱你。那么我就不会离开了,可是你说你不知道。那么原谅我,我心已经被你伤的没有任何再爱你的动力,只能离开。
你刚刚的不知道,已经湮灭了所有我爱你的动力。
心碎已经到了极限,用多少岁月都不会愈合完全。
所以她。。。。。。
上官黯,漓歌这么爱你。可是彷徨无奈的无能为力,已经将心覆灭。从此以后不再抱有任何幻想,你就当漓歌,死了吧。
去追逐天下吧,那才是你真正想要的。漓歌,到底算什么?
一直都不算什么吧。
那日午后,漓歌一身白衣站在小屋外的门口边,容颜不改,清丽雅媚。眉宇间更是多了一抹平时难有的俏皮和那发自内心的快乐,洒脱的对上官黯挥挥手,嘴角笑意阑珊,“我出去和小朋友玩会儿,一会儿就回来。”
那样开心的情绪让上官黯也忍不住拉开嘴角微笑,“恩,早点回来。”
“好。”
可是他从来没有想到的是,漓歌一去,再也没有回来。
她的笑容永远定格在了阳光明媚的春季里,那样的倾国倾城让人无限贪恋。
当上官黯在村子里疯狂的询问漓歌的去向时,一个小男孩回忆,“姐姐走的时候,流着眼泪。”
一个小女孩说,“姐姐骑马离开时,泣不成声。”
一个流着鼻涕的小男孩说,“姐姐说,若是哥哥你来找他,就当她死了。”
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说,“姐姐说,她死了,你也不要再找她,你找不到她。”
。。。。。。
上官黯站在夕阳下,望着出村的那条小道,竟然发现自己有一滴泪落。
他好想笑,漓歌真的走了!
漓歌真的走了。
若是他清晨回答她的是,漓歌,我爱你,我真的爱你,这么多年来我一直爱的说你。
她。。。。。。
还会不会离开呢?
为什么自己不说,到底是为什么!
她身体伤成了那个样子,到底要去哪里,为什么要。。。。。。
离开他?
上官黯崩溃的在原地蹲下,双手狼狈的捂住脸颊。没有人知道他是否在流泪。。。。。。
黑白二老和铉潭站在他身后无限叹息,情殇最伤!
嗄哈终于看不下去,快步走到上官黯跟前,一把将他从地上用力扯起,大声训斥道,“你现在在这里哭泣像什么话?别忘了你当时求我们帮你破玄龙阵的理由。你要江山!你看清楚!你要的是江山!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有一点君王气概?坐拥天下?我看是笑话!为一个女人而弄成这个样子,真是。。。。。。”
上官黯抬头,脸上早已不见了泪痕,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流过眼泪,恢复了平时冷漠绝狠的模样。
那一瞬间让染感觉他的血似乎从来都是冰冷的!
江山?
那是那一朵盛开的灿烂莲花?
华剌也在身后附和,但语气不似嗄哈那么激烈,苍老的手指划过连绵起伏的山脉,“成大器者,势必淡漠果决。你。。。。。。好似还不够。上官珏,比你更适合做皇帝,他没那么情绪。”说罢,走到上官黯身畔,拉过他的手掌摊开,“来,我为你看看手相。”
嗄哈也凑眼过去。
“帝王相!”刚一抚平上官黯的手心,两人就异口同声的惊呼!
“但是。。。。。。”嗄哈手指轻点上掌心上错综复杂的各种线条,喃喃低语,眼神疑惑的望想华剌,“怎么会这么短?怎么会这么短呢?”
上官黯微惊。
他是帝王相?那么也就是说他势必得天下。
但是,这么短又是什么意思?
“你在位时间不长,被红尘线截断,漓歌。。。。。。是大忌!”嗄哈思索着说,接着婉言叹息,“漓歌,到底是什么女子,竟有这般大的本事!”
上官黯正欲问什么,只见一个小兵匆忙跑到了铉潭身旁,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又匆匆离去。
“禀王爷!”铉潭走上前,对上官黯作揖,“刚接到急报,刺客是饕国的锦衣卫,已经咬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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