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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笑-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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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天朝的皇长子,居然都不弄点金碧辉煌出来,实在是不务正业呐。
    “曼陀罗?”蓝晴也瞬间石化,她居然看到了那种只会出现在深山野岭而且永不可能被当成盘栽也能若无其事开得春光灿烂的曼陀罗?(别较真,我也不知道它的习性^…^)
    “晴,”风清扬温柔地拍了拍她发顶,凝视着她耐心纠正道,“你说错了,那不叫曼陀罗,当然了,也有曼陀罗,但不是长这副德行的,另外也有曼陀罗华,可那家伙是白的,眼前这只是红色,所以它应该叫曼殊沙华。”“bytheway,它的别称还很多,像什么曼珠沙华啊龙爪花啊红石蒜啊等等等,不过就我个人而言,曼殊沙华好听些。”
    “……清扬,那不是重点吧。”丰子恺勉强抽回视线。
    想了想,他微微点头,“也对。”
    自帝思远频频登门侯爷也不再视若无睹,四海早就把那份介蒂放下,“风将军,你说那叫曼殊沙华?”四海还是头一次听到这种花名,更是头一次知道这花儿也有名。
    “四管家,我不当将军好 久:fsktxt。com了,请叫我‘风公子’。”风清扬欢乐地更进一杯茶,顺道叫回身旁人儿的魂,“嬷嬷,该回神了。”
    四海默默地咽下吐糟,淡淡为自家正名,“风公子,奴才叫四海,不姓四,公子直呼便是。”
    “哦,是这样啊,那请问尊姓?祖藉何处?家中——”
    “停!”赶在他成堆废话出口前,蓝晴颇有先见之明的掩上他的唇,“四管家,那花你家侯爷是从哪得来的?”
    四海对称呼一行的计较和风清扬是一样样的,于是他又再次淡声道,“蓝姑娘,奴才不姓四,你可以叫我四海。”
    拉下她的小手,风清扬偷笑,顽皮的对她眨眨眼。
    白眼猛翻,照他们俩这样闹,问到天黑都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折扇重重一打,丰子恺努力振作,“四海,那花是怎么回事?”
    四海眼中稍露欣慰,终于有人叫对了,然后他便将他们遇到那个算命先生赠花的始末交待了一遍。
    “算命先生?”风清扬怪叫,“你家侯爷也信这个?”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看着平日里一副天上地下我最大的拽样,居然跟琁玑是同道中人。
    见他又选择性忽略他的话,四海默默重复,“我们只是路过,是那先生自称神算缠着我们的。”
    “不知那先生何许人也?姓甚名谁?现在何处?”
    奇 怪;书;网地看了蓝晴一眼,四海一脸平静,“奴才不知。”
    “哎呀呀,这种事情怎么可以不知呢,说不定他也懂风水,若能请到他指点迷津,我凝香楼成为天下第一青楼也就指日可待了呐。”蓝晴痛心疾首,愤愤地抖起纤纤玉指。
    ……管家彻底无言。
    “呃,”家丑持续外扬,丰子恺硬着头皮说,“那个,那你家主子为何对着那花出神?”瞧,帝思远来之前他在看花,帝思远走之后他也在看花,莫非那花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难掩心酸地看向凉亭,四海沉声说着帝繇的心思,“他想见宝雅姑娘。”
    嗯?这话说得很有深度,不是高人还真不明白。于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恺老大不耻下问,“他想见宝雅姑娘关看花什么事?再说宝雅姑娘都已经……”
    四海回过头,一脸沉痛,“是的,我们都知道宝姑娘已经离开,可是主子放不下,他对她念念不忘,自从宝姑娘走了之后,他彻彻底底变了一个人,生意不管,家事国事他什么都不管了,他一天到晚的守着那盘花。”“他管那花叫风华。”
    嗯,你家主子有见地——可是!这到底有什么关系啊?!
    见那三人越听越糊涂,四海良心发现公布谜底,“那先生把这花赠与我家主子时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当它开出金色的花朵时,你就能见到你最想见的人。”
    ……三人面面相觑,这,他们怎么从来不知彼岸花还有这等功用?这算命先生不是诓他的吧,他们可从来就没听说过有什么金色的彼岸花,否则又怎么会叫曼殊沙华?
    现场那对小恋人对视一眼,很有默契地沉声问道:“多少钱?”
    “你们两个!”不等四管家白眼,丰子恺已经一手一个敲了过去,“都说了‘赠’!听不懂国语吗?!”
    “失礼失礼。”
    “不过,”蓝晴奸诈一笑,“我们倒是可以来个顺水推舟。”
    低首赏了个响吻,风清扬赞许,“娘子聪明。”
    “也好。”丰子恺颔首。
    四海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他们决定了什么吗?
    ———
    金色?帝繇难以置信地揉揉眼,心潮滂湃地走近那盘长了三年叶,开了三年花的风华。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格筛进来,将那金色的花瓣映得光彩夺目,帝繇小心翼翼地抚上那美丽的花瓣,轻轻一碰,金色的光芒沿着花边流窜,突然想起了什么,帝繇狂喜地捧起那盘花猛地往外走。
    一群心怀鬼胎的不良分子躲在屋檐上,看着帝繇捧着一盘花在长廊上疾走,风清扬更是兴奋得摩拳擦掌,“是时候了。”
    蓝晴玉掌一挡,很是沉得住气,“再等等。”哼!害她家宝姑娘躺了一个月,不整整他怎么对得起她一个月的与药为伍。
    “啊!”
    “你又怎么了?”风清扬已经放弃去鄙视丰子恺的大惊小怪了。
    平地一声惊雷,震得屋顶上的宵小心惊胆颤,还没回过神,豆大的雨点毫无预警倾盘而下,琁玑慢条斯理地说着显而易见的事实,“下雨了。”
    “那还不快跳——”准备姿势还没开始摆,众人又不约而同地静了下来,默默地看着那个僵在雨中的帝繇。
    只见他挺直地站在雨幕下,呆呆地看着手中的花,那在阳光下的金光灿目只昙花一现,雨水无情的冲擦下,混浊的雨水顺着枝茎滑下迅速消失在黝黑的泥土中,变成了他熟悉的红艳。他仿佛看到他的奢望在一点点消失,就好像看着她的生命在他眼前悄然流逝,豆大的雨点打在他脸上身上,他却没有感觉到半点疼痛。
    四周一片死寂,绝望的气息揉合在又大又密的雨中,一道闪电划过,映出他没有生气的眼,令人无端心酸,不忍侧目。
    “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不知是谁轻轻说了一句。
    “是谁提议说要镀金的?”丰子恺先声夺人。
    “不是我。”风清扬边说边瞄着某人。
    “天气……很好。”蓝晴目光游移,看着顶头的那片乌云越积越厚。
    “啧!”琁玑不屑地啐了一声,“成事不足。”
    “你——”
    “我怎样?”也不看看下头那个都伤心成什么样子了,还不赶紧让宝雅出场,是想他含憾而终吗。
    “耶?”
    “丰子恺,我警告你啊,你再——耶?!”话才说了一半,风清扬倒吸了一口凉气。
    几只落汤鸡目瞪口呆地看着帝繇手中的曼殊沙华——
    被雨水冲洗过的曼殊沙华变得更加精神,更加饱满,花色更是如鲜血般艳丽,仿佛滴下的不是雨水是啼血,这样的悲壮让人不禁想起它与生俱来的凄酸传说。然而、这不是重点!仿佛在看一部剪辑的纪录片,从花束下方长出几个骨朵,缓缓的骨朵越涨越大,啪!绿色的骨朵应声而裂,却不是开花而是长出了片片嫩黄的叶子,这自从开了花便再也没有见过的叶子竟然在下一刻悄然长成了绿油油厚实的翠叶,红到极致的花,翠色茂盛的叶子,这还不算,竟然、竟然有一抹金色从底部开始蔓延,仿佛有生命般从枝茎慢慢往上爬,渐渐地,怡人的翠绿、妖冶的红艳完全被覆盖被取代,竟在瞬息之间全部变成了金色!
    有花不见叶,叶生不见花。
    至此,生生世世相错的花叶终于得尝夙愿,相拥而泣,雷声是他们压抑了千年的相思,雨水是他们积攒了百世的眼泪。
    花叶相见,天地同悲。
    帝繇空洞的眼神慢慢有了焦距,然后无比愕然地地瞪大眼,看着它在他怀中一点点变成金色,他无法压抑心头的震憾,这次,它果真长成了金色?那么,他是否真的可以见到——他猛地抬起头,赫然发现面前不知何时站了一抹纤影,雨帘中他看不太真切,又或许说他不敢看得太真切,他甚至一步也不敢移动,就怕她和先前的金色一样转瞬即逝,他摒住呼吸站在原地,呆呆地捧着那金色的曼殊沙华。
    “怎么,不记得我了?”记忆中温柔的嗓音衬着雨声并不清晰,他却如遭雷击,颤声道:“你……”未竟的话哽在喉际怎么也无法成言。
    纤细的人影很快来到了他面前,只有一步之遥,她停住了,盈盈浅笑,“我如何?”
    世间万物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切一切只剩下她,这个刻在他心版的人儿,帝繇蓦地松开手——
    “别!”几声惨叫从屋顶上骤起!
    帝繇没加理会,缩尽两人的距离紧紧将她拥入怀中,紧得她肌肤生痛,却让她幸福得想掉泪。
    终于,他们能够在一起了。
    “啊!”惨叫不绝于耳,伴着痛心疾首——
    “我的钱!”“缘份啊!”“金色的啊!”“极品啊!”
    突然,一个轻笑优闲地插花,“上面的,别激动!”
    咦?啊?啊!
    “王爷,那是我的,你拿好了,我这就下去。”
    “什么你的,一边去!清扬兄,快!”
    “明明是我先看到它变色的!”
    看着伙伴们个个激动不已,帝家王爷腼腆一笑,“不好意思,这是幽兰要的。”
    耶?!
    风清扬笑得很是阴狠,“看来不抢不行了?”
    “那也只好从善如流了。”慢郎中难得露出那种精明的眼神,慢慢地卷着衣袖。
    “哼!胜者为王。”丰子恺折扇一丢,跃跃欲试。
    于是,几个湿漉漉的大男人虎视眈眈地盯着那盘祸国殃民的花,气氛一触即发。
    “这是我的。”一个软绵绵的声音在这片紧张的状况下轻柔柔地插入来,继而堂而皇之地由帝靖言手上轻轻松松地将花捧走。
    “那是我的!”后知后觉的帝靖言忙要去抢。
    “皇叔,你确定?”帝繇微微一笑,优雅地挡在宝雅面前。
    呃……自知理亏的众人不满地嘟嚷,“反正你都看到你最想见的人了,还要这个做什么?”
    “是她要,不是我要。”
    不都一样,众人腹诽。
    “我要留它做纪念啊,你们会成全我吧?”宝雅轻快地说着,在帝繇身后探出了一张纯真的笑脸。
    那……好吧。
    青娥:这章让我成就一点私心,自从听到‘花叶相错’,彼岸花的心酸已经让我体味得淋漓尽致,我是真的会为这虚渺的传说感到心痛。





    缘起缘灭酒一盅 第七十三章 酒一盅(结局篇)
     更新时间:2011…8…12 16:34:20 本章字数:5821

    晓风院灯火通明,硕大的灯笼高高悬挂在桃树上,树下摆着一张长长的木桌,席上摆满了各式美味佳肴,银色酒盏上盛着清洌洌的酒水,酒香夹着晚风拂人面目,未饮已醉。桌旁坐满了男男女女,男人们拼酒猜拳,女人们相互咬耳朵,不时吃吃的笑着。
    也许是人声太过嘈杂了,本来喝完奶乖乖睡觉的麦家大少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洪亮的啼哭硬是把各位干爹干妈的声音给比了下去。
    蓝晴坐得近,很快迎了过来,心疼地看着他皱成一团的小脸,“大当家的,怎么了?是不是你妈妈欺负你了?”
    已经放弃对她昵称的纠正,小雨只得迁怒地瞪了麦克一眼,“我哪有欺负他了,明明是太吵了他睡不着。”
    “来来来,干妈抱抱。”诞着脸从不情不愿的小雨手上抱过宝宝,蓝晴轻轻摇晃小心地哄着他,“乖,大当家别哭,干妈带你去看花灯好不好?”一手指了指树上的灯笼,“你看,好大好红是不是?”
    大当家皱了皱鼻子,又看了看那亮堂堂的灯笼,小嘴扁了一下,然后委委屈屈动了动胖胖的小手,抽泣声慢慢细了下去,蓝晴好生感动地看着这小小的生命,然而想到很快就要分开不由得红了眼圈。
    大当家哭累了,便歪着小脑袋靠在蓝晴怀里睡了过去,这温馨的一幕笼罩在温暖的烛光下,众人眼中的离愁别绪又明显了几分。小竹贴心走了过来,“姑娘,我抱少爷回去睡吧,你们聊。”
    疼爱地亲了亲他粉嫩的脸蛋,蓝晴将宝宝轻放到小竹手上,“麻烦你了。”
    一个月前帝繇接过遗召正式登基,通告天下。两人的师傅同时出现,告诉他们本月十九日寅时三刻七星连珠,届时他们回家的愿望就可以实现。
    今夜正是十九,再过几个时辰他们就要告别,只是那句‘珍重’却无论如何难以启齿,这一杯践行酒苦涩难当,他们因机缘巧合闯进了时代的洪流,月老手中那根红绳绑住了不该有交集的人,冥冥中他们已经不得不有所割舍,只是一路走来的伙伴到最后没能一起回去,理解之余心里总是堵得慌。
    小竹抱着大当家回房,丫环仆人早已退下,一时间院里鸦雀无声,每个人神色沉重,空气中飘起薄薄的一层愁雾。
    丰子恺心明如镜,不想时间停滞在离别的伤感中,他轻声咳了咳,“咱们来行酒令吧。”
    表情还有些茫然,风清扬很快反应过来,愁眉尽展,“当是如此!”
    对啊,那份情意无论身在何方无论历时多久,永远都沉淀在他们心底,此生有缘相聚同甘共苦早就不止‘朋友’二字,只要大家都能得到幸福,那已别无所求,他们知道不管在哪里都有人在默默地祝福自己,不是血浓于水更胜血浓于水。
    众人都笑了,那些感性的场面落到他们头上果真别扭至极,还是老大有见地。
    向来热衷于文字游戏的琁玑很快提议,“那么就以春夏秋冬为题,随便作词作诗作对联,体裁不限。”
    “没问题!”蓝晴说风就是雨,将一个空酒壶放到桌中央,大眼睛骨溜溜地转了转,“咱们不用那种文绉绉的方式了,就拿这酒壶转一圈,最后壶嘴对着谁就由谁来对,对不上的罚酒一杯如何?”
    “那还等什么,开始吧。”风清扬摩拳擦掌,哼哼,想想多年前那次的酒令害他喝了几坛酒,今日他誓要一雪前耻,让他们看看什么叫‘油菜’!
    “这个好~”小雨兴冲冲地凑上脸,紧紧盯着丰子恺权威地转起酒壶——
    一圈两圈三圈……那酒壶仿佛跟人作对似的,愣是转了好几圈都停不下来,爱莲脸色不善地瞄向丰子恺,“没事你出那么大力干什么?”
    “呃……”恺老大赧然地摸摸头,突然双目发亮,“停了!”
    爱莲赶紧望过去,只见嘴壶安安静静地指向麦克。那冷漠公子面无表情,只有小雨在一旁兴奋莫名,“老大,你给他指那个?”
    嘿嘿~丰子恺奸诈地一咧大嘴,“夏!”
    蓝晴巧笑倩兮,“老大好主意。”一个冷冰冰的人非要他去研究那热火朝天的夏季,老大会刁难哦~
    “MIKE!夏呐夏呐,你想到了没?”小雨猛地扯着自家夫婿的衣袖,两夫妻截然不同的反应让人忍俊不禁。
    麦克冷哼一声,始开尊口,“夏日炎,箱底剑,匣里龙吟待血溅。”
    “这个,”蓝晴忍着笑与风清扬‘咬耳朵’,“好像前言不答后语哦。”
    恋人果有默契,“最主要的是最后那一节。”
    “这么短?”慕云有些诧异,幽兰早已闷在帝靖言怀中笑了一回,“没事,慕云,有个夏字就好了。”
    “好吧,算你过关。”丰子恺黑着一张脸,臭小子,又不是他能控制壶嘴的转动。
    “哦耶!MIKE!你太有才了。”小雨欢呼一声,一奔三丈高。
    “来来来,下一个。”见大家的视线都落在他身上,麦克可有可无地点了一下酒壶,壶很快就停了下来,风清扬不满了,“MIKE!你应该再用力点。”
    “别扯东拉西,到你了。”很是怀念他吃瘪的样子,踏雪催促道。
    “谁怕谁呀!”风清扬潇洒地一甩衣袖,信口吟来,“雾散云开春日游,策马狂歌尽风流。便是寡情薄幸誉,王孙公子全盘收。”
    话音落,数双眼珠子落到他身上,然后悉数转移到蓝晴笑吟吟的脸上。
    “咿呀!”风公子一看不对,一掌拍上自个儿脑瓜子。
    爱莲笑得春花灿烂,“清扬啊,你这招叫什么呢?”
    “自掘坟墓,今日是也。”不知是谁文绉绉接了一句。
    风公子哪里管得了这许多,连忙去拉身边人的衣袖,“晴儿,我错了。”
    “错?怎么会呢,奴家我夸奖你的文采还来不及呢。”
    “看到没?这就叫笑里藏刀。”幽兰笑眯眯地对帝靖言解说。
    帝靖言接棒,“多谢两位现身说法。”
    “蓝晴……”
    “我来接一个!”蓝晴豪气顿生,也不等酒壶转了。
    风清扬不怕死地诧异道,“咦?你也会?”
    瞄都不瞄他一眼,蓝晴下巴一扬,“失礼!同志们可听好了。”
    “笑公子多情,东篱酒盏西厢玉;道红颜薄命,帘底红浪陌路君。却愁身心!秋月秋风又秋雨。佳人道,忘于江湖、后会无期!”
    踏雪一听乐了,直拍手掌,“好!好一个后会无期!”“蓝姑娘好样的!”
    风清扬可怜兮兮地拉下身段,“晴,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蓝晴半点不领情,惊奇地看着他,“耶?这可怪了,我可什么都没说,你错啥了?”
    无视一旁看戏的目光,风老兄乱没形象撒娇地扯了扯她衣袖,“我这不是看大家诗兴大发,想来个开门红吗,谁想那么多啊,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你别生气嘛。”
    呀!天降异象了!
    蓝姑娘可没那么好打发,凉凉地撇了他一眼,“诗兴?我看是兽**?”
    这……
    “啧,还真当回事了。”蓝晴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你没生气?”“我就知道你没生气。”俊脸蹭了蹭她粉腮,好不亲密,羡煞旁人呐。
    “赶紧的,到谁了?”丰子恺煞风景地喳呼开来,不知情的还以为总督府私设赌局了。
    踏雪,到你了,就以冬天为题吧。
    踏雪姑娘浅浅一笑,“这有何难。”“细雪风吹透,庭院青梅瘦。苍天好弄巧,情定风雨楼。”看了琁玑一眼,情意不言而喻。是啊,他们都得感谢这场善意的捉弄。
    “呵呵,好一对才子佳人呐!”几声掌声响起,烛影照出了两条人影。
    琁玑一看,浅浅一笑,“行之?你怎么来了?”
    风清扬摇着折扇,“不知可否算作送行?”
    “别说这些不好听的话,我是来找我二姐的。”帝思远一走近便扑了过去,“二姐,我想死你了!”
    众人面面相觑,这就是昔日一人之下的九五之尊?
    蓝晴一脸嫌弃地挥挥手,“得,三妹你坐远点,别来恶心我。”
    帝思远嘟起了小嘴,“二姐,你怎么这样说话呀,我想你嘛。”
    “行之。”风清扬突然一脸凝重地看着宋行清。
    宋行清忙低首作揖,“啊,清扬兄请讲。”
    又看了那个没半分形象的人一眼,风清扬谨之又慎:“这位真的是帝思远?你确定没娶错媳妇?”
    宋行清莞尔不答,倒是帝思远恶狠狠地瞪起丹凤眼,“二姐!休了他!”“风公子,你可别以为我下了那个皇位就跟你一样是个一文不值的草民了,只要我高兴,我只要跟皇兄说一声,包准你人头落地。”
    “哟!前皇帝口气还挺大的嘛!就不知帝繇是听你的还是听宝姑娘的呢?”
    帝思远委屈地向宋行清告状,“行之,他欺负我……”
    “你不是来跟他们道别的吗,别理他。”
    帝思远一看桌上的那个空酒壶,眼珠子写满了好奇,“你们在玩什么?”
    风清扬不可一世地扬起话尾,“行酒令,这个懂不?”
    “这个倒也不难。”一个软软的声音从暗处传来。
    “呀!怎么连你们也来了。”丰子恺微惊,今日他这总督府真的是蓬荜生辉呐。
    “哎呀呀,这不是咱们伟大的皇帝陛下吗,草民有礼了。”风清扬一看清来人的面容,忙不迭地拱手作揖。
    帝繇摆摆手,“行了行了,你还记仇呢。”
    “怎么会?我从来不记这么没营养的东西。”
    切!
    行酒令?开始吧。
    皇兄,这个你也会?
    不巧得紧,我刚跟宝雅学了两手。
    你不是要治国吗?怎么有闲情学这个?真的是初学?
    清扬兄承让!
    你!!!一口气怎么也顺不过气,蓝晴凉笑,输了就是输了,别想找借口。
    我这是轻敌,不行,重来!
    啊!皇上,到我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丰子恺,我算是识错你了。咦?琁玑?你是方外之人,怎么也如此低俗世故了?
    阿弥陀佛,圣命难违,我也只有却之不恭了。
    嘴角抽搐,我看你是乐在其中——
    声音渐渐轻了下去,艳红的灯笼安静地为众人镀上一层薄薄的胭脂。
    酒过三巡人渐醉,月升四海夜正明。
    ———
    似水月色一泻千里,两条人影相互依偎遥望着天边明月,前尘种种如剪辑的影片掠过。
    蓝晴双手覆上他的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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